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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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将这事儿忘到了一边,没想到小妹会突然拿这个换钱,担心卖不出去。
“不怕的,那是别人不知道怎么做,哥哥们听俺的,等做好了哥哥们先尝,要是还觉得不好吃,俺们就不卖。”
“行,听小五的。”李大郎觉得小妹既然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第二天不到午时,村正就把李大郎的户簿送了过来,司徒嫣将50文钱给了村正。有了户簿,上面还有二郎几个的名字,四人总算不是黑户了。以后交税、纳粮、服役、买地都可以办了。
司徒嫣和李大郎几人一连忙了二天,先把成熟肉质坚硬果形端正无虫的挑了出来,找来小刀将皮削了,找个干净通风采光好的地方,搭了个草席,将削了皮的柿果果顶向上,码在上面。
十天后,等到果肉皱缩,果顶下陷时,再进行第一次捏饼翻动,2次翻动后,柿饼外硬内软,没有发汗现象,就可以进行上霜。将萼蒂向外,先在缸中放一层干柿皮再放柿饼,依此类推,直到将缸放满,再封缸,放在阴凉处即可。温度越低上霜越好。
直到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司徒嫣看着封好的三大缸柿饼,想着二月初五就又可以进城卖东西赚钱心里就美的很。其实她要的不多,有个家,有亲人,有瓦遮头,冷了有衣穿,饿了有饭吃平平淡淡的就好。前世的她做过太多的梦,可到头来却枉死,连最亲的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来了这里,她只想守着亲人,过平静的日子,至于将来会如何,她不敢想,也想不到,可至少眼前她是快乐的,而且她身边的亲人也是快乐的,这就足够了。
出了正月以后,土地终于开始有了些松动,村正家的牛要多等几日才能借给司徒嫣,司徒嫣找了一天将官田里的荒草烧了,先让李大郎几个赶着骡子拉着犁,将后院里的六亩地全翻了一遍。特别是她要种水稻、养鱼的三亩地,更是深翻了一遍。
除了早上打拳,晚上看书,李家四兄弟每天都在后院的地里忙着。司徒嫣几次要去帮忙,都被四人撵回了屋,说啥也不肯让她跟着挨累。司徒嫣只好多做好吃的,帮着几人补身子、长力气。
第93章,卖柿饼早育秧苗,租官牛耕田犁地()
二月初五,李大郎赶着骡车拉着司徒嫣和三郎装着两捆柴火和一缸子柿饼进了县城。因只卖一样东西,二郎和四郎就留在了家里继续忙地里的活计。骡子养了一冬,早就养得膘肥体壮,一点儿也看不出病怏怏的样子,小羊儿早上看到时,还有些失望,他一个月也就几天能见到司徒嫣,如今连这个机会都没了。
不少的村民看着连连说李大郎几个命好,这骡子治好了,要是卖钱可要大赚一笔的。司徒嫣可没想着把骡子卖了,她还给骡子起了名字,叫“胡萝卜”,就是把它也当成家庭成员一起养着。
进了县城,在果市行将柿饼摆了出来,这个季节果市上几乎没有人卖东西,家家都没啥新奇的吃食,反显得“李福记”的幌子有些突兀,可越是这样,来看来买的人就越多。3文钱一个的柿饼,一个多时辰就卖光了。一个缸里一共只能放得下200个柿饼,昨天晚上将做好的柿饼拿给李大郎几人吃时,几人都嚷着甜,原来最担心的四郎还比别人多吃了一个。
几人卖了东西去书铺找司徒嫣,又和往常一样先去了绣铺,换了银钱和布头,这才去种子铺买粮种和菜种。吃了一个秋冬的野菜白菜萝卜,她这嘴里早没了味道,一想到那清脆的黄瓜,烀的软烂的茄子,一咬都会喷汁的西红柿,她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买好了种子,又去了木匠铺,请店里的伙计将之前订做的育苗床给送到城门口,几人也不用像以往一样站在城门口等了,而是直接将东西装上车,赶着骡车先回了李家村。“咱家有了骡车就是方便,想啥时来就啥时来,想啥时回去就啥时回去,也不用和别人挤在一块堆儿了。”
“可不是,不过还好大哥会赶车,不然俺们就只能干看着了。”李三郎的话引起了司徒嫣的共鸣,她也喜欢有“私家车”的日子。虽然这个车还得靠四条腿拉着,可也比“搭便车”或用“11路”好些。
进了村,司徒嫣先将育苗床装上用肥沤晒好的土,洒上水养着,这才取出昨晚就兑好的药水进行浸种催芽去虫。到了晚上吃过饭,才洒水下种。剩下的就要保证暖房里的温度,土壤的湿度,而且还要松土。每天太阳最暖和的时候要拿出去给苗晒太阳,并且暖房里整晚都点着灯,虽然不是很亮,但多少也有些光合做用。
育苗很是辛苦,半夜要起来加柴,不能让气温过低,免得影响出芽率。等到村正将牛送来时,司徒嫣家的暖房里苗芽已经长出了第一片叶子。
这事儿司徒嫣一早就和李大郎几人说过了,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而且这些芽苗也不是要种到官田里的,而是要种到后院去的。给外人看的,她只能暗里做些手脚,让庄稼的病虫害少些,可生长周期她不想过多的做手脚,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她没有能力自保时,只能选择低调生存。
村正将牛留下,这牛一天最多也就耕三亩多地,定好这个月底即便是耕不完,也要按时归还,他家这牛也是在县衙登记造了册的算是官牛,所以不只司徒嫣一家要租借,村里还有好几家都等着用呢。而且租用官牛,等秋收交税时,一亩地还要多交一斗粮食。
李大郎有些心疼,还不知这地能不能种出粮食,这一亩地就已经欠了官府1石又一斗的粮。
“小五,要不这牛俺们就别租了,虽然累点儿,但这地里的活儿,俺以前干的也习惯,爷奶他们从不租官牛,都是俺们几个跟着下地翻土,累不着的?”
“不行,哥哥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说俺们这片地这么久没人种,那是要深翻的,光指着四个哥哥挨累,怎么能行?大哥这事儿听俺的,要是大哥实在要还牛,那俺也跟着去翻地,俺不能看着哥哥们辛苦,俺坐在家里享福!”
“好好好,小五不气,大哥就是有些心疼银钱,也是怕地里长不出庄稼,到时拿啥交赋税?”李大郎怎么可能让小妹跟着一块儿挨累,原来每到春季耕地,他和几个弟弟都是太阳没出就下地,天都黑了才回家,吃了饭倒头就睡,二、三个月忙下来,人都要瘦上一大圈。这样的苦他现在想想都会害怕,又怎么能让小妹跟着吃那样的苦。
“好,但哥哥们要答应俺,每天中午回家吃饭后歇个晌午觉。”
“小五,你别担心,俺身体棒着呢,不用歇,这早一天干完,也好早一天下种。”李二郎拍着胸脯,敲的咚咚有声。
司徒嫣可不这么想,大中午的日头正毒,而且就算是人不歇,牛也要歇歇的。这样下午做起事来,才会事半功倍,合理安排会提高生产率的,只是这生产率的事儿,没办法和四兄弟解释,“就算哥哥们不歇,牛也要歇着,哥哥们说好的,家里由俺管家的,怎么过个年就全忘了?”
“俺没忘,都听小五的。”李大郎心里明白,想着小妹是怕他们累着,也是为了他们好,大不了晚上干的晚点儿,这些活儿也能抢的出来,这么一想也就高兴的应下了。
司徒嫣当然知道这个老实的大哥存了什么心思,她们家吃饭的时间是定好的,只要人回来了,那可就由不得他了。几人各怀心思,先把牛喂饱,大郎就带着二郎先去了官田。三郎和四郎留在家里将后院剩下的活儿收了个尾,这才去官田里帮忙。家里农具全,做起事就方便多了。
李大郎赶着牛拉着犁在前,李二郎拿着镢跟在后面将翻起来的土块都敲碎了,这样才好保水施肥下种。三郎和四郎赶到时,二人一亩地都要干完了。
“大哥,这有了牛,干起来还真是不累。”李二郎干的高兴,他六岁就下地跟着大哥干活,从记事起,就没这么轻松过。
“都是小五心疼俺们,这租官牛俺就怕到时没粮食给官府?”李大郎还是担心,一边和二郎聊天,一边手上不停的忙着,就想着能多干出一分是一分。
“大哥也别担心,俺相信小五,她脑子好使,主意多着呢。”李二郎对司徒嫣有种盲目的信任,只要是小妹决定的事儿,他是家里唯一一个连想都不会想就会帮着去做的。
“但愿吧?行了,干活吧!”二人正干的起劲,就见三郎和四郎拿着农具走了过来,三郎背上还多了个篓子。
“你俩咋来了,后院都拾掇好了?”
“嗯,小五让给大哥、二哥送些水,说别光干活,累了就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将背篓放下,拿出一个小坛子和一个碗,给李大郎倒了碗水。
大郎不肯喝,先递给了二弟,“这水真甜,小五又熬大枣糖水了?”
“小五说,这个能补力气,让大哥和二哥都喝上一大碗。”
“小四,你和小三喝了没有?”
“早喝过了,俺现在觉得干活一点儿都不累,浑身都是劲。小五说午时准时回家吃饭,要是晚了一刻钟,她就来耕一个时辰的地,大哥可千万别忘喽,俺可不想小五干这些粗活。”四郎今天心情特别好,家里一直是小妹赚钱养家,现在家里有了地,他们几个才显出些本事,比起盈弱的小妹,他觉得自己特别高大。
“啊,小五真这么说的?”李大郎不信的望向三郎,见三郎跟着点头,他就知道,小妹将他们吃的死死的,明知道他们不愿意她做粗活挨累,就拿这事逼他们就犯,可他明知如此,却不得不听话,虽然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可心里就如这糖水一样甜的很。
“行,那俺们抓紧时间,多耕出来些,这中午不歇都不行了。”几个人说说笑笑、高高兴兴的耕地。村正远远的从村里走了过来,本想来李大郎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见几个人犁拉的顺手,也不像累着的样子,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中午吃了午饭司徒嫣将几人赶上了炕,足足歇了半个时辰,才将几人叫了起来,李大郎有些心疼浪费的时辰,可真的到了地里一忙起来,才发现,牛拉的起劲,他们几个手脚反比上午灵活的多,干的反倒快了不少,这才明白小妹让他们休息的好处。
其实李大郎不知,中午歇息时,司徒嫣将戒指里的精细饲料拿出来喂牛,所以吃了细料的牛看起来才比上午还有劲。等天黑了,几人赶着牛回来,司徒嫣将下午割的牛草喂上,当然也悄悄的加了些细料。这牛可要好好爱护,不然这一百亩的地光靠人干,还不知要干多久呢。
晚上李大郎几个仍坚持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字这才歇下。司徒嫣觉得这样很好,虽然这样会让几人更累,但做事就是要持之以恒,越是困难重重,越要坚持。
虽说她是这个家里最会赚钱的,可如果四人不争气、不上进、不自觉,就算她一个人再努力,家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这样的四人让她觉得特别安心,也多了种相互依靠的感觉。
第94章,积草肥赶骡挖泥,施春肥养地肥田()
大定二十一年,二月初七,“风雷送暖季中春,桃柳着妆日焕新。赤道金阳直射面,白天黑夜两均分。”
这会儿正是春分刚过的日子,时不时的能听到燕子飞过头顶呜叫的声音,山脚向阳的地方迎风而绽黄橙橙的“迎春花”正奏着迎春交响曲,山林间偶有桃花从树影间钻出,像是在告诉司徒嫣,冬季已过春天来了。
早上吃过早饭,李大郎和李二郎赶着牛下了地,司徒嫣留下三郎和四郎,推说有些活儿要找二人帮忙。李大郎当然同意,其实她今天是要去大梁河挖河泥,本想让李大郎赶车的,可又怕耽误地里的活,只好将三郎和四郎留下。
可临出门才发现,三人都不会赶车,还好被叫做“胡萝卜”的骡子,性格温顺又听话,司徒嫣和三郎两个试了几次,虽然不如李大郎赶的好,可至少已经开始走直线了。
找到上次和小羊儿破冰网鱼的大梁河边,见河面已经开化,找个平整的地方,三人将河泥一锹一锹的往垫着枯叶的筐子里装。将带来的十只筐全装满了,才赶着车回家。将河泥倒在沤肥坑边上,三郎和四郎从粪坑里舀出些粪肥和着河泥一起拌匀,全散进了后院的地里。
等大郎和二郎赶着牛回家吃饭时,三人装着没事人的样子,已经在堂屋里坐着等开饭了。李大郎也没问小妹叫弟弟们做了些什么,所正他和二郎一上午就耕了近二亩地,也忙的过来,有小三和小四帮着小妹干活,小妹也能轻松些。
歇了午觉,李家四个兄弟又去了官田,司徒嫣则背了篓子进山,一个冬天都没有进山了,她总算可以大展拳脚,好好找找有没有可以用的药材和吃食。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的空间戒指里都快空了,特别是药材。
也将戒指里的水缸装满,等回到家将戒指里的水都放进了挖好的蓄水窖里,这样的搬运对于司徒嫣来说特别容易,这个时候她不仅有些感谢前世那个叫金鹰的叛徒,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得到这么神奇的东西。
晚饭做了个药膳荠菜炖猪骨,蒸了苞谷面的窝头,“小五,这馍咋中间还有个坑?”二郎喝了口汤咬了口窝头,他从没吃过这个东西。
“这叫窝头,因用的是苞谷面,扎实不爱熟,所以在中间留个坑,蒸的时候才好熟些。二哥只管吃,锅里还温着不少呢,俺把明天早饭和中饭的都做了出来,管够。”
“好吃,这汤也好喝,小五做啥都香。”
“那是,过年的时候俺去山娃子哥家,阿牛婶儿还给俺装吃的呢,俺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那也是用苞谷面做的,可就是没有小五做的香。”四郎觉得他二哥说的太对了,小五做啥都好吃。
“小五,你今天这汤俺咋吃着有股子药味?”李大郎也跟着点头。
“俺在这汤里放了些草药,能温补气血,强身健体,哥哥们这些日子耕地辛苦,又不让俺帮忙,那俺就给哥哥做好吃的补身子。”
“这个好,家里有牛,俺和二弟也不累,小五只管做吃的就好。”
“大哥,俺这几天头晌午要留三哥和四哥帮些忙,下晌再让他们去帮你干活,行吗?”
“行啊,小三、小四你们多帮着小五干点,别让她累着了。”
三郎和四郎互相看了一眼,偷笑了一下“放心吧!大哥,俺们晓得。”
“大哥,俺还想和你商量件事儿,天气也暖了,俺下晌的时候,想进山找些草药,顺便也挖点野菜,不往深里走,只是在那山边上转转。”
“让小四跟着吧,你一个人俺不放心。”李大郎不反对小妹进山,可一想到小妹要一个人进山,就想起那个害人的二驴子,他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
“不用了,俺和全婶子家的丫蛋她们约好了一起去挖野菜。俺们一帮丫头让四哥跟着,别人也不自在。”
李大郎根本没怀疑司徒嫣的话,这全婶子年前和她女儿一起帮着做窗花,他是知道的,小妹平时难得和小伙伴一起玩儿,总是闷在家里干活,这样一想就欣然答应了。
司徒嫣暗松了口气,她发觉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她时不时的就要讲些善意的谎言,去河边撒谎是怕大哥担心她掉河里,进山撒谎是怕哥哥们担心她被狼吃了,连做生意都要找好各种借口,长此以往都快成“欺诈师”了。
晚上照常读书练字,一本《三字经》几个人都学了大半本了,随着学的越多越深,几个人在思想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转变最大的就是三郎。而且司徒嫣还发现三郎文武全才,功夫最好的也是他。前几天司徒嫣教几人学起了咏春,三郎几乎是看几遍就能掌握。
第二天起一直到初十,司徒嫣和三郎、四郎都在忙着囤河泥,初十下晌歇过午觉,司徒嫣将把这些日子去河边挖泥的事儿和李大郎说了,当然少不得一顿“爱的叮咛”,三郎、四郎就惨了,被大郎好一顿骂,差点儿将两人叮的满头包,还是司徒嫣又是撒娇,又是抹泪的才放过他们。
有了这河泥肥,三郎和四郎将翻好的土地都散上拌好的肥泥,司徒嫣提着的心才放下,其实当初要这片瘦地时她就是这么想的,虽然不知效果如果,可她相信一句老话,“庄稼长的好,全靠肥当家”,大不了多施几次肥,虽说耕不出上等田,但也至少和村头的那片地差不多了。
等忙到初十准备晚饭时,她才意外的发现,正房西次间的南窗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燕子窝,司徒嫣兴奋的找来梯子,爬上去将皿状的燕窝看了个仔细,泥和草茎和着唾液粘的还真是结实,里面还铺着杂草和羽毛,只是这时没见到燕子夫妻。等到大郎几个回来时,司徒嫣拉着几人看,几个人都是半大的孩子,哪会不稀罕。都争抢着搭梯子要往上爬。
司徒嫣趁着几人有兴趣,晚饭后学习时,特别找了一首咏燕的诗教给他们,“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司徒嫣将诗的意思和意境给几人细细的讲了一遍。
三郎背的最快,“小五,俺喜欢这首诗,俺们这儿有句老话,‘麻雀闹喳喳,吃谷又吃糠,燕子把巢住,庄稼地里少生虫。’燕子能把窝搭俺们家,这就说明今年俺家地里一定能有个好收成。”
“对小五,俺之前还担心来着,这下俺这心里也踏实了,以前村里也只有村正家和族长家的屋沿下有过燕子窝,这两家种的粮都比别家的多,俺们家今年也一定能成。”李大郎几个虽然带着点小迷信,可这并不影响司徒嫣的好心情。她也不会强求这些古代人放弃信仰,相信无神论,反正她现在已经不信了,至少她就是个魂穿者,还如何去说服别人。
这对燕子夫妻成了司徒嫣家的成员,为了让它们住的舒服,司徒嫣还找出不少的碎布条,放在燕窝边上,聪明的燕子还真的把这些布条都塞进了自己的窝里。每天在燕子的叫声中起床,比听鸡叫更让几人高兴。
司徒嫣看过翻土施肥的官田,虽然瘦了些,但并不是盐碱地,这样就好,再追一次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