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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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管也是人精,他告诉吴谨的这些事已经将吴谨所担心的全讲清了。
吴府内院混乱,说明秦姨娘并没有如愿的掌控内府。二少爷病重,连太医都治不好,这人能不能留住也不一定,吴德自然更看重吴谨这个嫡子。而且府内只吴谨一子成年自不会再有人与其争夺。
吴谨也不是养在家中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这几年他所经历的,所见识的早已经今非昔比,自然听的出大总管的意思,点了点头,这才让人退了下去。叫来栓子叮嘱一番,“这次回府,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二少爷那边千万不要去,省得秦姨娘将事情推到我的身上。约束好院里的奴才。即便是二姨娘着人来请,也都帮我推了。”
“是,奴才明白。”
“还有,让吴过准备着,等回府安顿好,让他速去辽东郡,看看大小姐。”
“少爷,恕奴才多句嘴,这回了吴府,秦姨娘和老爷少不得要盯着您,您要是派人出门,一定会让老爷发现的,到时大小姐就危险了。”
“你看我,这都急糊涂了,也罢,回府看看情况再定吧,你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你侍候。”
“是,奴才告退。”
将人都遣了出去,吴谨这才靠在了椅背上,身体松了下来,他真的感觉好累,不只是赶路的辛苦,更苦的是心,是心中那唯一的牵挂。
司徒嫣这会儿在李家村忙着采药、种地,应付时不时而来的灾民。她也想给吴谨送封信,可县城城门已封,没办法雇人托镖,而且她也没有奴才可以使唤,就是想送个信儿都没办法。
两个人天各一方,却都只能望天兴叹,遥祝彼此安康顺遂。新书《布衣女相》,希望亲们能喜欢!
147章,庆生辰果酱饼子,无粮食异子而食()
魏国大定二十二年,八月十五中秋,朝廷迟迟没有旨意,幽州各郡县城已封,灾民们为了能活下来,到处挖草根扒树皮,甚至有些为了能找到口水喝,而杀人饮血。
哪还有人记得今天是中秋佳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整晚都阴着一张脸,连月亮都缩在云中不忍露面。
微风中夹着烦闷,又有些许微凉,司徒嫣站在自家小院中,望着南方的天,她也在担心吴谨,前几日她想试着进城,可人刚出村子不久,就被灾民盯上了,只得又退了回来。她倒不是怕了这些灾民,只是不想让陪她一起去的二哥和三哥受伤。
“小五,你亲大哥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李家几个兄弟正围坐在院子中,吃着司徒嫣做的月饼,虽然外面饿殍遍野可他们家却衣食无忧。甚至四人有种错觉,眼下并没有什么灾荒,只是偶而会有灾民进村,这才确信外面早已断粮断水。
“但愿如此?”司徒嫣的声音轻轻的,这一刻她不想说话,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会儿。
“小五,今天过节,别再伤心了,俺相信老天会保佑你亲大哥的。”三郎也帮着大郎劝着小妹,小妹不开心,他们就是吃着月饼也全没了往日的香甜。
“哥哥们,俺没事儿。”司徒嫣也知道,担心无用,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这也许是原主的自然反应,如果依着她,是不会如此担心吴谨的,毕竟没有真的见过面,一起生活过。
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和哥哥们聊了起来,“大哥,这些日子李草可有再去找你?”
“没呢,俺听山娃子说,李草让阿牛叔锁在了屋里,根本不让出屋。”
“那就好。可老这么锁着也不是个事儿?”
“俺觉得挺好,省得她跑来烦俺们。”二郎对李草是厌恶的很,连想起来都没了胃口,将拿在手中的月饼又放回了盘子里。
“二哥,算了,她毕竟是阿牛叔的娃儿,不看僧面看佛面,都在一个村住着,也别给人脸子看。”
“俺就是看她整日的撩骚大哥,嫌她腻歪。都是穷旮旯里走出来的,不就在那大户人家里当了几天的丫鬟,还真当自己成了小姐。”二郎气的紧了,这说出的话就不那么好听,而且他也忘了司徒嫣也是在那大户人家里当过丫鬟。
三郎听的心里着急,忙瞪了二郎一眼,又看向小妹,怕小妹听了心里难受。大郎和四郎反应虽慢,可看三郎的样子,也明白是二郎讲错了话,大郎拍了二郎一下,“成天的胡咧咧个啥!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二郎这才反应过来,忙跟小妹道歉,“小五,俺不是说你,你比那李草好多了,真的。俺可真的没那个意思。”
司徒嫣是几人中反应最慢的,因着她本就没当过丫鬟,又哪来的在意和难过。看着几人紧张的看着她,一副生怕她生气的样儿,她差点儿就把实话讲了出来。笑了一下,稳了稳心神,这才接了二郎的话,“二哥俺知道你没说俺,看给你紧张的。”
“小五,俺对不住你。”二郎还是一个劲儿的跟司徒嫣道歉,弄得她都不知要如何是好。
“哥哥们可还记得《弟子规》中有云,‘人有短切莫揭人有私切莫说
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扬人恶既是恶疾之甚祸且作’讲的就是,对于别人的缺点,俺们不要去揭;对于他人的**,也切忌去张扬。赞美他人的善行就是行善。当对方听到你的称赞之后,必定会更加努力行善。张扬他人的过失或缺点,就是做了一件坏事。如果指责批评得太过分了,还会给自己招来灾祸。”
“小五,俺记下了。”李二郎有些不好意思,这些道理小妹早就教过他,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司徒嫣倒没别的意思,就连她自己也不喜欢李草,可她不会像二郎这样摆在明面儿上。
三郎和四郎喜欢读书,可也不能把书中的道理用到日常生活里,这会儿听着小妹的话,二人更是觉得自己学的还是太少,比起小妹,他们差的还是太远了。
李大郎心里更为难过,觉得自己这个大哥没有当好,身为一家之长,却不懂得如何教导弟弟们。
中秋节就在四人的自责,司徒嫣的感伤中渡过了。一家人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村井早在八月前就已经干涸了,现在村里的人都去山上取水,而种在地里的马料豆,除了李大郎家的全旱死了。李大郎家官田地边的五个水窖,有三个已经没有存水了。也只有后院的三亩旱地还不曾缺水。有司徒嫣用戒指从山上运水,后院里的两个水窖一直都存满了水。
八月十八这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李家四兄弟比平时早起了半个时辰,轻手轻脚的出了正房,也没打拳直接进了灶房。
“大哥,今天是小五的生辰,可家里的白面都在小五屋子里收着呢,俺们拿啥做长寿面?”早在刚进八月那会儿,四人就相互提醒着,就怕忘了小妹的生辰,昨晚上四人又合计了半宿,不能进城去给小妹买衣裳,也只好做碗长寿面了。可这会儿四人进了灶房才想起来,灶房和倒座房里只有些黑面和苞谷面,连一把白麦面都没有。
“要不,俺去小五屋里拿。”
“不行,老二,小五睡觉轻,你这一去,她准醒。”
“那咋办的,别的俺们也不会做啊?”
几人站在灶房里商量,等司徒嫣起身时,这才发现哥哥们已经起了,还以为是她自己起晚了,又看了看时辰,这才净了面去了灶房,人还没进去,就被李三郎挡在了门口。
“三哥,今儿咋起这么早的,是不是昨晚上没吃饱,饿醒了?”
“没,没,俺睡不着,吵得大哥他们也跟着起了。”三郎挡在司徒嫣前面,不让她往灶房里进。
“小五,今天早饭大哥已经快做得了,你先去屋里歇着,等会儿就能开饭。”
“不用大哥忙道,俺来就行。”司徒嫣还没反应过来,三郎这是不让他进,正要抬腿往里走,就被三郎一把拉住,硬将她又拽回了堂屋。
“三哥,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着俺,还是四哥的手又伤着了。不行,俺得去看看。”
“没有,俺们都好的很,小五你尽管坐着等就行。”
“咋今儿整的神神秘秘的!”司徒嫣这些日子太忙,早把自己的生辰忘在脑后了。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这才见李大郎几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盖着布的篮子,二郎和四郎拿着碗筷端着汤。
“小五,今天是你的生辰,俺们本来想着给你做碗长寿面,可没找着白麦面,就给你做了这个。”李大郎说着,将篮子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将盖着的布掀开。
司徒嫣先是吃了一惊,她都忘记了自己的生辰,亏得这四人还记得。等回过神,心里满满的全是欢喜。看着篮子里的苞谷饼子,虽然煎的有点发黑,可在她看来却比自己做的还香。
拿起一个咬了一口,“这里还有馅?”司徒嫣看了一下,又咬了一口,她可以确定,这是她三天前用野葡萄做的果子酱。
“小三说,光做饼子,没啥特别的,就往那饼子里加了这个酱。”
“好吃,真好吃。”司徒嫣吃着饼子,心里都是甜的。“哥哥们也吃。”
“俺们不吃,锅里有黑面饼子,这都是给小五做的。”四人看着司徒嫣吃的香,连眼睛都笑弯了,忙了一早上,总算是没白忙活,没进门前他们可是没少担心,就怕小妹吃着不香。
“不行,哥哥们要陪俺一起吃,”
见司徒嫣一脸的坚持,四人这才拿起饼子跟着吃了起来。
虽然这顿生辰宴,没有八碟八碗,没有大鱼大肉,没有唱曲献舞的,可却是令司徒嫣回味一生的一次生辰宴,那果子酱的苞谷饼子味道奇怪,口感坚硬,可吃在嘴里却美在心里。人无论吃的是什么,最关键的还是心情。
司徒嫣和李家兄弟在李家村高兴的庆着生辰。而在一山之隔的村外驿道上,新昌县周边的村庄,已经有人因吃不饱而饿死,甚至有些孩子因太饿,偷偷吃了观音土而憋死了。
大人们就用自己孩子的尸体与别人家的交换着吃,就是活生生的一幅人间炼狱图。如果司徒嫣看到这样的事儿,就算她再冷血,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可她这会儿龟缩在李家村中,哪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村正这些日子天天在村里转悠,就怕再有灾民闯进了村,大荒山里时不时的就能看到有灾民进来找吃的,这山是守不住的,也只能守着村子,守着村民们家里的粮食。他前几日才去过县城,这一路上是个啥样子他看的最清楚,所以才如此紧张、担心,更多的是害怕。新书《布衣女相》,希望亲们能喜欢!
148章,灾民暴乱起事端,李家村再遭抢劫()
熬过了七、八两月,已是深秋,九月初八寒露,老天总算是开了眼,下了场大雨,虽说地里种不出庄稼了,可人至少能有水喝,荒草得了雨水也开始冒了头儿,饿死的灾民也能少些。
可就这两个月,幽州就饿死病死数万人,越往北越凄惨。“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余一,念之断人肠。”
挨到九月初九重阳,朝廷的恩旨终于到了,只是旨意才张榜贴出,饥饿的灾民们又闹起了事。朝廷的旨意竟然与去年一样,没有开仓施粥,只是减赋,而没有免赋,百姓连吃的都没有,哪里来的银钱。没有的就要服力役去抵。饿红了眼的灾民,再也顾不得县城门口守卫的兵丁,直接撕了皇榜,再掀暴乱。
几个劝阻的村正也被打的头破血流,而守城的官兵更是让人打死了。灾民冲进了县城,将整个县城抢劫一空,连民宅民居都没有放过。辽东郡郡守府,各地报上来请求派兵的折子一张桌子都没放下。整个郡守府也乱成一团。
新昌县城离郡守府所在的襄平县最近,可就这样,一样被灾民打劫一空,整个辽东只有重兵守卫的襄平县城,还守得住城门。
李家村这次也没能幸免,一下子涌入了一千多的灾民,将整个李家村抢得连粒盐都没剩下。甚至藏在地窖里的粮也都被抢走了。村民们一下子也成了灾民。而且几乎家家都有人受伤。
司徒嫣家的一百亩官田种的马料豆,和后院种的还未长成的苞谷也全让灾民拔了个空。因司徒嫣拦着,李大郎几个这才没有跟着灾民打架,倒也没有受伤,而且家里的粮食、家什等所有的东西早在灾民进村时就全让司徒嫣收进了戒指里,甚至连灶房的锅都没留下。除了地里种的庄稼,家里并没有任何损失。
而且司徒嫣在灾民进村时,就让雪狼带着胡萝卜躲进了山里。灾民退走后,李大郎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家,在他看来家里的东西全让灾民给抢光了,急的直掉眼泪。
三郎和四郎也蹲在地上哭,二郎跑去看了官田,“大哥,地里啥也没有了。连草都让人拔光了,这可咋整啊!”二郎跑回来抱着大郎哭倒在他身上。他怕了,这次他是真的怕了,他们又要向以前一样挨饿,不只这样,这回连小妹都要跟着挨饿了。
司徒嫣看着这样的四人却没有相劝,人总要经历波折才能长大,这些日子安逸的生活,让几兄弟少了些警觉,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了解到社会的黑暗,人心的阴暗。
而且,她在等,等四人自己振作起来,跌倒了不怕,怕的是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四人哭了有一个时辰,这才收了泪,李大郎看着坐在一边的司徒嫣,这才发现小妹并没有哭,只是看着空空的房子发呆。他猛然间醒悟,他是大哥,他是一家之主,他不能倒下,他要给弟弟妹妹撑起一个家。
三郎这会儿像是也想到了什么,看着呆坐在一边的小妹心里也犯着疼,“他是哥哥,他怎么能这么一直哭,他还要给小妹过好日子,光哭能有啥用。”
二人最先收了泪,走到司徒嫣面前,“小五,不怕的,有大哥在,饿不着的,俺这就进山去打猎,晚上俺们就吃肉。”
“对,俺也去山里挖野菜,一定不让小五挨饿。”被这两人一说,二郎和四郎也不哭了,他们这才想起,他们是哥哥,不能让小妹挨饿。
司徒嫣刚刚其实只是走了会儿神,并不是被吓呆了,看着几人已经振作起来,这才笑了,“对,这才是俺司徒嫣的哥哥。哥哥们可还记得?俺刚来村里时,哥哥们为了给俺一个家,那可是净身出户,俺们一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更别说吃的了,俺们还不是一样的撑了过来。这如今,至少晚上不用睡露天的屋子,不用几个人挤在一个炕上,难道不比那时好过。这只要人还活着,有手有脚的还怕饿着了不成。”
“对,小五说的对。”
“也是俺不好,这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竟然忘了这个世道早已乱了。只守着自己的院子过着小日子,而少了应该有的戒心。如果早做些防备,今天也不会是这样。”司徒嫣虽是在自责,实则是在教几人道理。
“不,小妹,这是俺的错,是俺这个当大哥的无能,让弟弟妹妹跟着吃苦。”
“不,这不是大哥和小五的错,是俺不好,整日里只想着读书打拳,这会儿人都抢上门了,俺却啥也没保住。”
“三哥,读书练拳都没有错,那是明理强身保命的手段。俺们都不要再自责,要做的是吸取教训,以后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因为俺们一放松,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李家四兄弟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成长了几岁,因着这事儿,四人一生都没再给别人任何可乘之机,处处小心做事,再没犯过大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小五,俺去杂物房看看,有没有筐篓子的剩下,俺这就进山。老二你跟俺一起进山,顺便捡些柴火。小三、小四你们也进山去找些野菜,要是没东西装的,就用衣裳装回来,多采点儿,晒干了好留着冬日里吃。”
“哥哥们先别忙的,俺这还有话说。”司徒嫣将起身的四人又叫了回来,“哥哥们不用为家里的吃食忧心,俺前些日子在深山里找了个山洞,将家里不少的家什农具还有些粮食藏了进去,等会儿大哥和二哥跟着俺一起去取些回来就好。俺们家不愁吃的。”
“真的,小五,是不是真的?”李二郎一听家里还有吃的,高兴的从炕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是,二哥,是真的。”
“小五万岁!”二郎高兴的将司徒嫣抱了起来,直接转了好几圈。
“二哥,快把俺放下,俺头都让你转晕了。”
“老二,你快把小五放下,别摔了她。”“二哥,你悠着点儿。”李大郎几个忙上去拉住二郎,把司徒嫣接了过来。
“呵呵,俺这一时高兴给忘了。小五,没吓着吧?”
“二哥,俺都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你可不能再这样抱着俺了。”司徒嫣怕这几个哥哥再一兴奋,又把她轮了起来,她可受不了。
“哈哈哈。”司徒嫣的样子一下子把四人全逗笑了,在他们的眼中,司徒嫣就是长不大的小妹妹,需要他们疼爱、关心。哪里发觉自己的小妹也已经是大姑娘了。
“哥哥们先把家里收拾一下,俺先去把雪狼和胡萝卜找回来,再让雪狼领着进山,要不然俺也找不着那存粮的地儿。”
“行,小五你小心着些。”几人心里乐呵,也没注意司徒嫣眼中一闪而过的皎洁。
司徒嫣进山一是为了找雪狼,最主要的是要把戒指里的东西取出来存放,这样才好跟哥哥们交代。这人还没走出去院门,就被村正一家、李阿牛一家和李四一家堵在了门口。
“丫头,家里没事儿吧?有没有伤着?”
“俺没事。叔们这是咋了?”司徒嫣看到这些人衣裳被扯破了,连头上都凝着血污,显然是受了伤。
“没事,破了个皮儿。”几人一边说话,一边进了堂屋,李大郎几个也没去收拾,都跟着一起进来,一下子炕上炕下的挤满了人。
“大哥你去看看,家里的马扎子还在不在,不在就搬两块石头进来,给婶子们找东西坐。”
“丫头,你可别忙道了,俺们站着就好。”
“叔和婶子们过来,是有事吧?这一句两句的哪说的完,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说。”
等人都坐好了,就听村正先开了口,“丫头,俺不瞒你说,刚才俺挨家看了一眼,存粮全没了,就连俺们家连粒盐都没剩下。叔是实在没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