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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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内就急着勾引男人,还是有妻有子有女的男人,就不怕这所有的付出和牺牲,全都不值得了吗?她说若不打世子,地底下的人一个都不能安息,一个都不能瞑目,那么她的所作所为,又能让地底下的人安息、瞑目吗?”。。
第四十九章 重新的认知是
第五十章 也不是只有她有嘴的()
雁姬是真想不明白,一个亲王府的格格,就算是家教不好,规矩学得差,对父母也缺乏最基本的孝道,一心只想着情情爱爱的那点事儿,可她也不应该看上努达海啊。
不是说努达海不好,虽然这件事他是很让自己失望伤心,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此之前,他一直是自己心中完美的夫君,而就算是出了这些事儿,自己也是痛苦之极,但对他的感情却依然在,也极力想着要挽回他的心,所以才会要进宫请旨为格格提前定下指婚的人选,才会说出“宁愿让儿女恨自己,也不愿意让他们恨努达海”的话。
但对自己而言的完美夫君,对新月而言却不应该是的,甚至还是完全不够格的。新月是格格,是为国殉难的亲王遗孤,是皇太后和皇上要优抚的对象,她将来指婚的人,纵然不是王爵宗室人家,也必定是权贵门第,骥远在雁姬的心中是千好万好,但就是这样,雁姬也不能不承认,要想成为新月的额附,还是有些不那么够格的,此前她之所以会盘算这个可能,很大一部分也是建立“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情境以及格格的态度上。
新月对骥远是从来都不怎么忌讳和避嫌的,即使在她责打世子克善那天,莽古泰直接把骥远的心思挑明了之后也是这样,雁姬自然就认为她对骥远也是起了意的,虽然心中已经开始觉得这位格格似乎是有些问题,但看儿子衷情一片,再想到新月既为他能不顾礼数规矩,想必将来对儿子也一定会很好,而她的身份,对儿子将来的前途和发展应该也会有许多帮助,就想着要成全儿子了,至于够格不够格的事儿,只好格格有心,自己再多恳求一番,也未必就一定不成。
但雁姬万万没想到的是,让端亲王府的格格不顾礼数规矩起心思的,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夫君。若说自己的儿子不够格,那自己的夫君就更不够了,他不止是年纪上已经能做格格的父亲了,更关键的是,他有妻有子有女,单凭这一点,就即使努达海其他方面再好,再够格,格格的这番心思也都是终将要落空的,皇家是不可能让她为妾的。
想来想去,雁姬只能认为,新月对努达海存的应该并不是真心,即使是有,也绝对不多,她对努达海,更多的应该还是利用,听听她日常对世子所说的话吧,让他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勤奋,将来要重振端亲王府。但是,要重振端亲王府,哪会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只靠世子一个人努力学习、勤奋用功,是很难能达到的,必须得有一定势力相助才成
这个势力,王爵权贵人家自然是有,但人家自然有自己的家族利益要考虑,并不会为了她一个女子,就出尽全力相助,而自己的夫君努达海偏在这时候撞了上去,之前是将军,军中自然有相当的人脉,现在又被封了内大臣,朝中也有了说话的份量,可是努达海也有自己的家族家人要考虑,想让他倾力相助一个外人,当然得要有缘由,而这个缘由,就是新月对努达海产生了私情。
雁姬并不相信新月是真想与努达海有什么结果,因为摆明了这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借着这个缘由套住努达海而已,所以才会先口口声声的救命之恩,再因此情深一片,什么“主人”、“主宰”、“神”,还有“情之所钟”、“心之所系”跟着也全来了,而她的这种爱还是“永不收回”、“永不悔改”的,是“永恒”的,一个年轻貌美的、有着高贵身份的格格,含着盈盈的泪眼,说出了这样一番款款的情语,世间只怕没多少男人能抗得住?
就算努达海抗住了,一个勾引格格的罪名十之**也照样会落到他身上,就象雁姬之前说的,这样的事儿若是摆到了人前,有几个人会信是格格先主动的?新月也不需宣之于人前,只要在皇上那儿略露出个一句半句的,他们一家子就只怕都是有可能要被问罪了,在这种深情与胁迫并立的情况下,努达海再想要置身事外,已经是不可能了,早在他去救了新月,带她一同回京,请旨将她与世子接回家里来奉养,就已经入殻了,想逃都逃不掉了。
听了雁姬的这一番分析,骥远和珞琳气得脸色通红,浑身冒火,拔腿就要去找新月理论,“我要去问问她,”珞琳声音都发抖了,“我们家究竟有哪里对不起她?她要这么来害我们?”
“站住!”雁姬快步走到门边拦住了一双儿女,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们,语气也极为凝肃,“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会这么不冷静?你们这样,我刚才的那些话,岂不是都白说了?”
“额涅。。。。。。”珞琳目光中带着不解的望着雁姬。
“来,过来坐下。”雁姬拉着女儿,又去瞪自己的儿子,“你也是,还不回去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骥远在雁姬的目光注视下,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终于还是一顿足,回到了之前的位置重新坐下来,但全身的怒气却还是勃发。
“你们以为,我不怨,我不恨吗?”雁姬也牵着珞琳坐回去,“我的怨,我的恨,比你们只会多不会少,毕竟被那个格格设在局里的,是我的夫君,我的儿女,都是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如果可以,我恨不能马上冲过去,面对面的与她对质,甚至是撕打。可是,这样痛快是痛快了,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相反倒有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若是她羞惭无地之下,索性直接将事情挑开来了,让皇家不能不明白问罪,那我的这一番计划,岂不是就都白费了?”
“白费就白费,”骥远沉着嗓子说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要走,我要留在京里,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就是,”珞琳也附和道,“也不是只有她有嘴的,我们也可以将她做出来的那些丑事说给人听,总不会所有的人都只听她一面之词,再说了,她没理由会喜欢阿玛,阿玛就有理由去勾引她了?阿玛是朝廷大员,对额涅也是感情专一,二十年都没纳过妾室,又上有玛玛,下有我们,若不是她有心勾引,阿玛疯了才会去对一个亲王府的格格起心思。”
“你们这说的都是浑话!”雁姬沉下脸来,“你们居然妄想与她讲理?可不是昏了头了?她是什么人?是姓爱新觉罗的,是亲王府的格格,殉难忠烈之士的遗孤,是皇太后和皇上都要优抚的对象,你们和她争是非?有赢的机会吗?就算大家都认为你们说的有理,只要皇家一句话下来,这有理也立时变做没理了,到时候再加上一个毁谤皇室宗亲的罪名,你们是嫌咱们家要被处置的不够深,不够广吗?”
“那我们就只能任由宰割了?”骥远目光中喷着阴郁的怒火。
“你以为呢?”雁姬反问了骥远一句,见他阴着脸不说话,又摇了摇头,缓和了些语气说道,“不过,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只要你们先避出去,只要你们不被牵连太过,将来我们家就有重新再起来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就是我们家的青山,我们家未来的希望,所以,你们必须把自己保重好了。”
“你们也不用为我和你们阿玛担心,”雁姬见一双儿女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想了想之后,又再说道,“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那就是,当今四阿哥的福金,与我有一点亲戚关系。”
“什么?”骥远和珞琳都很吃惊,珞琳也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从没听额涅你提起过?”
“说是亲戚,实际上很远,”雁姬轻吁出一口气道,“四福金娘家中庶出大哥的妻子,是我的表妹,而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联系,这样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叫人听着,还以为我胡乱仗势呢,这次若不是四福金先找了我,我照旧不会提起,她毕竟是皇子福金,先想到的必然是皇家的利益。”
“那四福金找额涅,都说了些什么?”珞琳疑惑的问道,“不会是让咱们家闭口不言,任由那格格胡说八道吧?”
“当然不是,”雁姬摇摇头,“说来,四福金虽然是在想着皇家利益,但对咱们还是很有善意的,她这次找了,话中也在提醒我,在这种时候,首先要保的,也最有可能保住的,就是你们,虽然这话她不提醒我也会这么做,但从这一点来看,在不损及皇家利益的前提下,四福金还是能为咱们着想一些的,所以,等你们走了之后,我进宫请安之时,会再去请见她,将端亲王府格格自到了咱们家以来的种种言行,全都告诉于她,希望能借由她将这些事再传达到皇上那里,若是情况真能发展得好的话,也许皇上不会再对你阿玛有所处罚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真的?”骥远眼睛一亮,“真能这样?”
“若是这样的话,”珞琳也马上说道,“那我们岂不是就不用离开京城了?”
“不行,京城你们是必须要离开的,”雁姬坚定的说道,“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但却不能说希望很大,所以你们必须要走,这是不容置疑的。”
“额涅,”骥远这时候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四福金会帮我们吗?”
“会不会的,总要试过了才知道,”雁姬心里其实十分的没底儿,但脸上却笑了笑,“就我看着,四福金对端亲王府格格的一些表现,也很有些不以为然,又听说她是由孝懿皇后亲自教导过的,想必在宫中也能说上些许话。”说到这儿,雁姬又严肃的说道,“不过,你们要记着,四福金与我有这层关系的事儿,一定要保密,真要是传得满处都知道了,四福金就是想说话,也不方便说了。”
“是,我们记住了。”骥远和珞琳赶忙答应着。
“额涅,”珞琳这时候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骥远是他塔喇家的血脉,他避出去留得青山是应当的,我就不用了,我留下来,陪着您一起进宫去见四福金,我跟那格格在一处的时候最多,她的一些言行,我知道得最清楚。”
“不行,”雁姬还是坚决的摇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要议嫁,留在京里,万一被损了名声怎么办?”见珞琳还要反驳,雁姬又马上说道,“还有,你去盛京,也是要陪着你玛玛,若是你不去,你玛玛必然也不会去,她年纪大了,留在这儿,万一急怒之下,出个什么好歹,咱们可就都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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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四阿哥要回来了()
讷敏听了满耳朵端亲王府格格爱情的宣言,她活了两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句子,不只是让她身上直起腻,心里也极之的不舒服,不管你对内大臣是单纯的情爱也好,还是为了端亲王府将来有所助益而设计利用也罢,这样的话,都不是一个亲王府的格格应该说出来的,什么“主人”、“主宰”,你把自己摆得那么低,又把端亲王府置于何地?把你弟弟端亲王世子置于何地?把皇家和宗室置于何地?
当然,讷敏也知道他塔喇夫人跟自己学这些话的意图,她也决定找机会把这些话学给小佟佳氏和宜妃听,但却并不是只为了成全自已的这位拐了几个弯的亲戚,其实对雁姬之前的一些做法,讷敏也是有不满的,她太过顺着努达海,虽然是既嫁从夫,但也有话说,“家有贤妻,夫不生横祸”,所以该有所劝诫的时候,还是要劝一劝的,再有,她对那一双儿女也是太过宠惯了。
讷敏也是母亲,对弘晖,是集合了两世的疼爱,而他前世夭折的经历,让讷敏的保护之心又不只是翻了一倍,而是十倍、百倍、千倍不止的,但就是这样,讷敏也没打算把儿子养成一个不知世事的纨绔子弟,他是皇孙,是四阿哥的长子加嫡子,他要经的世事多了,如果不知,就不会应对,不会应对,那与将自己置诸于凶险之地也就没太大区别了。
他塔喇夫人的独子骥远的处境虽然没有弘晖这般的复杂,但他却依然要面对这个社会,他还是满人,又是出身于官宦人家,将来的发展肯定也是要任职当差的,官场之中的风险也未见得就少,一个不知世事的人踏进去,能落个郁郁不得志那都算是好的,更何况,骥远现在也不小了,都十九岁了,他塔喇夫人既不提醒夫君给他安排下职务,让他至今还闲居在家中无所事事,又不给他议亲,让他见到个格格,就不顾礼仪规矩,忙不迭的过去献殷勤,在讷敏看来,这个母亲当得也很有些不称职。
不过,在这件事出了之后,他塔喇夫人虽然在开始的时候稍有些犯糊涂,但后面的处置却还算是明智,将儿子女儿送走的行为也算是果断,又寻机用话僵住了端亲王府的格格,让她主动答应会待在望月小筑里,与他们家人保持距离,除非有重要的事情,绝不出园门。但实际上,端亲王府格格对自己所说的这番话,其实并没有真正去遵守的,她多次要出去遛马散心,幸好内务府的嬷嬷们得了宫中的严旨,看得很严,几次被拦阻下来之后,那格格这才不折腾了,而改成时不时的迎风洒泪了。
只要格格不出园门,她迎不迎风、洒不酒泪,他塔喇夫人就不管了,她更关注的是看好自己的夫君,自那天他出了雁姬的卧室,去与老夫人做了一番深谈之后,就去与格格做了一次真正的“了断”,而后又在雁姬的催促下,很快的为骥远在盛京的军中谋了个差事,可是再之后,他却并没有与夫人恢复旧好,而是郁郁寡欢,与格格虽然确实是再未见面,但每逢夜间,却总要对月长吁短叹,看到他这样的情形,雁姬自是心焦担忧不已,不过在对讷敏说起时,当然还是要隐去不提的。
雁姬虽隐去了没提,但从她脸上的神情,眉宇间的郁色,讷敏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听到她跟自己学端亲王府格格的那些言行,也知道她是存了为内大臣开脱罪责之意,想想自己最早参与到这个事儿里来,也是因为四阿哥不愿意让皇家宗室的名声受损,而这个格格若真是象他塔喇夫人所说的一样,自己还真是不能置若罔闻了,别真让她被指婚到四阿哥和自己想要交好的人家去,那才是祸害呢。再者说了,他塔喇夫人进宫为皇太后请安之后,又来见了自己的事儿,也是瞒不过人的,总也该去跟小佟佳氏和宜妃报备一下的。
等他塔喇夫人告了退,讷敏就带了李嬷嬷去见小佟佳氏和宜妃,刚才她有意没让李嬷嬷躲出去,正好这时候可以让他来学话,那些个语句,端亲王府的格格说得出,讷敏却是学不出口的,而小佟佳氏和宜妃听了这样的话,脸上的颜色也是红了白、白了红,到最后却又转了青。
“这些个话,都是那个格格说出来的?”宜妃不可置信的看着讷敏,“一个亲王府里的格格,又是在孝期内,她是怎么能把这些情啊爱啊的话说出来的?她就不怕自己那一大家子殉难的人死不瞑目吗?”
“那什么主人、主宰什么的,是她能对一个内大臣说出来的吗?”小佟佳氏则与讷敏想到了一处,“她一个亲王府的格格,纵然是现在尚未封号,内大臣却依然是她的奴才,她就这么主人、主人的叫着,简直是丝毫不顾忌皇家宗室的名声了。”
“还有那些个奴才,是怎么办的差?”宜妃恨恨的又说道,“一再的嘱咐她们,要将人看好看好,结果却还是让她深更半夜的与人私会,合着这是把咱们的话当成是耳边风了?”
“你也说是深更半夜了,”小佟佳氏紧皱着眉说道,“想必那时候她们都睡了,谁又能想得到,一个自小养在深闺里、正在守孝的格格,会跑出去与人私会呢?不过,”小佟佳氏又看着讷敏问道,“这个话,毕竟只是那他塔喇夫人一人所听所言,就你看着,其中会不会有假?”
“这个我也说不好,”讷敏摇了摇头,“我看着他塔喇夫人的神情象是挺真挚的,但我毕竟年轻,见识也浅,一时分辨不出,也是有的。”
“就算是有假,也是假中带真的,”宜妃接过话去说道,“依我看,那个他塔喇夫人也未必敢撒这样的谎,就算她想包庇她的夫君,却也要顾着自己的儿女,别看她将他们送出去了,但送出去了,就不能再叫回来吗?就那个格格,只看她在太后宁寿宫中的表现,这样的事儿也未必就做不出来。”
“只可怜了世子,”小佟佳氏微微叹息着,“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姐姐。”
“对了,”宜妃因小佟佳氏的话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看着讷敏问道,“你弟弟说没说,现今端亲王世子的情形如何了?”
“听说世子好象是有所触动了,”讷敏恭声回话道,“不过舍弟他们并不是直接说教,只是旁敲侧击,而世子与人还是不大接近,所以并不知道他触动的有多少。”
“也难怪,”宜妃沉吟着说道,“学里人能做的,也就仅止于此了,要让他能真正领悟,还得是身边有人随时提醒着才好,只是现在与世子最为亲近的,一个是那不知所谓的姐姐,再有就是那个从荆州跟着过来的侍卫了,那个人或许是忠心的,却并不是个细心的,而从内务府的嬷嬷们的描述中来看,还是个极为莽撞的,说话行事也没个忌讳。”
“听他塔喇夫人说,”讷敏微垂着眼睛说道,“这个侍卫除负责保护世子的安全之外,还负责接送世子上下学,又还负责教习世子的武课,可以说是,除了在宫里之外,世子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我记着,”小佟佳氏品了品讷敏的话,又看看宜妃说道,“世子好象是与格格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吧?”
“不只是一个院子,还在一个楼呢,而且在咱们没说不让格格管世子功课之前,那格格也还总是去查看世子的进程,”宜妃的脸也沉了,想了想叫进来人吩咐道,“去,跟内务府问一声,端亲王世子年纪尚幼,与姐姐相依,看看是不是先可以派个内侍过去,也省得他身边的侍卫照料起来多有不便。”
“你也别光顾着世子,格格能尽心守孝,我们总也该有所表示的,”小佟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