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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重生之仇鸟-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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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果然问了。。。。。。许青鸟心里一沉,轻道:“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本来想追过去问一下,没想到遇到了爆炸。。。。。。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滚下河堤。。。。。。”她说着,便痛苦地抱住头颅,表现出疼痛万分的样子。

    陆新一见,果然乱了心神,忙道:“好了好了,不舒服就别说了。还痛吗,哪里痛?医生?护士!医生!”他一通乱喊,将医生和护士都招了来,又是检查又是上药,折腾了好一阵子。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陆新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许青鸟斜倚在床上,静静地看他熟睡的模样,亦是疲惫地抚了抚额。今天的苦肉计十分有效,虽说同不爱的人周旋,着实是一件累身亦累心的事情,可这既然是她选择的道路,别说累,别说伤痕累累,就算是拿命去搏,也无妨。身上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心上的,可没那么容易。

    病房中一片寂静,只有吊瓶里的水滴,一滴一滴,敲打着她疲累的心。许青鸟抬眼看着吊瓶,里面还有一半没有吊完,药液却忽而变了颜色。从吊瓶中央晕开深红色的一点,接着蔓延开来,将整瓶水变得浓稠而艳丽。药液顺着塑料管往下流淌,眼见着就要流入青鸟的血管!

    许青鸟心下一惊,当机立断,一把拔出针头!鲜红的药液顺着针头流到床单上,立时血红一片。

    有鬼?!

    许青鸟细细去听周遭的动静,感受附近的鬼气,赫然发觉脊背处升起阵阵凉意。她猛地一转头,什么也没有。

    许青鸟皱了皱眉,小心地运起右手心的灵力,敏锐地观察整个房间。耳边一阵凉风拂过,像是有人在往她的耳朵里吹气。她缓缓转过头来,迎面便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赤色面庞。这张脸极度扭曲,上面遍布抓痕,每一道抓痕都有赤色的血液渗出,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朵又一朵血花。

    脸已经毁到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从身材可以看得出,这是个女鬼。但是,这个女鬼头上没有头发,或者说原本应该是有头发的,但是一根又一根,被人硬生生拔去,只剩下坑坑洼洼的大脑头皮。眉心一朵艳丽的血魂砂,昭示着她的冤情,看来,这又是个被人杀害的冤鬼。许青鸟正欲告诉她,可以去红鬼簿除冤,却听到她在耳畔道:“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或者,小心谁?

    只见女鬼伸出青黑色的右手,长长的指甲指向病房门口。(未完待续)

    ps:补上更新,喵~~头痛中,要睡了。天冷了,大家记得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哦~~

第267章、逼疯() 
(谢谢阳光很好平、炮灰小卷、飞机飞不了和魔力蛋蛋1的评价票哟!冬天越来越冷,你们的好评却让莲雨心里暖暖的哟!么么哒!)

    吊瓶里的药液还在流淌,将床单浸湿,染成血红,看起来煞是可怕。病房里很是寂静,只有陆新略显疲惫的呼吸声和检测仪器的波动声。许青鸟沿着女鬼指甲所指的方向,看到病房门静静地耸立在那里,在这万般静谧的地方,那扇门,显得格外高大辽远。

    这所医院的病房门上都有一扇正方形的玻璃窗,方便医生护士和探视的家属查看里面的情形。此时,那玻璃窗里赫然映着一张粉白的脸和脸上阴毒的神情。

    女鬼在她耳边吹了一口凉气:“快逃。。。。。。”

    逃?许青鸟心中冷笑,栾玉梅这个阴毒的模样,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上回,栾玉梅让手下把许青鸟打得浑身是伤,这回,只怕栾玉梅又动了折磨她的念头。可是,前不久许青鸟以治疗肩痛为由,把栾玉梅哄得团团转,气氛还是不错的。更何况,陆新得了靖远集团的案子,就等于得到了将这段恋情进行下去的通行证。。。。。。等等!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栾玉梅才要重新对她下手?!

    “逃。。。。。。”女鬼的脸离她很近,那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血液流出的腥臭味让许青鸟胃中一阵抽搐翻滚。许青鸟轻轻将左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她的孩子,一直在用他的方式提醒她,她曾经是个母亲。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没有逃避的资格,无论复仇之路多少险阻。都要面对。

    “谢谢你,”许青鸟侧过脸来,对女鬼轻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无法甘心投胎,你可以去*湖边寻找红鬼簿。鬼执会为你除冤。”

    女鬼僵硬地转动脖颈,坑坑洼洼的头皮随着她的移动,微微颤动:“你。。。。。。不逃?”

    许青鸟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只是很快调整神情,将眼角眉梢低垂下去,显出曾经的柔弱来。她伸出手,轻轻抚摸陆新的发。又俯身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她用余光扫过栾玉梅的脸,唇畔一抹复仇般的冷笑。

    果然,栾玉梅的脸色越来越黑,下一秒,她推门而入,一身华贵的貂皮大衣,让她的身材显得十分臃肿。身后,四个人高马大,戴着白色口罩,身穿医生白袍的男人窜进来。其中一个拿了块手帕捂着陆新的口鼻。陆新在睡梦中稍稍挣扎了一下,便身体一软,又睡熟了。

    许青鸟心知那手帕上必定浸了乙醚。看样子栾玉梅是准备对她下手了。然而,那些医生模样的男人并没有用手帕将她迷晕,而是一人一边,架开了她的胳膊!

    “还醒着,倒省了我的事儿。”栾玉梅道。

    “阿姨,您要做什么?”许青鸟虚弱地问,“您。。。。。。您把陆新怎么了?!”

    栾玉梅趾高气昂地道:“我儿子沾了不该沾的人,我怕他传染了病症,让他镇定镇定。”

    “病症?”许青鸟不解。

    身体被控制住。无法动弹,许青鸟收回了手心的灵力。以防被看出破绽。她倒要好好瞧瞧,这栾玉梅是要玩出什么幺蛾子。

    突然。女鬼张开皲裂的嘴,疯狂尖叫起来,长长的指甲抓向栾玉梅,要把她撕成碎片!然而,指甲从对方的脸上穿过,只抓到了一手空气。尖叫声太过撕心裂肺,仿佛沉入绝望境地的人发出的来自灵魂深处,最恐怖的呼号。其他人听不到鬼的喊叫,只觉得整个房间有阵阵阴风呼啸,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许青鸟心中思量,看来这女鬼的仇人就是栾玉梅,今日见了仇人,才引发出如此浓重的怨气。只是,女鬼虽则怨恨栾玉梅,却未必知晓究竟为何而怨恨,因为死亡的记忆,都已经在天界和冥界的介入下,一齐封入了眉心的血魂砂中。

    “许青鸟精神失常,连续抓伤两名医生,需要转院。”栾玉梅道,“带走!”

    几个“医生”一起连拖带拉,将许青鸟强行按到滑轮担架上,盖上白色薄被,推出了病房。许青鸟奋力挣扎,却难以抵挡四名壮汉,想呼救,却被捂住了嘴巴。她张开嘴奋力一咬,将其中一人的右手侧咬出了血。

    走廊上有病患在走动,他们觉得奇怪,瞧着担架上挣扎的女孩子挺可怜的,可一看是医生们护送去精神病院的,又都摇头叹息:“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这么疯了,还咬人,太可惜了。”

    许青鸟一怔,终于明白了栾玉梅的计谋。看看周围,四个壮汉穿着医生衣服,办转院手续的是栾玉梅,并非自己的亲人。那也就说明,栾玉梅根本已经打通了医院中的上下关系,收买了某些拥有实权的医生甚至是院长,给她改病历和办转院手续。难道栾玉梅不怕陆新或者青鸟的家人发现?不,栾玉梅自然不怕。既然能打通医院的关系,自然可以在整件事情上抹去她参与过的痕迹。

    无论许青鸟是否挣扎,一旦被医生认定了精神病症,都是万般难以为自己开脱。不挣扎,就等于是承认了,任由对方将自己关起来;挣扎,就势必会有过激的行为,比如方才咬人的行为,就会被当做患有精神病的证据,对她更加不利。一旦被送到精神病院,那些医生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或者用些所谓的治疗药物,使得她更显得失常。到时候,许青鸟的家人哪怕是再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不得不说,栾玉梅这一招,着实够高妙。只是。。。。。。按照栾玉梅的风格,应该是直接将青鸟关起来虐待才对,这样毒辣却拐弯的法子,不太像栾玉梅想得出来的。难道。。。。。。是陆功成要对她出手?

    许青鸟时不时挣扎一下,表现出一点被绑架的正常反应,紫色的双眸却敏锐地观察周围。那些人已经把她运送到了医院外面,这里不是正门,而是少有人走的侧门。精神病院的车辆早早地等在了那里,车旁两个医生正在说着什么,其中一个许青鸟有印象,正是她的主治医生柏英,另一个应该是精神病院交接的医生。柏英神色慌张,看来对此事是心知肚明。他瞥了许青鸟一眼,突然心虚地偏过头去,似乎心有不忍。

    真被弄到精神病院,没疯的人也迟早被逼疯。逃脱是必须要逃脱的,但还不是现在,许青鸟不能被陆功成和栾玉梅发现她身负异能,这样一来,她就必须要借助别人的帮助。在医学方面,最有发言权的人是。。。。。。苏翼!

    只要苏翼能够出手,帮她力证清白,以他的医学水平,一定能将她从精神病院里解救出来。更何况,苏翼不久前还在医院,既然他能及时赶来,就说明他跟这家医院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魂,苦,荣,斗,戮!

    许青鸟运起手心灵力,将红光伸向车旁石柱,写下“苏翼,救我”四个红字。突然,她咬咬牙,右手一挥,又将那几个字抹去。如果苏翼管了这件事,就等于和陆家正面对峙,这可不是仅仅是医学水平高便能了事的,势必要借助苏家的力量。以苏翼的性子,让他去求父亲苏锦堂,必是万般痛苦。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不连累苏翼,就该再去羁绊他的心。

    车子的后门缓缓合上,许青鸟最后看了一眼医院的后门和站在那里心慌不已的柏英,忽地心生一计。人心往往随*摇摆,选择有时就在一念之间。许青鸟用尽全力大喊道:“柏医生!”

    壮汉连忙将她的嘴巴捂住,吩咐立刻把车门关上。关门声虽不大,却一下子击溃了柏英绷紧的心防。从院长那里接下这个任务时,柏英一开始是愤怒,怎么能如此对待病人,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吗?!可当了这么多年医生,黑幕他也见识过不少,年轻时愤世嫉俗的棱角已经渐渐被无数现实磨平。

    柏英明白,上面既然找上了他,他就只有两个选择:同流合污飞黄腾达,抑或,被人从医院驱逐。

    柏英虽不知道这件事幕后的人是谁,可是,能够使得动院长,必定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在京都这种地方,有钱人多,有权人多,有势的人也多。有了其中一样,想再拥有其他两样,便不在话下。以他这样默默无闻的小医生,去跟上头硬碰,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他还有妻儿要养活,不求飞黄腾达,只盼着不要没了工作。

    院长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小柏,这很正常,咱们是医生,可也就是个医生嘛!有些事儿,习惯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个女学生。”

    不过就是个女学生,对,不过就是个女学生,跟他非亲非故的,有什么大不了?当了这么多年医生,他可救过那么多人呢,现在又不是要杀人,不过是帮她找个别的医生治治脑病,他没犯错,对,他什么错也没有!

    许青鸟那凄厉的呼喊在柏英脑海中炸响,让他浑身一抖。四周的风冰寒异常,他一阵心慌,缓缓地蹲下了身子。。。。。。(未完待续)

第268章、灌药() 
许青鸟并非第一次进入精神病院,却是完全不同的视角。第一次是在索尔市第三医院,陪同龙茜去见她的母亲古静,那时候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去探望病人,受人礼遇,亦无异样的眼神扫射,尚属自在。可这一回全然不同,她被当成精神病人强行押入,便等于失去了自由。

    这里一排排病房,一间紧挨着另一间,每一间的格局大体一致,连光线都一样的昏暗。房间顶上只一盏简陋的白炽灯,一挂很小的摇头电扇,病床很窄小,仅容一人睡下。长长的走廊是水磨石地面,似乎刚刚拖过,浸了些水渍,颜色更深了些,在天花板吊灯昏暗光线的照射下,发出黑黝黝的光来。

    踏。。。。。。踏。。。。。。踏。。。。。。

    走廊上不停地有人来回走动,鞋子敲击地板的声音,让许青鸟觉得有些心慌。她定睛望去,那些正在走路的鞋子,有些是人穿着,有些则是鬼穿着。穿着病服的人对着她Γ┳挪》墓硪捕宰潘}笑,人与鬼,仿佛没了界限,让这条阴森的走廊,显得越发拥挤。

    押着她的壮汉们看不见那些无实体的鬼,一路穿行而过,进入医生诊室。作为一名“精神病患者”,许青鸟的表现算是比较冷静,她一再重申自己不是精神病。可既然栾玉梅已经打通了关系,眼前的医生愿意见她,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更何况,这里是哪里?精神病院!就像喝醉了的人,最爱说“我没醉”,有哪个精神病,会承认自己疯了?

    许青鸟瞥见医生在病历单上写下了“躁狂”“重度”之类的字眼,便安排护士。把她打发进了走廊尽头最角落里的一间病房。

    “吃药了。”护士端来药剂和水杯,让她服药。

    许青鸟眉头紧皱,她知道这些不是药。而是毒!正欲退缩时,那几个壮汉一把将她头朝上按在冰冷的床板上。其中一人硬生生控制住她的头颅,不让她动弹,接着用粗粝的手掌掐住她的腮,强行让她张开嘴。

    “放。。。。。。开。。。。。。”腮骨被掐得疼痛不已,像是快要被掰断了。

    “你,过来,把药塞她嘴里!”那壮汉对护士吩咐道。

    许青鸟以为护士会心有不忍,犹豫一下。这样她就有机会想个办法,让这次吃药事件自然而然地流产。然而,护士没有丝毫犹豫,像是早就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径直走过来,把药取出来。

    “不。。。。。。”护士渐渐逼近,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模样,比黑白无常还要可怕。许青鸟忽地感到恐慌,她若真吃了这玩意儿,只怕身体真的会受不住。罢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运起手心灵力,要将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一起解决!

    “你还是吃了罢。。。。。。”幽幽冷气吹向耳畔。

    许青鸟一怔。听出了这个声音。

    满脸抓痕的女鬼再度显现:“你如果不吃这药,他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整治你。你还是吃了这药吧,否则。。。。。。”女鬼浑身一抖,被抓痕一分为二的眼珠子朝病房外看了看,又道:“过电的滋味儿,你不会愿意尝试的。”

    过电?

    仿佛看懂了许青鸟的疑问,女鬼道:“隔壁就是电室,凡是不听话的病患,都会被送进去‘治疗’。电压不高。但足够你撕心裂肺。有人体弱,受不住死了也是有的。”

    许青鸟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这些医生所谓的“治病救人”?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草菅人命?!

    腮边的巨手力道越来越大。许青鸟感到嘴边定是已经掐出了两道血红的印子。也罢,先吃下这药,让这些人放松了警惕,再想别的法子。她装作承受不住,缓缓张开了嘴。药片直接丢入喉头,一杯凉水便瞬时灌入,呛得她直咳嗽。可那些人连咳嗽的机会也不给她,直接用手掌捂了她的嘴,直到她将口中所有东西吞下去,才松开。

    见她终于将药吃完了,那些人认为事情告一段落,总算是暂时放过了她。他们再也不去管她,只将她遗留在连床褥也没有的床板上,便甩了甩胳膊蜂拥而出。

    身体很疼,很不舒服,但精神还很清醒。许青鸟敏锐地观察这个房间,发现房间里其实有四张床,但都没有铺床褥,只有自己躺着的这张床上有一个破旧的枕头。也就是说,一般病房里应该会安排四五个人入住,只怕栾玉梅是小心过头了,连个病友也不敢给她找,竟万般“好心”地给她弄了个单人间,她真得向栾玉梅表示感谢!

    房间太过昏暗,许青鸟又是第一次来,有些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她看了看窗户,希望能从阳光的角度来判断,岂料唯一一扇窗户也已被封死,半丝光亮也透不进来。床铺对面墙拐出安了一个监控摄像头,用以监测病人的行动。许青鸟不禁苦笑,这回怕是隐身异能也不能用了。她将身体侧过来,面朝墙面,背朝摄像头,轻道:“这药吃完会有什么反应?”

    女鬼意识到她是跟自己说话,便飘飘然前行,侧躺在许青鸟对面道:“我知道你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说的话,你放心,我学过唇语。”

    许青鸟微微一笑,暗想自己真是遇到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女鬼。遥想前世在大学宿舍时,那几个室友均视她如空气,根本不管她的想法和意愿。那时候,她最害怕的就是她们凑在一起讲鬼故事,总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发抖抹眼泪。有一回,她们把宿舍的灯给关上了,阴沉沉地讲“背靠背”的鬼故事,吓得许青鸟从那以后,每每回到宿舍都要检查床底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确定没有了才敢上床睡觉。如今,她竟与一只女鬼面对面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面不改色地聊天,若是把这一段说与那几位室友听一听,想必躲在被子里发抖的,就该是她们了。

    “谢谢。”许青鸟轻轻道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女鬼摇摇头头,皲裂的唇一张一合,答道:“吃完这种药,会感到舌头发麻,身子发僵。等到一觉睡醒,便全身都像是被定住了,动弹不得。这种药剂量并不大,过个一二十分钟,就能动弹自如了。”

    “这药是每个病人都会吃,还是只给我一人的?”

    “几乎每个病人都吃过,这是每天必备的药剂,只不过每个人的剂量不同,这个医生会安排。”

    “有没有逃避吃药的办法?”

    “有,”女鬼道,“有人曾经试过把药放在舌头底下,或者吐进茶杯里,可是都被发现了。”

    “你。。。。。。呢?”许青鸟试探地问道。既然女鬼对这所精神病院这么熟悉,想必曾经在这里生活过。而且,她与栾玉梅是仇人,说不定,她跟许青鸟一样,是被栾玉梅设计陷害,强押进精神病院来的。这样一想,许青鸟便觉这个女鬼更亲切了些。

    “想我们这样的,哪里有机会逃避吃药?”女鬼森冷地笑着,露出惨白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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