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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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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梁朝国内情势不明朗,外有西夏人虎视眈眈,内有忽必塔内乱,乞颜昊仪即使回到梁国朝堂,也依然有危险。博尔斤细细一思量,觉得乞颜昊仪的顾虑未尝没有道理。四皇子乞颜昊仪尚且年幼,与其强行将其带回梁国,再让人处心积虑的处之而后快,还不如趁机将他秘密保护起来,待梁国朝堂局势明朗后再将其接回。博尔斤思量了半宿,终于打定注意,当即便将他秘密安排在了吴国,自己只带着乞颜昊瑾返回,对外则宣称只找到了三公主,并未寻得四皇子的下落。

    …

    乞颜昊仪又为白岳泽盖了一层锦被,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更舒服的靠着自己。

    “所以你就隐瞒了身份,去了白子岳的私塾?”白岳泽毫无困意,听的兴致正高。

    乞颜昊仪靠着床榻,坐在地铺上,看着怀中的白岳泽,笑了笑,神情却尽是掩饰不住的沧桑。

    “……子岳的名声我早有耳闻。天下闻名的飞骥将军,十三岁就上了战场,十五岁就立下了赫赫战功……他一手□□舞得出神入化,一把弯弓射得百步穿杨,曾以两千吴兵斩杀五万西夏人,梁、夏、吴三国熟人不知熟人不晓得?军营中的老将每次出征而归,说的最多的就是吴国少年名将白子岳的故事,所以子岳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乞颜昊仪红了眼眶,他低下头伸手揉了揉白岳泽的头发,又为他紧了紧衣领,确认白岳泽不会因夜寒受冻,便接着说了下去。

    “当年躲避追兵,我与阿姐靠打猎和乞讨才活了下来。一路上,无论是梁国人,还是吴国人,说的最多的就是吴国飞骥将军白子岳,还有他的白氏私塾。据说他的白氏私塾专门授人武学与兵法,只要是吴人,无论平复贵贱,都可以去拜师学艺。当时母妃新丧,母族又被全灭,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更是迫不及待的想使自己变强,所以在第一次听说白氏私塾时,我就已经立下重誓,此生定要拜飞骥将军为师,若学无所成,绝不回梁国……”

    在乞颜昊仪的坚持下,乞颜勃尔斤通过手下的探子买通了一个吴国小吏,将乞颜昊仪化作小吏的远方侄子,又让其改名换姓为齐昊,便安排乞颜昊仪进了白氏私塾。乞颜昊仪在白氏私塾中一学,就学了整整四年。

    “我第一次看见子岳,是在私塾的拜师礼上……我记得,那日子岳穿了一身月白的宽袖长袍,头戴着方巾,他见我时,点头微微一笑……只那一眼,我就知道,我今生的正妃,已不可能再是旁人……”

    白子岳眼眸细长,相貌俊朗,气韵不凡。他坐在堂前的正位上,面若春风,温文儒雅,虽一言不发,潇洒从容间自有中号令千军万马吴国将军的威仪。

    堂下十几个拜师的吴国少年排成排,轮流着给白子岳递拜师茶。

    白子岳的目光稍稍扫过去,那个带着草原人血统的异族少年身材高挑,五官深邃,英武不凡,在人群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乞颜昊仪五官虽有草原人的俊朗,但也不失吴国人温文的气质。当时吴国与梁国边境处两国通婚者大有人在,吴国境内像乞颜昊仪这样的混血儿也不在少数。众人见到乞颜昊仪的长相,也只道他是有着梁国血统的吴国人。白子岳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位混血的少年,却见那个少年却一直眉头深锁,浑身上下散发凛冽的气息,全然不知少年心中的盘算。

    按照吴国的拜师礼,徒弟拜过祖师爷后,需要跪着将茶杯举过头顶,再说一句“师父喝茶”,师父接过茶杯,品一口杯中的茶水,赐一把吴国长剑,说一句“不可倦怠”,拜师就算成了,徒弟就算正式入了白氏的门下。

    吴国的拜师礼不繁琐,流程简单,即使从未读过书的幼童也能学个□□不离十,所以之前谁也没有特意关照乞颜昊仪要注意白氏私塾的拜师礼,于是……乞颜昊仪进白氏私塾的第一天,就给白子岳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在拜师场上,少年们一个个上前,下跪,给白子岳献茶,白子岳喝茶,赐剑,再说一句勉语,少年们便再一个个回堂下原位站好。整个场面肃穆庄重,无论是堂内拜师的人,还是堂外观礼的人,没人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轮到乞颜昊仪时,这位草原的少年皇子气场十足的迈步上前,单膝跪地,将茶杯双手举过头顶。白子岳微笑着伸出手,准备去接茶杯,结果他双手刚刚碰到茶杯,乞颜昊仪就毫无征兆的蹦出了一句:“媳妇喝茶。”

    白子岳石化当场。

    众人呆若木鸡。

    乞颜昊仪见白子岳动作一顿,心中一阵紧张。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早已紧张的发颤。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进入白氏私塾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生怕自己的真实身份会被揭穿,更怕白子岳会因此将他拒之门外。面对自小崇拜的英雄,面对一见钟情心仪的人,乞颜昊仪激动了,兴奋了,胆怯了,总之一句话就是紧张的一塌糊涂了。

    乞颜昊仪见白子岳迟迟不接茶杯,以为他没有听清,便又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边,“媳、媳妇喝茶。”

    白子岳,“……”

    众人这次听的真真切切,于是一向严谨的白氏私塾中炸开了锅,无论是围观的还是拜师的人皆是一片爆笑,就连坐在高堂之上不苟言笑的白子岳也破了功。

    乞颜昊仪还未说完,白岳泽就笑弯了腰。

    乞颜昊仪见白岳泽笑的几乎满地打滚,原先压抑是心情也轻松了些,自己想想,也颇为不好意思的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梁国皇子们平日里都有汉话的课程,听说读写毫无问题,但是乞颜昊仪当时身处吴国,大家平日里所言多为口头语,这与他以往学习的汉文颇有出入。刚刚开始那几天,他只要一着急,说话就会带着梁国口音,常常被其他的吴国少年哄笑。汉文中“师父”与“媳妇”有些同音,他当时一紧张,发音就全跑偏了,“师父”成“媳妇”,好好的拜师场,一时间成了戏堂子,白子岳真是哭笑不得。

    “有你这样的徒弟,白子岳真是……几世……倒的霉……”

    白岳泽摇摇头,往事不提便罢,乞颜昊仪这么一提,当日种种尴尬便涌上了心头。

    还真是一语成谶!白子岳怎么会想到当日的自己徒弟一句稀里糊涂的话,日后竟然成了真。白岳泽现在想起来,只恨当日为什么不把乞颜昊仪扫地出门,那样不就省了后面的许多纠葛。

    “我也觉得……我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娶到子岳为妻……”

    乞颜昊仪低着头轻笑了一声,让人无法看见他的表情,白岳泽却觉得比哭还难听。

    “在吴国的那四年中,子岳待我非常好,不仅兵法武学倾囊相授,就连饮食上对我也颇为照顾。这世间除了母妃与阿姐,就再无人待我如此……”

    “你别误会,白子岳当时定是见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又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才多看了你几眼……”

    “我知道……子岳那么好,我也不敢相信他会心中有我……只是我回梁国后,一直朝思暮想,一直无法放下他……”

    白岳泽语塞了,片刻,才缓缓问道,“你今日为何与我说起这些?”

    乞颜昊仪搂着白岳泽,轻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额头,说道,“子岳是我的师父,我的挚友,也是我的皇妃,我的妻子,更是我乞颜昊仪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最对不起的人……”

    “但是岳泽,我当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便有了无法挽回的痛彻心扉的结果……”

    乞颜昊仪说着,将手轻轻放在白岳泽的小腹上,接着说道,“……现在,我有了你,有一个救赎的机会,我不想失去它……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求你原谅,但是待我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事情,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让我证明给你看,你在我心中,也一直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

第五十章 【】日中天者为昊七() 
第五十章【123言情独家】日中天者为昊七

    有人说情之一字可让人痴,可让人癫,可让人尝遍尘世五味酸甜,亦可让人魂断三途却心甘情愿……

    白岳泽望着身旁早已熟睡轻轻打鼾的人,心事乱如麻,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可测。

    也许从前一世白子岳动了真情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时今日,自己再无法弃他于不顾……

    也许前一世白子岳离去时有着太多的无奈与不甘、心痛与不舍,所以今时今日,自己也渴望着与他重新来过……

    哪怕只是凡尘中短短数十载,哪怕只是天界皇子的南柯一梦,哪怕只是自己不该动的情愫,哪怕可能是万劫不复……

    白岳泽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叹了口气,紧了紧两人身上的锦被,就这样与身旁的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的清晨,冬日和煦的阳光透过条条的枯枝,混着一地的落叶,金灿灿的铺了满院。

    乞颜昊仪在下人的走动声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射进了屋中的地铺上。

    乞颜昊仪刚睁开双眼,就看见白岳泽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乞颜昊仪愣了愣,眨眨眼睛,白岳泽确实是躺在自己臂弯里。再眨眨眼,白岳泽竟然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昨夜两人几乎聊了一夜,乞颜昊仪两天一夜没睡,聊到快天明时,竟然一头倒过去,就那么睡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岳泽没有推开他,就任他靠着、搂着,两人就这样在地铺上睡到了日上三竿。

    乞颜昊仪激动了,气息都喘不匀了,心在胸膛里砰砰直跳。

    白岳泽呼吸均匀,显然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轻轻颤动。双唇微张,透着饱满的血色。

    乞颜昊仪盯着熟睡中的人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靠了上去。

    白岳泽的唇有些凉,却极有弹性。乞颜昊仪刚一碰触,鼻间就被白岳泽温润的气息包围,浑身的血液瞬间全往身下跑去,他下意识的就想撬开怀中人的唇瓣,去深入,去攻城略地……

    然而就在两人双唇接触的那一刹那,白岳泽的睫毛颤抖的厉害,乞颜昊仪心中一惊,赶忙抬起头,侧身躺下,继续装睡,仿若什么事都未发生。

    白岳泽睁开双眼,不动声色的坐起身。

    屋子里铺的地龙烧了一夜,此时屋中还是暖意十足。白岳泽理了理身上的白袍,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身,直接踩着地铺上的另一个人,披着外袍就走出了卧房。

    乞颜昊仪揉着发痛的小腿,心中却是窃喜:他竟然醒着,竟然醒着……

    从这一夜后,四皇子府中的人惊奇的发现,虽然自家皇妃对自家主子仍是冷冷清清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明显改变了。

    自家主子放着中苑卧房的宽大的床不睡,每晚只睡在地铺上。皇妃倒是毫不在乎,除了主子刚从宗正院回来的那一晚,每日照旧睡在中苑的床上,再也没提过要回过东苑的事儿。

    自家主子的中苑也多了几个小灶,专门给四皇妃炖一些滋补的药膳。鱼汤鸡汤狼骨汤,人参鹿茸雪灵芝,每天三餐不重样,统统由自家的主子亲自动手,绝不假手他人。

    自家主子与自家皇妃,之前不怎么说话的两个人,现在就像有了默契似的,每日上午一起陪小世子读书,下午再一起陪小世子骑马、练剑。到了晚上,用过晚膳,两人又会一起讨论兵法,讨论天下情势。此时若是小世子还没睡,再来一两个前四皇妃、小世子的生身亲爹、前吴国飞骥将军白子岳的驰骋沙场的故事,也是每日的必修课。

    自家皇妃身子还未好透彻,不能动武,也不能受风,于是每到小世子习武的时候,主子便会忙里忙外忙活半天,在避风的回廊上又是搬桌又是搬椅,末了还要加一个暖炉,再加几盘点心一壶滚烫的奶茶。皇妃便只管在回廊中,捧着热奶茶烤着暖炉坐着软椅瞧好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乞颜昊仪虽是战场上号令万马千军的将军,但是真要教自己儿子还是欠了些火候。赤霄之前一直跟着府里的师父学着基本功,后来又随着白岳泽学了一个多月。白岳泽因人而宜手把手教自己的儿子,于是虽然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小家伙仍是将几套基础的枪法与剑法学的有模有样。下午练剑时,遇上乞颜昊仪走神动作不规范的时候,小家伙就是小嘴一撅,满脸的不屑。那小神态小眼神,跟白岳泽生气斜眼瞟人的样子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乞颜昊仪看的额上的青筋直跳。

    中苑终日热闹非凡,对比之下,西苑那边就冷清了不少。

    婀郦前几日大半夜把全府上下折腾了个地儿朝天,四皇子府里里外外全都心有余悸。梁王后来派人给婀郦也送了一堆的补药,又让送药的太监宣了口谕,好言安慰了一番,西苑才安稳了些。梁王还特意从太医院调了个太医与谢辰迂一起日夜守着婀郦,并传下口谕,说是如果婀郦夫人再出意外,这两位的太医小命儿也就跟着“意外”了。

    两位太医接完圣旨不禁面面相觑,谢辰迂心中更是郁闷的恨不能扯根白绫一口气吊死在房梁上算了。

    奇耻大辱啊!真是奇耻大辱!想他谢辰迂也是出身医药世家,他虽然年轻,但也是吴国庐山药王的关门弟子。他十岁时便作了药王的药童,跟着师父四处义诊。出师后,他便独自云游四方行医。到如今,谢辰迂已经行医了十几年,治过的病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什么沉疴痼疾没瞧过?结果婀郦一句话,就将他十几年的医术诋毁了个干干净净。谢辰迂气的想骂人。经过那一夜的折腾,谢辰迂算是明白了,那个什么什么侧妃明明就没病,她非但没病,而且脉象平稳,血气旺盛,甚至比一般的孕妇还要健壮许多。那劳什子侧妃根本就是为了争宠人在装病,那一套早就是后宫的嫔妃玩剩下的了。

    太医是人不是神,只能治病不能阻止人争宠。谢辰迂与另一位太医颇为无奈,那位侧夫人明明没病却偏要装病,这事儿他们心知肚明却也没法说与外人听。不过既然梁王都下了旨,那么两位太医就只有百般小心伺候着。然而药三分毒,哪怕只是温和的补药,吃多了对血气足的人也无益处。当然,婀郦不一定会真的吃这药,但万一她吃了,再把未出生的小世子吃出个好歹来,那两位太医就真是没事儿找事儿,自作孽不可活了。

    两位太医万分头疼,本着为医者治病救人的本分,两人只能每日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开些补气养胎的方子,再小心翼翼的熬药。但是他们这一斟酌,却又斟酌出了不小的麻烦。

    这几日乞颜昊仪以侧夫人需要精心修养为由,加了几个的亲兵看着西苑,轻易不让婀郦出苑。婀郦出不了西苑的门,变向被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为此没少发脾气。但夏昭殷完全不吃她那一套,无论婀郦怎么软硬兼施,夏昭殷都不卑不亢,反正就是“为了侧夫人的身子还有您腹中的小世子,秦王吩咐,您必须得卧床静养”。

    婀郦一肚子火气没出发,又不能挺着大肚子硬闯苑门,就只能回自己的苑中撒气,于是太医们又不幸中招了。原因也不复杂,因为婀郦身边的丫鬟发现谢辰迂在熬药的时候,竟然会把抓好的补药挑拣出几味,并不足量熬煮。这一下,西苑又开了锅。

    婀郦万分委屈,两个眼睛哭的红肿,躺在床上几乎无法起身。乞颜昊仪接到下人的通报,眉头一皱,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西苑看望病人,却是吩咐额吉封锁消息,整个王府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然后才带着白岳泽一起到了西苑。

    婀郦看见白岳泽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愣。但是正妃探望病中的侧妃,明里暗里都说的过去。婀郦咬着下唇,也无法说什么。

    乞颜昊仪带着白岳泽一起来探望婀郦,其实就是不想让白岳泽多想。两人关系好不容易转暖,乞颜昊仪不想再让白岳泽心中添堵。

    乞颜昊仪象征性的安抚了婀郦几句,婀郦却始终梨花带雨,哭的不能自已。说来说去,无非是宫中的太医医术不行,对自己照顾的不用心,现在自己是非常时期,分外想念母族家中之人,想让娘家人进府来照顾自己……

    乞颜昊仪揉着额头,不点头,也不摇头。

    白岳泽看了看跪在屋中的谢辰迂,又看了看被“人赃并获”的药材,当即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太医开药方,都会由太医院审阅。婀郦本来无病,谢辰迂等人若按照无病之人开方,那方子到了太医院就成了个笑话,两位太医也不用干别打了,等着梁王雷霆之怒然后灭族就行了。两人万般无奈,只能按着之前在宫中的套路,先开着大补的方子,然后再在煮药的时候减去几味大补的药,这样侧妃的面子得保,侧妃的身子也不会受损。

    本来只要在熬药的时候手脚快些,根本不会出问题。但是两位太医哪会想到这看起来静悄悄的四皇子府竟然是四处都有眼睛,谢辰迂刚想把挑出的几味药处理掉,就被婀郦的丫鬟抓了个正着。

    谢辰迂欲哭无泪,他恨不能抽自己两下。自己没事儿跑来皇宫凑什么热闹做什么太医?祖父是太医老爹是太医,并不意味着自己也得是太医。这皇家的事情太复杂,比看病治人复杂多了。估计今日他这药王关门弟子的小命儿就得完全交代在这儿了,实在不值得。

    跪着的谢辰迂哭丧着脸,一旁站着的夏昭殷义愤填膺。

    白岳泽又看了看药方,微微一笑,隔空与白墨夷示意。白墨夷点了点头,白岳泽便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侧夫人应该是错怪谢太医了。前几日,谢太医无意中提起西苑的人参与灵芝药力不够,而我又恰好从师兄那处得了些千年的野参与千年的血芝,便派人送来一些给侧夫人补身子。想必是下人们不知有新药,又抓成了旧药,所以谢太医才不得不将这方子中的人参、灵芝挑出。谢太医,我猜的对么?”

    谢辰迂一脸茫然,想了想,郑重的点了点头。

    谢辰迂在四皇子府中住了这几日,从下人处多少也了解到了一些府中这几位主子的情况。几日相处下来,正妃苑中的人多对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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