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仇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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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突变()
眉心像是被一根钉子狠扎着,刺痛无比,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有的好像在一间卧室里,有的在漆黑的工地上,有男人,有女人,还有晃眼的人群穿梭。
“姐!”
青岩突然在人群中出现,笑着看她,然后朝人群的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许青鸟想追他,可怎么也追不上,他像风一样离去,奔跑在汹涌的人潮中。可她必须追上他啊!他奔跑的尽头,有人正拿着一把白森森的刀子等他撞上去!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
许青鸟猛地惊醒,发现监考老师们极其担忧地盯着她,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满身是汗,汗液甚至滴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滩水渍。她想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厉害,才会让老师们吓成这个样子。
“我没事。”
“要是难受得厉害,一定要报告,懂吗?”
“谢谢老师关心。”
许青鸟强迫自己把汗液擦掉,将注意力集中到试卷上。但是,青岩的模样时不时地跳出来,让她一阵心惊肉跳。刚刚那个画面,是幻觉吗?是不是自己之前太过担忧,才会产生那样的幻觉?可是,青岩命劫的那一日已经过去,应该已经安全了,为什么她心里有种不安感急速发酵?莫非,莫非。。。。。。命劫并未过去,而是换了时间?重生过后很多事情都改变了,说不定命劫的日期也会发生变化。
中午,她跟妈妈说,高考过后有同学聚会,会后她会去一个女同学家里玩一天,明天下午就回家。当时妈妈是怎么回答的?
“去吧去吧,你们这些孩子,多出去跟朋友玩一玩、交流交流总是好的。今晚妈妈一个人吃饭没问题,只是你们可得注意安全。不好的地方可不能去。。。。。。”
一个人吃饭。。。。。。张启江几乎每天都有酒局,不回家吃饭很正常,青岩从上初三开始有晚自习之后,便在学校食堂吃晚饭。可是。今晚他没有晚自习,要到明天才会正常上课,怎么会让妈妈一个人吃晚饭?还有一点值得推敲,妈妈说“你们这些小孩子”“你们要注意安全”,许青鸟原本以为这里的“你们”是指她和她的同学,难道是指她和青岩?青岩今晚和朋友出去吃饭?会不会,会不会今晚才是他的劫数?!
心口跳得厉害,额上的汗越滚越多,许青鸟看了看前面的时钟,还有四十分钟结束考试。可她的试题上还有两道阅读题、一项完形填空和一篇作文。糟了,时间不多了!
许青鸟一边看着时钟,一边握紧鬼露,希望借助鬼露里的灵力,让自己的身体平复一些。右手拼命地写、拼命地写。幸好司宇对她的解题速度要求极为严苛,她平日里也足够努力,只用了二十分钟便将所有题目做完,再用五分钟全部检查一遍,她立刻举手。
监考老师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连忙走过去,低声道:“同学。你怎么样,要不要带你去找校医?”
“不用,我交卷。”
看到密密麻麻的答题卷,监考老师诧异极了,这女生如何在身体极度不适的情况下,快速完成整张试卷的。选择题该不会是乱涂的吧?
“老师,我可以交卷了吗?”
“啊,”监考老师晃了晃神,道,“可以可以。把试卷交过来,自己的东西整理好,特别是证件别忘记带。”
“谢谢。”许青鸟交了卷,慌忙朝门外跑。
刚跑到教学楼出口,迎面一股热气流吹得她身子一烫,头晕的感觉再度袭来。她握紧鬼露,努力地一步一步迎着热风向外走,眼前的一切惊得她目瞪口呆。
本已经是下午,太阳已经西落,不该再那样刺眼才对。可眼前的哪里是西落的太阳,竟比正午的阳光还要刺眼!大地被炙热的阳光烘烤着,房屋、水泥地、花坛全部蒸腾着滚滚热浪,所有的一切笼罩在朦胧的热流之中,看不真切。
一些提前交卷的考生三五成群地走过来,他们有些人本来就认识,便一边走,一边交流考试经验。可那些人中,有人刚出教学楼,突然面容扭曲,急急哀嚎,身体倏地化成了一滩血水,接着又化为蒸汽,消散在空气中。周围的学生恍然不知自己身边发生的可怕场景,可许青鸟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这样的情况不止一个两个!
正座学校中的鬼魂,或者化为血水消散,或着被吸入一个天空中的巨大黑洞中。他们前一秒还存在于这所学校的某个角落,下一秒便堕入地狱或灰飞烟灭。只有许青鸟看得见,只有她感受得到,“炙”劫的可怕!
许青鸟突然感到害怕,她会不会,会不会也这样消失在人间,任凭如何哀嚎,如何祈求,也会像那些鬼魂一样面容扭曲,化成那一滩血水?!
不,不会的,她有严砺,她有鬼露,她有灵力,还有这具人类身体的保护!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她必须在晚上七点之前找到他,哪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她也要把青岩带到红鬼簿,绑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看护着他!
许青鸟狠狠地睁大眼睛,穿过那惨烈的“炙”劫景象,冲到校门口。等到放行的那一刻,她立刻从人群中挤出去,抢在别人招手之前拦到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开往她家里。她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号码,焦急地等待妈妈接电话。
终于,电话打通了,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喂,请问哪位?”
“妈妈,是我!”
“唉,青鸟,你考完了吗?在哪儿打的电话?”
“妈,青岩在哪里!”
“青岩跟同学出去聚餐了,说是上次本来要聚的,可是回家修电器就没聚成。。。。。。”
果然,因为青鸟的介入,青岩的命劫被推迟了。
许青鸟心痛得不能呼吸,她的弟弟,她亲爱的弟弟,很可能在今晚,重新走上重伤痴傻的命途。如果真是这样,她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不能保护家人,她活着做什么!不,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只要天还没黑,弟弟就还有希望!
“他们在哪儿聚餐?”
许青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生怕妈妈发觉她的焦急会担心。
“这个,青岩没有说。。。。。。”
“嗯,知道了妈妈。”
许青鸟挂断电话,让司机开快一些,因为高考的缘故,路上的车流特别多,半个小时才终于到了家。她火速去开青岩的房间,竟然上了锁,没法子,她使用灵力把锁芯破坏,闯了进去。从青岩的抽屉里翻到通讯录,照着上面的号码一个一个打过去。
“喂,你好,请问是张一霖家里吗?我是许青岩的姐姐,他跟一霖是不是出去聚餐了,在哪儿聚餐您知道吗?家里有些事,得让他回来。。。。。。”
打到第十二个号码时,终于得到了青岩聚餐的地址。他们几个好朋友,喜欢在益源中学附近的一个巷子里聚餐,那里有家小饭馆东西很好吃,而且便宜。
“唉,青鸟,你回来了?怎么在你弟弟房间?”孙雪莉问道。
“我之前有个通讯录忘在青岩房间了,没有它我怕联系不到聚会的同学。”许青鸟简单解释了一下,便立刻出门,打车去益源中学。
太阳只剩下半个圆还露在云层外面,可是那热力丝毫未减。时间已是六点半,她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寻回青岩。终于找到了那个小餐馆,可餐馆老板却告诉她,那几个学生来这里点了几个菜吃完就走了,说是要去k歌。
k歌?这附近哪里有ktv?许青鸟沿着益源中学门外的路一直找,一直找,不停地询问路人。有人说,往东走三里,有一条步行街,那里电玩、ktv、电影院什么的,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许青鸟正要去步行街,突然感觉脚步越来越虚,眼前的景物像是变成了两个,看什么都有重影。钟楼上的大众敲响,时间已经到了7点。是赶去红鬼簿保命,还是堵上重生的性命,去找青岩?
她笑了笑,自己不是还在喘气吗?有什么可怕?
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坐上去说:“去步行街,快点!”
平日里,总觉得打车很贵,舍不得花钱。许青鸟第一次觉得,幸好这世上还有出租车,让她在身体虚弱时,还有增速的机会。
天渐渐暗下去,太阳消失了,可烘烤过的大地,热力未散,哪怕打一只鸡蛋上去,也会瞬间煎熟。此时,鬼差全体出动,趁着夜色,在人间搜寻漏网之鬼。
许青鸟在步行街中央的喷泉边洗了把脸,让自己的眼睛看东西清楚一些,便开始各类娱乐场所寻找青岩的身影。前世妈妈是怎么说的?青岩是怎么跟那些痞/子打起来的,在哪儿打起来的?她眼睛虽已看得清,可大脑依旧混混沌沌,在关键时刻,竟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
崩溃的莫名粉红。()
莲雨一夜没睡,不停地思考:这到底是咋回事?
身为默默无名的小作者,莲雨自然是想登上粉红榜,出现在更显眼的位置,让更多的读者看到我的书。所以时常在章节末尾、在群里求粉红,好在读者朋友还有群里的姐妹们对莲雨很好,愿意把手上的票票投给莲雨,有的甚至打赏和氏璧送粉红,让莲雨受宠若惊,分外感激。
但是,莲雨想要的仅此而已。一个没啥名气的作者,靠一点工资养活自己的作者,没钱也没势,能让大家知道有这本书就足够了,更好一点在新书期结束后取得一个小小的荣誉便足已。莲雨从未指望挤进多高的名次,更不想成为谁的眼中钉。
昨天下午午睡起来看点击,突然发现自己的粉红票票突然涨了好多好多,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心想莲雨的读者是不是变多了,大家一定都很支持我的书,看来我码字的努力没有白费。可是,一条留言打破了一切,让我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不过,在这里,也要感谢那位留言的朋友,谢谢您帮莲雨普及了知识,搞明白什么是荣誉殿堂,啥又是粉丝值,哪里又是什么订阅值。
莲雨虽然写过两本书,但很多时候都是或者忙于工作,或者沉醉于码字,对此外的很多东西还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也搞不清楚。不知道到底真的是支持我的好心人,还是谁有意为之,想制造我刷票的假象?
莲雨一夜难眠,格外担心这些会不会对书产生负面影响,越想越紧张,越想越睡不着。
这部小说,莲雨从两年前便开始构思,时常有了想法就赶紧写下来,没有本子,随便找张纸片也要写出来。一叠叠的纸片积累了两年,直到今年年初,莲雨觉得成熟了,才敢动笔去写。这是莲雨心血的结晶,里面的一个个小故事,或现实、或虚幻、或甜蜜、或悲伤,都是我心头最宝贵的钻石;里面的一个个人物,或悲情、或乐观、或奸诈、或单纯,共同组成了我心中最美的星空。
莲雨珍之、念之,只愿于低洼处辛勤耕耘,偶尔仰望碧落云霄,送去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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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疯狂()
步行街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
鬼差们在各个巷口巡视,将那些躲藏起来的冤魂抓起,丢进一个四四方方的白色布袋之中。“炙”劫的阳气与夜色的阴气碰撞,周遭的空气潮湿闷热,让人呼吸艰涩。步行街一到晚上,原本是最热闹不过的,可因着今日诡异的天气,竟很少有人来这里逛街。
周围开着空调的店铺倒是有人在看,可似乎没有买东西的意思,纯粹感受一下难得的凉意。
许青鸟艰难地行走,双腿已不再虚浮,而是越来越沉重,好像她的灵魂已经难以控制这具身体了。不行,再这样下去,非但没力气找青岩,自己很可能就此魂飞魄散。她拿出手机,本文来源:,翻到严砺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拨通出去。
啪!一个醉汉突然撞过来,把手机撞掉在地上。许青鸟连忙蹲下身去捡,却瞧见那醉汉手里把玩着一块表。那是一块很普通的电子表,并不值钱,可那是青岩十岁的时候,妈妈送他的生日礼物!
“等等!”许青鸟连忙抓住醉汉的手腕,问道,“这块手表你从哪儿得来的?!”。…。
醉汉满身酒气,身上穿得破破烂烂,奇臭无比,他狠狠地把青鸟甩开,骂道:“娘的,别惹老子!”
“告诉我!这块手表到底是哪里来的!”许青鸟倔强地站起来,拽住醉汉的衣襟,怒视着他。
醉汉被她眼里的怒火震住了,一个娇弱的女孩儿,怎么会爆发出如斯恐怖的气场?好像有千万缕黑色的丝线从她身体中抽出,将他的喉咙紧紧扼住。他咽了口唾沫,像是吓得清醒了些,指了指左侧黑洞洞的巷口:“从。。。。。。。从那边。”
许青鸟立刻松开他,把手机捡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巷口里跑。巷子很深。一直走到头,往右还有一条小道,许青鸟心里一惊,她似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越往小道里面走。血腥味儿越浓,甚至伴随着几声呻吟,还有踢沙袋一样的声音。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蒸腾,许青鸟不停地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幻觉,希望那可怕的景象还没有发生。可是,她早该知晓,若是祈祷有用,她当初也不会死在废墟中,她腹中的孩子也不会流失掉。。。。。。。…。
小巷尽头。四个男子正骂骂咧咧地踢着什么东西,在他们脚下,趴着一个男生。待许青鸟看清那个男生带血的侧脸时,浑身的血气猛地蹿入脑海。那是青岩,是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弟弟。可是,她还是来迟了,还是来迟了。。。。。。这一切,都是那几个混/蛋造成的!
等等!带头拿刀的那个男人为何如此面熟?高壮的身体,一脸痞气,下颚微微上扬着。。。。。。是程松!竟然是程松!他不是因为米丽和薛晓怡的案子被警方拘捕了吗,怎么会这么快放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早没有想到,为什么她没有继续关注案子的进展,为什么她不在一开始就杀了他们!如果一开始便了结程松他们的性命,青岩也不会面对如此可怕的命劫!
“程哥,这小子一动不动的,该不会死了吧?”
程松舔了舔刀尖的血。往地上一啐:“哼,贱命一条还学人见义勇为?找死!”
“程哥,咱们快走吧,那几个小子肯定会报警的。”
“嗯。”程松把刀子收起来,转身一摆手。示意弟兄们跟他走。。…。
突然,程松他们停下了脚步,小巷里传来细微的石子滚落的声音,在这静谧而漆黑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周遭的温度急剧下降,从方才的湿热高温,瞬间变得寒气袭人。黑色雾气在小巷的青石板路上缓缓升起,雾气中缓缓走出一名白衣少女,她身姿纤瘦,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枯黄的发丝在黑雾中飘荡。她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们,放射出紫色的仇恨之光,她平静地说:“你们,都该死。”…。
瘦个子的痞/子嘿嘿一笑:“小姑娘,
胆儿不小嘛,敢跟哥们儿这样说话,怎么样,跟哥几个玩一把?”
程松骤然发觉,这个女生就是当初米丽找他们对付的女生,那时的她看起来柔弱得不堪一击,怎么现在浑身上下有种肃杀之气,就像阎罗地狱的使者——死神。
“玩?当然可以。”许青鸟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大喊,“魂,苦,荣,斗,戮!”无数红光从手心窜出,汇集凝结,把那三个痞/子牢牢捆住,猛地往小巷的围墙上撞!
血肉与水泥墙壁碰撞的钝响,还有他们惊恐万状的呼号,响彻整条巷子。。…。
“你们太吵了。”许青鸟用红光,本文来源:,将地上的石子圈起,塞进他们的嘴巴里。坚硬的石子,带着泥土的腥臭味,塞满了整个口腔。他们“唔唔”地叫唤,却不得不继续承受撞击的疼痛。
嗵!嗵!嗵!
不停地撞,不停地撞,直到他们的躯体已经撞成一滩烂泥,墙面已经被血肉糊成了可怖的血红色。
“你。。。。。。你。。。。。。”饶是杀过人、胆子最大的程松,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景象。瘦弱的白衣女生只是动了动手指,三个大男人便漂浮起来,撞死在墙上!这个女生,不是人类,是鬼,是凶残的厉鬼!
程松双腿发软,决意不能在此处等死,见许青鸟正沉醉于撞击之中,便立刻抽身往小巷外跑。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踝,猛地一拉,他顿时摔趴在地上,下巴撞在青石板上,嘴里一痛,牙齿碎了两颗,血腥味充满口腔。
程松刚要起身,却见三具尸体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其中一具尸体全身是血,衣服、前胸、胳膊早已撞烂,石子磨烂了整张嘴,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石渣和泥土,显出紫红的颜色。。…。
“到你了。”许青鸟阴冷地说出三个字,微动手指,将程松的身体高高地托起,将那柄刀子,刀柄向下插入青石板的缝隙。森白寒气的刀尖正对着程松的腹部,只要程松从高空中摔下来,就会直接被刀子穿胸而过。
“要杀你就杀!”程松放出了狠话。
“真的?”许青鸟骤然放下。
“啊!!!不要!”眼见刀尖距离自己的胸膛只剩下一厘米,程松终于承受不住惊呼起来。
“不要?”许青鸟微微一笑,走过来,蹲在他身边,伸出左手细细地抚摸程松的头颅,“你也怕死?你也怕刀子刺穿身体?你可知,我弟弟也怕啊,但你还是毫不留情地把刀子扎在他身上!他有时候是冲动了些,有时候说出口的话让人想骂他,可有时候又乖得不得了。。。。。。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弟弟,却。。。。。。被你毁了,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才好?”
她的声音越是轻柔,她的动作越是和缓,程松越感到绝望的恐怖。
没等程松的回应,也不需要等待他的回应,许青鸟五指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狠狠往下一压!。…。
痛苦的闷叫过后,一切归于寂静。冰凉的青石板路上,又多了一具尸体。
许青鸟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那笑像讽刺、像怒吼、像崩溃、像疯狂!灵魂在不安地震荡着,她心中的怨怒丝毫未因这些人的死亡而消减,反而聚在心口,愈发痛苦!她把刀子从程松腹部抽出,又狠狠地插入!一刀,一刀,再一刀!
杀戮,只有杀戮,只有血腥的气味能稍稍抵偿她的痛!她疯狂地刺入程松的身体,鲜血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