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乱世有空间-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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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小宝儿和俺们一样吃点子黑面的就成,这些个苞谷面留给你吃就好!”亮子媳妇看着儿子碗里的苞谷面疙瘩汤是即欢喜,又过意不去。这些人都知道,司徒嫣吃不下黑面,这一路都是吃的苞谷面,可如今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吃了小五的粮,她这心里哪能得劲儿。
“嫂子,小宝儿还小呢,要不是这会子没处买粳米、白面的,俺还想着给小宝儿买点子细粮吃呢!”小宝儿吃的香,冲着司徒嫣直乐,看的司徒嫣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小五,小宝儿他娘说的对,这男娃子皮实点儿好,你可别尽惯着他!”
“俺们小宝儿惯不坏的,再说他一个小娃儿能吃的了多少,那苞谷面子还有不少呢!”逃难的苦日子,连吃口黑面都很奢侈,更何况是苞谷面。小五这样,是真心的对他们家小宝儿好,两人嘴上不再说,可心里却是暖暖的热呼的很。连三婶子都感动的连忙用袖子拭了下眼角的泪。
其他人都知司徒嫣对小宝儿好,也不会跟个孩子争口吃的,更何况连李大郎几个吃的也是黑面,他们哪还会起别的想法。
吃过晚饭,司徒嫣教李大郎几个读书,连山娃子、狗子、亮子也一起跟着学。
李阿牛、李四和几个婶子坐在院子里听着正房堂屋里的读书声,心里感慨万千,“俺说大郎几个说话昨一套一套的,原来是跟着丫头读书识字了!”
“可不是的,俺记得那三郎以前还是个磕巴呢,至打小五来俺们村和大郎几个住到一块儿,这磕巴都治好了,读起书来就数他声音大。”
“你这一提的,俺也想起来了,还真是的,这往后俺们跟着丫头,可有福喽!”
“那是的,你说也不知村正是咋想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自己去寻地儿?”
“他能有啥想头儿,还不是当村官久了放不下,怕大郎几个占了他的地儿呗?”
“这不是瞎操心吗?俺看着小五就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男人啊,就是心眼子多,俺可不想别的,就跟着丫头和大郎他们一起过了。”四婶子这一路从李家村出来,话却比以前多了不少。
“嗨!要是俺们家草儿还在,能跟着丫头学个一星半点儿的,俺就烧高香了。”
“儿女都是讨债来的,你啊,可别再想了,那李草不念着你们的好,你还为她伤心伤神的,犯不上的。”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俺这心里头还是难受。再咋说,草儿也是俺身上掉下来的肉,俺哪里能不心疼?”不用赶路的日子,阿牛婶儿就会想起偷了她银钱的李草,想着她一个丫头,如今也不知过的咋样儿,能不能吃饱,有没有被人欺负了去。
“你往后少提那个黑了心的,要不是你处处的护着,她能偷了银钱跑了,早知她是个不省心的,当初俺就该打折她的腿,至少不至于连给山娃子娶媳妇的银钱都拿不出!”李阿牛每次一听自家媳妇提起女儿李草,心里就有气,想着那些给山娃子娶媳妇的银钱更是心痛。
“俺护着咋了,要不是你当初狠心将草儿送去那大户人家当丫鬟,闺女能成这个样儿的?”阿牛婶儿一直都认为李草的改变是因为当初她把人送走的关系,每每想来心里就跟着发痛,埋怨的话冲口而去,声音都高了不少。
李阿牛心里也有个结,被自家媳妇堵了一句,心里也不好受,低着头不出声。
四婶子见二人闹了别扭,忙打圆场,“这话赶话儿的,咋还闹上了,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那李草得了银钱找了个好人家嫁了也说不定的?”
几人又闲聊了两句,就各自回屋。其实他们并不清楚,李草还真混进了县城,找了个大户人家自卖自身,原以为自己再不用逃难,从此能过上好日子。可因她不识字,被这户人家骗着签了死契。
突厥兵攻城时,这户人家连夜逃难,嫌她累赘,直接把她卖去了窖子(下等妓院),因是黄花大姑娘,竟然换了十两银钱。李草被捆进窖子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哭喊着爹娘,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注定是要被男人欺负而死。
176章,过端午咸蛋肉粽,太子监国朝堂乱()
李草也好,村正也罢,在司徒嫣的心中,这些人都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与她初来这异世时遇到的蔡总镖头、冯镖头一样,并没给司徒嫣的心里留下任何涟漪。
在平皋县城租住的小院子里,逃难的四户人家日子过的其乐融融。五月初五这天,司徒嫣天还没亮就起身,正打算将昨天泡好的黍米(粘黄米)、糯米从自己睡觉的屋端去灶房。
人刚出了正房,就见院子里李大郎正领着二郎几个练武。将手里的米盆放到门边地上,走到几人身边,压着声问,“哥哥们咋起的这么早?”
“小五,你咋也这早的?刚手里端的啥?俺看着挺重的?”没等李大郎回答,三郎先走了过来。
“也不早了,再打两趟拳的就回屋去补觉。俺们的功夫是小五教的,不想让人看了去,就早起些,省得被人问东问西的麻烦!”李大郎跟在后头心里也好奇小妹为啥起这么早。
见四兄弟这般,司徒嫣心里也很高兴,逃难的这些日子,四兄弟成长的很快,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心智,少了当初的那份单纯,多了很多警惕,虽然人活的单纯些,才会多些快乐,可要想在这乱世中求存,就不能太单纯,只要心里存丝良善,不做后悔的事儿就好。
可也为李大郎几个心疼,看着几人头脸上的汗,就知他们至少练了有一个时辰了,再看了看天,怕是寅时初的就已经起了,略微劝了一句,“那也用不上起的这么早,休息不好,人容易生病。”
边聊边转身去端米盆要往灶房走,“三哥,这盆里装了点子米,俺想着今儿是端午,包些个粽子应应景儿。”
“啥,包粽子?那敢情好!”这回倒是二郎从三郎的身后走了出来,他只要是听到好吃的人就特别精神,接过司徒嫣手里的米盆子,帮着往灶房里端。
三郎心里却存了疑,“小妹昨天出门,没见带米袋子回来,怎的睡了一夜就多了这些个米的?”
李大郎心里也觉得奇怪,用手翻看了一下,这才跟着往灶房走去,“小五,这黍米打哪儿来的?俺看着像是还有些子糯米?”
“昨儿出门,路过药铺,正好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个孩子在卖这米,说是要把米卖了给孩子瞧病用,俺一心软的,就给买下了!”
“小五,你昨儿回来时,俺咋没见着这米?”三郎还是没忍住,将心里的疑惑问了。
“米不多的,就让俺装篓子里了,来外转悠一圈回家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晚上脱衣上炕了才想起来,就连夜给泡上了!”司徒嫣这谎话说的是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打,甚至都没走心。
也亏得四兄弟信任她,不论她给了个啥理由,四人都不怀疑,不然这谎话编的根本经不起推敲。等进了灶房,司徒嫣劝四人先回去再睡会儿,她也等婶子们起了再包粽子。四人见不用帮忙,这才洗了把脸,回屋去补觉。
等天大亮时,司徒嫣已经将包粽子要用的芦苇叶洗好,还切了些熏肉丁,打算包些肉粽。
等到三婶子和亮子媳妇进灶房烧早饭时,看到案板上摆着包粽子用的米和叶子惊得连呼出声,将阿牛婶儿和四婶子也惊了来。
“丫头,这些个好东西你都打哪弄来的?”
“别说这会子还在逃难,就是年头儿好那会儿俺都不敢想?”阿牛婶儿和四婶子激动的摸了摸米和肉,拉着司徒嫣一叠声的问。
“俺昨儿个出门时,无意碰到有卖粮换药的,就买了些,正巧赶上今儿过端午,把这个拿来包粽子,俺们也好好过个节!”
“可使不得,这好东西熬成粥的,能吃好些日子!”三位婶子一口同声,都不愿这么浪费了,倒是心齐的很。
司徒嫣明白这些人是担心没粮吃,只是笑了笑。三位婶子苦口婆心的又劝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见司徒嫣仍坚持,这米又是她找来的,只好不再相劝,帮着司徒嫣把粽子包好。
黍米(粘黄米)加糯米,一共才不到三斤,司徒嫣按人头包了15个咸蛋肉粽,15个枣粽,30个粽子包的比一般的小粽子还小了些,吃饱是不可能的,只是应个景儿解个馋。
将包好的粽子都煮上,三婶子和亮子媳妇这才开始煮早饭,等糊糊和粽子端上桌,比平日里晚了有近一个多时辰。
“叔叔、哥哥们怕是都等饿了吧?”司徒嫣一边摆碗筷,一边和屋里的男人们聊着。
“好饭不怕晚,冲着这粽子,就是让俺们再等上一天的俺也愿意!”李阿牛起身时就听媳妇心疼的念道,说是丫头找了些黍米正包粽子呢。他初听时也觉得太浪费了,可等和李四一说,两人觉得既然这吃食都是丫头张罗来的,他们只管听着就好,也就想开了。
“可不咋地!这粽子闻着就香,俺也宁愿饿上一天!”男人们你一言他一语的,气氛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要,要!”连坐在亮子身上的小宝儿,也指着粽子跟司徒嫣要吃的。
“小宝儿也想吃啊,只是你还太小,这东西不好消化!”小宝儿胃肠弱不适合吃粽子,可她也没让小宝儿只是喝些菜糊,特意为他熬了粳米菜粥。
“小五,你这是干啥的,小宝儿吃些个糊糊的就好,这粳米有钱都没地儿买,可别给他糟蹋了?”三婶子哪里肯,这一屋子人喝的都是黑面糊糊,哪里能给自己孙子吃独食。
“三婶子这是啥话,昨儿个换了些米里夹了一勺子粳米,又赶上今儿过节的,俺们还有粽子吃呢,哪能委屈了小宝儿,这吃食的事儿就听俺的。嫂子快把这粥给予小宝儿喂上,再等都凉了!”阿牛婶儿几个也帮着劝,三婶子这才点着头让儿媳妇把粥给小宝儿喂了。
“今儿过端午,没有雄黄酒,没有五彩线,可至少还有粽子能应景儿,虽说这会子是在逃难,可也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俺们就以糊糊代酒,就着粽子,好好过个节!”这些日子李阿牛他们也和李大郎四兄弟一样,早习惯了一切听司徒嫣安排,也不知从何时起,司徒嫣甚至吃饭都和男人们坐在了一桌上,而且李阿牛几人还将主位让给了她,这会儿看着端着碗,站在主位上的司徒嫣,这些人不但不觉得她年纪小,更多的是对她的信任、依赖。
“小五说的好,别说这会子还在逃难,就是年景儿好的时候,俺也没吃过这么好的吃食,俺先干上一口。”李四站起身把碗端起来,喝了一口糊糊,这才坐下。
李阿牛、李大郎几个也跟着起身端碗喝了一口糊糊,这有了跟风的,气氛越来越热闹,还真有了过节的感觉,等包了粽子吃上,一屋子人更是一叠声的赞着“好吃!”
司徒嫣这边过着端午节,热闹成一片。远在京城雒阳的皇城朝堂之上却吵嚷成一片,吴军已围城数日,如今朝堂之上却只有太子监国,皇上早就带着宫嫔跑的不知去向,连三公三师三省六部内凡三品以上官员也早已逃出京城避祸。只给太子留下一些侍郎、侍中等官员固守京城。
这些人哪里带过兵打过仗,每日被太子圈在皇城中,除了争吵就是沉默,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而吴德正是留守官员之一,这吴德因被御史言官参了一本,不得皇上重用,如今能得了这机会留守京城,还想着借这机会要是能守得住京城也是大功一件,将来他升官那是指日可待。而且整个吏部如今尚书出逃,他这个侍郎最大,更是有几分得意。
而在自己府中的吴谨却愁眉深锁,“李总管,这京城沦陷只是早晚,魏国大势已去,而我已被困其中,怕难得善终,你就呆在这荷花里的院子,将来想办法找到大小姐,将这院子和京城里的铺子留给她,也算是我这当哥的给她的嫁妆。如果大小姐不在了,这院子就留给你和翠萍,也算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份。”
李有柱站在吴谨桌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一边的栓子也跪了下去。
“大少爷说的,小的可不敢应,大小姐吉人天相,又得先主母的佑护一定不会有事儿的,而且大少爷也不会出事儿的,我听说吴军进城并未伤及城中百姓,大少爷只要留在这里,一定不会出事儿的。”
“如果只我一人,只要安守本分,逃过这一劫的倒是不难,可吴府里还有个做着升官发财梦的父亲,就算我再不愿,可毕竟还姓吴,怕是想独善其身就难了。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去做,一时半会儿的,我还不会出什么事儿。这里有两封信,是当初嫣儿写给我的,上面有她逃难的路线和标记,你只管顺着这个去寻,许能寻得到,但愿我的嫣儿能否极泰来,要是能将嫣儿寻获,将来还要劳你和翠萍费心,给她寻个本份人家嫁了,而博安县的铺子和庄子就留给你和翠萍,而京城里的铺子和这院子就留给嫣儿当嫁妆。这里有我写好的文契,你也一并收了。”吴谨一副料理后事的说词,让李有柱和栓子哭跪在地上,怎么都不敢应他的话起身。
吴谨心里难受,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小妹司徒嫣写的信,信封上字迹依旧,可他怕是难再与小妹团圆,不由得悲从中来,也红了眼眶。主仆三人哭了一场,心里才舒服了些。吴谨又将这些日子攒的银钱都留给了李有柱,毕竟这些放在他身上已经不安全了。交代再三,这才坐着马车回了吴府。
177章,突厥攻占冀州界,西蜀吞掉凉州府()
吃过粽子,这端午节也就算过了,司徒嫣一直没有京城雒阳的消息,在租住的小院里呆的很是不安,和李大郎几人说了一声,又跑到街上四处打听。
正巧遇到一户从京城逃出的官宦之家在客栈歇息,司徒嫣溜进客栈后院,和赶车的小厮打听,这才得知京城早在五月初三就已经被吴国大军围困,皇上出逃,朝堂上三公三师都已出逃,只留四品以下官员驻守。
司徒嫣听的心里一阵难受,以吴德的人品,想是这时正春风得意,为自己得朝廷重用而自喜,全不知即将大祸临头,更不会带着吴谨他们出逃。
又打听了一下北边和西边的战事,这小厮的爹正是这官家外院管事,还真的知道些情况,北边突厥已于五月初攻下整个冀州,虽然进冀州后不再屠城,可打砸抢掠将所过之城尽皆搜刮一空。
西边的蜀国早在四月初就已经拿下整个凉州,比起突厥人的野莽,蜀国兵将效仿吴军,夺城后多有安抚百姓之举措。并在拿下凉州后挥边东进欲要攻陷并州。
这两个消息都让司徒嫣心内惊惧,这次三国连手攻魏,看来是三国早有预谋,连战后如何划分领地怕也是早就商量好的。如今吴军围困京城,并将周边的兖州、徐州、青州和较早前拿下的豫州都已控制住,这司州将来恐也成为吴国领地。可卧榻之旁又岂容他人酣睡,吴国不会放着冀州、幽州、凉州、并州落入他人之手而不管,怕是接下来的日子边城兵乱再所难免。
得了消息,虽然这个小厮并没见过吴谨,但也听说过吏部吴侍郎家的长公子人在京城,虽然并没有逃出,但至少眼下还是安全的。
司徒嫣得了准确的消息,从戒指里取出些点心送给那小厮,这才溜出客栈往租住的小院走去。
而在京城外围守的吴军骠骑大将军端木漓正在和手下各将军商意如何夺城。
在主帐边的营帐内,七皇子穆奕和平南侯世子端木玄两人正在下棋对奕,“子恒,这夺取雒阳也用不了几天?怎么大舅父却围而不攻?”
“父亲是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雒阳城。”子恒将白子落于棋盘中,这才回了子楚的话。
“这可能吗?至从魏皇下令各地守将不得弃城,这几个月来我们越近京城,攻城越难,连各路将军去攻兖州、徐州、青州也所耗时日不短,甚至有几处城池易守难攻,损兵折将,我看这雒阳城,有内城、外城,还有护城河,守军比州府城楼更难攻陷?”
“这攻城讲天时、地利、人和,魏皇早已失去民心,如今夏季已至,粮草充足,我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拿下雒阳只是时间早晚而已,父亲想的应该是不破坏雒阳固防城池,且不损兵折将就拿下魏国京城,怕这也是皇上的意思,等战事一了,好迁都雒阳。”
“这个父皇临离京前倒是和我说起过,可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这盘棋你又输了。”子恒最后落一白子,指着棋盘笑看子楚。
“得,我下不过你。”
“是你心不在焉,不过你输给我的一坛好酒可不能赖账?”
“就你小气,什么时候少过你的。这几个月光是酒也不知我输你多少了,何时赖过你的账。”子楚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之前我们打过的赌注。”
“什么赌注?”
“还说我记性不好,你不也有忘记之时,就是仲贤兄妹妹的事儿!”
“哦,我记得!可这会儿又无法打听她的消息,你怎么会提起她?”
“仲贤的信你看过,我几个月前就派人按照标记往北寻过,前些日子探子来报,在司州的几个县城内最大的客栈都发现了标记,看来果如你所说,仲贤的妹妹逃了出来。”
“哦,你怎的对她如此好奇?”
“一时无聊而已,看来进了雒阳后,我要赶紧去给你选地买院子了。不然又要让你说我赖账。”
“这倒无妨,我又不会催你,既然你的人看到了标记,可有找到人,也算是我们为仲贤兄尽点儿心。”
“之前并未找到人,只看到了标记,这会儿找没找到还没回报,要是你记挂人家,不如让你平南侯府的‘铁血队’去寻,怕是用不上半个月就能寻到人。”
“这我可做不得主,你也知‘铁血队’只为平南侯效力,我这世子对于他们只是个称呼而已,根本没有实权。”
“你这话骗外人还行,谁不知你打小就在‘铁血队’里混,跟那些人称兄道弟,比对我还亲上一分。”
“哈哈哈,子楚想是这些日子皇子妃不在身边,你是太想女人了,竟然连这些人的醋都吃!”
“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