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仇鸟-第1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功成一双冷肃的眸子向上一瞥,便让栾玉梅吓得像只拔了毛的母鸡,脑袋一缩道:“我……我这也是为了咱们陆家的声誉……”
陆功成冷然道:“这许青鸟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她可聪明着呢……要让陆新成长成我们期待的样子,可少不了她。”
栾玉梅一惊,道:“难道你要让他们在一起?那怎么行,咱们和苏家有约定……”
“我确实未想到陆新这次能这么出息,不过这也让我看到了许青鸟的价值所在,至少她的存在目前有利于我们。”
“那……难道就……”
“在一起,就能结婚吗?哼,作为我的儿子,陆新的孩子,必须是苏家的女儿生下的。至于许青鸟,该消失的时候,我自然会让她消失!”
陆功成眼里划过一丝狠色,唇角依旧向下耷拉着,看起来分外可怖。他的儿子,他的家业,都是他卖掉自己的灵魂换来的。每一步,每一道关卡,每一分筹谋,都是他暗中调度的,任何人也别想破坏这一切!陆功成缓缓地将报纸拿起,沉静地继续看。
教室外,许青鸟微微一笑:“那是当然。我一直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咱们这样不太合适……”
陆新瞥了瞥教室里仍在讲课的关礼彬,趁其他人没注意,在她最敏感的耳垂,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明晚靖远集团的酒会,邀请了这次参与竞选的各大企业参会,我是明晚的男主角……青鸟,你愿意做我最美丽的女主角吗?”
“酒会?”许青鸟垂下头,小声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参加过那样正式的场合,我怕会给你丢脸……”
“放心放心,一切有我!”陆新拍着胸脯保证,“你就负责貌美如花就好!”陆新满脸阳光,那自信的样子,总能让人忘记眼前的阴霾,只记得明朗的晴日。
实在不好意思在教室外耽搁太久,许青鸟稍稍安抚他太过兴奋的情绪,才终于回到教室里落座。同学们因为这个小插曲,都格外躁动,这让许青鸟咬了咬唇,觉得十分对不住关教授。
这时,关礼彬微笑着开了口:“大家觉得方才的情景,可用哪些剧目中的词汇来形容?若要你来写一出现代爱情剧目,你要如何写?这便也是今日要考的重点之一,请同学们记牢。”
“啊?!”同学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题目镇住了,看来热闹真不是好看的,特别是上课的时候。不然教授心情好,分分钟变出个题目折腾你。
在期末考前参加酒会,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许青鸟无奈地摇摇头。
一大清早,陆新就亲自来宿舍楼下接她,可引得女生宿舍一片惊呼。吕绪绪笑嘻嘻地说:“姐,我看你今天一天别吃饭了,留着肚子晚上吃大餐。酒会上总不会只有酒吧,好吃的可多啦!”
朱娇撇了撇嘴:“酒会是沟通人际的重要场合,光顾着吃,给人家陆新丢人怎么搞……”
“对,吃饭就丢人,做……”
“别别别!”朱娇连忙摆摆手,又转头对青鸟道,“我错了我错了,姐,绪绪说的对,想吃就吃,其他的甭管。”
吕绪绪从鼻孔里哼了哼,没有再说下去。
许青鸟看着这两个女孩,感到很是疑惑。她们俩平时也喜欢斗嘴,可基本上要么一斗就没完没了,要么就是单纯的吕绪绪被略显滑头的朱娇弄得说不出话来。可吕绪绪说半句话就让朱娇吓得不敢再言的情况近期时常发生,细想来,是从朱娇分手未成的第二天开始的。想必,是朱娇有什么把柄在绪绪手上。莫非,跟陈兴荣有关?
“许青鸟,你男朋友在下面等你等得心都要碎啦!”有女生跑来帮陆新传话。
许青鸟微微一笑:“就来。”
整整一天,行程都满得很,先是做美容,做全身spa,接着要试晚礼服,试珠宝首饰,再要做发型,化妆,最后定造型。
当许青鸟在陆新的引领下,踏入酒会会场时,立时成了全场的交点,连那个隐没在在黑暗中的冷削男子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未完待续)
ps:手机码字的孩子伤不起啊,伦家用手机码了四个小时,呜呜~(》_
第260章、酒会()
如果说苏家、陆家和龙家是索尔市最强大的三家企业,那么靖远集团就是京都三大企业之一,在京都商业圈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苏家陆家近年来进军京都,玩得风生水起,除了本身经营能力绝佳,资金雄厚之外,还在于他们巴住了靖远集团。
但无人知晓的是,靖远集团的少主人,素有商界“风流少帅莫留香”之称的莫靖,私底下同龙家关系匪浅,同砺哥更是过命的兄弟。是以,在众人举目瞩望那位骄阳般的商界新秀和他身边纯美怡人的女伴时,酒会真正的主人正在二楼书房中同好友厮杀。
“如斯良辰美景,美酒美人美男子,你不去喝一口陶冶下性灵,反倒拉我在这儿陪你下围棋,当真辜负大好青春呐!”莫靖高高地翘着二郎腿,摆出潇洒不羁的姿势,埋怨之间突地落下一子,竟倏忽间将砺哥杀入绝境。
“向左走七步是门,慢走不送。”砺哥冷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吐出一句。
“要走也得赢了你这盘再说,这十年除了你,我还没败给谁过。偏你还是个病秧子,我每次棋瘾来了还得追到南方求见。好不容易在京都逮着你,不杀个过瘾誓不罢休!”
砺哥苍白病弱的脸上浮起温暖的笑意:“不管你的酒会了?”
“凭他什么酒会,凭他什么陆氏继承人,若不是你在这儿,我才不会把案子那么轻易给他……”莫靖尚未说完,便惊叫一声,随机狠狠地拍拍大腿,“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就在莫靖说话的短短几步中,砺哥的黑子已杀出绝境。将莫靖的白子杀了个凄凄惨惨。
“走吧,一起去瞧瞧陆家的继承人和他的……”砺哥眼神暗了暗,忽地记起那个女孩冰寒的身体。和她滚烫至极的唇温。
“那个有皮无实的陆氏继承人就算了,不过听说他女朋友是个特纯特美的女生。”莫靖眼里闪过兴味,“京都大学的美才女,还没过招试试呢。”
“别打她主意。”砺哥道。
“唉?”莫靖笑道,“又不是你女朋友,你着什么慌?”
“她是茜茜的朋友。”
“哟!那少帅我更要会一会了!”若他会因为某个人的话就放弃探索一个美女,那他就不是“莫留香”了。
莫靖亲自推动轮椅,将砺哥推出书房。因为砺哥身体不便,不喜欢引人瞩目。所以莫靖并未直接将他送到会场,而是吩咐孟老将他送去咖啡室,那里是二楼视野最好却又最为隐秘的地方,砺哥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会场。
“当真是个美人儿!”孟老正要将砺哥沿着走廊送过去时,莫靖站在走廊上向场下眺望,不禁赞叹道。
砺哥闻言,心下一冷,凭她是不是美人,仅是她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足够他看低了她。但当他冷削的面庞微微一侧。穿过孟老手臂的缝隙,瞧见那个柔弱身影时,心中却突地钝痛。
只见许青鸟一身乳白色晚礼裙。式样十分保守,却将她的身材衬得纤瘦合宜。细长嫩白的脖颈上只条银链,串一颗白珍珠,乌黑的发高高地拢起,几丝碎发点缀在鬓边,发上仅一个茉莉发夹点缀。她的脸有些苍白,以腮红点缀之后,泛起了一丝红晕,在柔弱的神情上显出些娇羞的意味。特别是她依偎在陆新身旁时。浅浅地微笑,霎那间迷乱了众人的眼。
许青鸟挽着陆新的臂膀。跟他一起向酒会的众人打招呼。
“放心放心,”陆新拍拍她的胳膊。小声在她耳畔道,“去跟人打个招呼,就碰个杯,say。hello就好。”
许青鸟点点头,从侍者的托盘上取来一杯香槟,依照陆新所说,与人寒暄。这样的场合,她从前也是去过的,不过在现在,她得表现得像是第一次来才行,所以无论待人接物还是敬酒寒暄,都透着一股子生疏和羞涩。靖远集团是京都商界大头,来参加酒会的也不会是小咖,这里面说不定就有可以利用来对付陆功成的人。因此,许青鸟虽表现得生疏,却能做到步步有礼,给人们留下了极佳的印象。
“没想到许小姐对油画也这么精通,不愧是京都大学的高材生呢!”一位贵妇如此夸赞道。她一夸赞,其他人也连声附和。
“只是略略关注一些,知道些皮毛罢了,尚不及金夫人的万分之一。”
贵妇一听,更是乐开了花儿:“哎呦,许小姐真是会说话。”
许青鸟心中冷笑,人都喜欢听好话,这种甜而不腻的好话,很对金夫人的胃口。在场的这些商界人士,许青鸟一早便通过网络、报刊等途径,一一调查过,全部记在她的脑海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并不难,许青鸟早年参加工作的时候,便看透了现实。但是,若要把人话鬼话都说得尽显真诚,可就需要花些工夫了。
金夫人又和她聊了一会儿,才去跟其他人寒暄。周围没了人,许青鸟略略松了口气,眼见着陆新在跟厉行集团的陈兴荣聊天,眉头微皱。随即,一股子陌生却又熟悉的冷寒之感从某处汹涌而来,许青鸟心下一紧,立即抬起头,朝那个地方望去。
二楼那里站着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许青鸟曾经在报刊上的各种花边新闻上见过他,风流少帅莫靖。可那冷寒之感并非从他身上发出的,许青鸟向他身旁望去,终于她明白了冷寒的缘故。只见孟老推动轮椅,往走廊一侧走去,她只能看到轮椅上那个露出一角的侧影,看不到他的样貌,却深深地知道,那个给了她一枪的砺哥,也出现在了这场酒会中。不知为何,虽说龙茜已经将此事处理完毕,许青鸟心里依然不安,每每想起那刺耳的橡胶摩擦声,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嗨,许小姐,多日不见,越发美丽动人了。”
许青鸟眉头蹙紧,这油滑的腔调,不是陈兴荣又会是谁?但在这样的场合,她不得不放下心中的不快,缓缓转身道:“陈董好。”只一句问好,不多说,也不无视,既做到了礼貌周全,又些许表明了不甚喜欢的态度。
许青鸟不冷不热的回答,让陈兴荣多少有些尴尬。加之在靖远集团的案子上,厉行集团败给了陆氏,也令陈兴荣颇为丢份儿。他受邀参加这次酒会,本不想参加,可一方面不好开罪了靖远集团,另一方面若真不来,倒像是厉行集团小家子气了。是以,他窝着心口一股子火气而来,瞧见陆新那小子出风头,更是邪火旺盛。
陈兴荣早已不是一二十岁的小伙子,脑子一热就用拳头解决问题;也不是三四十岁的壮年时代,输得起,心胸相对而言阔达些。有些人,反倒是越老越老,越有些看不透,越站得高,越容不得别人比他站得更高。他不会在公众场合直接教训敌手,却懂得耍些奸猾的,挠别人的心窝子。
“唉,好好!”陈兴荣尴尬片刻,笑道,“都说心情影响容貌,想必陆新得了这大案,你也心情不错。怎么样,陆董已经接受了你这个儿媳?”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也都窃窃私语。因为陆新素来没有心眼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个案子关系到陆功成夫妻能否接受许青鸟的问题,他在训斥下属时竟说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人们都乐得看这场大戏怎么发展下去。当陆新拿下案子,携许青鸟踏入酒会那一刻,许青鸟就成了传说中的“灰姑娘”,看似完成了人生的逆袭,实际却是游走在成与败的危局之上。因为她的出身,终究是不太好说出口的。
陈兴荣一起话头儿,众人看她的眼神,也都不太一样了。对于别人的闲言碎语,许青鸟承受的太多太多,虽做不到心如坚铁,却也不似过往那般在乎到会为之颤抖哭泣。她心中对陈兴荣越发看不起,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不敢直接跟人对仗,反倒学小女人嚼舌根子。真不知朱娇那孩子又犯了什么傻!
许青鸟微微一笑,他想玩这女人这一套,却不知对手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子,嚼舌根子什么的,做起来不会比他差。只要她拿出朱娇来威胁,陈兴荣忌惮自家悍妻闻琪,势必得收敛。
许青鸟正要说话,却见陆新冲过来,把陈兴荣往后一推,将青鸟护在身后。
糟了!许青鸟暗道不妙,陆新的反应太过激烈,使得本来可以缓和着解决的问题,更加激化,引发了更多的关注。
有些人认为陆新推搡长辈,实在是太不礼貌;有些人说陆新太傲气,日后定不长久;有人将矛头指向了许青鸟,说了些红颜祸水、穷人多作怪之类的话。
许青鸟感觉到陆新的身体肌肉越绷越紧,拳头也攥得紧紧的,看样子,他一个绷不住,就要开打了。(未完待续)
第261章、惊泪()
陈兴荣邪火正盛,由着别人对许青鸟说三道四,时不时再挑拨挑拨,使得青鸟周围的侮辱之声越发张狂。
许青鸟心中冷笑,这些上流社会的人貌似彬彬有礼,探讨些雅趣的诗书文画,实则眼睛里只有金钱和地位。方才知道她是京都大学的高才生,都对她笑如春风,如今听说她出身贫民,还想靠攀附陆新上位,便对她嗤之以鼻。
流言蜚语,更恶毒的许青鸟都见识过,早已有了免疫力。她心中虽不快,却能很好地压制住情绪,哪怕要做到心里恨极,面上灿笑如花亦不难。可陆新年少气盛,又格外在乎青鸟,在乎自己这段爱情,一丁点是非在他眼里,也是扎人的刺猬。
“你个老不死的!”陆新咬牙切齿地骂道,说完就要挥拳揍人。
许青鸟连忙拦住他:“陆新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合,可不能。。。。。。”
“公共场合又怎么样!是这个老不死的挑事儿在先,我今天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陆新不顾青鸟的阻拦,奋力冲过去。陈兴荣也不是软爬虫,他一声令下,保镖保卫全上来,把他护在后头。陆新可不管这些,眼见着一堵人墙立在前面,把西服脱下来潇洒一丢,准备打一场大仗。
柔弱的贵妇们尖叫起来,商界的大佬们有些回避,有些则镇定地品酒瞧热闹。今天这里是靖远集团的场子,瞧人家莫靖还没着急,他们又何须着急?另一群尖叫兴奋的人,则是外场候着的记者,他们本来被安排过一会儿进场听莫靖针对此次案子的发言,并采访一下新近崛起的商界新秀陆新。这时。听说内场发生了斗殴事件,纷纷挤破了头皮要抓新闻。
有个记者钻了空子,拼死拍了一张照片。闪光灯一亮。莫靖不爽地皱了皱眉头,这些记者真是扫兴!他招来一个手下。交代了些什么。没过多久,那个记者便被人拖走,单反相机碎成了渣。
许青鸟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要劝服陆新,是不太可能了。若再这样战下去,谁都别想占到便宜,若是被记者写出去,陆新和陈兴荣倒没什么。她可就真成了红颜祸水众矢之的了。
陆新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有。。。。。。许青鸟心一横,瞅准陆新和保镖对峙时的动作,便装作劝架的样子:“别打了,别打了。。。。。。”突然,一个保镖胳膊一挥,许青鸟看准时机,迎面撞了上去!
心口一阵疼痛,许青鸟向后重重地跌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青鸟?!”陆新一见青鸟受伤,火气立时更大。
“阿新。。。。。。”青鸟痛苦的呼唤,却让陆新不敢再恋战。
事件女主角受伤。也即意味着在事件将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要么,送医休战;要么,打得更暴烈。但许青鸟心知,事件绝不对往第二个方向走,她故意让自己受伤,一方面要让陆新心疼,另一方面,则是要把在二楼“看风景”的莫靖逼下来。
果然。在事件即将升级之时,莫靖悠哉悠哉地从二楼下来。他辅一说话。许青鸟便感觉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似云淡风轻侃侃而谈。却每说一句,就让火药味儿轻上几分。怎奈这一撞比她预想得更加疼痛,许青鸟咬了咬唇,尚未将他的话啄磨通透时,便已被陆新横抱起来,送往二楼咖啡室。
“医生?医生!”
一推开咖啡室的大门,陆新便如同被人拔了牙的狮子,狂吼起来。可瞧着室内,只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像侍从的老头儿,哪有医生?
莫靖指了指轮椅上的砺哥,道:“这位是我的好友严医生,医术精通,陆少尽管放心。”
砺哥冷冷地瞥了莫靖一眼,好友瞎掰的本事几十年如一日,平白又给他按了个身份来救急。反正没人认得他,说他是谁都可以,更何况久病成良医,砺哥虽不是真正的医生,但一般的病痛都难不倒他。若是平时,砺哥说不准会起些年少时的玩心,陪好友装上一把,糊弄过去。可他方才清楚地看到,这许青鸟是故意撞上去的,她的心机和狠心,都让他很是反感。一个人,能够对自己都这般心狠,又会对谁真心?
“我不是医生,”砺哥平静地道,“找医生去医院。”
陆新的火气蹭地一下子又上来了,正要质问,却感觉怀里的青鸟难受地动了动。他低头温柔地问:“怎么样,还疼?别怕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心口火辣辣地烧着,从被撞到的表皮,一直痛到心脏深处。许青鸟将头埋进陆新怀里,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她分明算计好了,这一撞会很痛,但还不至于痛到如此地步啊。痛感一直向上蔓延,引得眉心也剧烈地疼痛起来,胸前那隐形的鬼露发出赤红的光,烫得她惊叫出声。
鬼露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反应了,许青鸟一惊,一般鬼露变红发烫,就是预示着危险即将来到。难道这里有鬼魅?她心下一紧,咬了咬舌根,以痛止痛,让自己从心口和眉心的疼痛中清醒过来。
“阿新,先放我下来。”许青鸟轻道,声音还有因疼痛而起的些许颤意。
“可是。。。。。。”陆新还担心着,不肯放开她。
“阿新。。。。。。”
“好好好。。。。。。”陆新生怕青鸟不舒服,立刻寻了张软椅,轻轻将她放下。可他的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左手,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