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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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敏的阿玛和额涅在孝懿皇后崩世后不久,也先后离世了,但因为五格还小,乌喇那拉府里也没分家,哥仨儿依旧住在一起,讷敏怀弘晖的时候,也是两个嫂子进宫来探望照料。
交待完五格,讷敏转眼看到四阿哥正看着自己,遂带着些无奈的解释道,“爷没在场,不知道今儿个在宁寿宫里,我们受到的惊吓有多少,那真是一个意外接着又一个意外,我只怕这些意外被他们带到外面。。。。。。”
“能有什么意外?”四阿哥虽又皱了眉,但却也认为讷敏有些多虑,“除了世子课读时不需持服,其余时候他们还是要守孝的,哪里再能弄出什么意外来?我会让星辉他们注意,也是留心努达海那家人,毕竟能在汗阿玛明确说出亲王府之后,还会腆脸说出那样的话,也未准就不会再生出什么别的事儿来。”
讷敏觉得四阿哥这话说的有道理,不管那姐弟俩今天的行事再怎么不妥当,他们也都是在孝期,克善虽要每天进宫读书,但这却是好事,这样他就可以好好的看看,什么是皇室宗室的气度,大家子的规矩又是怎么样的。而新月,她一个格格,又有孝在身,自然是要闭门不出的,也确实是不应该再会弄出什么意外了。
只是,讷敏想起那姐弟俩之前还哭哭啼啼,听到努达海请旨之后就满是惊喜的脸,对这个确实就又有些不那么肯定了,“关于端亲王府格格出嫁的事儿,她今年已经十七了,等出了孝,年纪可就显得有些偏大了。。。。。。”
四阿哥的眉头又皱起来了,饶是他觉得对为国殉难的人总该有些尊敬,这个端亲王的某些所为也让他很难生出好感来,听讷敏说起那格格的表现,四阿哥还以为她只比那世子大一两岁呢,没想到她却是已经十七了,这个规矩行事,可是比自家福金初进宫时差远了,而那时候,自家福金还才只有九岁呢。
“这事儿不是咱们管的,”四阿哥做出决定,“他们的热孝期是在路上拖着过的,这下安定了,自然是要沉下心来,好好的守一守,至于指婚,有在太后玛玛和汗阿玛在呢,他们会有安排的。”
“我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咱们管的,”讷敏微皱着眉说道,“只是我总感觉好象有些不对劲儿。”对这些前世没有过的人,而且还是举止有些特异的人,讷敏心里是有些犯核计的。
四阿哥听讷敏这么说,就不由得想起之前大舅爷阵亡的时候,汗阿玛将消息封得紧紧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她却说觉得有事情要发生,然后皇额涅就因知道了这个消息而病情加重,又因老大让他福金去抖出内里的因由以致崩世。现在自己福金又说有感觉,难道这事儿里面真的会有什么问题吗?
想来想去,四阿哥却想不出能有什么问题,端亲王府其他的人已经全都殉国了,剩下这姐弟俩再有事也有限,努达海想借着他们攀附权贵,也得看汗阿玛答不答应,以他今天的所为,圣心必是已失了,以后想再有作为,其难度虽不比登天,只怕也是举步维艰了,自己会让乌喇那拉家留心听着些那边的消息,也是怕他情急之下,再做出什么蠢事或说出什么蠢话来。
但实际上努达海就是真做什么也不怕,汗阿玛能将端亲王世子交由他奉养,也随时都再改换别处的。世子现在年纪还小,就是想帮着他说话也没资格,而等他长成些,知道好歹了,明白事儿了,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至于那个格格,就更不足虑了,她在守孝期内是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等出了孝,那个年纪也肯定是要马上指婚嫁人的,嫁出去了,就再有什么不妥,与皇室的关系也不是很大了。
四阿哥这边在想着,十阿哥那儿却已经给讷敏的感觉做了定义,“要我说四嫂你就是想太多了,也是被那个世子和格格的不成体统惊着了,你放心,那个世子不是要进宫课读嘛,看我怎么把他给扳过来。”
“你离那个世子远点儿,”四阿哥直接否定了十阿哥打的主意,“端亲王平时都没怎么被提及过,还不知道内里有什么章程呢,对这个世子,若看到什么有损皇家声誉的事儿,那自然要管,但除此之外,就不要去接近,还有你,”说着目光转向五格,“你也离他远一点儿。”
“我知道了。”五格对这个姐夫很是敬畏,听他发话了,忙点头应了。。。
第三十二章 这事儿不是咱们管的是
第三十三章 成全你们又何妨?()
对端亲王府的事儿,康熙自然是有一番章程的。。点他剿三藩,就是为了把皇权全都收到手中,而这个被赐驻守在荆州的亲王,也是他的心结之一。这个亲王是顺治封的,以的又是对他有救驾之功的名义,康熙本来也不愿意动这个亲王的爵位,可是当他试着想召端亲王进京居住,却几番被软拒之后,就不由得不在心里有所盘算了。
康熙本想着,等噶尔丹的事儿结束之后,再来与这个端亲王好好计较一番的,没想到,他第三次亲征还没出发呢,荆州那边就发生民乱了,康熙并没有要送掉端亲王性命的意思,他只是想借此事以其“驻守不力”为由,将他召回京城另行安排职差,至于荆州那边,自然是改派朝廷官员前去管理了。
可没想到,康熙派的人赶去得还是晚了些,更让康熙没想到的是,他派去的这个努达海,居然还是个如此不知所谓的,在自己说出要找个亲王府抚育端亲王世子的话之后,他一个公不公、候不候、分毫爵位没有的就敢跳出来,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感情融洽”?
要照着康熙心里的恼怒,直接将他的官一撸到底也不解气,当然他没这么做,而是先去问问端亲王遗下的世子和格格,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个“感情融洽”?结果,一个“都熟了”,一个“求之不得”,让康熙知道,人家确实是“融洽”了,既如此,朕成全你们又何妨?也省得朕还得想着要选哪个亲王府,才不会被以后承袭了王位的克善借势做出什么来。
至于说努达海的身份够不够格奉养亲王世子?那有什么不能的?朕的大阿哥曾养在内务府总管噶禄处,三阿哥也在内大臣绰尔济处抚养过,亲王世子比朕之皇子又如何?更主要的,是人家愿意,不是朕不想高待他,朕说了要找个亲王府,可人家“求之不得”的想去内大臣宅第,朕自然也只好成全了。 看就到~
在经过几番被软拒之后,康熙是认为端亲王很有心机的,也以为他养出来的儿子,肯定也不会是个简单的,没想到见面之后,那克善的表现却真就是个黄口小儿了,康熙觉得,这若不是端亲王没将儿子养好,就是这个孩子的心机更深,居然可以在皇太后和自己的面前做戏做得如此之象,但不管他是没养好也罢,心机更深也好,那个努达海却肯定是个脑子不够使的,现在他被自己升为内大臣,手上已经没有了兵权,就算克善是个有心机的,和他混到一处,也是生不出什么事儿来的,除了,努达海可能会想借此图些权贵,那就得看朕允不允了。
另个,还有那个格格,唉!这亲王家的嫡女,将来可是要封郡主的,结果闰名就这么被叫来叫去的,象什么样子?朕下令不许叫了,她居然还一脸的委屈,这端亲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养儿女的?若是从这格格的表现来看,或许那克善的样子真不装的?而是本性即是如此?算了,管他是不是,这事儿都这样定了。
康熙这时候刚刚平定噶尔丹得胜回来不久,很不想为这些事坏了心情,干脆利落、顺水推舟的解决完之后,想想皇太后被那两姐弟揉搓得也是够呛,就奉着她到畅春园消闲去了。
当然,消闲的只是皇太后,康熙则只是挪个地方办公而已,除处理正常的朝政之外,还有和硕显亲王丹臻等人上奏,再一次请求要为康熙加尊号,此次拟的是“神圣文武大德广运”,康熙则又是坚决不允,说“朕自御极以来,不曾念及一己,只为天下生民计,夙夜焦劳,惟恐一时怠慢,不克有终,况噶尔丹之灭,由于上天之笃祜、祖宗之福祐、众将士之勤劳也,朕何有焉。 看就到~”
康熙自己坚持不肯受尊号,却说可以为皇太后加,可是康熙都没受,皇太后就更不能受了,于是君君臣臣之间,几番推挡,几经交涉,这事儿最终也还是不了了之了。
而在畅春园的期间,康熙还下旨让椿泰袭了和硕康亲王之爵,他阿玛杰书是在今年的闰三月初十薨的,此时椿泰的孝期虽没过,但百日热孝已毕,遵旨受了爵,将头发刮好,重新开始了每日进宫的课读,孝服、素服自然是不能穿入宫中的,但选些素淡的颜色却是没问题的。
因着椿泰在自己婚仪时担任过职务,还使得讷敏闹出了点儿小笑话,四阿哥对他也就格外有一分好感,而椿泰使得一手好**枪,更是投了十阿哥和十三阿哥的所好,于是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将他拽到了东三所,没办法,这些人当中,只四阿哥一个成了亲。
“四哥很快就要封爵了吧?”椿泰也跟着十阿哥和十三阿哥这么叫四阿哥,其实他叫康熙也是叫汗阿玛的,宗室子弟在书面都可以将康熙写为“皇父”,但能够直接当面的喊“汗阿玛”的,那就不只是阿玛要很有地位,自己在康熙面前也要得喜爱才行,而椿泰,这两点就都有了。
康亲王杰书被谥号为“良”,也算是得了善终,这也是缘于他知机守分,否则“铁帽子王”虽然是世袭罔替,但却可以革了你换别人来承袭的,杰书能承袭此爵,也是缘于他七伯父满达海被追前过而降爵,所以,当坐受官员跪语之事一出,他就马上开始收敛了。
其实这坐受官员跪语之事,对其他王爵之人来说,可以算是逾矩,但杰书承袭的却是“铁帽子王”,当初所封之时有说,除了子孙后代辈辈为王之外,还可以见了皇帝不参不拜,不接不送,因此也有将此等王称为“懒王”的,当然,此一时彼一时,现时已经不是当初了,杰书也不敢真就对康熙不参不拜、不接不送,但对某些官员们的跪语却是没太去注意的。
但再不在意,在接连被扫了几回面子之后,也该注意了,更何况杰书能有那些成就,自然不可能是个脑子笨的,其实在被削了军功那回,他就已经开始注意了,但当人家诚心要找你毛病的时候,你就算是再注意也一样躲不过去,而随着“坐受跪语”之事一出,杰书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康熙之前的种种,其实并不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而是他要收权了。
杰书当时盘算过世袭罔替的那几家,睿亲王一系被黜出宗室了,豫亲王一系降爵了,庄亲王博果铎在二十年就被罢了议政,肃亲王一系的显亲王丹臻因祖上多次降了又复,复了又降,早缩起来不多事了,郑亲王一系的简亲王雅布是二十二年才袭的爵,克勤郡王一系的平郡王讷尔福和顺承郡王宠保又更晚,都是在二十六年才袭的爵。
而除了世袭罔替的这几家,再略去皇上的亲兄弟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也是在顺治年间封为亲王的安亲王岳乐又在那年的三月间薨了,所剩下的就只有杰书自己一个了,康熙仅只是扫几回面子,其实也已经是顾惜了,杰书自己若是再不识趣再不知收敛,接下来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也正因为杰书识趣了,收敛了,康熙后来就再没找他什么茬,对椿泰年纪不大、却已经呈现出稳重之态,也很是欣赏,见四阿哥对他另有一分照顾,也问过缘由,听说了新婚之夜的事儿之后,也大笑了一场,遂让椿泰与保泰一处,跟着四阿哥学算学,而此时候的东三所里,保泰也在坐,正与十阿哥还有五格一处嘀咕着什么。
“汗阿玛没发话,我们也不好妄自揣测。”四阿哥对椿泰所问的话笑笑,又关心的问他道,“家里都好吗?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没有,”椿泰忙说道,“阿玛的事儿,四哥已经帮了不少了,家里都很感激,今儿个我过来,额涅还一直嘱咐我,要跟你好好的道声谢呢。”
“你额涅也是太客气了,”四哥摇摇头,见椿泰真要站起来,就压住了他的手,“你坐下吧,咱们之间不用过这个,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身在宫中,我纵有心意,能做的也是有限。”
椿泰很诚恳的说道,“这份心意,就最是难得。”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十阿哥和保泰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十阿哥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最后忍不住打断了保泰的话,“你这话编的也太没边了?真是的,亏我一开始还当真事儿似的听。”
“真的,”保泰语气十分肯定的保证着,“我绝对没瞎编,当时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四阿哥被他们吵得,与椿泰的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看十三阿哥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也跟着开口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真的,瞎编的?谁说真的,谁又瞎编了?”
“我说真的,没谁瞎编,”保泰见四阿哥也有兴趣了,忙又准备开始说道,“就是那个新月格格。。。。。。”。。
第三十三章 成全你们又何妨?是
第三十四章 别扰了汗阿玛的兴致()
“说什么呢?”四阿哥一皱眉,打断了保泰的话,“都已经知道这是闰名了,你怎么还往出说?汗阿玛的话,你忘了?”
“光咱们不说有什么用?”保泰面带不屑的轻哼一声,“那努达海,还有他那儿子,是连格格都不叫,直接就喊新。。。。。。”吃四阿哥眼光一瞪,保泰改了口,“那端亲王府格格的闰名呢。(看就到叶 子·悠~悠 oM)”
“这努达海也是太不象话了,”四阿哥的脸沉了下来,“怎么能在背地里随意谈论格格?”
“哪里是背地里?”保泰没等四阿哥说完,反过来打断了他的话,“人家是当着面叫的。”
“我就说不可能嘛,哪有朝廷大臣这么不懂规矩的?”四阿哥听了保泰,脸色倒是放松了,“这肯定是你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话,还说什么人家当着面叫的?人家当着面叫,你看见了?”
“我可不就是看着了嘛。”保泰一见四阿哥不信他,声音也略微扬了起来。
“你去努达海家了?”椿泰想了想问保泰道,“怎么却又跑到格格那儿了呢?”
“他家?”保泰冷哼一声,“以前若是上门来恭请我,我或许还会考虑看看,现在,我躲还来不及呢。”
四阿哥见保泰的样子确实不象说假的,也插进来问道,“你没去,是怎么见着他当着面叫格格的?”
保泰冷笑着,“我没去,自然就是格格出来了,我才能见着了。”
“出来了?”椿泰再想想说道,“格格是去上香吧?”
“你别只往好处想了,”保泰冲椿泰一摇头,“上什么香?人家是去骑马了。”
“骑马?”椿泰一听也愣了。(看就到叶 子·悠~悠 oM)
“可不是?”保泰又冷笑了,“有格格,有努达海,有努达海的儿女,还有努达海的侍卫,一大群人,玩得高兴着呢,那努达海,还对格格动手动脚的。”
“胡说!”四阿哥脸已经沉到底了。
椿泰则已经听得愣住了,倒是刚才听过一回的十阿哥、十三阿哥和五格还显得镇定些。
十阿哥还帮着四阿哥的腔道,“我刚才就说他是瞎编,那努达海就算是再不知分寸,再不知所谓,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我可没瞎编,当时在场的又不是我自己,”保泰为自己的诚实品性争辩着,“我们因为看着他们觉得别扭,就离远了些,但他们那边的动向,却还是能看得清的,那努达海就是这样,”说着,在十阿哥的肩头抚着,“把手放到那格格身上的。”
十阿哥猛的打一个寒颤,直接将保泰的手从肩上打落,“别碰我!”
十三阿哥是这屋子里年龄最小的,他看着保泰也是一脸的狐疑,“你这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见的,哪里会有假?”保泰重重的点着头,“他们四个的马并排而列,那格格的左边是努达海,右边是努达海他儿子,努达海他儿子的旁边是努达海他女儿,然后努达海就这样。。。。。。”保泰说着又要抬手往十阿哥的肩上比划,十阿哥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一副“你敢放上来,我就剁了它”的架式,保泰也真就没敢放上去,只是虚划拉了一下,“反正就是这么个动作,具体碰没碰到格格,我倒不能确定,但他这么个姿势,又停了有一会儿,就算是没碰到,总也是不妥的吧,而那个格格,却是连一点躲的意思也没有。”
“还有,”看到屋里的人都让自己说的不言声了,保泰又接着往下说道,“再然后,那个格格就跟努达海的儿女一起去赛马了,跑得远了,我们也看不着了,后来,那个女儿单独跑回来喊,说他哥哥受伤了,然后努达海就带人跟着她过去,过一会儿就把他儿子抬回家了。。 u u。 看就到~”
四阿哥脸色已经发青了,闭了闭眼,顺了顺气,才开口问道,“那天你们都谁在?”
“就我家和五叔家的几个兄弟。”保泰忙说道,他所说的五叔,就是康熙的弟弟恭亲王常宁。
四阿哥的脸还是紧绷着,“伯父知道了吗?他怎么说?”
“我们回去就告诉阿玛了,”保泰说明道,“阿玛说这事儿一定要捂住,不能往出宣扬,五叔那儿,他也去说过了,阿玛还说,汗阿玛那儿就先别提了,马上就要殿试了,别为这事儿扰了他的兴致。”
四阿哥吁出一口气说道,“还是伯父考虑的周全,另外,皇太后那儿也先露风声,免得她老人家生气伤身,这事儿咱们知道就行了,别再往出散了。”又对保泰、椿泰说道,“你们在外面,行事比我方便,有机会的话,提醒那个努达海一声,让他知点儿分寸。”说完这番话,四阿哥还是觉得有些憋气,又恨恨吐出四个字,“真是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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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讷敏睁大了眼睛看着四阿哥,嘴也微张着,“爷骗我的吧?是逗我玩呢?”
四阿哥沉着一张脸说道,“我倒希望这是假的呢。”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