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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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和四郎照管着后院的地,两个水窖的水几天功夫就全浇进了稻田和旱地里。司徒嫣用空间戒指往水窖里畜了两次的水,这水才够用。三郎和四郎还奇怪的找司徒嫣去看,说是这水窖会自己长出水来。弄得她哭笑不得,只好告诉他们是菩萨保佑,看他们辛苦,所以特意降下神水。
李大郎和李二郎没多久也知道了这事儿,虽然好奇,可也想不出为什么,只好朝天拜了拜,李大郎还想着等秋收了,去庙里酬神。司徒嫣只是在一旁看着,她总不能说别谢神了,还是谢我吧。与其让几人把她当怪物看,还不如让他们去谢神来的简单。
五月中旬和下旬,以及整个六月,司徒嫣再没做过点心,只卖了些婶子们编剩的络子和淹渍的咸菜、咸蛋。虽然收入少了些,可家里的活多,实在是忙不过来。
从五月到六月,连着两个月,只下了一场雨,龟裂的土地仿佛老农脸上的皱纹,深刻的让人无奈又哀伤。村里的男人们整日蹲在地头田边,用无神的双眼,瞪着这片赖以生存的土地。
村里的鸡犬为了省点儿口水,都变得安静起来。
每天晚上,累了一天的村民,也没了吃饭的心思,三三两两的聚在村里大树下乘凉。前些日子李大郎也和这些村民一样吃不下睡不着,眼见山上的水源就要断了,地里的三个水窖,有二个都已经空了,还有一个存水也不到一半,要是再不下雨,他这地也要旱了。见天儿的呆在地里望着麦田发呆,
六月底,司徒嫣告诉李大郎可以排水起鱼割稻子了。这水田里省出的水一部分先存进水窖,一部分用来浇地,这李大郎才不再发愁。
三亩旱地一天就收割完了,三亩水田分成了三次,每天只起一亩,这样每天都有新鲜鱼运到县城里去卖。
新起的鱼,司徒嫣只留了十条,做成了熏鱼,剩下的140条分三次全卖给了县城的三家酒楼,因着河水干涸,鱼反而成了金贵物,一条能卖上50文,比猪肉还贵。
将收上来的粟和蜀黍晒了一下,磨好装袋后司徒嫣一一称了一下,二亩粟田收了4石粟米,1亩蜀黍(高粱)收上2石。用磨碾后,出粟米320斤,糠皮80斤;蜀黍160斤,糠皮40斤;喜得李家四兄弟好几晚都合不上眼。而三亩水稻更是收获了6石稻谷,只是稻谷含水多,晒过之后一石稻子只剩了8斗,再上磨一碾,4石8斗的稻谷,出粳米360斤,稻壳120斤。将糠皮、稻壳合在一起,全用麻袋装好,堆在倒座房里。粮食全让司徒嫣收进了东次间(其实是让她收进了戒指里。)。这后院的粮食就算全收完了。将地整翻施肥晾晒了一下,水田里种上白菜、萝卜。旱地里种上一早就育好的甘蔗苗和苞谷苗。为了能再霜降前收割,六月初,司徒嫣就开始在倒座房里育甘蔗和苞谷苗。
有了三亩水田和后院二个水窖的存水,不只官田里的三个水窖都给灌满了,就连田地也浇了一遍。李大郎这些日子过的特别开心。其实种地的农民最开心的就是见到地里的收成,麦杆被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腰,可农民的腰杆子却挺的更直。
官田里麦子追了肥,又浇了水,每天都能见到麦粒一天天饱满起来。李大郎和李二郎见天儿忙着官田里的地,司徒嫣就和三郎、四郎一起忙着后院的牲畜和地。
七月初正是村里庄稼开始灌浆的时候,可是连山上的水源都断了,村井里的水位也低了很多,原来一户每天还可以挑上二桶水,现在村正天天派人守着,一户只让挑一桶。村民们几乎绝望的又聚到了村正家。
“他村正叔,俺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好不容易保住的田,这要是再不下雨,全旱死在地里了。”
“是啊,村正,赶紧想辙吧!要不全晚了。”
村正这些日子忙的头晕脑涨,他也发愁,可却啥法子也想不出来。有时他走到李大郎的田地边,看着人家田地里泛着潮的土地,就想,“要是家家都能挖些个水窖,这会儿也不会愁的没了法子。”
村正急的没法,还是老村正看不过发了话,“大家伙儿急也没啥用,先一家出个人,让村正领着去河边挑水去。就算这地保不住,可这人畜的也要吃水。”
村民也知道就是逼死村正,这地里也不会冒出水来,只好各家准备着些水桶,跟着村正的牛车,一起往河边而去。
等人到了河边,看着裸露的河床心都凉了。河里虽然还有水,可百多丈的河面,已经干涸成了小溪,人要走到河中间才能打的到水。
花了一天时间,总算是一家得了两桶水,可这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晚上村正坐在自家炕上,闷着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愁的连饭都吃不下。
“老大啊,今年又是个灾荒年,要是这几日能下点雨,至少不会饿死人,要是没雨,怕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老村正一手搓着烟叶,一手提着烟杆,看着大儿子这样,他也不好受。
“爹,这次和四年前那会儿一样,怕是这村里剩不下几户人家了。”
“这还要看朝廷是个啥旨意,要是能免了赋,这人还能活,要是不免,怕是直接将人逼上绝路了。”
“老大媳妇,找个时间进趟城,多买些粮存上,好歹也得把这一冬糊弄过去。只是俺们家这田怕是交不上税了。老二家怕是连过冬的粮都存不上,这日子咋还越过越难了?”
福婶儿知道老爷子心疼二儿子,可他们家今年也难,跟着司徒嫣做活儿,手里刚攒了几个银钱,可眼下连抵税的都不够,就更别想别的了。她只能装着听不懂。
这一晚李家村几乎家家都失眠了,日子越过越穷,越过越苦,累得人腰都直不起来。
111章,闹旱灾颗粒无收,秋收忙麦浪滚滚()
村民的烦恼,司徒嫣和李大郎几个没啥感觉。六月二十四立秋那会儿,俗话说“七月秋样样收,六月秋样样丢”指七月立秋,五谷可望丰收,可如果立秋日在六月,则五谷不熟还必致欠收。今年不仅大旱,而且立秋日刚好赶在六月底。
因着司徒嫣提早育苗浸种,所以这样的说法对于她来说却失了原有的意义,立秋过后她家后院的地就已经收割完,整出来的地也已经种上了新的秧苗。
忙了几个月,虽然司徒嫣照顾的很好,可是李家四兄弟还是瘦了一圈,借着贴秋膘这天,炖上一大锅的肉,给全家人都好好补补。
七月初十这天,司徒嫣特意给李大郎煮了一碗白麦面做的面条,沃了个荷包蛋。一看到这个,李家四兄弟就知道,今天是大哥的生辰。李大郎打从下生起,是第一次过生辰,吃着面条眼眶泛着泪,还是司徒嫣说今天寿星不能流泪,他这才忍着没哭出声。
七月十五一过,李家村的村民还在到处找水源,拜神求雨的时候,司徒嫣家的百亩麦田却荡起了收获的麦浪。
因司徒嫣家的地和村里人都不挨着,又在村尾,所以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多,只有几个常来往相熟的人家知道。这正和了司徒嫣的意,在别人都难过伤心的时候,她可不想炫耀,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趁着没人注意的空儿,找来小羊儿、山娃子、狗子、李阿牛、李四和李大郎四兄弟一起抢收。
一百亩麦田三天就全收了上来,司徒嫣称了一下,一亩地最少的也有一石,最多的将近一石半,一共收上来石。为了感谢村民的帮忙,特意做了一桌子肉菜还买了酒,请了村正一起到家里来吃席。
“丫头,你这地是咋种的?俺那地里的苗早全旱死了,嗨!这一年算是白忙活了。”李阿牛看着一桌子的吃食,一点儿食欲也没有,坐在炕边抽着旱烟猛叹气。
这些日子帮着李大郎收粮食,他心里是即好奇又难过,全村的地都旱死了,只有李大郎种的地,竟然还能早收了近一个月。
不只他心里纳闷,所有帮忙的像李四、村正和几个半大小子都心存疑虑。
“阿牛叔,这种子是县里买的,地是大哥种的,除了平时多浇点水、再撒了些河泥,别的也没做啥。倒是开春的时候,俺在那地头挖了三个大水窖用来存水浇地用,从下种到秋收,俺家的地里就没缺过水。”
“还说不定正是这个理儿?”李四觉得司徒嫣说的也在理,他也来地里看过两次,一开始只觉得李大郎种的地苗壮些,长的高些,别的他也没看出啥。可到了这会儿才觉出了不一样,可为时晚已,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些日子要是没叔和哥哥们帮趁,俺们家这地也收不上来,今天有酒有肉,叔叔们就敞开了喝敞开了吃,这日子还得过,没啥过不去的槛儿。”
“对,阿牛、老四,今天啥也别愁,好好喝一顿,俺借着丫头的酒,敬你们一碗。”几人一仰头一碗酒全进了肚。
“丫头,这几天俺看着大郎赶着骡子又把地翻整出来,还施了肥,是不是还想种些啥?”
“俺想种些马料豆(大豆),那东西种成了也可以当饭吃,种不成也不怕的,全当肥地了。”
“丫头,那马料豆是给牲口吃的,人可吃不得。”村正有些反对,怕几个孩子吃坏了身子。
“阿牛叔,牲口能吃,人就能吃,再这么旱下去,俺看草根树皮都有人吃,哪还有人在乎这个。”司徒嫣没办法改变这些人的想法,只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话,能让他们了解,也跟着她种大豆。至少这个冬天不用饿肚子。
“丫头说的对啊,只是俺那地里没有水,就算种了也活不了。”几人边喝边感慨,许是这些日子压抑的狠了,几人没喝多少就醉了。
司徒嫣有些无奈,看来她今天这些话全白说了,几人并没有动心。只好让李大郎赶上车,挨家挨户的将人都送了回去,并给三家婶子各送去了100文工钱。几位婶子起先都不肯说,还是司徒嫣坚持这才收下。
接下来的十天,司徒嫣赶着骡子把晒好淘洗过的麦子都磨了出来。石麦子,磨出白麦面7980斤,黑面2280斤,麦麸0斤。
李大郎领着三郎和四郎留在家里翻地施肥,司徒嫣和李二郎每天赶着骡车忙着往县里卖粮。因今年灾荒年,所以粮价飞涨,白麦面原来10文一斤的收购价还不到入冬就已经涨到了25文一斤,而黑面的收购价也涨到10文一斤。卖了7000斤白面,2000斤黑面,得银195两。除去之前花的近40两,还剩155两。
忙了这么久总算没有白忙活。看着赚在手里的银元宝,司徒嫣也有些激动。这是她来到这里后赚的最多的一笔银钱。虽说算不上第一桶金,可却是最开心的一笔收入。
做好账,将银钱与之前卖东西卖鱼赚的97两一起存了起来,按1两银子合1000块钱算,一下子赚了252两银子,她司徒嫣也算是万元户了,而且还有满满一戒指的粮食。
晚上吃饭时,这些天跟着去卖粮的李二郎有些坐不住了,“小五,俺看那粮食贵的很,要是进了腊月里再卖,还能再多卖些。”
“二哥,这整个辽东郡都遭了灾,俺们去卖粮时,就没少见灾民,这会儿人还有吃的,要是入了冬下了雪,山里地里都没了吃的,你觉得俺们这一车一车的粮食还敢往县城里运吗?怕是没出村子,就让人抢光了。”
“不能吧,这抢东西可是要吃牢饭,要吃官司的。”李四郎这些日子只在地里忙了,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
“人都要饿死了,还有人在乎吃牢饭,兴许这进了牢还有饭吃,至少还能活着。”
“小五说的对,可是小五,俺们这粮食都卖了,这赋税可拿啥交?”
司徒嫣并没有告诉李大郎几个她还留了些,也没有告诉他们家里已有存粮,“整个辽东郡都遭了灾,朝廷应该不会看着不管,再等等吧,不行,俺们就交拿银钱抵也是一样的。”
李大郎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家里现在不缺银钱。“大哥,俺想着明天把猪和鸡都卖了。”
“这还没到杀年猪的时候?现在卖了,可惜了(liao三声)了,而且那鸡才开始下蛋没多久的。”李大郎很是舍不得,这些日子家里每天都能吃上鸡蛋做的菜,弟弟们脸色越来越好,小五还长高了,他是真的不想卖。
“大哥,俺刚才就说过,天气越凉,灾民越多,要是朝廷发不下粮食,俺是怕有人趁乱打家劫舍,到时俺们那猪就成了给别人养的了。而且这村里人家都快断粮了,俺们还大鱼大肉的,那不是让人看了眼红,找不自在呢!”
“小五说的对。俺也觉得这猪、鸡的还是早卖早安心。”李三郎一直没有说话,他从司徒嫣的话中隐隐的觉出一丝不安,看着小妹一样一样的为着某种可能做着准备,他也感觉到了危险。可大哥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也不想为了自己的一点猜测而让哥哥们担心,所以只是赞成小妹的做法,却没言明原因。
“行,那俺明天就去县上找个屠夫。”事情定了,现在只要忙着种大豆、白菜、甘蔗、苞谷等就行了。其实司徒嫣家官田里不只种了大豆,还种了十亩地瓜。地瓜秧子可以当菜吃,而地瓜可以充粮食。
第二天,李大郎先去地里看了一圈,正准备要出村,就见村正陪着一群官差进了村。
忙回家把这事告诉司徒嫣,“大哥先去县里找屠夫,这些人多半是来看查村里受灾情况的。和咱们没啥关系。”
李大郎想想觉得许是这回事儿,这才叮嘱李二郎几个锁好门户,照顾好小妹,这才赶着骡车进了城。
村正领来的几个官差正如司徒嫣所料,是郡里派来视查灾情的。几个人田间地头走马观花的扫了一圈,“李家村的村正,你这村子地怎么旱成这个样子,就不能挑点水浇浇吗?只知道跟朝廷要粮食,就不能自己想想办法。”
“这位官爷,俺这李家村前没河后没溪,整个村子只有一口水井里有水,最近的大梁河赶着车来回也要走上四个时辰,不是俺们不想办法,实在是没法子可想。”
“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哭穷,你们不容易,朝廷他更难,我看这村后头不是还有座山吗,你们就不能上山去担点儿水,但凡勤劳点儿,也不会让庄稼都旱死了。”
“回官爷的话,那大荒山,俺带着村民都走遍了,一开始还能找到水源,俺还接了竹子引水种地,可这段日子连山里都没有水了。俺是实在没法子了。”
这当官的也只是纸上谈兵,哪会知道农民种地的辛苦,但凡有一点儿可能,农民也不会让地旱死,几番对话下来,见这李家村是真的没了办法才受的灾,将事情记下,就直接回了县城。
送走了官差,村正回到家,将事情和他爹聊了起来,“这官府能来,看来今年应该能减赋,至于能减多少,还要看这县令大人如何向上禀报。但愿这县令别是那种好大喜功,报喜不报忧的主就好。”
“爹,俺昨天算了一下,家里现在有五两多点儿的银钱,您今年过更的‘更赋’钱还够,再买些粮留着过冬,这个冬天俺们家还是能熬得过去,只是这赋税银,也不知能不能全免了?”
“俺看着不能,四年前连着四个月都没下雨,最后朝廷不还是收了一亩地100文钱。俺看怕是要和四年前一样。家里这些银钱,还是小羊儿他娘跟着丫头赚的吧?要没这个,俺们今年怕是和别人家一样过不下去了。”
“本来今年看着丫头,带着村里一些人家干活赚钱,大家的日子都刚刚见好些,俺还挺欢喜的,没成想却赶上个灾荒年。”
“这是老天爷降的惩罚,俺们只能受着。行了,你赶紧的去村里再挨家的走走看看。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出事。”
村正也正有此意,下地穿了鞋,出门往村头的几户人家走去。
112章,杀猪卖鸡制腊肉,水果月饼险滞销()
巳时正,李大郎和请来的屠夫赶着两辆骡车一起进了村子。
正好撞见村正从村口的人家里出来,“大郎,你这是干啥去了?咋还领个人回来?”
“村正叔,这是俺从县城里请的屠夫,俺家小五打算把家里的猪卖了。”
“这还没进腊月呢,咋想着卖猪了,你说你这娃子也不知道劝着点儿,由着那丫头胡闹,不行,俺跟你一起去看看。”
三人一起进了司徒嫣家,“丫头,这好好的,咋想着卖猪了?”
“旺福叔,这猪只吃猪草的长不肥,俺们家现在也没啥粮食喂,还欠着赋税和大哥‘过更’要用的银钱,这不卖猪,拿啥交啊?”
“你瞧俺这记性,倒把这茬事儿给忘了,行,卖就卖了吧,这人都吃不饱了,还养猪干啥。那行,你这没啥事儿,俺先回了。”司徒嫣将人送走,领着屠夫进了后院看猪。
“你这猪养的不赖,俺看着少说也有二百来斤,只是最近这卖猪的人家多,这价钱可赶不上腊月里的。”
司徒嫣明白,这粮食人都不够吃了,也没几家还会养猪。这时候卖是会亏些,可要是村里哪家起了黑心,她这猪保不住不说,再因此让哥哥们受了惊吓甚至受了伤,那更划不来。
“这猪俺只卖净肉、脊排、肋排。猪头、猪骨、内脏、猪蹄、猪尾巴不卖,您看着给个价吧。”
“要是这样,俺给10文钱,杀猪钱俺就不要了。”
“行,就这个价,俺还有5只公鸡,7只母鸡要卖,你看能出个啥价?”
“这公鸡一只25文,要是能下蛋的母鸡一只是45文,这都是行市价,你也可以去打听打听。”
“大叔,俺信得过你,全卖你了。”
这屠夫这才发觉,这户人家真正说了算的不是那个去请他的半大小子,而是这个6、7岁的小娃子。心里虽惊奇,可这是人家家务事儿,他只是来收猪的,早习惯了遇事儿少打听,这生意才能做的久,人才能活的长。
将猪杀了,猪血司徒嫣也没丢,趁着人都不注意,全收进了戒指里,留着冬天做血豆腐吃。
两头猪净肉加排骨一共称出280斤,司徒嫣留了30斤做了腊肉,剩下的250斤全都卖了,再加上卖鸡的钱,一共卖了2940文。这杀年猪是要请村里人吃席的,可这会儿年不年节不节的,司徒嫣也就没花那个心思。想着等过节的时候再准备些东西送与相熟的人家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