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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多次混乱穿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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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义给了最后的断言:“虫子已经成长在了四肢百骸里,与人连成了一体,除非能控制它们自己出来,在妙手回春的大夫,也没办法通过药物的治疗,解救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魏泽源把孙五娘抱在怀中抱的紧紧的,只是这次抿着唇,半天不说话了。

    第二日的时候,金叔带着两三个大夫来了,大夫们下车的时候用手捂着心口,颠簸的不轻的样子,拉车的马儿,刚到了诊所门前,就直直的躺在了地上,嘴角泛着白沫,宋义摇头晃脑的指责金叔:“你看你,把个畜生累成了这样。”

    金叔此时衣衫尽被汗水湿透,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头皮,整个人顶着青色的眼袋,胡子拉碴的,显然累的不轻,他一把拉过大夫们,就往里面带:“少爷,人我带来了。”

    这三人都是石城里小有名气的大夫,他们轮流上去给孙五娘把脉,颤颤悠悠的说着结论:“气息不稳、气血不畅……阴阳失衡,估计,也就是熬日子了。”

    金叔惊讶的想要捂住大夫的嘴,自家少爷的脾气自己是知道的,火爆的很,有时候和魏老爷子犟起来,魏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可是这次魏泽源只是眸光暗了暗,无助的抱着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声音是那么的苍凉:

    “金叔,给他们高一倍的诊费,好好把人给送回去吧。”

    带着大夫们到了门口,金叔问了一句:“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几乎和死人无异,但比死人还痛苦着,她是药物强制入睡了,等醒来,就有得罪受了。”

    金叔倒抽一口凉气,看看里面的少爷,百感交集,想起当初的五娘,又是一阵叹气。

    药物控制的时间过去了,孙五娘醒来了,她不再吃药,开始缓慢的进食,魏泽源让金叔给她搜罗石城最好吃的东西,为此累死了几匹好马。

    但是她吃了总是吐,难受的时候就蜷在那里,两三天消瘦了一圈,再后来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了多少,痛苦的抓着魏泽源的衣服,深的抓进了肉里。

    对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受折磨。

    魏泽源于心不忍了,他摸摸她的头发,吻着他的发根:“五娘,有一种药,能让你平稳的死去,你想吃吗?”

    “我不想吃,时间已经很短了,我想你多陪陪我,多一分一秒也是好的。”孙五娘摇摇头,表示拒绝。

    “好。”魏泽源笑开了,那般的温柔宠溺,“不愧是我魏泽源看上的女人,就是有魄力,来,把这块芙蓉酥吃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他从金叔手上拿过了芙蓉酥,芙蓉酥小小的,正好一个一口。

    魏泽源把芙蓉酥喂进她的口中,难得的是这次没有什么反应,没有吐也没有挣扎,吃完了最后一口,她俏皮的伸出舌头,舔着魏泽源手上的酥屑儿,问他:“痒吗?”

    “好痒的,你和小猫一样。”魏泽源拍拍她。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孙五娘问。

    “记得。”魏泽源笑了,那个如牡丹绽放的女子,妖魅的衣衫在空中翩飞,赤着足踏着清脆的乐器声,捧着酒盏半跪在他面前,眉目清晰,也如风景也如画。

    孙五娘闭上了眼睛:“你记得我就好。”若人生只如初见,他们两个能够相爱,比起那些遗憾的错开的,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室内不知何时升起了淡淡的花香,宋义一边燃着香一边掐指算着,药效发作了吧。

    半刻后,怀中的女子再也不动了,僵直的躯体让人想象不出她曾经的柔软。

    依稀记得那一年,十七岁的他遇见了二十二岁的她。

当时年少 上() 
墙角的女孩畏缩着躲在门口,听着继母和一个粗鲁的女人大声的讨价还价。

    “五十个铜板,就这个价格了,谁家卖丫头能卖到这个价,都该捂着嘴偷笑了。”女人生的魁梧雄壮,手臂比男人还粗,声音洪亮,长得一脸凶神恶煞。

    继母陪着笑容:“这丫头不比别的丫头,从小又精明又聪明,您收下也是好转手的,这样,您能不能多五个铜板?”

    女人一把冲到后面,把躲在门口的女孩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狠狠的放在地上,挑起她的下巴:“哼,长得就这样,就算未来好好**,也顶多中等姿色,聪明有个屁用,不过这种穷地方出来的,哪有什么聪明的,不过是穷人家的精精算计,小心眼子!”

    继母心虚的打量了一眼女孩,确实,面黄肌瘦的女孩子,按长相来说,应是很丑的了,中等都可能算不上,心中怕女人反悔,只得故作豪气的拍板,“那五十铜板就五十铜板吧,就当是这丫头贱卖了给你。”

    六岁的她,就那样被继母用五十铜板的价格,卖了出去。

    买她的女人叫袁贩子,职业就是做些贩卖人口的工作,她从乡下低价买来那些小孩子,再根据不同的需要,卖到不同的地方去。

    袁贩子带着她兜兜转转一圈子,大户人家的丫鬟,挑不上她,**里的女孩,还是挑不上她,小户人家的童养媳,别人也嫌她瘦瘦小小,不好生养。袁贩子坐在马车前,叼着廉价的大烟,翘着二郎腿,粗噶着嗓门道:“这丫头,竟然卖不出去了。”

    最后袁贩子带着她来到梨园,梨园老大看着她的年纪,捏捏她的身体,沉默了片刻:“中等资质,要看能不能吃苦了。”

    袁贩子赶紧把她往前推:“没事,这丫头能吃苦!”

    梨园老大最后半信半疑的买下了她,袁贩子拿了钱后,蹲下来对她说:“丫头,你知道我为什么挑你吗?你被我拎起来的时候,没哭闹半下,还能正眼和我对视,我就觉得这丫头不一般,带着你出来,可惜没有像我这么慧眼的人把你给挑走。”

    女孩呆了了片刻,梨园老大给她赐名:“你以后就叫芙蓉。”

    女孩摇摇头:“我姓孙。”

    梨园老大轻蔑一笑:“到了这里,你人都是我的,还谈什么姓名。”

    此后,梨园里多了一个叫芙蓉的六岁女孩,她不是资质最好的,却永远是最刻苦的。这家梨园的名角们,同大户人家公子哥的关系很好,时不时的会被单独请进府内,芙蓉有时纳闷,一个人又唱不了什么,请进去是做什么的呢?

    她还在想这些,旁边几个十来岁的女孩笑了:“你看你每天吃好的,打你从来不留伤痕,你以为是为了什么的?还不是要留个脸,留个身子。”

    芙蓉还是不解:“上台的时候化上妆,谁看的清脸。”

    女孩子们先是一阵哄笑,再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以后你就懂了,总有不化妆的时候。”

    在梨园的五年,她长个子长得很快,原本蜡黄的小脸,也变得红润娇嫩起来,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有时候也偷偷的想着,这个时候要回到原来的村子里,自己应该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了。

    那天晚上,梨园老大喊她过去,她刚练完功课,怕时间来不及,赶忙过去了,梨园老大不满的皱着眉头:“怎么一身臭汗,快洗一洗再来。”

    芙蓉听话的洗过了,再次前往,恭敬的行李,等着像原来一样被叫起来训话,却发现眼前的人越走越近,用手捏住她的脸颊,嘴唇凑了上来:“啧啧,真是鲜嫩啊。”

    那天晚上她被留在那里,第二天被嘱咐这几天不用去练习功课了,十一岁的芙蓉,将头埋在被子里,压抑的哭泣着,她甚至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直觉的觉得,好可怕。

    后来她懂了,这个梨园里的女孩子,十三岁左右,必然会遭遇到那经历,而她长得高,看上去比实际大些,所以提早两年被带了过去。

    芙蓉在梨园的生活又继续了两年,偶尔还是会被梨园老大叫过去过夜,她明白这是自己现在所不能摆脱的,一直默默的忍着,她后半生的命运似乎快被固定好了,按她的资质,是做不了名角的,顶多做些略有些名目的配角,以后正式上台,也要去些大户人家陪公子哥们胡闹。

    原来,她的身份,仅仅比娼、妓多了一份会唱戏的才艺,但这又如何,一样是下贱的玩物。

    枕霞楼的妈妈想建立自己的舞蹈班子,芙蓉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深夜偷偷溜了出去,进了枕霞楼的门,伏在地上,成功的说服了枕霞楼的陈妈妈,留下了自己,那时候她以为,跳舞总比这样不清不白的唱戏要好的多。

    这么多年的漂泊,她早有了一颗玲珑剔透的心,讨好卖乖,就那样顺利的让陈妈妈答应了下来。

    过了几天,就有人来买她,对梨园里来说,失了一个普通的配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爽快的答应下来。

    入了枕霞楼的第一天,陈妈妈把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笑着问:“你们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芙蓉率先站起来:“我们是来跳舞的,这里,是给人提供快乐的地方。”

    陈妈妈笑了:“你就是芙蓉吧,这名字不好,你性子那里清雅,该做牡丹好了。”这次的芙蓉,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说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她只是笑惊艳的低头:“谢妈妈赐名。”

    入了枕霞楼,牡丹才发现自己原来的眼界那般的小。在这里,她学会了穿衣打扮,给自己画上妖娆动人的装扮,她学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风情万种。

    她学会在各个男人之间周旋,她不是跳的最好的,也不是长得最漂亮的。却是最受欢迎的女人。

    陈妈妈也直叹气:“要是早点收下你,让你做花魁,那该多好。”

    牡丹听了这话,回去痛哭流涕,要是早点遇到这些该多好。枕霞楼的花魁,从小当千金小姐养大,养在深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十五岁的时候才开苞,她的一夜是昂贵的。

    此后她也不用经常接客,就算接待的也是名门贵客。

    哪里像她……身为舞女,就算她再怎么聪慧,那些逃不过的丑恶,就是逃不过。

当时年少 中() 
多年的习惯和警觉,让牡丹习惯性的学习着,她认识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她就能涉猎形形色色的行业,自信与聪颖,是她光芒夺耀最大资本。

    二十岁的时候,她就从各个男人身上,攒够了赎身的钱,她的地位也上升到领舞的级别,长期住在枕霞楼里,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有两个小丫鬟伺候着。

    枕霞楼的妈妈是出了名的讲信誉、讲义气的女人,给她够了钱,定然给你赎身。但是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枕霞楼里大部分的女孩子是一辈子都凑不齐的。

    枕霞楼的妈妈也很欣赏她的手段和伶俐,曾经若有若无的透露过,等她老了,有可能让牡丹接下她在枕霞楼里的地位,说这话的时候,牡丹正画着细细的眉,纤细的手上,套着清脆作响的银环,风一吹来,挽在手臂上的轻纱,微微舞动。端的风韵动人,艳丽无双。

    镜子里的牡丹笑的妖娆:“这家大业大的,牡丹不敢接下,牡丹只想以后找个好男人,安安分分的渡一生。”

    枕霞楼的妈妈笑了:“这话要是从别的女孩嘴中说出,我只当她是天真,从你嘴里说出,我是信都不信。你赎身出来,进了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见了那些小门小户的男人,和你现在的生活天差地别,你不是个安稳的个性,如何能安稳下来。”

    牡丹的手一抖,眉毛画偏了一点,她蹙着眉头,用手绢狠狠的擦着。

    枕霞楼妈妈说的话,牡丹未必没有考虑过,那些能见的起她的男人,必然是大家族的公子哥,那样的家庭,怎么会接纳下她,而让她给人做小,对她来说,完全不可能。

    她看了看枕霞楼的妈妈,年近四十,却也能看出当年风韵。也许,她就是自己的镜子,透着短短的距离,薄薄的空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这也没什么不好吧,她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村子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

    她也不是那么想嫁人,在她二十年的生命中,还没有出现让她心动的人。所谓的找个好男人,只是偶尔从丫鬟们的闲言碎语中听得,她们谈论这个话题的语气,无不神往,无不怅然,听得牡丹也有几分惘然,隔着飞舞的轻纱,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面。

    只是她没想到,二十二岁那年,她遇到了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爱情——一见倾心,不惧万劫不复。

    开场的音乐响起,伴着细碎的竹节敲击声,牡丹赤着双足,足上、手上套满银环,一步一响,清脆动人,空中桃花瓣徐徐降落,她站在桃花雨下,鲜红的衣衫映着桃花艳艳的红,那般魅惑,偏偏雪白的双手,欲盖弥彰般的轻轻挡在脸上,指尖是也是艳艳的红,手一寸一寸的移开了,仿若初醒的美人,她缓缓睁开双眼,笑容明媚。

    “好!”有人忍不住欢呼起来,牡丹依旧是笑着,现在的她不用经常出来表演,只有像今天这样,来的人是临洮数得上名号的,她才用出场。

    她环顾四周,看到一个少年安然的坐在桌前,桌前放着的酒杯,只被浅浅的饮了一口,一片桃花瓣落入了酒里,看着几份醉心,少年单手拖着下巴,歪着头看她,她也看了回去,向少年露出一个她特有的微笑,少年愣了一下,也向她报以一笑。

    那一笑,仿若春风而来吹入冰山,冰山轰然倒塌,哗啦啦的落入水中,水花荡漾,波纹从湖心一层层蔓延开。

    有一种爱情,叫做一见钟情,无关太多,仅仅是眼眸的相汇。

    牡丹走出了层层围着她的舞女,缓步向少年走去,半跪在桌前,端起那杯落入桃花瓣的酒,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浅尝一口,笑着递到了他面前,少年接过酒,嘴唇也合上了她嘴唇碰上的酒杯边缘,喝了下去,一饮而尽。

    那一刻,牡丹的心微微的凉了,这个少年,应该是经常出入这种场所的吧,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失望是因为什么。

    一杯酒后,她用指尖挑起一点点残留的液体,抹在了少年的唇上,继续一边跳动着一边回到了舞女群中,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盘旋,她不想错过和这个少年的接触。

    一舞结束后,牡丹轻轻凑到了新来的少女身边,咬着她的耳朵:“你认识那边的那人不?他可是临洮第二大的布商。”牡丹所指的那人,是个四五十岁的胖男人。

    年轻的少女没经过什么世面,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娇好的面容,青春的容颜。果然,同牡丹预料的不差分毫,少女在最后的时候,留了下来,一批女孩子,也在她的带领下,找着那些看上去有钱的人,在身边伺候着。

    牡丹从最初就站在靠着少年的方向,理所应当的站在少年的旁边,为他斟满一杯酒。

    在言谈中,她了解到,少年是魏家钱行的少爷——魏泽源。

    那天晚上,她千方百计的留魏泽源,魏泽源离开了,临走前他拉着牡丹的手:“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有趣的女子,于生意上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不过我这次来这里是陪人谈生意,我不爱这地方,谢谢你的好意。”

    那一句“我不爱这地方。”让牡丹的心再次雀跃起来,却又哀伤,难道两人的缘分仅仅止于此处。

    第二天,魏泽源又来了,一掷千金,点名要牡丹一舞,牡丹跳着跳着,心神不知飞到何处。那天魏泽源留了下来,两人促膝长谈,杯中不再是柔媚的酒,而是亲手砌出来龙井。

    魏泽源笑着:“原来人说红颜知己,我不懂,现在遇见你总算明白,这世上真的有如知己一样的红颜。”

    此后的几个月里,魏泽源时不时的会过来,牡丹拒绝了一切出场跳舞的要求,经常呆坐着看着镜中的自己,有时候也会清点自己的钱财。

    枕霞楼妈妈来找她谈话,语气淡淡的:“小丫头动了春心?”

    牡丹不说话,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梳妆台。

    枕霞楼妈妈无奈的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来头的,趁早收了你的心。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那样的人家,会娶我们这样的女子回家。”

    “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牡丹把头发撩到了肩膀上,眼神眺望着窗外,嘴角一丝笑容,带着几分凄苦。她先从知己做起,就不相信不能打动魏泽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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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己变成女人,牡丹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循序渐进,不可焦躁。那天晚上两人在庭院里饮酒,满院竹子潇潇,在风里瑟瑟有声。共饮一杯桃花酿,黑子白字交错落下,敲击声清脆。

    起初两人落子速度差不多,到后来,牡丹的眉头都快拧起来了,黑子夹在手中,半天不落下,举棋不定。

    魏泽源犹如两人初见时一般,托着下巴看她,眼里含着笑意。作诗、饮酒、赏花、下棋……这样的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牡丹没来由的心烦,再看看桌上的棋子,自己的黑子,明显是快要输了的情况。

    牡丹索性把棋子一摔,推开满盘的棋:“不下了,反正也是输。”

    这一推用了力气,几枚棋子快要从桌上滚落,牡丹这才想起来,魏泽源这盘棋子,都是用上好的玉石打磨的,赶忙伸出手打算接住,身子不稳,整个人扑在了魏泽源的怀里。

    牡丹抬起头来,正对上魏泽源的眼睛,他因为饮了酒的缘故,脸颊微红着。还是在笑着,捧起她的脸:“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牡丹愣住了,魏泽源的脸继续靠近,然后吻了下来,越吻越深,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后背撞上了棋盒,盒中剩下的棋子叮当错落的落下,魏泽源搂着她搂的紧紧的,两人亲着亲着,亲到了床榻上。

    第二日,魏泽源懒懒的抚着她的长发,揉的十分开心:“我给你钱,你去赎身,以后住过来。”

    牡丹心中开心,仰着脸问她:“住过来之后呢?”

    魏泽源笑笑:“别怕,这房子我送给你,以后你住在这里,想吃什么用什么我都尽量满足。”

    牡丹娇羞的笑了,心里几分失落,住在这里,只是个被养着的宠物而已,她想要的,是他娶她。

    牡丹带着魏泽源的钱去赎了身,自己原先攒着的,一分未带,可谓散尽千金,这些钱的来路没一点是干净的,她不想让魏泽源看到这些钱,想到从前的她,她的身份。

    枕霞楼的妈妈一边数钱,一边看着她,最后老练的叼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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