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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人间最得意-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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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青槐一直坚持,李扶摇说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跟一个不愿意讲道理的女子说什么都注定是徒劳,任凭李扶摇说了些什么,青槐都不为所动,李扶摇只能牵着青槐的手继续往某处走去。

    走了一大段路,寻宝盆忽然亮了起来。

    叶笙歌说有些好东西,它就要亮,沉斜山道种叶笙歌说的好东西,那就是真正的好东西,而不是什么破烂玩意,所以李扶摇也上了心。

    往一处偏殿而去,寻宝盆光芒大作,李扶摇竟然看着那偏殿里飞出来一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如意。

    看到这个如意,李扶摇想起苏潭手里的那个铜如意。

    那道门上的凹陷就是如意,这也是如意,不知道那位圣人到底对这个如意有什么想法。

    李扶摇想不到,看着落到这里面的如意,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伸手从寻宝盆里拿出那如意,那如意忽然光芒大作,竟然就脱手而去。

    李扶摇和青槐对视一眼,自然是从各自眼里看到了些不一样的。

    两个人心领神会。

    跟着那如意掠去。

    如意穿过一座座宫殿,穿过无数走廊,最后落到一扇巨门之前,那上面也有个如意的凹陷处。

    李扶摇落到门前。

    看着这道门。

    伸手把如意按在这门上,片刻之后,随着一阵巨大的响声,大门缓缓打开。

    一阵阵光芒闪烁。

    这竟然是一座宝库!

    李扶摇和青槐走了进去。

    言河圣人的藏品,到底都不是什么俗物。

    说到底,言河圣人除去那件事上有些丧心病狂之外,其余还是很大方的,那种开启宝库的钥匙,竟然随意就丢在了某处,而这么大一座宝库,竟然也没有什么机关,就这样呈现在李扶摇和青槐面前。

    李扶摇走进宝库,在琳琅满目的架子前走过,神情不见得有多激动,他更愿意看到这里面是那半本手札,但那半本手札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扶摇很想知道。

    当然,更想知道的就是说上面到底说了些什么。

    ……

    ……

    白衣男子翻完那本手札之后,很无趣的坐在溪边,看着看那一鸡一犬。

    他虽然呈现出来的状态是一位朝暮境,但在鸡犬的感知里,白衣男子的气势比全盛时候的言河还要可怕。

    他们看着他腰间的那柄剑。

    想着什么时候山河里又出现了一位剑仙了?

    之前这谷底就来了一个练剑的剑士,这倒好,直接又来了一位剑仙?

    白衣男子不是旁人,自然是想着到处走走的叶长亭。

    他看着这一鸡一犬,知道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鸡犬,但他没有生出想和他们说什么话的心思。

    他就这样坐在溪畔,想着事情。

    沉默多时,那只鸡出声,“您是一位剑仙?”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实际上多是恭敬的意思。

    叶长亭不是第一次听到剑仙这个称呼了,当年他在江湖里行走的时候,被说成是剑道奇才,不过却没有怎么认真练剑,直到后来某件事,让他开始认真练剑,没有要多少年,便成为江湖武夫们口中的剑仙。

    再过了一阵时日,他在青城山上登山,斩落了一条剑龙之后,他剑仙的称呼被更是被确定下来,他是江湖上当之无愧的剑道魁首。

    想来这个时候,那座江湖里,提起剑仙这两个字,也一定会提及他的名字。

    那座剑碑上,自己的名字会在李祖师身侧?

    或者在李祖师上面?

    想起这个,叶长亭嘴角有些笑意。

    微微回神,叶长亭把手里的那本手札随手扔在小溪里,看也不看那本圣人手札,他当这里面说的是废话,那就是废话。

    一个圣人,不见得是他的一剑之敌。

    叶长亭问道:“雾山塌了,所有人都会死?”

    那只鸡活了这么久,当年又是言河圣人的童子,自然不是什么蠢货,光是听到这个,他便知道叶长亭是要想做什么了。

    这位不知道用什么秘法把自己境界压在朝暮境的剑仙,是想着在雾山里把境界重新提升到沧海境了。

    这样一来,这座雾山是肯定是要踏的。

    这座雾山塌了,除去沧海修士之外,当然几乎所有人都要死。

    那一鸡一犬虽然活了很多年,也很厌烦,但听着叶长亭提起这件事,也很是害怕。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害怕。

    “您要做什么呢?这座雾山为何要塌呢?”

    他们很担心。

    叶长亭不知道之前有个朝暮境的女修士也这么想过,他说道:“只是想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叶长亭就站起了身子。

    他要看看雾山,不是只是看这一处景色而已。

    那只鸡忽然说道:“您能不能带我们离开这里?”

    这谷底有言河的布置,普通人自然不能破开,但眼前这位是谁,是一位剑仙,那么也就是一剑的事情。

    叶长亭看着这只鸡。

    没有说话。

    那只狗忽然眼里放着光。

    “您能带我们出去吗?”

    这是他们想了很久的事情。

    到了今天,终于是有机会了。

    被困这么多年之后,总算是有了机会,谁都会很开心的。

    那种眼神是希望。

    叶长亭没有说话,只是往来路走了过去。

    一鸡一犬眼里都是失落。

    但很快,他们都笑了起来。

    因为天边忽然出现一道剑光。

    那道剑光落到言河圣人留下的屏障上。

    砰地一声。

    有东西碎裂开来。

第五百一十七章 雾山里的杀局() 
这个世间,谁能够这么随意就斩开言河圣人的禁制?

    用剑的,只怕也就是两个人而已,一个是朝青秋,另外一个就是叶长亭。

    这也是山河里仅存的两位剑仙。

    剑光将那道禁制斩开之后,很快便消失了。

    一鸡一犬对视一眼,各自的欣喜之情藏都藏不住。

    鸡说道:“这是大恩,不能言谢。“

    既然不能言谢,那自然要想别的办法去报。

    犬说道:“看起来他是个剑士。”

    这是一位剑仙,哪能不是个剑士。

    既然是剑仙,便十足十的和剑山有关系。

    想着这件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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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站在时间里的不同位置() 
说完这句话,李扶摇有些无奈,之前青槐不让他破境,他现在就算是想破境,也没了办法,胡萧已经来了,除去和他生死一战之外,难不成还要躲起来?

    有些事情,既然避不开,就只能坦然迎接。

    李扶摇想起之前寻到的那件法袍,毫不犹豫的将它取出来,穿在了身上。

    法袍和普通衣衫最大的区别是它是一件法器,别的衣衫却不是。

    但还有些其他特殊的地方。

    比如这件法袍看着极大,但实际上穿上身后,很快就变得十分合身。

    就像是之前那些衣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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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所谓道种() 
这门名为天寒术的道法,记载在登天楼的第六十三层里,平日里就算有弟子能够有机会进入登天楼,也不见得能够爬到这么高,再加上修行这门道法,需要很高的悟性,因此会的人不多。

    当年叶笙歌在登天楼里登楼,看过无数种道法,但真是潜下心来钻研的道术,真的不多。

    除去被那位观主逼着修炼的哪几门道法之外,天寒术是叶笙歌花在这上面最多心思的一们道法。

    倒不是因为她最开始便看中了这门道法的杀伤力,而是她那时候境界不高,沉斜山夏。。。。。。

    人间最得意第五百一十九章 所谓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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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时间这条河,流啊流() 
青槐盯着这个自言自语的剑仙,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叶长亭显然对这个妖族女子没有任何想法,反倒是朝着别处走去。

    世间的俗世皇朝,皇宫结构大致相同,像是叶长亭这般去过某座皇宫好几次的人,自然对那些风景没有别的想法。

    他是冲着那道剑意去的。

    在行进途中,叶长亭想起一件旧事,觉得很有意思。

    当年他登山破境的时候,那位李祖师也替他拦过剑,他们的那座江湖,剑林之中,前辈照料后辈的事情,屡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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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故闻往事() 
关于是伞还是云的说法,都是朝风尘自己一个人的看法,并不能代表事实。

    不过他既然是那个很妙的人,他的看法就有些意思。

    陈嵊不愿意陪着朝风尘在这里打机锋,便独自去寻酒,很快便消失了。

    枯槁老人来到这里。

    他一身剑意充沛,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是要破开朝暮,来到春秋境界了。

    他在北海多年,从未想过这辈子能够破开朝暮,成为春秋境界的剑士,这几日在剑山上多有感悟,竟然是看起来要破开那层迷雾,往前踏上一步了。

    不过他资质有限,年纪又已经太大,这辈子即便能够再有机缘,从春秋往前再走一步,登楼已经是尽头,不可能成为沧海剑仙。

    他来到朝风尘身后,静静站立,没有多说什么,这些年来,和朝风尘一起走南闯北,他已经习惯了去做,而不是去想了。

    朝风尘知道他来了,但是没有转头,他看着远处自己想看的东西,平静道:“他要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朝风尘眼里没有不舍,却有些失望。

    这世上能让朝风尘关心在意的人,属实不多。

    枯槁老人隐隐觉得朝风尘应该说的是那位,于是便试探问道:“是那位?”

    朝风尘转过头来说道:“我原本以为,他怎么都要做那个力挽狂澜的人,但怎么也没有想过,他竟然还是要由着性子来了。”

    “不过谁又能苛责他呢?他本来就付出了这么多,没有人有资格对他做出的选择说出半个不字。”

    话已及此,枯槁老人能够明确的知道朝风尘说的是那位剑仙了。

    枯槁老人想着前两年在白鱼镇,朝青秋一剑斩开天幕,一剑落到叶圣的镇妖碗里,放出那位妖土大妖,当时云端圣人对此都毫无办法,朝青秋的剑道到底有多强,之前已经显露过不少,可真真切切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才让很多人有了直观感受。

    归结起来,不过就三个字。

    不可抗!

    枯槁老人面色如常,但十分认真的问道:“朝先生说的那位剑仙要走了,是要剑开天幕,做这六千年来第一个白日飞升之人?”

    这应当是所有修士听到朝青秋要走了之后会有的正常反应。

    自从六千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山河破碎,如今的世间,已经整整六千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修士能够飞升了。

    这六千年里,不是说没有出过天资绝顶之辈,只是那些天骄人杰,距离那最后一步,始终有些距离,谁都及不上朝青秋。

    这位剑仙,登临沧海是数百年前的事情,在这数百年之间,他进展极快,在修行路上,超过一个又一个沧海,最后登临高峰,身旁在无人,而且几次出剑,俱是举世无敌的气魄。

    若是说朝青秋要走了,那不是剑开天幕,成就仙人又能是什么?

    朝风尘没有直接言明,只是说道:“依着他的脾气,你觉着你想的,便一定是他?”

    这一番话耐人寻味,朝青秋到底是个什么人,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朝风尘了解一些了,做为曾经的那缕剑气,如果说朝风尘都不了解朝青秋的话,那么不会有人了解朝青秋了。

    倘若朝青秋一定要离开人间,枯槁老人一定很乐意看着朝青秋剑开天幕,在所有修士惊羡的眼神里离开,但是他现在却没有想这件事,而是看着朝风尘,担忧问道:“朝先生,那您呢?”

    枯槁老人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和朝风尘是朋友,但实际上到了如今,他才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学生。

    没有朝风尘,他几乎不可能看到春秋境。

    朝青秋要走了。

    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他面前,朝风尘作为朝青秋的一缕剑气,朝青秋离开的时候,会不会也是他离开的时候?

    说到底,朝风尘还是一缕剑气,回到朝青秋身上,会是他的宿命?

    朝风尘看着远处,眼里满是沧桑的意味,他平静说道:“说到宿命,还真的说不清楚,从剑山离开之后,我以为我就要消散在天地之间,可怎么也没有消散,于是我明白了,他想要我活着,但到了最后,他又会怎么选呢?”

    “倘若他真要带我一起走,倒是很让人心烦的事情。”

    枯槁老人真情实意的说道:“朝先生还有什么放不下吗?”

    朝风尘笑道:“他是看倦了世间,但我还真的没有看够这个世间。”

    枯槁老人微微一怔,“那再走走?”

    他真的是有些伤心,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朝风尘当做了他的师长,现在师长很可能要离开这个世间,他自然有些心伤。

    “走走就走走,但是去什么地方呢?”

    朝风尘神情平淡,看着远处。

    枯槁老人在过去那些日子里,陪着朝风尘走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事情,但是要说最想去的地方,还是永宁国,那位当年的华妃娘娘的糕点,是这几年枯槁老人想的最多的地方。

    朝风尘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他想了想,然后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枯槁老人一怔,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

    两人从这里离开,沿着山道而下,走了一段路,在半山腰的一处凉亭下看到一身月白剑衫的吴山河。

    吴山河现在是剑山掌教,不管怎么看,地位都不低了。

    但是枯槁老人看见他,也没有半点要行礼的意思,他只是停下脚步,看着朝风尘走进了凉亭里,而他始终站在山道上。

    朝风尘看好李扶摇,枯槁老人自然也对那个年轻人有些好感,因此对吴山河没有什么好的感官。

    他站在山道上看着朝风尘和吴山河聊了一会儿之后,朝风尘就回到了山道上。

    吴山河站在凉亭下,站立不语。

    朝风尘回到山道上,继续朝着山下走去,枯槁老人跟在他身后,什么也没有说。

    快要走到山脚的时候,朝风尘忽然问道:“你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吗?”

    枯槁老人摇摇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

    ……

    永宁国在梁溪境内,剑山在大余境内,隔得很远。

    但若是御剑,像是朝风尘和枯槁老人这样的剑士,不会觉得有多远。

    永宁国的国都叫做永宁城,皇宫就建在万寿观旁。

    在几年前,万寿观的地位尊崇,但自从后来发生了某些事情之后,万寿观虽然还是永宁国的国教,但影响力也要差了很多。

    百姓们渐渐明白这个国家还是皇帝老爷说了算。

    可是谁也没有想过,那个皇帝老爷却是在去年死了。

    皇帝死了,应该是叫做驾崩。

    皇帝驾崩之后,便寻一个新的皇帝就是了,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位皇帝老爷的皇子里,最大的一个才五岁,即便是继位,也不能亲政。

    所以国家朝政大事,最开始是由太后掌管。

    最开始那位太后还要与百官商量着来,可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越发暴戾,接连处死了好些个不顺心意的大臣,开始一手把持着朝政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说起来这位太后,其实年纪不算大,当年还是华妃之时,本来也不受宠,后来不知道怎么得到了皇帝的恩宠,后来竟然一步一步成为了皇后,成为皇后之后,掌管后宫便一直让其井然有序,等到皇帝陛下驾崩之后,这才渐渐漏出了本性。

    在大臣们看来,这位太后是想着要做女帝啊。

    若是在以往,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万寿观对于这种事情肯定会干预,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万寿观始终不闻不问,好似默许。

    如此一来,就算是百官们,也不得不忍。

    整个永宁城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

    清心殿。

    这是那位太后如今的居处。

    今日早朝过后,太后便让人领了几个年轻貌美的男子入了清心殿,直到黄昏时刻这才让人领着那几个面带疲倦之色的男子离开。

    清心殿里,那位太后被人服侍穿好衣衫,来到窗前,从窗口看过去,正好能够看清楚远处的檐角,这里自然不是她当年居住的那间宫殿,但看着那檐角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个一直喜欢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白衣男人。

    虽然知道自己和他总归不会发生半点故事,但她总会忍不住想,甚至也会常常梦到他。

    说来可笑,他其实连他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

    想着那个常在暮色里看着远处檐角的那个男人,她眼神迷离。

    片刻之后,她从某处拿出一张画卷,仔细看了起来,画卷上是一个白衣男人的背影,那人腰间悬剑,看着远处的檐角,寥寥几笔,便已经勾勒出一幅大好画卷。

    她看着这幅画卷,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你现在荣华富贵都有了,据说还权倾朝野,有什么好叹气的?”

    一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如同惊雷乍响!

    她颤颤巍巍转过身去,果然还是那两人。

    一人白衣悬剑,一人满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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