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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之王者归来-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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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溪怀疑,这人完全是故意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么一个仿佛不沾尘俗、文雅高贵的人露出这样的一副样子,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诧异,反而竟有几分放松。刚刚在咖啡厅里恨不得杀人的煞气也一下子静了下来。

    这人上辈子是佛前点拨的一颗佛珠。明明带着最清明的佛性,有时候却又跳脱的不像那么回事。

    该怎么说这个人呢?

    云溪轻轻的笑了。

    有一股放松而写意的味道。

    此时,一直站在他们身边,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祁湛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或许,早就该死心了……。只是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舍不得,惨淡的笑容渐渐苍白。

    他看着那一群为了突然失踪逃婚的准新娘弄得鸡飞狗跳的一众人,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玩偶,一直一直在一出荒诞的剧目里转来转去,永不停歇。

    “心情好点没?”十五分钟后,詹温蓝拉着她的手,一路光着河边的风光,迎着那缓缓落下的夕阳,静静地回头朝他一笑。恍若春暖花开。

    这般纯粹的笑容,让云溪几乎有些恍惚。

    似乎这一刻,身上的那股沉重的、浓郁的气息被这一个笑容驱赶走,只剩下身边这一个人满满的宠溺和关怀。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一侧头,迎着微风里卷来的青草味,朝他露出一个不带任何含义的笑。

    詹温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怎么可能不在意,不论是那多久远的过去,只要是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他都有无限的好奇。

    好奇?

    他扪心自问。

    不,比这个更多。

    不仅仅是好奇。如果只是好奇,他不会这么反复,这从来不是自己的作风。

    从在她当初被枪击送进医院,陈昊发狂地冲进病房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相信任何事情都有自然法度,什么事情都有前因后果。

    以她的年龄、资历、生活背景,为什么会和陈昊,乃至萧然扯上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不问不代表不担心,不在意,可是,他一直视而不见,甚至帮着拦住鎏金,不让她去搀和。并不是他有多么的伟大情操,而是自己比都清楚,再迈进一步,或许,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仅仅只是好奇?骗鬼去吧。

    他该死的在意。在意到,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或许会忍不住失去理智,干出一些愚不可及的事情。

    这或许就是别人口中的“独占欲”?

    他暗暗地将她的手心扣紧。

    如果,再让他看到她单独和哪个男人独处一室,露出那种无人可以插足的表情,他或许,真的会发狂!

    怎么办呢。他竟然会失控到这个地步。在他有生以来,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怎么了?”云溪感觉手心几乎被拽得发疼,眼见他露出这种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回头问他。

    “差不多该回去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刚刚的那种种表情不过是空穴来潮,轻轻地从后面围住她的肩膀,叹息般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国了。云溪,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她回身,默默地看着他,却不期然,唇边袭来一股温热。

    这味道,带着一种浓烈的缱绻和珍惜,竟让人不想推开……。

    是谁轻轻在叹息,是谁在幽幽沉吟,这一晚,似乎有什么变得格外动人,让人不忍触摸……。

    司徒白突然逃婚,别说整个司徒家都七上八下了,这边祁家业好不到哪里去。

    本身就是联姻,请的亲友大多都是生意场上有来有往的贵客,如今一场喜宴就差临门一脚,弄出这样的丑闻,即便是祁湛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两方也弄得就差撕破脸。

    好在司徒白的小姨到底还是个站得住脚跟的人,手腕灵活,在家族里的地位也非同一般。除了许诺祁家一众亲友司徒家族与金峰集团的合作绝不变卦之外,还另外从自己名下的公司调来相当一部分资金,作为金峰集团今年新项目的启动资金,以实际动作打破司徒家故意悔婚的谣言。

    当着一众来宾的面,脸不红气不喘的表明自家最娇宠的司徒小姐临时患上罕有的症状,如今需要静心疗养,婚宴延期,日后补办。

    虽然这谎圆的有些不伦不类,但好歹面子里子都过得去,祁家的人知道见好就收,也没多问那个新娘为什么竟然在最后的一刻突然悔婚。婚宴不了了之,一大堆人争相等着看笑话。谁知,当事人一个比一个还理性。

    一边是江南大族,冷静地处理大小事端,干脆大方,让人悠然佩服。一边是祁湛,金峰的掌舵手,纹丝不乱,思路清晰,进退得宜。仿佛这一场婚宴不过是凭空设计出来的一样,倒是让很多人怀疑,这场婚礼不过是个借口,压根没那么一回事,只不过是司徒家和祁家合作的一个幌子罢了。

    如是这般,在两家人的联手下,第二天宾客都渐渐离去,讨论声依旧还有,却已经没有昨天发现只有新郎没有新娘的那种欷观望的气氛。

    鎏金找了一圈云溪都没有发现人影,知道祁湛更是忙得没有功夫说话,一个人惴惴不安的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犹豫到底该不该把自己听到的一切在临走之前说出来。

    她和章寒不熟,论起来,不管这人心思都有深,沉浮有多重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可云溪曾经和章寒站在一条战线上,那时,萧然还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不仅是云溪,恐怕对章寒最信任的人应该是祁湛。

    如今,这个他们曾经信任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他们背后捅上一刀,这种情况,每每想到,她都背后一阵冷汗。

    有人突然敲门,鎏金一愣,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钟。

    已经上午十点,很多宾客都已经散了,估计祁湛终于想起她来了。

    她赶紧朝门口走去,直接打开了门。

    “祁……。”第二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整个人就完全卡壳了。

    她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章寒,嘴唇抖了抖,却压根发不出声音。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面前的男人斯文有礼,一副绅士左派,甚至微微欠了欠身,朝着她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鎏金呆呆地看着他:“你来干嘛?”

    章寒轻而易举地将从她身边穿过,几步便踏入房间,也不管她僵硬的表情,随意地倚进客厅的沙发里:“没什么。只是乘你没走,和你聊聊天。”

    鎏金扶在把手上的手一抖,回身看向一脸闲适的章寒:“你都知道了?”她不懂,明明她当时躲开了,章寒是怎么知道偷听的人是她?

    下一刻,她呼吸一顿。想起一个人。

    一个只用一个眼神就将自己定在远处不敢动弹的人萧然。

    他回她一笑,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应该说,是你都知道了吧。”

    她不仅知道他是萧然的人,还知道他一直瞒着云溪和祁湛,或许,当初在金峰被萧氏恶意收购的时候,他也贡献出一份“绵薄之力”……。

    不对。

    她忽然诧异地看向章寒:“你压根不在乎我告诉云溪?”他要是真的想要封她的口,不应该到现在才找上门,昨天最兵荒马乱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

    “聪明。”展航吹了声口哨:“你再猜猜,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既然压根不担心事情暴露,那找她还有什么用?

    鎏金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只觉得答案明明到了嘴边,却又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然要是真想弄垮金峰,不用我插手,他多的是办法。”等了良久,见眼前的人还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章寒耸了耸肩,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冷云溪那个女人这么精明。“现在金峰和司徒家联手,又重新退回了上海,财力、背景都比当初在北京要厚得多。我就是想看看,这出戏,他们准备怎么唱。”

    他呆在祁湛身边这么久,只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失常。最诡异的是,他认识了萧然那么久,却从来没发现,他竟然也会像个普通人一般会有软肋。最搞笑的是,这两人的软肋竟然还是同一个女人。

    他抽出一根烟,慢慢地点上,微微一笑:“你回去告诉云溪,我很期待,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鎏金惊异的看着他:“你让我告诉云溪你是萧然的人?”

    “对。”他吐出眼圈,懒懒地对着空气轻轻闭眼:“她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出国了吗?不称现在告诉她,估计也来不及了。”

    鎏金还没搞清楚他说的“来不及”是什么意思,就见这人已经推门走人,一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样子。

    只是,这股疑惑没有维持多久,等她下了飞机回到北京的当天就已经幡然醒悟。

    “你说什么?”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同学,表情一刹那间有些空白。

    “怎么了?又不是你家里的事,怎么这么担心?”同院系的同学将报纸往她面前一摊:“看,都登报了。这把可是要玩大的了,萧大神竟然准备封杀金峰所有的后路,连退居上海都不放过。啧啧,这手段,不愧是‘神’。”

    耳边同学还在夸夸其谈,鎏金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第一感应都是打电话给云溪。

    怎么会动作这么快。

    怪不得章寒毫无顾忌,原来,萧公子的动作比他还快!

    可是,为什么?

    祁湛明明都已经放开云溪,打算和司徒白结婚了,萧氏为什么还要紧追不舍?

    电话很快被接通,不给云溪任何说话的机会,鎏金将那天在走廊上听到的萧然和章寒的对话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仿佛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忘记了一样,语速快的惊人。直到说完,才发现,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云溪?”她迟疑的喊了一声。

    “恩。”淡淡的,那边应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这反映平静的太过出奇,反而让鎏金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

    “你打算这么办?”她有些惴惴不安,在云溪出国的档口突然出这种事,不是摆明的添堵吗?她和詹温蓝作为交流生离开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了,祁湛这边却出了事,她怎么可能完全放的下心。到底要怎么……。

    握住手机的五指一僵,她突然明白了章寒对她耸肩时露出的那个笑容的含义。

    不是萧然反复无常,执意和祁湛过不去。而是,他压根存心准备搅黄云溪和詹温蓝的出国……。

第九十七章 诧异() 
将书桌上散落的书又整理了一遍,身边经常使用的东西也已经零零散散地收拾的差不多了,云溪摸了摸书桌上的台灯,站起身,视线远远地落在自家花园的方向,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李嫂端着一碗红枣莲子汤敲了敲门,心疼地看着她几乎越来越小的脸庞:“怎么最近越来越瘦了,这以后出国了,没有人帮你炖这些汤汤水水的,也不知道要成什么样。”

    云溪回她一个苦恼的笑:“就算有人炖甜品,也没有人能做得像您这样的,估计以后只能常回家打牙祭了。到时,您可别嫌我烦。”

    李嫂被她脸上那种少有的撒娇表情逗得一乐:“我哪敢嫌你烦,只要你喜欢,把我打包到你宿舍天天给你做煮饭婆都行。”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母女呢。”张翠端着盘水果站在门外,一脸“妒忌”地看着她们两人:“哎,我这个老妈反倒成了外人了。”

    “啧啧,好大的一股酸味。小小姐,今天,李嫂给你包饺子,连醋都不用放了。”李嫂回头,凭空嗅了嗅,仿佛是发现了一摊子老醋,赶紧捂住牙龈,一副被酸倒了的表情。

    云溪笑,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两人的岁数加起来这都快一百了,平时没外人在的时候,倒像是这幅场景。

    “云溪啊,东西都收好了?”见宝贝女儿笑得差不多了,张翠将水果放到一边,忘了一眼纤尘不染的房间,看到书桌旁的行李箱,忍不住抚了抚她的额头:“你也不是第一次出国了,妈妈就不说其他的了。只一点,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身体。学习当然重要,但是有时候不要太固执,我女儿不需要当天下第一的天才,妈妈只想你一辈子开开心心就好。”

    云溪点点头,以冷家的背景、张家的财力,的确,就算她一辈子不上进,也照样过得常人难以企及。只是,她出国,为的不仅仅是镀金这么简单……。

    淡淡的眼眸往下轻轻一垂,眸色渐渐浓烈,她要的,或许这辈子都不能对面前的“母亲”开口。

    如何告诉她,在世人眼中天之骄女的自己需要的势力远远不仅如此。

    她需要一个答案,而这,需要的却是让萧然、陈昊都无力阻隔的力量。而现在的她,还没到那个标准,或许,还差得远……

    “又不是出去了就不回来,做什么这幅表情。”李嫂无语,插着腰将云溪拉着坐下来,“今天可是个好日子,赶紧的,吃了东西下楼去,先生今天可是特地请了假回来陪你。”

    是了,今天是她的19岁生日,连家里那位向来严厉的父亲都特地从部里请了假回来陪她庆生,更不用说其余几个平日里亲近的好友。

    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半的样子,望着眼前的莲子汤和水果,云溪摇头苦笑,这中午还要不要吃饭了?

    在两位虎视眈眈的长辈面前,云溪老老实实把东西吃了,转而去换衣服,准备下楼接待好友。

    云溪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人不是老金,不是詹温蓝,不是冷,反倒是自己那个二堂姐。

    她站在楼上,看着冷荞舒端庄地坐在那向她父亲敬茶的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走错了地方。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她压根觉得以后和这女的基本上是桥归桥路归路了,怎么她今天这么好心的跑来给她庆生?难道转性了?

    “怎么还不下来,没看到你堂姐都来了?”冷国翼抬头,看云溪表情有些诡异,忍不住摇头。最近这闺女也不知怎么了,总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平时都是顶知进退的一个,现在倒是把那些礼仪都忘到爪哇国去了。

    云溪默了一下,无语,只得装作斯文闺秀,一步一步地从楼上下来。

    “堂姐。”她和冷荞舒打招呼,微微颔首,不亲不远,态度让人毫无指谪,几近外交礼仪的典范。

    冷荞舒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一副心思都不在她身上的样子。

    詹温蓝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两个女人面上笑容淡淡,眼底毫无交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闲适地翻着杂志打发时间,冷荞舒和他夫人坐在一起正在看电视,李嫂将色香味全的饭菜端到饭桌上,鳞次栉比,有条不紊,气氛有点诡异,好在还能过得去。

    他进门的时候,冷荞舒似乎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故交詹将军的儿子,表情微妙地一变,却很快自然起来。

    “温蓝啊,好久不见。”上次南京那边出了点事,他不方便插手,云溪跟着去了一趟回来也没说什么,看样子是没什么大问题。见到詹温蓝在自己女儿生日的当天登门拜访,既没有露出一副吃惊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就像是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詹温蓝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冷伯父”,随即将礼物双手抵到他的面前:“偶然看到这件东西,觉得十分适合您,所以今天乘着云溪的生日一道带过来,希望您能喜欢。”

    冷荞舒双眼急切地看着詹温蓝,几乎有些按耐不住,眼见他将手上一副包装精致的盒子送到云溪父亲面前,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壁画一样,他压根看都没看一眼,脸上表情尴尬,一会青一会白的。

    冷国翼看了一眼盒子,摇了摇头,四两拨千斤:“今天可是云溪的生日,你这礼物送错了人了吧。”

    詹温蓝不疾不徐地将盒子放到桌上,慢慢拆开:“您看看就知道了。”

    那双修长的双手一点一点地将盒子折开,里面的东西渐渐露出端倪,就连一旁从来不怎么在人前露面的李叔也忍不住靠近看了一眼。

    竟然是一副棋子。

    黑子漆黑如墨,圆润光滑,白子玲珑剔透,皎洁无暇。

    李嫂和李叔忽视一眼,眼底都透出一点消息。倒真是个有心的,知道先生喜欢下棋,不会贵重的引人注目,却绝对送到了心坎上。

    果然,冷国翼捻起一个黑子,在指尖把玩了两下,随即朝詹温蓝露出一个颇为温和的笑:“有心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什么东西都有,礼物什么的其实是最不在乎的,有时候其实,人心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他看得出,詹家的这个儿子对自己女儿有非同一般的感情,这个甚少到他家露面的侄女估计今天会来也是为着这个小子吧……。

    他目光一晃,却像是没什么热情一样,朝着云溪招了招手:“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走之前记得去他那边好好道个别。”

    云溪点点头,冷老爷子对她的偏宠在整个家族里无人不知,她对那位杀伐决断的老人也向来敬重,甚至有种特殊的亲昵感情,既然要出国一年,自然要好好道别的。

    “詹……。”冷荞舒忍不住,想要和詹温蓝说话,刚开了口,门口咯哒一声,竟然又有来人。

    云溪看着鎏金提溜着只画眉鸟站在那里,一副仕女图样的打扮,堪称完美,忍不住摇头一笑。怎么今天上她家的走开始走古风了。

    画眉鸟,这可不是她这个年纪玩赏的东西吧?

    果然,鎏金微笑地想她父母鞠了个躬,礼貌道:“叔叔阿姨好,我是云溪的室友,第一次登门拜访,送只喜庆的小鸟,希望云溪出国了,您们也能经常听听这鸟儿唱歌,添个乐趣。”

    张翠满心疼爱的上前接过鸟笼,“你就是鎏金吧,我一直听云溪提起你,果然一身灵气,云溪在学校里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们都很高兴。”

    送的东西不贵,心意才是最珍贵的。和詹温蓝比起来,鎏金的这幅赤子之情更让张翠高兴。

    自然,谁家女儿别别人虎视眈眈都有种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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