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归来-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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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早上来的那几个人你们认识?”老板恍然间像是想起一件事来,突然开口询问。
“嗯?”云溪回想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那几个年轻男女,顿时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老板想了想:“他们早上淋雨所以跑过来避雨,我看你们像是见过的样子,所以他们打听你们住在哪间房就告诉他们了。”老板看了看峤子墨的脸色,顿时有些后悔:“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云溪皱了皱眉,按理来说,她和峤子墨与那些人不过是开车路上认识的,也不上熟人,为什么他们要打听她们住的地方?
“他们现在人呢?”一直没有出声的峤子墨,这个时候,忽然说了这一句。
老板顿时反应过来:“已经离开了,雨一停,就走了。”
云溪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峤子墨互视一眼,便对老板微微一笑:“知道了,没什么。只不过,以后再有人问起类似的事情,还请你帮忙保密。”
第二百一十六章 悠闲()
“难得看你睡得这么好。”峤子墨倒是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伸手,将餐点推到她面前,轻轻一笑:“梦到了什么?”
云溪惊异地看他一眼,有点觉得玄乎:“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你早上在说梦话。”峤子墨揉了揉眉眼,一脸随意地看着她,好像一副比她更诧异的样子,然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她从床上跌下来的话。
“没想到咱们冷家独一无二的千金小姐竟然也会大清早发春梦。”……
大清早,嗯,发…。春……梦……。?
云溪捏在衣角的手指一僵,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
“请问,你从哪点断定我做的是春梦?”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缝里憋出来,望向峤子墨的眼睛里几乎可以藏着飞刀!
低头,睡衣除了稍微折起的一点皱痕,绝对算得上出的厅堂,床单也整整齐齐,所以,他是会读心术还是透视眼?究竟从哪里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
“因为,”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他轻轻一笑:“你早上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峤子墨走到她的面前,侧身,坐下来,正好对着她的腰侧,声音不知不觉低沉了些许,让人听着只觉得背后微微一颤:“叫了很多、很多声。”
云溪倏然一愣,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美色。阳光下,他的这张脸,让人简直看一眼,都觉得,人神共愤!
可是,她从来不是那种会做梦的时候还说梦话的梦幻小公举吧。否则,当初,重生的时候,夜夜噩梦,早就把萧然的名字念叨到全家以为她对他情深似海不可!
云溪睨他一眼,忽然往后一靠,脸上的诧异和惊奇消失得干干净净,满是懒洋洋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萧公子,麻烦您下次撒谎撒个有技术含量的。”这种鬼话,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还是那种智力没开发的那种。
峤子墨竟然听了点了点头“恩,下次,你直接付出实践就好,我不会拒绝的。”倒是没有半点被她拆穿的尴尬,反而顺杆子往上,简直和平时那种行云流水、不惹尘埃的气质截然相反,云溪被他这一句话差点给绊了一跤,只是眼底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先吃点东西,今天的计划有点不一样,待会你把行李都打包好,我们今晚换个地方住。”
云溪站在洗手间,拿着牙刷的动作一停,“要换酒店?”是因为那些人私下打听他们的住处,还是,他查到了什么?
“别想太多,我只是准备带你享受一下新的旅游体验,”不知道从哪里,他抽出一个折叠帐篷,唇角微微勾起,“来到黄石,怎么能天天住酒店?席天幕地也别有一番滋味。”
云溪忽然想起上次在埃及的时候,这人也是这样,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人意料。
睡帐篷啊……。
为什么她觉得,他早有预谋呢?
关了浴室的门,她舒服地泡了个澡,一边在盘算着要不要在餐厅里买点东西带走。
在这期间,峤子墨在外面开着电视,目光淡淡地掠过酒店西南角,随后若无其事地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云溪就在这个时候换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
时间已然不早,但两人都没有任何匆忙的打算。刻在云溪骨子里的对时间的严谨态度,似乎在黄石公园里,被她丢到了天边。
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和各种行李放到车子上,两人从酒店出发的时候,恩,基本上,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已经有人开始往酒店回来,和他们的方向恰好相反,所以,大家看着他们的眼神,意味深长……。
为什么这世上就是没人相信她是单纯的睡懒觉起迟了?
望着所有人投来的性·意盎然的眼神,云溪表情很淡定,内心很崩溃。
好在,峤子墨这一路上还算是比较识时务,没有再说个什么春梦的话题,否则,她不保证,她不会在路上就立刻打死他。
望着云溪一脸莫名凶残的表情,峤子墨眨了眨眼,淡然地移开视线,循着路口往西开。
因为睡得饱,云溪浑身都感觉精神得很,见到路上没看过的景观,都要下车,好好观察个够,两人一路开车,一边停下来驻足观景,直到夜幕降临,其实,也没开多远,好在在路边找到一处草坪比较齐整的地方,恰好适合搭帐篷。
峤子墨让云溪立着支架,他将帐篷慢慢组装起来,没几分钟的功夫,一顶帐篷就已成型。
军绿色的帐篷在夜晚几乎和草地的颜色融为一体,若没有光线,压根分不清什么对什么。云溪循着旁边的溪流走了一圈,见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也歇了继续游玩的意思,倒没想到,一回头,竟然撞上了峤子墨的怀抱。
头顶,传来某人心情颇好的笑声,云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刚想退开,却被他一手搂住腰侧,顺着力道被他搂得更紧。“走,陪我逛逛。”
四周黑灯瞎火的,没什么特别的景致,不过,他这么一说,云溪还真有点好奇,他今晚有什么打算,索性也不再动,靠在他一侧,被他勾着腰往前走。
走了十分钟左右,到了一处空地,月朗星稀,面前的景色一目了然——竟然是一处山腰。
云溪愣愣地看着已然在他们脚下的帐篷,又望了一眼身后的碎石,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隐秘的地方。
正待说话,峤子墨却忽然低下身。
温热的呼吸从她耳侧划过,激起一阵难言的气息,她刚转头,就被他的指尖轻轻抵住:“别说话。”
云溪这才发现黑夜中,他的眼睛,似乎,亮得过火……。
下一瞬,她几乎立刻转过目光,低头,往她们的帐篷的位置看过去。
果然,原本空空荡荡的地方,已然不太安生。
有几个人影正静静地在帐篷四周游荡,似乎害怕被发现,并不敢走近,却是小心翼翼地等着。
黑夜中,视线并不清楚,又不敢拿出任何光源照亮,倒显得走路走的磕磕绊绊的。
云溪眯了眯眼,只不过刹那间,已然发现,这一批人,竟然还是老熟人……
“他们是谁的人?”贴在峤子墨的肩侧,云溪的声音淡然如水,却又锋利如刃。刹那间,这几天游山玩水般的好兴致退得一干二净,仿佛有种说不清的霸气萦绕全身。
峤子墨悠然地看了一眼那几个年轻人毫不专业的举动,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云溪的后背:“总不过就两个可能,一个是乔老,一个嘛,”他顿了顿,却还是说了下去:“恐怕,是国内的人,耐不住了。”
国内的?
云溪心底闪过一丝疑虑,她出国至今,的确有点反常,不说老金她们,古玉轩那边的人一点联系都没有,前段时间净忙着张先生和萧氏的事情,倒是把这种异象抛到了脑后。
他的意思是……。
“不过是派过来盯着我们的,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像是真的长了透视眼,他轻而易举地道出了云溪心底所想。
站在这里,居高而下,更受夜晚视线影响,只要云溪他们不弄出太大的动静,基本上,那几个年轻的外国男女发现他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云溪摸了摸唇角,只觉得,今天的事情越发有点奇异,“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上吧,我看到他们去而复返,在我们别墅门口转了一圈。”峤子墨不瞒她,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埃,目光冰冷地看了底下一眼:“他们也差不多要走了,待会我们换个地方住。”
为什么?
云溪惊奇地望着他,干嘛容忍这群人一路跟着?以他的性格,哪怕是在美国,直接解决了这些尾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似乎是发现了云溪眼底的讶异,他轻轻扶了扶云溪的腰肢,“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发现。”
声音宠溺而带着若有所思……。
这一刻,云溪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来跟着他们的,不代表是冲着她来的,也有可能,这些人,其实真正的目标,是他!
自认识以来,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份太惊人,手腕太峥嵘,以至于,一直是她在对付自己的敌人,却没想到,终有一天,会碰上冲着他而来的一拨人。
只是,既然是授意于国内,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敢和他对着干?
此刻,她才明白了峤子墨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除了萧然和她曾经的过往,他对她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如数家珍,而她,对他,似乎还知道的知之甚少,远远不够。
望着眼前,伸出右手,牵着她顺着山腰往下走的男人,云溪抿了抿唇,他在邀她去挖掘他的一切……
“云溪,”走在前头的人,似乎不用回头都已经知道她此刻猜中了他的心思。他侧首,月光映着他俊若神明的侧脸,“我不会放手!”
不知道他指的是此刻牵着的手,还是,另有所指…
只是这一刻,云溪忽然觉得,好想,好想拽过他,给他一个深吻!
第二百一十七章 惊()
随后的日子,云溪真正好好地见识了一把峤子墨的野外反侦察能力。哦,不,压根对方都达不到需要他侦查的标准,完全是耍着对方玩有没有。
明明,那些人离他们的距离没有超出过一千米,可总是从来没有查到过云溪他们蛛丝马迹过,每次,都是他们前脚离开。这批人才尾随而至。暴躁纠结的叫声几乎云溪闭着眼睛都能隐约听到。
似乎,离得最近的一次,便是那次在酒店大厅了。
其余的……。
咳咳,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余的了……
云溪一边惬意地享受着黄石的独特风景,一边抽空看两眼身边这位化身为iission的男人,当真是有点情不自禁,乐不思蜀了。
当待在黄石第九天的时候,峤子墨忽然一提行李,拉着她往一处僻静、开阔的草坪走去的时候,云溪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了。
当时的想法是,嗯,难道,圣人突然改变作风,想要来个野外jq?虽说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潇洒,她极为欣赏,但,啧啧,会不会那个,太不矜持了?
峤子墨睨她一眼,只见那双如墨的眼睛里媚光四溢,到底忍不住,往她脸上啃了几口。
云溪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等整个人都从那种晕眩的感觉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两耳咕咕作响,还当自己是缺氧所致,揉了揉眼睛,抬头,才发现,赫然,一架直升机,正雷厉风行地朝他们站着的地方,直接俯冲过来!
那机型看着有点眼熟,云溪眯了眯眼,忽然一震。
如果是个军事迷在这的话,估计都要一声响亮的“cao”!才能表达内心的情绪了。
ah—1“眼镜蛇”直升机!
世界上第一种“专门设计的专用的”武装攻击直升机!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那种有钱就能租用的商用直升机啊。
云溪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眉目轻佻地勾起峤子墨的下巴,耐于身高压力,只得放弃原来强吻某人的打算,改为投怀送抱:“一个字,帅!”
ah—1直升机上的人似乎有意在炫技一样,一个拉高,然后,骤然冲了过来,恰在云溪和峤子墨的头发被风卷起,四处飘散的瞬间,一个稳定操控,那飞机竟似乖巧的绵羊一样,缓缓地,慢慢地,匍匐在云溪的面前。
云溪眯了一眼驾驶员,果然,峤子墨带出国的人,从来就没什么简单人物。这可真是上的了天,下得了海,海陆空通吃,十项全能。
“boss嫂!”笑嘻嘻的声音从驾驶舱传来,带着头盔的男子嘴边带着麦克风,声音轻而易举地传到云溪耳边。云溪挑眉,正看到对方满脸谄媚,只觉得,一脸不忍直视,转瞬间就扭过头去。
她刚刚到底是在感叹什么啊。精英?呸,配上这样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的表情,还真的有负盛名。
峤子墨像是不用看都能猜到她心中所想,轻轻笑了声,拉着她的手,往飞机走去。
云溪穿得轻便,一套登山服,里外都是黑色,峤子墨永远的精致打扮,却丝毫不见他会受衣服影响。
离着飞机越近,那气流越盛,刮得人似乎都要乘风归去了。
峤子墨握着她的手心,也不见得多费劲,却是挡去了她前面大半的风劲,然后,轻轻一托,她整个人就上了飞机。
转瞬,背后就贴过来他熟悉的体温。
云溪转头,满眼疑惑。
总不能,玩到一半,突然兴起才出动的飞机吧。那车还停在路边呢,不用管了吗?
峤子墨微笑地点了点她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却是没回答任何疑问。
不知道为什么,云溪就是觉得,这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只要看上一眼,便会溺毙其中。那眼底像是蕴藏着无数秘密一样,怎么发掘都猜不透。
前座的人忽然变得规矩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云溪的幻觉,驾驶员连头都不敢往后回。
身边的人低头帮她系好安全带,她半倚在他怀里,只觉得,整个人随着飞机,刹那间,直冲云霄!
当飞机拉高,一副让人绝对想象不到的震撼美景赫然映入眼帘。
整个黄石,那种让人应接不暇的奇迹风貌,在空中俯视时,才能最体现出其奇特瑰丽。明明渺小的人类,忽然因为这至高的高度,而转瞬化身为巨人一般,只要抬眼,便是另一个世界。
云溪半侧着身,几乎觉得自己的一双眼完全不够用。
如果说,那湖水是镶嵌在大地上的一颗宝石,那无数的温泉和各种奇景组合在一起,完全就像是变幻莫测的星辰宇宙。
她瞬间有一种置身于童话故事里的幻觉,仿佛一下子踩进了想也不敢想的世界。
那种辽阔、壮丽、妩媚的风姿,不得不说,前面九天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刻给她的震撼来得壮丽。
坐在前面的人似乎很识相地知道她想要看什么,于是,默不吭声地,将黄石几处景致最好的地方,飞了个遍。
云溪这才发现,时间过得极快,转眼间,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这个时候,天边的太阳已经开始渐渐落下去,若是细看,彩霞,竟然不知不觉地开始挂在天空。
眼见时间不早,云溪回头看了一眼峤子墨,“要走了吗?”
峤子墨从头到尾,只不过是偶尔瞥一眼脚下的风光,更多的时候,却是侧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惊奇的神色,仿佛,她才是让他侧目的那一道风景,从始至终,不改初衷。此刻,他微微一笑:“不急。”
云溪诧异,难不成还真的要在空中飞上个半天?
“有没有觉得好点?”峤子墨又拍了拍她的后背,轻轻地拂过。
云溪一愣,她以前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野”的飞机,刚上来的时候难免有点晕眩,不过一直靠在他身上,她还以为他没发现。所以,饶着飞行了这么久,却不见提速,不仅仅是为了让她更好地欣赏风景,更是体贴她的不适应?
云溪眼底微微一浓,抿唇一笑,“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小状况,早好了。”
“那就好。”峤子墨这时忽然从飞机后面拿出两包东西,黑色的包袱形状,看上去颇有些重量。
云溪正在好奇那是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啧啧”惊叹的声音。
久不说话的驾驶员同志终于忍受不住地叫唤了起来:“boss,会不会太过了?嫂子才第一次坐眼镜蛇啊。”
云溪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从他的口气里也可以猜到,此刻他眼底里的怜悯是盛都盛不住。
云溪愕然,峤子墨准备干什么?连对他千依百顺的下属都看不过去?
浓重的气息倏然一近,下一刻,就听某人微笑的声音静静地渲染开:“也不看看她是谁,这点小状况,绝对没问题。”
云溪哑然,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越听越像她刚刚才说的来着?
她正想说话,却没料他动作极为迅速地将那硕大的黑包一下子固定在她背后,身上更是被用各种安全系带扣住。
于是,她诧异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被这人速度地打包成了一颗粽子!
还是颗黑粽子!
配上今天自己上下一样黑的登山服,估摸着要是天空,随便放在哪个穷山野岭里,任谁也发现不了。
几乎是比刚刚更快的速度,峤子墨给自己也系好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随即,拍了拍驾驶员的座椅,某人很识时务地转瞬一个用力,迅速拉高。
于是,有那么一瞬间,云溪的心脏,极为迅猛地感受到了刹那间失重的凌空感。
眼见那各色景物在眼底越发地渺小,身边腾云驾雾般变得越发难以掌控,那种心情,既刺激,又癫狂!
下一刻,云溪的耳朵上刹那间多了一枚袖珍式的接收器,峤子墨笑笑:“冷云溪。”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信。”明明有许多话在嘴边,但不知道为什么,云溪这一刻,说出来的,脑子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字。
“那么,从头到尾都不要闭眼。”满脸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颊,他忽然有些后悔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