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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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俺们不都说好了吗,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这园宅地还得抓紧时间选,趁着这会子还没秋收,村里人都不忙的,也好将屋子起了。要不这个冬天可咋过的?还有那耕种的地,这村南的五百亩中等田,到时你们跟着大哥去量出四百五十亩,都钉上桩,好做口分田。这河南县比新昌县暖和,赶在六月底前还能种上一茬粮,说不定下霜前还能有些收成,等进了冬日里的,也就不用再买粮吃了。俺寻思着,叔们最好再弄些个荒地种种,虽说头几年种不出啥,可三年不用交赋,过了三年这田还可以买卖,要是伺候的好喽,能弄成个上等田啥的那可是一大笔的进项。”
“那行,就听小五的。”李四也想明白了,既然这情已经欠下了,也不差这一桩,等将来慢慢还吧!
李阿牛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吃过午饭,二人叫上亮子和李大郎一起去村南量出四百五十亩的中等田地。这地原是村正一家的,所以伺候的很是进心,虽然今年并未翻耕,可底子好,回头租上三头官牛,连翻带种的用不上七月就能下种。
跟族长和村民打听园宅地的事儿,就由三郎去办,司徒嫣上午走的有些累,这会儿倒是进了屋歇起了晌午觉。
也许是心里少了担忧,这一觉倒睡了有二个时辰才起身。这会儿正房倒是不见人,和亮子媳妇一打听才知,大郎还没回来,二郎带着三郎和四郎去捡柴火去了。连着几个婶子也都去了村西的山上挖野菜。
要不是小宝儿太小,连亮子媳妇都跟着去了。晚上吃饭时,李大郎将今天量地的事儿和司徒嫣说了一下,“四百五十亩的口分田已经量出来了,也亏得这地都连着,倒时一起翻耕的也方便。小五你看中的那个小山包,三郎打听好了,是个无主的,俺和阿牛叔、四叔也给量了出来,九亩八分。阿牛叔、四叔和亮子哥家的园宅地也找好了,都是一亩大小,三家挨着离你选的地不远,也在村北头。”
“选定了就好,大哥俺们家的那块儿地,就按十亩算,再加上阿牛叔、四叔和亮子哥家的三亩,一共是十三亩,这里是十五两银钱,你明儿就进城去县衙把这事儿办了,顺便再租三头官牛回来,到时只说租牛是为了翻地,今年先不种粮,等来年再种粮交赋,这样今年的出息,能卖能存的,这日子才能缓过劲儿来。”
“成,这事儿明儿俺和三郎去办。叔和哥等会吃了饭,把户簿给俺,明儿好带到县里去造册。”
“可是小五,眼见着就要入秋了,那地里还能种些个啥,你可想好了?”李大郎想着之前小妹种地,可是要育苗的,这会子再育苗也赶不及了。
“别的怕是都来不及了,试着种些个苞谷吧!就算长不成,嫩苞谷也能当粮吃。阿牛叔和四叔看着这样可好?”
“俺看着中!”李四心里虽然没底,可还是习惯性的同意了司徒嫣的建议。
“嗯,就怕不成还得浪费好些种子!”李阿牛也同意,只是有些心疼那些种子。
司徒嫣看着几人都赞成,至于亮子不用问也知不会反对。
183章,买院买铺再进城,判流放全家充军()
第二天李大郎带着三郎赶着骡车进县城,过午二人才回,不仅赶回了三头官牛,还给司徒嫣带回了一条好消息。
吴国颁布新政,“重农容商”,不仅良籍可以买铺经商,更允许商人之子参加科举。这也让她动了进城买院买铺的心思。
只是这事儿不能和李大郎几人商量,司徒嫣趁着这些日子村民们都在忙着帮他们盖房种地,她倒得了空儿自己赶着骡车,带着雪狼进了河南县城,找牙行花了六百两,在东市上连买了三间铺子,又花了一百五十两在东坊区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只是眼下她也没想到要做什么,就托牙行先往外租着。每间铺子每个月收五两租子,又跟牙行买了一户本分人家当奴才,照料东坊区的那个二进院子。
这买奴仆司徒嫣可是头一遭,选人她虽然在行,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毕竟她不是完全的古人,对贩卖人口还是有些抵触。可她买院买铺的事儿又不能和李大郎几人说,没办法只好听了牙行的建议,这买奴才一般是要立“文券”的,因司徒嫣买的少,不足万钱,所以没有立“文券”,只按货价的4%收取“散估”费。牙行帮着把铺、院的地契,和三人的卖身契一起拿到县衙登记入“籍账”。事情就才算是结了。
司徒嫣这一下子就有了三间铺子、一个院子,甚至还有了奴仆。而这一家人也彻底成了奴籍,即便将来逃跑,也会被官府通缉。而且一旦被捉了回来,可是连命都保不住的。
司徒嫣选择这户人家,一是因为他们也是从幽州逃难来的,是因其在黄河边上遇到响马,这才丢了户簿,没了身份证明,不得以才卖身为奴,不然只能饿肚子,或是被官府抓去充作军户。
二是因为这户人家,只有一对夫妻带着个八岁的儿子,人口简单,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也不沾亲带故的。而且就这三个人,能从幽州一直逃难至此,如果没些个小聪明的也不能活到这个时候。且三人宁愿都卖身为奴,也不愿分开,这份亲情也让她觉得至少这三人还是良善之人。而且不认死理,为了求活懂得变通。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一家人,还都识字,也是这点最为难得。
这家人男的姓丁,名满,年近40,家里祖上曾出过一位秀才,得祖荫庇佑,日子尚算过的去也攒下些许薄财,要不是突厥兵来犯,也不会沦落至此,一家人原打算进京找个出路,却不想半路落难。
再将三人带到新院子前,先从戒指里取出些日常生活要用的东西装在骡车上,这才赶着车带上雪狼和三人一起去了新买的二进院子,路上将三间铺子指给丁满认识。
等进了院子,领着三人把这院子转了一圈,院子有些残破,如果不是年久失修,也不会卖的这么便宜。
“你们三人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里是司徒府,是我和家兄的府第,阖府上下也只有两个主子,而且兄长他人并不在河南县城,我也不常来此,所以眼下你们只要打理好院落,照顾好屋舍就行。丁满以后你就是这司徒府的外院管事,月例是800文。而丁满家的就是内院管事,月例是500文。至于丁旺,你就帮着丁管事做事儿就好,每个月我也给你200文当月例,等你再大些的,我再安排你进铺子做事。至于例菜这些,你们按照平常人家过日子的来也就是了。还有一年四季,粗棉布衣服各2套,不知丁婶子你可会做针线?”
“会,会!”丁满一家怎么也没想到,遇到司徒嫣这样好说话的主子,合着只有他们一家人住这么大的院子,不用伺候主子不说,还有衣裳月钱,甚至连八岁的儿子也有一份,这好事儿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让一家三口打从心底里对司徒嫣多了几分恭敬。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丁管事这些日子找人把这屋院都修缮一番,再做块匾挂到院门上。剩下的除去你们的月例,等我下次进城时,你再给我就是。还有那骡车上的米、面、布和一些过日子要用到的小家什,都是给你们的,等会儿丁总管就去将东西卸了,我这还有事儿,过几天的再过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不常进城,等牙行将三间铺子租了出去,每个月月初就由丁管事去收租子。一个铺子一个月是五两银子。交不起的就直接让他们离开。”
“要是我有急事突然离开,就从这租子里扣下你们的月例,采买用度,都做好账,剩下的再存进银楼,等我得了空儿再过来取就是。”
“小少爷,俺一定将事儿办的妥当,您只管放心!”
“丁总管,我不是少爷,而是你们的小姐!”
丁满一家哪里见过女扮男装还如此大胆的小姐,惊得三人瞪着眼,张着嘴连声都发不出来。
司徒嫣也不和三人解释,见没什么事情了,让丁满将骡车上的东西卸了,叮嘱三人看好门护,小心火烛,就赶着骡车回了福祥村。她这边是安定下来了,可在洛阳的吴谨却惨了。
吴皇迁都洛阳,把留守京城关押在天牢的魏国四品官员全部流放充军,连其家眷一个都没放过。
吴谨就这样被定了罪。因留守官员及其家眷人数众多,当然这充军之地也就有好有坏。而这吴德又是个守财奴,人都已经在牢狱之内,也不肯给主审官员上供,最后连同另外四名官员及其家眷一起,被定于闰六月初十,发往吴国西北最远之地的凉州府敦煌郡玉门关充做戍边军户。
吴谨被定了刑后,这才从天牢转到了都城衙门的大牢。李有柱先后花了近五十两银子,才得以见到吴谨。
“大少爷,奴才无能,没办法救出您,如今您被判充军,总算是保得一命,奴才来前已经查到,如今城防解禁,明天一早,奴才就让吴过按大小姐信上所写,寻标记往北找去,用不了多少日子,您和大小姐就能相见。您可一定要保重自身,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李有柱本想着多劝吴谨几句,可越说越心酸,声音不由得轻颤不止。
“李总管,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不怨,只求你寻到大小姐,待我好生照顾她,至少能保她一生衣食无忧,我也就了无牵挂了!”
“大少爷别说这些个丧气话,奴才相信,大小姐一定有法子救您,就算大小姐没法子,先主母也一定有法子,到时自会托梦给大小姐的!”李有柱这会儿宁愿相信,先主母司徒婉真的在天有灵,能帮助大少爷躲过此劫。
“我即已如此,岂敢再有奢望,倒是连累栓子跟着我一起受罪!”
“大少爷,奴才早就说过,生死相随。只是爹,请恕儿子不孝,不能尽孝亲前,如有来生,儿子再报您和娘的生养之恩!”栓子直接在牢房里给李有柱磕了三个响头。
这会儿,李有柱哪里还忍得住,用衣袖掩着面,哽咽声直传到了牢房外面。总算是和吴谨见了一面,李有柱回到荷花里的院子,只将翠萍和吴过找了来,将牢里的事儿和二人说了。
翠萍眼见着儿子遭难,伤心的只知道哭,倒是吴过虽然着急,却并不慌张,“李总管,是不是打算让小的往北去寻大小姐?”
“正是,如今城门解禁,总算可以出城,今儿下晌我去衙门帮你买个路引,你带着大小姐的信一路往北寻着标记去找,我估算着,要是一切顺利,大小姐这会儿应该已经过了黄河,进了河南县城,要不是这些日子一直封城,也许这会儿大小姐已经赶回来了。你这一路也多留着点儿心,一定要按着标记去寻。如今这府里的银钱也所剩不多,还要留些给大少爷打点,这次就只能给你带上50两,你可仔细着些,能省就省,我这边的再找人打听着,看能不能先将大少爷救出来?”
“李总管只管放心,小的一定将大小姐找回来!”吴过嘴上说的坚决,可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他人在京城,突厥兵屠城厮杀,他早就有所耳闻,而且不到十岁的大小姐又怎能一个人活着走到河南县城。就算一路有人相护,怕是这无数灾民,过万的难民,也让这逃难的路坎坷异常。而且突劂兵犯境时,正赶上冬日里最冷的时候,就算不被饿死,怕也要冻伤或生病。所以根本没想过司徒嫣还能活着。
第二天吴过揣着路引和银粮,赶着驴车先奔河南县而去,这里是司徒嫣所写安家定居之所在,如果大小姐真的如信上所写,那这会儿人就应该已经在这里。而在河南县福祥村的司徒嫣哪里会想到,洛阳城已经解禁,且吴谨已经深陷囵圄,否则她一早就赶往洛阳去救这唯一的血亲。也许那样她和吴谨都能少吃些苦。可也正因为没能及时赶到洛阳救出吴谨,也让她的人生和一个人有了交集,而且多了一生一世的羁绊。
184章,突厥退守幽州府,设宫宴嘉奖众臣()
吴国骠骑大将军使计拿下洛阳城后,一路挥军北上,于六月初赶至冀州府。因突厥兵将残暴,倒是给吴军夺取冀州添了助力,被困于冀州各县乡村的百姓,自发组织起来,帮着吴军击杀胡虏。
突劂兵力不足,力所不敌,又缺少粮草,不得以连战连退,可也将整个冀州毁得面目全非,所退之处城无完守,屋无整瓦,甚至连俘虏来的壮丁,几乎都被杀戮殆尽。而所过之村,鸡豚无存,米粮不见,甚至连妇女幼子都被其抓捕去当了奴隶或配给兵丁将士。整个冀州不说是生灵涂炭,浮尸千里,可也差不了多少。
端木玄此次随父出征,一路跟着前峰营,且战且走,看尽了生死,可这人间炼狱图,还是令他五内翻腾,几欲做呕。
七皇子早在入冀州五日时,就已经被这惨像吓退,直接带着随侍回守司州,不愿再入冀州一步。
从五月末至闰六月初,苦战一月有余,吴军总算将突厥兵赶出冀州。吴皇守信,念其攻打魏国时,与突厥可汗曾有过盟约,所以并未继续向北拿下幽州,而将整个幽州留给了突厥人。
八百里加急捷报传至京城时,朝野上下一片欢腾。吴皇更是高兴,下旨除留兵将戍守边城外,着令骠骑大将军平南侯端木漓亲帅众将士于闰六月十五日返回京城洛阳,并于十六日立秋设宴嘉奖众位臣功。
回京的路上,端木玄一直一语不发,七皇子穆奕知其心里难受,试着找话开解,“子恒,这次灭魏夺冀,大舅父可说是功不可没,不说连升三级,可这嘉奖定是少不了的。”
“嘉奖,可这却是用数万人的血肉添堆出来的,有何可喜?”
“攻城夺地,死伤再所难免。”
“子楚,你也曾入冀,亲眼所见,那帮胡虏,全无一丝慈悲,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稚童都不肯放过。如果不是皇上下旨,我一定将这帮人赶尽杀绝,也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辱虐待之苦。”
“子恒,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父皇此意,也是连番大战,想休养生息后,再将这群连畜牲都不如的人赶出幽州,不会任其逍遥。”
“也罢,再不甘我也不敢抗旨不遵,行了还是先赶路吧!再不紧着点儿,怕是十五那天赶不回洛阳了。”二人不再说话,一蹬马腹,加紧赶路。
而赶到河南县城的忠仆吴过,这会子正站在城内最大的客栈前抹着眼泪。他是今天下晌才进的河南县城,怎么也没想到真的在这客栈基石上看到了大小姐留刻的标记。直到这一刻他才敢相信,大小姐是真的还活着,而且人已平安到了河南县城,只是今儿虽是赶大集日,可这会儿已过了约定的时辰,他只好先找了间小客栈住了下来。
要等到下次赶大集,也就是闰六月十五那天才能见到大小姐。吴过这一呆就是十天,人虽然在河南县城住下,可每天除了午时,会守在标记前等候,其它时辰就满城的跟人打听,却始终没有司徒嫣的消息。
其实这些日子司徒嫣得了空儿也会进城,只是都是和李大郎一起跑跑衙门,查看店铺,或是交待丁满几人些事情,没想过要去看看标记处是否有人等在那里,其实也是她太大意了,没想到吴谨会真的出事儿。
而且福祥村种子已经下地,因下地前浸过种,所以这会儿都已经发芽长出幼苗。而且屋子也已经搭建好,司徒嫣的屋院正房和在李家村时一样,一堂屋,东西各一次间。司徒嫣还建了东西厢房各四间屋子。连院门两边的倒座房都不再是木草的,而全都盖成了泥坯房。屋里都用草席做了吊顶,前院用板石铺路,整个屋院占地有近一亩半,可比李家村那会儿还大气、完善得多。
李大郎几个原还不同意把屋子起的这般好,还是司徒嫣劝说,“如今大哥已是一村之正,自家屋舍不能过于寒酸,不然会让外村的人耻笑。”听了这话,李大郎才同意。而且村民们都上赶着来村正家帮忙,虽然司徒嫣的屋子起的多,可却比李阿牛他们建的更快,没用半个月,整个屋院即已经搭建完工。
当然这半个月司徒嫣这个厨娘兼掌勺,也没少做好吃好喝的犒劳村民,倒给李大郎赢得了不少名声。
司徒嫣这次起了东西厢房,主要还是想到李大郎已年过17,二郎都已经成丁,娶亲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而且李家四兄弟决不分家,这屋子早晚都是要再盖的,不如现在就盖起来,四兄弟年纪大了,总要留些**。其实司徒嫣多少还是以现代人的思维眼光在看待这些古人,所以才急着起了东西厢房。
二郎几个倒很高兴,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屋子。司徒嫣还给每个屋子都放了桌椅炕柜,添买了新被褥,让四兄弟很是高兴了一阵。
且有了东西厢房后,连李大郎都住进了东厢房北间里,将整个正房让给了司徒嫣一个人。为着这,司徒嫣找过大郎多次,可四兄弟心齐的很,只说这正房西间不住人也无防,就留给她的亲大哥吴谨,司徒嫣屡劝无果,也就依了他们。
司徒嫣和李家四兄弟忙着给后院翻土种地,而吴国骠骑大将军帅领众将士总算在十五这天入夜之前赶回了京城洛阳。
先进宫缴旨谢恩,交了领兵虎符和骠骑大将军帅印,这才回到皇上临时分给的一处住所歇息。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带领一众将领和其子平南侯世子端木玄一起进宫面圣。
吴皇看着甲胄在身跪于朝堂之上的一众将领,内心甚安,吴国有此精兵强将,一统中原必将指日可待。其实冀州惨况,早在端木漓入冀首战告捷时,即已经从其奏报中知晓,想着赤壁千里的冀州,他又怎能不恨。可如果当时突厥不发兵南下,他也不可能一路北上的如此顺利。所以只能忍一时之气,先将幽州割让,可没想这突厥人不守信用,竟然挥军一路拿下了冀州。
吴皇也不是没想过一口气将突厥人赶出幽州府,可从去年十一月起至今,已经八月有余,经历连番大战,兵将劳困,国内空虚,急需休养生息,所以只能先按盟约夺取冀州后即退兵回朝。
朝堂上,文武百官看着满脸笑意的吴皇,都跟着恭维道贺,吴皇挥手示意众臣安静,“此番北进灭魏夺冀,收复凉州,众臣功不可没。特别是平南侯居功至伟,身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