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乱君心:天价世子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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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以前枉她还以为,自己的大哥是正人君子,不曾想,也和时家男人是一路货色,养个姨娘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天下清清白白的姑娘,那么多,非得找个军|妓,莫不是在钱府没有被抄家的时候便有染了?
“长公主,瑜姐儿正在相看,实在不能和这等污事扯在一起”
霍氏委屈的看了一眼时二爷,时二爷顿时一惊。
谢姨娘的那件事情,的确让他不快,瑜姐儿却是自己的女儿,若是和军|妓所出的孩子称上了姐妹,去了婆家会被人瞧不起的!
卫氏也连忙表态,“大将军,恕我一言,这钱明珠姑娘如今应该还是妓籍,那同理所言,其女也是,当务之急,不是应该?”
杜微在心里,默默的给这钱明珠母女点上了一支蜡烛。
时天骄坐在凤阳长公主的面前,认认真真的端详这位时子琬姑娘,还莫说,她们之间,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莫不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吧!
“爹爹,你只要她,不要女儿了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时天骄,突然开口,时天骏皱了皱眉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那女儿也不要爹爹了。”
时傲看向时天骄,知道这是一个被宠坏的小丫头,便柔声哄道,“胡说,爹爹什么时候不要我们阿端了?”
时天骄站了起来,指着钱明珠和时子琬,骄纵无比的质问道。
“爹爹骗人,她们二人明明今日就是来给娘亲和皇帝哥哥难堪的,要进府,多的是时间和法子,为什么非得是今日,今日可是皇帝哥哥的好日子,她们却跪在府门口,那么多人都瞧见了,这要是传来传出,自是会影响皇帝哥哥的清誉而且我的未婚夫就快到金陵了,她们这么一闹,要是清寒哥哥知道了”
时傲是男人,那懂得后宅这些弯弯道道的。
霍氏和卫氏是女人,这些自是懂的。
看向钱明珠和时子琬的眼神就更多了几份轻蔑,说到底,还是俩蠢货。
该不会天真以为这样便可以逼迫公主殿下认同她们姨娘和庶女的身份吧!
第9章 父母和离()
“娘亲,爹爹那么喜欢钱氏母女,那爹和就她们单独在外面过吧,反正这么些年也都过了,娘亲,您放心,骏哥哥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你的”
凤阳长公主掩嘴一笑,她之所以没有避讳自己宝贝女儿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自己的女儿该晓事了。。 平板电子书“我的阿端可真贴心。”
时傲沉着脸,看向时天骄的眼神就格外的渗的慌。
时天骏不喜的挡在了妹妹面前,与时傲的眼神相碰撞,并不退缩。
大哥成为皇帝之后,娘亲和妹妹应该由他来守护了。
“时傲,我们好聚好散吧。”
凤阳长公主的话,让时家众人惧是一惊,与公主和离,还是因为一个军妓这要是传了出去,时家众人该如何做人?时家的姑娘又怎么嫁到得如意郎君?
“凤阳,你此话当真?”
在马车上,时傲以为李凤阳只是说说而已。
“金嬷嬷,派人去请京兆尹的陈大人和司徒丞相过来,办理了相关文书,此后,时家诸人,便可离开公主府了”
凤阳长公主说完这句话,竟是头也不回的和时天骄离开了汀水雅风。
留下众人一脸茫然。
公主要和时傲和离?
“大哥,你快去哄哄公主呀,真要和离了,咱们时家又怎么在金陵立足?”
时三爷走到时傲的面前,理据力争。
“和离?三弟,你未免太胆小了,天骏和天骄可是我的子女!!”
夫妻之间,遇了这样的事,没有孩子倒也还好,有了孩子,要和离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大哥,你真是执迷不悟”
不多时,司徒丞相和陈大人翩然而至,同行的还有一位内侍夏总管。
夏总管是凤阳长公主精心替自己的宝贝儿子培养的内侍,忠心自是不必说,武功底子也是相当的好。
“时大将军,真是别来无恙啊!”
司徒丞相看向时傲,言语间多了几分戏谑,当初,他和时傲同时求娶凤阳公主,凤阳公主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时傲,那怕他明明知道,那样的情况之下,她别无选择,为了南齐,只得嫁给武将,他却从未怨恨过她,只盼着她好
如今时傲不懂得珍惜,这岂不是他的机会?
这么多年的孑然一身,为的就是这么一天罢。
“司徒丞相,这是本将军的家务事,请你离开,时府不欢迎您。”
时傲自是没有忘记当年的那一笔烂桃花,这个男人,觊觎了凤阳这么些年,一旦和离,他甚至敢保证,他明日就能对着凤阳死缠烂打的。
“时大将军莫不是不识字?本丞相来的可是公主府,在公主府里,其实我应该称呼您为驸马爷才对”
文官和武官相比,嘴皮子不知利索了多少倍。
论口才,一百个时傲都不是司徒丞相的对手。
论武力,一百个司徒丞相自也不是时傲的对手。
故而,时傲抽剑便欲斩断司徒丞相的长袍,却被夏总管的拂尘挡住了。
“时将军,洒家前来,可不是看将军上演全武行的,圣上有旨,时天骏此时奉为接待使,天骄郡主入皇宫备嫁”
时傲不能不给夏总管面子,纵然当朝皇帝是自己的亲儿子,君臣之别,他是时刻谨记在心。
“陈大人,公主欲与驸马和离,你那边的文书,可办妥了?”
司徒丞相恢复了一贯的高冷,他的眉眼湿润,整个人却宛如一柄出鞘的剑光芒万丈。
陈大人翻了翻手中的案例,清了清嗓音,“当初时将军与公主成婚之时,将军签了一份这样的切结书据切结书来看,将军若与公主和离,只需要搬出公主府即可,将军与公主府和离,时家众人同时也需要搬离公主府,这些年,时家二房与三房在公主府的吃穿用度,一切俱登记在册,除却公主赏赐,其他的东西,一应不可带走”
陈大人看了一眼金嬷嬷,金嬷嬷会意将厚厚的一大撂各种册子放到了桌上,看向时傲。
“将军,您可以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呢?”
时傲咬牙,“没有。”
“那请将军拿好这份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钱明珠与时子琬等人,站在一边,看着的是一头雾水。
时傲接过那一纸和离书,看着上面的新墨,“李凤阳”三个字,娟秀温婉,墨迹未干。
“明珠,琬儿,我们走”
时傲一左一右的揽过钱明珠与时子琬,和离就和离,谁怕谁?
司徒丞相见状,突地出声道,“慢着,时将军,根据我南齐朝的律法,军妓是不能从良的,同理,军妓之女,亦同为军妓,时将军身为时家军的将军,应该是知道此律例才对”
时傲转过头,咬牙切齿的问道,“司徒,你意欲为何?”
“时将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将军,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司徒丞相一脸的凛然正色。
时傲气的双手青筋直现,一双如鹰的眼睛,更似要喷出火来。
“来人,将钱氏犯女与犯女之女带下去”
时大将军怒了,三下两人,挥退众人,司徒丞相本也就没有想要真的拿钱明珠母女如何?
“谁敢动她们,先过我这关!”
汀水雅风外面,突地响起了一声嗤笑。
南乾帝迈着威仪的步子走了进来,看向自己的嫡亲父亲。
“朕登基第一日,时将军就送了这一份大礼给朕!朕深感欣慰。”
时大将军看向南乾帝,一言不发。
“父亲既是想要这对母女,那就将骏弟和阿端从时家族谱上划去吧!”
南乾帝十多年的太子生涯,那一种高位者的气场,就连时大将军亦不由的折服,深感吾家有儿初长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时大将军冷声反问,老实说,对于自己儿子当皇帝,他还真是没有啥特别的感觉?
“字面上的意思,用两人,换两人,你换是不换?”
南乾帝扫过钱明珠母女,看向时家众人,帝王之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不由的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明黄的身影。
“我若不换呢?”
时大将军梗着脖子,笑话,纵算与凤阳和离,骏哥儿和端姐儿都还是自己的骨血!
“将军若不换,那朕也就不客气了。”
南乾帝看向夏总管,夏总管会意,双手凌空击掌。
一队黑衣人如鬼魅一般来到时将军的面前,从四面八方同时出招,时大将军纵算再神勇,亦敌不过南齐朝的锦衣卫。
司徒丞相与陈大人一左一右的护着南乾帝,夏总管眯着双眼,灵巧的身形轻移,一下将钱明珠与时子琬拎到了南乾帝的面前。
时大将军渐渐的败下阵来。
最后,不得已,只得用时天骏兄妹,换了钱氏母女。
“司徒丞相,一切交于你善后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南乾帝更是担心自己的妹妹会受伤。
“微臣遵旨。”
司徒丞相办事牢靠,不出一刻钟,整个金陵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贩夫都知道时大将军为了罪奴钱氏母女与公主和离,与此同时,还舍弃了一双儿女
平白直叙事情的经过,没有添油加醋,整篇告示,客观公正,就事论事。
时家众人从公主府搬离时,公主府外聚集了一批围观群众,尤其当众人看见钱氏母女之时,不由的发出一阵淫笑。
“兄弟,你当时不是在时家军吗?你有没有睡过这位将军夫人啊?”
“唉哟,早知道这位会成为将军夫人,我当初也应该睡一睡啊,指不定那处是名器呢,不然怎么能让英勇的时大将军为她抛妻弃子呢”
“”
时大将军坐在马车里,听见耳畔的****秽语时,恨不得当场就割下这人的舌头。
时子琬的脸上一片灰败,她以为,公主不会将这件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毕竟,这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情那知
时家众人的马车,在金陵城中心与北齐的车队错身而过。
马车里,盛清寒的手指掐着那一张由司徒丞相亲笔所书的告示,不由的感慨,时大将军真是风流种啊,这若是放到现代,那绝对是真爱啊!
“爷,不知道那位天骄郡主?”
良辰跪坐在一边,素手奉上一方湿巾。
盛清寒接过湿巾,擦干净双手,“凤阳公主乃性情中人,想必所教的女儿,亦不会太差”
事实上,盛清寒对于这未过门的未婚妻,还是蛮关注的。
他的身份,注定了不能退婚。
除非他死,或是她死,否则这门婚事,无论如何都会顺利进行?
“凤阳公主真是女中豪杰。”
良辰美景虽身在北齐,却也知道南齐凤阳公主的生平,那些野史上,可是记载着凤阳长公主以八岁稚龄,带着当时只有四岁的南和帝顽强抵抗,在那一场战火之中活了下来,还保住了一个王朝。
“”
盛清寒之所以会来南齐,还有一点是,他想确认,这位凤阳公主是否和自己一样,从现代穿越而来,否则,一个八岁的稚女又如何用双肩肩负成这沉重的历史与山河?
第10章 一见钟情()
时天骄扶着凤阳公主离开汀水雅风时,迎面正吹来一股微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眉间处的一朵莲花花钿。
“娘”
时天骄的心里,有委屈吗?自是有的。
一直以来,她都很渴望自己有一个疼她爱她宠她的爹爹,时二爷再贪恋美色,对于时子瑜也是宠爱的。
更不要说时三爷,那更是真真的把珂姐儿当成娇娇女在宠着养。
只有她爹,逢年过节,点个卯就好。
以前时天骄还想着,多半是自己的爹爹军中事务太忙,如今想来,人家是压根就不稀罕,毕竟人家有了美娇娘、乖巧的女儿,对于时天骄也就一面子情。
“娘说和离的时候,没有问过阿端的意思,阿端会不会生气?”
时天骄摇头,娘如此镇静,怕是早就知道了爹在外面有人的事实了,不对,是以以凤阳公主的手段,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直没有挑明,怕也不是为了维护她们兄妹三人的面子。
如今钱氏母女挑了这么好的时机,自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凤阳公主吃了这个哑巴亏,显然是完完全全忘记了凤阳长公主从来不会被人威胁!
“娘”
凤阳长公主和时天骄来到了公主府最高一幢楼里,母女两人,缓缓的上了楼梯。
站在最顶楼的这幢楼里,便可将半座金陵城直收眼底,而凤阳公主的眸光却是落到了楼下各院子里正匆忙收拾东西的各房。
公主府门禁森严,想要从中带走属于公主府的东西,想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凤阳公主拍了拍时天骄的手,“阿端,娘不后悔嫁给你爹,亦不会后悔生下你们三个孩子,娘只需要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给我抬头挺胸做人,我李凤阳的女儿,绝对不可以自贱。”
时天骄的双眸里,涌动着一股感激。
她清楚,自从时大将军答应和离那一瞬间开始,她和他之间的那点父女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可以不和时大将军计较,却也绝对不会让那对母女有好果子吃!
敢伤她娘亲的人,她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自从时大将军与凤阳长公主和离后,茶楼里全开始在讲叙着着时大将军与钱氏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起初是在某间小茶馆起源的,渐渐的,听的人多了,也就成了传奇。
在时傲和钱氏为主角的故事里,凤阳长公主就成了权势逼迫时傲娶她的反面人物,她为了得到时傲,不惜让钱氏抄家灭族,更让钱氏成为军妓。
不曾想,钱氏与时傲情深四海,竟不为权势折腰。
最终是有用情人终成眷属。
时天骄得知这个消息时,气的带着杜微等人乔装打扮坐到了金陵城的籹一数二的金陵春茶楼。
隔着帘子,她看见说书人唾沫横飞,说到精彩处,刻意的停了下来,直到众人听书人又扔了一些碎银子才继续开始说书。
谨言气的想要将说书人给打一顿,简直是一派胡言。
时天骄沉着一张小脸,如葱段一般水嫩的手指,一圈一圈的划着杯沿,时傲为了洗白钱氏的身份,也真够可以下血本的。
但凡知道点历史的,便清楚,十八年前,凤阳长公主下嫁给时傲,只是因为想要得到时傲的时家军的支持。
“钱家姑娘与时大将军在军营碰上,两两相望,竟是未语泪先流当时的情况下,时大将军又不敢与钱氏姑娘多说什么,只能暗中让人照顾钱氏姑娘不能接客,饶是如此,公主竟还不敢放过钱氏,让人给钱氏下了迷药,钱氏差一点就**于军中众人,御敌归来的时大将”
“一派胡言。”
良辰再也听不下去了,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冷眉的看着说书人。
说书年大概是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颇有文人雅士之风范。
如今正说的高|潮处,却被良辰打断,当下不悦的责问道,“小姑娘,你非亲眼所见,你怎知是一派胡言?”
“那你的意思,你在说书,便是亲眼所见了,敢问一句,你竟然说钱氏与时大将军情投意合,公主以权势逼迫下嫁于时傲,是以不是?”
说书人梗着脖子,“是也。”
“那就奇了怪了,当年北齐在边境发动战争,公主和先帝还有心思强迫时大将军娶公主?更何况,我想南齐人应该不会忘记,那一战是公主以女人之身做了先锋,将北齐的沈放将军的头砍了下来,挂在了城墙之上”
经良辰这么一提醒,在场的人,自然也就回忆起了那一段峥嵘岁月。
“更何况,身为一个男人,竟会为权势折腰屈服,这还是真爱吗?各位客倌,你们若想要听这样的真爱之言,本姑娘可以奉上无数本,保证让各位一年都听不到重样的”
良辰侃侃而谈,她越是愈来愈瞧不起时大将军,真爱个屁!
分明是一对奸|夫|淫|妇,还打着真爱的幌子,也不嫌害臊。
“你是何人?”
说书人恼羞成怒,手中的折扇指着良辰。
良辰妍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的傲然,“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本姑娘的来由,本姑娘警告你们,从今日开始,你们若是谁敢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本姑娘让你们全都戴上一顶绿帽子,之后,本姑娘还会在金陵春里大肆宣扬,这是真爱”
盛清寒的眸光透过一帘子落到了时天骄的脸上,这个小丫头,性子还蛮沉稳的,居然能够坐的住。
众人一缩,老实说,其实大家多少也知道不靠谱。
只不过,不想去求证罢了,经良辰这么一提醒,大家也就纷纷的散了。
良辰才掀开帘子,回到了雅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热闹的金陵春茶楼,转瞬就空无一人,说书人夹着尾巴逃走了,一出茶楼,就被锦衣卫的人请走了。
“慎行,给那位姑娘送份谢礼!”
时天骄站了起来,她虽不知道良辰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会替娘亲说话,但这份情,她承了。
慎行去而复返,红着一张脸,“郡主,那姑娘的主子说,不需要道谢,为自己的岳母证明清白,是每个女婿应该做的事情”
时天骄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敢情那个良辰是盛清寒的婢女,什么岳母?也不嫌害臊?
“”
不等时天骄起身,就听见一阵吱吱呀呀的轮椅声,一对双生花推着盛清寒来到时天骄的雅间。
这是时天骄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未婚夫,他的眉眼如层层的山峦悠远而沉静,一头青丝用青玉束着,青玉上浮雕着一朵莲花,莲瓣的白玉里透着一抹嫣红,栩栩如生。
两缕红络子垂下胸前,脖子里挂着一只黑玉制成的项圈,项圈垂着三条红缨,青色的锦衣外罩着一条云锦披风,披风上绣着展翅高飞的仙鹤,双腿上盖着同款的薄锦,看起来富贵而奢华,却以让人感觉不到张扬。
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