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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乱世有空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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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要是俺爹娘常去找李家奶奶,请你帮俺托个话,大柱叔家的四个儿子心善着呢,对俺像亲妹子一样好,让俺爹娘放心。有空别总是找那些个黑了心的讨债,也来看看俺,俺可想爹娘了。也不知是不是要害俺的人太多了,爹娘都顾不上来看看俺,俺都好久没梦见他们了。”司徒嫣前一句是说给曹氏和一车村民听的,这后一句装着小声嘀咕,可声音大小足够一车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曹氏真是被吓着了,抖着唇半天没吭声,村民们看曹氏也不解释,以为李有柱真来找过曹氏。觉得还是大柱的儿子有良心,这有柱兄弟死了都还护佑着。定是这曹氏一心的要占人田地,还黑心的想把人闺女卖了,这才惹得有柱来找她。

    坐在曹氏身边的村民不愿占了霉气,往外挪了挪身子,用手掩着嘴,像是避瘟神一样。

    曹氏和招财娘生气可又说不过司徒嫣,只能拿眼睛瞪人。这样的眼神,司徒嫣连看都不看一眼,对她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曹氏和招财娘两人斗了个没趣,见车上的人都斜着眼看她们,又找不到话反驳,也就歇了再斗的心思。这一路总算安安静静的过来了。

    进了县城,司徒嫣先去了县学,之后还特别绕道去了趟书铺,因着今天要买的东西太多,没时间抄书了,可上次与人家说好的,总要去知会一声。虽说这份赚钱的营生收入不多,但她一时也还不想丢了。

    和李大郎两人又去了粮铺、杂货铺、果子铺、布庄、酒庄等十多个摊铺庄的才算把要买的东西置办全喽,司徒嫣衬着这次机会,将古代的物品仔细的看了个遍,做到心中有数,对将来家里要做些什么营生也有了点眉目。上牛车前,两人又细点了一遍,见没什么遗漏的,这才放下心来。

第46章,上梁祭祀规矩多,做席宴客紧忙活() 
赶集回来,将明天祭祀做席要用的东西都准备齐了,累了一天的五人,早早就歇下了。

    十月二十六日,上梁日,寅时不到司徒嫣和李家四儿郎就都起来了,司徒嫣先热了口吃的,几人简单吃了个早饭,这才开始将祭祀做席要用的东西搬去新院。

    李大郎做为一家之主,负责摆放供桌,准备祭品。二郎、三郎和四郎帮着切肉切菜。快近辰时末时,小羊儿赶着牛车拉着从各家借来的桌椅碗筷进了新院子。

    福婶儿、阿牛婶儿和四婶儿更是不到辰时就过来帮忙了。虽说该准备的司徒嫣和李家四儿郎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细小的事情需要大家帮忙。

    辰时末,村里各户当家人带着贺礼,领着家里的小子过来观礼。小羊儿李桂祥和弟弟李桂生在院门口专设了礼席,帮着记“礼账”。一些好兴儿的村民还里里外外的逛了一下,有说房子盖的好的,有说这几个娃是个傻的,选了片石头地,怕是以后连个菜圃都开不出来。因着是片荒石地,反而让村民中眼热的少了,倒是给司徒嫣免了不少的麻烦,也算是意外之喜。

    农村送礼,一般的就是些自家出息的青菜,好一些的会送些鸡蛋、粮食。最差的也会挖些山野菜装上一篮子,这些司徒嫣都无所谓,这送礼分三六九等,回礼自然也会有厚有薄。只是来的人中,司徒嫣还是留意到,像水生、亮子、李阿牛、李四、张发曾经与司徒嫣有所交集的人家,都只带着自家的大小子观礼,其他的人家,都是把家里的小子都领了来,这就是人性,司徒嫣只是笑笑,至于与她交好的这几家,当然她都会备上厚厚的回礼的。

    巳时一到,祭祀开始。司徒嫣好奇的躲在人群后面,悄悄的观礼。

    祭梁前先将红纸贴到正梁上,再抬进新屋堂前,在供桌上摆上装有鱼、鸡、鹅、蛋、盐的五色盘,再由村正带着李大郎敬酒、上香、往梁上挂好红布这祭梁就算结束了。

    再由村里的男丁帮着把梁抬上屋顶,抬梁时,二郎将院门口的炮仗点上,噼里啪啦好不喜庆。村正高喊,“上梁啊,大吉大利!卜云其吉,奠厥攸居,竖千年柱,架万代梁,吉星高照,福地呈祥,……青龙缠玉柱,白虎架金梁。……。”司徒嫣因着离的远些,听的不是很清楚。

    这抬梁也很是讲究,要求四平八稳,梁头朝东代表青龙,梁尾朝西代表白虎。梁放平稳后,李大郎将装有红枣、花生、粳米、麦子、万年青的福袋挂在梁上,取“福、禄、寿、喜,万古长青”之意。村正也取了一个福袋抛向李大郎用双手捧起的箩筐中,叫做“接包”,寓意接住财宝。

    这上梁仪式最热闹的程序就是“抛梁”。当主人“接包”后,村正将糖果、花生、铜钱从梁上抛向四周,让前来观礼的孩子争抢,意为“财源滚滚”,一边抛村正嘴里还要一边念道,“抛梁抛到东,东方日出满堂红;抛梁抛到西,麒麟送子挂双喜;抛梁抛到南,子孙代代做状元;抛梁抛到北,粮仓粳米年年满””抛梁结束后,众人退出新屋,让太阳晒一下屋梁,这叫做“晒梁”。

    这些都忙活完,才开始做席开宴。老村正(五爷爷)、村正(李旺福)、族长(十三爷)、李阿牛、李四、张发、李大牛、李大郎坐在了主席上。

    其它有些辈份高的,可腿脚不好,今儿个就没过来。李大郎能坐在主桌是因为他是一家之主,要招呼客人。而李大牛做为李大郎的爷爷虽然断了亲,可村正还是把他请到了主桌上,也算是帮大郎全了孝道,免得有人借机闹事儿。

    主席上的是八个热菜,有鸡、鹅、蛋,猪肉等,馒头是祭祀用的白面馒头。中等高梁酒一坛。

    客席屋里摆不下,都搁当院里了,四个连菜带肉的炖菜,一篮子黑面馒头,一坛子劣质高梁酒。

    正房的门开着,从屋里一眼就能望到院子,村正见人都坐齐了,就请他爹老村正讲上几句,就准备开席了。

    “那俺就依老卖老一回说上两句,大家伙儿今儿个能来,那就是认了丫头和大郎这家人了,以后村里村外的能帮着的就搭把手,不能帮的也别干那落井下石的勾当。”老村正说完这句,朝同桌的李大牛斜了一眼,这才接着往下说,“丫头和大郎哥儿几个是怎么过的日子,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几个娃日子过的不容易,等到了搬家乔迁的时候,可就不再另请大伙儿,想来各位都是几个娃的长辈,又是邻里邻居的也都能理解。如今这家里也没个长辈,俺就全当丫头的长辈,借着这酒连着乔迁礼一起敬上各位一杯,谢谢大家伙儿今儿个来观礼。大家吃好喝好,开席吧!”

    老村正的这些话,说的司徒嫣和李大郎兄弟几个心里感动不已,感谢五爷爷处处为她们着想,这两句话即拉拢了村民,又免了他们再做席宴客的麻烦。只有真心待你的人,才能处处为你着想,五爷爷的这份好,她们记下了。

    村民心里也都明白,这李家几个小子当初是净身出户,而小丫头更是无亲无故的,如今只靠着几个娃就能盖起房,做起席真儿真儿的不容易,也都附合着老村正的话。

    村正见大家对这事儿都没啥意见,心里也跟着高兴。张罗着让院子里开了席,村民们看着桌上的吃食早就馋的紧,就是有那爱占便宜的对着这样的吃食,也挑不出啥,一听开席,忙抢着吃的个顶个儿满嘴流油,这些来吃喝的,不管熟与不熟,都笑足颜开的,只有李大牛、李二柱、李三柱三人吃的如同嚼蜡。

    看着这满桌又是肉又是酒的,那黑面馒头不起眼,可却管够吃,这些就是他们家过年都吃不上,这李大郎四个跟了这丫头日子过的竟然这么好,他们怎能不气。其实他们更气的是,把司徒嫣这个散财童子硬生生的请出了自家大门,要是当初对这丫头好点儿,他们也能见天儿的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真是悔不当初啊。可心里更多的还是恨,恨当初司徒嫣骗了他们家,这才让他们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人中除了李大牛一家,还有个人心里也不得劲,李家族长(十三爷),当初为了给李招财留个好印象,可是将司徒嫣得罪的不轻,没想到这小丫头是个能耐的,不但盖起了房子,还能请的起席面,这家里没点子家底,哪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这以后他想沾点儿光都不知要如何开口了。

    和这几个心怀鬼胎的不同,其他的村民都吃的满嘴流油,连连赞好。其实这席面的菜还真不是司徒嫣做的,都是三位婶子帮着准备的,是怕她人小,做的东西又多给累着了。

    院子里的事儿,司徒嫣根本没放在心上,三个婶子这会儿都在灶间吃饭,她自己躲进净房,正在点收礼物,按照账上记的,给各家包着回礼,其实不外就是把东家的东西,包给差不多的西家而已,除了几个关系好的,她额外准备了厚礼,外人送的,她根本不用费神。

    这样的请客,司徒嫣还是高兴的,至少来的都是男客,不管高兴不高兴,说闲话的少,不像是女人聚在一起,总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乱嚼巴。席开近一个时辰才算结束,接下来还要给屋顶盖草,所以村民们也没多留,抹抹嘴巴,和李大郎几兄弟客气了一句,就离开了。

    三位婶子帮着司徒嫣在院子里清洗碗筷,福婶子转身的空,司徒嫣正好看到她屁股后面一块血污,知道她这是来了“月事”,忙将福婶子拉进了净房。

    “丫头,你这神神道道的是干啥,是不是啥东西丢了?”福婶儿以为司徒嫣是遇着啥难心的事儿了,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说。

    “福婶儿,不是俺的事,是你的事,你那屁股后面有块污了,你快瞧瞧。”

    “啊,”福婶儿咋一听,还有些发楞,这回头一瞧,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接着就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你看丫头,这事儿闹的,婶子不是有意的,你看这事儿?婶子这就走,这就走。”

    司徒嫣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这婶子咋一句话的就急上了。

    “福婶儿,你这是咋了?俺不是要催你走,你咋还急了?”

    “俺不是那个意思,丫头啊,这上梁的日子最忌讳女子来‘月事’,婶子平日里这个就不准,没成想的让你们家跟着占了晦气,都是婶子的不是,等明儿婶子去县城里请个道士,来给你家去晦气,你别生婶子的气啊!”福婶儿内疚的连声道歉,话说的也有些急燥,就怕让丫头心里存了芥蒂,以后两家生疏了。

    “福婶儿,您看您这是咋说的,在俺娘的老家,这好日子里见红那就是见喜,是顶顶的好事,您可别往心里去。那啥道士可千万别请,别把俺家的福气给请出去了。”司徒嫣本就不是迷信的人,而且这些本就是人体正常反应,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会儿看福婶儿当了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然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

    “丫头,你娘家那边真有这个说头?你可别骗婶子?”福婶儿还有些不信。

    “真的,婶子,俺拿您当亲娘敬着呢,骗谁也不敢骗您啊!”司徒嫣抱着福婶儿的腰撒娇,总算把这事儿扯了过去。

    福婶儿心里仍有些怀疑和担心,但看着在怀里撒娇的小丫头心里很是韵贴,这孩子不管说的是真是假,对她的心意都是真的,她是真的很高兴。

    福婶儿这样也不能在留下帮忙,还是坚持先回了家,司徒嫣也劝阿牛婶和四婶子回去了,这才和李大郎几个一起清理东西。

    等东西都整理好了,这才请小羊儿帮忙赶着牛车和大郎、二郎一起,将各家的桌、椅、碗、筷以及回礼给各家还了回去。接到回礼的有感谢称赞的,当然也有那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对于这些她司徒嫣是压根儿没往心里进。

    只是给三个婶子的礼她还真的特别费了些心思。除了包些粮食、蛋、肉的,还各包了一斤的盐。她这些日子也注意到,福婶儿家的儿子还好,没有粗脖子病。可阿牛婶儿家的山娃子和四婶儿家的狗子都多少有些,虽然平日里这两个娘也不会亏了自个儿子,可日子太穷,能吃饱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官盐这种稀罕物,更是不会常吃的。至于那些个好看不中用的东西,都是送给那些个不相干的外人,送亲人朋友的往往不是最贵的,却一定是对他们好而且是他们最需要的。

    东西还了回去,小羊儿领着弟弟李桂生和山娃子、狗子及李家四兄弟用了一个下晌的时间,把所有的屋子的草顶子都铺好扎了个结实。还按照司徒嫣的要求,在铺草前都用草席先铺扎了一遍,这才在上面扎上一排排的茅草。这样即防雨又隔寒。

    司徒嫣还将所有的炕灶都点了起来,给屋子除湿。这是从炕盘好后,每天都要做的,为的就是屋子上了顶,人能尽快搬进来住。

    一直忙到了入夜,将中午剩的饭菜热了热,大家吃了这才各自回家。

    小羊儿临走前,还特意找到司徒嫣,想明天来帮她们搬家,司徒嫣知道他今天来帮忙就是跟着县学里请了假的,哪还能再麻烦人家,直说自己家的东西少,几个人走个两趟就能搬好,就不劳烦他了。小羊儿想了一下,也就没再坚持。

    这一天司徒嫣和李大郎几个是真的累着了,回到家连话都懒的说,简单洗了一下就都睡下了。

第47章,各怀心事夜难眠,搬新家唯恐梦醒() 
司徒嫣和李家四兄弟这边睡的香甜,李家村里却有着好几家都点着灯,各怀心事无法入睡。

    李大牛领着李二柱、李三柱回到家时,曹氏带着二个儿媳正在山里挖野菜并不在家,等晚上曹氏带着两个儿媳回来时,李二柱将今天在李大郎家里的事和曹氏一学,气的曹氏站在院子里直骂了一个时辰才回屋。

    “那个稀巴烂贱的臭丫头,当初就没安啥好心,一回来就把地要了回去,还顺带脚儿的拐走了大郎几个傻小子,俺们这是吃了个哑巴亏。这事儿俺跟她没完,明儿个俺就去找村正,那分家断亲的文书俺不认。”曹氏坐在正房里间的炕上叫骂着,口水喷出三四米远,二柱媳妇和三柱媳妇撇着头,用手掩着口鼻都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脸一头。带着烟袋油子的臭嘴巴味,熏的人直泛恶心。

    还是李三柱有些看不下去,劝着她娘,“娘,您这个闹法有啥子用,俺可是听说那分家文书早就在衙门里备了案,就算咱不认也不成,这事儿还得从大郎几个身上下手,咱还得好好合计合计。”李三柱的脑子算是家里最清醒的,这话一出口,曹氏也醒了几分,她刚也是被气迷瞪了,等冷静下来也觉得三儿子说的在理。

    “那老三,你说,这事儿要咋办?这亏俺可咽不下去,非找回来不可?”

    “俺也咽不下去,娘俺都合计好了,那新房子俺今儿个是里里外外的看了个仔细,正房大的都能分成三间,土坯砖也夯的厚实,窗子开的也多,敞亮着呢,李大郎今儿个坐的是主桌,那就是一家之主。宅契一定搁他手撰着,咱得想办法把那个弄来,到时再弄个假文书,去县衙把户过了,那房子以后不就成了咱家的了。”

    “还是老三脑子好使,俺看着行。”曹氏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这事儿能成吗?那大郎能乖乖的就把宅契给咱们吗?”李二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

    “谁指着他给,咱得想辙自己个儿弄出来,那屋子里没啥能藏东西的地儿好找着呢,等他们搬了家,衬着没人的时候咱们就自己去找,等过了户,到时把屎盆子往李大郎脑袋上一扣,就说是他自愿孝敬爷奶的,那外人还能把咱咋地!”李三柱的心不是一般的龌蹉,连这种话他都讲的坦然,这要是司徒嫣在场,直接能一刀抹了他。

    “可是今儿个老村正在酒桌上的话可讲的明白,是要站在那几个娃身后帮着他们的,这事儿怕没那么简单。”李大牛是有些软弱,但也不完全糊涂。

    “米已成粥,他就是想帮,也没有证据。俺就不信了,村正见天儿的往那新院子里跑,要不是冲着那臭丫头手里的银钱,他能那么上赶着的往前凑。这人哪有不为自己个儿的?”李三郎是自己一身黑,看着别人也不白。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老头子你可别犯糊涂,这事儿就听老三的。”

    李大牛家几人这嘴皮子一动,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就算定了。

    除了李大牛家,村正和福婶儿这会儿也没睡呢。

    “当家的,你说要是小羊儿能娶了丫头当媳妇,那该多好?”福婶儿经过今天的事儿,是越来越舍不得司徒嫣,狠不得天天都能养在身边儿。

    “你别动那心思!到时闹得两家都没脸。”李旺福也不是没动过那个心思,可经他这些日子的观察,就知道,这小丫头怕是没跟他们说实话,以这丫头的能耐,定还有事瞒着,只是这丫头心眼不坏,也不会害人,所以他也没有细纠。

    “咋,你觉得小羊儿配不上她?”福婶儿虽然喜欢司徒嫣,可跟自个儿子一比,当然还是觉得自己儿子更好些。

    “不是小羊儿配不上,而是那丫头太好了。你看着吧,出了今天,惦记这丫头的人一定不少!”

    “是嗯,你不知道,俺今天在那儿帮忙时,突然来了月事,俺当时急的不行,这是给人家添晦气了,就怕那丫头心里起了疙瘩,可你知那丫头咋说的。”福婶儿见当家的皱眉,也不等他开口问,自己先接了话,“那丫头说,在她娘的老家那边,这好日子里见红那就是见喜,是顶顶的好事。你说她这心思咋那么巧,这分明就是安慰俺的话,可当下听时俺还真就信了。”

    “幸得这孩子是个心善的,要是她起了害人的心思,怕是没人能躲得过。你也是的,这事儿咋不注意点儿,要是真遇上那些个不讲理的,你是吃力不讨好,最后还落一身埋怨,惹得一身骚。”

    “你又不是不知道,俺那个就没准过,谁知道它啥时候来?不过丫头能这样说,想来是不介意的。这些日子俺就不过去了,等这身上走利索再去走动,这些日子你勤去帮着点也就是了。”

    “这还用你说,赶紧睡吧,你这也累了一天了。”

    “俺今天还真没累着,菜啥的几个娃早就切好备妥当了,俺就是去掌个勺,能累到哪儿去,而且俺和阿牛家的、李四家的轮着做,吃饭的时候,丫头还在灶间给咱几个单独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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