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神雕-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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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翻个白眼,几步走了过去,对着那大汉道:“你伤哪了,我帮你看看。”抬手就想提那汉子起来。
没想到那汉子一把就要打开她的手,脸上仍有怒色。于秋也跟在她身边,见这汉子无壮,心头怒起,脚尖一勾,运力一甩,这粗壮威武结实的汉子直挺挺朝着驴车砸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他撞上驴车,只听“嘭”一声作响,老头可怜的座驾,报废了。
洪凌波见了,歉意地朝老头看去,却见老头面上带喜,发现她正朝自己看来,马上换了一副哭脸,好象有多心疼似的。面部表情变化虽然很快,但也让洪凌波瞧了个分明,不由有些疑惑,再注意老头,老头却一直保持着心疼的模样。
那壮汉被摔个七荤八素,再也骂不出来。于秋又走过去,沉声道:“她也是你动得的吗?”
耶律齐听了这话,心下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再看洪凌波,好象于秋这么做天经地义似的,不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汉子被摔得说不出话来,却扔抬手指着老头,似是与老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就在此时,外边熙熙攘攘挤进来几个官差,嘴里吆喝着:“是谁伤了人啊,跟咱们走一趟吧。”等到进来瞧清了壮汉的情形,脸色齐齐一变,对着老头就喝道:“你这老匹夫,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走,锁上他带走。”
洪凌波觉出不对劲来了,老头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眉头皱起又舒拢,缓缓道:“几位大人怕是拿错人了吧?伤人的是那位小兄弟,可不关老夫的事。”
周围人群里哄的一声,已经有人骂这老头不地道了,人家帮你你倒这么没义气。洪凌波心里也暗道这家伙确实是够呛,卖人卖得这么③üww。сōm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也真是少见。
哪知官差又道:“这人定是与你一起的,来,锁上,一起带走。”竟是一定要带走老头。洪凌波醒过味来了,今天这碰瓷的改目标了,他不要钱,他要的是人啊,这几个官差跟他肯定有猫腻。跨上一步正要说话,于秋答话了:“几位大哥可莫要错抓好人,我与这位老伯并不相识,”说着用脚踢了下地上那汉子,几个差官一同变怒,于秋又道:“此人挡了我的去路,我只是要他让开而已。”
杨过也过来,攀住领头的那位,“几位大哥,都是误会误会,不要那么生气。”手上暗暗用力,那差官想要挣开,发现自己纹丝不能动弹,心下大骇。于秋也凑过来道:“既是误会,想必我们可以走了罢。”余下的还有一位不服,正要说些什么,于秋手指一弹,一阳指小小发力,点了他的哑穴。
洪凌波见了忙道:“既然没事,那咱们就走吧。”将老头扶上毛驴,老头合作地爬上去,拱手道:“多谢几位大人明断。”招呼着耶律齐耶律燕头前开走。于秋杨过跟在黄药师身边,随着洪凌波的方向而去。
等到走远了,洪凌波停下来。“说吧,你这又是怎么了?”
老头哭丧着脸道:“女英雄,老夫现在可谓是落难之时,钱财也全没在那辆车里,你能否再搭救我一次,让老夫到府上暂住几日?”
别看老头扮相一流,洪凌波就是不肯相信,怀疑地上下打量老头。耶律齐耶律燕在旁很是尴尬,自家老爹对着洪姑娘总是跟对着大哥家的孩子般胡闹,这会见他成心要赖洪姑娘,耶律燕是不敢阻拦,耶律齐心下倒有几分欢喜。
黄药师走了过来,问道:“丫头,你认识这位老先生?”
洪半波撇撇嘴:“老先生?说他倒霉蛋还差不多。喏!”指指耶律齐,“他是老顽童的徒弟,他是他爹。”
黄药师与杨过听说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后,第一件事不是叙旧,而是又齐齐交换一个眼神:他不是郭芙的意中人吗?怎地瞧着不对呢?倒是于秋见机得快,马上理清其中关系,上前见礼道:“原来是耶律少侠,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不过心里还是觉得耶律齐对洪凌波太过关注。
“既是如此,那就请老先生同往吧,我们也是初至,正要去看看新居是何等样子呢。”黄药师开口了,他心里倒想瞧瞧这耶律齐怎么回事。至于杨过,他的心思可就没那么光明了,别忘了他也是个捣蛋孩子。
洪凌波不情愿地嘟囔:“你可真是会赖,每次帮你都是惹麻烦,刚才你又差点赖到我们头上。”
老头哈哈大笑:“老夫也是不得已,这点小事到你手里还不是小而化之。”
洪凌波又为老头介绍几人相识,这才又往找好的房了走去。
路上耶律燕凑到洪凌波身边道:“洪姑娘,好{炫&书&网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洪凌波对耶律燕印像极好,笑道:“反正比你们强些。”
耶律燕偷偷瞄了眼老爹,低声道:“其实我们也不是爹说的那个样子啦,他是跟你闹着玩的。”
洪凌波鄙视地看了眼老头,说道:“我知道,他是见了我就想给我找点事做做。”
老头前边听了呵呵一笑,没有答腔。
房子找到了,面积不大分为东西两进,五脏俱全,耶律一家住了东边的那进,洪凌波几人住了西进的院子。众人收拾了一下,这才坐定了问明是怎么回事。
“其实老夫是应四王爷邀请而来,这一路上也见过几拨人拦路了,进了京老夫以为无事,没想到还是有人要拦阻老夫。”耶律楚材也有些不明,他只能猜测到这人不想让他尽快见到忽必烈,别的全然不知。
听得他是来帮忽必烈做事,洪凌波问道:“那时我叫你帮着我们守城,你不干,这会人家不愿意让你来,你还巴巴得赶来,还哭着喊着要我救你,你好意思的吗?”
老头没事,耶律齐跟耶律燕这脸可就被一句哭着喊着臊红了。老头正色道:“姑娘,你也是个聪明人,南宋气数如何你也应该能瞧出几分。老夫本也不想插手,但是想及蒙古军确实残暴,这屠城伤人之举实是有犯天和,这才赶来希望能劝得一句止杀。王爷英明,这天下大势必被他掌握,他若肯废去屠城这一条令,也是苍生有幸。”
老头说到这里,洪凌波也想起,确实蒙古废去屠城这一项是耶律楚材的功劳。便也不再置疑,只道:“你几时去见忽必烈?”
“今日天色不早,明日吧,明日老夫便去面见,希望老夫这把老骨头还有点份量,能说动四王爷。”说到这里,忽地话声一沉:“姑娘,你怎地这般胆大,挑了蒙古军旗还敢来此处,不怕蒙古人寻你事么?”
洪凌波一怔,还没见过老头这么严肃呢。辩道:“我不是易容了吗?”
“易容?你当易容就没事了吗?”
“爹,那么办?”洪凌波还没说话,耶律齐已急得问了出来,这下于秋心里更是有些触动。
“呵呵。”老头得意地笑了两声,“这下也只得老夫来保你了。”
“你保我?”
“是啊,你做了我儿媳,想必以老夫这点微末的道行保你不难。”
“嘭嘭”两声作响,于秋椅子上扶手碎了,耶律齐那边断了。这两人心情不一,反应也不同。于秋气愤,手里的力一下子爆发了,而耶律齐是心神一荡,手下力气一个不稳压断了扶手。
洪凌波瞅了一眼,于秋的反应她知道是为什么,耶律齐的反应她误会可就远了去了,她以为耶律齐的心系在郭芙身上呢。
“她已经与我定亲了,怎能另嫁他人,老先生此言不妥。”于秋边说边瞅了一眼耶律齐,果然,耶律齐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黄药师瞧得分明,沉声问道:“这位少侠与我外孙女又是何关系?”眼前这小伙子分明是对这丫头有意,怎地又与郭芙有纠缠呢,黄药师还没想到是她外孙女一味纠缠。
老头被于秋的话怔了一下,洪凌波几人都戴了面具,他自然瞧不清长相,但是凭着气质他也猜得出必是个出色的人物。想到耶律齐的心事,叹了声自己孩子还是晚了啊,心里已有了几分失望,又听得黄药师问到郭芙,想到当日的郭芙的恶行,若不是她说不好今天便是自己儿子喜结亲事的日子,心情更是不佳。好在东邪之名举世皆知,说话倒也客气:“那日郭大姑娘纵快马差点伤人,小儿在旁遇见便抢先救了她马下的孩子,倒也算相识。她好意邀请我们同往她家住上几日,只是那时我们尚有事,没有同往,郭大姑娘便生气走了。”
别看老头话说得含糊,这其中的意思可是明明白白的。
第 5 9章
(锁定57 58章的情节,从56章续过来,不再过于参加蒙古一事。只是略带提过,主要交待感情发展事宜,以便尽快结文。)
洪凌波暗思,如果这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最后师傅与师叔再结亲事,那可就是张无忌娶了杨不悔,再想想倚天屠龙记,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乱吧,乱吧,反正已经乱了。转身向着回归部落行去,今天她一定要把干爹赢去的钱再赢回来。
“七兄,观棋不语!”还没进门,黄药师的话声便传了出来。洪凌波知道,肯定是洪七公又为一灯大师支招了。
果然,三人坐在树下,一灯正在拈须沉思,黄药师悠然自得,七公见洪凌波来了,喜得连连招手。“来来,丫头,陪老叫花子下一盘。”洪七公也可怜,下不过黄药师,也下不过一灯大师,欧阳锋整天是泡牌桌上的,老顽童是孩子头,他平时只能拉着张一氓来下几盘,还得看人家有没有空,要知道那位可是老婆至上的人物。加上洪凌波的棋艺只有三板斧,走过那几招后就臭棋不断,实在是能让他体验到下棋的乐趣,所以见洪凌波竟然没打麻将,便想拉着她再痛快一把。
洪凌波见他又想虐自己,忙摆手不干:“不行,昨天我输了好多,今天我要赢回来。”
洪七公不理,自顾又摆上一盘:“快来,你想从老毒物手里赢钱,那不是做梦吗?不如跟我下棋,没准运气好,还能赢上一局半局的。”
洪凌波恼他看不上自己的牌技,就要反讽几句,鄙视下他的棋艺,突然听到后面杨过的笑声,“哈哈,我解出来了。七公,你这招可是被我破了。”
今次牌板上挂着的是洪七公出的一式妙招,这些人镇日研究琢磨,招数越来越奇,出的题也是越来越复杂,七公这次想出的招在上面刚挂了三天,没想到杨过就想出来了。吃惊之下,也顾不得下棋了,起身朝着后院飞去。洪凌波没有跟去,那里的题目积累下来已有不少,众人每破一招必会交流心得,她就静等着吃现成的了。
对了,说起武功,这些人现在过得倒真是舒服,不过琢磨了那么多新招,也该招徒授艺传播开来才对。学院起了好几年了,也该招收徒弟扩大传承了,这徒弟怎么个选法还要跟大家好生商量才是。
进了牌室,欧阳锋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见洪凌波进来,笑道:“今天输了可不许急。”
洪凌波更恼,道:“怎地都不看好我,今天我要大杀四方,统统将你们赢光。”
坐在李莫愁身后的张一氓忙道:“来来,你坐这边打。莫愁,我们去看看无忌罢。”李莫愁点头,招呼洪凌波坐下,自己夫妻两个去找孩子。出门遇上于秋回来,张一氓笑道:“快去看看那丫头吧,今天是定了主意要赢,赢不了回头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秋想到她每次输了回去都恼着跟他耍小脾气,也自笑不停,道声是,进去了。洪凌波正抓了一手好牌,喜得眉眼都笑开了,也没注意他进来,他就坐在身后张一氓坐过的位子上,看洪凌波怎么打。
洪凌波是一手好牌,几圈摸过来清一色七小对就让她停牌了,急得心都痒痒。偏在这时坐她上家的欧阳锋迟迟不打,急道:“干爹,你倒是快点啊。”
欧阳锋迟疑半晌,最后不得已扔出一张,洪凌波一看大喜,正是她要的那张,惊呼一声马上就要推牌,身后有人抱住了她,她知道是于秋,别人两口子都不似他这样与她亲密。当然,她也不在意给人看到。疑惑地转头看去,于秋轻声道:“我保证,你摸牌会有惊喜。”
欧阳锋听了朝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洪凌波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可是轻易摸不到的好牌啊,现在别人都知道她要糊这张了,如果不能自摸等别人打出来可就难了。“信我!”于秋又道。
洪凌波一听,不再迟疑,伸手就去抓了一张,拿回来一看,喜得哈哈大笑,推牌就叫:“自摸,掏钱掏钱!”
陆无双一看她的牌,惊讶地问于秋:“你怎么知道那张牌是师姐要的?”
洪凌波也有些狐疑:“难道你也会算?”
于秋摇头笑道:“你看看干爹的牌就知道了。”
洪凌波推倒欧阳锋的牌一看,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欧阳锋手里有一张废牌不打,把正张倒打了出去,分明是算定洪凌波马上就要自摸了,成心给她放炮,让她少收入一番。
欧阳锋见事迹败露,叹道:“常言道有了媳妇忘了娘,现在倒是见过有了媳妇忘了爹的。”
于秋知道他是调笑,回道:“干爹喜怒太形于色,我一猜便知。若是让她发现自己错失一番,回头又少不了我的排头吃,倒不如让她赢一番,我也好过些。”
洪凌波见他说得可怜,故作生气地问:“我有吗?”虽是装作生气,但她心里喜滋滋的正美着呢,就是做也做不出真生气的样子。于秋见她假作嗔怒,眉眼带笑的模样却是诱人至极,禁不住心头一荡,就想吻她。猛又想起尚有旁人在场,怕自己的情不自禁被人瞧在眼里,忙假作整理衣襟,低下头来,道:“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欧阳锋对他的心思却是看得分明,也不管于秋会不会尴尬,先自大笑起来。洪凌波还不明白,兀自大叫:“钱钱,快掏钱。”稀哩哗啦的制钱纷纷朝她推了过来,她尽数收到桌下的小抽屉中,用手拨弄好几下,连连听响。众人实在是不理解她为何这般这般财迷,说起来她的钱财实是无法算清,她就是数银票也够她数上好一阵子了,可是她不闻不问,偏对这平日里玩牌换成的零制钱情有独钟,整日叫嚣着她要赢够一屋子钱躺上面睡觉。
到晚间回去时洪凌波心情很好,今天于秋回来早,一直提醒她,没少赢钱,连干爹后来都放弃“阴谋”了。一进屋便奖励似地在于秋脸上啵了一下,这一下勾得于秋情动,抱住她狠狠一顿狂吻。等停下来后她觉得嘴都麻了,跑到镜子面前一照,果然,嘴肿了。回头恨恨地道:“明天要是还肿着,我怎么去见人。”
于秋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大力,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明天我在家陪你,你不出去好了。”
洪凌波见他这样,也知他是情不自禁,又轻踱回去,轻声道:“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呢。”
轻轻一句,诱得于秋体内血液狂涌,紧紧抱着她,却不敢再吻,只道:“我们早些成亲好不好?”又觉心里火热难耐,呢哝了一句:“我等不急了。”
热语激得洪凌波脸热不已,她也是青春年少,两人时常腻在一处,也是有冲动的。但她觉得于秋虽然行事沉稳,到底也才十七岁,这成亲一事还是等他再长大些的好。便道:“再过两年罢,我就在这又跑不了,你别跟我说你等不得了。”
于秋听她将五年改成两年,真是意外之喜,又听她道自己等不得,想到自己确实是有些等不得,脸上一红,道:“等不得也得等啊。”
洪凌波呵呵笑了,暗道还是这里的男人老实些,要是搁以前,两人同居这么久,哪有个泾渭分明的。又宽慰道:“等咱们把手雷处置利索,蒙古那头也安排好,马上就成亲。”
于秋双眼发亮:“真的?”
“哪个骗你?”
“那要是不用两年就做完呢?”
“怎么可能?”
“你跟我来!”于秋拉着洪凌波来到书房,拿出一叠资料,开始给她分析,并将自己脑中渐渐成形的想法讲了出来。
“不行!”于秋讲到一半,洪凌波便打断,“绝对不行,这样你太危 3ǔωω。cōm险,你想没想过一时不慎你就回不来了。”
“不会。”于秋轻言安慰:“忽必烈此人爱才之心颇重,即使我不能为他所用,他也不至加害。我担心的是,这样一来我就要与你分开很长时间,我放不下你。”
“不成,我不同意。他那人不会接受别人的威胁,万一把他逼急了玉石俱焚呢。再者,武器领先时代太久不是好事,他本就热衷开彊拓土,如果他有了手雷,给战争中人民带来的伤害太大。”
“只有手雷,不会给他技术。再者,我也选好了地方,现在咱们的基地还不很安全,我另做了布置。他们就是翻出天来,也不会弄到制作方法。蒙古不与日本开战,咱们自然不会给他支援的。战争,只要有了开端,后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后来,手雷自然也就不会再供给了。”
“可是如果他迫你并不惜玉石俱焚呢?”
“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会轻易赴死。再者,我只是找他聊聊,他若同意自是最好,他若不愿,我转身便走就是。”
“那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就在谷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保证,我会平安。”
“那计划搁浅!”
于秋见洪凌波不同意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有些冒险。但他自信自身的安危自己还是能保全的,只得努力打消洪凌波的疑虑:“你别急,听我说完。其实我最先是打算买通别人来进言的,或者说胁迫别人与我们一齐。只是想及这种手段不太光明,才没有布置。加上蒙古消息有限,不亲自去一趟,对那里局势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如亲见忽必烈,这样解决问题也更快。”
洪凌波听他原打算让别人去做此事,心里倒是浮上一个人来。道:“那就让别人去做,你定然不行。忽必烈帐下有一个汉人谋士叫刘侃,法号子聪,很得忽必烈看重。他是少林俗家弟子,这人心眼坏着呢,还给老顽童下过毒,他若不肯,就逼得他肯,咱们心里也不愧。再者这人学识很高,自恃要做出一番事来,若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将手雷送上,他多半会同意。他也是汉人,让他为汉人做些事也是应当。要做就让他去做,这样稳妥。”
于秋为难地道:“这样子要浪费不少时间的。”
“时间不怕,这三两年间他们也打不过来。”
“可是我急着与你成亲啊。”
洪凌波这才想起刚刚的事,笑道:“咱们现在成天在一起,与成亲也没什么区别。这事慢慢布置,有些地方还要考虑周祥些。我觉得大有机会。你别急着成亲,处事不周,反倒坏了一步好棋。”
于秋从背后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