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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重生乱世有空间-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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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都坐好了,就听村正先开了口,“丫头,俺不瞒你说,刚才俺挨家看了一眼,存粮全没了,就连俺们家连粒盐都没剩下。叔是实在没则了,这才厚着脸皮来求你。要是你家里还有存粮,就给村民们分分,就当是跟你借的。也让大家伙儿能把这个冬天熬过去。”

    别人不知,村正是知道的,司徒嫣买了300石的粟米,虽说司徒嫣说过粮食被人搬走全没了,可以她的聪明,不会不留一手。他有种感觉,这个村里要是谁家还能藏的住粮食,那一定就是这丫头。

    “看叔说的,俺要是有粮一定不会忘记叔婶子们的。只是灾民人来的太多,俺只来得急给胡萝卜身上装了两袋子,赶进了山,别的还没来得及,就让人灾民闯了进来,连地里没长成的庄稼都人给抢光了。”家里是个啥情况,几人进院子时就看见了,司徒嫣这么说,一是告诉这些人,她家是有粮,也为着以后烧饭煮菜的才不叫人起疑。二是告诉他们,粮也不多只有两袋子,自己留着都不够,没法子给村里人分。

    其实除了村正,跟来的这几户也没抱太大希望,灾民是个啥样儿,他们看的清楚,自己都没保住粮,这一屋子半大小子,又上哪儿能保的住。他们来主要是看看司徒嫣几人有没有伤到或吓到,只是为了关心一下。

    村正一听心就凉了,他心里虽然不信,可又挑不出一点儿毛病,仔细的打量着司徒嫣希望从这丫头的眼中看出些说谎后的慌乱,可让他失望了,司徒嫣不仅目光清亮,对上他打量的眼神,竟也一点儿没有说谎后的躲闪。“难道真是我多心了,或是这次灾民来的急,这丫头也没准备好?”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这才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司徒嫣觉得好笑,她平日里没少帮着村正一家,可到头来却差点儿让这人出卖了,其实她也不意外,这就是人性,生死关头哪怕是最亲的人都可能出卖,更何况她这样一个连亲人都不算的外人。亏得她前些日子找了个借口将粮食收进了戒指里,不然这会儿就要拿出来分给全村人了。想拿着她的东西送人情,亏得村正想的好。

    村正不知,自己一时的私心,让他在司徒嫣的心里失了位子。也因为这,让他没能躲过之后的劫难。新书《布衣女相》,希望亲们能喜欢!

149章,生嫌隙疏远村正,李三柱上门借粮() 
李家村再次被灾民闯了进来,将整个村子洗劫一空,村正带着与司徒嫣家关系好的几家求上了门,正聚在司徒嫣家的堂屋里商量。

    “村正,这家里的粮没了,连地里的马料豆,还没结豆,就让这些灾民给拔走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李阿牛刚从自家地里回来,看着地里坑坑洼洼的被拔了个干净,心疼不已。

    “嗨,谁说不是呢,俺这也愁的紧。”村正有意无意的会看向司徒嫣,心里还是存了怀疑。

    司徒嫣装着不知,接着村正的话,“叔、婶儿们,俺大哥说要进山打猎,挖野菜,俺觉得这样也好,虽说家里没了吃的,可俺们靠着大荒山,趁着这会儿山里还能找到吃的就多存些个,至少得把过冬的粮存下。不然等到大雪封了山,就是想找吃的也没处寻了。”

    “对,俺跟着大郎一起进山。”李阿牛也是个打猎的好手,觉得大郎这个法子好。

    “带上俺,俺虽然不会打猎,可帮着挖个坑啥的,俺也能干。”李四也要跟着去。

    村正本以为司徒嫣的粮全藏在山上,如今听司徒嫣这样说,更加怀疑是自己想多了,如果粮在山上,又怎么可能由着人进山去,那不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就有些坐不住,又叮嘱了几句,起身走了。小羊儿从进了院子就盯着司徒嫣看,他身上也有伤,可他却不在意,他怕刚刚的事儿,把这小丫头吓着了,或是伤着了,所以才坚持跟他爹一起来。

    送走了这些人,司徒嫣皱着眉进了屋,“哥哥们记得,不要把家里有粮的事儿跟任何人说,即便是村正、阿牛叔和四叔也不能提一个字。”

    “小五,为啥?”二郎头脑最木,很多事情都要司徒嫣讲明白了才听的懂。

    “俺们家的粮只够过几个月的,如果说了,俺们又不能给村里人分,你觉得别人家连饭都吃不上,只俺们还能有饼子吃,二哥觉得俺们的粮还守得住吗?”

    “不能吧,那村正叔还能抢俺家的粮不成?”

    “为啥不能?如果是二哥,没有吃的,眼看着就要饿死了,这时你知道村正家有粮,你是会抢还是不会?也许只你一个人,你宁愿饿死,也不会做那些个不义之事,可如果不只你一个人要饿死了,连着大哥、三哥、四哥还有俺,都要饿死了,你是会抢还是不会抢?”

    “俺懂了,小五的意思是,如果只是村正一人,也许他不会抢,可如果为了五爷爷还有福婶儿,小羊儿、桂生他们,村正就一定会来抢。”李二郎总算还不太笨,司徒嫣一点他就想明白了。

    “对,俺之前跟哥哥们说过,人总有不得已的时候,明知这件事是错的,可为了自己至亲之人,却要非做不可。”司徒嫣这话让几人想起了小妹之前就告诉过他们,只是他们当时有听没懂,这回是完全的懂了。

    司徒嫣见几人听懂了,这才将炕桌往窗边推了推,踩在上面,将吊顶掀开一角,将左手伸了进去,给李大郎几人的感觉,小妹是在吊顶上藏了东西,其实是司徒嫣从戒指里将弓箭取了出来。

    “小五,你真聪明,将这弓藏在吊顶上。俺还以为这弓箭让灾民抢了去。”李大郎摸着弓箭高兴的眼睛里都放了光。几人围着两把弓箭喜得直乐呵。

    “好了,哥哥们都去忙吧。大哥,这一把给你拿着,一会儿打猎的时候用,另一把俺收起来了。”

    “好是好,可小五,呆会儿阿牛叔他们也要跟着进山,要是让他们看到了这弓箭的怕会多心。”李大郎可还记得刚才司徒嫣的教诲,虽然心喜,可也没忘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司徒嫣很高兴,这四个人终于学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无防,大哥只要告诉阿牛叔,这弓箭本来你就背在身上,所以才没被抢了去。而是等灾民走了后才收起来的,这会儿刚好拿出来用。”

    “那行,俺这就进山。小五,山里藏粮的地方在哪儿,一会儿俺带着阿牛叔他们往相反的方向去。”

    “大哥只管去,没有雪狼带着,连俺都找不到,没那么巧。”司徒嫣藏粮的地方就在她身上,别说是几个人进山,就是将山炸平了,也根本找不出来。

    李大郎这才放心的背着弓箭去找李阿牛和李四。进山的几人先不说,村正回了家,将自己的想法和他爹说了。

    老爷子一边听,一边皱眉,等村正讲完,他叹了口气,“老大,你糊涂啊,你这么说不是逼着那丫头往外拿粮食吗,就是她有,她能给你吗。这下子你不只伤了她的心,以她的性子,就是以后你对他再好,他也信不过你了。”

    “爹,俺没逼她,这不也是家里没了吃的,俺这着急吗?”

    “你还没逼,那啥叫逼,难倒打上门,抢上门的才叫逼。你呀,这以后你要是再想得这丫头的继,怕是难了。你呀,以那丫头的性子,就是你不说,但凡她有粮,都会多少分你一些的,绝不会看着你饿死,这下好了,就是她有,她也不会拿了。俺们只能自己想则了。”

    “不能吧,那丫头跟往常没啥两样的,俺看着和小羊儿他娘还拉着手说话来着。”

    “她要是做啥能让你看出来,她也就活不到这时候了。她能一个人的从那老远的跑到这村子里,又是买地又是盖房,还带着四个大小子赚钱找营生,你看县城里的那些掌柜哪个不是人精,俺看着这丫头,一点儿不比那掌柜的差。你呀,是安稳日子过久了,连人心你都不会看了。这往后啊,你还是少往那丫头家跑,有事儿让大儿媳妇去。看在大儿媳妇的面子上,至少还不至于亏了俺们家。”

    村正让他爹教训的一下子慌了神儿,这会儿想来,还真是他把事搞砸了,可让他去给一个小丫头道歉,他又磨不开面儿。只能按他爹说的,以后让他媳妇多走动。

    司徒嫣先进山打着口哨召唤雪狼和胡萝卜,看着两个伙伴都平安无事,这才放心。又看了看雪狼的嘴边沾着血,就知它已经吃饱了。先从戒指里摸了些她加工发酵好的细草料喂了胡萝卜。这才又从戒指里取出两包50斤的黑面放在骡子的背上,牵着骡子回家。

    到了晚上,一位意外的客人上了门。李大郎将李三柱先迎进了堂屋,这才去叫司徒嫣。

    看着坐在堂屋炕上的李三柱,司徒嫣并没有觉得太意外,这人饿着肚子才会想起别人的好来。

    “大郎,三叔这是没法子了,你二婶子快不行了,病了这么久,连个郎中都请不到,上次灾民进村抢了家里的鸡,你奶就被打伤了,一直在炕上养着,这次家里又被抢了,这都一天了,连口水都没喝,俺求求你,俺就跟你借点儿粮,你救救你奶的命。”

    司徒嫣觉得有些好笑,李二柱的媳妇病了这么久,要是想请郎中,早就可以去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而曹氏的事儿,司徒嫣了早听村里的婶子们说了,都是她自找的,结果鸡没护住还让人给打伤了。

    当初村正要一家出3斗粮给灾民,这李三柱可是将他们一家往火炕里推,这会儿却厚着脸皮上门。司徒嫣也不说话,只在一边静坐着,二郎几个也不知声,这事儿他们听大哥和小五的。

    “三叔,你也看见了,这灾民进村,哪家不是被劫个一空,就是俺们这晚上也只是吃点野菜糊糊。俺家里没有粮,俺今天进山打猎,倒是打到了一只兔子,可三家进的山,也才打到一只兔子,一家也才分了一点儿,等会三叔回去的时候,俺给你装上一碗,就算孝敬爷奶的。”

    李大郎这么说,司徒嫣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她也不差这一口吃的,而且李大郎也算知道轻重,并没有把家里有粮的事告诉李三柱。

    李三柱哪里肯,他可是饿了一天了,家里原都是曹氏安排吃食,如今被这些灾民吓的人也有些糊涂,家里的粮又被抢了,他懒,他媳妇比他还懒,灾民走了村里人都知道要进山找吃的,只有他们家,一家人都呆在家里,连门都不出。这会儿李大郎只恳给一碗野菜糊糊,他又哪里肯这样回去。

    “大郎,你这样是想看着你爷奶被饿死不成,你爹在天上都闭不上眼的。你可不能这么不孝。”

    “李家三叔,你这说的就不对了,要是大柱叔闭不上眼,那也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只干活不给饭吃,冬天里冻得连屋子都不敢出,才会难过的过身了也不安生。”

    “俺跟俺侄子说话,哪有你个丫头片子的事儿,滚一边儿去。”李三柱这是饿蒙了,忘了这个家可是司徒嫣说了算,他的这几个侄子拿司徒嫣比自己的命看的都重。他就算骂几人几句,这几人也未必会如何,可这会儿,他骂司徒嫣,完全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其实这也是司徒嫣故意的,这都是晚饭时辰了,她早饿了,这人不走,她们家也不能开饭。这才拿话刺激了李三柱一下,这人果然上当了,将矛头指向了她。这下她也可以放心了,看着站起身的李大郎,她就知道,这李三柱连碗菜糊糊都别想拿走了。

    李大郎沉着脸,还没等开口,二郎已经冲到了炕边,“你走,俺没你这三叔,你要是再不走,别说俺拿棒子撵人。”

    李三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可看着红着眼睛的四个侄子,特别是李二郎,他还记得这小子把扬七打出村子的事,直接从炕上蹦了下来,三下两下的出了司徒嫣的家。

    三郎直接将大门一关,连理都没理李三柱,等李三柱跑的离司徒嫣家远些了这才想起来,李大郎答应给他的菜糊糊还没拿呢,可这会儿他哪还敢上门去要。只得灰溜溜的回了家。李三柱的媳妇看他空着手回来,两人又大吵了一架,还是李大牛吼了一声,两人才消停了。

150章,看密函二人打堵,军粮被抢兵成匪() 
撵走了李三柱,司徒嫣问了问李大郎对李大牛和曹氏的意思。如果以司徒嫣的性子,没将人赶出村就是良善。可李家兄弟毕竟和李大牛他们还有着一层血亲关系在。

    李大郎其实心里也不想送,可一想到过身的爹在天上看着呢,还是和司徒嫣商量着想送些煮好的野菜糊糊过去。司徒嫣就将挖回来的野菜加上二块连着骨的免子肉又熬出一份汤让李大郎送了过去。

    等着李大郎回来,这才开始摆饭,当然与给曹氏的不同,他们家吃的是兔肉野菜做的黑面疙瘩汤。只是司徒嫣不喜欢吃黑面,喝了些野菜汤灌了个水饱。晚上回了屋这才从戒指里摸出两个苞谷面槐花饼子就着水吃了才睡下。

    李大郎几个躺在炕上,一时几人都没说话,他们看到小妹今天晚上只喝了点汤,小妹不喜欢吃黑面,这个他们都知道,可这会儿家里只有黑面,县城又封了,而除了他们家,村里的人家怕是连黑面都吃不上,几个人愁的连觉都睡不着。

    直到第二天,司徒嫣带四人找到那个存粮的山洞,见里面存着四袋黑面、一袋苞谷面,四人才开心起来。将粮食全搬回家,司徒嫣取二袋子黑面和一袋苞谷面做成了饼子,另外两袋黑面放进了自己的房间存了起来。

    “小五,咋做这老些个饼子?”

    “大哥,饼子好藏,要是再有灾民进村的,俺们将饼子往吊顶里一藏的,别人也发现不了。”

    李大郎觉得小妹这主意好,叫来三郎和、四郎帮着和面捏饼子。自己和二郎进山捡柴挖野菜,顺便打打猎。

    李家村的村民没了存粮,家家都进山挖野菜,再加上进山的灾民,一时大荒山里到处人影可见,连深山都有不少的人进去,打猎就越来越困难,山腰上连只山鸡,野兔都找不到。

    整个幽州近20万的灾民几个月下来就少了五分之一,而南方的洪水淹顶,更是浮尸千里。

    吴府老宅所在的六安县城,初接朝廷旨意灾民即闹事暴乱,直接攻下了县衙,抢掠后竟一把火将县衙付之一炬。而城中所有的富户店铺都被洗劫一空,连老宅都没能幸免。

    李有柱所在的(氵比)水河边的双河村也被大水所淹没。洪水欲没堤坝时,李有柱即带着翠萍及府中的奴仆逃到了博安县买下的二进小院里。

    博安县的两间铺子早已经人去楼空。虽遭受灾民抢掠,但房舍还在,暂时尚可安顿。

    因出逃的仓促,李有柱只带了随身细软和一车的粮食,其它的都没能带走。特别是地窖中的银子和古董。

    博安县比六安县好些,因县令及时封城,且组织城内民壮、衙差、兵丁守城。城内灾民虽有暴乱,但也只闹了一天,就全部圈禁于西街市门处,并让城内大户绢粮施粥,总算平息了县城内的暴乱。

    早在魏国南北灾报频传之际,吴国、蜀国、突厥即调兵遣将,屯粮集草。只等魏国内乱一起,即可发兵。

    平南侯世子端木玄,手持一封密函,正细细的看着。

    “子恒,如何?是不是到了发兵的时候?这几天几个老臣天天在朝上吵,我看父皇也偏向于出兵。”七皇子穆奕摇着把扇子坐在四方扶手椅上等的有些心急。

    “如果这是你问我,那我可以告诉你时候不到。如果是皇上问起,我只能说外戚不论朝政。”

    “行了,你跟我还耍花枪。”

    “依信中所写,这会儿还不知魏皇是个什么意思,如果他下旨开仓放粮振灾,那么就算我们发兵,怕也是场硬仗,损兵折将再所难免。要是他只是减赋,那我们就等着他们自乱阵脚即可。”

    “以我们的兵力,已经不输魏国,而且这些年的休养生息,早已经粮草充足,何需再等。”

    “孙子兵法有云,‘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他即必败,又何需我们再等数日。”

    “用兵之道我不如你,只是依我对父皇的了解,怕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朝堂之事最令人头疼,你想办法进言劝劝吧,我可懒得趟这混水。”

    “就你最会躲清闲。我这里焦头烂额,你倒好,每天不是骑马就是游湖,哪有一点儿大战在即的紧迫。”

    “我这是忙里偷闲。您的那位大舅父,这两天晚上天天对着那幅魏国州域图与我讨论,这会儿你又跑来吵我,你们甥舅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

    “这你可怪不着我,那虽是我舅父,可却是你的父亲。”

    “行行行,这信我也看了,你想听的话我也说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歇会儿了?”

    “行。对了,子恒,你可还记得仲贤兄?”

    “记得,他可是有个了不起的妹子。我好像记得她那个妹子就住在幽州。”端木玄不只想到了吴谨的妹妹,他还想到了那个有趣的小子,也正是住在新昌县,这会儿也不知如何了?

    “是啊,这次幽州又是旱灾又是虫灾的,能不能活下来,还不可知?”

    “我倒觉得她一定能活的下来,我只是有些好奇,她要如何求存,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你如此确定,他一定能逃的出来?”七皇子倒不这么觉得,一个7、8岁的小女娃,又没有大人保护,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她一定能活的下来,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何为赌注?”

    “攻下魏国后,输者送赢者一座宅子,要京城的宅子。”

    “好。我这就派人盯着仲贤,幽州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与其妹联络。”

    “我看未必,这些日子杨州水患,也许他已回了京城,怕此时还在路上。不过你派人去看看也好,毕竟他曾与我们兄弟一场。”

    “也好。”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七皇子这才离开。端木玄偎在睡榻上,脑中恍惚间竟将新昌县见到的那个小子,和吴谨那个未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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