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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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饭,四兄弟聚在正房里编草席,司徒嫣一时的也没事做,也跟着学编草席。
“小五,编这些个草席又不能卖,可有啥用啊?”李二郎想着这几天晚上他们天天都会编一个时辰的草席,他动作又快,这草席都堆了半屋子了。连炕上都铺了五层了,虽说睡着软和,可除了这个再没啥用处了。
“以后二哥就知道了。现在保密。”司徒嫣其实也没想到要拿这些东西做什么,只觉得要多准备些,保不奇哪天就用到了。
“让你编你就编,哪儿那么些个废话,编这点儿玩意儿还能累着你?”李大郎拍了二郎的头一下,以为这个弟弟是嫌累了,就教训了一句。
“俺才不是怕累呢,这点儿事也能叫事儿,俺是怕再编下去连个放的地儿都没有了。”李二郎不服气的顶了一句,斜眼看了小妹一眼,见小妹并没有生气,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
“小五,你看俺是不是越编越好了?”四郎也没在意两个哥哥的吵闹,献宝似的将他编的草席拿给小妹看。
“很好。”司徒嫣看了一眼,还没开口,三郎却接了话儿,而且还连着说了两个字。惊的四人都抬头看他,“三哥,你可以两个字两个字连着说了?进步好大啊!”司徒嫣心里高兴,看来她的方法有效果了。
“呵呵呵。”三郎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襟儿,红着脸笑了。
李大郎看着笑的开心的弟弟们,从小妹来了,弟弟们每天都在笑,这样的日子真好,好的他有时都不敢睡,怕一觉睡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甚至有时会担心的半夜就被吓醒了,还会盯着熟睡中的小妹看上很久,或摸摸她的小手,这才能安心的继续睡。这会儿他看着小妹,心里感谢上天,感谢娘,一定是娘不忍心看着他们兄弟受苦,这才将小妹带到他们身边。“娘,俺一定好好保护小五,让弟弟们天天都能这样笑。”(《乱世清平乐》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32章,村当口泼妇唱戏,露真容惊醒众人()
大定二十年九月二十五寅时初,天空灰蒙蒙的透着黎明前的黑暗,李家村里的鸡、狗都还窝在各家院子里没开眼呢,司徒嫣却已经在灶间忙活开了。
寅时还没到,司徒嫣就已醒了,见四兄弟睡得很沉,就轻手轻脚的下了炕,简单洗漱了一下,穿上平日里穿的男装,只是没再用锅底灰易容。
一切妥当了,这才进了灶间将剩下的黑面都贴成饼子,又放了一大锅的野菜蛋花汤,看着还是不太够,又取了一斤的蜀黍(高梁米)做了锅粥,看着这些应该够家里人吃的了这才熄了灶火。
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寅时中,忙进了里间想去拿背篓好赶去村口,就见李大郎整理着衣衫从里间走了出来。
“小五,咋起的这么早?”李大郎的声音中还透着刚睡醒的沙哑。
“大哥早!昨儿个晚上歇的好,早上就早起了一会儿。贴好的饼子都搁篮子里了,陶罐里有熬好的蜀黍粥,野菜蛋花汤在锅里呢,吃的时候热热就成,俺中午要是赶不回来,哥哥们就自己热着吃。俺这怀里装着饼子呢,到了县城上也饿不着。”
“好。”李大郎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暖的,小妹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给他们准备吃食,自然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
压了压眼眶中的泪花,这才接着说,“时辰差不多了,俺送你到村口。”李大郎也不等小妹再说什么,将背篓直接背上了转身开门出了灶间,站在门口等着司徒嫣。
司徒嫣忙吹灭了灶台上的油灯,这才跟着出了门。这一出门,才觉得没有太阳的早晨特别的冷,她身上的夹衣被这冷风一吹,直接打透了,激得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双手不由得交叉抱在胸前,心里把自己骂个半死。装着棉袄满街跑,还冻得眼泪鼻涕流满脸,真是自做自受,
寅时,也就是现代的零晨四点多,天还有些晕暗。李大郎的步子大,又走惯了村里的土路,几步就把司徒嫣落在了后面。司徒嫣本来人小腿就短,再加上这村里的土路坑坑洼洼的很是不平,她是想快都快不起来,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往前趟着。李大郎走了几步一回身才发现小妹没跟上来,又往后找了一下,这才发现小妹走的有些慢,身子晃的厉害很是不稳当,忙跑回去牵起了小妹的手。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遍,“怎么会精神恍惚的把小妹给忘在了后面!“
司徒嫣倒没注意这些,见李大郎又走回来牵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有人拉着走起来稳妥得多。而且李大郎的手很温暖,她的手这会儿都冻得有些发木了。两人的速度也比刚出门时快上许多。
李大郎牵上小妹的手时就发觉,小妹的手冰凉,知道小妹这是冷着了,心疼的难受,“小五,你等着,俺去把家里的被给你取来,要不等会坐上牛车会更冷,怕是没到县里就得冻病喽!”也不等司徒嫣回话,转身就往家里跑去。几个呼吸间就抱着家里唯一的一床被子跑了回来,先将司徒嫣用被子裹上,这才拉起她的手继续向村口走去。
司徒嫣这几日对这样感人的细节有了些免疫力,不会动不动的就眼眶泛红,可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很舒服。
见快到村口了,让李大郎拔了些荒草盖在背篓上,将药材掩盖一下。她这也算是低调行事、防患于未然,不想太过招摇。
总算赶在寅时末到了村口,看见小羊儿赶着牛车已经等在那儿,车上还坐着几个人,司徒嫣也没来得及看都有谁,就听到李大郎拉过小羊儿叮嘱着,“小羊儿,麻烦你了,小五今儿个要自己进城赶大集,劳你费心帮着照看一二。”
“好”。这个一字男,话还真是少的可怜。司徒嫣暗自腹诽。
李大郎倒很是习惯,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得了小羊儿的肯定,心里也踏实的多。这才将背篓递给了小羊儿,本来要扶小妹先坐上牛车等车走了再回去的,可司徒嫣说啥也不同意,她这身上有个被子还冷呢,李大郎只穿了件单衣岂不是更冷的慌,忙劝着他先回去,李大郎看的出小五担心他,又叮嘱了小羊儿几句,这才转身往家走去。见李大郎走远了,司徒嫣才在小羊儿的帮扶下上了牛车,坐在了小羊儿的身后,将被子裹的又紧了些,将风都挡在外面才感觉好些。小羊儿将她的背篓放在他自己身边才坐了下来。
司徒嫣刚坐好,身边就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瞧那个矫情劲儿,还真是小姐身丫鬟命,娇的跟朵花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长的那个熊样儿。”
司徒嫣有些发楞,她这可是第一次赶集,这段日子在村里也没和谁有过交集,怎么会有人看她不顺眼呢,这才打量起出声的妇人。
这一看才知,这妇人正是村正李旺福的弟媳,心里瞬时明白这人为什么看她不顺眼了。也许这会儿天还黑着,这旺财媳妇连她的样貌都没看清,就抢着找她麻烦,想来是仍把她当成刚见面时的那个黑丑穷丫头。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
她不想得罪村正家的人,就当没听见,可总有那些个好事儿的上赶着找不痛快,旺财媳妇边上正坐着一个中年妇人,看不清面相,可声音听着就让人讨厌,“哎呦喂,他旺财家的说的咋那对呢,那人要是稀巴烂贱的命,就窝在家里少出门,省的触了别人霉头。”
这声音听上去很是陌生,司徒嫣确信与这人并不相识,也不知自己啥时候碍着她的眼了,刚想出声回个两句,就听车尾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二驴子媳妇,你这一大早的,又瞎嚼巴啥呢?”
司徒嫣回头看去,正好看到李阿牛扶着她媳妇正往牛车上爬呢,想来是阿牛婶儿听到这两人的话,为她抱不平呢。
“有你个啥事!跟个欠儿蹬似的!”二驴子媳妇嘴上虽不饶人,但也知道,这阿牛家的可是跟着她家男人一起来的,她也惹不起,虽然回了一句,但声音小的快赶上蚊子叫了。
司徒嫣看见熟人,心里很是高兴,就当那两人在放屁,扶着阿牛婶儿坐在自己身边,“阿牛婶儿早,您今儿个也去赶集啊?家里这两天多亏得山娃子哥帮趁着,倒让他挨了不少的累。”
“你这丫头说的是啥话,那臭小子在你家好吃好喝的,叫都叫不回,不但没累着,俺瞧着倒是长了不少的肉。你啊!家里日子过的紧,别老紧着他们的吃食,喝点儿个稀的就成。”阿牛婶儿边坐,边拉着司徒嫣的手就聊了起来,还不忘瞪二驴子媳妇一眼。
“婶子这是笑话俺呢,就俺做的那些个,能胡噜饱肚子就是好的。也就是阿牛叔和山娃子哥不嫌乎,才咽得下去。”
“挺大个姑娘家的不知道检点,成天跟一帮男娃子穷搅和,长大了也是个狐妹子。”二驴子媳妇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司徒嫣这边的动静,这会儿听着有缝可转,忙抢了个话头儿。
阿牛婶儿气的刚要回话,就被司徒嫣拉了一把。这事儿即是因她而起,总不好老让别人替她出头。而且司徒嫣的性格一向就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百倍还之。所以这话说的也就很不客气,“俗话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阿牛婶儿咱啊不和那禽兽一般见识,总不能狗咬了咱一口,咱还咬回去不成?”
几句话说的一车的人都笑了起来,小羊儿听的也是一楞,这才回头好好打量起司徒嫣,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被司徒嫣的美貌惊住了。
车上众人本还没注意到这小丫头,因着这句话,大家都望了过来,连发笑的人都止了笑,望着司徒嫣发呆,心里全犯着嘀咕,“这黑丫头啥时变的这么好看了?”
旺财媳妇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更是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她刚还骂这丫头丑呢,转身就让这丫头当众给了她一嘴巴。
“丫头,你咋变的这好看嘞!”还是阿牛婶儿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司徒嫣猛瞧。
二驴子媳妇本因司徒嫣说她的话,虽然有些听不懂,但也知不是什么好话,正要发火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没想到这一打眼,才看出这丫头与之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好看的连她都忘记要找茬了。
“阿牛婶儿,俺本来就长的这个样子,之前那是为了路上保命才画成那样的,如今俺有了家,有了亲人,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所以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俺就是再变,也还是个小丫头,您可别再夸了!”司徒嫣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她的样貌早晚总要让人知道,所以她也没有特意遮掩。
“你个小机灵鬼,咋那么多心思呢?”阿牛婶儿本就喜欢司徒嫣,如今见了更是喜的直搂着不撒手。
司徒嫣将车上众人的眼神都扫了一遍,谁好谁坏一目了然,旺财媳妇的女儿李兰花跟她年纪差不多,这会儿正用狠毒的眼神盯着她,这眼神真熟悉,两个字“嫉妒”。对这样的小屁孩儿,司徒嫣根本不放在心上,靠着阿牛婶儿聊起了天儿。
小羊儿这会儿也回了魂,又看了司徒嫣一眼,也不等车上人的反应,看了看天,已经卯时了,吆喝了一声,“走了。”挥着鞭子,赶着车向新昌县城而去。
第33章,永安堂里把药卖,兜里有钱心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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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初,太阳总算露了个脸,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虽算不得暖和,但感觉上却没有那么冷了,秋风瑟瑟刮在脸上反而让人更清醒了些。这一路行来车上几人相处的还算太平,除了相熟的几人相互聊着,再没发生什么口角。一直挨到了辰时中,牛车终于到了新昌县城门口,小羊儿停了车,说了一句“未时初回”,就先将司徒嫣的背篓拿了下来,这才伸手要抱她下车。司徒嫣刚把被子垫好,起身正看到他伸过来的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就只虚扶了一下,自己跳了下来。小羊儿感觉入手一片冰凉,又看了司徒嫣身上的衣裳一眼,知道这丫头怕是刚刚冻着了,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生气,“这冻着了也不知道吭一声!”可他平日就不是个多话的,这会儿人都到地了,他更不知要说些什么好。回头去招呼其他的人下车,每个人收了一文铜钱,这才赶着车往寄存的地方而去。司徒嫣手里还捏着一文铜钱,她刚是要付钱的,可小羊儿根本没往她这儿走,也许是以为她没有钱,这才不跟她要吧。心想着那就回程时一起给,这二文钱的人情她可不愿欠着。这么想着司徒嫣也就不再纠结,背上背篓,跟着阿牛婶儿,向城内走去。小羊儿存了车,回身来找司徒嫣却没看见人,心里有些着急,大郎走前特意叮嘱再三,让他多照顾一下这丫头,怎么他才离开一下,这人就不见了。又往城门的方向寻去,正好见司徒嫣跟着阿牛婶儿一起进了城。想着有阿牛婶儿在,也出不了什么事儿,就没紧着撵上去,而是先去了布铺买他娘交待的东西,想着买了东西再到菜市去寻阿牛婶儿,自然也就能找到这丫头。阿牛叔去粮铺里称粮食去了,司徒嫣就先陪着阿牛婶儿去了西街的菜市。虽说这东西街上都有“市门”,可是在东街上摆摊“市租”一天就要十文钱,而西街就便宜的多,只收二文的“市租”。帮着阿牛婶儿把带来的鸡蛋都放好了,这才找了个由头,说自己想去逛逛保证不会走远的,晚些再来帮着阿牛婶卖鸡蛋,也不给阿牛婶儿反对的机会,直接背起篓子一转身的跑了。阿牛婶儿担心这小丫头出事,可又怕她这一离开,鸡蛋被人顺了去,这一犹豫的空,再想找人,司徒嫣已经只剩下个背影了。叹了口气,想着这小丫头精明的很,又很乖巧应该不会跑远,也就不再去追了,想着再等会儿看看,要是再不回,就让李阿牛去找找。司徒嫣离开阿牛婶儿,先找人打听了一下哪家药铺收散药材,口碑又好的,连着问了三个人,都说是“永安堂”药铺。打听清楚位置,就直奔东街而去。“永安堂”药铺,正座落在东街最繁华的地段,门脸不小,比河南县“敬修堂”药铺大了不止一倍,上下两层的木楼。司徒嫣到时,看着眼前的药铺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永安堂’的建筑,倒是和现代‘同仁堂’的建筑差不多。”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将背篓取了下来,将上面的荒草扔了,找了个没人的巷子,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这里,这才将戒指里几个装着散药材的布袋拿了出来,摞在篓子上,又压了压,确定暂时不会掉下来,这才重新背上篓子进了“永安堂”药铺。进了一楼,右边靠墙一排的药柜,柜台后三个药童在忙着抓药,几个客人等在柜台前,一个坐堂的老郎中,坐在左边的桌案后,再给一个病人把脉。打眼处没见到有掌柜的在。司徒嫣排在抓药的人后,等着前面的人忙完。药童动作娴熟,一刻钟不到抓药,配药,收钱一气呵成。等沦到司徒嫣时,屋子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只剩下一个病人还在看病。司徒嫣见时机刚好,这才上前刚要与药童搭话,却被药童抢了先。“这位小哥儿,您是给家里大人抓药吗,将药单给俺看下?”其实打从司徒嫣进来,这药童就看到她了,想着这么小个娃儿一个人来抓药,可见一定是家里的大人病了。所以才好心先问了一句。也是这“永安堂”的掌柜平时管教的严,所以这里的伙计、药童都很热情也很心善。“小哥哥,俺不是来抓药的,俺是来卖药的,您这里可收散药材。”“收是收的,可是只收成色好而且还要炮制过的才行。”药童也没想到这么个小娃子不是来抓药,却是来卖药的,面上发楞,但话还是答的很流利,也是平日里来问的人不少,所以习惯成自然。“俺的药都是炮制好的,就在这儿看吗?”司徒嫣一边问着话,一边将背篓放到了地上,她也想放到柜台上,可她太矮,够不着。“你先等等,俺去请掌柜的。”药童扫了一眼篓子,因上面盖着布袋,也没看清,但还是客气的应了声,去请了掌柜。不大会儿的功夫,掌柜的从后堂走了过来,司徒嫣打量了一眼,就确定此人虽是商人,却心思纯正,是个“良贾”。这看人看眼,此人目光坚定,一脸的正气,这份气势不是装出来的。当然也要司徒嫣有这方面的经验才能从细微处观察一个人的性情。“掌柜的,就是这位小哥儿要卖药材。”药童将掌柜的带到司徒嫣身前。“小娃子,我能看看你的药吗?”掌柜的一张嘴一口的京城口音。给司徒嫣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永安堂”怕是在北魏国境内不只这一家,这里应该只是分铺。“好。”司徒嫣也没犹豫,这样的铺子不会欺负她一个小娃子的,和这样的商人合作她也放心。先将盖在篓子上的布袋放在地上,露出下面的药材。掌柜的看了一眼,犹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这些药成色都不错,该蒸的,该切的,该晒的,都炮制好了,又将几个布袋子打了开,将切好片的药都细细的看了看。这才抬眼打量起司徒嫣。“小娃子,这药可是你家大人炮制的?”不怪这掌柜的不信,他这药铺里的药童年纪都比这小娃子大,可除了认识些药材,别说炮制了,就是让他们切晒都做不仔细,可这娃子送来的药材,都炮制的很细致,一点儿也没失了药性。“是俺师傅弄的,只是他老人家,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走不得路,这才让小子背着来卖些,也好买些粮食用来过冬。”司徒嫣这段时间扯谎是脸不红心不跳,都成习惯了。“行,你这药我‘永安堂’收了,价钱你只管放心,要是以后还得了药材想卖,记得来找我,我是这里的掌柜,你可以叫我秦掌柜。”“小子记下了。”司徒嫣并不想一直以卖草药为生,这草药无论有多少她都想存起来,只是现在家里没有赚钱的营生,而她又不想哥哥们起疑,这才卖些药材,得了钱,再从戒指里取些东西出来就说是买的,也好解释。“杜仲你去把这药拿到后面,给蒋师傅称了,算好价钱再报给我。”那个被唤做杜仲的正是刚刚和司徒嫣讲话的药童,司徒嫣心里觉得好笑,这在药铺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