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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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破功了,看着白月紧张的神情就觉得好玩,不过真还得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来的及时,那一巴掌我可能会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走到白月的身后,替她捏了捏双肩,明显感觉到她的紧绷,道:“放松些,不用那么紧张,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快回屋,我替你捏捏。”
白月有一种受宠若惊,忙跪下道:“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请小姐明说。”
啊,这白月到底是怎么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说,难不成就因为我说要替她按摩,她就这般样子,不至于吧,扶起白月,让她坐在凳子上,好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就只是想替你捏捏肩膀而已,并没有说你做错事儿了啊,”这白星也是一样,稍微对她们好点,就以为要赶她们走一样,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几天大夫人也消停了,偶尔白星陪着我去老夫人院落里走走,老夫人的身体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或许是因为这辈子操劳了太多,到了晚年,身体的毛病也多了,苏敏德时常的陪在老夫人身边,跟她讲讲边疆的趣事儿,听得老夫人抿嘴偷笑。
“祖母,你们在说什么趣事儿,让玉儿也听听,”一脸的卖乖相,走到老夫人跟前,请了安,“祖母这些日子天气变幻莫测,记得多添置些衣服,”是啊,已经入秋了,天气也渐渐的转凉,时常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看这天儿,估计只有十几度。
老夫人笑着拍拍我的手,让身边的嬷嬷给我倒了杯茶,道:“还是玉儿贴心啊,不像某些人,每天只知道给祖母讲些舞刀弄枪的事儿,都腻了,”坐在对面的苏敏德眉头轻佻,有些无奈,却带着宠溺的看着苏玉,道:“妹妹,以后还是早些来吧,祖母就嫌我烦了,”听到苏敏德的话,一屋子人其乐融融的笑了起来。
醉青楼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潮漫漶,听柳媚儿说道这些日子上官容和很少去哪里了,不去也罢,不然弄得我也不能去了,听端木宇说,冷慕辰回聊城去了,而他自己要帮着皇帝处理一些朝政之事儿,也不能时常的出来,要我自己多加小心一,我只想说,不管我自己在怎么小心,该来的还是会来,你想躲也躲不掉的,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破天荒的,苏义居然来到我屋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看看白星那小样,就跟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得,一脸的的不情愿,也对哦,她又不是苏府的丫鬟,不用对苏府上下所有人都那么毕恭毕敬的,苏义看到我进了屋,却并不忙着开口,淡淡的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清茶,细细的品味了清茶的味道,一脸的安逸,苏义抬起头,看着我道:“苏玉,你到底是谁?”
一开口就问了句这样的话,我是谁,我不就是苏玉,你恨死了的女儿吗,就算他像发现什么,也发现不了,是不是苏玉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自顾自的坐到一边,挽起袖口,露出戴在手腕上的玉镯,接过白星递过来的暖炉,我本就是极寒之体,天气一变,全身上下就冷的不行,所以我比一般人都要早一些入冬,身体一瞬间就暖和了些许,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暖光,冰凉的,如同寒冬一般,道:“父亲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是假冒的,父亲如果不相信,大可找人来验证,当然我们现在滴血验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做如果被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会怪父亲的。”
其实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的到了滴血验亲的地步,我还真怕验出个所以然了,到时候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义放下手里的杯盏,只是愣愣的看了我有几秒钟的时间,拂袖而去,望着苏义的背影,不禁的冷笑着:原来苏义的疑心病还不是一般的轻啊,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去怀疑一下,不过放眼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知道我不是苏玉呢。抱紧了手里的暖炉,回到内屋去,身体才暖和了不少。
这么凉爽的天儿,我却冻得牙齿磕磕作响,等到了冬季我可怎么过啊,没空调,没暖气,哎,只有这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暖炉,还没有我家的暖宝宝方便,看来的叫白星多添置些御寒的衣物了,不然还没到冬天,我就已经冻傻了。
几天过去了,要不是端木宇来找我,恐怕我还得在屋子里待着,端木宇说,冷慕辰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苏长乐的事儿,等将苏长乐安顿好了之后就回来。我只想说,苏长乐到底嫁给了谁啊,不会只是名义上冷慕辰将苏长乐娶回去,而背后的新郎倌却没有?
可是端木宇却闭口不提这件事儿了,弄得我都快好奇而死了,端木宇只是说让我放心,冷慕辰是不会娶苏长乐的,就算是假的也不会是冷慕辰。
35 被人下药()
时间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我那讨厌的冬季终于来了,却伴随着大夫人的阴谋一起到来。
这天我刚窝进被窝里,窗外人影晃动,随后我问道一丝丝幽香,不似于脂粉的香气,看多了电视也知道点眉目,估计是什么迷香之内的东西吧,我忙闭气,不让自己吸入那香气,窗外的人影不见了,随后门被推开,我紧忙闭上眼睛,用耳朵静静的聆听。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床边,出于黑暗我眯着眼睛,却发现这人和那次大夫人请来相亲里的王公子有点相像,恍惚中,我看到他开始宽衣,窗外我看见白月已经站在了那里,我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当他刚准备爬上我的(床)时,我一脚踹过去,顿时王公子倒在了地上。
还来不及叫喊,白月夺窗而入,手里的佩刀架在了王公子的脖子上,我坐起身,拿了件厚实的貂皮大衣搭在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公子,示意白月把人给我绑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送人过来,我岂有不收之理,不过我也会送件大礼给蒋依媛的,这叫礼尚往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夫人就带人来捉(奸)来了,不过其中只有几位府里的姨太和小姐们,并没有发现老夫人和苏义,大夫人叫人破门而入,谁知屋里一人也没有,连被窝都是凉的,大夫人推开下人,死死的盯着整整齐齐的(床)铺,脸色也变得铁青,昨儿个明明已经将人带到了,可是现在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姨太们一个个的站在院子里冻得瑟瑟发抖,不明白大夫人带人到这破院里来做什么,却也没人敢吱声,虽然大夫人表面上待人和蔼可亲,可是背地里的招数这里有些人还是见识过的。看着一群群人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去,谁也没发现屋顶上的人。
这一次大夫人没成功,必定还会有下一次,看来我不得不妨啊,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看着大夫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冷笑着:蒋依媛,看来你还没学乖啊。
竖日,艳阳高照,天空一片晴朗,墙角的梅花也争抢着开放,一朵朵娇艳欲滴的小花朵,在眼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朵朵光芒,一阵幽香从墙角散发而来,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半半雪花从空中纷纷落下,给这一片艳阳天增添了不少光彩。
“小姐,你看那花开的多好看啊,不如我折点放屋里吧,”说着白星就磨爪嚯嚯向梅花,那阵式,巴不得把所有梅花都给弄到屋里一样,我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将她连拖带拽的给拉了回来,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道:“你傻啊,放在屋里还能开几日,就那么任由它随意的绽放,我们还能欣赏一番美景。”
白星一脸委屈状,就连站在身后的白月都同意我的看法,白星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可是,他们都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意思不就是说有花的时候得赶紧折了,不然等到没有的时候你上哪里折去啊,白星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蔟梅花,被我领着后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嚯,还给我冒点文绉绉的古语,欺负我没读过书啊,人家说得是那个意思吗,真想将你的脑袋掀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将她交给白月,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决定不再与她讨论梅花的事儿了,这事儿没法说。屋里王家公子端坐在太师椅上,无法动弹,由于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衫,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好了,明明就是个病秧子,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养病,非得干这些龌龊之事,看他冻得嘴唇都发紫了,我大发善心,将他昨天退却的外衣搭在他身上,不然冻死了,我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礼物啊。
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这王家公子到底收了大夫人什么好处,居然卖着命的替她做事儿,而且这么久了,也没听见王家有任何动作,这就有点奇怪了。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临的飞快,寒风簌簌,吹得人头都蒙了,就是正因为太冷,所以需要温暖,苏义和苏敏德进宫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机会。让白星将事先准备好的药让王公子吃了,估摸着在过半个小时的功夫,这药劲就上来了,而那边白月正潜伏在大夫人屋内,随时准备下手,桌上的茶壶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儿,大夫人习惯性在睡前来一杯参茶暖暖身子。
趁人不注意,白月将手里的(白)粉沫倒进了茶杯中,一入水,早已看不见药粉的样子,现在就等着大夫人将那杯参茶喝进肚里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股东风,还必须来的晚一点。屋内的刘妈妈伺候大夫人入睡之后便退出了房门,蒋依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火将要发出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今儿这刘妈妈是不是将参片放多了?也没当回事儿,只是在将被子撩起来,透透风。
可是身体犹如酷热般难耐,火燎火燎的,眼睛也泛起迷离之光,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体上摸索,嘴里是不是的发出一声**,而身旁的王公子似乎被屋内的**声给勾住了魂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一直想往白星身边靠去,想要缓解身体的难受,要不是提前将他的口给封住,只怕这会儿已经快要叫出来了。
将王公子身上的绳索解开,一脚将王公子踹进去,我怕晚了一步,他会难受而死,门就那么大咧咧的敞开,而(床)上的人影胡乱的摆动着身躯,白星随我一同进了屋,将门关上。王公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过去,一把将大夫人身上唯一的束缚扯开,整个人压了上去。
白星白月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那一声声喘息声,和**声让我都不禁脸一红,虽说以前是看过这种动作片,但是现场版本,我可是第一次啊,白星她俩早已跟熟透了苹果一般,恨不得找块地方钻进去,毕竟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王公子的双手在大夫人身上一直摸索着,惹得大夫人身体一阵阵轻颤,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着,大夫人好似不满足,整个人像八爪章鱼般缠绕在王公子身上,我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羞涩,只有恶心。当大夫人翻身坐起来时,我以为她惊醒了,吓了我一大跳,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我不得不说原来大夫人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啊。
36 不怀好意()
大夫人一个翻身,将王公子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坐在王公子身上不断扭动着,一脸的满足感,一声声低吼从王公子嘴
边溢出,大夫人俯身将那低吼声吞入肚里,看到这场面,我感觉一阵恶心感,真是一颗老草糟蹋了一头小牛啊。
白星早已忍不住跑了出去,而白月一直坚忍着,只是脸上的绯红出卖了她,对于这个场面我也已是看的够够的,今夜
的晚饭都省了,而(床)上的两人已经累的趴下了,却还是舍不得分开,蒋依媛,如果明天一早被人发现这般模样,可
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趁着她们累的昏睡之中,吩咐白月将二人分开,在白月的诧异中,伸手亲自将王公子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扶着王公子
离开了大夫人的房中,明早的事儿,等到明儿个再说吧。
或许是吹到了冷空气,王公子支着昏沉的脑袋看着四周,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蹂躏过一般,特别是下面,初经
人事儿,还有一点胀痛的感觉,王公子抬起头看着苏玉,仿佛跟见了鬼一般,眼睛直溜溜的在我身上打着转,我不禁有
些懊恼,他的眼神带着些许贪婪,估计以为跟他鱼水之欢的认识我。
我将他那眼神置之不理,反正做了什么事儿,跟谁做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不过只是单纯的观赏者而已罢
了。
让白月准备好马车,将王公子送回去,这份大礼得养个几月,才能看得出效果,断不能让王公子和大夫人知道彼此
的(床)伴是彼此,不然以后就不好玩了,也不知今后王家人知道了会怎么想。脑海里不断勾勒着以后的画面,想着想
着,不由得笑出了声,赶忙闭紧嘴巴,看了看四周,偷偷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白星早已在外面等候了多时,见到我出来,马上走了过来,偷偷望着王公子,满脸藐视,道:“小姐,为什么还要送他回去,就让他在这里待着等到明天被人发现不是很好吗?”
听了白星的话,我不由的有点恼怒,跟了我这么久,居然还不了解我的心思,昂着头望着天空,夜色还是那么的迷人,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霎时迷人,“星儿,如果一个你恨得仇人一下就死了和慢慢的折磨她,来解心头之恨,你会选择那种。”是我,当然会选择后一种,与其让她一下子就死掉,还不如慢慢的去折磨她,用她用过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姐,我知道了。”
苏玉一副孺子可教的看着白星,白月将王公子送回去之后,就各自回屋歇息去了,可是再看了这种场面之后,还会睡得着可真是稀奇啊。
昏昏呼呼的,满脑子都是那恶心的场面,到了第二天,我们仨人都顶着熊猫眼出现在了各位的面前,老夫人惊讶的看着我,一脸的担心,道:“乖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昨儿夜没休息好吗,等会儿不比陪我了,赶紧回屋休息会儿吧。”老夫人,你不知道啊,昨儿个是真的没休息好啊,一闭眼,全都是大夫人的身影,这段时间,我想我都不会想要跟她见面了吧。
“没事儿的,祖母,只是昨夜有老鼠进屋了,我和丫头们被吵醒,半夜起来捉老鼠了,”睁眼说瞎话,我现在说的是超级顺口,谁让这些古人的脑子都有那么一点古板呢,“祖母不要在为玉儿操心了,现在最重要的事祖母赶紧将自己个儿的身体养好,其他的都是小事儿。”
只有苏敏德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儿一边的,反正我是觉得什么事儿都不能跟他商量着来,万一坏了我的好事儿可怎么办啊。
大清早的,就让各位姨娘们看了笑话,下午的时刻,老夫人就吩咐人来将我这破院给修顿了,不能说是焕然一新,但是许多地方是真的被这些工匠们敲敲补补了的,平时有点漏雨的屋顶全部被翻新了一遍,从屋内往屋顶瞧去,可一点都看不出有残破的地方。
送走了各位工匠,白星一脸高兴的站在院内,好像来这里第一次见她这么高兴一般,吩咐白月去端木宇那里讨了个门匾来,玉阁,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高高的挂在院门口,让人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老夫人还拿来不少好东西,说是以前亏待了我,如今是可以补偿我的时候了。
其实老夫人给的大多东西,我都让人拿去典当了,因为我不需要那些东西,钱啊,是最实在的,有了钱,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过我想我现在已经好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可是白给的,不要白不要,对吧,给我的我就拿着,以后万一可以用呢?
大夫人好像从那天晚上见过她时候,就没在见过了,也不知道又在屋内忙活着些什么,就连苏义都很少在回府了,我亲自去了趟苏敏德那里,打听了一下,他只是告诉我说,苏义去看故人了,却没告诉我这故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那么重要,重要到自己的夫人红杏出墙也不理睬。
派人去调查了一番,没想到这故人居然是位女子,从那女子的妆容打扮,看得出这女人有点不简单,住在那么精美的地方,穿着居然这么单调,说是官家小姐可是却没有那种气质,说是红尘中人,却少了点韵味,也不知道这位女子和苏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让白月暗中派人好好的监视着那女子,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向我报告。我实在是太在意这突然出现的故人了,肤如玉脂的手腕上带着和我手腕上差不多的玉镯,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心底却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来,我隐隐中觉得这女子跟我有着不一般的关系,那种让人既害怕又有一点欣喜的感觉,却不知道这女子将会慢慢改变我的初衷,害怕自己的定力不够,只能告诫自己,这女子碰不得,最好离得远远地,这样,才能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事儿。
37 人老珠黄()
在那聊城内,苏长乐独自和下人们待了快小半月了,却还是不见自己那所谓的夫君前来,府上的人总是告诉自己,说夫君很忙,忙于国家大事儿,那种儿女私情暂时会搁置一边,等将大事儿忙完之后,变会回府来的。
这么久,也不见有其他人来府中,就连大婚那日,连宾客也没有,花轿直直的被抬到后院,然后被丫鬟们搀扶到屋中,一直到现在,别说出门了,就连见到其他人也都是奢侈,当初冷公子不是这般的啊,还未出嫁之前,冷公子可是亲口答应过父亲和母亲的,会好好的待我我,可是如今这像是个什么样子啊。
大婚当日不见自己的夫君,就连成亲这么久了,也未成见过他一面儿,莫非当初说娶我只是将我娶回来放置一边,不予理会的?整日待在这里,如同被软禁一般,就连回南池也是件遥远的事儿,更别提写封书信回家报平安了。好想回家,好想母亲,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在府内的另一边,冷慕辰一直待在这里,未成离开过,但也未成去见过苏长乐,和苏长乐成婚这件事,也只能说是被逼迫的,自己羽翼尚未丰满,还没有能力去抗旨,虽说有端木宇那小子在旁边帮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