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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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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先斩后奏的心思。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冯客卿正是国公府埋在太子府的暗桩之一,今儿是有意在此等这程御史的。司徒嫣一盘棋局,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为的就是能一举而成。

    程御史自以为酒楼之内得了什么天大的消息,自然是要亲自查证。一夜过去第二日早朝之时,他一本奏章,举发大司徒府。

    大司徒一脸的淡然并未吃惊,甚至拒理力争不肯承认。其实不是他不吃惊,而是程峰此番行事,根本没与父亲商量,所以大司徒大人根本不相信儿子会做出此等杀头的大罪。满朝文武,只有太子最为吃惊。自己费心耗力,好容易收服了大司徒府,且昨天他才去见识了程峰的能耐,如今却被自己一党之人给举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前怎会未听人提起过,难道程御史此人之前只是假意投城?越想越可能是这么回事,不由得将程御史恨到了骨子里。

    程御史还在那里沾沾自喜,想着等到出宫后太子一定会大肆赞赏于他。而皇上得言官告发自然要下旨亲查,毕竟这豢养战马私练甲兵私设铁铺,这琳琳种种皆是犯了皇家大忌。而且被告的还是朝中重臣。

    凉仁公和七皇子早在昨儿夜里就得了信,如今两人都未表态,只是冷眼旁观。百官过了下朝的时辰。都仍聚在大殿之内,刑部尚书亲自带人去查抄大司徒府及其郊外别庄。

    “启禀皇上,刑部已经将人犯带到!”

    “提上殿来!”吴皇一开始只以为这件事不过是谣传而已,毕竟七皇子背后有国公府。应该不会再让大司徒去做这豢养私兵战马之举,这实在于理不通。可等来人被押上殿来,他也是大吃一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司徒的嫡子程峰。

    此时的程峰一脸的惊恐,身子抖的像个筛子。大司徒见儿子被押上殿。眼前一花一头就栽了下去,这会儿人还未清醒。

    程峰二个时辰前还在别庄内和人喝酒聊天,想着未来的大计,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如今他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知。

    “刑部尚书,此案交由刑部彻查,记住一定要做到勿枉勿纵!”吴皇临走时还不忘瞪了七皇子一眼。他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七皇子这么做是动了逼宫的念头。

    回到内宫之中,吴皇仍气息难平,“来人,去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这大司徒豢养私兵所为何事?”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大太监领命退出去传旨。

    七皇子被吴皇这一眼吓得也是不轻,好在凉仁公一直在对他摇头,要他安心,不然只这一眼,他人已跪在地上无法起身了。

    大司徒醒来时,人已被关进了刑部大牢之中,儿子程峰正跪在一旁不停的抹着眼泪。

    “峰儿,你跟为父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父亲,儿子,儿子也不想啊!儿子是私设了铁铺,打了些兵器。养了些战马,可那都是为了与国公府一较长短,从没动过撼动皇家权威的念头,儿子也不知那姓程的御史,怎的会知道这事,又怎会弹劾于我!”

    “你啊。糊涂!为父早就说过,不要与国公府争,你偏不听,如今可好你我命在旦夕不说,大司徒一府百年荣耀也将毁于一旦,我们就等着秋后被问斩吧!”

    “父亲,您救救儿子,儿子还不想死啊!”

    “你现在后恨还有何用,你让为父如何救你,如今你我都已深陷于这牢狱之中,生杀大权早已不在你我手中,认命吧!”

    “不,我不认命,太子殿下不会见死不救的,不然孩儿定拉他下水!”

    “峰儿手上可有与太子往来证据?也许尚有一线生机?”

    “有,孩儿昨日才请太子去效外别庄,庄内众人都有见过,且孩儿手上有与太子往来的信笺,此物并不在别庄和府内,孩儿已将其托负给了一朋友!”

    “好,只要有这些东西在,太子就不能见死不救!”大司徒父子二人还在那里发梦。司徒嫣这边也已经行动。

    程峰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了柳岩保管,此事他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早让暗中监视他们的暗风得知。

    “暗风,你想办法将柳岩的藏身之所告诉刑部的人,这之后我们只等着看戏就好!”暗风领命退下。赤雨这才看出些端倪。

    “小姐,您这是借着太子的手将大司徒府给卖了,又让太子失了皇上的信任,少了一个帮忙的御史。这一招虽险,可却一举数得!”

    “这会儿皇上只怕气的正派心腹到处查证呢,你将他们引向柳岩那里,一定要找出太子与程峰勾结的证据。不然这一盘棋可就是我们输了!”

    “是,属下明白!”赤雨一脸的兴奋,她也常算计人,也常被人算计,可从没有人会向司徒嫣这般,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且还赢的这么漂亮。

    司徒嫣略感疲累,算计人的时候是兴奋的,可真到了看戏的时候,她反而不那么兴奋了。她算不得好人,可也不愿过这样日子,如果不是程峰把她给惹毛了,好也不会去找他人晦气。谁当皇帝又能如何,只要天下太平就好。

    出了皇宫,太子一路气急败坏的回到太子府。人还没坐定,就听下人来报,程御史求见,“不见。让他滚!”

    程御史哪里会想到,自己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太子府的奴才给打了出去。

    太师此时也来到了太子府,“太子殿下,稍安!依老世所见。这未必不是好事。皇上临走时看了七皇子一眼,怕是仍相信大司徒是七皇子一党的,只要太子打死不认,这事儿就只能算到老七头上,与太子自是无关!”

    “太师有所不知,那程峰昨儿还邀请我去了那京郊的庄子,有不少人看了去的,而且我与他多有书信往来,只怕这些早晚会落在父皇手上!”

    “这倒是麻烦,不过利用好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老臣这就派人去将物证人证毁了,让他们来个死无对证。皇上如今对七皇子起了疑,这可是太子大好的机会啊!”

    “一切有劳太师作主!”太子也觉得太师所言在理,只要他不认,又没有了证据,这黑锅就全扣在了老七的头上,他想铲除这颗眼中钉已经很久了。

    赤雨引着皇上派出的心腹,暗夜引着刑部的人,再加上欲杀人灭口的太子太师府众人,一起往柳岩藏身之所而去。

    刑部的人动作最快。不过与皇上的心腹也只是前后脚而已。

    “姓柳的,如今大司徒府早已被圈禁,你再守着那些东西也是无用,将东西交出来。或可救程峰一命!”

    “官家两个口,话自然是随你们说着好听,要想要东西,从我身上踏过去吧!”柳岩之所以对程峰言听计从,完全是看在程峰曾出手救过其父。如果以他的为人,万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人就是如此。往往会被无用的原则所束缚。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失信于人。

    不过这也就是在古代,现代人讲究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从暗处飞出一群黑衣人,见人就杀,到处点火。

    司徒嫣远远的看着,却并未叫身边的暗风和赤雨出手相帮。

    “小姐,再不出手,只怕东西保不住了!”

    “那东西被柳岩藏在了水缸之中,烧不掉的。让他们狗咬狗再打上一会儿,万一皇上派去的人顶不住了,我们再出手。不过刑部的人不保,只保皇上的人。没有刑部的牺牲,又何来皇上的震怒!”

    赤雨和暗风对视一眼,这样冷血、冷静、冷清的司徒嫣是他们所不熟悉的,平日里司徒嫣对他们都很客气,甚至会收养帮助一些孤儿,可此刻的她就像是修罗转世,混身上下都透着股血腥气。

    “还好,皇上派来的人功夫倒也不弱,再有柳岩和刑部的人帮忙,看来不需要我们出手了!”眼见黑衣人一个个倒地不起,司徒嫣也不再看,拉着赤雨转身离开。

    “小姐怎的不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对皇上派来之人不放心,我才懒得跑这一趟呢!走吧,别等下叫人看见了,解释起来那才麻烦!”回到司徒府,司徒嫣洗漱一番倒头就睡。如今事情已不需要她了,剩下的戏份就要看凉仁公和七皇子的了。反正没她什么事,她只管睡觉听信儿就好。

    果然,还未入夜,京城百官就又被皇上召进了宫,“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父皇,您这是在说什么?孩儿听不明白啊!七弟命大司徒暗养私兵,与孩儿无关啊!”太子尚未收到消息,还以为皇上不知,所以千方百计的想将此事扣在七皇子的身上。

    “太子这是说的哪里话,七弟着实听不明白,大司徒大人一心辅佐太子,我不过一普通皇子,又哪里能支使得动大司徒大人!太子如今东窗事发,却还要攀咬七弟一口,不知七弟哪里得罪了太子,还请您大人有大谅,不要与七弟计较。你我同为父皇亲子,虽说君臣有别,可我时时处处敬重太子兄长,从不敢逾举行事。此事断不是孩儿所为,还请父皇圣裁,还儿子一个清白!”七皇子越说越激动,甚至眼眶含泪当殿跪了下来。

    “老七,你先起来,这事朕已然知晓,不会让他人委屈了你!”吴皇此时眼睛都快喷火了,自己明着派了刑部之人,暗中又派了自己的侍卫,可两边之人差点儿被人杀了灭口。原还以为是七皇子所为,可等看了证据后方知,原来大司徒府早就倒向了太子一党,如今总总行事,全是受命于太子。自己差点儿错怪了七子,心里有亏,自然对七皇子的爱又深了一层,也更气太子竟然动了逼宫的心思,甚至还要杀他的人灭口。

    “来人,传旨,太子自幼立于朝堂之上,却直到成年后仍于国无助,此其罪一也。且勾结百官窥视皇权,对君父不忠,此其罪二也。……”吴皇噼里啪啦,一口气倒出了太子七宗大罪,任一宗都足以废了他。

    可临到最后,却只将太子圈进了大理寺,并未夺其位。七皇子心有不甘,刚要出声,就被一旁的凉仁公给拦了下来。

    “七皇子,勿急!”凉仁公压着声提点,近子时前后,百官这才得以出宫回府。

    七皇子出了皇宫直接去了国公府,“大舅父,今日机会难得,刚才朝堂之上,你为何要拦阻于我?”

    “皇上细数太子七大罪,哪一条都够杀太子一回,可他不但没杀,甚至连其位都保留了下来,可见此事皇上虽然生气太子所为,却也对你我仍存忌惮!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果你刚才棒打落水狗,只怕下一个受皇上猜忌的就是我们了!”

    “不过太子此番再难东山再起,你大可以放心,皇上这般不过是想用太子的位置,牵制于你罢了。你放心等皇上百年之后,那个位置只能是你的!”凉仁公并没有说错,皇上正是这个意思。如果现在就废了太子,只怕以七皇子的势力,下一个被威胁的就是皇上自己了。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层,皇上这才留太子一命。

    虽过了子时,可皇城中无人就寝,端木贵妃紧闭宫门,和心腹丫鬟把酒庆祝。而皇后寝宫内出出进进的全是暗卫。只有皇上一脸疲惫的靠坐于自己的寝宫之中。

    “传朕旨意,明日早朝之后宣河阳县主司徒嫣觐见!”吴皇明白,他今日虽未废储,可朝中文武百官也不是瞎子,认谁都看的出太子大势已去。倒向七皇子也是必然之举。

    七皇子势胜,吴皇心内甚是难安,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可他派出去的人查过,司徒府今日必未有人出府,国公府内也未有人进出,可见此事并不是七皇子谋划的。可这总总的巧合,总透着些古怪。吴皇有种感觉,这事要想找出答案,只能去问司徒嫣。至于为什么,他也想不明白。(。)

第348章,再入宫被逼起誓,保太子御赐金牌() 
吴皇下旨宣司徒府大小姐司徒嫣于明日早朝后觐见。这圣旨一早就传进了司徒府。司徒谨正在自己院中和妻子公孙语打包着赴任边城的行礼,呼听来旨吓得险些跪坐于地。

    “嫣儿,你和为兄说实话,大司徒府被封,太子被圈,这其中可有你出谋划策?”司徒谨心内难安,虽然小妹这些日子行为怪异,可也并未有什么过激之举。

    “怎么会呢?大司徒府的程峰屡次找我们府上麻烦,我都依着兄长忍了,如今兄长就要赴边城任职,更是天高地远的,我又何需在此时对其出手。至于那太子,是受大司徒府所累,更是与我无关!”司徒嫣一脸的坦然,倒让司徒谨信以为真。

    “兄长,皇上传旨让我进宫,想来只是闲聊罢了!”

    “皇宫之中风云突变,此时正是皇上喜怒无常之即,你此去为兄又怎会不担心!”

    “我一民间女子,虽有一河阳县主的身份,可说到底,这身份也没什么大用处不是?我一没以这身份为兄谋职,二没以这身份赚取钱财。我还是当初那个一介布衣而已。皇上再喜怒无常,想来也不会杀我一女子泄私愤吧!”

    “嫣儿,皇宫之内胜似龙潭龙穴,为兄着实不放心你一人前往?不如我即刻去求公孙先生,或是请国公府的人相陪相护也好?”

    “兄长,此时我表现的越正常,越不容易引起皇上猜疑,如果让国公府派人出面,或是公孙先生着人相护,只怕太子被圈一事就要被扣在七皇子一党的头上。此时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嫣儿所言甚是,谨郎这是关心则乱!”公孙语明白司徒嫣的意思,她倒不是怕公孙府受牵连,如今她已嫁进了司徒府,自然是处处以司徒府为重。

    “兄长,你看大嫂都已经明白其中利害。你只管放心吧!我还要去换身衣裳,总不能穿件布衣就去见面圣吧!再不准备只怕那宣旨的太监要等急了!”

    “也罢,一切小心!”司徒谨陪着妹妹进了内院,一直守在司徒嫣的阁楼外。而赤雨即已换好了衣裳。准备陪司徒嫣入宫。

    “圣旨上言明要我一人进宫,等我走后,你帮我给国公府带句话!”

    “小姐暗风还在院子里守着,要他去传话,属下陪小姐进宫!”赤雨不依。皇宫是个什么地方,如今皇上在此时召司徒嫣进宫,难保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也许是猜到了什么,她怎么都不能放任司徒嫣一人前往。

    “赤雨,如你真要护我,此行就不能陪我,不然反而会引皇上起疑!”司徒嫣见赤雨还要再说什么,忙伸手阻止,“放心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你转告凉仁公大人,国公府众人,都不要进宫,不要请旨,不要出府。切记!”

    赤雨心下一惊,如果真这般,那司徒小姐不是要一个人面对吴皇的猜忌和刁难。

    “这是棋局的最后一步,本来我以为棋局下到昨天即已卦盘,却不想再起波澜。好在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先走了!要你传的话,一定要传到,不然你家小姐我可能就要躺着从皇宫中被人抬出来了!”

    “小姐放心。这话我一准儿带到!”赤雨跪在地上向司徒嫣保证。

    “行了,带个话儿的,用得着下跪起誓这么严重吗?我得走了,不然那传旨的太监就是拿钱也摆不平了!”司徒嫣跟着宫中来人进了皇宫。

    赤雨等人才出前门,即从后院翻墙而出,直奔国公府。“主公,司徒小姐的意思,属下多少能明白,可宫中无人相护,万一要是皇上起了什么心思,又有何人能护小姐万全!”

    “就算让你进宫,难道你真能为那丫头杀出一条血路不成!丫头这么说,一定是心里有了成算,你安心回去等着吧!”赤雨出了国公府,哪有心情回司徒府,而是直接去了宫墙外守着。

    “墨冰,传我命令,国公府闭门谢客,府上众人没有老夫的允许不得外出,就连夫人也不行。去吧!”凉仁公自然明白司徒嫣的意思,他不是不担心,只是眼下担心也没有用而已。还不如在外面守着,不给司徒嫣添乱,这就算是帮了她大忙。

    司徒嫣也是这个意思,进了皇宫,走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宫门,路也还是之前的路,可心境不同风景也自不同。

    “皇上,河阳县主司徒嫣已在殿外候着了!”大太监躬着身子进来禀报。

    “可有人随行?”

    “回皇上话,只有她一人!”

    “可有人暗中相护?”

    “回皇上话,并没有人暗中相护!”

    “她倒是坦然,只是越是这般越让朕心里难安,让她进来吧?”

    “是!”大太监一挥手,叫随行的小太监去把人领了进来。

    “河阳县主司徒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嫣进门行礼,动作自如,连眼神都未见闪烁。

    “河阳县主,你可知朕今日为何传你进宫?”

    “回皇上话,皇上圣心难测,臣女实在不知!”司徒嫣受了封,自然不用再称自己为民女。

    “京中近来是多事之秋,可你和状元郎却请旨赴边城,难不成是为了避祸不成?”

    “皇上圣明,家兄请旨虽在数日之前,可此事却是在成亲之前就与公孙先生商量过的,当初琼林宴上,臣女也曾说过,家兄志在为民请命,为国尽忠,只是没想到京中会发生如此大事,如果早有所知,就晚些时日再请旨,也免得扰乱了皇上心神,无端引人猜疑!”

    司徒嫣讲话顺畅,条理清晰,即没有避重就轻,也没有恣意推脱,她越是如此,越是叫人摸不透猜不着。

    “如果朕要留你在京中,你可愿?”皇上这是想留个人质。

    “皇上下旨,臣女只能遵从,可若从心底里讲。臣女不愿。兄长赴边城,山高水远,又是贫穷之县,臣女实不愿见家兄受苦。而我独留京中享福!”司徒嫣并没有一味的附和皇上的话,这样反而减轻了皇上对她的猜疑。

    “你们兄妹情深,倒让朕好生羡慕!”吴皇这句话倒是真心,毕竟生于皇家,见惯了父子相斗。兄弟相残,哪里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皇上坐拥天下,儿孙满堂,又何需羡慕臣女!”

    “嗨!天下又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一坯黄土而已!儿孙满堂,这儿子多了才是个麻烦事!”皇上讲这些虽像是自言自语,可又向是在回答司徒嫣的话。如此反常,倒让司徒嫣多了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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