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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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赶车的人自称金大叔,说是送一个人去寻一房亲戚,看着是顺路的,带着姑娘也没什么。
夏景语比划着说了半天,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路程,金大叔不客气的拍拍胸脯:“我们就是顺路的,姑娘放心的坐我的车吧。”
就这样,在第三天的上午,夏景语带着苏秀秀,坐上了返回小渔村的路马车,按照马车的速度,三人一天之后就能到达小镇,金大叔不愧是多年的老人了,他的每一句谈话都具有技巧性,不动声色的向夏景语打听出了她的路途,还没有被发现,夏景语依旧傻傻的认为,真的是“碰巧的”“顺路”
金大叔说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寻人,打了顺便车,夏景语心中也有几分过意不去,觉得要帮助他们一起找,到了这里,金叔却支支吾吾起来,只说是为了些不光彩的事情,此事不宜大肆宣扬,还是他们自己暗中解决一下比较好。
夏景语看着金叔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觉得自己要体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一副我懂的表情,就这样愉快的答应保守秘密了。
到了小镇之后,面临着下榻的问题,夏景语想起自己用鸡腿换来的金豆子,瞬间觉得不舒坦起来,她不要到那个旅店歇脚,毕竟坑了人家那么多钱,等她能够自力更生,建立商业帝国的时候,再来换清楚这笔债吧。
金叔忙着寻找旅店,夏景语却跳下马车,站在路边看着他们:“金叔,你们去寻地方住宿吧,我家并不住在镇子里,还在离镇子有些路程的小渔村,小渔村的路不好走,你这马车也难赶过去。”
金叔愣住了,他得到的要求是仔细弄清楚夏景语的来历,这样一来,线索岂不是在这里断了吗?
和金叔一起来执行任务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双目含情,体态风韵;此人是名为孙五娘,孙五娘十五六岁时候,是舞场上的一朵花,舞姿虽算不上倾城绝顶,容貌也不过中上之资,却将一群男人迷惑的团团转,恨不得为她掏心掏肺。
然而孙五娘确实个脂粉里的英雄,迷倒了一个钱行里的人后,竟然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个钱行的执行部门,然后顺利进去了。
孙五娘极为风韵的拨了拨头发,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如,我们就在这个镇子里先打听打听,那个小渔村是没有旅店的,既然如此,他们要是真的来了,也只能住在镇子里的旅店。”
第五十四章 病无药医()
夏景语带着苏秀秀回小渔村的时候,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味道,相对于小渔村来说,夏景语和苏秀秀身上穿普通的布衣服,就是仙衣。
一路上苏秀秀都极为的安静,紧紧的跟在夏景语的身后,就算最初她看到小渔村景象的时候有些惊异,但是很快就收敛起来,眼观鼻,鼻观心。虽然一次能拿出几千铜板的应该是个有钱人,但是也没人规定有钱人不能住这里,苏秀秀自我脑补。
入了段锦绣家,夏景语看到熟悉的小屋,忍不住鼻子一酸,这时正是饭点,四儿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夏景语的腿,仰着头,甜甜的叫着:“姐姐,你回来了。”
夏景语解下身上的小布包,取出糖葫芦,递给了四儿。
四儿拿着糖葫芦,愣愣的站在那里,眼里写满了好奇,用小手戳了一下糖葫芦晶莹的外表,抓了抓头:“这是什么啊?”
“这是糖葫芦,很好吃。四儿快拿去吃了吧。”夏景语突然有些想哭,从来没有出过小渔村的四儿,竟然连糖葫芦都不认识,她怕眼泪被四儿发现,转过头来,苏秀秀也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苏秀秀虽然身为乞儿,但好歹在城市里长大,她从来没想过,在那些偏僻的角落里,有着更贫穷,视野更狭小的人。
一串糖葫芦共十个,四儿小心翼翼的取下两个,塞给了夏景语,又给父母每人两个,最后,四个孩子,一人一个。
夏景语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她把手上的糖葫芦给了苏秀秀,自己擦干了眼泪,四儿正捧着糖葫芦,一脸幸福的舔着最外层的冰糖,舔完了冰糖,他才小心翼翼的啃起里面的山楂,明明只是一个糖葫芦,他却像捧着至宝一样,仿佛这是世界上无价的珍宝。
段锦绣出来了,看了夏景语,又看了身旁的苏秀秀,将两人向里面迎:“你找到家人了吗?站在外面做什么,快进来。”
夏景语见段锦绣一家的吃食都十分简陋,粗糙的小碗里,不知放了些什么成了一团的东西,大子躺在床边上,被晒黑的脸显出青色的痕迹,一只手按在肚子上,痛苦的蹙着眉。
“大子怎么了?”夏景语问。
段锦绣随意的看了大子一眼:“不知道,她嚷嚷着肚子胀,确实胀的很,这几天就让她不干活,在家里休息了,胀着也好,总比饿的好。”
夏景语冲到了床边,掀开被子,薄薄的破衣服,不能掩盖住女孩鼓鼓囊囊的肚子,夏景语小心的揭开衣服,女孩瘦骨嶙峋的肋骨根根可见,已经十三岁了,却完全没有半点发育的痕迹,完全一个小干巴菜,肚子圆圆的如同皮球一样。
夏景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肚子,大子疼的直掉泪,死死的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表情依然是木然的。
苏秀秀从后面探出了脑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夏景语问了段锦绣:“都这样了,怎么不去喊大夫。”
段锦绣倒退一步,捏捏衣服:“也不是大病,孩子哪有这么娇惯的,况且,家里……”她叹了一口气,眼圈也红了,“谁家孩子不是这么挺过来的,我原先生的也不止这些,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命硬的。”
夏景语也明白她的苦处:“我去寻找亲人的时候,就留下了我的妹妹。”她把苏秀秀退到了前面来,苏秀秀也不反驳,乖乖的和段锦绣问好,惹得段锦绣直夸,看着姑娘气派,一看就是大家出来的。
说道这个,夏景语也不得不承认,苏秀秀虽然是个乞丐,但是她文静起来,人人都能觉得她是个中等人家,教养良好的孩子,但是她凶狠起来,完全是只狂暴的野兽,甚至不像女孩。
“家中还有些钱财,我在那里没什么奔头,都变卖了,来了这里,在这里好歹和大娘认识,多少有个照应。”夏景语编起谎话来十分顺溜。
“我要说报答大娘,大娘未必答应,但是大子这病,我得带她去城里医治。”说是城,其实也不过是小镇。
段锦绣到底是心疼女儿的,夏景语找了拉车的王大,给了王大五个铜板,让他带着他们几个进一趟城里,王大接了五个铜板后,眼睛都亮了,千恩万谢都不为过。
五个铜板对夏景语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她有能力拿出更多的钱,但是这个世道人心险恶,她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太过张扬,苏秀秀看着欣喜若狂的王大,也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不解,五个铜板对一个成年人,能做什么。
大子已经不能走路了,被抬上了王大的破板车,在上车的时候,看的出她很痛苦,但是僵硬的表情中,竟然唇角微微带了一点笑意,但是转瞬间,又变成了木讷无表情。
夏景语坐在她旁边,摸摸她的头,从身体年龄(?)来看,自己只比大子大了三岁,却看上去健康很多,大子向她咧了咧嘴,声音很小:“我不会死了。”
夏景语给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躺姿,安慰她:“你还那么小,怎么会死呢?”
“难受…得…想死。”大子断断续续的说着,脸色依旧难看,眼里却跳跃着生命的光芒。
夏景语别过头去,谁能关注到,这个整天默不吭声的女孩,心里也有自己对生命的最低渴望。
在镇子里找了一家医馆,王大的板车上阵阵鱼腥味,加上王大破烂的衣衫,守门的药童嫌弃的想要赶人,嘴里嚷嚷着:“付不起药费的就别来,这里不是救济所,让让,你这阵味道,让我们医馆开不开张啊。”
王大尴尬的站在一旁,卑微的向药童点头哈腰:“是,是,您说的是……但……”
药童不耐烦的听着,手上还做着赶苍蝇般的动作,仿佛王大就是只让人嫌弃的苍蝇,苏秀秀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嘴里冷哼:“狗眼看人低。”夏景语把她向后拉了一步,她总觉得,这个女孩甚至可能当场冲出去,一拳揍在药童脸上。
夏景语不疾不徐的下了车,向药童手里塞上了两三个铜板,药童这才打量几眼夏景语,懒懒的说:“你带病人进去,那个赶车的,留外头去。”
夏景语抱歉的朝王大笑笑,王大得了五个铜板的好处,抱下了大子,就推着车去了远些的地方候着。
老大夫给大子诊脉完了,不急着开药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夏景语:“这病可是要调养的,我这里看病的规矩就是不开药方,只能从我这里抓药,一天十个铜板,付得起我便给你开药,付不起就赶紧走吧。”
大子一听一天十个铜板,眼神瞬间就暗了下来,他们家一年,都整挣不来几个铜板,平日的劳作,刚够吃食,她颤抖着扯了扯夏景语的袖子:“姐,我不治了…回家。”
夏景语取出十个铜板,递给了大夫:“你先开一天的药来。”
大夫见是十个铜板,不屑的笑笑,抽过一张纸,写的龙飞凤舞的,交给一旁的药童,拿去开药。
夏景语在一旁瞥了一眼,完全看不懂,原来古今的大夫都喜欢写让人看不懂的字。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南孤岛的文字,夏景语根本看不懂。
端倪()
药很快就抓好了,却面临着另一个问题,煎药。
段锦绣家没有煎药的小炉子,也没有煎药的柴火。这药每天要分三次服用,回小渔村显然是不现实的。大子虚弱的抬起头,一副要哭的模样,“姐…谢谢你,吃了这一天药,我肯定会好起来的。”
大子现在病重,至少要连续吃上几天药才行,留在小镇接受治疗是唯一的办法。
哎…虽然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小旅店,但是大子的病,不能拖。夏景语告诉王大,让王大先回去,王大拉着他的板车,问:“姑娘,那你们晚上留在这里方便吗?”
“方便方便,没什么的。你放心。”夏景语打发他,王大也没想太多,这个天气就算是在外面睡一晚上也没什么,临走前,夏景语嘱咐一句,“要是段大娘问起,你就说大子的病没什么,但现在不方便移动,要过几天才回去。”
王大领命走了。
夏景语从街上找了一个拉牛车的,拉着大子去了旅店;店伙计见了夏景语,张罗出了一间房子,夏景语安好了大子,问店伙计有没有煎药的炉子,嘱咐他煎药,店伙计摆摆手,懒懒的打着哈哈:“你可知道,煎药要浪费多少时间?至少一个时辰要不停的看在那里。”
这真是……夏景语额头的青筋跳动两下,从兜里拿出两个个铜板,塞到了伙计的手里,伙计看了这两个个铜板,神情似乎并不是很欣喜,又把铜板推了回去,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
夏景语心中暗暗奇怪,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算少,况且,只是煎药而已,能得到这笔收入,也算是意外之财,这真的是当初被一个鸡腿就骗走了金豆子的店伙计吗?
但是她此刻也没有心思想这么多,病情要紧,她又掏出了十枚铜板,一把塞给了店伙计,店伙计数数,这才拿起药,走向了后厨房。
夏景语去房间看望大子,大子躺在床上,眼里泛着好奇的光芒,她的手在被子上摸了摸,露出幸福的表情:“软……干净……”
其实这里的旅店条件一点都比不上现代旅店的正规,被子一看就不是经常换洗,被角的边明显有些灰色,但是和段锦绣家又黑又硬的被子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大子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衫,头发也脏脏的很久没洗,也许再过个一两年,大子就会和小渔村里的某个差不多的男孩子结婚,继续着上一代的贫困生活。
夏景语暗中握了握拳头,我一定要挣钱,一定要想办法改变段锦绣一家。
夏景语在街上逛了一圈,小镇的商业不发达,店铺零零散散的很少,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在这里表现的十分明显,夏景语想去给大子买一身衣服,都没有找到一家专门的裁缝店,镇子里的人家,都是自家做衣服,谁有闲钱在外面买,也难怪店伙计从来没有见过金子了,货币并不怎么流通。
最后,夏景语用一个铜板,在一户人家换了一件半旧的衣服,又从货郎那里挑了几根红头绳。
回了旅店,大子见了衣服,用手摸了又摸,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给我的……”
“恩。”夏景语点点头,大子身体还不舒服,就没有给她换上,夏景语拿了一把梳子,给大子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用红绳绑上,打上一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她给大子拿来镜子,大子看着头上的辫子和蝴蝶子,笑了笑,原先夏景语在她家里住了那么久她很少笑,但是,今天她已经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
那是一种,干枯多年的树木偶遇甘霖,生命之火重新点燃的光辉。
一个时辰后,药端了进来,黑漆漆的一碗,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夏景语一向讨厌吃药,光闻到味道,就有几分想吐的冲动,她刚在后悔怎么没从街上买点甜食,给大子喝完药之后含着,大子却一点不嫌弃这个味道,直截了当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的脸上出现了放松的表情:“姐……我今天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没事。”夏景语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药钱你不用担心,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景语凑近了坐在了床上,压低了声音,附在大子的耳边:“姐家里有些钱,全带着了,给你治病还是可以的,但是姐怕有人打不好的主意,就没有表现出来,大子乖,要是回家你爹娘问花了多少,你就说不知道,姐回头会给你爹娘说。就当时帮姐一个忙了。”
大子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夏景语说了一声:“乖,好好睡一会吧。”
大子服了药后,没有原先那么难受,很久没有睡个好觉的她,舒服的睡了过去。
夏景语准备回到大堂找店伙计,这时候,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金大叔和孙五娘,双方打了照面,夏景语礼节性的问了一句:“怎么,没有找到亲戚?”
金大叔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是啊……”
夏景语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起来,刚才金大叔和孙五娘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在商量什么,金大叔占据着主导地位,于是她留了一个心眼,“描述一下亲戚的大概信息,我在这个小镇上还是有些熟人的,说不定能帮忙找找。我会吩咐他们暗中进行,不会声张出去。”
孙五娘支吾了一下,金大叔忙笑呵呵的说:“不劳烦姑娘了,是个多年未见的亲戚,只晓得来了这个城,这次来寻他,也不过碰碰运气罢了。”
听到这里,夏景语冷哼一声:“金叔还真是了解呢,我今天得知一个消息,从石城的那个门出来,只有一条路,就是通往这个小镇的,可是那天,金叔一路上都在问我去哪里,走哪条路,要是真的来找人,不会不事先不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吧。现在细想一下,金叔真正的目的,是要跟着我的路线。”
金叔一愣,事情他们完全不知道夏景语可能的目的地,所以就没有在路线上多调查,他自认为说话技巧天衣无缝,没想到败在了这仅有一条的路上。
孙五娘上前一步,用手掩住嘴唇,娇媚的笑起来:“真是个伶俐的丫头呢。”
因果()
夏景语眉头皱了一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刚才自己只是试探一下,其实也没有太明显的证据,没想到孙五娘竟然这般承认了。难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什么人?
孙五娘抿着唇微微一笑:“姑娘也别这样,我们是寻着那枚金豆子来的,这金豆子的来历,姑娘,恐怕得的也不光彩吧。”
夏景语默了一声,原来事情的源头竟然在这个上面,可见和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了,她匆匆的转身准备离开:“既然二位弄清楚了金豆子的来历,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线索,那还请二位继续侦查吧,我就先告退一步。”
孙五娘上前一步,娇媚的一笑:“哎……小姑娘,我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说,要是我告诉那个伙计,他用两个鸡腿换的金豆子的真正价值,他会怎么做呢。”孙五娘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泼辣,别看她总是笑着,但是她的微笑之下,潜藏着锋利的刀芒,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舞女的身份,到了现在的身份。
“你……”夏景语气结,这个旅店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大子留在小镇里治病,必须要住旅店的。她颇为无奈的转头,表情一变:“五娘姐姐,我们双方的目的都达到了,您还有您的使命,和我纠结这些干什么。”
“小丫头。”孙五娘笑笑,“我听说你是从海边被人救起来的,来的时候也在找人,不知姑娘找的是什么人?”夏景语惊了一惊,孙五娘到达这个小镇的时间不过一天,竟然就能打听到了她的情况,不过,她的情况不难打听,随便一个小渔村的人,都知道她是被段锦绣从海里救上来的,而且,她也拜托段锦绣帮她在小渔村里打听过,所以这也不足为奇。
“不是同一个人。”夏景语搪塞过去,她不想再和孙五娘交谈下去了,这个女人每盈盈一笑,她都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她一双皎洁的大眼盯着人一看,有几分魅惑,还有几分,探究。
孙五娘捂着嘴,自顾自的说:“姑娘恐怕不是一般来历,这整个国家的经济实力,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就是像石城这样的大城市,黄金也不是普通民众能拥有的东西,一般的平民,心目中最大的货币就是银子,然而姑娘不仅知道黄金,还知道用牙咬黄金来验明真假,钱行虽然开的普遍了,但也是商业上数目大的人才会用到,姑娘拿了黄金就知道到钱行兑换,也是让我吃惊了一把,既然这样,就容不得我不怀疑姑娘的身份,来调查起姑娘了。”
夏景语一脸不爽,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转身就走,并且大骂一声,你特么闲事管的多呢!
“罢了,我也没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