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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混乱神雕-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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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急忙回头,见于秋气冲冲地站在那里,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这一句无疑是火上浇油,于秋都看到耶律齐抚摸她脸了,他离得远自然不知其实是拨开头发而已。当然,即使是拨开头发,于秋也未必会肯。再见洪凌波明显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他都没有问,她就否认了,虽还没有气得失去理智,但也做了件糼稚的事。上前道:“吻我!”虽然是亲眼所见,但他心里还是不能接受她会跟别人好的现实,他想要她证明给自己看,也给那个男人看,她是他的。

洪凌波尴尬了,她是卖嘴行,活计就差点的那种人。别看平日里叫嚣得厉害,其实于秋有时跟她说两句过火话她就脸红心跳快撑不住场了,这时更别说要当着别人亲吻,尤其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

于秋见她没有动作,气怒之下自己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上去。耶律齐在旁见了大急,虽说也感觉出异样来了,但是眼见喜爱的姑娘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亲到,他哪有个不动作的,双掌一挥就朝于秋推去。

于秋见他动作,更是笃定了他俩的罪行,当下大力一掌反击回去。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功夫虽说比不上于秋,也不是庸手,加上现在正是捍卫姑娘名节的时机,更是发挥出十二分的能力,与于秋打在了一处。

洪凌波在旁急得直跳脚,直喊住手,连喊了七八声也没有人理她,她又清楚于秋的武功,眼见耶律齐不支,怕于秋气急之下伤到他,只得自己上前挡住于秋。

总之,事情是越来越糟,她这一挡,直接挡去了于秋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认为他们二人“联手”来攻自己,大怒到大悲,他不明白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世界怎么就变了样,她不是说他才是与她最合拍的人吗?怎么转眼间就跟别人“合拍”了。怔怔地停了手,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洪凌波,想问她为什么。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他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他不想在那个男人面前掉泪,一咬牙转身向山下奔了回去。奔到半山腰时突然想起山下那间屋子是她的住房,他现在连她也不想见了,又转头朝着自己那间从没住过一天的院子奔去。

洪凌波在后面急得大喊,于秋也没停脚,她又转身对耶律齐道:“对不起,过两年我就要成亲了,无论你是不是真喜欢我,我都不可能回应你什么了。”话完转身急急朝于秋追去,留下耶律齐一人立在山风中。

她追得到底慢了些,加上于秋院里的阵法她又不熟,七绕八绕总算过去,房门已被锁死。她使劲拍门叫于秋来开,于秋也没有回话。无论她怎么喊,屋里始终没有动静。渐渐,恐慌弥满了心头,于秋从来没拒绝过她,无论她有理无理,只要她提出来的,他都会笑着应好。而现在,无论她怎样呼喊,于秋都不曾理会。她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正慢慢从身边流走,如果不抓住就再也回不来了。心急之下,她也失了分寸,竟然没有找代手工具,直接手握成拳,直直砸在大玻璃窗上。

“咣”一声脆响,楼上的于秋被惊醒,急急冲下来,看到她正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臂从窗户上爬进来,这心痛一下子掩过了伤心,急急迎上去问道:“痛不痛?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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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见他对自己仍是关心,才放下心中巨石,马上质问:“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你不知道我着急吗?”

她这一问又勾起于秋气愤,但见她伤成这样,又不舍得说她,只得沉默了来替她清理伤口。伤口不重,洪凌波内力浑厚,手上是最初接触到玻璃时被划开了几道伤口,包好养一段日子也就好了。

包好伤口,洪凌波才整理好自己的语言,“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刚要问个明白你就上去了,其实我与他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于秋垂下了头,他心里很乱。其实在见到洪凌波冲破玻璃进来的那一刹那,他就后悔对她不理不睬了。只是,山上那刺眼的剧情让他心愤难平,他愿意相信她,他们一直以来就有着别人没有的信任,今天如果不是赶巧,如果不是事态一步步失控,他俩根本不会生出什么嫌隙。可是事实是发生了,他眼见着那男人与她亲密,她没有躲开,不但不证明她与自己的关系,反到帮那男人跟他动手,这些都是亲眼所见。他动摇了,一边是信任,一边是怀疑。一面愿意信她说得是真的,一面又信任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心,乱糟糟的。

于秋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没有开口,急坏了洪凌波。她也没有遇过类似的情形,情绪惶急之下,只是不停地问:“你不信我吗?你不信任我吗?”

于秋听得出来她有多心急,惯性地不想让她难受,抬起头来道:“我愿意信你,可是我怕我信不起来。”

洪凌波一听,委屈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哭道:“我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不信我?”

于秋很想反诘她,你都让她摸你脸,还帮他打我,还算没做什么?但是看她哭得伤心,又说不出来。叹了口气,又低下了头。

洪凌波见自己哭了他都无动于衷,心里更是害怕,怕他就此离开,怕他再也不理自己,忙擦干眼泪,挤到他身边,软软地道:“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要跟我成亲了吗?你不要我了吗?那我怎么办?”

于秋见她强忍眼泪,显是心里难受至极,还是好声气跟自己来说话,已然心软。又被她几句话问得更是方寸大乱,他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她,自己怎么办,他连想下去都不敢,长叹口气,伸出手搂住了她。

这一搂又将洪凌波眼里的泪搂得掉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这个怀抱对她到底有多重要,也用自己没受伤的手臂抱住他:“我只喜欢你一个的,我没有喜欢别人,他们喜欢我不关我的事。”

“那你怎么让他摸你的脸?”于秋终于说话了。

听他说话,洪凌波心里才松了口气,他不说话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对,问道:“他几时摸我脸了?”猛又想起耶律齐帮她拨开头发那一节,急忙又道:“那不是摸脸,是我脸上有头发挡住了他才伸手的。”

“那你为什么不闪开?”于秋的怒气又来了,话声强硬。

“你不知道,他当时正好说他一直在担心我,我没想到他会说这样子的话,一下子愣神了,就没来得及。后来正要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你就上去了。”

于秋听到这里时,心里就舒缓一些了,心思也慢慢沉静下来,理智也渐渐找回来了。很快明白了后来洪凌波为什么阻他,的确,他当时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只是,还是气愤难平,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不吻我?”

洪凌波也顾不得逞能了,直言道:“我怎么好意思嘛,跟他又不熟,就在别人面前表演热吻,我做不出来。”

“你不是在成亲时还要表演给人看的吗?怎么又做不出来了。咱们那天见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听得于秋说出成亲那天见的人不少,洪凌波明白他不生气了,更是撒娇道:“我是说说还可以啦,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直说泡帅哥,可你见我泡过哪个?”

于秋听了,心里渐渐泛出喜意,只是现在他倒不急着去哄她了,反而道:“反正你没吻我,我很生气。”

洪凌波哪有个听不懂的,轻轻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温柔地舔吸着。于秋尚自强忍,但是洪凌波这次份外用心,成心勾引他,酥麻的感觉丝丝绕绕地朝他缠了过来,四肢百骸舒服得有些飘然。就在他忍不住要回应时,洪凌波故意退开了,星眸闪亮,诱惑地问他:“够吗?”

强自忍着,“不够!”

洪凌波又贴上来,这次她更过份,用小小的贝齿轻啮他的唇角,再不小心地用小舌头轻舔一下。那种感觉又来了,忍不住迷醉地想要更沉迷时她又退开了,再次问:“够吗?”

看着她眼角小小的狡黠,他猛然明白她是成心逗他的,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上去,他要她的嘴肿起来,别人一看就是他干的。

“唔,痛!”于秋动作生猛了些,吸住她的舌头太过用力,舌尖已然觉出痛来。

听得她叫痛,他停了下来。又不想放过她,便轻轻地吻她的酒窝,吻她的耳根,再到脖颈,然后,停住了。身体里的冲动促使他想要她,要她变成他的,这样就算是他不在,别人也不能再肖想。仅仅这么一想,他的心就激动得狂跳,不禁朝她看过去,想问问她可不可以。

此情此景,于秋又明显是心怀鬼意,那眼神自然就露了许多信息。洪凌波心里一慌,马上就要坐起,于秋紧紧抱住她,低问:“不行吗?”

洪凌波踌躇一下,她是很想说不行,可是又担心他会胡想,只好嗫嚅道:“你这不是贴商标吗?”

这话于秋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是。”

“你把我当商品啊!”洪凌波马上抓住漏洞反击,想引开他注意力。

“那你给我贴!把我当商品。”

洪凌波哑了一下,恶狠狠回道:“贴不贴你都是我的,你要敢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凶巴巴的一句话,将心中的在意表露无遗。于秋呵呵笑着,下巴在她肩窝蹭蹭,故意道:“怎么收拾我?”

洪凌波被他蹭得痒痒,一边闪一边道:“我把它跺碎了喂狗。”

她是口不择言惯了,于秋却被这句话大震了一次。他不是害怕,他只是联想到她会握住他的。。。。。。下面突然胀得难受,火热的冲动激迫他动作。覆上她的唇,无声地渲泄着自己的需求。

洪凌波只道两人误会冰释,又如以前般亲密,也不抗拒,温柔地回应他。于秋受到了鼓励,手试探地覆上了她的胸前,柔软的感觉,让人迷恋,不自觉地俯首探了过去。胸上的温热惊到了洪凌波,用那只没伤的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要。”于秋停住了,没有再动,也没有离开。心跳狂乱,血液奔涌,他很难平息下来。热气呼在胸口,拂得心头痒酥酥的,一股小小的热流从腹间升起,向全身扩散开来,舒服得感觉也没有让洪凌波再次做出拒绝的动作。

“我,难受。”于秋没有抬头,他想忍住那股狂肆的冲动,可是这次好象很难停下来。

洪凌波也不好过,于秋正趴在敏感的地方,单薄的衣料很难挡住他的气息,给她莫大的震憾。她怕他再有动作,也怕自己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忙道:“要不要冲个澡。”他早上起来就是去冲澡的,貌似这样对身体也不好吧。

于秋久久不动,就在洪凌波以为他不会去的时候,他抬起头来,“好吧,我去冲澡。”刚要爬起看到地上狼籍的一片,又看到洪凌波衣服上的血迹,转而道:“你也洗洗吧。”双手轻环抱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刚一立起,下面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差点立足不稳。刚才动作太暖昧,这一立身,她的私密正好紧紧贴住他的下体,将他好不容易平息的冲动再次勾了起来。洪凌波也觉下面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慌得她忙要退开,于秋全身麻木,双臂只是固定了她不动,她这一挣,连带着下面也有了反应,重重拧了一下,舒爽的感觉让于秋再难忍受,那蚀骨的快感冲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不自禁一手下扶,托住她的浑圆,贴得又紧了三分。洪凌波被他这一动作,强烈得刺激到了,鼻子轻嗯一声,身上软软的再无力气。

鼻间的清香,下面的柔软,加上洪凌波动情的呻吟,于秋忍不住轻耸了一下。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让洪凌波身子颤了一颤,一股热浪从下腹升起,不由得轻夹了下双腿。柔软紧窒的温暖,让于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想要更亲密的欲望支配着他的身体开始轻耸摩擦,两层薄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作用,摩擦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一阵快过一阵,渐渐,淹没过身体,最后的爆炸来临时于秋忍不住低哼一声狠狠地贴在了她那里。

两人紧紧贴在一处,久久没有动弹。有羞赭,有亲密,还有不舍。半晌,于秋才松开了手,不敢看她,轻轻道:“不要生气,我忍不住了。”

洪凌波能理解他,也体谅他,见他比自己还害羞,鼓足勇气送上一个轻吻,在他耳边道:“爱你,所以不生气。”

只是一句轻语,于秋心里如潮涌般涌起感激与开心,又想吻她。洪凌波轻笑一下:“我要洗澡呢。”推开他,轻快地上了楼。

第 62 章

举着一只伤手,洪凌波费劲地冲了澡,心里的喧嚣终于平静下来。她刚刚也把持不住了,从没体验过的滋味给了她莫大的震憾。又想到于秋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

于秋躺在浴缸里,头枕在边缘,闭目养神。他的心思纷乱之极,有羞愧,有开心,有不舍,还有喜悦。恼恨自己错怪她,让她受了伤。却又有些窃喜她没有怪自己冒犯,让他初尝那种极度的欢娱,又思及方才的笨拙,生怕她暗地里耻笑自己。再想到自己马上又要离开,更是不舍得。再想及耶律齐,眉头皱了起来,这人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万一不死心总缠着她,也是个麻烦事,一颗心里杂七杂八的念头不断。

听到外面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那是她每次犯懒时必会做的小动作,嘴角勾出一个笑来,她那时的样子真是诱人。心情一好,也翻身起来,草草擦过水迹,换好浴袍出去。

这两人情思昏昏之下,都忘记这里还没住过人,哪来的换洗衣服。洪凌波把两边屋子的衣柜都看遍了也没有,正懊丧间于秋出来了。见他也披了浴袍,不依地道:“你是男人,该你去取衣服。”

于秋想起一件旧事,笑道:“哪次不是我取的?”

“好象你做过似的。”

“怎么没做过?”于秋走过来,轻轻拥住她道:“你忘了襄阳战场上下来那次?”

洪凌波立时想起那会儿自己躲在被子里被他“调戏”的事,恨恨地道:“那会你最坏。”

“我哪坏了?”手在她背上轻抚,丝质衣服下便是她光滑的肌肤,忍不住顺势而下又抚在她的臀上。洪凌波马上惊觉这小子一下变坏好多,手也不老实了,暗暗猜疑难道这就是男人跟男孩的区别?

“快去!”洪凌波马上推开他,她可不想让他来个“梅开二度”,天知道他会不会变得假戏真唱。

手上仍残留着那光滑的触感,不过于秋已然很满足,现在再见她,觉得跟她更亲近了一层,心里全是喜悦,也不在意她将他推开。轻声道:“晚点好不好?天色晚些我再去。你不是说一直没约会过吗?咱们就约会一次吧。”

洪凌波暗笑,约会?俩人天天在一起,还要约会?于秋希翼的眼神打动了她,想了想道:“好,你这里的风景咱们还没好好看过呢,就约会一次罢。”

无视一地的狼籍,二人越过一地碎玻璃片,走到院里。后院宽阔得很,有好大一片青萝藤蔓搭成的绿荫架子,洪凌波挑了一把摇椅,懒懒地靠上去,眯着眼晃晃悠悠地摇起来,道:“你这里也挺舒服的。”

于秋见她一副惬意的样子,也过来与她挤一处坐下,道:“那做我们的新房好不好?”

洪凌波感觉到他的手臂伸了过来,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回道:“不,睡寒玉床省事。”

轻咬下她鼻尖,于秋无奈地道:“你就记得寒玉床。寒玉床跟我你要哪个?”

“寒…………是你!”

就算她改口快,也让于秋听了出来,恨道:“口不对心的家伙。”洪凌波嘿嘿笑了两声,不再言语。

天气正好,清风和熙,透过浴袍,吹到祼露的肌肤上,给人一阵阵舒爽,她来到这里后已多年没感受过与大自然这么亲密自在的相处,也许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此时的她格外放松,于秋不说话,只静静搂着她,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昏昏欲睡啊。

于秋很满足,很满足,他想起了一首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一阵清风送来了空气中花香的芬芳,他闻到了幸福的味道。

不知是谁先睡去,二人相拥着就这样进入了梦乡。至傍晚时分觉得有些凉了,洪凌波才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于秋怀里,抬眼看到他俊秀的容颜,甜滋滋地凑上去偷了一个吻,然后坏心眼地看着于秋被自己弄醒。

“你醒了?”于秋甫一睁眼就发现她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好象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恩,天有些凉了。”

听她说凉,于秋把她往怀里一带,娃娃般把她抱在怀中。刚要说回去,却发现这样子实在是方便他偷香,她浴袍的前襟被带得扯开了些,洗完澡没有穿内衣的她,春光大泄。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没有动身。“这样好些没?”

“好些了。”洪凌波没有发现异常,往常他也这样抱她的。“你怎么也睡着了?”

“你不陪我说话,我无聊了只好睡觉。”

“切,谁信啊,你肯定是觉得约会无聊,才想用睡觉逃避,当我不知道啊?”

听她又来胡搅蛮缠,于秋暗笑,道:“那我找些不无聊的事做?”

“什么事?”

“你闭上眼!”

听到这么老掉牙的话,洪凌波暗笑,天天打啵,还要闭眼,不过她还是配合地闭上了眼。但很快,胸口那温软的触感惊得她马上又睁开了眼睛。于秋已然偷袭得手,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样?”

又羞又急,洪凌波狠狠掐了他一把,赶紧整理衣服。抬眼发现于秋正转过脸去,耳根一片可疑的暗红。心中一动,马上猜想,这小子以前装嫩,现在不会又来装老到吧,又狠狠掐他一把。果然,掐这么用力他都没敢转过脸来,洪凌波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谁敢做不敢当?”

“你敢做不敢当!”

“你才敢做不敢当!”于秋终于把脸转了过来,回了一句。

好哇,洪凌波暗恨,敢跟我叫板了,气冲冲地问:“我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你做了我那么多年小妈妈,也没给我吃过。。。。。。”一句话未完,于秋说不下去了。

“回头你去了蒙古找找有没有奶牛,我也想喝奶了呢。”洪凌波脸红后却想起了另一码事,她想喝酸奶了。太多年没喝,这会想起那滋味,还真是馋啊,不由得伸舌舔了下嘴唇。

于秋又好气又好笑,她不懂他的意思吗?再看她小舌头轻勾嘴角,不禁浮想联翩,又是一阵口干,哑声道:“尝尝我这有没有。”

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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