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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重生野性时代-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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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卓韵连忙解释:“有个西陆的朋友,跟人组建了‘龙的天空’论坛,还准备搞一个作者社区,邀请我去当驻站作者。”

    “喜欢就去吧。”宋维扬根本没听说过这个论坛,想来是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的。

    林卓韵说:“还是算了吧,我要留在榕树下,编辑们对我挺照顾的。”

    林卓韵不但已经成为榕树下的“知名作家”,而且早在五个月前,就荣升为《萌芽》杂志的栏目编辑。她刚进杂志社时属于兼职,只负责初审稿件,现在拥有一个杂志栏目的编辑权利,并且成为《萌芽》网站相关内容的版主。

    这种升职不算快速,毕竟林卓韵研究生毕业,只做栏目编辑已经有些屈才了。

    林卓韵却干得很起劲,经常回来跟宋维扬聊杂志社趣事,今天又发现什么好玩的文章啊,又发现某个天才文学少年啊。连《萌芽》总编的儿子,都被林卓韵拉去榕树下发表小说。可惜宋维扬不了解小说界的情况,更不知道这位杂志社的太子爷,未来将成为跟蔡骏齐名的悬疑大王。

    豆豆可对文学没有兴趣,嚷嚷道:“叔叔,快来一起练级打游戏。”

    宋维扬笑问:“豆豆,你想过自己长大以后要做什么吗?”

    “长大之后再说。”豆豆答道。

    宋维扬道:“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沉迷,就像打游戏一样,你不能整天都想着打游戏。”

    豆豆委屈地说:“我没整天想着游戏啊,上午要在家做暑假作业,下午还要去培训班学才艺。也就晚上能玩一会儿,多可怜啊,这也能叫沉迷?”

    “你书画学得怎么样了?”宋维扬问。

    “还行吧,”豆豆说,“反正比学围棋更好。去年我跑围棋班里一看,除了我全是小孩子,我都能当他们的阿姨了,也亏我妈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宋维扬正准备再说,手机突然响起来,而且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找谁?”宋维扬问。

    对面传来压着嗓子的声音:“是宋维扬先生吗?恭喜你成为本公司第10万个幸运顾客……”

    “周大少,请说人话!”宋维扬直接打断。

    周正宇惊讶道:“可以啊,老宋,这都能听出是我的声音。”

    宋维扬道:“废话,就你刚才那骗人的台词,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你好歹学一些新鲜玩意儿啊。”

    “那啥,不多说废话了,”周正宇道,“小爷我已经拿到硕士文凭了,今天晚上刚刚回国。两年不见,怪想念咱宿舍哥们儿的,什么时候大家约出来聚聚?”

    宋维扬笑道:“你来安排。”

    周正宇问:“宿舍的兄弟们,现在都什么情况?你平时有跟他们联系吗?”

    宋维扬说:“逢年过节会打打电话,除了王波和彭胜利之外,我跟其他人都没见面了。王波就在盛海,已经当官了,正科级小干部,整天人五人六的。”

    “我操,可以啊,升得挺快。”周正宇说。

    王波的升迁速度,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毕竟是名牌大学生,放十年前毕业就能当副处,现在自然是竞争激烈了许多。但王波有学校学生会和社团的底子,在团系统里有些校友关系,又跟宋维扬是寝室同学,自然会受到领导的特别重视,两年提正科属于合理范围之内,甚至还可以更快一些。

    宋维扬道:“彭胜利在京城,跟丁明一起开公司,这你是知道的,他们两个现在都是有钱人了。”

    周正宇问:“其他人呢?”

    宋维扬道:“李耀林还是在油田工作,这孙子去年结婚都不通知我,后来儿子满百日才给我打电话。他嘛,最近也高升了,当上了企业法规部的实权小领导。”

    “牛逼,都很厉害。”周正宇笑道。

    李耀林给油田副总当秘书,也是因为宋维扬的关系。

    前段时间颁发五四青年奖章,有一位就是油田的老总,宋维扬喝酒时提了几句,半个月后李耀林就被提了一整级。当然,宋维扬还特地打电话叮嘱了一番,让李耀林千万别谨慎,因为这位老总挺出名的,宋维扬记得此人后来落马了。

    有宋维扬保着,李耀林只要不乱捞钱,应该就不会有翻船的危险。

    周正宇问:“聂军聂大作家呢?”

    “现在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去年在修仙。”宋维扬说。

    “修仙?”周正宇不解道。

    宋维扬道:“这家伙跑去终南山隐居了,还拜了个师父,说是要搞什么苦修。”

    “哈哈哈,改天我给他送去一车大鱼大肉,看他还怎么苦修。”周正宇大笑。

    宋维扬道:“人家在深山里,下车之后还要走一天,你只能雇人把大鱼大肉挑进山里。”

    周正宇说:“行吧。我只有你和丁明的手机号,你把其他人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约时间大家聚一聚。”

    宋维扬很快把众人的电话号码发过去,林卓韵已经结束了网聊,正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

    “看什么呢?”宋维扬问。

    林卓韵笑道:“我正在看韩寒舌战群雄。”

    宋维扬往电视里一瞅,却是央视2套新开的《对话》栏目,这节目也邀请了他下个月去参加。

    只见一个梳着麻花辫的现场女观众,正在狂怼韩寒,结果被反怼得只能转移话题。

    麻花辫:“我直白的问一下,你是用icq呢,还是qq呢,还是在聊天室里?”

    韩寒:“就聊天室里。”

    麻花辫:“那看来你还没有真正的长大,如果想长大,就用icq或者qq吧,那才是成人的世界。”

    宋维扬差点笑出声来,qq居然代表着成人的世界,这是在给小马哥打广告吗?

    整个节目,前半段是嘉宾在夸奖韩寒,后半段则是现场观众狂怼,还拿辍学的韩寒跟哈佛女孩对比,简直被当成了学生群体中的反面教材。

    宋维扬突然问:“我一直有个疑惑,韩寒为什么出现在c组,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林卓韵说:“以前我也觉得是意外,现在想想,应该是有内幕吧。”

    “《杯中窥人》是代笔的?”宋维扬道。

    “不太清楚,”林卓韵说,“但《三重门》应该不是代笔,这很符合他的年龄段。管他呢,c组没有保送大学的资格,评委们也不会说什么。”

    宋维扬倒是有个想法,现在搜狗的博客做得要死不活,或许可以请韩寒和一些明星入驻。现在的网络环境以后够了,正是博客发力的时候,周正宇不是要发起同学聚会吗,下次去京城的时候可以跟丁明和彭胜利聊聊。

469【修士聂军】() 
2018年有个新闻,内容如下:因终南山房租涨价,隐士们难以承受,纷纷选择下山回家。

    这是真事儿,因为终南山太有名了,越来越多的城里人,跑去山里避世散心。

    刚开始还好,一套简陋农家小院,月租金只要400元。但就像藏区旅游可以洗涤心灵一样,终南山隐居也蔚然成风,十年时间不到,房租就从几百块涨到几万块。

    这些都是假隐士!

    真正的隐士,隐居于终南山深处,那里根本没有民房可租,甚至连农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样的真隐士,从80年代就开始存在,数量一直保持在200—300人之间。

    留美归国硕士周正宇先生,此时就带着一大车物资,来到终南山登高访友。

    可惜隔得老远,便没有了可供汽车行驶的道路,周正宇只能花钱请当地农民,用黄牛载着物资继续前进。足足又走了五六个钟头,黄牛也不能继续前进了,因为剩下的全是陡峭山路。或者说,那根本不叫路,拨开杂草灌木,只隐约能看到小径。

    物资太多,农民不够。

    此时已近天黑,周正宇只能让两个农民,带着七八头黄牛原路返回,物资一大半都直接送人了。剩下的农民,搭帐篷休息一夜,第二天背着物资,继续艰难的爬山前进。

    “呼呼呼!”

    山势实在太过陡峭,而且路也看不清。许多地方根本没路,要抓着树枝藤蔓往上攀爬,40分钟不到,周正宇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足足爬了六个钟头山路,已经是下午了,一个农民指着前方说:“老板,那边有个隐庐!”

    周正宇闻言大喜,连忙加快脚步,走近一看,大失所望。

    所谓的隐庐,不过是靠着山壁修建的茅草屋。屋外不远的陡峭山坡,被清理出一片小空地,有个衣衫破旧的女人正在种菜。

    “你好!”周正宇打招呼道。

    女人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头发随意挽起来,脸型消瘦,颧骨突出,也看不出到底是哪家信徒,反而更像一个勤劳的农妇。她握着锄头作揖道:“先生你好,你是哪位修士的家里人吧?”

    “家里人”并非真正的家人,而是特指无偿供养隐居修士的人。

    一些经济宽裕的信众,又或者是多灾多病的普通人,他们意外结识了山中修士,便主动承担修士的日常用度。他们很少捐钱,而是定期送来一些物资,不在乎多少,只在乎心意,只送一条穿破了的裤子都行。

    周正宇不懂这些,他说:“我是一个修士的朋友。”

    女人说:“如果是朋友,那先生可以回去了,山中隐士一心苦修,你还是别去打扰那位朋友的安宁。”

    “我就是来找朋友,不打扰他的安宁。”周正宇道。

    “哦。”女人继续挥舞锄头,不再理会他。

    周正宇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聂军的隐士?”

    女人摇头道:“不认识。”

    周正宇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说:“如常。”

    “道号还是法号?”周正宇问。

    “都行。”女人说。

    周正宇又问:“你什么时候来隐居的?”

    女人说:“十多年前。”

    周正宇道:“你读过书?”

    女人道:“大专。”

    周正宇顿时惊了:“十多年前的大专生,你很有发展前途啊,为什么跑来隐居?”

    女人说:“寻求人生真谛。”

    好吧,就是个神经病,周正宇懒得多说,问道:“前面哪里还有隐士?”

    女人往山上一指:“再走几十分钟,那里有两个男修。”

    周正宇立即继续行路,结果抵达目的地时,发现这是两个四五十岁的难修。而且穿得比女修士更加破烂,大白天的正窝那儿打坐,叫了好一阵才睁开眼睛。

    就这样,周正宇带着几个农民,在大山里整整转悠八天,见到了100多个修士,终于找到山中隐居的聂军。

    聂军居然穿着t恤和牛仔裤,只不过已经破旧不堪了。这家伙也不打坐,而是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似睡非睡,呼吸绵长,鬼知道到底在做什么。

    “嘿,还点了蚊香,”周正宇一脚把石头旁边的蚊香踢飞,大喝道,“聂军,你丈母娘来了!”

    “施主,不要这样,”隔壁草庐走出个短发和尚,双手合十道,“聂道友正在入定,你千万别惊扰到他。”

    周正宇笑道:“入定个屁,我看他是睡着了。”

    短发和尚说:“聂道友修的是睡功,而且天赋惊人,只用半年时间就能进入禅定状态。”

    “还禅定,他当和尚了?”周正宇道。

    短发和尚说:“佛家的禅定,就是道家的入定。”

    周正宇这一个星期累得够呛,直接走进聂军的草庐,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床,地上还有几个罐子,再无其他家具。床上草席带着股霉味,周正宇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倒下呼呼大睡。

    被周正宇雇来的那些农民,也围坐在地上抽烟聊天。他们对山中修士已经司空见惯,偶尔还有修士饿疯了下山,当地农民也会善意的提供食物。

    也不知睡了多久,周正宇突然被叫醒。

    聂军现在皮肤被晒得黝黑,站床前问:“你来干什么?”

    周正宇说:“哥们儿刚从美国回来,跟大家约好了聚聚,就剩你一个了。”

    “那走吧。”聂军道。

    “哈?”周正宇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让我下山的吗?现在就走。”聂军说。

    周正宇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维,挠头道:“我还以为要劝你老半天呢。”

    聂军一副世外高人模样,微笑道:“我不想下山,你劝我也没用。我愿意下山,就不用你来劝。”

    “那这些东西?”周正宇指着草庐里的坛坛罐罐。

    聂军出门对短发和尚说:“老哥,我屋里还有半罐豆子,一罐大米和几斤盐。你自己拿来用了也可以,留给有缘人也可以,我要下山了。”

    “不送。”短发和尚说。

    终南山修士就是这样,他们不在乎财物,而且说走就走。坛坛罐罐也不带下山,留给之后的有缘人,聂军的草庐就是继承自前一位修士。

    周正宇对农民们说:“东西都给这位和尚留下,只带些干粮和矿泉水回去。”

    聂军大概已经几个月没刮胡子了,头发倒是比较清洁,但却已经变成了披肩长发。他两手空空朝山下走,突然回头说:“借我几百块钱。”

    “啊?”周正宇愣了愣。

    聂军说:“大哥,我身上就一个身份证,你总得给我点钱过日子吧。”

470【精神病患者】() 
回到山下的村子,周正宇已经走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地上指着聂军大笑:“哥们儿,你这样子就像是非洲逃难回来的。”

    “你也好不了多少。”聂军说。

    周正宇摸着下巴的胡渣,顿时来气:“操,老子在山里整整找了你八天。这可是夏天啊,老子11天都没洗澡,一天几十里山路,脚都给我走起泡了!”

    聂军打趣道:“不错嘛,留一次洋回来,毅力提升了不少。就你以前读书那会儿,别说走八天山路,让你在水泥路上走几个钟头都够呛。”

    “说风凉话是吧?说风凉话是吧?”周正宇脱掉脚上的耐克球鞋,顿时臭气熏天,顺手就当毒气弹扔出去。

    聂军被砸个正着,身体晃了晃,捂着痛处说:“别动手,哥们儿身子虚。”

    周正宇道:“你不是修仙吗?该练成铜皮铁骨才对。”

    “让你一年不吃肉,只用半斤菜油,盐也省着放,全靠豆子补充蛋白,你就知道身子虚不虚了,”聂军盘膝而坐道,“我们这叫苦修士,修的不是肉身,而是精神状态。”

    周正宇说:“得了吧你。从科学角度来说,一个人营养摄入不够,只会造成头晕眼花,记忆力减退,大脑工作效率降低。就你身体虚成这样,还特么修炼精神状态,你精神好得起来才怪了。”

    “说了你也不懂。”聂军懒得解释。

    “不扯了,我先去洗澡,他妈浑身难受死了。”周正宇拍拍屁股站起来,跑去借农家厨房烧洗澡水。

    一起上山的农民们把他拦住:“老板,说好了进山一天100块,来回总共用了11天,你先把工钱给结了吧。”

    周正宇只从背包里翻出5000元现金,给了每人400块钱说:“我还要留着点钱回城,把你们的姓名地址给我,我回去以后还剩下的钱汇过来。”

    农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周正宇抽出手机里的电话卡,“这手机半个月前才买的,原价8000多,现在谁要买,5000块钱拿走……每人要?4000块,老子打半价了啊……半价都没人要?你们识不识货啊!”

    “哈哈哈哈!”聂军见到周正宇吃瘪,顿时捧腹大笑。

    周正宇没好气道:“你笑个屁啊。小爷要不是为了找你,用得着花钱到这儿来受罪?”

    “你等着。”聂军转身就走。

    隐士也要吃喝拉撒,蔬菜可以自己种一些,但油盐米面却必须下山购买。当然,也有虔诚的好心人供养,定期送来一些生活必需品,但总归自己是要有所准备的。

    聂军总共一年下山了三次,主要是购买豆类和米面,跟村里人也算打过几回交道。他很快就找到村支书的儿子,这是个20多岁的小青年,家里承包了采石场,靠卖墓碑和石狮子赚钱,好几年前就已经是万元户了。

    “这真的原价8000多?”小青年摸着手机不忍放下。

    周正宇道:“骗你干嘛?”

    小青年掏出自己的山寨机,上七号电池那种,两相对比,讨价还价道:“2000块钱我买了。”

    “4000块,爱买不买。”周正宇说。

    小青年家里在本地很有势力,但瞅瞅周正宇的手机,又瞅瞅周正宇的精致腕表,还是放下了强买的心思:“你朋友是山里的修士,村里人一直很尊重修士。这样吧,就当给你朋友面子,这手机3500我买了。”

    “3000块钱拿去,把你的破手机给我用。”周正宇也不在乎那几个钱。

    把进山农民们的工钱发了,周正宇才跑去烧水洗澡,接着又用剃须刀理了胡子。

    聂军也清理一番,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又把头发盘成个道髻,找根筷子当发簪给簪起来。

    晚上睡在农户家中,住宿免费的,但吃饭给了钱,毕竟人家还杀了只鸡。

    周正宇躺床上,瞅着聂军的道士髻问:“我说哥们儿,你还真出家当道士了?”

    “这样方便,回城我就剪平头。”聂军道。

    周正宇好奇道:“苦修真那么好玩?”

    “苦修当然很苦,不好玩,”聂军说,“我认识一个苦修士,七年没下山,平时全靠善人供养。去年,供养他的老人死了,老人的儿子不再送东西来。这位道友愣是半年没有下山,全靠吃蛇虫鼠蚁和野菜野菜为生,他还会跟野兽一样在石头上舔盐。就今年春天,他估计是饿疯了,把臭椿当香椿生吃下去,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虚弱得动都动不了。要不是被我发现,这位道友估计都死了。”

    “你怎么救他的?”周正宇问。

    聂军说:“我给他煮东西吃,我邻居的和尚又给他采了草药。”

    周正宇惊讶道:“那和尚还会中医啊?”

    聂军说:“但凡是在山里待了几年的修士,哪个不会辨认草药?小病小痛全靠自己。”

    “牛逼。”周正宇道。

    聂军说:“修行不易,苦修更难。在我看来,这些苦修士都很可怜,好多都只知道念经打坐,以为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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