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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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亲人?”
“以命相托之人!”
“何为相护?”
“保命护身衣食无忧而已!”
“他日若玄儿披甲上阵,与天下为敌。丫头又当如何?”
“他信我。愿意以命相托,我即生死相随!”她不是善男信女,如果端木玄愿以命相托。她自然会为其拼命,如果端木玄对她并非真心,她也自会假意迎合。总之一句话,别人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别人。
“好!”端木漓看的出,司徒嫣并非是虚言以对。是真的这般想的。让他不由得感到安心,看来自己的儿子眼光果然没错。
“凉仁公大人在上,民女也有几问?”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丫头但问无妨!”
“我此生只愿与心爱之人白头,玄哥娶我即不可以有三妻四妾。凉仁公大人可愿?”
“玄儿甘愿,老夫没有意见!”
“他日若是玄哥有负于我,我请旨和离。凉仁公大人可会阻止?”
“如果是玄儿的错,老夫绝不偏袒!”
“我出身寒微。性格怪癖耿直,不会虚情假意,自然不会讨得国公夫人喜欢!若他日起了争执,凉仁公大人又当如何?”
“婆媳之争,乃内院之事,老夫眼不见为净!”
“嫣儿谢大人成全!”司徒嫣这个礼行的倒是有些真心,毕竟这凉仁公当真算得上是开明了。
“哈哈,好好!只是你这声大人叫的刺耳,不如就称老夫为父如何?”
“父亲在上,请受嫣儿一拜!”
“哈哈哈!好,好!丫头快起来!这见面礼我就不送了,玄儿不是送了你一块‘铁血令’吗,从此之后你就是国公府的人,这就算是为父送你的见面礼吧!”
“父亲乃是国公府一品大员,倒是小气的很,这明明是玄哥送予我的定情信物,怎的又成了改口费!”司徒嫣对于凉仁公的好感倒是多了几分,也愿意和其开些小玩笑。
“你个小丫头,竟然敢跑来为父这里讨礼!”端木漓倒是打从心底里对司徒嫣多了几分喜爱。这小丫头心地不坏,且对亲人及好,可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父亲爱护嫣儿,那是嫣儿的福气!这礼当然是要讨的!”
“哈哈哈!好,好,不过你这礼吗还要等些时日,至于你运的那些火器,留在京中实有不便,你安排人和墨冰一起直接送到河阳县的庄子上吧!”端木漓这也是在告诉司徒嫣,她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司徒嫣当然明白,她当初让端木玄帮忙,就没想过能瞒得过凉仁公,只要这老儿愿意坐壁上观,不与她为敌,她也懒得计较在意这些。
“是!嫣儿明白!多谢父亲提点!”司徒嫣礼没讨到,倒把自己的未来给卖了,心里难免有些漏气。可也知这些不过是早晚而已。还好端木玄去守边城,三年五载的不会回来,她也不用急着出嫁进这府里来受气。
一老一小又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司徒嫣这才告辞离开。回了司徒府,当然是被司徒谨一通盘问。
“兄长,我人如今好好的站在这里,可见此行顺利的很!不只生意做成了,还小赚了一笔!”
“嫣儿,你再不许一声不吭的就离府这么长时间了!”司徒谨这一个多月来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天天都在担心。
“好,我以后注意,只是如今铺面的生意奇好,不趁着这会儿多赚些,还不知以后会是个什么光景呢?”
“你如今有了身份,又经皇上赐婚,再不能像之前这般由着性子乱来了!可知人言可畏!”
“是,是,兄长!嫣儿知道了,我赶了一个多月的路,这会儿可是又累又饿。兄长可否容我吃饱睡醒了再来听教!”
“你呀,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是不改,等进了国公府有你受的!”
“他受的起就受,受不起大不了和离!”
“嫣儿!”司徒谨瞪了这个妹妹一眼,不知要如何才能改掉妹妹这个野性子。
“好,不说行了吧!兄长我可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好,我这就让翠萍去准备!”司徒谨哪里能听得了小妹喊饿。刚还担忧不已的心一下子就消失于无形了。
司徒嫣朝司徒谨做了一个鬼脸。忙出了书房回内院。一顿大吃过后,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这一睡连晚饭都没吃,直睡到了次日天亮。
等第二日起床时才得知李三郎已随端木玄去了边城述职。
“三哥怎会走的如此匆忙。连等我回来商量一下都不肯?”
“嫣儿,三弟的心意就算为兄不说你也是知的,他此去如此匆忙,多半也是与你有关!”
“罢了。有玄哥照看,左个出不了什么大的差错!等兄长成了亲。我再去边城看望三哥!”司徒嫣还是有些不放心李三郎,可眼下司徒谨婚事在即,她不能离开。
司徒谨略有犹豫,他成亲后也要去边城述职。如果此时告诉小妹,不知小妹心里作何想。思虑再三还是将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司徒谨的婚礼就在三日之后,司徒府这三天也是最忙的时候。当然司徒嫣除外,她早将事情交给了翠萍和李嬷嬷。自己倒是成了府上最闲的人。
迎亲前一日是接嫁妆铺床洒帐的日子,公孙府上来了不少的人,司徒嫣这才忙着招呼起了客人,毕竟这会儿内院她是唯一主事之人。
第二日迎亲,司徒嫣一大早就被翠萍挖了起来,“好翠萍,今儿是兄长成亲,又不是我,用得着天没亮就起吗?”
“我的大小姐,好小姐,快起吧!一会儿娘家人就进门了,要是见您未上妆未迎门的可如何是好!”
“好,好,我起还不行吗?这结个婚真是累死个人!我看还是别结的好!”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小姐今儿这日子可不能说那些个不吉利的话!”
“好,我注意还不行吗?真是没天理啊!”司徒嫣嘴上抱怨,可动作却不慢,毕竟这是司徒谨的大日子。
司徒礼今儿也是一身的盛装,大表兄成亲,那可算得上是司徒府的头等大事了。至于两个庶表少爷,自然是不在邀请的宾客之列。
可眼看着司徒谨就要将新人迎进门,就见吴过从外院跑了进来,“大小姐,两位庶表少爷这会儿堵在了大门外,这可如何是好!”
“暗夜,你带人把这二人给我梆了,打晕了再关进柴房,既然他们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心不慈手不软了!”
“是!”暗夜只认司徒嫣这一个主子,自然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大小姐,这般恐会惊了客人!”吴过有些犹豫,今儿是大少爷大喜的日子,这么做会被人诟病的。
“吴总管,你要记得这里是司徒府,你的主子是我和大少爷,惊了客就去安抚,扰了兴志就请人来唱曲怡情,这些还用我教你不成!”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吴过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发脾气,哪里还敢多话,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翠萍,你去通知李总管,让他帮着招呼客人先入席,尽可能的不要惊扰了这些人!”
“是,奴婢这就去!”
对于这些意外的小插曲,司徒嫣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要新娘子进门,兄长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人言,她愿意听就听听,不愿意甚至可以直接让他们闭嘴。
新人进门,因为上无高堂,所以请了凉仁公和公孙先生做了主婚人,拜了天地送进了洞房,酒开席宴一时间倒也热闹了起来。
等酒过三巡后司徒嫣这才叫来李有柱,“刚才可有惊扰了客人?”
“回大小姐话,墨雨侍卫和暗夜一起出的手,干净利落,并无人发现!”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司徒嫣进了新房陪公孙语聊了一会儿,直到司徒谨回来这才离开。
“大小姐,您忙了一天,早些歇了吧!”
“我还有事,翠萍你去烧些热水给大少奶奶备着!”
“大小姐,这些都是妇人家的事,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里能操这些个心的!”
“好,我知道了,有翠萍在呢,用不着我操心!大少奶奶带来的那些丫鬟可安置了?”
“都安置了,只留了一个看上去和大少奶奶亲近的守在新房外!”
“那就好!你去忙吧,我就在府中,出不了事的!”等翠萍离开,司徒嫣直接去了柴房。
“暗夜,刚才出手时除了这二人,可还见有其他人?”
“见了,只是离的远,看不太真!墨雨侍卫已经带人去查了!”
“看来这二人此来必是受人摆布了!把门打开,我亲自审问!”
“是!”暗夜把柴房门打开,将人从房内提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暗夜,你这出手可不轻啊,只怕这泼了冷水也未必醒得过来!”
“请大小姐责罚!”
“是我让你打的,为何要罚你,不过你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给我弄醒了,这事还是早做防备的好!”
“是!”暗夜先用冷水泼,只是这二人晕的厉害,并没醒过来。又掐了二人的人中,总算是将二人给弄醒了。
“二位表哥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大喜的日子跑上门来添堵?”
“司徒嫣,今儿是大表哥大喜的日子,我二人同姓司徒又是近亲,为何不能来观礼?”
“受邀者方是客,不知二位表兄可有收到请柬?”
“司徒嫣,不要以为自己成了什么河阳县主,就不把我二人放在眼中,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就去告御状。你虐待亲眷,司徒谨枉顾亲情,只怕言官御史一本参劾下来,司徒谨的前程就将毁于一旦!”
“听二位表哥所言,可见为你二人出主意之人并没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们!我如今可不只是个小小的河阳县主,还是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即便我只是个河阳县主,可也位同亲王之女,这是皇上亲口御封的。而你二人对我出言不逊,就是蔑视皇权,你觉得你们可还有命去敲那登闻鼓?”司徒嫣这话让二人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是司徒嫣竟然知道是有人为他们出了主意。二是这人竟然包藏祸心,陷他们于生死之境。
“表妹,我兄弟二人实在是受小人蒙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看的司徒嫣一阵冷笑。
“是啊,是啊,表妹,今儿是大表哥大喜的日子,见血可是不吉利的!”
“我为何非要今日处置你们,明日后日不行吗?再说了不是见血才能要人性命,有时不见血即可断人生死!”
“表妹,司徒府一门含冤惨遭灭门,如今血脉凋零,你看在先姑母的情面上,放过我二人吧!”
“这会儿想起母亲来了,也亏得你二人说的出口。不过我也不是冷血之人,我问你们,可知是何人为你二人出的主意?”
“不知,来人一身布衣,不过听口音,应该是京中之人!”
“我有注意到,那人腰上带着一块和田暖玉,虽穿的朴素,可一看就是故意为之!”
“既然二位表兄是来司徒府作客的,也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回是吧,就委屈二位表哥在这柴房内委屈一晚了!”
“暗夜!”
“是!”司徒嫣一个眼神,暗夜又将这二人的嘴堵了起来,丢回了柴房。(。)<;!……t;
第342章;大司徒府生异变;四大丫鬟被训服()
司徒谨大婚,司徒嫣处理了来闹事的两个庶表哥。&一直等到近子时,才听到屋外传来赤雨的声音。
“小姐,墨雨有事求见!”
“让他去偏厅吧,我这就来!”司徒嫣夜见外男,已于礼不合,就更不好在自己的寝室中,虽然她不在意,可要是让司徒谨知道了,难免要训斥几句的。
“墨雨,今天辛苦你了!”司徒嫣一进偏厅,先和墨雨道了声谢。
“为司徒小姐办事,是属下职责所在!”墨雨躬身行礼,他还是不习惯司徒嫣对他客气。
“嗯,你跟着的人可是大司徒府上的?”司徒嫣自从审问了两位庶表哥,虽然从他们那里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可细想一下也知,她在京中唯一得罪的应该就是大司徒府的嫡公子程峰了。别人就算有些小过节,可也不会动这样的心思。
“回司徒小姐话,是,也不全是!”墨雨想了一下,这才回话。
“哦,竟然还有别人?”司徒嫣也很意外。
“是,属下跟踪来人进了大司徒府,直到入夜时分才方便行事。可却见此人又从大司徒府退了出来后进了太师府。太师府守卫森严,属下一时间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守在外面,这人进去后约过了一个时辰方出。之后回了大司徒府,属下一直跟在后面,在大司徒府的书房听到了他与程峰的一段对话!”司徒嫣点了下头,等着墨雨继续往下说。
“原来那程峰已经投靠了太子一党,此事大司徒是否牵涉其中属下尚未查出!”墨雨守在人家的书房外,也不敢停留太久,免得被人识破反而坏了大事。
“你即刻出府将事情禀告于凉仁公,且今天程峰已失手一次,想来不会再有第二次!”比起司徒府的两个庶出之人,大司徒判变七皇子才是大事。
“司徒小姐,府外虽有铁血卫守护,可司徒府内之人多不会武功。真要有人夜行刺探,恐怕!”墨雨也知事态紧急,可也不放心司徒小姐的安危。
“我这里有赤雨在,出不了事的。再说了想在我司徒府内动我的人。也要看我答不答应。行了,你只管安心的去吧!”墨雨倒不怀疑司徒嫣的能力,想了一下,点了头行礼退出。临走时不忘交待赤雨两句。
“小姐,墨雨已经出府了。小姐也早些歇了吧!”
“我那两个表哥终归是个隐患,不尽早除去早晚会拖累一府众人!”司徒嫣低着头自言自语,她是真的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小姐放心,此事属下即刻去办!”赤雨是什么人,哪怕是主子刚起了个心思,她即已明白。
“赤雨,你可会觉得我太恨心?”
“小姐要护的是至亲至爱之人,这些人即投靠了别人就是小姐的敌人,对敌人狠就是对所爱之人的善!”
“赤雨,你真是我的解语花!”司徒嫣笑了一下。赤雨这话正中她的心意。
“小姐,您就别打趣属下了,再不睡天都要大亮了!为了几个不相干之人劳心伤神的多不值!”
“好,我这就去睡!他们总归姓了司徒一场,处理了之后,给他们立个坟吧,不过不要留字,也算是对先人的一个交待!至河南县那边,两人的妾氏都尚无所出,给些银子打发去偏远的地方。那个院子也卖了吧!”司徒嫣可不是那个流着司徒府血脉之人。对这些人本就没什么感情。前世的她虽算不得冷血之人,可也算不得良善,所以杀个把个人,根本不会动摇其意志。而且她做事向来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自然要处理这二人,就连同其院中之人一并给处理了。
这一夜,有人生有人死,有人被算计,有人算计人,总之这就是人生的一部分。
第二天一早。鸡呜头遍司徒嫣就被翠萍挖了起来,府中没有长辈,可公孙语嫁进来,是要开祠堂给祖先上香的,作为司徒府的大小姐,她也是要跟着行礼,认亲的。
“翠萍,这婚都结完了,怎么还要早起啊!”司徒嫣昨晚儿睡的晚,这会儿还有些迷糊。
“好小姐,您可快着些,一会儿新人拜了祖先就要认亲了,您再磨蹭下去天都要大亮了!”
“我这是什么命啊,睡的比狗还晚,起的却比鸡还早!”司徒嫣嘴上抱怨,可却配合翠萍的动作穿起了衣裳。
“谁让小姐那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晚上再不能忙到子时了!”翠萍一脸的心痛,可这是规矩,是身为大小姐一定要守的规矩,她也想让司徒嫣再多睡会儿,毕竟这府上最累的人就是这位大小姐了。
“好,以后就听翠萍的,天一黑就睡,睡成一只小肥猪!”司徒嫣的俏皮倒让翠萍绷着的脸露出了笑容。
拜过祖先,认了亲得了礼物,这司徒府就算是正式有了女主人。
“啊,我的好大嫂,你总算是过门了,来来,这些都交给你了,我可以好好放个假了!”司徒嫣把司徒府内院帐册一股脑儿的交给了公孙语,当然还有司徒谨的铺宅红契。公孙语身边的几个大丫鬟看的眼睛都直了。
公孙语进门前,几个丫鬟都在为小姐担心,毕竟司徒府没有长辈,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当家,而且这小姑还有着河阳县主的身份,所以在她们看来就算小姐嫁了进来,也是做不成当家主母的。毕竟在世人的印象中,哪家的小姑不都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主。
可司徒嫣今日之举,哪里有一丝的迟疑,就像是把个大麻烦扔给了公孙语一样,吓得公孙语连连推拒。
“啊,我不要!小姑还是自己接着辛苦吧!”公孙语虽然出嫁前跟着母亲学过理账,可却并不喜欢,而且看着眼前的一堆账本,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司徒嫣给的过于突然,她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啊,没天理啊!当家主母奴役小姑啊!”司徒嫣一脸的妥屈,逗得司徒谨和公孙语大笑不止。连身后的几个丫鬟也捂着嘴偷笑。
“语儿,司徒府虽比不得公孙府昌荣,可嫣儿是个经商的好手。这几间铺面都是嫣儿买来送与我这个兄长的,她自然会帮着打理。你只管看账安排府里的事务就好。嫣儿她自己还有着不少的铺面,府里的事儿以后就指望你了!”司徒谨一脸的春风得意,可见新婚小夫妻的洞房花烛夜和谐的很。两人说话也就亲密了几分。公孙语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看了司徒嫣一眼。
司徒嫣可识趣的很,这个时候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办法。不过也不忘补上一句,“兄长如此痛爱亲妹,只怕大嫂要吃醋了!”
“叫你嘴贫!”公孙语被人阿谀哪里肯依,姑嫂二人一下子闹到了一起。看的几个丫鬟很是心安。都觉得自家小姐是个有福气的,这一进府上无公婆,下无极品的。
其实司徒嫣这样只是不想让公孙语紧张而已。一个人离开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生活,心里会有多紧张,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更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