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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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崇文兄!”司徒谨再行一礼,这才落座。
“仲贤,嫣儿怎的没在府中?”平日里这个时辰过来,司徒嫣都会等在书房,可今日端木玄他们都已来了有近一柱香,却未见司徒嫣的身影。
“在的,你一早来人送信,说剌史大人晚上要来县衙用膳,嫣儿这会儿怕是在灶房里忙着呢!”有沐帆在司徒谨也不好和端木玄过于开玩笑。
“那我去灶房看看!”端木玄哪里还能坐的住,一起身即要出门往灶房而去。
“就你性子急,难不成我还能把自己当柴烧了不成!”还没等端木玄出门,就见司徒嫣着一袭天蓝色的衣裙走了进来,半盘散披于腰间的长发随着步子轻舞,头上虽只插了几只发簪,却小巧而精致,衬得雪白的肌肤更添了一抹妩媚。
“河阳县主给剌史大人请安!”司徒嫣进门之际虽是先对着端木玄说话,可站定之后却是对着冀州剌史沐帆行了一个大礼,她的官阶比沐帆要低,这礼自然是要行的。
“未来弟妹快快请起,你这礼我可受不起!”
“剌史大人好生洒脱,倒是百无禁忌!”沐帆想打趣司徒嫣却不想被她反将一军。
苦笑一下看向端木玄。“子恒,你这未婚妻当真机智不输男儿,我甘拜下风惹不得啊!”
“剌史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不过凡人一个。上不得天入不得地,外不能攘敌,内不能安邦,又岂敢和大人相提并论!”司徒嫣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可沐帆却从话中听出了些许不同之处。对司徒嫣更是高看了一眼。心想着,“难怪子恒被这小女子迷的团团转,单就今日三言两语进退有度确有过人之处!”
“好了,嫣儿你同崇文也不用客气,当师兄一样敬着也就是了!”
“我对你那些个师兄可没什么好印象!”一提到“师兄”两个字就让司徒嫣想起了程峰,不免瞪了端木玄一眼。
李三郎看着几人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他出身最低,虽然眼下和司徒谨一样位居六品,可却不如几人亲近,自也插不上话。他这边稍一皱眉。司徒嫣那边就像是感应到了一样看了过来。
“三哥,饿了吧!我这就叫人传膳!”司徒嫣虽是对着李三郎说话,可却给沐帆又行了一礼,这才出门。
“哈哈哈,子恒我还从没看你输过谁,如今倒是一物降一物,你这性子总算是该有人管管了!”
“崇文,不怕你笑话,只要是嫣儿愿意管,我哪怕天天被她管着心里也乐呵!”端木玄这是要把“妻管严”之名坐实坐穿。
“你啊!不过仲贤这个妹子当真有趣的很。性子倒与我和子恒相近,不如我认她做干妹子如何?”沐帆是真的对司徒嫣的印象很好。
“算了吧!嫣儿光兄长就有五位,再多你一位我这舅兄岂不是越认越多!”端木玄可不愿再有人骑到自己头上了。
“你啊,小心眼儿!”几个男人坐在书房闲聊。一时间倒是亲近了不少。
席间公孙语也从内院出来相陪,“我沐帆今日能同京中有名的才女和女诸葛同席当真是三生有幸!昔日仲贤成亲之时,你我尚未相识未能亲祝。而子恒赐婚我人又不在京中也未能登门道喜,今日就借着司徒小姐这桌酒席敬你们一杯!”沐帆高举酒杯,一饮而尽看的出是个洒脱之人。
“多谢崇文兄!”司徒谨和公孙语先端起酒杯相谢也是一饮而尽。端木玄和司徒嫣相视一眼,也端起酒杯。没有做做,没有扭捏,一应动作都如此自然,反而透出不输男儿的气质。
“巾帼不让须眉,两位弟妹都乃女中豪杰!”
“崇文师兄过誉!”公孙语还礼。司徒嫣却是一脸受用的表情,只是略一点头,就算是带了过去。这些虚礼她本就不喜,也是她看的出,此人性子爽朗,与端木玄的关系又非比寻常,用不着总是虚应以礼待之。
“三哥,尝尝这鸡汤我加了些去火的草药,将军府近日忙的很,你这脸上又生豆了多喝些!”司徒嫣一边给李三郎盛汤一边和他讲话,也是不想让他坐在席间尴尬。
端木玄心里虽明白,可妒火中烧掩都掩不住。司徒嫣将汤碗放在李三郎面前,这才又拿起一空碗,给那个眼睛都快喷火的妒男也盛了一碗,“知道你辛苦,不过这汤性凉,不可多饮!”接过司徒嫣递来的汤碗端木玄黑着的一张脸这才有了笑容。
司徒谨和公孙语是见怪不怪,可沐帆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敢问司徒小姐,你这伯乐当的可不容易,烈马难驯啊!”
“我这人天生性子懒,最喜欢放马吃草,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哈哈哈!人人都喜欢听赞美之词,倒少有人会向司徒小姐这般自嘲于人前!”
“小人善阿谀奉承,君子以诚待之,不知崇文师兄又是哪种人呢?”
“哈哈哈,对,我也不喜那些浮夸其词,司徒小姐句句珠玑良言,崇文受教!”
“不敢,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只在乎自己的亲人、友人。说话一向直爽惯了,有得罪之处还望崇文师兄不要介意。所谓不打不相识,你与玄哥即是挚友,自也是我司徒嫣的朋友!”
“好,今日我不仅可以吃到司徒小姐亲手烹的美味佳肴。还能交个朋友,当真幸甚!”司徒嫣原就是一说,可没想到沐帆竟然真的愿意做她的朋友,反倒让她有些意外。看了一眼端木玄,见他对自己点头就知此人性子就是这般。很和她的脾性。
几人谈天说地,李三郎和公孙语也时不时的会插上个一言半语,一桌人倒是宾主尽欢。饭毕公孙语行礼回了后院,司徒嫣却留了下来。既然沐帆已然是司徒嫣的朋友,有些事自是不会再有所隐瞒。
“什么?仲贤你说那些政令都是令妹的主意,此话可当真?”沐帆今儿才得知,那些利国利民的政令竟然出自一个尚未及第的女子之口。
“自是当真!”司徒谨不愿将这些告诉外人,可司徒嫣和端木玄都不想对沐帆有所隐瞒,他对此人印象也很好,这才捡些能说的事情告诉了他。
可即便如此。也足以令沐帆吃惊不已了。“子恒,难不成你放火烧界,令得突厥退守易水河北,也是司徒小姐的主意?”
对于这些,端木玄不愿沐帆知道,可也不愿相欺于朋友,所以只是淡笑,却未多做解释。
沐帆是何人,不用端木玄多说,也已知此事就算不是司徒嫣的主意。怕她也牵涉其中,只是端木玄不愿他问起。
“崇文,嫣儿与那些闺阁女子不同,她心中只愿清平一世亲人安好。可却被我所累,如今身在朝局之中,将来只怕还要受困于国公府高墙之内,每想及于此,我这心里都羞愧难当!”这会儿司徒嫣去准备茶水点心人不在书房之中,几个男人自然是将话引到了她的身上。
“子恒。我与司徒小姐相交虽不深,可也知其仍性情中人,如果不是她所愿,又怎会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哪怕是将来嫁进国公府中必也会甘之如饴!”
“但愿如此!”端木玄本还想再多说几句,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知道是司徒嫣走近忙收了声。
“司徒小姐,你这点心做的可不比京城‘一点心意’点心铺的差!”
“崇文,那铺子就是嫣儿的,你能在这边城吃到这些,可是口福不浅啊!”
“啊!我还真是有所不知!”男人吗都一样,贪些口腹之欲,沐帆也不例外。
“崇文师兄,您这一口一个司徒小姐叫的我浑身难受,既然我们是朋友,你就和三哥一样,叫我小五好了!”司徒嫣这话正和沐帆心意。
“好啊!小五妹子,我虽做不成你大哥,可能得一知己,是我沐帆之福!”沐帆是打从心底里高兴。司徒嫣也是淡然一笑。
几个人就如何使用这十万两白银又仔细相商了一下,直聊到子时已过天渐泛白这才各自去休息。端木玄和李三郎甚至连将军府都不回了,直接住在了县衙。
第二天一早,得了主意的沐帆即打马离开了北平县城。“大人,您今儿看上去可与来时大有不同,可是从大将军那儿得了什么提示?”
来时一脸愁容的沐帆此时春风满面,想着包袱中司徒嫣亲手做的那些点心,忆起昨晚司徒嫣对春耕夏种秋收的种种想法,甚至是城内外的安危,朝局的动荡都分析的头头是道儿。能得一知己如此,夫复何求。
“主意是有了,可却不全然是子恒想的,行了赶紧赶路,早一天回信都,早一天将事情办了!”沐风紧加了两鞭马儿呼痛,加紧朝前奔去。
送走了沐帆,司徒谨如今心里也有了底,每日里在县衙忙着。而司徒嫣每十天会去巡视一下各村庄和军屯,了解田间地头的作物生长。走访各街市铺面,也抓了些闹事的小混混,打了些欺行霸市的土豪。当然也没少让那些城中富户捐银捐粮。
这些东西等战事一起,想让他们捐都很难了,不现在找些名目搜刮一些,到时只怕要进各府去抢了。那可是有损司徒谨的官声的。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司徒嫣是绝对不会做的。
“赤雨,暗夜走了几天了?”司徒嫣这些日子太忙了,连日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小姐,暗夜走了有近一个月了,想来这会儿应该已经到河阳县城了,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带着人回来了!”
“嗯,有着玄哥的令牌可以去驿站换马赶路倒是方便安全的多!”司徒嫣原打算用司徒谨的名剌,不想事情被端木玄知道后,二话不说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司徒嫣。
“小姐,边城战事将起,您又不愿让铁血卫进府保护您,少主自然是想暗夜能早去早回,这样也能早日安心!”
“我家小赤雨倒是尽帮着你那少主说话,我都有些嫉妒了!”司徒嫣又打趣赤雨,赤雨跟着司徒嫣久了,早已习惯只是淡笑却不接司徒嫣的话茬儿。
“小赤雨,你学坏了!”司徒嫣白了赤雨一眼,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
“小姐,城里的几间铺面如今生意红火的不得了,也亏得您放出了风,让那些行市里的管事知道这铺面是大少爷的,不然只怕闹事找茬的早就上门了!”
“学人不如人,他们没有经商的头脑,却尽想着打些歪主意!”司徒嫣经商并不会欺行霸市,也不会恶意竞争打什么价格战,她着重于样式、质量和服务,自然生意就比别人家的好。
“小姐,皇上给的十万两银子到了冀州后早已十不足七,就这些铺面到了年底真能将十万两补足吗?”
“单指着这些铺面是不行的,说不得我们也得贩贩私盐,做些有违政令之事,不过这些事不要告诉兄长和玄哥他们,免得他们担心!”
“小姐,这些事就交给属下吧!您也不要亲自出面!免得被有心人瞧了去,参上一本总是不值!”
“好,我这里有个条陈你先看了,就按着这个去办,自己多小心,出门易个容,就算事发也不要给人留下把柄!”这些事难不倒赤雨,司徒嫣如今只有一个人,又没有三头六臂分身之术,要想在年底前将所想之事一一实行,总是要让手下人帮着去办的。(。)
第360章,福祥村送来家书,公孙语身怀有孕()
暗夜带人从河阳县城回来的时候,已值盛夏之际,“主子,属下回来迟了,请主子责罚!”
“你怎的瘦了这么多,可是彻夜赶路了?”司徒嫣并没有先责问暗夜的不是,反而先关心起了他的身体,让一屋子下人听的心里暖暖的。暗夜更是眼里含泪,他跟了主子这些年,早已知主子对下人的好,能跟着这样的主子就算是为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边城事多,属下一心想着能早些赶回来!”心里虽感动,可暗夜知道自己的身份,仍低着头不敢抬头回话
“嗯!”司徒嫣看了一眼众人,点了一下头,“你们这一路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三日,第四日再来当值听差,我自有安排!吴过你将人带出府安置吧!”司徒嫣并没有让二十人都留下,而是让他们住到了城内购置的院子里。毕竟县衙外院人来人往,府上突然多出这么多护院来多少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来的这些都是司徒嫣精挑细选过的,毕竟河阳县的庄子上还有着不少的田地需要人打理,不能将全部人都带来,而且司徒嫣觉得有这二十人就已足够。
“多谢主子,属下明日即可当差!”主子体恤,可暗夜哪里敢就这样歇上三天。
“这是命令,暗夜难道你要抗命不从!”司徒嫣手头上是有很多事,如今府里人手也确有不足,可这些人明显一脸的疲惫,就算勉强撑着身子当差,恐怕只会事得其反。
“属下不敢,谨遵主子吩咐!”暗夜将随身带来的账册交给赤雨,这才带着手下诸人出府去休息。
“小姐,今年河阳京城两地的铺面田庄生意如何?”赤雨看着司徒嫣盯着账册盘算,心里有些好奇。
“比去年翻了一倍,这货源由我们自己提供,果然省了不少的成本!”司徒嫣一边翻看一边和赤雨闲聊着。
“小姐,这还夹着一封家书呢!看这署名是李大少爷写的!”赤雨翻着账册。发现了一封书信。
司徒嫣心下一惊,她很少写信回福祥村,不知李大郎怎的会想起给她写信,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忙将信拆开细读。
“小姐先忧后喜,可是有什么好事?”赤雨一直小心的注意着司徒嫣的表情,就怕李大郎写了什么不该写的,到时她要不要告诉少主都是左右为难。
“大哥成亲了,对方是个农家女。虽说不识什么字,可听二哥的口气为人倒是和气,很会持家!”司徒嫣心里有些好奇,年前的时候她才给福祥村去过信送过节礼,那时李大郎还未提起此事,甚至李有柱和丁满的来信中也未提及,怎的这才几月未有书信往来,李大郎已然又成亲了。事情虽有些蹊跷,可她如今山高皇帝远的,就是想管也是鞭长莫及。
“小姐。李大少爷成亲怎会不等您回去,这事儿只怕并没有那么简单?”赤雨想的和司徒嫣一样。
“算了,这些事就算我们想管如今也是力不从心,等回了村再说吧!要是这人对大哥不好,我们暗中使些手段也就是了!”赤雨觉得是这个理,也就未再提起。
“赤雨,去跟头面铺里打声招呼,大哥成亲,我怎么也得送些东西,贵了不易便宜了又不好。可至少也得比当年林桃嫁进来的时候略多些方可!”林桃的事赤雨多少知道一些,也是司徒嫣闲来无事和赤雨提起的。所以这事交给赤雨去办最为妥当。
“是,属下这就去!”赤雨退了出去,司徒嫣把信翻来复去又读了两遍确定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才作罢。
暗夜回来后一个月。夏末秋初之际,公孙语即已打包准备起程,“谨郎,我同嫣儿一样留在边城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送我回京?我不想离开你!”
夫妻二人一年多来举案齐眉,公孙语心中早就没有了端木玄,如今她是真的不舍得离开司徒谨。
“语儿。翻了年边城战事一起,只怕城中会有暴乱,而县府首当其冲会被暴民攻击,你留在府中着实不安全。嫣儿自幼习武,身边又有国公府的铁血卫,而且以嫣儿的个性又哪里会听我这兄长的!”司徒谨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也想让小妹离开,可眼下城中诸事繁杂没有了司徒嫣只怕这个秋收就要起乱。
“就我好欺负,你说不动自己妹子,就来拿捏我!”公孙语一脸的娇怒,看的司徒谨心里翻痒也略带愧疚。
“语儿,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命嫣儿的命在我心中是一样的!早在年初我就已经给爷爷去了信,他也赞成你回京!”司徒谨早在动了送公孙语回京的念头时就给公孙先生写了信,公孙先生的回信中也有提到,与其让公孙语留在边城,不如回京更能令人安心。
“谨郎,我是真的不想走!”公孙语靠坐在司徒谨身上,杏眼含泪楚楚动人,可心中已知她是非走不可的。
司徒谨心里虽不舍,可为了公孙语着想,不论她如何哀求,时日一到司徒谨还是会命人护送其回京。大将军府也派了人来充当护卫。而司徒嫣给公孙语准备了不少的药包,都一样样标注写明整整装了一匣子。
“大嫂,路途遥远,还望一路多加小心!”
“嫣儿,我这个大嫂当的不称职,等我走了,谨郎可就拜托给你了!”
“我在兄长在,就算是我亡,也会护兄长平安回京!”这是司徒嫣给出的承诺。公孙语知道,司徒嫣是言出必行从不失言,这才拉着司徒谨的手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司徒谨和司徒嫣一直将人送到十里亭,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这才返回城中。
“语儿一走,我这提着的心也能去了一半,嫣儿,你就是不肯听话,不然我这颗心就可以全然放下了!”
“兄长,如果那样你是放心了,反而换我成日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所以小妹只好委屈兄长不舒服,而自私的让自己怯意些了!”
“你啊,明着是帮人。可话却偏要拧着说,也不累的慌!”
“谁让兄长没事老自责,不然我才懒得说这些呢!”兄妹两个久未打嘴仗斗趣,今儿反而话多了些。
公孙语离开月余不到。人还未出冀州界就病倒了,不得已只好歇在城中客栈,“大少奶奶,郎中已经请来了!”
“请进来吧!”公孙语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这些日子许是路赶的有些急。吃什么吐什么,甚至早上起床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折腾的难受。
郎中看上去年有五旬,经验丰富给人一种安心之感,闭眼把脉不过须臾之间即已诊毕,“恭喜夫人,您这是喜脉,已经足有三个月了,车马劳顿这才孕吐的厉害!我给您开个方子您用上个几日,等休息好了再出发不迟!”
“郎中,您说我们家大少奶奶是喜脉?”公孙语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高兴的差点儿叫了出来。
“老夫行医数十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好了,你们几个跟着老先生去开药吧!”公孙语面带羞红,一脸的幸福,可偏偏此时自己的相公不在身边,多少又有些伤感。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