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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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讨论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张政委带着一位器宇轩昂的战士走了进来。看到这么嘈杂的环境,他皱了皱眉头,生气地拍着桌子:“丢人现眼啊!你们的军人品格到哪里去了?”一番指责让刚刚最过火的小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整个话务室变得鸦雀无声,张政委这才指了指背后的同志:“这是你们的新团长,目前还没正式上岗。他了解到你们组长刚刚调职,先过来关心一下。”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中音飘入耳朵里:“大伙不要紧张,以后我的工作还是得靠你们的配合。”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正当我入神的时候,李红梅拍了拍我的后背,羡慕地说:“裴年楠,你真是太幸运了!”“啊?怎么了?”刚刚我一直在回忆那个声音,没怎么用心听新领导讲话。小王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当了妈的人,有什么好羡慕的。”
为了维护我,李红梅立即反驳:“那也比你好,现在还能单独和新团长见面,不像有的人吃不到葡萄倒说葡萄酸,注定是个炮灰。”眼看她们两个越来越剑拔弩张,我只得弄清前因后果:“啊?快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来新团长和张政委刚刚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那接线。正好江组长调职产生一个空缺,需要一个人填补。喊我过去八成就是为了这件事,没想到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到我这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蛙蛙的单位人事变动,心里很是伤感,刚刚熟悉的朋友就走了。正好处于卡文时期,亲们有时间多多留言鼓励,字数超过25的送积分(⊙o⊙)哦
也不晓得是性格问题还是文字太温了,我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数据,比别的作者的留言少了好多好多啊!这里特别感谢一样月下!一直以来鼓励我,o(n_n)o谢谢
第二十更()
第81章谍影重重1
刚刚踏入新团长的办公室;他很热情地起身迎接;迷人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我看,“裴年楠同志,你还记得我吗,”话说这辈子我从一微不足道的村姑晋升为为人民服务的话务员,多亏了赵念的帮忙再加上后天的努力;接触到的大人物屈指可数。
“请问团长贵姓;最近刚生完孩子;记忆力下降,请多多包涵。”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能用委婉的方式表达。他很绅士地搬来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现在简单的介绍一下,我叫楼牧,尚未婚配。曾经参加过解放战争,刚刚从北京政治学院毕业。”
看来和卓灵大姐刚刚八卦的没有太大出入,一个有战功、高学历、英俊的钻石王老五。我并不想再和他纠结在这些问题上,开门见山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呵呵,我喜欢这种做事风格,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要是话务室的其他战士都能像你一样,十分指标,十二分措施,二十四分干劲。我们的国家会更加富强,何惧那些敌对分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楼牧讲话总是带着刻意讨好的成分。可看他那么谦卑的态度,又觉得可能是我多疑了吧!江组长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张政委一声不吭就将所有事情解决,再加上祁源最近总是神神秘秘,这几个因素累加在一起使得我犹如惊弓之鸟。
楼牧见我半天没有回一句话,又主动搭话:“裴年楠同志,你加入112师通讯组多久了啊?”我前后回想了几分钟,答复道:“1951年加入,到现在正好两年。”“江瑞芳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晓,这空出的位置,准备在优秀战士中找一个补上。你有什么看法吗?”他挑了挑眉毛暗示道。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无条件服从上级领导的安排!选拔更优秀的人才。”楼牧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张政委说你工作负责、根正苗红,还是一名光荣的军嫂。”
烫手山芋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向他推荐了李红英。楼牧没想到我会拒绝:“我是一个执着的人,只要认定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会想方设法得到。不管出于私心还是工作的需要,你是最合适的组长人选。”
家庭和服装事业是我目前生活的重点,尤其是后者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琢磨经营,当然这一点肯定不能直白的告诉。该怎么说服他呢?正当我绞尽脑汁想法设法拒绝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千千小说独家发表,违者必究)a href=逍遥邪少/a
只见黄明艳穿着一套发旧的绿军装,估计是使了什么手段从她表姐赵红英那边弄过来的。她的脸上绽放出自认最迷人的笑容,特意挺了挺“伟岸”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楼团长,听说你准备在话务组选拔新领导,我今天过来毛遂自荐。别看我刚来这边不久,可业务能力算是一把手,比刚生完孩子还没调整过来的同志不知道强多少倍。”
她将后面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很明显针对的就是我。估摸着黄明艳就是典型的自己得不到,也别想别人好过的人。楼牧皱了皱眉头,眼神满是不屑,但很快又恢复笑容:“有竞争才有动力,黄同志积极向上的精神值得学习。我看这样吧,为了做到公平、公开和公正,二位轮流三个月担任临时组长,最后由话务室的战士根据你们的表现统一投票表决,你们意下如何啊?”
话音刚落,黄明艳就迫不及待的回答:“我年轻干劲足,没有人拖后腿,就从我这先开始吧。”说完她还挑衅地看了我几眼。虽然不屑黄明艳的处世之道,但在某种程度上得感谢她解了燃眉之急。
楼牧犹豫了半天,又将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试图进一步挑起我和黄明艳之间的矛盾,好坐收渔利。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自古以来我们国家都是礼仪之邦,裴年楠同志作为前辈,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我假装很惋惜地叹了口气,失望地说:“孩子是前世的债主,这辈子紧追快赶讨债来了。两个小家伙还未有断奶,我实在分不了心,让黄明艳同志先当代理组长吧。”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我特地加重“代理”两个字。
要不是在楼牧面前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姓黄的早就破口大骂。她气得眼睛里直冒火光,自信满满地呛声道:“等着瞧吧,六个月后的组长非我莫属。”
“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好好加油!争取早日加入组织,成为光荣的一员。”楼牧的话一语双关,只可惜愚笨的我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千千小说独家发表,违者必究)
刚踏进办公室,本来叽叽喳喳的聊得热火朝天的姑娘们顿时安静下来。红梅激动地将我拉到座位,准备小声地和我讨论刚刚子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切:“怎么样?这组长的职位板上钉钉了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也沾沾光啊,裴大组长。”a href=总裁骗妻枕上宠/a
虽然其他同事都开始忙碌起来,可手上的东西却没怎么动过,一个个竖着耳朵认真偷听。吃官家的粮食有保障,刚重生那会我就分析过各种工作的可能性,军人在又红又专的50年代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建立起良好的同事网也是为以后的艰难岁月增加点安全保障,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己因为某某原因被人揭发、举报。
我故意放大嗓门,谦虚地说:“和大家比起来,我的业务能力可差远了。有的同事从娃娃兵开始就接触通讯行业,而我只是因为家庭需要从文工队调到北京这边的部队,算得上半路出家。”
这一番对于老资历的话务员很受用,以卓灵为代表的那一派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善。她将胸前的工号牌反复擦拭了好几遍,以知心大姐的口气安慰:“年轻人好像是早上*点的太阳,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唯一缺少的是生活的磨练,经过岁月的洗涤早晚会变成一块璞玉。”
其他几位年长的同事也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了几句,她们断定我落选了。最忙碌的话务高峰期已经过去,以柯艳艳为首的年轻姑娘们也有了充足的时间,你一言我一语聊天,办公室的气氛又恢复成昔日的和谐,这时不速之客黄明艳又来了。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颐指气使地让小王让出座位坐下。在赵红英没有结婚之前,最好的姐妹就是柯艳艳。红英刚生完孩子,艳艳还特地请了半天假去看望她,当时就觉得这个表妹不简单,也曾好言相劝。可惜赵红英像喝了*药一样,反倒责怪柯艳艳挑拨是非,让血脉相通的好姐妹心生间隙。
柯艳艳在心中暗暗感叹:如果当初赵红英能听得下一言半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一夕之间失去稳定的工作和心爱的老公。话说那句“奈何桥等几年”是什么意思,也不晓得她过得怎么样。看到罪魁祸首却在这招摇过市,心中的怒气实在压不下去。
“你来这干吗?后勤人员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厨房烧饭?机器那么贵,坏了你赔得起吗?是不是想撬社会主义的墙角?”柯艳艳的几个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射向嚣张的黄明艳,可人家却毫不领情,径自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指了指靠南的桌子:“这个位置以后就留给我吧!”
“你凭什么啊?”素有代沟的卓灵和柯艳艳难得异口同声地反驳。拥有超厚脸皮的黄明艳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新组长,要好好听话,努力工作哦。”她特别自然的将“临时”两个字省去,正好也省去我的麻烦,谁都不能保证三个月内搞出什么幺蛾子。a href=非常官道/a
年纪大的卓灵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她大声驳斥:“无凭无据何以让人信服?麻雀也想变凤凰,痴人说梦。”绝非善类的黄明艳彻底被激怒,她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纸,声称这就是她的任职报告。满脸疑惑的柯艳艳一把从她手里夺了过来,大声地读起来。
基本情况属实,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黄明艳,另一个就是我。大家顿时就偃旗息鼓,不至于低身下气地讨好,但语气中多了几分忐忑。卓灵大姐灰溜溜地将桌上的东西收走,找了一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谁让这新官一眼挑中自己的位置呢,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新官上任三把火,黄明艳的第一把火就是备受争议的任职报告,第二把火就是充满挑衅意味的作为之争,而这第三把火就是宣布以后的电报换成明码。她刚刚宣布这个消息,话务室顿时乱了套,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讨论。
众多周知,电报作为50年代主流的传媒工具,对某些电文的传递,不是直接拍发和接收的,尤其是汉子书写的电文,需要将文字翻译成可用电信号传达的电码后才能用发报机向外拍发。电码有全社会共同约定的,一般民众的日常拍发和接收的电报,都是明码电报。但我们属于军工单位,一直使用的是与其他集团互相约定的电码,也就是所谓的密码。
为了保证信息的安全,我们每天需要背诵不同的电码,组长也会根据实际情况修改和判定。看来黄明艳对此真的一窍不通,这样长久下去早晚会上军事法庭。张政委闲来无事喜欢每个办公室坐坐,通过和战士们交流、聊天,了解他们的最新思想动向,也方便自己开展工作。
他对我们通讯组发生的大事也算稍有了解,总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新来的团长怎么选拔的。当张政委推开办公室的门,正好听到黄明艳在那发表长篇大论,气得差点摔杯子:“一派胡言,这样国家财产损失算谁的啊!我看这样吧,卓灵和柯艳艳是组里业务能力最强的,有时间多教教她吧。”
刚到手的权利一下子被分成三部分,这着实让黄明艳心中不爽。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只能低头听从政委的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有变动,估计文章更新都会在深夜,实在抱歉(⊙o⊙)哦
第二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谍影重重2
到了下班的时间;温祁源奇迹般出现在话务室门口。他很自然地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披在我的肩膀上;用温暖的大手紧紧包住我的手,“阿楠,我们回家吧;今天有惊喜等着你。”估摸着祁源今天可能还会加班;我还特地约了顺路的李红梅一起回家,一个人真的太寂寞了。
小丫头嘴巴特别甜,等我们夫妻交流完,她就主动打起招呼,“姐夫好,刚刚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你们先走吧。”祁源心里乐得开了花;可脸上还维持着严肃的神情。我有点不放心,“那怎么行啊?要不我们等你一会?”
红梅赶忙推辞:“你家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可等不急。话说出生那么久,我都没去看过她们,等有时间去你们家蹭一顿饭。”“好好好,随时静候你的大驾。”本以为今晚又得多一个电灯泡,已经乖乖认命的老温同志心花怒放,拍拍胸膛保证。
当我们三个正聊得开心的时候,黄明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温祁源,上一次初来乍到只是微不足道的替代品,也不好意思主动出击。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自恃有事业、有相貌的大姑娘难道比不上一个黄脸婆。
黄明艳搔首弄姿一番,不是理理额前的刘海,就是用手抹平军装上的皱痕:“这位同志在哪个部门工作啊?”祁源板着个扑克脸,不怒而威。不死心的黄家妹子干笑了几声:“我是112师通讯组长,请多多指教。”
因为江瑞秋和婆婆是老乡的缘故,祁源和她也算点头之交,去朝鲜战场之前还悄悄拜托过江组长照顾妻子。他冷冰冰地反问一句:“江瑞芳哪里去了?不要穿上龙袍就以为是太子。”
再厚的脸皮碰了几次钉子,也得偃旗息鼓。黄明艳暗暗骂道:果然什么马配什么鞍,白白浪费了一副好长相,比那位英俊潇洒的楼团长差远了。她冷哼了一声:“纵容下属放错的领导就是革命队伍中的一颗老鼠屎,要不是赶上好政策,她早八百年就流放边疆了。”说完头都不回一下,大步流星地走开。
这一切搞得温祁源莫名其妙,傻呼呼站在那边。好心的红梅安慰道:“温大哥,被这种卑鄙小人气到真不值得。你和年楠姐还是早点回家吧,我看时间不早了。”这时祁源才回过神来,拉着我取车回家。
“年楠,我是不是又错过什么大事?”温祁源一边奋力骑车,一边转过身紧张地问道。虽然大晚上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可这段路长年失修,一不小心很容易掉进坑里。我故意撩起他的外套将冰冷的手指头塞进去,假装生气地说:“专心骑车,等回家收拾你。”
刚走到胡同口,我就看见一个唐堂蹲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东张西望。这孩子也真是的,北京深秋的夜晚可比南方冷多了,一不小心就着凉。还没等到祁源刹车,我就从后座跳了下来。可能是落地点没有瞄准好,身子突然往前倾差点跌了个狗j□j,幸亏唐堂眼疾手快将我扶住。
“奶奶和叔叔不在家吗?”我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稍微有点儿扎手。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头发软的孩子心慈面软,以后肯定是个孝子。”可我却不认同这个观点,唐堂三四岁的时候就可以很独立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这不就是最好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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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了奶爸,温祁源同志一有闲暇就喜欢抱小猴子和小包子玩飞高高的游戏。上次回老家被我狠狠教训了一下,他才收敛了不少,这不又将主意打到最大的娃身上。祁汾听到门外有动静,赶紧走了出来,他也不顾自己大哥的心情,拉着我往客厅赶。
打开门一看,婆婆正蹲在那激动地擦拭崭新的大家伙,两个小家伙不吵不闹,好像也感受到那一份喜悦。我走进去仔细一瞧还是上海产的,最畅销的蜜蜂牌缝纫机。四个抽屉加一个翻斗,它是最高级的“五斗式”。因为计划经济的缘故,各种牌子的缝纫机虽有质量差异,但价格却相差不多,有的只是地区差价。上海的价格即可成为尺子,据我估测这玩意要150元左右。
祁源左手抱着唐堂,右手提着一个大布包,神神秘秘地走到我身边:“阿楠,这个惊喜还满意吗?”
缝纫机,是五六十年代家庭主妇向往的重要生活设备。“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是当时老百姓穿衣的基本口诀,而要实现一件衣服“9年”服役期的完美度过,在50年代妇女都走出家庭参加工作的时代潮流下,光靠用针线缝缝连连显然已经不是能顶半边天的女同志愿意承担的事了,哪个丈夫都想攒钱给妻子买一部缝纫机。所以,多年来缝纫机与手表、自行车同为老百姓争购的“老三大件”。
手表是老六哈尼结婚的时候送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上这份重礼。自行车是公婆托关系买的,当做新婚礼物给我们小两口。由于当时技术水有限,这车使用起来并不算方便,正常情况下都是祁源在用,成为往返部队的必备法宝。
家里唯一缺的就是一部缝纫机,考虑到家里的经济条件,我本打算今晚和温祁源商量一下,采取分期付款的办法去红旗的单位赊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哪怕我有再多的款式,没有一个像样的生产工具,那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实际掌握经济大权的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工资不是寄给战友家属了吗?哪里来的闲钱买奢侈品?”婆婆对于男女感情这块总是有超出同辈人的浪漫和包容,老人家早就拉开准备看好戏的小儿子,顺便把三个小的也“打包带走”。
温祁源故作潇洒:“这点小钱怎么会难道大爷,小楠楠未免也太小看为夫的实力。”看到某人在那耍贫嘴,不老老实实交代问题,真的很火大。我用布将缝纫机盖起来,径自走回房间。他立马着急了,将情况一五一十交代清楚。黎恂婶子教的这一招“欲擒故纵”真的很实用!赶明等红旗和小曼结婚了,让她再教几招驭夫之术。
原来这部缝纫机是祁源托大哥买的。一个从美国留学归来的权威在上海举办学术交流会,院长研究让同样有留学背景的郑飘扬学习。趁着会议的空隙,他揣着巨款买了这部来之不易的大件。钱是温祁源熬夜写书挣的,他向汪书记提前预支了稿费再加上这个月的工资勉强凑齐。(千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