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妃华正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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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鄢茂学对小厮说,等到小厮退出房间后,他才问张大夫道,“敢问张大夫,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测出两人是否血亲?”
“这个法子是有,有种草药能够将血液染色,如果这两人的血液和这种草药沾上后,染出的色彩是相同的,那就证明这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
“这种草药,张大夫可有?”记土沟巴。
“有是有,不过……”张大夫迟疑道,“鄢大人为何需要这种草药?”
鄢茂学脸色一沉,自然是不愿意这种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还请张大夫不要多问,自然不是用来害人的。”
“好,这草药,请大人派个靠得住的随草民去取。”
正在此时,紫竹的声音突然在门外传来,“老爷,二夫人回来了。”
紫竹来的正巧,这边刚说完,他就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尘土,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刚从远处回来的。
“紫竹,你随张大夫去取点东西回来。”
听到这话,思云脸色微变。紫竹是宁楚宇的人,若是让他跟着去……但想想其实也没差,不管他去不去,她和鄢茂学没有血缘关系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
现在最缺的,不过是给鄢茂学看的证据而已。至于他会怎么想,还是看他自己。
这么想着的时候,紫竹已经跟着张大夫出去了,余婉秋便从外面走进来。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她身上的锦衣已经换成破旧的衣服,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浑身散发着一股虔心向佛的气息。然而,她这样的人,光靠拜佛是洗不清身上的罪恶的。
余婉秋端着架子,冷冷的道,“老爷叫我回来,所谓何事?”
“娘,你这是怎么了?”从她进来开始,余婉秋的目光就没有落在鄢惜妤身上过,这让她有些着急,连忙上前,在余婉秋面前寻找存在感。
余婉秋对这个女儿已经失望透彻,从她那日生病开始,一连过了这许久,她才见到鄢惜妤。此时更是当成没有看见一般,对她的话也置之不理。
知道余婉秋这是在生她的气,鄢惜妤咬了咬嘴唇,委屈的哭诉道,“娘,你不要不理我啊,这个家里,就只有你对我好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在这还怎么立足。”
立足,立足,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立足了。还哪有那个余力去顾鄢惜妤,然而,这话却让余婉秋得到共鸣一般。为什么,这偌大的鄢府,就没有她们母女的立足之地呢。
余婉秋顿时一口气提上来,怒由心生,“你眼底还有我这个娘吗?我病在榻上那么久,你都不曾看我一眼,你心里只想着荣华富贵,哪里有我这个娘亲。”
鄢惜妤被骂的呆立在原地,无从反驳。只能尽可能的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表现的委屈,才能让余婉秋生出心疼,“娘,对不起,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比较是十月怀胎,心头肉,她哪里舍得鄢惜妤受委屈,余婉秋叹了口气,抹了把泪水,“罢了罢了,谁让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呢。”
余婉秋将鄢惜妤紧紧的拥在怀中,这两人在深情拥抱,思云和鄢茂学在一边冷眼旁观,心里的想法各异。鄢惜妤嗅着余婉秋身上的檀香味,瓮声瓮气的说,“娘,你为什么会搬到别院去?都不和我通知一声呢?”
余婉秋的手顿了顿,整个人有些僵硬,随后含糊其辞的解释道,“当时搬过去的时候比较急,所以才没来得及通知你。”
这母女情深的戏码,思云看的有些倦了。说到底,她心里其实是羡慕的,从小就没了娘亲的她,多少次看到余婉秋帮鄢惜妤善后,她都嫉妒得发狂。她有时候在想,如果云雪蓉还在世的话,她前世是不是就不会落得那般结局了。
可无论如何,人死都不能复生。她及时再羡慕,云雪蓉也不可能会复活了。
紫竹这一去过了许久,都不见回来。思云便断定,他肯定是去通知他上头的人了。只怕这件事情想在鄢府中安安静静的解决,是不可能了。
“老爷,草药带回来了。”
紫竹才从别院接了余婉秋回来,这会又跑了这许久,脸色热的发红,脸上还挂着汗珠。
鄢茂学脸色沉了沉,“怎么去了这么久?”
紫竹眼神闪烁,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老爷,张大夫找草药花了些时间,所以才耽误了。”
不知道是鄢茂学无心追究还是紫竹的谎话说的太完美,鄢茂学拿着草药,转移了话题,“他有和你说如何使用吗?”
“张大夫说,将草药碾压出汁水,放在白纸上,然后滴上血液看血液变换的颜色就知道了。”
紫竹说完,便在桌上铺上了白纸,将草药在白纸上染了三处。余婉秋回来的晚,错过了先前的精彩,此时看着他们在那忙碌,低声问鄢惜妤。
鄢惜妤同样小声的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听完,余氏眼底闪过一丝恍然。难怪,那天见到了然觉得他的面向这么眼熟。云雪蓉还真是不要脸,竟然敢公然给老爷带绿帽子。
紫竹将准备工作都做完,便退了出去,等会还要接应个大人物,可不能在这里候着。
鄢茂学拿着银针扎在食指上,挤出血液滴在白纸第一处。血液将一遇上草药的汁水,便起了变化,红得发黑的血液开始慢慢变得淡化,而后血液渗透进汁水中,变成了青色。
血液发生的变化很明显,思云自发的上前,一咬牙戳破了中指,十指连心,只觉得心脏都跟着颤动了一下。她费力的挤出血丝,滴在第二处。
然而血液落在上面,渐渐的缩成了一个水滴模样,没有渗透,也没有晕染,在原处纹丝不动。
思云看着这血液,眼底泪水不自觉得滑落下来。即使她早就知道这是事实,可是,真的让她触碰到是,她却觉得好难过。
余婉秋眼珠一转,对鄢惜妤说,“妤姐儿,你也去试试。”
“可是,好疼的……”鄢惜妤想要拒绝,余婉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悻悻然的闭上了嘴,将自己的血液染在了第三处地方。
“啊,好痛。”鄢惜妤矫情的痛呼了一声,等血液落到白纸上,立马含住了手指。
鄢惜妤的血液遇上汁水,发生的反应和鄢茂学的血液一模一样。余婉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越是发生对比,才越能证明云雪蓉不要脸,而她是绝对忠诚的。
“爹……”
“不要叫我。”鄢茂学瘫软在椅子上,整张脸上布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思云咬了咬嘴唇,委屈感顿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下来,在地上晕染开来。
“爹,我娘已经离开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吗?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真的忍心说断就断吗?”
鄢茂学的手颤抖了一下,听着思云的话,他的心里矛盾纠结不已。一面是头上的绿意盎然,一面是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
云雪蓉,他爱你至此,你为何连孩子都不肯为他生下。
其实,他早该看出来的不是吗,新婚夜那晚,他喝的烂醉如泥,床榻上却依然落红点点。即使是产下思云后,她也不愿意和他多亲热。
这些迹象,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因为心里对她爱的深沉,所以才不计较的啊。
余婉秋嘲讽的看着鄢茂学,见着他此时神色疲倦,心被伤的千疮百孔,她突然觉得畅快不已。
“你现在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的了吧?鄢茂学啊鄢茂学,我余婉秋虽说样貌家世不如云雪蓉,可是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是她永远也比不上的。”
她们两个真的好像,哈哈哈!云雪蓉心里从来喜欢的就不是鄢茂学,而鄢茂学却死心塌地的追随着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鄢茂学心底没有她,可她却对他依然不离不弃。
“你闭嘴。”
鄢茂学绝不容许有人来嘲笑他,更何况这个嘲笑他的人,是余婉秋。是云雪蓉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原来不过是因为对他心里愧疚。
“我就不闭嘴,鄢茂学,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啊,可惜啊,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甚至连孩子都不愿意和你生下,你说说你多可悲啊。到了最后,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还怀着对云雪蓉的愧疚生活了这么久,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畅快?”
“啪”的一声响,鄢茂学动作很快,不知何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余婉秋身边,在她脸上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思云和鄢惜妤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鄢茂学的手掌就已经落下了。
这已经是鄢茂学第二次打她了,她这一次却没有反抗,只是惨笑着,“鄢茂学,你多可悲啊。爱了一个心里住着别人的人,和我好像啊,你为什么从来不会回头看看,我在你身后跟着你的脚步,追的好辛苦啊。”
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娘,你没事吧。”鄢惜妤咬着唇,怯生生的看了眼鄢茂学,顿时眼底的泪水也决了堤,捂着余婉秋的脸颊。
“我没事,鄢茂学,今天你打死我我也要把我的话说完。”余婉秋推开鄢惜妤,走到鄢茂学跟前,与他直视,“那年,柳树边,你透过我看向身后的云雪蓉,我在树边痴痴的看着你,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从那天开始,就将你在心里深深的埋根了。甚至还去求了云雪蓉,云翼的实力在京城不容小觑,只要云翼开口,你的官场之路,以后肯定会一帆风顺。是我跪在云雪蓉面前,帮你求来的官场路啊,你知道吗?”
鄢茂学一愣,看着余婉秋满脸的不相信,为什么会是她,明明是云雪蓉主动去给云翼说的,可为什么和余婉秋会扯上关系。
“我知道你爱慕云雪蓉,如果是她帮了你,只要你好了,她肯定也会对你多看几眼。可是我没想到,云雪蓉的心压根就没有出现在你身上过,她从始至终,心里就只有那个江湖人。”余婉秋声泪俱下,“可我爱你啊,我不忍心看着你娶了她,却还是会孤独终老啊。我只能再弯下腰,放下身份去求她,求她想办法让我进鄢府。因为不管怎么样,我爱你,我会照顾你的。可若我知道我嫁给你后,得到的是这种待遇,我宁愿从来不曾嫁给你,至少我还能在心里保留最完美的你,然后时时遐想一下,我们可能会出现的以后,和完美的姻缘。”
鄢茂学静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那你告诉我,云雪蓉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第66章 如果这都不算爱()
“哈哈哈……”余婉秋突然笑了,笑得惨然。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她声泪俱下的说了这么多,鄢茂学毫无反应便算了。竟然还逼问她关于云雪蓉之死,他会叫她回来,不就是早知道了吗。又何必多次一问呢。
“鄢茂学,你的心果然是铁打的。”
说完,余婉秋笑容更加灿烂,只是笑意越深。心底的痛越钻心。她潸然醒悟,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说的再多,做得再多。也永远及不上他心底那人的淡然一笑。也是她活该,活该爱上这么一个人。
余婉秋发了狠的瞪着鄢茂学,她不痛快,也不愿意看着鄢茂学快活,“是,鄢茂学,云雪蓉是我害死的。我知道她心里没有你,与其让她痛苦的活着,给她一个痛快才是解脱。”
“鄢夫人何必妄出此言。”
她的话才落音,门外就传来一阵浑厚的男声,随即门吱呀一声,门外缓缓地走进一个红色身影。
这人穿着红色衣衫披着金色的袈裟,头上的香疤印清晰分明。他嘴角带着淡笑,深邃的目光,让人猜不透心里他的想法。
“了然?”鄢茂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想到鄢惜妤那些话。下意识的看了眼角落里的思云。
思云也是表情莫名,对了然的突然出现同样抱着惊讶的表情,紫竹出去请来的人竟然是了然。鄢茂学这才收回视线,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了然倒是恭敬,喊了句阿弥陀佛后,才说。“听说鄢府出了点事,老衲不得不过来。”
这话让鄢茂学怒火中烧,他头顶的绿帽子,还是面前这位织的。他竟然还敢趁着这个时候过来,顿时,对他再没了半点好颜色。
“我鄢府之事,与你有何干系。”记吗叨扛。
鄢茂学的怒火发在了然身上,就像石沉大海一般,了然依然笑容恬淡,没有因为鄢茂学的申请而产生半点不愉。纹路分明的脸上,每个线条似乎都在昭示着主人的心情并不差。
他笑道,“鄢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蓉儿当年遇见的江湖人士,就是在下。思云,本该姓莫。”
他大方的承认了身份。甚至不怕鄢茂学去皇上面前举发他。他毫无保留的告诉鄢茂学,他头顶上的绿帽子就是属于他的。
然而,这话却让屋里剩余的几人表情怔然,思云蹙眉小脸皱到一块,有些不能接受这变故。
鄢惜妤气哼哼的怒瞪着思云,别人家的孩子,还抢了她的身份,害她至此。
余婉秋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有对鄢茂学满满的失望,其他的事情在她面前都变得不重要了。而鄢茂学的表情就没那么好了,他喘息着,努力平复心里的愤懑。看着面前这恬不知耻的人,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莫谏言,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在甘露寺冒充和尚,还敢勾引我鄢茂学的夫人,你……”
鄢茂学被怒火梗在心头,一口气喘不过来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了然微微一笑,上前扶着鄢茂学的脉门,秉神聆听了稍瞬。
“鄢大人还是不要太激动了,急火攻心,最是伤身。况且,您这身子骨似乎也并不怎么健康了,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了然创办了莫蝶谷,培育出了两大神医,他的话必然比莫轻云更有权威。说完后,他从怀中掏出个瓷瓶,从里面倒出颗药丸喂到鄢茂学嘴里。
药丸入喉,只觉得还没进到胃里面,便在喉管中化开来,再感觉不到药丸的存在。等了片刻后,他只觉得体内的郁结之气消散了许多,整个人变得爽利起来。头脑变得清明,让他有了闲暇来思考许多被他忽视的问题。
此时他已经镇定下来,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云雪蓉对她并没有生出半分心悦之情,只是他固执的不愿意相信而已。
“雪蓉她与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了然目光扫向思云,她乍一接触到便抿着嘴毫不犹豫的偏移了头,错开与他的视线接触。了然怔愣片刻,在心里微叹。他这一生,做过的错事太多,实在不该如此好运。
“蓉儿生前,对鄢夫人倒是羡慕不已。”了然转身看着安静下来一言不发的余婉秋,这话一出,让没有生气的余婉秋突然抬头,眼底一线光芒闪烁。了然便继续说,“当年她和我说,余家有个痴情的女孩子,愿意为她所爱之人不顾一切,那个被她爱上的人肯定特别幸福。只是没想到,在下的无心之失,却断送了鄢夫人所有的美好。”
说到最后,了然声音惆怅,感叹世事难料。云雪蓉生得那般美好,性子有温婉和善,怎么也没想到一番冲动,酿成大祸。
“我不怪她,怪只怪我遇人不淑,识人不明。”余婉秋眼底的光芒又覆灭了,她对鄢茂学已经彻底的死心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才能看清楚一个人的本心。
余婉秋对鄢茂学更多的绝望只是来源,他从来不曾将目光放在她身上过。过去有云雪蓉,可云雪蓉极力的制造了许多让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些都还不够让她死心吗?那过去她委曲求全帮鄢茂学做的那么多事情,他又何尝对她侧目过。
了然心中微叹,喃喃出声,“有些事情,不是人为能够掌控的。想来也是怪我,让你们之间产生了误会。”
“你何必将这些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人心如此,若换了个人,还会是一样的结局。”
余婉秋这话,当真是心头死透了。她想过很多,想过如果云雪蓉没有出现,他们之间的结局是不是会变得好些,可是想着想着,又发现,如果没有云雪蓉,她或许永远只能在他背后站着默默的付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又或许,没有云雪蓉还会有其他的女人,而她也许注定了只能这样子。
了然听出她话里的绝望,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现将鄢茂学心中对余婉秋的芥蒂化解一下,他能帮忙的地方肯定尽力帮助,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解决了。
“蓉儿十三岁那年,身骑白马执剑闯荡江湖。涉世未深的她即刻便被奸人顶上,我在危难之际救下了她。知道她漫无目的,出于好心我便邀她同行,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渐渐的心有所属。原本就已经和她私定终身,那家中突然传来变故,我心急如焚对蓉儿的关心也变疏离了许多。我原本想着先将那边的事情处理了,就与蓉儿浪迹天涯。谁曾向,这件事情让我们之间的嫌隙产生,她以为我变了心,气冲冲的回了京。等我得知时,她已经嫁入了鄢府。当年我还不知道,鄢茂学便是鄢夫人心心念念的良人。以为她是真心嫁于她人,便归隐了山林。”
模模糊糊的说完那段过往,了然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沉浸在云雪蓉的音容笑貌之中无法自拔。
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一样,却总会因为几年事情,让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突然有了联系。
叹了口气后,了然对余婉秋道,“鄢夫人,十一年前你派人到莫蝶谷传信与我时,蓉儿就已经身中剧毒了,你又何必承认奸人嫁祸呢?”
从始至终,了然都将余婉秋称呼成鄢夫人。鄢茂学虽然心里别扭,但却并没有将他纠正过来。
“什么?她怎么会……”问这句话的是鄢茂学,而不是余婉秋。时疾爆发之时,余婉秋便在云雪蓉床榻便照顾她,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拉着余婉秋说了许多话,说了她的过去,和对余婉秋的愧疚。甚至以为,如果她死了,余婉秋和鄢茂学之间的障碍,就会不复存在了。
了然眼底炫目的色彩让鄢茂学嫉妒的发狂,他才是和云雪蓉发生了故事的人。而他,只在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瞬间,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尘埃而已。
“也是我的错,疏于防备让她受奸人所害,最后不得善终。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