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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魔门老祖会穿越-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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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幅栩栩如生,且不断变动的地狱景象。

    那些刚刚还在因厮杀不休而冒出大量苦厄之气的灵魂,一个不少地被投入到那新生的地狱之中,等待他们的将是更为残酷,更为绝望,且只有一线生机的折磨。

    对,由死至生,由实化虚的无生玄印,必然有那一丝虚无缥缈的生机蕴含其中。

    那就是王渊手中的灵源树种。

    待到由苦厄之气,死劫之意凝化的龙形提钮彻底于印玺顶端成型,王渊便将他一直珍藏着的灵源树种抛了出来。

    借助挪移禁制,脱手的树种在下一瞬就出现在了无生玄印的底部,勾连怨气死意,渐渐变黑的同时,也化作了四个大字“无生定死”铭刻在了印玺的底部。

    随着这一道工序落幕,整个无生玄印算是初步炼成了,剩下的就是同红尘金刀一起,在王渊晋升的过程中,铭刻意志,承接道途了。

    炼制红尘金刀与无生玄印的过程中,王渊体悟到的生死虚实之道,也将在那时接受大道与内心的双重考验。

    当然,这事儿还急不得,就算小伙伴们催得再紧王渊也需要时间去调息,去梳理炼宝的感悟。

    将带鞘的红尘金刀与缩小到只有拳头大小,外显重量也缩小到相应程度的无生玄印放置在膝头,王渊就在那飘浮于宇宙深空的道宫中,缓缓入定。

    除了早早反射出的光线,却是再也没有什么记得那宇宙深空中的剧变了。

    ……

    在王渊为“杀”会天督宇宙做最后准备的同时,获得“内线”情报的巫师们,也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他们的阴谋。

    “明明两个计划同时实施,是更有效率的选择,你们为什么还要费更大的力气,承担这更高的失败率,去搞这东西呢?”看着那被一点点伪装成“世界之主”宇宙的小型宇宙,曾为自己那两全其美的设想而自豪的至恶教皇麦尔斯,忍不住抱怨道。

    “借助仙道修士试探‘世界之主’,在胶着时刻出击获利是个好计划我们从不否认,但捕获‘世界之主’对我们诡巫文明实在是太重要了,就算效率低下一些,付出再大一些,我们也应该采取更为稳妥的方案。”看着身披猩红教皇袍的麦尔斯,骸骨王座邓尼斯难得地解释了一大段,“埋伏天督文明,重创他们,将他们踢出竞争的序列就是一个好办法,至于试探‘世界之主’宇宙这么重要的事,还是由我们巫师自己去办更好!我,以及蕾佳娜,埃德里奇都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呢,我们睿智的教皇麦尔斯?”

    看着点头同意的另外两位烈阳巫师,听着邓尼斯那带着不容拒绝意味的问询,至恶教皇麦尔斯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更多的反驳话语。

    “好吧,稳妥一点更重要!”麦尔斯有些泄气地说道,但下一瞬他就收敛了这不该有的情绪,隔着法术光幕,他指着那正在进行外部施工的宇宙,转而问道“这伪装宇宙的工作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工吧?是不是该让我们的好盟友灵骨上人去完成他的使命了?”

    值得一提的是,四位烈阳巫师讨论这一切的时候,那被称为盟友的枯瘦黑袍人,也就是玉骨宗余孽灵骨上人就杵在旁边,听着这有可能颠覆大千宇宙局势,影响两大文明平衡,乃至于威胁天督文明生存的阴谋,他却是没有一丝的异动。

    灵骨上人虽然是个孤家寡人,且狠辣无情,但在面对文明竞争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他多少还是能拎得清的,先前打算借助巫师的力量算计六魔宗,算计王渊的门人弟子,也是因为他不觉得六魔宗的损失能大幅度影响到天督文明与诡巫文明的平衡。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巫师这边竟然能“贪婪”到这个地步。不知深浅,一步迈向深渊的灵骨上人,自然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这时候就算他想异动,也动不了啊!

    “直娘贼,这群该受天诛的巫师……”

    。

第394章:灵骨上人() 
作为一个玉骨宗的“余孽”,灵骨上人对于那个同出于玉骨宗,却在宗门破灭后乘风而起,一路顺遂且将玉骨宗的遗泽吃干抹净,并最终飞升天界的万魔真君王渊恨之入骨。

    当然这恨意中有没有参杂羡慕与嫉妒又是另一说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能报复到这位“同门”,灵骨上人还是很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然而就在他历尽千辛万苦,带着恨意与贪婪踏破仙门,准备亲往那天界寻仇的时候,天界就那么出人意料地下来找他了。

    天界崩碎,异界门开。

    千般头绪,万种变故,还未等灵骨上人这个传统的仙道修士适应过来,天督宇宙就大变了个模样。

    而最令其在意,并怀恨在心的王渊,更是借此危难,再度扶摇而上,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远了。

    一个无依无靠的散修真仙。

    一个创立大派,高居天宇的第一金仙。

    宛若天堑一般的差距,让这位灵骨上人深深自卑,并不知不觉间就将报复的目标转移到了王渊门下弟子的身上。贪婪的目标也从王渊的所有身家,变成了属于玉骨宗与白骨魔道的那部分遗泽。

    简单来说,若灵骨上人能阴死足够令王渊心痛的门人弟子,并找到补全自家道统的功法秘术,灵骨上人的“怨气”与“恨意”就不会足到可以支撑他背叛文明,寻找巫师作为合作对象。

    “这一切,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我将面对的这种种,我将带来的苦果,都是王渊的罪过,若他当年能救助同门,重立玉骨宗道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发生!”不知第多少次,灵骨上人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道。

    他试图借助这般好似自我催眠的推诿,将所有的锅都甩到包括王渊在内的旁人身上,只有这样他心中的煎熬之感,方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但那也只是片刻罢了。

    每每感受到元神之上的巫术诅咒,看到身旁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并打算跟他一起“袭击”六魔宗弟子小队,将阴谋的种子播撒出去的巫师们,灵骨上人都能体会到近乎无尽的悔恨。

    “我怎么这么傻呢?”杵在本命法宝白骨灵桥之上,将身形隐藏在人界与地界间隙,悄悄观察“鱼饵”的灵骨上人这么反复问着自己,然而他最终得出的结论,也就只是自己被仇恨与贪婪蒙了眼罢了。

    这个结果,就算有改进与警醒自己的价值,于当下却是无有半点作用。

    同样是两界间隙,白骨灵桥周围杵着的巫师就有几十人,其中还包括三位战力相当于一般真仙的晨星巫师。

    想收手却是怎么也来不及了。

    现在的灵骨上人只能寄希望于诡巫文明对后续阴谋的筹备陷入瓶颈,且六魔宗上下能敏锐地发现自己的失踪,并重视起来。

    “可这可能吗?”看着六魔宗弟子那一次次,一步步变得简陋的驻扎营地,灵骨上人的心越发沉重了起来。

    已经盯梢良久的他,自然知道那是六魔宗的弟子门人想要引诱自己出手,虽然出于各种目的,灵骨上人都想顺了他们的心意,并好好表现自己的存在,但巫师们不傻啊,筹备阴谋的他们可不想将灵骨上人这么重要的鱼饵早早抛出去。

    不过不晓得是灵骨上人转运了,还是那些“不知内情”的六魔宗弟子转运了,亦或是天佑仙道文明。

    在灵骨上人的观察中,自一次六魔宗小队内部并不激烈的争执后,他们出任务时驻扎的营地,规格上得到了显著的“回暖”,乃至于提升。

    “若这群六魔宗的小兔崽子们,能借助地利以及外围那些炮灰,顶住巫师们的第一波袭击,应该就有机会通过挪移法阵完成撤离,进而减轻六魔宗的实际损失。

    “而没有了巨大的损失,六魔宗上下应该就不会跟我这个被推出来的靶子死磕,我们也不会被暗中的巫师们引导向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或许就是转机!”

    思维飞转间,灵骨上人就理清了变化带来的“利处”,当然“坏处”也没被吃足了“谋事不周”这一教训的灵骨上人所忽略。

    “若让这些六魔宗的门人弟子走脱了,诡巫文明虽然有损失,却也不大,大不了换个拉人入局的目标就是的了。

    “但失去价值的我,可就危险了。

    “必须摆脱元神上的巫术诅咒,并趁乱走脱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灵骨上人并不是没想过顺了巫师们的意,在与六魔宗的冲突升级中,将六魔宗,以及六魔宗关联的十大派拉入巫师们精心准备的陷阱。

    但之后呢?

    做了这一切的他,获得的将不仅仅是内心上的煎熬,失去了利用价值,并做了彻底背叛者的他,将完全不容于天督文明与诡巫文明。

    那时候别说他就是一个小小的真仙,就算是太乙金仙也不见得能讨到半点生机。

    想明白这一切的他,一边祈祷诡巫文明的准备再慢些,六魔宗的营地再牢靠一些,一边谋划着自己的“逃亡”办法。

    “对我下诅咒的只是一位辉月巫师,这种程度的诅咒我并非不能解开,但却需要大量的时间,就是不知层层冥土能否阻隔诅咒与下咒人的联系了?”隔着白骨灵桥,灵骨上人多次向地界冥土投去了审视与打量的目光。

    虽然不确定自己的计划是否可行,但他却是准备孤注一掷了。与其注定了的魂飞魄散,还不如拼死搏上一把,这位从旁门坠入魔门多年的灵骨上人,还是有着狠厉且必要的觉悟的。

    ……

    另一边,灵骨上人的小动作却是没有瞒住“看押”他的巫师们,已经把秘法之眼密密麻麻散出去的他们,当然注意到了灵骨上人对地界冥土的过分瞩目。

    “这个送上门来的‘鱼饵’是想要逃啊!”通过精神链接,一位晨星巫师笑嘻嘻地对同伴们说道。

    “不想逃才奇怪了,不过那也不重要,只要让这‘鱼饵’出现在现场,留下应有的‘腥味’就足够了,诡术与占卜部门的巫师们会让战场遗址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

    。

第395章:阴谋开幕() 
不知第几次扎营,不知第几次月上中天。

    据六魔宗任务小队营地不远的一处外门供奉哨点中,一个身材魁梧壮硕,头上剃着秃瓢,却无任何戒疤的大汉,将精细保养的杀猪刀紧紧攥在右手中,而腾出来那满是油腻的左手,则毫无顾忌地拍在了身旁儒衫青年那干净整洁的月白儒衫肩头。

    “我说老顾,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啊?”

    “不对劲你别问我啊,白眼盲算曲正玄就在你右手边蹲着呢,你去问他啊!不比问我这儒修靠谱多了?!”瞧了眼肩头那一大片的油腻污渍,儒衫青年却是瞧也没瞧那酷似杀猪匠的光头壮汉,将目光移回手中书卷的同时,直接便回应道。

    “老曲那不是敏感过头了嘛,你也知道他那危机感应,一遇见大事,杀机密布的时候就跟再瞎一遍眼似的,而我屠某你也知道,就是个莽撞的粗人,这时候不指望你这明事理,察秋毫的书生,我们三人中还指望谁?”对于顾姓书生的推诿,那外表粗豪的壮汉,却是笑嘻嘻地捧道。

    “早就跟你们说过,大树底下不见得好乘凉,大派也不会在乎我们这些不同根的藤蔓枝丫,现在要书生我说着了吧,这六魔宗明显就是把我们这些外人当鱼饵用了!”将注意力从手中的书卷上抽离出来,儒衫青年很是没有好气地说道。

    但当他看见身边壮汉那被挤兑过后依旧不减的笑容时,却是无法在抱怨下去了。

    摇头叹息了一声后,他便将话题主动拉回到了壮汉希冀的正轨上:“危不危险,蹊跷不蹊跷这种事已经不用我们再考虑了,毕竟老曲已经在那懵着好一会儿了,看他那样子,也知道我们这次面对的必然是大危机。

    “现下需要考虑的是,当变故突现的时候我们该如何自保,且在自保的同时,怎么做能避免被六魔宗追责。”儒衫青年点明关窍的同时,也顺着这一思路深思了起来。

    而一边的壮汉则顺着抱怨道:“早知道大派供奉的位置这么坑,咱们仨就不该投奔这六魔宗,在那残星要塞做些闲散的工作,虽然苦了点却也更自由更安全不是?!”

    “咳咳,老夫怎么记着当初就是你这杀猪匠嚷嚷着要投奔六魔宗来着的?还说什么:‘新宗派肥缺多,老祖散修出身能体谅民间疾苦!’现在怎么反悔了?”

    说话的却是壮汉右手边的盲眼老儿,白眼盲算曲正玄,显然他已经从强行卜算的反噬中回过神来了。

    “当时老顾没拿到玄龙文明的儒家传承,你我也没什么宗门依靠,投奔六魔宗不也是为了避避这‘天下大势’的风头嘛!谁成想这‘大势’根本不是让猪飞的风口,而是拔房起屋的龙卷风。”对于曲正玄揭老底的行为,一时羞赧的壮汉,却是忍不住反驳道。

    他们三人就是宇宙迁徙时,在侦查小队中“服役”的散修。酷似杀猪匠的壮汉正是屠千秋,身着月白儒衫的青年乃是儒修出身的顾云之,而盲眼老头,前文也说过,是那白眼盲算曲正玄。

    这三人在侦查小队,在残星要塞都闯出了一定的名声,无论是组队还是独行,都是散修真仙中的佼佼者。

    故而,无论是从修为考虑,还是从资历考虑,他们能通过六魔宗外门供奉的招募,都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当然他们也从这六魔宗的供奉席位上得到了合乎身份的好处,否则当下就不是抱怨一两句那么简单了。

    不给潜在的敌人放水,甚至配合潜在的敌人,给六魔宗三代弟子一个好看就是职业道德出众,个人素养无缺了。

    当然这也只是敌人并非“外敌”的情况下。

    巫师们的存在虽然引发了这些散修真仙的本能警觉,却并没有真正暴露他们自己的存在。

    人界与地界夹缝中的“两界里”本就是难以侦测的盲区,白骨灵桥与巫术的配合更是相得益彰。

    “若出现意外,敌人的实力弱于我等,则我等全力以赴,争取速战速决,避免后续纠缠。

    “敌人若与我等实力相当,以平常手段战之即可。

    “若敌人远远强于我等,则全力逃离,向六魔宗述职,亦可以‘回返报信’为借口。”在杀猪壮汉屠千秋与盲眼老头曲正玄扯皮的时候,儒衫青年顾云之也将不同境况下的应对,分门别类地讲述了出来。

    “当然,在敌人还未出现的当下,我们应该把自己藏得更深一些,起码要比其他供奉小队来得深,只有不被第一时间针对,我们才有纵观全局,统筹敌我的机会。”说着顾云之就从儒衫大袖中摸出一卷书简,不同于一般书简的暗黄色,他摸出来的那个却是泛着莹莹的绿光,加上那隐约可见的露滴,那书简仿佛是新伐的竹子所制一般。

    更为引人瞩目的是,这书简上有着浓郁的自然气息,持着他的人仿佛就能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一般。

    “先贤铭刻的《易经》书简?老顾你这是要下血本啊!”见到那书简的第一眼,屠千秋就忍不住小声惊呼道。

    然而,未等顾云之自得且肉痛地回应上只言片语,他们等待良久的变故就那么突兀地出现了。

    一座仿佛奈何桥高仿复刻而成的三层白骨桥,带着忘川河水与无量幽魂破空出现在了六魔宗营地的上空。

    且不待骨桥砸落,就有无数带着巫师气息的强力术法,随之出现。

    只是眨眼间,营地所在的方向,就腾起了燎天的火焰,与震人心魄的爆鸣。

    “是巫师!”顾云之的面色陡变,抬手就将翠绿的书简向头顶抛出。

    随着一阵并不耀眼的八色光辉闪动,书简下,三人的气息与身形便被统统遮掩了起来。

    巫师的出现虽然让“回返报信”的借口变得更为可信,更具说服力,但出于仙道文明一员的责任感,出力御敌的想法在顾云之的心中更快占据了上风。

    “无论如何,先要摸清状况才好行动不是吗?!”

第396章:诡异战场() 
开打了?打谁啊?怎么打?

    在狂暴的法术波动与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先后袭来的瞬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遭到袭击的“守护者”们无疑是懵逼的。

    能够踏上修行路,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傻子?名为“守护者”实为“钓鱼饵”的把戏,他们这些散修出身的外门供奉早就看得透透的了,能来此陪着这些六魔宗三代弟子胡闹,自然是为了六魔宗给的那碗饭。

    且为了能将供奉这碗饭吃下去,还不被噎死,他们多少都做了些准备,像儒衫青年顾云之手上的那种先贤书简,这些穷苦的散修或许拿不出来,但富有个人特色的保命宝物,逃生术法,他们每个人都备了个齐全。

    但眼下这个剧本好像不对劲啊?!

    怎么不是外围渗透,夺点拔哨,最后再围困那些营地布置更为周全的六魔宗精英弟子?

    这中心开花似的打法又是什么鬼?不怕我们这些缺乏忠诚度的供奉,四散逃亡,回宗报信吗?

    还是说敌人认为那些还是凡人的精英弟子,会比我们这些散修真仙跑得快?

    是营地内布置了挪移法阵还是怎么的?

    反正就是那么一瞬间,六魔宗外门供奉的脑海里,就都或多或少地过了一些这样的念头。

    这些念头虽然写着麻烦,看着冗长,却一点也没耽误这些外门供奉的行动,作为能被六魔宗甄选出来,收入麾下的散修,他们无疑都是散修中的佼佼者。

    战场发愣,思考人生这种大忌,绝对没有一个人会犯。

    不管遭遇怎样的袭击,只要不身在阵列里,就要想方设法先动起来。活动的猎物永远比钉死的靶子有更高的“幸存率”。

    故而不管是收缩护卫,救援精英弟子营地,还是四散奔逃,回返求援,亦或是就近寻找掩体,远程骚扰冒头的敌人,这群外门供奉们,都按照自己的剧本动了起来。

    “我感觉到十二元辰魔将的气息了,营地那边防御并没有被攻破,我们靠过去!”顾云之,曲正玄,屠千秋三人中,就要属白眼盲算曲正玄这个瞎眼的老头儿感知最为敏锐。

    在巫术造就的火焰,还在撩拨漆黑的夜空时,他就敏锐地感知到了营地方向的情况。

    无有片刻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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