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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完美福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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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的怅然了,她只是体谅自己,不忍让自己为难罢了,所以在她离去之前,一句都没提到佟佳氏,可是她越不提,康熙的心里就越存着,他让鄂伦岱袭了佟国纲的爵位,他把佟佳氏从汉军旗改迁回入满洲册藉,他将佟国维封为一等公,当然这些并不够,因为这些都是佟佳氏正常该得的,可是目前,康熙只能做到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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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如何安置胤禛?是

第二十九章 有个新月格格要来() 
孔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u u。 看就到~”

    柳永又说,“度日如年”。

    但不管时光是过得快也好,慢也罢,总归是在前行的,现今已经进入到了康熙三十六年,讷敏如前世一般,依旧在三月二十六日的子时,生下了她心心念念的弘晖,而这一天,也恰巧是五阿哥和七阿哥娶亲的日子。

    七阿哥因身有残疾,康熙对他也照顾些,给他指的嫡福金是正二品武职副都统法喀的女儿纳喇氏,五阿哥的嫡福金他塔喇氏的阿玛张保,却才是正六品的员外郎,而讷敏却是与五福金更相和睦些,倒不是她觉得七阿哥没作为,所以不愿意接近,而是七阿哥和七福金自己先就有些自卑,你越亲近,他们越往后退,最后讷敏也只好做罢,免得大家互相尴尬。

    至于大福金,因着孝懿皇后的事儿,讷敏没和她恶颜相对已经是她克制了,再要怎么亲近那是万般不能,当然,她也知道,那事儿必不是大福金的主意,而是大阿哥拿的章程,可事儿毕竟是她做出来的,就算她再有苦衷,自己也不可能一丝芥蒂也没有,更何况除了在事情刚出的时候,能看出她有些懊悔愧疚之意,等再过些时候,人家就如没事儿人一般了,反而对讷敏的淡颜相对,倒话里话外的暗指不够大度,她越是这样,讷敏也就越发不能大度了,只保持个淡如水的交往,就是她的极限了。

    而三福金,她的阿玛就是那个选错了路撂脚的朋春,客观上也是造成佟国纲阵亡的原因之一,但这应该不是他有意的,而只是战略上犯了一个白痴般的错误,讷敏倒也没非纠着不放的意思,再说,若这么着追究起来,会被牵扯进去的人就太多了,就连佟国纲自己,也可以说是过于莽撞呢,只是这三福金为了迎合三阿哥的喜好,自嫁进来之后,就开始与诗词文集死磕,讷敏也不太好去打扰人家用功。(看就到叶 子·悠~悠 oM)

    当然,还有太子妃,她虽然也可说是讷敏的妯娌,但这些妯娌们还真没一个敢就把她当妯娌来看的,称呼上也是只做“太子妃”,既没喊“弟妹”的,更没有喊“嫂子”的。太子妃是储君的正妻,即是未来的国母,饶是讷敏知道其实这个诸君并不会当到头,也不会转正,这时候的态度也必须是要恭恭敬敬的。

    只是看着太子妃一脸端庄高贵稳重的作派,讷敏的心里不免会暗暗叹息,想当初在前世的时候,自己也是如此,结果端庄来端庄去,就把夫君给端庄远了,这一世自己已经改了,可看太子妃的样子却还是依然,只怕将来不受宠的结果也仍会依旧,不过,这个话却就不是讷敏可以提醒的了,虽然她也觉得太子妃可怜,但可怜的人多了,她也不可能全都去救,自己身上这一摊,也才只刚刚垫了点儿底而已。

    现今到东三所来找讷敏的,就是与她关系最好的五福金。在这之前,是宁寿宫里一个太监来传话,说是新月格格快要进宫了,皇太后请诸皇子福金一同过去见见。

    “新月格格?”讷敏虽觉得这名儿有些别扭,但也没多想,只随口问了一句,“是哪家的?”

    “是端亲王家的,”那个太监恭身回话道,“因端亲王一家战亡,只剩下新月格格和一个年幼的弟弟,皇太后和皇上仁慈,就将他们接进京来抚养了。”

    “你说什么?端亲王?”讷敏即使有两辈子的养气功夫,听到这话,面上也不禁显出惊诧来了,这端亲王,不是乾隆登基之后追封自己儿子弘晖的吗?怎么会现在就有了,而且。。。。。。还战亡了?

    讷敏正纳闷并心下里暗自有些不舒服着呢,就有人来报说,五福金到了。

    “请。”讷敏吩咐一声,又对那太监说道,“你先等一会儿,我还有话要问。”然后就站起身向外迎去。

    讷敏走到前院之时,就见一身素淡装扮的五福金正往里走来,与讷敏对着请了安,就开口问道,“太后玛玛那儿也来你这儿传话了吧?”

    “是啊,现在还没走呢。”讷敏答过之后,又叫过人来吩咐把肩舆备好,再看向五福金。

    五福金会意的说道,“我那儿也备着呢,一会儿会直接抬到你这里来。”

    “嗯,”讷敏点点头,一边往里让着五福金,一边问她道,“说是有个新月格格要来?”

    “看四嫂这个样子,”五福金因与讷敏关系和睦,跟她说话也不绕弯子,“原来也不知道这个端亲王吗?”

    “可说呢,”讷敏带着点儿惭愧的一笑,“我这记性实在是差劲,这会儿还在想呢。”

    “四嫂记性若还说差,我的就更拿不起了,”五福金摇头说道,“你也别想了,这本就不是记性的事儿。”

    “你知道?”讷敏疑惑的看看五福金。

    “是知道一些,”五福金承认着,并说道,“你先让太后玛玛那儿的人回去吧,估计我比他知道的能多一些。”

    “好,”讷敏自是不会反对,等走进中院,见到那个已经退到门外的太监就直接说道,“你先去吧,跟皇太后禀报说,我和五福金一会儿就到。”又吩咐倚云道,“你送一送。”

    拉着五福金的手走到屋里,先让着她坐下,再叫人取出一身素淡的衣服首饰换上,而在她换装的时候,五福金就将这新月格格的来历介绍了一番。

    原来这端亲王的爵位是在顺治年间封的,他们也确实是宗室,但却并不住在京城,而是驻守在荆州,和这边的来往也是极少,所以很容易就被大家忽略掉了。可就在今年年初,康熙正要第三次亲征噶尔丹的时候,荆州那儿却爆发了民乱,康熙当然不会为此影响了准备多时并一切都已就绪的出征噶尔丹的大计,却还是在接到告急文书之后,派了人前去救援,只是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端亲王一家除了新月格格和她年幼的弟弟之外,全部都已经殉难了。

    康熙接到这个消息时,正是出征在外,却还是下旨对端亲王优加抚恤,并封了其留下的幼子克善为世子,又命那个前去救援的将军将那姐弟俩奉到京城里来,皇太后在宫中接到了康熙说明情况的信,见到那个将军努达海,居然是姓他塔喇的,就顺嘴问了问身边的五福金。

    “这他塔喇将军与你家是什么关系?”讷敏一边做着最后的打理工夫,一边问五福金道,“之前倒没听你提起过。”

    “他虽和我家虽是本家,却并不很近,”五福金摇了摇头,“平时两下里来往得也不很密切。”

    讷敏自是能听出五福金的话并没有尽言,但她不说,自己也不便问,正好她的衣服和首饰一切都换妥了,就对五福金笑了笑,“行了,我们走吧。”

    等她们二人方走出东三所的门口,就见大福金、三福金和七福金也正先后从各自的住处出来,因大家俱都是坐在舆上,所以互相行了抚鬓礼,然后并做一处往宁寿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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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有个新月格格要来是

第三十章 想必也是个极刚强的性子() 
等讷敏一行人到宁寿宫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先到了,这也正常,她所在的毓庆宫离宁寿宫本就比乾东五所要近得多,而宜惠荣德四妃,还有孝懿皇后的妹妹佟佳氏以及十三阿哥的生母章佳氏也先后都过来了,装扮上不是素淡的就是素雅的。。点

    皇太后见人到齐了,就跟大家讲了端亲王的事迹,和五福金跟讷敏说得差不多,只一些细节部分,让讷敏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不过,在这个场合她当然是不会随便乱说话的。

    “也真是可怜见的,”宜妃娘娘是最先开了口的,她性情爽利,在皇太后面前也吃得开,说话也较为随便,“这骤失了父母家人,只余下孤姐弱弟,我听着这心里都直泛酸。不过,这新月格格能护着弱弟跑出来,想必也是个极刚强的性子。”

    “到底是满州姑奶奶呢,”惠妃接过话去说道,“又是咱们爱新觉罗的血脉,自然是与一般人不同的。”

    只是等大家真见到这新月格格的时候,却实在是看不出她有哪里刚强了,满州姑奶奶的那种飒爽英姿也是一丝皆无,倒是很有些南方女子的娇婉柔弱之态,不开口含泪,开口落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屋子的众人一时都觉得意外不已。

    新月格格现在是满心的伤痛,“荆州之役”,让她十七年来尊贵的、娇宠的、快乐的、幸福的岁月,全部都成了过去,她在一日之间,失去了父亲、母亲、姨娘、两位哥哥、和她那温暖的家园,她本来不想走的,她想与父母一同赴死,可是额涅说“为了王府的一脉香烟,你要勇敢的活着”,她说“此时此刻,求死容易,求生难!”阿玛说“你必须活着,不止为了保护克善,也为了我对你的宠爱和怜惜!”

    所以,她逃出来了,带着克善,在莽古泰和云娃的陪同相护下逃出了荆州城,逃难的三天,是那样的艰难,那样的辛苦,脚底都磨出了水泡,又被雨淋得混身湿透,克善又病了,高烧始终不退,然后,第四天,他们又遇到了流寇,莽古泰一个人挡不住他们六、七个,只能是浴血奋战,自己见实在是逃无可逃了,狠狠心正准备按阿玛交待的先杀了克善,再自尽全节以终,可就在这时候,救兵出现了,远远的镶白旗的旗帜在风中飘扬。。 u u。 看就到~

    新月觉得自己一生之中,从没有过象那一刻的激动,她拼命挥着阿玛给自己的令箭,疯狂的呼救,又喝着那帮流寇们,结果一不小心,被其中的一个擒了去,然后,他赶到了,努达海,他从流寇的手里将自己救了出来,在阳光下,他的甲胄闪闪发光,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是天上的神将下凡尘。

    再接下来,努达海又奉命护送阿玛的灵柩和自己以及克善进京,一路走来,晓行夜宿,餐风饮露,伴着自己的,是无边的悲痛和无尽的风霜,所幸,努达海的队伍中有最好的军医,治好了克善的病,莽古泰的伤势也一天天的在好转,而自己的眼前,却始终浮现着努达海救自己的那一幕,那飞扑过来的身形,那托住自己的、有力的胳臂,还有那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盔甲。。。。。。他不是个人,他是一个神!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

    新月对努达海的感觉是十分强烈的,他出现在自己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他给了自己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后来,他又伴着自己度过了生命中最最低潮的时期,让自己对他的崇拜,敬畏,依赖,和信任,都已经到达了顶点。

    那是在一个夜里,实际上,自己每夜每夜,都因思及父母而心如刀割,几乎不能成眠,而那一夜,自己终于忍不住走出帐篷,悄悄的走到营火边取暖,仰头却看到天上的一弯新月,不禁悲从中来,一发而不可止,然后,他来了,不知何时,他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将他的披风披上了自己的肩,并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用一种非常非常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再用一种非常非常温柔的语气说,“想哭就哭吧!你一路上都憋着,会憋出病来的!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然后,打起精神来,为你的弟弟,为端亲王的血脉和遗志,好好的振作起来。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努达海还说,“我有个女儿,和你的年纪差不多,名字叫作珞琳。她每次受了委屈,都会钻进我怀里哭。你实在不必在我面前隐藏你的眼泪!”然后,他的语气更加温柔了,眼光清亮如水,“或者,你想谈一谈吗?随便说一点什么!我很乐意听!”

    于是,自己说了,说自己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有上弦月的夜里,所以自己的名字叫新月,又说自己还有一个小名儿,叫月牙儿。家里,只有阿玛和额涅会叫自己“月牙儿”,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自己月牙儿了!自己越说越心碎,眼泪也不停的掉,声音哽咽不已,“再也没有了!”

    然后,努达海就将手臂张开了,自己也就情不自禁的投进了他的怀里,他一叠连声的低唤着,“月牙儿!月牙儿!月牙儿……”,而自己,就在那声声的柔声低唤中,痛哭失声了,这一哭,虽哭不尽自己心底里的悲伤,却终于止住了那彻骨的痛。

    从那次以后,新月就觉得,她和努达海之间,生出一种难以描绘的默契,往往在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中,就领悟了对方的某种情愁。努达海用一份从来没有过的细密的心思,来照顾着自己,体恤着自己。知道自己从小爱骑马,他就把他的马“碌儿”让给自己骑,知道自己喜欢听笛子,他就命令军队里最好的吹笛人来吹给自己听,知道自己心痛克善,他就派了专门的伙夫做克善爱吃的饭菜。

    知道自己的心底永远有深深的痛,他就陪着自己坐在营火边,常常一坐就是好几盏茶的时间,他会说些他家里的事情给自己听。关于权威的老夫人,调皮的珞琳,率直的骥远,还有他那贤慧的妻子雁姬……自己听着听着,就会听得出神了,然后,自己也会把自己的童年往事说给他听,他也会不厌其烦的、仔细的倾听,因而,他们对彼此都非常非常熟悉了,自己对他的家庭也了如指掌,家中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自己的亲人一般。

    而现在,自己来到了京城,又进到了宫中,只是身边没了努达海,他要去拜见皇上,而自己和克善,则要来拜见皇太后。

    身着一身的素服,新月牵着克善,走进了宁寿宫的正殿,跪地行礼,因事先有人告知她皇太后不会汉语,所以她用的是满语,“奴才恭请太后圣安。”

    皇太后虽然对这样的新月格格有些意外,但还是慈祥的说道,“来,到近前来。”

    新月牵着克善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下了。

    皇太后的声音又放柔了些,“靠近点儿,不要紧的。”

    新月这回领着克善一直走到了皇太后的身前,屋子里的其他人就不禁互相看了看,皇太后虽也微微一愣,倒也没在意,反而分别执起了他们两个的手,怜惜的说道,“小小年纪,苦了你们了。”

    听到皇太后安慰的话,新月就不禁泪盈于睫了,而克善,则是干脆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

    其他人又在互相对看了,讷敏也是在心里一皱眉,这宫中可是有忌讳的,当初孝懿皇后崩世,四阿哥和自己想素服三年,还需向康熙请旨求准呢,现下他们姐弟俩这么穿着也就罢了,念着他们全家殉难,皇太后和皇上也不会太计较,可是这话还没说,就哭哭啼啼的,这个规矩可是。。。。。。;也不知这端亲王府是如何教导孩子的,八岁,在民间还可以说是孩子,在皇室宗亲,以及有些权贵的人家,差不多的规矩也该开始学了,再悲痛难过,有些场合却还是要忍的。

    皇太后又微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和蔼的说道,“哭吧,悼念亲人,还管什么规矩呢。”

    要是正常的情形,皇太后这么说了,下面的人就该为自己的失态,请皇太后降罪或是恕罪了,然后皇太后再说几句安慰的话,这个情形就可以过去了,即使克善年纪小没太学过规矩,新月这个做姐姐的,也该代他做表示才对,可是她却打头忍不住了,一下就跪下来,伏在皇太后的膝头上真就那么哭起来了,克善见姐姐都如此,自然也是有样学样,于是皇太后的两个膝上,就一边趴了一个,这下可真让她有些无措了。

    皇太后并不是一个伶俐的人,实际上她是太不伶俐了,否则也不会在紫禁城住了这么多年,却连汉语都不会说,要不是太皇太后护着,要不是董鄂妃逝的早,只怕她这个皇后之位也够呛能保住,还好,她有后福,康熙登基之后,对她尊敬有加,自太皇太后崩世后,一般**里的事儿,也会跟她说一说,她若是开口说什么事儿,基本上也不太驳。

    当然,皇太后也知道自己的能为,所以并不会轻易开什么口,更不会多随便管事,但在有需要的时候,她还是愿意为康熙分忧的,就象这次,康熙对她说,端亲王是为国殉难的,对他的后人,可以多优待些,所以,她才会如此温言抚慰,可没想到,这姐弟俩却是不按常理的来,一时间倒把她弄得不知所措了。

    PS:

    这一章里,引用了些原文,虽做了些修改,但肯定没有改变它本来的意思,我觉得即使再认为这些人做事不对,可他们的行事也必是有缘由的,所以借此将原文中的情节以及新月的心理历程做了交待,只是我怎么写,怎么还是觉得不对劲儿,这父母家人全都遭获大难,新月是怎么有心情听笛子、骑马的?请特别注意,做这些事的只是她自己,并没有带她那个八岁的弟弟。

    还有,就算努达海救了她的性命,对新月来说,他也仍旧只是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陌生的男人,她是怎么能就那么投入他怀里的?这样的事儿,只怕是现代的女子都未必能做得出来吧?更别说她还是古代皇室宗室里的格格了。况且,就撇开他们的身份不提,只说那是在军营,军营里是有人巡哨的,他们两个就敢大晚上的那么抱,那么一坐就是好几盏茶的时间,这古代的男女大防在他们那里想来也真就只是空谈了。

    唉!原文的字句乍一看好象有理,可再一看就满是吐槽点,真要细数下来,那就又得一章了,且只说两个本章没有提到的吧,这是原文里没有的,而是电视剧里的情节。

    第一,新月格格可能是累、可能是惊、可能是悲痛之极,当然更可能是这些都加在了一处,总之是她晕倒了,然后,努达海就将她拥在怀中,同骑一骑了,我就说,即使军中没有轿,也没有车,但做个简易的担架总还是可以的吧?要不要把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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