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归来-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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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拥有自己自爱的人,和谁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以后,他会把司徒白当做最尊重的妻子,只是,没有了爱情而已,除了爱情,他们可以有亲情、友情。人活着有时候便是这样,求而不得,便求而不得吧。
得到这样的保证,云溪虽然对这场婚礼仍不是满心欢喜,到底还是放下了心。
已经有几个人在往她们这个方向看过来,怕引起不必要的猜想,云溪正准备离开,这时候,一阵惊呼声从与礼堂相连的户外花园传来:“天!竟然是直升机?那个男人是谁?帅到没天理!”
云溪侧头看去,刚刚落下去的心再次提起。
萧然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第九十一章 风云迭起()
整个礼堂里的人,几乎是女性,眼睛都停在那草坪上刚刚从直升机下来的男人身上,完全移不开眼。
外面的工作人员却完全没有这副闲情逸致,堪比严阵以待,各个简直把这个突然在酒店草坪迫降的男人当恐怖分子对待一样。
已经有保安围成一圈,手上拿着通讯设备,开始围住草坪。
混乱是直升机降落的刹那整个现场的气氛,只是,当四个黑衣人以极为标准的防护姿势护送萧然走下飞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被那气场所掳,竟没有一个人敢大步向前。
直到酒店的经理似乎接到什么通知,急吼吼地跑到草坪上对着那人低头哈腰时,四周警戒的气氛顿时如瀑布一样,飞流直下。
可那男人却似浑然未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那简直比电影明星来得还架势十足,举手投足明明没有任何特意的动作,看上去和常人没有多大区别,偏偏就是觉得自己眼神黏住了一样,移都移不开。说起来好笑,以前总觉得什么乘着专家出行的人浮夸到简直让人看不进眼,如今才发现,也要看是谁。这样一个集华贵、孤傲于一身的男人,无论哪一个角度,即便没有看人一眼,也让人觉得自己眼前的是一副绝世奇画,贵气逼人。
萧然的视线微微一偏,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起,视线迷离,有那么一刻,云溪清晰地听到四周工作人员的低声喘气,而后,便见那个世人瞩目的焦点正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
神情专注,偏脚步不疾不徐,总给人一种游刃有余却又势在必得的感觉。像是最广阔的丛林里永远立于顶点的王者,只一眼,万物膜拜,甘愿臣服。
这个男人……。
云溪在嘴边慢悠悠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转眼间,他就已经走到眼前。
祁湛站在一边,下意识地挡在云溪身前。
在他离开北京之前,萧然打压云溪时的收不留情他仍记忆犹新,特别是云溪接手金峰集团之后,整个业界都疯传他们两人杠上了,他潜意识地觉得这个男人太过危险。
萧然看着祁湛半搭在云溪手腕上的右手,几不可见的眯了眯眼。随即又像是刚刚一切只是场幻觉一样,竟对着祁湛伸出右手,浅浅一笑:“你好。”
祁湛一愣,几个月前还准备恶意收购自己公司的萧然竟然眼下文质彬彬地对自己伸手?
他机械地伸出手,并不想今天在这场婚礼上弄得太难看。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注意到,他与萧然握手时,恰好松开了云溪的手腕。
萧然似乎很高兴他的此举,连笑容都深了几分。只可惜,刚松开手,还没等云溪反应,直接半楼着她的腰就往酒店外间的空中走廊走去。
身后一甘人,怔怔地看着这场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女人竟然是两个这么优质的男人的密友?还是说,他们之间存在着其他更为暧昧的感觉?
望着新郎官复杂的视线,聪明人低头干事,绝口不提。
云溪顺着萧然的力道,并没有推拉,直到两人走到贵宾室的拐角处,萧然自己停下了脚步。
“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这?”看着云溪这张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表情,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多好。再不用对着空气幻想她的声影,不用再在夜里一个人闭着眼睛怀念她的味道。
她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
如果不是怕她反感,此刻他恨不得狠狠地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放手。
“陈昊告诉你的?”她很怪异地看他一眼,他和陈昊难道又和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萧然脸色一暗,“陈昊也知道?”
看样子,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云溪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不是陈昊说的,那就肯定是男方这边露出的消息。司徒白连自己和老金都瞒着,绝对不可能不想活地告诉萧然她结婚的事情。
可看刚刚祁湛的样子,也不像是他通知的。到底是……。
萧然忍不住揉了揉她耳边的碎发,“不用想了,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这么亲昵的动作,仿佛是上个世纪发生过的一样。
那个时候,她常常腻在他的怀里不肯起床,他无聊时就这样逗她,总说她像是一只怎么睡都睡不醒的猫。
然后,常常就是用其他各种方式扰乱她的睡眠,比如说……。
两人表情同时一僵,云溪转过脸,自然而然地退后一步。
萧然只觉得自己满嘴的苦味,连黄连都没有这么酸涩。
这毕竟是婚礼。
云溪站在外面耽搁了许多,老金已经有些担心了,从小白的房间出来后就团团在找她,一看到转角处她熟悉的衣服,立马拉了云溪一把。
还没说话,倒是被眼前的萧然震惊的一下子失去了言语能力。
“是你请他来的?”说不出话来,可眼睛里的意思完全明晃晃的。老金盯着云溪,只差在自己的脑门上刻字了。
云溪摇了摇头,“小白那边怎么样?”
能怎么样?老金差点翻了个白眼。哪有半分新娘子的感觉,就像是在完成义务一样,坐在那像是个瓷娃娃一样被化妆师摆弄着。妆饰很漂亮,妆容很精致,礼服更是让人惊艳,可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悲凉。
家里人倒是来了几个,看上去各个慈眉善目的,没有恶势力、贪图金钱,或者满身铜臭的感觉。身为江南首富,竟然各个都像是出自书香门第,反而小白倒像是个异类一样。
她们一家子人在房间里说话,她不好杵在那,正好出来找云溪,哪想到碰到这茬。
最近,似乎这位萧大神出现在云溪面前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啊。
她正满脑子胡思乱想,却听到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慎得慌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
一回头,老天爷?
竟然还是两个人。
陈昊咱且不说,连詹院草也满脸肃杀地看着萧然。
这情景,这情景……
完全HOLD不住好吧!
老金紧紧地捂住云溪的手心,心想,这是上演三剑客吗?
这气氛怎么凝重成这样?
幸好云溪不是新娘,否则,怕是谁看到都以为这几位是过来抢亲的吧?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外面的大厅竟然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音乐。
Whiteknucklesandsweatypalmsfrhangingontootight。
泛白的关节汗湿的手心握紧的拳头不肯松开
Clenchedshutjaw,I’vegotanotherheadacheagaintonight。
咬紧的牙关又是一个头痛欲裂的夜晚
Eyesonfire,eyesonfire,andtheyburnfrallthetears。
灼热的双眼灼热的双眼滚烫的眼泪刺痛着我的双眼
老金只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放在火山上烤着一样,这音乐,绝对,绝对听云溪唱过。
她敢拿自己的人头打赌。
听到这声音时,云溪的手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若不是她握着她的手心,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那一瞬间的变化。
詹温蓝直直地看着萧然,又瞥了一眼身边的陈昊,眼神如雾,似乎并不诧异,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从北京来到了上海。
只是,看向云溪的时候,那眼神犹如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直白地能将人的心都恨不得捧在他面前。
老金手心已经开始黏腻的出汗,但她不敢放开云溪的手,这么微妙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觉得,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打破这种微妙的气氛。
如果没才错的话,云溪应该和这三个人关系都不一般,问题却就出在这个不一般上面。
萧然原来和她是敌人,陈昊原来是云溪打工的“不夜天”的老板,只有詹院草关系算是最单纯校友。
这三个男人,放任何一个在现场都绝对是赚足眼球的极品。可突然三个人都站在一起,她怎么就这么觉得慎得慌?
果断地拉着云溪就想撤退:“对了,刚刚小白还让我找你,所想让你给她参考参考今天应该带什么首饰……。”
只可惜,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手段现在在这三个男人眼中连一个把戏都不算。
陈昊直接堵住了出口,别说云溪,连老金都抽身不得。
这到底是做什么孽啊!
老金完全是被殃及池鱼的那个。
偏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位主角好像丝毫没有身为红颜祸水的自觉,淡淡瞥了一眼陈昊,竟然就那样半倚着墙壁,冷淡地看着他们三个。
“哎,我说怎么到处找不着贵客,原来你们都在这啊?”这时,一道轻佻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几人的对峙。
云溪略有吃惊地挑了挑眉,只见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胸口还带着一副“伴郎”标识的章寒突然闯了进来。
他的视线从云溪面前一掠,似乎对眼前这场景打量了一番。接到老金求救似的眼前,轻轻一笑,竟是冲着萧然笔直走去。
“说起来,萧总,我对您是久仰大名了,您能来参加我们金峰集团祁总的婚礼,实在是让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觉得蓬荜生辉。作为东道主,还请给我们一个做东的机会。您看,婚礼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不如我带您去专属休息室?”
萧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章寒。
就在老金几乎要打寒颤的那一刻,竟然奇迹地看到这个男人,唇角一勾,露出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既然这样,客随主便。”
章寒回头对陈昊和詹温蓝点头示意,极为熟练地将某人领到隔壁的休息室,好歹打破了刚刚三人对峙的僵局。
第九十二章 癫狂()
说是专属休息室,可这房间简直堪比套房。章寒笑呵呵地将萧然领进房,陈昊和詹温蓝自跟着云溪出了礼堂,三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诡异的吓人。
老金自知这种时候插科打诨完全没有用,干脆离他们三人远远的。
一进休息室,章寒脸上的笑立马收敛,连最后一丝笑纹也无,堪比四川变脸。
他回头,看着这个将金峰完全逼入绝境,却又因为一场股市风云,被云溪一下子翻盘,将整个金峰的股价都顶到历史最高点的男人,这个被商界誉为“神”,从未败过的男人。
那眼神,带着一种冷静的窥视,几乎使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研究的表情在一分分地分析着。
面对这种怪异的眼神,萧然连眼神都未变,随手撩起窗边的窗帘,眼睁睁地看着楼下云溪和那两个男人从草坪上走过去,渐行渐远。
“我一直很佩服你。”身后,章寒突然出声。
萧然淡淡地看他一眼:“我知道。”
这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听到祁湛身边最厉害的能人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过是最理所当然的事。
“你当然知道。”谁知,章寒嗤笑一样,吊儿郎当地坐到沙发上,完全一股子痞气,和刚刚在门口那种文质彬彬完全如同两人一般:“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还跑去找你合影,这辈子估计也就那个时候最天真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全学院的人几乎都是你的追星族。”
至今这张照片都留在钱包最底一层,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直以他激励自己,还是怎么真把这位BOSS当奋斗目标始终警醒。
萧然显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合了影,“怎么今天突然开始回忆起以前来了?”
为什么突然开始回忆当初?章寒苦笑。
若干年前,自己青葱岁月,看着这人,除了自叹不如,简直恨不得把他供起来顶礼膜拜,最搞笑的是,他们院的强人各个如此。再厉害的人物,和这位一比起来,简直连边都算不上。
说着,他拿起自己钱包里的那张照片,上面两个人几乎是并肩而立,其中一人脸上带着静静的雍然,对于镜头似乎毫无感觉,另一个人却像是突然在影视城里碰上自己疯狂追捧的明星一样,满脸狂喜。看这姿态,简直不像是什么校友的合影,倒像是一个追星族最美好的回忆。
可,事实呢?
真的是这么天真可爱?
若是有当时经历过金贸国际“内鬼”风波的当事人在场,肯定眼下会被这张照片吓得失声。
当初,云溪查出进了在金贸国际藏了五年的章寒竟然是内鬼的时候,蓝朝升就将他禁闭在公司里,可那时谁都明白金茂和金峰处于能源竞标案的敏感期,下意识地都联想到章寒是祁湛的人。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可当初,或许谁都不记得了,被揭开“老底”的章寒并不吃惊云溪发现他是内鬼,反倒是出人意料地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怀疑我是萧氏的人?”
从本质来说,那场竞标最大的受益者或许谁都不能肯定,但是要是失败,受到影响最大的必是萧氏无疑!单就它十年不败的傲人业绩来说,若是就此栽了跟头,信誉额的受损将是不可估量。
毕竟,某种程度上,“萧氏”二字直接代表了业界的神话。
虽说金贸国际和萧氏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但这并不能排除对方使绊子的可能。相反,正因为外表上看来最不需要这样做的萧氏,才最方便乘虚而入。
可至今,章寒还记得她当时的反应。
“他不会。”冷着眼,淡淡地瞥了他最后一眼,只留下这三个字,云溪将他丢在房间内,随即让人直接落下大锁,死死地封住了他所有的去路。
那时,他被封死出路睁着眼睛怔怔地摸出钱包,对着眼前这一张合照喃喃道:“她说的不会是指‘萧氏’还是‘你’?”除了怀疑,便是迩然。那时,他不知。
“他不会”
这三个字,带着无尽的熟悉与愤恨,竟真牵扯到后来无数的事情。
这个不过十八岁的冷云溪,噙在嘴边的妖娆除了让他胆战心惊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慌。
那时,他就开始怀疑,冷云溪和萧然是不是存在什么过去。
只是,无论怎么调查,一个是冷家的天之骄女,一个商界的神话,从来不是一个交际圈,怎么可能有关联?
如今,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往日校友,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忍不住叹息:“我当初来金峰集团,不过是因为五年前你就已经打算在上海开拓新市场,作为眼线,你把我埋在祁湛的身边,一待就是好几年。哪知道世上巧合的事情那么多,当初在金峰北京分公司成立之前,祁湛和你想出了同样的办法,让我去蓝朝升的金茂偷师。结果倒好,如今我真正的老板看到我反倒像是见了仇敌一样。我说……”章寒不怀好意地抽出一根香烟,“啪”地一声点燃,“人都说烽火戏诸侯,你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为了个女人,连几乎送到手边的金峰集团也不要了,就这样突然放手,埋伏了数年,一招修行尽毁也就算了,如今还不惜纡尊降贵,从北京一路追到上海。
啧啧啧,这哪点是当初那个睥睨天下,放眼学校所有人都膜拜的萧大公子?
简直是不疯魔不成活!
萧然听着他说,一双眼幽幽暗暗,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视线越过了他落在某一点,良久,什么也没答。
偏这种反应,更让章寒一颗心沉到谷底。
刚刚绕回来,准备敲门告诉章寒祁湛找他的老金此刻站在门口,脸色一片惨白,背后止不住地冒出细密的冷汗。
章寒,祁湛最信任的助手竟然是萧然的人?
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一个站立不稳,她向后倒去,恰好碰上了立在植物旁的烟灰缸,发出一阵响声。
门内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老金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被提了起来。
四周像是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她不敢想象,若是在云溪没有看到的时候,被里面那两人发现她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她能不能完好无缺的离开这里。
背后,一道黑影不知不觉的靠近。
老金双眼怔怔地看着那休息室的把手,似乎整个人都魔怔了。还未疾呼出声,已经被身后那个黑影一下子捉住手腕,强拖出去。
那一刻,老金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呼吸顿时停止。
晕乎乎的脑子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重复:“醒醒!给我醒醒!”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触到光亮时下意识地眯了眯。直到眼前那个人影越加清晰,整个人也恢复了一点理智,可下一刻整个人都陷入疯狂的愤怒:“厉牧,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
“告诉我,小白在哪?”厉牧脸上带着恐慌,气息急促,一把挥开老金掐在他胳膊上的双手,冷冷地盯着她:“你要不是不想被外面那两人发现,最好老实点。”
老金心头一凉,几乎立刻感觉到刚刚的那种恐慌又一次袭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潜意识对萧然的印象来得太过深不可测,她刚刚听到章寒竟然也是萧然的一步棋的时候,第一时间并不是诧异,为祁湛不值之类的心思,反倒是绝望。
萧然绝对不会愿意让云溪知道这些。
明明不知道为什么,她偏有这种预感。
只要让萧然知道是她在门口偷听,崩管她是不是金家最珍贵的女儿,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厉牧看着老金闭着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作势要去推开房门。
他刚刚拖着老金不过是进了对门房间,只要他轻轻一转门锁,对面那两人一定立马察觉。
老金浑身一僵,压低着声音,死咬住嘴唇:“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