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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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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平日里只知舞刀弄枪的凉仁公,竟然也有了听上一曲的雅兴,难得,当真难得的很啊!这下倒连朕都有些好奇了!不知司徒状元之妹有着怎样的琴艺?”皇上心里有着为难和意动,正是不知要如何决定之时,正好可以借着凉仁公这话,先将此事搁置,等思虑后方作决定。

    “司徒状元之妹近前听旨!”吴皇身边的高公公一声高呼,司徒嫣忙看了眼衣裙提步上前。不过也只走到司徒谨的身旁即停了下来,跪地听旨。

    “哦,竟是这么一个小丫头!你且在上前来!”吴皇并不知司徒嫣的年纪,原以为是个已过及第之年的女子,可看其身形,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是男人就都有好色心劣根性。

    司徒嫣只往前进了两步,又再停下行礼。“啊,她好想要个跪的容易!这皇宫中的地也太硬了些。”

    “皇上,你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可聪慧的很呢!”公孙先生一直未曾开口,此时出声,一是想着能借此帮司徒谨解围,二是得了老友凉仁公的提醒。知道这一切都是司徒嫣的安排。这才放心的帮着说话。

    “哦,连先生也这般说,朕倒是好奇的很了!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的话,民女司徒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嫣一边回话行礼,一边在心里暗骂,“万你个头啊,你要是真活一万年不是王八也是龟!”

    “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漫山总粗俗。这‘嫣’字取的甚好!”

    “民女谢皇上赞誉!只是名字是先母所取,母亲一心只盼民女能一生顺遂笑口常开而已!”

    “天下父母之心皆是如此!你小小年纪即已明个中道理,倒是难得的很!今日乃琼林会武宴,不知丫头要弹奏何曲目?”

    “回皇上话,民女此曲名为《阳春白雪》‘取另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此时正值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之际,此曲正合此情此景。且白雪纯洁,民女一介布衣又深居简出,固而一心只愿君恩广布,百官清廉,即是百姓之福也!”

    “哈,哈,哈!说的好!难怪连公孙先生也高看这丫头一眼,果然见识不凡!好你自去准备吧!”

    “是,民女叩谢皇上!”司徒嫣行礼退去一旁准备。

    司徒谨也得已起身退回。皇后的提议被打断,皇上此刻一心的想听献曲,皇后自然也不敢再多言。可心里仍泛了嘀咕,“这国公府向来不过问这些,怎的今日会突然站出来为一位新科状元说话,难不成国公府也有意拉拢不成?”

    太子倒是想的更多,以为是国公府洞悉了他的阴谋,不仅更为留意凉仁公的一举一动,反而忽略了司徒嫣。

    端木玄更是一脸的不解,不知父亲为何会突然站出来,他本已和父亲商议好,如皇上在琼林宴上不提献曲一事,司徒嫣就可以躲过此劫。可却不想,皇上不提,反而是自己的父亲提起,可眼下不是相询的时候。担心的望向司徒嫣,虽然皇上此时龙心大悦,可难保下一刻不会节外生枝,心里难免会有些着急。

    整个琼林宴上,也只有司徒嫣一脸的平静,她不怕事情上门,只怕有人背后使什么阴毒的手段,像是这般明刀明枪的,反而好解决的很。(。)

    。。。

第334章;国公府请旨赐婚;吴皇异动风云变() 
琼林宴上皇后向皇上提出意欲召司徒谨作驸马,吴皇一时拿不定主意,刚好被凉仁公出声阻止。事情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下来。

    司徒嫣将带来的21弦古筝命人抬了上来,调试好音色,即准备开始弹奏。

    高公公低身俯耳于皇上身边,“皇上,司徒小姐已准备妥当!”

    “开始吧!”

    “开始!”随着高公公公鸭嗓的叫声,司徒嫣轻拨琴弦,如流水般叮咚的琴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宴席。

    《阳春白雪》此曲不如《十面埋伏》那般激烈震撼人心。也不如《高山流水》那般跌宕起伏、活泼倘佯。可却透着一股通灵娟秀之气。更易让所有人听的懂,沉浸其间,而又不会过于张扬。

    毕竟这宴席之上不只有附庸风雅的文臣,还有不少只知道驰骋杀场的武将。一首琴曲竟能撩动所有人的心弦,即便不是大乘绝佳之作,可也足以名动京城。

    一曲终了,文武百官新科进士皆意犹未尽掌声四起。就连吴皇都赞了三声好。“好,好,好。看赏!”

    司徒嫣提裙上前,跪于殿上,“民女谢皇上恩赏,只是民女不求赏赐,心中尚有一不情之请,恳求皇上恩赐聆听!”

    “哦,说来听听!”吴皇本还大喜,见司徒嫣拒赏心头难免生出一丝怒气,可毕竟自己有言在先,不会与司徒嫣记较小过小错。这才隐忍未发,只等看清司徒嫣所请之事为何,如果此女不知天高地厚,求些非分之想,那正和皇上心意。直接处理了就是。

    司徒嫣明白,她这招棋走的险,毕竟如果皇上不肯听,不愿听,那她就是触犯龙颜,可是要被杀头的,所幸她这次赌对了。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跪于地上俯首请旨,“启禀皇上,如今海宇升平。百姓乐业,虽家给人足,但天下事繁,皇上不胜劳惫。家兄能得皇上亲点。初入朝堂,每思及此。无不所感!”司徒嫣先对皇上歌功颂德一番,见皇上深锁的眉头略松,就知这吴皇也是喜欢奉迎之人。这才接着将心中所想道出。其实不是吴皇喜欢听奉承话,只要是人都喜欢听好话。否则“忠言逆耳”这个词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家兄自幼读书于古通今。道理粗通,且于年复力盛时历经磨难弃笔从戎,后得皇上器重才得以弃武从文。师承公孙先生门下,时刻不忘奋发进取。可如今上对君王无助。下对先母无信,且家兄为司徒家唯一血脉,并与公孙先生之嫡孙女公孙语小姐,已订有婚约,怎可图一已之优游自适,作那无忠无信无义之人。今有幸得五公主抬爱,皇后亲眷,实在受之有愧,还请皇上体谅家兄一片为国之赤诚之心!”司徒嫣讲到动容之处,还不忘流几滴悲情泪,更让她的话多了几分信服力。

    吴皇越听越惊,他只以为司徒谨文采出众,却不知其妹这番话,单论思维敏捷,绝不输今科状元。对司徒嫣不仅多留意了几分。

    端木玄早在司徒嫣拒赏时就差点儿跳出来,如果不是父亲凉仁公拉着,怕是这会儿人已经冲到司徒嫣身边。而司徒谨和李三郎二人紧张的双拳紧握,只要皇上稍有不悦,他二人即会冲上去替司徒嫣挡刀。

    而皇后原以为司徒嫣是那些小门小户出身的,想仗着自己的琴艺有所表现,索要厚恩封赏,却不想她此番作为,全是为兄出头,心下不喜对司徒嫣也多看了两眼。

    端木贵妃早知此女会是国公府的未来女主人,原不以为意,想着自己的侄儿竟然选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将来对国公府又怎会有所助益,却不想此女不仅才艺相貌出众,一身的胆识就连她都望尘莫及。不仅给了国公爷一个赞许的眼神。

    满殿众人自是有喜有悲,有愁有惊,唯有司徒嫣一脸的淡定,低头不语。她要说的已经说了,就看吴皇是什么意思了。

    吴皇吃惊之余,也想到了一事,司徒谨一身才学,如果被召为驸马,就不可以在入朝为官,将来只能领个闲职,那样岂不有违他亲点之意。一念及此,不由得对这个司徒嫣多了一丝喜欢。

    可也没有马上就依了司徒嫣的意思,“你可知能与皇家结亲,是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

    “家兄福薄,不敢受皇后娘娘恩意,只愿将满腹经论,与民无尤,请皇上明鉴!”

    “哈哈哈,好一个新科状元,朕果然没有选错。你兄妹虽自幼丧母,却家风严谨。而其妹胆大心细,一心为兄。好,朕就成人之美,下旨赐婚,传旨,新科状元司徒谨与公孙先生之嫡孙女公孙语择日完婚!”

    皇上是下旨赐了婚,可却是成全了司徒谨和公孙语,一场危机就这样被司徒嫣化为无形。“谢主隆恩!”司徒谨早已经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小妹又救了他一次,这一生他不知还要欠这个妹妹多少的情多少的恩。

    李三郎也红着眼眶看着那抹倔强不倔的小身影,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是他所钟爱,为了所在意之人,可以连性命都不顾。他能做的就是护着她、守着她,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

    端木玄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一二,可仍紧盯着司徒嫣,就怕吴皇再生出什么枝节。

    而凉仁公和公孙先生眼神交汇了一下,他们将全部赌注都押在了一个小姑娘身上,没想到她只三言两语的就改变了皇上的心意。看来两府以后的荣辱怕是都要系于她一身了。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吴皇接下来的旨意,就见大司徒那边有了动静,端木玄一直防着程峰,见大司徒起身,忙先一步屈膝上前。

    “臣端木玄。也想请皇上赐婚!”

    “哦,子恒可是难得的很啊!朕可是听说国公夫人为了你的亲事,广邀京中名媛入府,你却连看都不看,怎的今日却来求朕的旨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徒状元之妹,巾帼不让须眉,连恩师公孙先生都对其夸赞有佳。可见确有过人之处。臣早已过了及冠之年。如今府中尚无所出,实在愧对老父,还望皇上成全!”

    大司徒才起身。还未及迈步,就让端木玄抢了先机,只得又坐了下来,看了儿子一眼。这个儿子为了此女几近疯狂。他原也不愿儿子娶此女,不过如果能娶进门做个贵妾倒也无妨。这才应了儿子之请。如今被国公府世子抢先,倒是趁了他的心意。

    程峰恨得嘴都咬出了血,可他已失了先机,就看皇上是什么意思了。

    吴皇有些犹豫。毕竟以国公府的出身,娶一介平民女子为妻实属不妥。虽说司徒谨高中,可也只能封个六品的翰林。这样的出身哪里能配得上当朝的肱股之臣。

    有意看了凉仁公一眼,毕竟他心里也不希望凉仁公再结一品门候为亲。这样只会令他更为忌惮。可如果凉仁公反对,他也不好下旨。

    司徒嫣这会儿跪在地上,恨不得给端木玄一拳,她一生最恨被人摆布,也是她背对着大司徒,所以未看到程峰那边的举动。以为端木玄此举是乘人之危。可她刚拒赏请旨,如果此时再出声拒婚,怕是直接就要人头落地。只得忍气吞声乞求上天吴皇不要答应。

    凉仁公见吴皇看向他,忙提步上前,跪在儿子前面,“皇上圣明,老臣也很喜欢这小丫头,请皇上下旨为犬子赐婚!”

    吴皇心中大喜之余,又多了一丝疑惑,按理说凉仁公支持七皇子,应该反对这门亲事才对,却不想他还未出声,凉仁公竟然主动求旨赐婚。看了端木贵妃一眼,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就知此事并非预谋已久,许是端木玄真的是对此女一见钟情。

    心中起了疑惑,可满殿之人都在等着他的旨意,且凉仁公又跪在阶下,他也不好再细细思索。

    “既然连凉仁公都属意此女,朕也愿成人之美,即刻下旨赐婚,只是朕见此女年纪尚轻,怕还要再等个几年方能及第,这亲事吗就等到其行了及第之礼再行完婚吧!爱卿平身!”

    “臣谢主隆恩!”端木父子领旨谢恩起身。司徒嫣头痛欲裂,她只是弹了一曲,为兄长说了句话而已,怎的就将自己给卖了。可眼下由不得她抗旨,两位兄长的命还在人家手里呢。

    “臣代舍妹谢皇上隆恩!”司徒谨见司徒嫣迟迟不肯行礼,就知小妹怕是动了真气,可眼下保命要紧。忙拉了小妹一把。李三郎叹了口气,小妹终究是和他无缘。

    司徒嫣被司徒谨拉了一下,这才从愤怒中回魂,慌乱间行礼,无意间将手上的戒指敲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金玉之声。

    吴皇本还一心想着凉仁公此举的用意,被这清脆之声震醒,不由得寻声望了过去,这一望不要紧,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皇上!”高公公见皇上失态,忙出声提醒。

    “司徒嫣,你且上前来!”吴皇哪里还管自己失不失态,如果他没看错,司徒嫣手上戴的乃是他心心念念之物。

    “是!”司徒嫣心里一惊,以为是自己刚才未能及时领旨谢恩,引得皇上不悦了,忙提裙近前两步,刚要跪下行礼,就听吴皇又说了一句,“你到玉阶之前来!”

    “是!”司徒嫣这回已可以确定,吴皇让她近前,不是因为她露出拒婚之意,看来还有别的事。可她自问从献曲自今,无行差踏错。一时间也想不到吴皇此举意欲何为?

    端木玄也是一头的雾水,就连凉仁公也是一脸的不解。而殿内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一人能明白皇上在想什么。

    司徒嫣提裙行至玉阶之前,低头行礼。头还未及地,就感觉一双大手将她的手挽了起来,忙要推拒,就见来人一身黄袍,已知是皇上。只好顺着其力起身。

    “民女见过皇上!”

    吴皇根本未听到司徒嫣的请安之声,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徒嫣手上的戒指。看了足有一刻钟,这才又步回阶上端坐。

    “司徒状元原姓吴,因其母娘家获罪无男丁,这才改姓了司徒,可有此事?”

    “回皇上话,确有此事!”司徒谨被问到,忙低头回话。小妹被叫去玉阶之前,他也不知所为何事,一脸的担忧惧怕。

    “朕记得你说过,其母家是于前朝之时被判通敌,都因其外祖母与我吴国皇族穆姓有关?”

    “回皇上话,外祖家因何入罪,臣实在不得内情。不过外祖母在嫁与外祖父之前,确是姓穆!至于与皇族姻缘,如今外祖母人已不在,臣也无从得知!”

    “你可知你外祖母名讳?”

    “外祖母姓穆名裳!”司徒谨这些还是知道的,毕竟司徒府的宗祠里有着先人的牌位。

    “穆裳?穆裳?穆裳?”吴皇反反复复的念着这个名字,这名字如此陌生,皇族玉蝶所记载中应该并无此人。

    “皇上,您可是认得那穆裳?”皇后一脸的不悦,自己刚刚的提议皇上不但驳回,还给司徒谨赐婚,甚至如今连其妹都要嫁进国公府,她和儿子有意拉拢文武状元更加的不可能了。而且皇上此举等于给七皇子又添了人脉。

    “是啊,皇上,这穆裳?以单字为名,可见必是嫡出之人,可臣妾怎么不记得皇家中有此人?”端木贵妃对此人虽无嫉妒,可也不存什么好感。

    比起这些人,司徒嫣想的最多,她记得金锋死的时候说过,这戒指本是穆家所有,而且从皇上刚才的举动来看,说不定吴皇认得她手上之物,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即刻就会大难临头。

    趁着吴皇不注意,回身给了端木玄、司徒谨和李三郎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只是三人是否会依她所言就不得而知了。

    玉阶之下,与国公府交好的七皇子党,多多少少会为司徒嫣担心。而太子一党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可乘之机,甚至蠢蠢欲动。

    司徒嫣知道此时说多错多,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别人她都无需在意,只要将全部心神放在吴皇身上即可。毕竟只有此人有生杀大权。

    所有担心司徒嫣之人,包括端木玄、司徒谨、李三郎,甚至是凉仁公、公孙先生和赤雨此时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t;

第335章;窥秘密皇家戒指;封县主皇恩难测() 
琼林宴上,司徒嫣一曲为兄长司徒谨解了危难,却将自己卖进了国公府。吴皇亲自下旨赐婚,她如今是躲不掉逃不开。就在发愁之际,吴皇又对她的戒指起了兴志。

    司徒嫣将全部心神都用在了吴皇身上,毕竟这戒指是她最大的秘密,随时可能令其丧命。

    吴皇即没有理会皇后的问询,也没有看向端木贵妃,只是在默念着司徒谨外祖母名讳,台阶上下文武群臣一时间鸦雀无声,皇上此举太过诡异,没有人会在此触了皇上霉头。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吴皇这才抬头看向司徒嫣,“你且随朕入内!”也不管台下众臣的眼光,吴皇竟然直接起身邀司徒嫣进后殿。

    “皇上!”端木玄大急,高呼一声,还未等再说话,即让凉仁公按在地上。

    司徒谨也大惊,急于相拦,而李三郎人已经走了出来,“兄长们莫急,皇上定是有事告诫于民女,兄长安心等着就是!小妹去去就来!”她话虽是对着司徒谨所说,却是看向了端木玄,摇头示意他不要妄动。

    端木玄怒瞪双目,如果不是凉仁公在一旁按着,怕是已在君前失仪,

    而阶下众臣甚至是玉阶之上的皇后、贵妃、太子以及众皇子们都心生疑惑。甚至连司徒嫣都有些不淡定了。虽然她不认为吴皇会对她一个没怎么发育的小身板,起什么龌蹉的心思,可单独被叫进内殿,就算她完壁而出,怕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了。而且吴皇已得知戒指的秘密,只怕她这一去是有去无回了。

    最后看了一眼阶下的兄长和端木玄,算是和他们道个别,即再也没有回头。

    吴皇一脸的心事重重,没有向任何人解释,甚至严令贴身侍卫,未得传召。任何人不得接近,否则违令者斩。这命令不下就已经够让人想入非非了,如今此令一下,甚至连皇后都站了起来。想上来劝谏。

    吴皇一挥手,算是给了答复,其实比起堂下吃惊不已的妃子贵人文武百官,其实他才是最不淡定的一个人。如果他没有看错,司徒嫣手上戴的可是皇家失传已久的一个信物。只是这件事关系太过重大。他一定要亲自确定不可。

    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皇上带进了内殿,如果端木玄还能淡定,那他就不是男人了,“玄儿,你给为父听着,皇上已经下旨赐婚,就不会对丫头有所异动,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你先稍安勿躁,免得救人不成。反而深陷囵圄!”就在端木玄几近失控的时候,凉仁公压着声在儿子的耳边提醒。

    端木玄知道司徒嫣就是自己的逆鳞,也想要冷静,可想归想,身体仍不由自主的会想要冲出去,经父亲提醒,总算是稳了下来,“父亲所虑,孩儿明白,可是嫣儿这般恐会有危险。孩儿不能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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