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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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祺汾虽然很想站在自己亲哥哥一边,但是旁边的小姑娘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大嫂;这着实让他很不爽。这一年来;嫂子一个人把持着一大家子里里外外诸多事宜,付出的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就凭区区一个黄毛丫头就像改朝换代;简直是痴人说梦;这样对得起我可爱的小侄女吗?他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上下打量了几遍;啧啧几声评价道:“哥,是不是你打仗的时候伤了眼睛?怎么会挑上这种垃圾货色啊!”年轻气盛的小女孩;刚准备“回敬”几句;穿着白大褂的郑飘扬一脸严肃地说:“病人刚刚生产完;需要静养!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打搅,这位姑娘是不是走错病房探错亲戚了啊?”
温祺源好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突然清醒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嘴巴里不停念叨“好好好”。善良的婆婆很容易心软,她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试探了半天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充满疑惑地说:“你究竟怎么了?难道是炮弹把脑子打坏了?”温祺源拨开人群,一下子冲过来,跪在我面前:“阿楠,我是世界上最自私、卑鄙龌龊的人!感谢你没有扼杀这可爱的小生命,我不求你能够全心全意再次接受我,只求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好,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温祺源,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裴年楠这辈子最恨见异思迁的男人,带着你的儿子和新欢建立新家庭去吧!我的宝贝女儿有一堆人宠爱,不稀罕你廉价的爱。”
小姑娘看到我态度如此坚定,仿佛看到自己当上正房太太,天天吃香喝辣,耀武扬威指挥其他人。她一脸殷勤地拉住我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永远是我的姐姐。”这时从供销社匆忙赶来的红旗推开门看到这出戏码,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去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她裴年楠只有我郑红旗和舒小曼这两个好姐妹,你算哪根葱啊?”要说那小姑娘也是个不怕死的,将孩子随意放在床边,捞起袖子准备和红旗大干一场。本来就饥肠辘辘的小婴儿哇哇大哭,扭捏着身子,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婆婆很是心疼,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淑女形象,指着那个泼妇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有爹生没妈养的,是想摔死自己的亲儿子吗?好歹也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虎毒尚不食子,像你这么心狠手辣,当初就应该把你塞回肚子里憋死…”
其他几个人被婆婆的泼辣样子吓到,纷纷退到一边把“战场”留给隐藏多时的高手。要不是顾及房间里刚出生小孩脆弱的耳神经,大姐恨不得放几串鞭炮来庆祝一下母老虎再现雌威。小姑娘根本不是婆婆庄知秋的对手,几次交手后就败下阵来,灰溜溜地从病房逃跑。郑飘扬拍了拍跪在那的温祺源的后背,小声地说:“小三,儿子他妈都走了,你怎么还不出去追啊?”温祺源从头到尾都觉得很憋屈,虽然自己去年不应该一夜春风之后不告而别,而且还极不负责地留下离婚协议书,让自己的老婆陷入无尽的煎熬和痛苦。之后年楠辛苦怀胎十月生下宝贝,自己却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照顾她、呵护她、关心她。但是自己也是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那么饥不择食挑上那种倒贴的货色呢?遇上年楠便是我一辈子的劫难和幸运!
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大吼了一声,委屈地说:“我只有一个宝贝闺女,那就是裴佩。此生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裴年楠!”小叔子气冲冲地指着那个还在哇哇大哭的小男婴说:“哥你当着大伙的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清楚,他究竟是谁的孩子?”温祺源低下头,悲伤地说:“他是我战友李大柱的儿子,三个月前他光荣牺牲了,临终前托我等战争胜利后看望一下他的妻儿,这样他就可以安息了。等我从前线回来,马不停蹄地赶到山东的时候,小李的家里只剩下一个瞎眼的老大爷,他告诉我:小李的娘半年前为了半夜给孙子找接生婆,从山上摔下来跌死了,到了第二天才被路过的同村抬回来。儿媳妇一心想给李家留个血脉,生完这孩子之后大出血也死掉了,只剩下他和小孙子相依为命。村里的人刚开始还愿意接济这对贫困潦倒的爷孙,可日子久了大家也捉襟见肘,再加上村里人迷信都说这孩子命太狠克父又克母,纷纷劝说老爷子扔掉孙子。”
大姐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揉了揉发红的眼角,一脸同情地说:“这孩子太可怜了!那后来怎么到你这了啊?”温祺源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又接着讲下去:“老爷子也是个倔脾气,生死有命,怎么将一切错归咎于无辜的孩子身上?他一气之下搬到了山上过起了隐居生活。可怜刚出生的孩子一口奶都没喝上,天天靠着一口米糊过活。等我找到他家的时候,老爷子为了省口粮给孙子,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心灵剔透的他好像感受到儿子已经离开人世,他死死拉着我的手,求了老半天要求将孩子带走,至于孩子姓谁名啥都和他老李家毫无瓜葛。那婴儿和我很投缘,一看到我就咯咯大笑,孩子的爷爷说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笑。我同意了李老爷子的要求,但是同时提出一个交换条件就是搬下山。他为了孙子的未来一口就答应了,临走前我将小李的抚恤金和勋章当着众多乡亲的面亲手交给村长,托他好好照顾老人,并保证过几年等孩子身体健康了,就带他回来看望亲爷爷。”
母性使然,我让红旗将小男婴抱过来,让他躺在我交叉的双臂中间,轻轻摇晃哼唱着童谣,不一会小家伙就吸着我的手指头睡着了。温祺源满脸感激地看着我,好像随时都可以将我吞噬。我避开他炽热的眼光,冷冰冰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还是先站起来吧!另外好好解释一下,刚刚那个泼妇是谁?”他见我态度有所松懈,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耐心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就是在火车上偶然碰到的。当时小家伙哇哇哭个不停,周围只有她一个女性,我只得向她求助。事后聊了几句,她就一直跟着我了。”大姐冷哼一声说:“肯定是你的什么动作让她会错意了!”
温祺源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好像回想起什么,懊恼地看了郑飘扬一眼。郑大哥不满地说:“小三,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犯了错误就要主动承认,干嘛把责任推卸在我身上啊!”祺源生气地说:“还不是你留学的时候教我看到难缠的姑娘,说一句你真的很体面就好了啊!”郑飘扬用力点了点温祺源的脑袋瓜,生气地说:“我那是叫你对付外国妞,回到国内当然是因地制宜啦。”原来温祺源和郑飘扬是老相识,怪不得郑大哥最近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黏住我们家。
默默不语的公公温一叶拍了拍桌子,一脸严肃地说:“让你们出国好好学习先进知识,洋为中用。而你们这些家伙就知道泡妞,成何体统!还不老实交代怎么勾搭那个毒妇的。”温祺源迫于他爹的强大气场,只能吞下满腹伤心泪:“为了感谢她帮我哄孩子,我就夸了她一句‘你好体面’。她就打开话匣子吧啦吧啦问了一堆,还问孩子的妈妈哪里去了,我就如实告诉她去世了。她又问我的职业,我当时身上穿着一套军装,只能告诉她我是一名军人。”婆婆站在一旁帮声:“现在的小姑娘很势力,只听到只言片语就能联想到很多,总以为自己是倾世美女,整天想着攀龙附凤,这就是旧社会带来的不良风气啊,搞得社会乌烟瘴气。”
我知道婆婆这是给自己儿子开脱,并没有搭话,弯下腰轻轻地把小男婴放在女儿身边。可能是这孩子刚出生就没有充足的营养,明明他比裴佩差不多大六个月,看上去却像是刚出生的小娃娃,浑身皱巴巴的,只有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很有精神。大姐是抽空来看我的,经过刚才那一场闹剧,突然想起自己等会还要工作。她悄悄地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不要那么轻易放过他。”我会心一笑,让她安心上班,等过几天再来看我。郑大夫还有其他病房需要巡视,问了一些伤口的事情就走开了。公婆为了让儿子儿媳能很好的沟通,硬拉着小叔子说是要给小男娃买衣服,需要他的参考意见。
本来热闹的病房只剩下我和温祺源两个人,因为愧疚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轻声细语地说:“伤口还不疼吗?”我摇摇头,用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难过地说:“这里疼,它快碎成一片一片,再也粘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到了这么不信任的地步!就像当初你两次选择不告而别,这就么不信任我对你的坚持吗?现在当我看到你带着一个陌生的姑娘和小孩,就毫不犹豫怀疑变成了陈世美。这就是我们面对婚姻的态度,你和我之间还剩下什么?既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还是趁早离婚吧!”
温祺源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抬起头试图不让我看到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一定程度上说明我的话还能刺痛他的心。过了一会他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静静地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阿楠,从我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后悔了。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你看裴佩不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让我们的爱绝处逢生。事不过三,我已经犯了两次错。如果我再犯规一次,不需要你开口,我会自动消失。求求你看在女儿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以前我认识的那个他总是那么自信,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从不会主动低头认错。这场战役将他的棱角全部磨平,我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比以前更加成熟迷人,只要一靠近,就像染上诱人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而这一年几乎独居的生活,让我习惯性带上虚伪的面具,人前强颜欢笑,人后独自垂泪。我强烈的自尊心驱使着,不愿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累累伤疤。破镜真的难够重圆吗?摸着手上一直没舍得取下的祖母绿戒指,我久久不语…
第三更()
第64章照顾月子
在医院住了三天之后,我就主动要求出院回家;毕竟又红又专的50年代还没有经过系统培训的月嫂;女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靠的都是自己和亲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婆婆建议我回四合院那边待着;反正她现在放暑假在家;不需要天天准时准点到学校教课;虽然不会煮饭;但洗洗尿布什么的没啥大问题。温祺源也哀求我听从婆婆的建议;他偷偷地请教过大哥郑飘扬照顾产妇的一些基本注意点,老婆怀孕自己没有帮上任何忙;现在坐月子也要稍微有点贡献。
上辈子生长子兆荣的时候;家里一贫如洗,我的身子也不争气没有奶水给孩子喝;只能舔着脸到陈文静家借粮食煮点稀饭代替奶水。未曾想到;还没进她家门,就被她用扫把赶了回去,说什么未出月子的孕妇登门不吉利。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孩子被逼无奈只能送走,自己坐月子也见了风,留下许多后遗症。这一世感谢老天的眷顾,我拥有一群真心为我着想的亲人,虽然老公在怀孕期间不告而别,但是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我的,为何还要拿自己的健康看玩笑,拒绝家人的呵护呢!
当我和温祺源两人再次踏入这个古朴的四合院时,我们的身份也发生了改变,现在身上多了一种东西叫做责任。祺源很勤劳,他已经在我和孩子回来之前将东厢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床上用品也洗得干干净净。虽然院子中间的树荫遮掉了大部分太阳的照射,但是七月天热得发了狂,地上好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他在大床上面放了一张细席,这样能稍微降点温,如果用竹子编的凉席的话,很容易受凉。床右边放着一个摇篮,看来是给小豆丁裴佩准备的,可是那个可怜的李家娃娃该怎么办呢?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温祺源,这摇篮只够一个孩子休息,那你抱回来的小男婴怎么办啊?”他习惯性的摸了摸后脑勺,为难地说:“家里只准备了这一个,我带着他暂时先睡床吧。”他睡觉一向不规矩,万一不小心翻身压倒怎么办。我看了看怀里睡得美滋滋的宝贝闺女,思考了半天,小声地建议:“算了,你闺女适应能力强,我带女儿睡大床吧,也方便给她喂奶。这摇篮就留给你手里的孩子用吧!对了,你有没有想好他叫啥名字啊?树要皮,人要名,不能每次总是李家娃娃叫啊!”
温祺源没想到我会这么大方,不仅让出唯一的摇篮,还主动关心小男孩。他抓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阿楠,你真是太好了!我何德何能娶到你这样的好老婆,肯定是上辈子积了德。”本来怀里抱着孩子,被他这样猛然一抓,小包子差点掉下来。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原来我在你心目中那么小气!你皮糙肉厚不碍事,可裴佩刚出生,经不住你这一惊一乍。”温祁源好像做错事的小孩,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念叨:“阿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坐月子的女人要心平气和,你先躺下来休息会,郑大哥告诉我你每天需要8-9小时的睡眠,这样既可促进子宫复位,又可增进食欲,促进乳汁分泌。”
到了下午六点钟,我热得浑身都是汗,真希望有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下来,来驱逐炎热暑气。婆婆生怕我受不住,自己偷偷跑出去乘凉,一直待在房间里陪我。可她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着实让我烦恼,只能一会摸摸鼻子一会抓抓后脑勺。这些小动作都被温祁源看在眼里,他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支走婆婆庄知秋。我心里感叹不愧是亲儿子,把自己的娘唬得一楞一愣的。这时我暗自庆幸自己生了一个好闺女,万一是个儿子以后娶媳妇后也这样对待我,那可怎么办啊!
他从外面端来一盆热水,里面还放着一条我的毛巾。我正准备把门关上,自己清理一下。温祁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回床,准备动手给我擦身子。我连忙摆摆手,对他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他一把夺过手里的毛巾,严肃地说:“你是剖腹产,伤口本来就难愈合,万一不小心扯到伤口,这样更麻烦。”这后果他不说我也知道,只得低下头,任他摆布。不得不说温祁源离开的一年,让我们彼此间都生疏了不少,这样被他擦全身实在很尴尬。
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透了,时间好像停滞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一边耐心地给我擦汗,一边反复摸着我肚子上蜈蚣大小的伤口。怀孕的时候为了小宝贝能够有充足的营养,我每天都尽可能大吃大喝,腰围也明显粗了一圈。我一把将毛毯盖在身上,自暴自弃地说:“现在你老婆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你是不是后悔了啊?”他的手顿时僵在那儿,过了几分钟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凑在我耳朵边温柔地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阿楠,你在我眼中永远最美丽!”
原来他一直记得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对他所说过的每句话,可这么容易就原谅他,是不是太对不起我这一年所受到的苦。虽然嘴巴上说可以自立自强,他温祁源是生是死和我毫无瓜葛。可每次发电报消息的时候,我总是心惊肉跳,就怕牺牲名单中看到他的名字;每次去医院检查,别人都是老公陪着,而我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最受不了的是别人可怜的眼神。每当夜深人静,我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自己这么执着的嫁给他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想到这些,心里就一团火窝着,手指关节咯咯作响,非要揍他一顿才解气。
可怜的温祁源见自己一段深情的表白非但没有得到老婆的谅解,还激起了她的怒火,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地给老婆换上棉布睡衣。等他走出房间,就瞧见罪魁祸首郑飘扬在那大口大口啃着甜滋滋的西瓜。温祁源一把将战斗力远远低于自己的郑医生拉近厨房,小声埋怨着:“你怎么做人大哥的啊?净出些馊主意,说什么细节打动人,再冰冷的心也会被我火辣辣的爱给融化。年楠非但没有感动,反而想揍我一顿。”郑飘扬将手里的西瓜皮扔进垃圾桶里,慢悠悠地说:“这是你罪有应得,抛弃妻子这种事也干得出来。她好言好语和你说话,已经算是奇迹了。”温祁源的伤疤再一次被撕开,只能偃旗息鼓,好声好气向大哥请教下一步作战计划,争取早日夺得老婆芳心。
每天早上天刚亮,温同志就给挤好牙膏,端来热腾腾的早饭;中午还变着花样给我准备一些催奶的食物,像是猪蹄、鱼肉汤和鲫鱼汤之类的;下午固定时间给我擦身子,如果时间充裕,他会坐在旁边给我梳头。北京的七月虽然没有南方那么炎热,可我天天呆在一个密闭的房间,产后大量出汗,□有恶露及溢出的乳汁,这几种气味混合在一起会发出很难闻的气味。我一脸为难地对他说:“祁源,以后还是我自己梳头吧,休养了大半个月,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紧张得问道:“阿楠是不是嫌我的梳得不舒服啊,我晚上再练习练习,保证明天让你一百个满意。”我摇摇头,不好意思地回答:“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头发太臭了吗?”
听到我并没有挑剔他的技艺,温祁源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回答:“子不嫌母丑,我不嫌妻臭。再过半个月,我给你好好洗洗,保管又香又舒服。”我很满意他的回答,又随口关心:“你最近怎么一直待在家里啊?赵团长没有找你吗?不要因为我而耽误工作啊。”他瞧我今天心情不错,斟酌了半天,试探性地问道:“阿楠,我们收养李大柱的儿子好吗?”自坐月子以来,小男婴一直放在东厢,每天不哭不闹,让人很省心。有的时候裴佩故意闹脾气不喝奶,我就给他喂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感激我,他总是对我露出迷人的笑容,早就俘获我的心。
我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宝贝女儿,微微点点头:“孩子跟你姓吧,就当做是裴佩的龙凤胎哥哥,这样以后上学也没人说他是野孩子。”温祁源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我和女儿抱进怀里,开心地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我看孩子就叫温念裴吧。”我使劲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假装生气地说:“自私鬼,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