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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穿越弃女生存录-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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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儿都在在场的人脑子里转了一圈,这都没说出来,不过是想着究竟该用什么法子能破了大金设下的这一局,只是啊!能在两国皆有防备这样的情形下对西岸太子一对新人动手,大金的本事可也不小。

    “报,陛下!吉报,陛下!”不过一日,边境却再传来了消息,一大将欢喜无比地出现喊道:“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瑞王爷早带着人马在两军边境设下埋伏,大金要击杀西岸太子与公主时,被瑞王爷带兵包围了,金人要逃,又被瑞王爷设下的陷阱将他们的马儿拦腿砍了,他们没了坐骑,被瑞王爷一网打尽。西岸太子与公主早已便装与瑞王爷汇合,那被大金追散的并非他们二人,而是假扮他们的侍卫与宫女。”大将一股恼地把事儿都给说了,这可真是,真是颠荡起伏。

    “甚好!”明卓葳对这个消息很是满意啊!其他人听着也是大松了一口气儿,这可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他们可都还在商量着究竟该怎么的救回西岸太子二人,没想到康泽早已有所防备。

    “瑞王爷早有预料,当真是救大肃于危急啊!”无论如何,若是西岸太子于大肃境中遇难,虽则知晓那是大金的阴谋,但西岸独得一子,自是不能容忍子嗣死于他国,纵是西岸不与大肃计较,却也无法再与大肃再合作无间,如此一来,大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一半。

    “而且啊,瑞王爷趁着这个机会,更将大肃的金锐引入送亲的队伍中,将金锐那恶贼重创,听闻大金那群人可是拼尽了旗下的五万精兵,这才将金锐自王爷的手中救出。”这消息可还没说完,后续的事儿,只听得在场心中彭拜不矣。

    大金可是自前朝以来一直都是东境的大患,东境的百姓不堪其扰,这些死在他们手里的百姓亦是不计其数,可那金人极其的狡猾,自前朝至今,均无人难平其患,反倒是金人借着两朝乱起之势,竟一再壮大,隐隐已有与大肃抗衡之意。

    明卓葳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付他们,只是苦于困不住他们,这才罢手。

    可有许多的事儿或许是天生注定,如他与康弘,康泽与金锐。他与康弘虽为父子,但两世皆如仇人般敌对,谁都不肯退让一步;康泽与金锐,康泽生来就是金锐,是大金的克星,那一生大元兵败如山倒,是康泽力挽狂澜,同样是重创金锐,灭了大金的精锐之师,将大元救于危难之中。这一回,虽然康泽重伤静养多年,但一战大金,却能极快地寻出那制敌之法。

    “传朕之令,命瑞王乘胜追击,定要将大金的精锐之师围剿,使大金再无作乱大肃之能。”明卓葳一声令下,心里那大石总算是放下了,康泽真是从来都不曾让他失望,从来不曾。

    ****

    远在边地境,一人一虎立在那一片残破的城池上,披风迎风吹洒,一人从夕阳中缓缓走来,迎头道:“这里很美,虽是残破,却当真的美丽,你该有所准备了。”

    站在城池上的人并没有作声,只是看了那人人一眼,那人道:“有些话,我早与你说过,只是你与我不同,你对他始终抱着希望,可我从来没有。”

    “这里曾经也是一座繁华的城池,但就是因为人的私欲,贪婪,所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总是不屑于他,可事实上,你与他最像,甚至你比他更无情。”

    “不,我并非无情!”

    这样极快的否定,执着的道:“至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们。”

    “什么才叫不伤害呢?难道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一切,并没有在伤害我们吗?”一番质问,却是怎么也不肯退让,“你明知道,你的消失对我们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可你依然选择了这样的做法。”

    “如果我不这样消失,那我就真的要消失,那样是你想要的?”两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肯退一步。

    “你要我做的,我会做,我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警告地道了这一句,伸手拍拍白虎的头便转头要走,白虎吼叫了一声,跟着那人一同离去了,只留下那后来的人。

    “我不会后悔的,我怎么后悔呢,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们都能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

    “王爷,京中陛下传了新的旨意。”带着边境独有的萧条,不比京中的辉煌繁华,却也有着独特的韵味,下头的小兵报着新得来的事儿。

    那迎头走得极虎虎生威的青年听了话脚微顿,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传信儿的人呢?”

    “已经领了人到正堂,是个先生呢。”小兵将知道的情况都报了上来,青年一听是个先生,一时还没没反应过来,待见了来人了,可算是知道了。

    “白先生,竟是你亲自前来。”见着那中年男子,青年露出了笑脸迎了上去,那中年男子回头一看青年,立刻抱拳,“王爷。”

    “许久不见,先生就不必多礼了。”赶在中年行礼之前将人托起了,青年让着中年坐下,“先生一行而来可是不太平吧。”

    “自是不能与王爷来境与西岸太子迎亲的队伍相提并论。”中年玩笑似地说,引得青年大笑,“先生可也是我们大肃的肱骨之臣,可胜大肃十万大军。”

    “王爷过奖了,过奖了。”中年很是谦虚地,自引得青年又是一番大笑。中年道:“家常说了,我与王爷好好说说陛下的旨意吧。”

    说到正事儿,自然是要认真地说了,青年即是康泽点了点,“白先生请说。”

    中年即是白衍道:“当日西岸太子迎亲离京,陛下与王爷都料到了大金会有所行动,一番请君入瓮,也算是没白费了一番心思,得以重创金锐,灭了大金的几万大军,这消息给传回了京城,可真是引得陛下大悦,满朝的百官也得朝着王爷竖起大拇指啊!”

    “不过是侥幸罢了!”康泽说到这事儿啊,还真是有些受之有愧的模样,白衍摆摆手道:“王爷就不必谦虚了,王爷能布局杀了那大金的几万人马,焉是侥幸便可为之。”

    康泽张了张口,终是没再说什么,白衍道:“乘胜追击,大金乱我大肃边境多年,正好趁着这么个机会,将大金灭之,使其再无进犯大肃之能,这是陛下的意思,同样也是满朝文武大臣的,天下黎民的意思。”

    “我知道,只是,不瞒先生,要重创大金,谈何容易。”康泽道出了其中的困难,“金人最善马战,偏偏我们手中并无能及金人之良驹,金人每每抢掠了我们百姓的粮食物甚便跑,我们要追,但凡他们出了城门,却是如何都追不上。将士皆恼,亦拼尽法子地想拦着他们,就是用人身去拦那亦做过,却是无用。”

    说到这里,康泽也是直摇头啊,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将大金的人一网打尽,让他们再也不敢到他们的城里要欺负他们的百姓,但是,真难啊!

    “王爷天纵奇才,既能大败大金一回,也能有第二回,第三回。总有一天,定能荡平了大金,让他们再也不能为祸我们大肃。粮草棉衣之供应,有皇后娘娘在,王爷亦可放心的了。”白衍提到了行军打仗最怕的两样,那偏偏都是千惜能为康泽提供的。

    “我娘可还好?”提到了千惜,康泽便低头问起了,白衍看了一眼康泽,“泰王爷出了事儿,娘娘也不过是强撑着罢了,王爷在外头,也该好好照顾自己,万不可伤了自己。毕竟,娘娘能撑得过一次,却不知道能不能撑过那第二次。”

    丧子之痛,尝过了一回就够了,白衍亦是提醒着康泽定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康泽低下头轻声地道:“我知道的先生!”

    但这声音听得透着一股子压抑,白衍只以为康泽是因为康弘出事儿,因着没能回去送康弘一回。白衍伸出手拍拍康泽的肩,“王爷只要平平安安地回去,娘娘见了王爷,心中的忧郁定要淡去许多。”

    康泽点了点头,“劳烦先生与夫人说说,请夫人多开解我娘。”(。)

第两百一十三章金虹() 
“这”白衍安抚地说与康泽,康泽道:“除此之外,我父亲可还有旁的什么吩咐?”

    “还有一事儿……”白衍与康泽低声地轻语,康泽听得认真,只是听完后那神色却不见得好。白衍道:“此事是我临行前陛下特意命我与王爷说起的,虽说此事卑鄙了些,却与我大肃极益。”

    康泽依然的拧着眉,“两国邦交,到惠互利,父亲想为大肃争多些利益我懂,但如此卑鄙之举,若为人所知,岂不笑话我大肃邦交无信,到那时,却是弊大于利。”

    白衍摇头道:“不然,眼下王爷于西岸可谓有救国之大恩,以此而要些西岸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那可不是什么不当之事儿。”

    这么厚脸皮的话,白衍说得是脸不红气不喘,康泽道:“此事既由白先生所说,白先生要如何行事儿尽可为之,可我不能去做。”

    康泽的神色很是认真,白衍来前也早料到,笑道:“只要王爷不阻拦,那只管瞧着吧。”

    似明康泽这样坦坦荡荡的人呐,那是为君者最喜,亦是似他这样机关算尽的人心中所佩服的人。他不会强救康泽去改变,就连那高高在在,为了权势能舍弃一切的明卓葳,那都盼着康泽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本心下去,只因这样的一个人,太难得了。一生光明磊落,无愧天地,无愧父母,又无不可对人言之事,这般的人,他这一生,也只见过康泽一人而已。

    但是,康弘一死,眼下的康泽便是明卓葳的长子了,长子代表的意义之重大,众人皆知,康泽既长又嫡,可这样的一个并不喜于用那阴谋诡计的人,为帝却多有不妥。

    眼下明卓葳只剩三子,原本康弘是再合适不过的继承人,然而……白衍里直叹气儿,但那些话也不好说来。若是金之乱即这下,太子的位置也要定下来了,康泽,康回,还有宫中的康诺。康回与康诺性子未定不错,但康回自小学的奇门异术,只怕明卓葳早将康回定在了王爷的位置,思来想去,竟然是康诺最有可能。

    “王爷,你可曾想过往前一步?”这一句问出,康泽的目光转向了白衍,不答反问道:“先生觉得我合适?”

    这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啊,白衍刚刚一番想法并不是第一次浮起,却是第一次这样的明确,康泽心里也清楚自己并不适合那个位子,而最重要的是,明卓葳正值当年,康诺还小,如此一来,他们之间的冲突便越的小,那是康诺的优势,只要加以培养,将来康诺定能比他的兄弟们有更高的成就。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父亲他是不会同意立太子的,就算是大金也平也一样。”康泽道了这一句,白衍拧着眉道:“天下已定,连境亦平,此时不谈立太子之事,岂非要大肃后继无人。”

    “大金即平,如果我大哥在或有可能,但我与阿回阿诺,我并不适合,阿回自小的是奇门异术,帝王之术,他未必能学得好,而阿诺,太小了。”康泽对于明卓葳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一张口就道出了细微之处,“我父亲辛苦建下大肃的基业,他是不会由人任意挥豁令大肃江山损失的,所以,他一定会选一个他认为可以完全找起大肃的人。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我父亲还年轻,他不会愿意服老的。立太子,却恰是服老的做法,你们越是逼着他,他越是不肯,不信的,白先生尽管瞧着吧。”

    或许康泽并不懂得那么多的算计,他却懂得一个常人的心思。

    “王爷还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白衍意有所指。康泽摇了摇头,“我娘是不会参与这些事儿的,在她心里,我们兄弟几个没有谁轻谁重,做决定的只会是我父亲。”

    “此事虽是国事儿,亦是家事儿,难道娘娘就一点都不在意是何人做上太子之位?”白衍从来不轻看千惜,所以再三地问了,康泽道:“若我娘是爱权利之人,谁做上太子,于她的地位有变?我们都是她所生,真有那一日,她必是太后无疑。我娘并不喜好权利,那就我们谁做太子,不就更不重要的了吗?”

    白衍一拍脑门,他可不是问了一个傻问题,不说千惜就不是挟天子而令诸候的人,真要是的,都是她的儿子,眼下明卓葳还在,来日诸子皆已长成了,谁继位的还真是无所谓啊!

    “先生随了我父亲多年,亦对我们兄弟多有照顾,我只劝先生且莫参与此事,先生只需做好分内的事儿即可,旁人说了什么做什么,只管让他们说去做去。”康泽还是提醒了白衍一句,白衍呵呵地一笑,“家里的夫人可不也是这样劝着我,多谢王爷了。”

    家里的夫人呐,康泽可是记得京里头,与千惜相交甚深的,白夫人是一个,另一个,是何夫人。

    事情至此亦告一段落了,只是金人潜入城中,竟将那隔日便要起程的西岸太子掳走,并以此要挟西岸送往大金今季所得之粮的一半,还提着要刀箭兵器,否则便杀了西岸太子。

    此事一传回西岸,自是引得西岸大乱,可这粮草兵器,他们若要西岸太子的性子,就得要乖乖地送来。两方约定了交易之处,就在交易之时,大肃的兵马前至,将那捉住西岸太子的金人打得落花流水,救下了要被金人准备撕票的西岸太子。

    西岸自是对大肃再次感激涕零,立刻将那欲与金人交换的粮食和兵器都要往大肃送去,作为大肃使臣的白衍呢自是不能收下的,两方推辞客套之后,白衍收下了西岸的兵器,粮食自是原封不动地归还。

    西岸感慨大肃大气,表示要铭记其恩,却不知白衍看着那满满几大车的兵器啊,眼睛亮得惊人,可真是不容易啊,总算是把事儿都给办得妥当了。

    西岸最善制器,其所制之器,箭甚共锐,刀剑其锋,如何不然,区区弹丸小国,如何能与大肃联姻。明卓七从一开始就是打着西岸的兵器的啊,只是为君之人啊,自是要先观自身之利,利得而供他国。虽是联盟的两国,又何尝不是在互相的防备着。

    “这些兵器,我带些回京交由兵部研究,余下的都交给王爷了,陛下与万民,都等着王爷传来捷报。”白衍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也总算是将千三娘送到了西岸,亲眼见着西岸太子与千三娘成亲,自然就该回京覆命了。明卓葳为了让他办事容易,也是给他弄了一个送亲使的名头,可不是让他光明正大的走了一趟西岸,探探西岸眼下的情形究竟是如何的。

    “先生一路平安。”康泽点头送着白衍离去,眼见那几车的兵器,沉思着久久不语。

    *****

    京城随着千家的远走消失,很是沉寂了许久,悬挂在几大世家头上的那刀啊,似乎离得他们越来越近,偏偏他们自个还没能力将那刀给弄开,只能夹紧了尾巴地过日子。

    自康弘死后一直深居简出的金虹,除了初一十五进宫与千惜请安,几乎都不曾离开过王府,但今日却有些异常的进宫拜见千惜。

    丧夫之人,自是一身素白,金虹走在凤鸾台,目光悲痛之余又带着几分欣慰,宫里头就明卓葳跟千惜两个主子,千惜同样在康弘逝后再不喜那艳丽之色,更不消说明卓葳终日皆着黑衣,独千惜为他亲手所制之物或可用他色,是以宫里头也是素净得很。那恰也诉说着还有人与她一般念着康弘。

    “娘!”金虹与千惜见礼,千惜刚换了便衣,早已知晓金虹进宫,此时听到她一唤,招手让她上前来,金虹走了上去,千惜道:“就算要进宫看我,也不需那么早,多注意着休息。”

    “哎!”金虹答应着,可自从康弘去后,偌大的王府就她一日,她什么都不需要做,有的是休息的时间,可是这样的日子,那样没有任何希望的日子啊,金虹只是熬着,熬着。

    千惜拔过她额前的刘海,轻声道:“等过些日子,我与陛下说了让你归家。”

    “娘,娘这是嫌弃我了,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若是如此,娘你只管说,我改。”金虹乍一听,立刻接话地说,整个人都像是吓坏了。

    千惜将她按住,让她平静下来,“你并没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做得很好了,很好。正是因为你做得好,所以我更不想你一辈子给阿弘守着,阿弘也同样不会希望。人死如灯灭,人死了一了百了,可活着的人痛不欲生,可再痛啊,那日子还得要过下去。你与阿弘夫妻一场,你在他活着的时候对他一心一意,他死了,你还念着他,那就够了,可不能让你一辈子都过那样孤独绝望的日子。”

    “不,娘,我这辈子能嫁给王爷,那是我一辈子最大的福气,能一辈子为王爷守着,我心甘情愿。”金虹连忙地表态,可千惜却摇头,“这并不是你的心里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你与阿弘的感情,还不足以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让你再嫁,是金家的意思吧。”

    金虹整个人一颤,反应过来连忙地道:“不,娘,那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自己的意思。”

    千惜轻轻地一笑,也将金虹再三肯定的说词都吞回了肚子。千惜道:“你在我身边呆了些日子,你嫁给阿弘又那么多的日子,你啊,并不是那因为****而冲昏了头的人,你当日嫁给阿弘,是因为你们彼此都需要,并没有再多的感情。这些年,阿弘敬重你,你也敬重阿弘,虽无情爱,却添了亲人般的感情,阿弘走了,你伤心难过,但这样的伤心难过,总会过去的。”

    金虹没想到千惜看得那样的清楚,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地说话,千惜道:“阿弘是豁达的人,许多话,不必多说,他能理解,你还那么年轻,谁也没有资格要求你为了一个死人付出你的后半生。”

    “娘,可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就这样给王爷守一辈子的。我与王爷,或没有那轰轰烈烈的****,但正如娘所说,自我嫁给王爷以来,王爷待我极好,他曾在娶我时答应过我的一切,他都做到了,宫里宫外,那么多的女子投怀送抱,可王爷从来不曾碰过旁人;天冷时,王爷会记得让我添衣,我喜欢吃的东西,王爷也会记在心上,也会买回来给我;于危机之时,王爷亦从不曾会弃过我。才嫁给王爷,我便感觉我们像那老夫老妻一般,没有甜言蜜语,许多的人夹在其中,可那样的日子,我过得甘之如饴,我想要一直那样过下去的。”金虹说到那样简单而朴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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