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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多次混乱穿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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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他心中的想法。“你……”夏景语被这样深沉的语气吓住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和表情来回应面前的这份凝重,更不明白像这样政治性敏感的话题,说给她听有什么用。崇寺青打断了夏景语的话,一直以来,他一个人在这条道路上奔波的太久,他以为他做的足够好,以为他足够的小心谨慎,胜券在握,虽然得到夏景语唤醒死士是一步险棋,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会成功,骄傲如他,生命的字典里是不容许有失败这个字眼的。然而,当他一无所有的躺在了山洞下,用他一向自视珍贵的性命来吃野草充饥,身负重伤不能得到妥善医治,他突然觉得自己掌握不了局势,甚至掌握不了自己的性命。他头上的伤现在还能用内力压制,但是没有药物治疗,现在所能做的一切不过是缓解恶化速度。他此刻只想一吐心中的压抑,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能不能听的懂。又是一个故事在缓缓展开。大夏王朝建国以来,沿用的是汉人的中央集权制度,但是它只沿用了中央集权的外壳,权利集中在皇帝手中,朝廷中的官员却来自各个部落。几番动乱之后,真正有权势的部落已经不多,为数不多的部落,掌握着国家的官员位置,导致官员的质量在逐年下降,此刻的王朝内部,就像是一只住满寄生虫的**物,摇摇欲坠,从内部开始发出恶臭。大夏王朝崇尚武力,在废除了科举之后,大肆打压汉人儒生,除了在战乱期间被大规模屠城的汉人外,他们在和平时期也大规模焚书,凡有读书者,全家入奴籍。大夏王朝到了此时,市面上几乎没有书籍流通,学者不复存在,宫中官员,连赈灾的银子分配,都要计算很久,才能得出模糊数据。名胜古迹,诗词歌赋被毁坏片甲不留,甚至连日历纪年法都被禁止,人们沿用着部落里古老的方法,来判断春去秋来。文明在不断的往后倒退,陈旧的管理方法早已不适合偌大的王朝,但王朝中的人永不知觉醒。这,简直比秦始皇还可恶!“唉……”夏景语看了看崇寺青的侧脸,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王爷,他说的义愤填膺,夏景语却因为来这个时代时间不长,心里多少有些局外人之感,只能客观的从历史角度上给出分析,“这样虽然不好,但也怪不得最初实行的人。”“此话怎说?”崇寺青不解道,他能感觉到,夏景语流露出的是发自内心的理解,而不是虚假的应承。夏景语多多少少的发现,因为古书被毁的原因,崇寺青对以前的历史,对儒家的文化也不是很理解,那这样她随便瞎扳历史,也不容易出现太大的漏洞,于是她清清嗓子,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我在书上看过这样一起例子有一个少数民族,他们拥有无坚不摧的铁骑,他们利用这只铁骑,征服了周边的所有民族,他们实施屠城,多年后,很多名族都消亡了,汉族还存在着。”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知道为什么?”“因为…汉族人多。”崇寺青眯着眼睛,也故意给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因为汉人的文化信仰。这是一种生生不息的东西,生命被斩断了不可复生,但文化却能一代一代的流传下去。以前有很多皇帝禁止别人议论朝政,就是想在思想上控制别人,统治者喜欢愚昧的人民,这样他们会老老实实的按照统治者的思维,不会和他们作对。”“是么?”崇寺青声音呢喃着,他生活在太平时代,自然是不懂得刚建国时候大规模的起义和动乱,他一心想到的只有目前文化残败的现状,却忘了,在不同历史背景下的政策,有着的是不同时代意义。“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凡是也不能太过。”他痛苦的扭住了眉头,一方面是头痛愈加剧烈,一方面是刚才的问题豁然解开他多年心扉,“你知道大夏的元宵节为什么没有猜灯谜的活动吗?”夏景语摇摇头,她又不是土著居民,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崇寺青紧缩的眉头一点点松开,仿佛在下什么决定一般:“因为,他们都不识字啊……”

那一声无妨() 
不识字!?夏景语尚在回味这句话,身为一个现代人,她是深深的明白文化的作用,不然国家也不会整天监督着消灭文盲,普及九年义务制教育的。

    “这个国家,已经从骨子里开始**,现在支撑它的,是腐烂的躯壳!”崇寺青声嘶力竭的说着,哪怕声音并不是很大,“他们不折手段的维持着他们认为正确的统治,排除异己,用反对者的头颅,来成为统治的又一强压。”

    “除非…推翻它。”身为一个学过很多政治改革的文科生,夏景语很快的顺出了答案,她看着崇寺青几乎喷射出来的火焰,想到了崇寺青的身份,眸光陡然一紧,一种很熟悉的狗血感觉油然而生。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崇寺青换了另一个话题:“你说的没错,那个被石头挡住的地方,确实像山谷的出口,我们明天就去那里,看能不能打出通道。”

    “然后呢……?”夏景语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出去,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两个要分道扬镳?

    “谢谢姑娘照顾我这么多天,你跟我回去吧。”他努力将手抬起来,虽然只是一点点高度,也尽力的抬着,伸向夏景语。

    夏景语将手担上了那双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指冰凉冰凉,“跟你回去干什么,我自己有家人,他们也会很担心我的……”说着说着,她哭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了相处多天的文殊,还是为了眼前这个人。

    “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我,带你回去,带你回去,让你在我身边,在我身边……再说了,我为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几乎生命垂危,提这点小要求,恐怕不过分吧。”“回去之后,姑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的宅子很大,花草树木,虫鸟鱼池,无所不包。琴棋书画,古书典籍,无所不有。还有走的稳当的马儿,姑娘想去哪里玩,就可以让车夫带着你,出了宅子行上四五分钟,就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衣服绸缎,珠串首饰,小吃风味,姑娘喜欢什么,都可以买。”他闭着眼睛幽幽的说着,勾画出那般美好的情景,他说的越美好,夏景语的眼泪流的越快。

    “我没有钱,买不起。”她说。

    “你有我啊,我有钱。”他说。

    夏景语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中一片真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抬起了另一只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这下真的成了小花猫。”

    夏景语清了清嗓子,声音却暗哑下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将在我身边陪着我的人。”崇寺青再次闭上眼睛,回答的十分自然,却觉得眼中有些酸涩的东西在涌动,他看到她的眼睛,闪闪发亮,谨慎小心的闪着希冀的光芒。他真的希望,身边有她陪着。

    “你等我片刻,再决定要不要带我走。”夏景语挣开被握住的手,“不要睁开眼睛,等会我就过来。”夜凉如水,清冷的山风也没能祛除夏景语心头的火热,她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着,此刻她想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这真是一个美梦,等她的真面目被解开的时候,这个梦是不是就要碎了,她也要醒过来了。

    溪水旁,她狠狠的鞠了一把水,还觉得不够,将整个脸埋在了水里,掀起无数晶莹的水花。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她完全可以当场拒绝下来,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忍,最终,将决定的权利放在他的手里,由他来嫌弃自己,结束这段荒唐,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如果她直接拒绝了,那样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他们是相依相伴的落难者,他是救了自己生命的恩人,她是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人,等双方找到了回去的路,就会被命运无情的扯开,分道扬镳,过上彼此互不相干的生活,自己会回到文殊身边,继续被当做女儿来疼爱。而他,则是回去继续做他的静安王,也许还会保持着对花痴娘娘夏景语的厌恶。或许,他会在某个闲暇的时候,怀念起当初的时光,找一家京城里豪华的酒店,邀请她小聚一番,她只需要让墨渊给自己重新易容,施施然赴约……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到底在想什么,那时她不懂,她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可能。

    在回去的路上,夏景语的步伐慢了下来,她静静的看着夜空的闪烁,深吸一口清凉的冷风,等她再次出现在山洞门口时,崇寺青的眼睛果然还是闭上的,笑的却很温暖:“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把你给吓跑了,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荒山野岭喂野兽去了。”

    没有人回答,他又笑了一声,笑的特别孩子气,自言自语的嘀咕起来:“不过,你舍不得,对么?”

    夏景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神色凛然,站的笔直的贴在山洞边缘,原本浸上水的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一边,有水珠缓缓滴落。

    崇寺青一睁眼,就看到了头发潮湿的女孩,生硬的靠在山洞边,嘴角噙着一丝苦笑,多日埋在黄土下的,是一张相当白净的脸,一直温柔的眼中闪着坚毅,倔强而落寞的看向山洞之外,没有看向他。

    崇寺青陡然惊觉,景妃娘娘,生的极美,不同于大夏女子的粗犷彪悍,英朗爽直,但是,真的,很美很美。

    一种奇怪的感觉堵在心头,让他想过去,让这样受伤的表情永远不要出现在夏景语的脸上,他要揉揉她的头发,亲吻她的睫毛,告诉她:“小傻瓜,不要难过,在我面前,笑一个好不好。”

    然而,理智压住了情感,他按照原先的设定继续说了下去,佯装吃惊的说道:“是你。”

    夏景语咧开一个笑容,将披散下的头发撩到了一边,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对啊,是我,这样你还要我和你回去吗?”

    崇寺青定定的笑了:“是你,无妨。”

    后来,时隔多年,她把那些被岁月模糊的细节都忘却了,时光模糊了容颜,她甚至记不清他的脸,却总能回忆起,那一袭凉风下瞬间春暖花开,那人笑着说“无妨”的声音,那一声无妨,她记挂了好多年。

晚安。() 
后来,夏景语总结,人为什么能勇敢的活下去。

    答案是,因为他们在前进的时候,永远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有什么,不知道下一秒是好是坏,永远可以相信,度过了阴霾,天晴就来了,所有珍惜的,相爱的,永远不会分开。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说了很久很久,夏景语在黑暗中一只红着脸,有时候,也会温馨的相视一笑,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去。

    那天,崇寺青是真心笑着的,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谁,他以为自己会和与自己有着同样清冷目光的冬霜华相知相伴,但是,他发现,原来,他的心也会热切的跳动,渴望着什么。

    “明天我们就出去。”夏景语握紧了崇寺青的手。

    “恩。”崇寺青也握紧了她的手,“出去之后,给你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

    “我要一直照顾到你伤好了……”她说。

    “伤好之后呢?”崇寺青问,脸色不好了几分。

    “伤好了之后当然是你照顾我。”夏景语用小拇指在崇寺青鼻子上刮了几下,“哼哼,难不成还要本姑娘照顾你一辈子,你怎么好意思呢?”

    “那就我照顾你一辈子吧。”继续讨价还价,“一辈子那么长,你要嫁给我,我才好照顾。”

    还没谈恋爱就要结婚!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当然不可能这么早答应,夏景语傲娇的转过身子:“想的美,我还要考验考验你,要是让我不满意……”夏景语俯下身子,脸离崇寺青很近很近,得意的在他面前显摆,大眼睛盯着他看啊看。

    “调皮。”崇寺青被她软软的气息拨开心弦,真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安静的抱着。

    “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故意用小手在他头发上拨弄,用食指描画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崇寺青觉得被她碰的痒痒的,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最后,夏景语轻轻吻了他的唇角,笑的贼贼的:“这是晚安吻。”

    “晚安吻?”他问。

    “就是睡前的一种祝福。”她贼兮兮的解释道,活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在他的身旁睡下,“睡吧睡吧。”

第二十六章 归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山洞里,暖金色的光芒中,夏景语睁开了眼睛,她的半个脑袋,极其小心的靠在了崇寺青的肩膀上,长发没入他的颈间,夏景语看着阳光下崇寺青闭着双眸的侧脸,忍不住弯弯嘴角,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但就是这般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崇寺青睫毛抖动两下,徐徐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夏景语眉眼弯弯的笑颜,带着清晨的慵懒,发丝凌乱,眼睛虚肿,他愣了一下子,也不由得笑了:“你笑什么?”

    “我随便笑笑你也管的着?”夏景语在崇寺青脸上捏了捏,“我先去梳洗,回头吃过饭我们一起去山谷出口。”

    夏景语轻快的奔跑起来,一路来到溪水边,映着溪水,她看见了自己这么多天都没有认真打理的头发,要是往常她也不会在这种紧要时刻注意形象,今天看着,怎么看怎么别扭,她把手指当成梳子,一点点理顺,再取下了头绳,高高的扎起了马尾辫。

    末了,她伸手掬起一把清凉凉的溪水,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看见自己的唇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她一直是这个表情,面颊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烁着难以言说的光芒。

    崇寺青看着夏景语跑开的背景,阳光打落下大片阴影,让他脸上的笑意也少了几分温暖,他深吸一口气,思绪飘扬,若当真娶了她,也没什么不好。

    夏景语回来时,将裙边湿了些水,提着裙子,给崇寺青擦脸。她下手很慢,一下一下的,极为仔细,神情也专注着,还不时发出赞叹声:“啧啧,这皮肤真心不错。”

    “哦?”崇寺青挑挑眉毛,“觉得不错,就给你多摸几下吧。”崇寺青语气轻佻,神情,夏景语手下一狠,掐了他一把。

    “还会使小性子嘛。”崇寺青别过头去,“你扶我起来,我们出发。”

    崇寺青已经在地上躺了两天,初爬起来时,微微晃动两下,半个人的重量压在夏景语身上。他的脸色还苍白着,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转变成了凝固的暗红色血斑,衣服上也有少许斑斑点点的血迹。

    夏景语几乎是架着崇寺青在走,她边走边皱着眉头,“你这样,回头就算出去了也走不了多远。”

    “你嫌弃我了?”崇寺青说。他这句话说的很自然,像是撒娇的**,又像是笃定的嘲讽。

    “是啊是啊,嫌弃你了,等我找到出口,就扔你一个人在这里……”她话音未落,就觉得膀子一紧,转头看向崇寺青,“你怎么了?”

    “没事,没有走稳。”崇寺青说,他想到了一个人,张泽远。

    山谷的出口很快到了,掩映在灌木丛中,被大大小小的石头封住了口,崇寺掐你哥被安置在一旁树荫下,夏景语专心的搬起石头,搬不动的,她就找了一根木棍,垫着一块小圆石,撬开巨石,她向不远处的崇寺青眨眼睛:“这就是杠杆原理。”

    崇寺青当然没有听过什么杠杆原理,但是这种方法多少还是知道的,原来在山区劳作的人,也会用这种方法清理山石。

    夏景语的小身板明显不是劳作的材料,才不多时,她就有些吃不消。她转头看向崇寺青,崇寺青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夏景语咬咬牙,早些出去才好,崇寺青身上的伤不宜再拖。隐隐的,她似乎听到了对面的山石也传来声音,在她的另一头,似乎也有什么人在挪动着。

    难道是那些抓他们来的人再次回头?夏景语的脸色陡然间变了,她一个人有随身空间不要紧,但是不知道带上崇寺青有没有问题,随身空间也有种种弊端,有时候灵验有时候不灵验,她退了回去,窝在崇寺青身边,小心的碰了碰他:“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有人在敲击山石,会不会是抓我们的人回来了?”

    崇寺青知道内情,抓他们的人,就是他的手下。

    张泽远这些年被他看的很紧,不可能有自己的手下,同时他更不可能收买自己的人,那么就不会是张泽远带人来灭口,只会是他自己的手下来寻自己了。

    想到这里,崇寺青如释重负的笑了,他不由得拉紧了夏景语的手,“别怕,是我们的人来找我了,很快就能出去。”

    夏景语为他那句“我们”心头一甜,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人?”

    崇寺青淡笑着,不说缘由:“不告诉你,是我们的人就是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一句一句的互相打趣,约莫半个时辰,最下面的山石松动几分,夏景语听到人声嘈杂,有人高兴的嚷道:“通道打开了,快,快移开这块石头,就能通人了。”

    石头被移了开来,率先冲进来一个人,那人见着崇寺青,猛然跪下了,声音梗咽的厉害:“我来迟了,抱歉。”

    夏景语的手和崇寺青握着,她能明显感觉到崇寺青的手抖了一下,由此,她忽略了来人声音的熟悉感,她偏头看了看崇寺青,却见他眼里的神情,仿佛是如释重负一般,这究竟是何人,对他有如此重要?夏景语不禁想道。

    崇寺青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不顾伤势眉头上挑,嘴角扯开狠厉的笑容,那种表情,难以言说:“好你个张……”他的话说到一半生生咽了下去,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极力的压制住情绪:“这件事情,你回头再给我好好解释,现在,先带我们回去。”

    张泽远猛然抬起头来,看见了崇寺青头上的伤口,大吃一惊,赶紧上前点了几个穴位,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看到夏景语,一心一意的只看着崇寺青。

    张泽远半蹲下身子,将崇寺青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生生托起了崇寺青,崇寺青微弱道:“你先带她走。”

    张泽远仿若未闻般,固执的支起崇寺青,面色凝重,“你受伤了,车子在外面准备好了。”他的声音又低下去几分,“对不起,我没想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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