重生之小玩家-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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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下,让一下……”秦风拨开人群,走到长桌前。
坐在长桌后身穿便装的中年妇女随意地抬头看了秦风一眼,淡淡道:“你来报名吗?”
“不是我,是她。”秦风把一进校门就变得怯生生的苏糖从人群外拉进来。
那中年妇女一瞧,表情瞬间就凝固了。她用比男人还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苏糖,上中下三路来回打量。边上站着的几个女孩子和她们的家长,同样也没能镇定到哪儿去,脸上写满了“你为什么不去北影中戏却跑来这山脚下和我们抢名额”的困惑。
“孩子,你报什么专业的?”中年妇女盯着苏糖瞄了整整十几秒后,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苏糖低着头,一改平日里穿着吊带在秦风跟前活蹦乱跳的德性,大家闺秀得不行不行的。含羞带怯地回答:“音乐表演。”
中年妇女点点头,又接着问道:“你还报了别的什么学校吗?”
苏糖道:“没有,就报了瓯大。”
中年妇女闻言,脸上竟露出狂喜之色。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弯腰给苏糖指路道:“你去那边那幢楼102办公室,找钟初惠老师。”
“啊?”苏糖微微一怔,奇怪道,“不是这里报名吗?”
中年妇女飞快道:“我们有两个报名点。我这里现在忙,你先去那边。”
边上几个家长听着虽然吃味,却也没有吵闹。毕竟苏糖这张脸摆在这儿,如果非要刨根挖底地问,最后尴尬的终于还是他们自己。
王艳梅和秦建国向这位姓李的女老师道过谢,一家子心情大好地朝教学楼方向走去。
如果没有猜错,苏糖应该是刷脸成功,赶上特招或者内定之类的潜规则了。
进了大楼,很容易就找了办公室。
秦风敲了敲房门,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请进。”
秦风把门推开。朝里头看了一眼。这间办公室大得令人发指,属于十八大之后必定会被和谐的类型。偌大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办公桌后的女人摇动椅子转过身,露出了一张精致耐看的面孔。
8分。
秦风时隔多年,第二次给除苏糖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打出了这种高分。
钟初惠和秦风对视一眼,微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秦风忙收回眼神,拉着苏糖走进来,王艳梅和秦建国还有余晴芳也跟着鱼贯而入。
“钟老师,我们来报名的。”秦风拉着苏糖的手走上前。
钟初惠见到苏糖。细看了两眼后,微微扬起了嘴角。然后也不废话,直接就问道:“现在主要练的是哪个方向?”
“舞蹈。”苏糖细若蚊声地回答。
钟初惠伸手一指办公桌前方,来了句:“做个下腰看看。”
秦风抬眼望去。这才发现办公桌前的地板是木制的,感情这里不单纯只是办公室,看样子还是专门用于面试的“面试房”。苏糖脱下外套交给秦风,又回头看了看钟初惠,见钟初惠微笑颔首,才迈步走到了练功区。在秦风他们的注视下。苏糖轻松地完成了这个基本功动作。
钟初惠让苏糖保持了三五秒不动,才让她站起来。
苏糖直起腰后,钟初惠起身走到她跟前说道:“你转个圈给我看一下。”
“转圈?”苏糖脑子有点当机,想不出基本功里怎么还有“转圈”这么个动作。
钟初惠笑了笑,道:“人,人转个身。”
苏糖这才听明白意思,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在钟初惠跟前转个了身。
苏糖原地转了一圈,钟初惠微微点头,又面带一丝犹豫,轻声说道:“身形比例倒是很完美,就是胸太大了点了……”
苏糖被钟初惠说得脸上一红,余晴芳这位平胸姐却是忍不住嚎起来:“女人还有嫌胸大的?”
钟初惠居然笑着回答道:“胸部太大会影响重心,学跳舞的人,最好不要胸太大,够看就行。”
秦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惹来苏糖一记白眼。
“钟老师,那我家阿蜜还能不能……”王艳梅担心地插嘴道。
“放心吧,顶多是以后的专业方向不朝舞蹈这块发展,你女儿的条件还是很好的。应该说……论外形条件,算是我教书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的了。”钟初惠很坦诚地说道。
王艳梅顿时听得眉飞色舞。
钟初惠又接着对苏糖道:“你入学考试的时候,直接来我这个办公室考就行。对了,你乐器学的是什么?”
苏糖老老实实回答:“学校教的是钢琴。”
钟初惠再问:“钢琴你能弹到几级?”
苏糖摇了摇头,“没考过,不知道。”
“平时练的呢?”
“平时练的都是比较简单的曲子,我们学校的艺术老师,主要是负责形体训练的。”
“哦……这样啊……”钟初惠打了个停顿,然后在苏糖紧张纠结之前,又继续说道,“这样吧,专业入学考还有差不多2个月,要么你这两个月先找个好的钢琴老师,让人家专门教你弹一曲6级水平的曲子,不要求弹得有多好,能完整地把曲子弹下来就行。形体方面的考试,差不多也就是看看基本功。”
“好。”王艳梅抢着回答。
钟初惠又问:“你文化课没问题吧?”
“应该……没有吧。”苏糖跟鹌鹑似的弱弱道,“我应该能考400分以上。”
“能考400分就没问题了,钢琴要学,形体和文化课也不能落下。”钟初惠叮嘱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年会(上)()
王艳梅拿着东瓯大学的招生简章从教学楼里出来的时候,心情是激动的,脚步是跳动的,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蠢蠢欲动的。听过钟初惠的话,再加上招生简章上那些吹牛不打草稿的传销性用语,王艳梅俨然已经把苏糖当成了明日之星。秦风不忍在这个时刻实话实说毁丈母娘的好心情,很用心良苦地和她拉开一段距离,只和余晴芳打听大学城周边烤串生意的消息。
余晴芳原本是想着去图书馆自习,但奈何脸皮太薄,只能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秦风叨叨她所知道的大学城商业版图:“医学院后面的小吃街,还有螺山镇上的那些小店,生意全都挺不错的。不过我估计专门卖烤串的店,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生意,你们卖的烤串太贵了,在大学城这里做生意,靠的就是薄利多销。你要是想在这里赚钱,我建议最好还是卖盒饭,虽然利润也一般,不过胜在流水稳定。饭这种东西,每天都要吃的……”
“秦风,你打算开分店吗?”苏糖被王艳梅单曲循环似的念叨了半天,忍不住也凑过来秦风这边,把王艳梅扔给了秦建国。
秦风不想把十八中后巷的小店马上就要遭遇灭顶之灾的消息告诉家里人,打着含糊回答道:“算是吧……”
苏糖脑子不过弯地蹦出一句:“这么说我可以来这里当老板娘了?”
余晴芳默默地瞥了她一眼,脸上写着仨字:要脸吗?
秦风心知根本不可能从余晴芳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很快就打住了这个话题。
余晴芳领着勉强包括秦风在内的这群外貌协会的钻石级成员在东瓯大学的校园里逛了个把钟头,到了饭点,考虑到下午还要去给秦风和苏糖补课,余晴芳索性宿舍也不回去了,干脆搭了个顺风车,和秦风一家子回了市区,然后不出意料地混到了一顿大餐。
王艳梅很心急,从大学城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四处张罗着给苏糖找钢琴老师。东瓯市虽然人称文化荒漠,不过想找个能教弹琴的人还是很轻松的,尤其以秦风家现在的财大气粗,只要不是成名成家的存在。基本上都能负担得起。王艳梅的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就给苏糖找到了合适的老师人选。秦风打听过对方性别女、好爱男后,欣然点头掏钱。
而为了保证学习效果,秦风又另外掏了一笔钱。给苏糖买了一架不算豪华但也还过得去的钢琴,至于之前那架风琴,王艳梅嫌弃占地方,果断按木材市场的废木料价格卖给了收破烂的,收得人民币2元,全都充作了串串的狗粮钱。
秦风家的客厅里一夜之间多出台钢琴,立马变得拥挤不少。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有了钢琴,人家老师可以上门来教,平日里吃过晚饭。王艳梅还能硬逼着苏糖给她来上一段《车尔尼》。于是苏糖的好日子在高三的二模来临之前,就彻底毁得一干二净。
时光如流水,忙碌的时光如瀑布,噼噼啪啪作响,动静极大地一下子就过去了。
苏糖备受文化课和专业课双重煎熬的时候,秦风已经渐渐习惯了等死的日子。每天早上去到店里,先观望一下是否有拆迁队出没的迹象,如果没有,就该干什么干什么。总而言之,就是绝对不能给拆迁队的人。在开口之前就马上动手的机会。如果人家非要来拆的话,秦风还是希望对方能客气地在攻城之前先知会一声,好让他能有时间把店里的家伙事儿全都搬出来,顺便把这个月的钱和员工们结了。不过就是可怜了保安罗大叔一家子。刚以为自己就要过上安生日子了,却不成想东家的店危在旦夕。
一半提心吊胆、一半没心没肺地过了半个月,临近月底,眼见着余晴芳她们都已经考完收功,全市各中小学也要迎来期末考试,距离过年满打满算也不足1天了。秦风半悬着的心,总算稍微落下来一些。看情形,拆迁队应该是不会来了。到了这个节骨眼,那些平日里为城建办冲锋陷阵的外地小马仔,想来不是正挤在火车上,就是正在挤火车的路上……
说起春运这件事,秦风店里竟没几个人要回家的。王浩这逗逼就不用说,全家人早就扎根东瓯市,某些方面比土著还土著,而其他员工要么是本地人,要么就是拖家带口,压根儿就没打算回去过年的。最后秦风问了个遍,发现要回去的,居然只有静静和董建山两个人。
“人员这么齐整,我们还放毛的假?”距离苏糖期末考前的那个晚上,秦风坐在柜台后面,理直气壮地向王安提出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王安听完,沉默着轻轻磨了磨牙齿,良久才反问道:“难道你打算过年时间照常营业?”
秦风抬起右手,比划出一个“v”字。
王安表情很精彩地弱弱地试探了一声:“耶?”
秦风无语地摇了摇头,“我是说两倍工资。”
王安想都不想就道:“太少,不干。”
秦风表示愕然道:“刁民,你居然敢嫌钱少?”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们家那个……”王安扭扭捏捏地拎出了谢依涵当盾牌。
秦风和坐在一边的静静不约而同地嘴角一抽。
静静抽完后紧跟着道:“小老板,我坐大后天的火车回去,票都买了。”
秦风一点头,很没良心地回答:“你安心地去吧,加班工资我会发给别人的。”
静静陷入了深深的郁闷。
秦风转头又对王安道:“人这么齐,要不咱们搞个年会吧。”
王安奇道:“有必要吗?”
“怎么没有必要?”秦风很激动地拍桌道,“像我们这种明显就要摆脱低级趣味的烤串店,怎么可能连年会都不搞,说好的企业文化呢?”
静静用看王浩的眼神看秦风道:“小老板,你今天生病了吗?”
秦风轻叹一声,惆惆怅怅地说道:“我就是想把人聚起来,试试看被一大群人拍马屁是什么滋味……”(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年会(下)()
东瓯市冬天不下雪,而是让人脑仁生疼的雨夹雪。湿冷湿冷的天气,让人无论穿多少件衣服都觉得不够用,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挂在阳台的内裤,仿佛永远都不会晒干。苏糖坐在教室里做英语卷子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她那件在阳台上已经挂了足足3天的小内内,虽说她现在和秦风的关系已经好到能睡一起了,可贴身衣物老在秦风眼前晃悠,总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小羞涩。
如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就做完了阅读理解文章基本上没怎么看懂,不过解题思路完全是照秦风这几天教的来的不是三长两短选个棺材板那种思路,而是非常正规的解题方法,大致就是先读题,然后从文章里面找线索。这原本是秦风以前拿来应付英语四六级的招数,最近他把苏糖的脑回路和英语底子研究透了之后,觉得这种三分靠打拼七分天注定的法子,其实也挺适合苏糖。毕竟对于水平不济的人来说,想要正大光明把自己装得像个学霸,也就只能靠这种路子。
做完阅读理解,苏糖抬眼看了看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时间倒是还有富余,足够她继续用歪招把最后一篇作文填满。但苏糖的心思显然有点散,一想起秦风跟她说的今天晚上的“年会”,她的注意力就有点集中不起来。监考的男英语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糖的走神,他装作不为美色诱惑的样子,心里却跟猫抓似的盯着苏糖两眼。沉声说道:“不要东看西看的。”
苏糖回过神,娇俏地吐了吐小舌头。那英语老师默默把身子转到一边,趁人不注意。舔了两下发干的嘴唇,心里直呼真特么妖精的同时,又默念两句色即是空以及某某某你要克制啊,这才把萌发于裤裆内的不良念头压制下去。再转回去看苏糖的时候,眼见小姑娘已经低头做题了,他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暗说老子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内心充满了战胜人类本能的得意。
苏糖翻着卷子,前前后后找一些自己能看懂又足够“高深”的单词和短语。跟拼图似的,磕磕巴巴拼完了她的英语作文。如此发费周章地搞定这道题,离着这学期放假,也就只剩下十来分钟了。心知再检查一遍也是白搭,苏糖索性提早交了卷,全班头一个离开。同桌谢子君见状,还当苏糖这是破罐破摔,本着学渣必须死一起的原则,她紧跟着苏糖就去了。
提早交卷这种事一旦有人带头。后面的人懒得浪费时间也就是大势所趋得是否强烈的问题。随着苏糖走回座位,穿上大衣背上书包,全班的学渣们眨眼间功夫已经起立了一半。英语老师一瞧这是要造反的趋势,立马大声高呼:“都不考了是吧?不考的一个个来交卷子!全都坐下!”反动势力不敢明目张胆挑战老师权威。刚站起来的一群老爷马上又缩成了孙子,搞得包括黄震宇在内的个别不愿意认命的“鸡头”一头雾水。
苏糖被老师这一吼喊得有点发愣,走到一半站在过道里傻住了。然后用弱弱的目光娇柔柔地盯着老师。老师被她看得有点心动过速,扭过头去一挥手。放了行。
苏糖甜甜一笑,喊了声:“老师再见。”
中年男老师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等苏糖走出教室,却是忍不住扬起了一个微笑。
底下立马有不怕死的牲口揭穿:“老师,你笑得好淫荡。”
英语老师默默看了一眼那傻逼,心里无条件给他打了百分制的59分。
然则,傻逼其实根本不在乎。
打铃之前、放学之后的校园,宁静悠然得像世外桃源。尤其今天的气温降到丧心病狂的1摄氏度,在连学校的花草树木都差点要被冻出鼻涕的环境下,配合上期末考试结束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的心情,让苏糖很是觉得心旷神怡。苏糖心里想着秦风以及秦风昨天刚给她买的新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装得跟重点高中优等生似的,和她们一路聊着这两天的考题从教学楼一直走到校门口,然后赶紧挥手道别,独自朝家里走去。
天气冷了,王艳梅和秦建国暂停了下午场的约会,很注意养生地窝在家里吹暖气。
苏糖推门进屋,带进一股冷风。
被暖气吹得有点发晕的串串猛然一个激灵,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小步走到苏糖身边,蹭了蹭她的腿。苏糖笑着摸摸它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转身把门关好,就听王艳梅问道:“考完啦?”
“嗯。”苏糖应了一声,就匆匆往自己房间里跑去。
过了十来分钟,苏糖换了一身新造型从里头出来。穿了件大翻领的紧身灰色棉线衫,裤子则是平日里不怎么穿的袜裤,外头再套一件能冻出关节炎的短裙,把身材衬得很引狼。
王艳梅看得直皱眉头,不满道:“大冬天的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啊?”
“这条裤子很暖和的,我在里面还套了2件,你看不出来吗?”苏糖显摆着自己的细腿。
王艳梅瘪嘴道:“今天晚上又不是去酒店,就是在自己家店里热闹一下,你这么穿出来给谁看?”
苏糖嘻嘻笑道:“妈,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可以借你我的衣服啊,保证爸看了满意。”
王艳梅转头看秦建国,秦建国表情诡异,透着一股子想说爱你并不是很容易的事的纠结。王艳梅深深叹了口气,这人一旦有了钱啊,就容易变成逗逼。
这一大家子,她估计自己往后是再也搞不定了。
王艳梅没问苏糖考得怎么样,让宝贝女儿乐乐呵呵度过了半个下午。
等到天色擦黑,秦风打来了电话。让他们去店里吃饭。
苏糖很勇敢地没听王艳梅的劝,宁要长度不要温度地显摆着她的腿。冒着雨夹雪在严寒下步行十来分钟,等进到店里后。一溜烟地就跑上了二楼,拿了秦风的毯子裹住腰部以下部位,瑟瑟发抖个不停,惹来王艳梅一阵白眼。王浩和朱鹏飞这俩小子却是被苏糖今天的造型震得跟心塞似的,等苏糖围上“裙子”入席了,还在一个劲地喘气,然后互相交换着猥琐的眼神。
“你怎么穿这么少啊?”秦风坐在苏糖身旁,毛手毛脚地掀开她的毯子,眼神完全不比王浩纯洁多少地朝里头瞥了一眼虽然压根儿也看不出什么。
苏糖对秦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戏毫不生气。相反的还有点高兴,只是该装的矜持还是得装,她啪一声拍开秦风作怪的手,嗔道:“干嘛啊?”
秦风见好就收,微微一笑。
苏糖拍开了秦风的魔爪,又环顾起正厅四周。
店门自然是紧闭着,屋里氤氲着薄薄的白汽。朦胧的空气中,不但有王安、静静、王浩几张熟脸在,连做白天班的几个阿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