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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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谨看着有柱,问道,“你那个同乡,还有那个李大柱,真是可以托付的?”
有柱用力的点着头,心里难过,可面上却不敢显,“大少爷放心,信的过的,等您这边安顿好了,早些去封信问问,或是派个得力的去看看,总没差的。”
“你们已经回来了,眼前也只能这样。我这心里还是担心,真怕传来不好的消息?”吴谨像是说与有柱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其实他心里明白,事到如今,也只能按照小妹的意思办了,现在就算他担心,要想追上小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如今也被父亲和二姨娘盯着呢,要是真追了去,怕也给了他们线索,反陷小妹于危险中,只得乞求母亲在天之灵,真能护佑小妹周全。
三人又商议了近二个时辰,从出发的时辰,到路线等一切细小的事情,都拟了个章程,这才将一应事情定妥。吴谨见时辰也不早了,这才起身回了吴府。翠萍只来得急抱了一下儿子,栓子就和大少爷走了。
五天后吴府正门出来一队马车,有好事的人上前打听,原来是吴府的大少爷要回乡祭祖。其实这是吴府对外的说辞,吴府内的人都知道,大少爷因为老爷不允许罪人之女的主母入吴家祖坟,父子俩因此大吵了一架,大少爷这是带着主母的棺梓生气离家。
可吴德怕落人口实,为了掩饰还特意给吴谨准备了不少回乡祭祖带的东西。吴谨可是记得小妹的话,这些东西他是照单全收,还向吴德索要了不少,临出门时还跑到吴德的书房偷拿了不少的银票。
府内人又哪里得知,这吵架全是吴谨的计划,虽然吴谨气其父不让先母入祖坟,但从心底,他觉得母亲是父亲害死的,怕也是不愿入吴家祖坟的。吴谨只是找个借口能顺利的离家而已。出了京城雒阳的坊区,吴谨将吴德准备的东西直接拉到市门给变卖换成了银票。
离京城的第一日,吴谨先带着先母司徒婉的灵柩,来到京城近效“水月庵”,将其葬于后山的桃林中,并为司徒婉做了三天的水陆法会渡其往生。先母生前最喜欢桃花,吴谨看着桃树林,想着等开春,母亲有漫山的桃花相伴,应该会很高兴。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从出了“水月庵”,吴谨就带着栓子离开了回乡的队伍,二人二马与有柱会和后,一路快马加鞭,二十天后赶到了六安县城。而回乡的队伍在出“水月庵”的当天,果然出了事,所有人都死了并被人施以火焚毁尸灭迹。
吴德得知儿子被人杀了,还用火烧得面目全非,借此大发脾气,圈禁了二姨娘削了她的权。其实儿子的死吴德虽有些伤心,但如果不是秦家拿司徒婉的事处处威胁他,想借此为他们谋取更多的财富,为此扰得吴德不胜其烦。吴德也不会禁了秦氏的足。
吴德还以府内主母之位不能空虚为由,求娶上官吏部尚书的一个庶女为继室,婚礼一个月就办了下来,二姨娘辛苦那么久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直到一个半月后从六安老宅传来了消息,大少爷不但没死,还安全的回到了老宅,避过了此劫,吴德这才将二姨娘放了出来,可为时已晚,新当家主母已经进了门,二姨娘从此在吴府里失了势,日子每况遇下。而二姨娘的娘家又气其不争,没能为家里攒取好处,而将其弃之不理。
二姨娘秦氏不甘,为了儿子和自己的富贵,又再重新开始努力经营。可这府里有了新主母,还有成群的侍妾通房盯着,哪有那么好过的。吴府里每日上演着妻妾斗。吴德因门风不正,丧妻不足一年就再娶亲,而被言官按劾,惹得皇上斥责,从此再没升官机会。
而有柱按照司徒嫣的吩咐,在邻近六安县城旁的博安县买了两间铺子一间二进小院,在两县中间挨着泌水河边的双河村买了三十亩的园宅地,建起了庄子。花了近半年的时间,才将司徒府的一些人救了出来安置妥当。
京城中的勾心斗角,大宅门中的斗技、斗法以后再作细表。还是先说说正在赶路的司徒嫣。(我的《乱世清平乐》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9章,险遇劫镖师威武,小神医治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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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事先按下不表,司徒嫣与威远镖局一行一路急赶,8天后进入冀州魏郡的荡阴县、经内前、繁阳进入阳平郡的元城,又经馆陶、清渊10天后进入清河郡的贝丘。
进入清河郡已是九月初一,一路以来的太平,让司徒嫣少了几分警觉,却不想刚进入贝丘县地界就出了事,遇上了“响马”(土匪)。
这队人由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白脸中年人指挥着,一字排开,将驿道围了个结实,白脸中年人提着刀上前喊话,“车过压路,马过踏草,看在江湖一家人的份上,咱也不难为你们,留些个孝敬,就放你们过去。”
总镖头的车一直都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此刻蔡总镖头从骡车上跳了下来,先给对方行了个礼,“小字号威远,以走镖为生,此次骚扰贵方,实属万不得已,失礼之处,还望多包涵。这里有些提礼(谢钱),请笑纳。”
司徒嫣伸着头看了一眼,蔡总镖头送上的是个荷包,只是看上去,有些小,想来也没多少银钱。
对方接了荷包掂了一下,“这是嫌俺们庙小,瞧不上俺,还是搁这儿打发叫花子呢!”来人是嫌提礼太轻,直接招呼着弟兄亮了青子(刀子)。
冯大叔的车在总镖头的车后,这会儿直接跳了车,冲到了前面,“总镖头,看这些人就是群‘秧子’(小混混),那头里的面色刷白,跟个娘们似的。既然他们不识抬举,直接‘挡风’(打跑了)。省得跟他们罗嗦。”镖局里除了总镖头,就是冯大叔的资格最老,性子又急,话就说的毫不客气。
总镖头本不想多事,可要是对方不撒口,真的动起手,他也不是个怕的。
只听总镖头喊了一嗓子,“轮子盘头”。车队瞬间动了起来,直接围成了个圈,看这架势,这是要干上一架了。
司徒嫣这会是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甚至多少还有些小兴奋,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冷兵器对持。可冯大叔走前让她呆在车上,这会儿被转圈的骡车围了个结实,她想站起来看看可被货挡着也看不清楚,只好听话的,站在车上观战,只是暗自将手扶在腰间的匕首上做着防范。
“响马”们见这边也亮了青子,更是大声嚷开了,给自己壮着声势冲了过来。
“大家都小心些,别让‘秧子’扎了“彩儿’(受伤)。”总镖头喊着让大家小心,第一个冲了上去。
镖师们配合默契,新入行的三位镖师和一个有经验的镖头留守看货,几个功夫好的,冲在最前面,功夫弱些的随后,成扇形功击。冯大叔这会儿早冲在了第一个,刀舞的密不透风,比总镖头打的还欢。
刀光剑影中,司徒嫣注意到对方人数虽多,却一片混乱,没个章法,且镖师们个顶个的跟不要命似的,对方又不断的有人受伤,很快就被挡了回去。
总镖头也不愿得罪人,大叫着,“秧子太弱。”意思是让大家不要去追,挡回去就好。
“这地儿不太平,大家加点力,到了大车店再好好休息!有没有人‘挂彩儿’?”又问了几遍见没人应,想来是没人受伤,这才整了队,继续出发。
冯大叔提着刀回到车上,刀刃上还挂着血珠,这会儿才注意到司徒嫣老实的坐在车上,忙将刀往车辕子上一抹,又找了块布擦了擦,这才赶着车,继续赶路。
边赶车还不忘安慰司徒嫣几句,许是担心她害怕,“小子,这些人不用怕,总镖头功夫硬着呢,这些人根本不是个儿。”
司徒嫣可是一点儿都没害怕,她本想着要是有人冲到她边上,她也试试久违的功夫。
“冯大叔,俺没事。俺看着冯大叔的功夫也俊的很,可不比总镖头差。镖师们这功夫那么好,怎么不将那些人拿了,省得他们再害别人?”
被一个小孩子夸着,这冯大叔还有些个不好意思,原本脸就红,这会儿跟充了血似的,呵呵笑了几声,才道,“没办法,镖行也有行规,出门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这帮‘秧子’有没有什么后台,得罪的狠了,怕之后有人找来,反而麻烦。这些人只要能挡回去,下次他们再见到咱的镖旗,也不敢再露脸儿了。”
司徒嫣想了想,这也算是留了后路,“冯大叔,你给俺说说镖局的规矩呗?”司徒嫣这会儿对镖局很有兴趣,想趁着话头多问些。
冯大叔看着这小娃子眼睛放光,口齿清晰,却是真的没再怕的,更是感到高兴,也很有兴趣多讲几句,“你小子还真行,这么小见了这阵仗一点也不含糊,将来一准儿是个有出息的。行,今儿个俺也给你讲讲这镖局里的事”
“这镖局有三分六戒,这所谓的三分就是:见人三分笑,礼让多三分,饮酒少三分。就这酒,那也只有镖头能喝,而且只能少于三分,多了就不行了。镖师和新入行的那是一滴都不能沾的。这六戒呢,指的是:戒住新开店房;戒住易主之店;戒住娼妇之店;戒武器离身;戒镖物离人;戒忽视疑点。出镖的时候守着这三分六戒,再有好功夫,保证稳妥的很。”
司徒嫣没想到看上去这么一个普通的行当,规矩却那么多,“那刚刚总镖头说的那些个话,听着倒有趣,可不太能听的懂。”
“那是唇典(黑话),是镖行特有的行话。正是因为刚刚那些人的行话中透出了纰漏,俺才听出他们是群‘秧子’,这些人对咱镖局来说,不值当儿的。”冯大叔一脸的自信,脸上都闪着光,让司徒嫣由衷的感觉安心。
行了有二个时辰,才到了大车店,司徒嫣注意到,总镖头和以往一样先进店里外检查了一下,这才让镖师赶着镖车进去。此时天色已暗,在镖车和店门外都挂上了灯笼,又排了轮值的,这才进了屋去休息。这些日子她也没留意这些,这会儿才看出点门道。刚想转身进自己的屋子,却看到一个年轻的镖师捂着手臂,歪着身子进了屋。
以司徒嫣的经验,此人手臂应该有伤,既然他没说,司徒嫣也不愿多管闲事,没在意的进了屋去休息。睡到后半夜,听院子里一阵混乱,还听到冯大叔的声音,司徒嫣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来劫镖,忙穿了衣裳,将窗子挑开个缝向外望去。
只见几个当值的镖师这会儿仍站在当院,并没有亮刀子,冯大叔端着个木盆进了大间,总镖头拎着个布包,从另一个屋出来也进了大间。
“看样子不像是劫镖的!”司徒嫣嘀咕了一句,将房门打开,走到大间门口向里张望。
见一众人都围在炕边,只是不知他们在看些什么,听人小声议论才知,有个新来的镖师今天挂了彩儿,又没知声,这会儿发了热,人直说胡话。
司徒嫣不由想到那个捂着手臂的年轻镖师,“不会是得了破伤风吧!这个时候又没有抗生素,真要是那样,可连救的希望都没有了。”这心里有些难过还有点儿愧疚,如果当时她出声提醒一下,是不是可以挽回一条生命,不知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生活,让她的心性改变了,还是这身体原有的性格,如果依着她前世,就算不帮着治,至少也会提个醒,不会这般的不闻不问。
心里有些小愧疚,想了一下,还是回屋,从空间戒指里取了些消炎退热的药材和几根绣花针。这才回到大间,希望能帮上些忙,尽份心,也好让心里好过些。
“冯大叔,能让俺给这位镖师瞧瞧吗?”司徒嫣的声音在人群后突然响起,惊了一屋子的人。
大家都回头看她,冯大叔走了过来,“小子,你来凑啥热闹,快回去歇着去,别过了病气。”冯大叔实在不相信一个6岁的小娃子,能懂得瞧病。
“如果你们也没则,就让俺试试呗,总归是有些希望不是?”
“就让他试试吧!”总镖头白天时就有注意到这小娃子,本以为“响马”的事,会吓到他,没想到观察了几次,都没见这小子有什么害怕的表情,还和老冯聊的很是起劲,想来这小子必有过人之处也不一定。
司徒嫣见总镖头发了话,来到炕前,见炕上的人果然是那个年轻镖师,心中更是过意不去,虽说这人受伤是为了守着镖货,并不全是为了她,可她眼下就是这些人眼中的镖货,再怎么说,她也脱不了干系。
将东西放在炕边上,先看了病人的瞳孔,又把了脉,再看了下他手臂上的伤口,还好不是破伤风,只是伤口没处理好,发炎引起的发热,还有的治。
先将草药递给冯大叔,“大叔先找人将这个煎了,三碗水煎成一碗,再找人给我弄碗盐水,再给我弄碗酒来。”
冯大叔看着司徒嫣,就像是在看陌生人,这段日子相处下来,除了觉得这小子乖巧懂事有礼,倒没看出来,还是个有能耐的。将东西接了,看了总镖头一眼,见总镖头点了头,这才找了两个人去办。
这会儿不只冯大叔疑惑,怕是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一脑门的问题。司徒嫣也顾不上向他们解释,这病人还烧着呢。先从腰上将匕首掏出,请人将灯和水拿近些,先将针和匕首都用盐水洗了一下,再用火烤了,然后用针先封了病人几处大穴,再用匕首将流浓的地方挖掉,用盐水将伤口清理干净,再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撒上,找了块干净的布包扎。动作熟练,一气呵成。惊的总镖头和一众镖师都瞪大了眼睛。
伤口包扎好,请一位镖师用酒给病人擦身,特别是手心、脚心、腋下和大腿根,最后再用凉帕子敷头。等一切处理好了,再抬头时正好对上一众人瞪大的眼睛,她知道自己这番动作有些惊世骇俗,可救人要紧,也故不得会不会引起怀疑了。
“这用冷帕子,要勤换着点儿,要是病人出汗,就不用敷了,没出汗时,被子不用盖的太厚,要是出了汗,就捂着点儿,多喂些温水,越多越好,药好了就马上给他喂上。明儿个一早应该就会退烧,如果到时还不行,再给他寻个郎中看看吧!”
“小子,你懂医术?”冯大叔见司徒嫣没什么要嘱咐的,这才敢接话,他是满肚子的疑问,本就是个急性子,再不问出来就要憋出毛病了。
“俺爹是在药铺里当掌柜的,所以小子平日里也做些药童的事,只能算得上是略懂,皮毛而已,可谈不上懂医。”司徒嫣不想再纠结这事,她还困着呢,好想回去睡觉。
“俺就说呢,也是这小子命好,摊上了你这个小药童,不然就算不死,怕也去半条命。”听冯大叔这话,是信了司徒嫣的说词。
蔡总镖头也跟着点头,想着应该是这么回事,不然一个6岁的娃哪会懂这些个,看了看天儿,还有二个时辰好睡,忙张罗着让大家去歇着,“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有什么明天再讲,留个人看着他,这还能再歇个把个时辰,明儿个还要赶路呢!都散了!”总镖头发了话,大家就是有一肚子问题也不敢再问了,纷纷回自己的铺位去睡觉了。(我的《乱世清平乐》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10章,存鲜物古戒显威,离别即众人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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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次日天刚见亮,就听院子里传来笑骂声,司徒嫣赶紧起身,她昨晚睡的虽晚,但精神还不错,将东西收好,背着背篓走了出来。
先去大间里看了眼病人,见人已经醒了,正红着脸看她。这古人还真是腼腆,为了少些尴尬司徒嫣也没多话,直接给他把了脉,试了试体温,又查看了一下伤口,重新上了药包扎好,这人身体底子还好,吃了药烧退了,人已经没事了,只是毕竟病了一场,这会儿还有些发虚。多休息几日就能好。
请人先给他换了衣服加了件棉衣在外面,又吃了点东西,喝了一剂药,这才让他起身。
刚出大间,就听见蔡总镖头叫她,“小子,快过来!”
司徒嫣紧走两步,“蔡大叔,早!”
“听你这小神医叫俺一声大叔,俺这脸上都有光。昨儿个夜里那倔小子还满嘴的胡话,今儿早上起来,看着好像啥事都没有了,可真有你的。”蔡总镖头这会儿是真的高兴。这出趟镖,本就赚的不多,再折个镖师,那这趟镖可就白押了。他这是真的高兴,也暗自庆幸当初决定带上这小子看来是没错的。
“蔡大叔,您可别和小子客气了,就俺那点小伎俩,没把人医差喽,已经是好运的了。”司徒嫣想着人还是低调点好,免得过犹不及,早晚要出事。
“行了,你也别谦虚,我也不客气了,这一路上还得请你多帮忙照看着,这出门在外的,说不上的会遇到个啥事?”
“行,蔡大叔,只要小子能帮的上忙的,您就别客气,俺这命还需要您的保护呢!”司徒嫣笑了两声,这事就算过去了。
等到出发的时候,镖师们看司徒嫣的眼神就不一样了,都觉得能有个小郎中跟着,这路都变的好走了。
出了贝丘县过东武县,进入安平郡的信都县、武邑县再进入河间郡的乐成县、武垣县、莫阝县十天后出了冀州,总算是到了幽州界,进了渔阳郡的泉州县。(按地理位置这里应该就是现代的天津)
进了幽州后司徒嫣明显感觉到穷人越来越多,地也多闲置荒芜,郡县之间离的也较远,出了泉州后连赶了三天的路,经右北平郡土垣县(今唐山),进入辽西郡的阳乐县,而出了阳乐县,有两天的时间,司徒嫣除了偶尔能看到走商的,就连一个农民都没见着。
不过赶路的日子司徒嫣是最忙碌的。每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