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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人间最得意-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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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下山又复而登山的年轻道士是清心阁那边灰袍老道士的嫡传弟子,天资出众,在山上的三代弟子之中首屈一指,算是一枝独秀,在众多资质平平的三代弟子之中,他的确算是清心阁几位老道士都寄予厚望的后辈弟子,于是他上山之后,很快便被人带离山顶,毕竟之前山上做出了袭杀叶笙歌一事,山上的几位老道士也怕那位观主会转而将这位天资不错的年轻道士也直接打杀了。

    而在山顶上,长生印压下观主之后,观主双手微举,身前便出现了一条五彩斑斓的长河,河水熠熠生辉,观主虽未带任何法器,可作为道门第一的沉斜山观主,所会的道术实在是不少,再加上观主这些年一直在登天楼里翻书,三千道卷记载的无数道术,观主多有研习,数百年下来,本身所学便已经驳杂,但并非杂而不精,现如今他施展出的这条五彩长河,便是出自一部古书,那部古书是当年战死在妖土的某位道教圣成圣前所撰写的,记载了足足十六门道术,每一门都足以让人心神向往,观主翻完这本古书之后,并未尽学,只挑了这一门而已。

    这条五彩长河,观主研习百年,早已经掌握了全部精妙。

    因此在身前出现之后,五彩长河便往前涌去,用以抵挡那枚巨大的长生印。

    两者相交,长生印压下的速度变缓,但仍旧是缓缓下压,而在五彩长河和长生印两者相遇之际,山上云端五彩斑斓,光彩夺目,让人睁不开眼,看不真切。

    竭力驱使这枚长生印的杨长生脸色发白,观主的这条五彩长河不必多言,定然是世上顶尖的道术之一,也只有沉斜山家大业大,这般道术其余名山道观有上一两件便算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在沉斜山的那座登天楼,收录了便至少百余种,当年他登楼之时便是冲着那些道术去的,只不过止步第三层,却是一桩道术都没得见,这也让杨长生耿耿于怀,觉得是沉斜山故意为之,在登天楼下了禁制,以防他真能走上登天楼,从而将沉斜山的那些道术给学了去。

    观主一手用于驱使那条五彩长河,另外一只手却是忽然缩回,一只手下压之时,五彩长河光芒大盛。

    竟然快要有压制那枚长生印的趋势。

    这实在是让人咋舌。

    出窍神游的观主也强到如此地步?能够力敌拿出本命法器的师叔祖不败便算了,现如今还要镇压师叔祖?

    这让众人来看,简直是不可思议。

    在青云台那边,葛洪和张守清对坐,两人没有如小道童那般生死相搏,只是都仰起头看着天空的那枚巨大长生印和观主的五彩长河。

    葛洪神情已经近乎麻木,这般威势下的两人对敌,若是把观主的对手换做他,不用多说,他至多一刻钟便要被观主直接打杀,由此可见实际上他那位师叔祖也是修为不低,虽然现如今看起来,也是处于劣势。

    葛洪感叹道:“张道兄,观主修为通天,雨雾山看起来怎么都拦不下的,只不过真要拆了清心阁,说不定山上会发生些其他事情。”

    张守清神情古怪,很快笑道:“不管拆不拆清心阁,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得把杨长生给打杀了,就算是不打杀也要打残才行,不然葛山主在这笔买卖里,不是要亏得更多?”

    葛洪神情不变,心里许多话都不好付诸于口,至少是对张守清说不出,这雨雾山说是能在梁溪境内可排第二第三的名山,但实际上一旦遇见了如同观主这般的绝世修士,不过第几,实际上都没有什么作用,毕竟排名一说,虽说是基于底蕴深浅,但最重要的还是得看,这山上有没有能打的,可现如今最能打的不就是杨长生么。

    而道门修士里,谁能打得过观主?

    张守清沉默许久,忽然将身前那本书合上,问道:“葛山主,山上的鬼画符,剩下的都在杨长生手里?”

    葛洪一怔,随即苦笑道:“杨长生自持辈分最高,境界最深,因此自然是将那几张鬼画符放在了清心阁,由他亲自掌管。”

    张守清再问道:“那威势最大的一张有多厉害?”

    葛洪皱着眉头,想了想,犹豫开口道:“最厉害的一张是当年陈圣成圣前一晚画下的,境界与观主相当。张道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张守清指了指那远处山顶半空,笑着说道:“杨长生的那枚长生印光芒减弱,威势渐没,要不了多少时间便要败下阵来,然后依着这位的脾气,难不成不请出最后的杀手锏?”

    葛洪闻言看去,果不其然,那枚之前光芒大盛的长生印现如今已经开始渐渐暗淡下来,而那条五彩长河却是越发夺目。

    葛洪欲言又止。

    下一刻,五彩长河忽然光芒暴涨,在一瞬间便将那枚长生印给连连击退,观主歪了歪脖子,一步掠向杨长生,笑着说道:“知道你有那一张鬼画符,只不过不给你机会。”

    话音才落下。

    观主身后的五彩长河尽数撞向杨长生,甚至穿过他身躯。

    杨长生大口吐血,滚落到山顶上。

    观主神情平淡,长河不散,一只手负在身后,看向山顶。

    紧接着一只脚踏出,要拆的就是清心阁。

    这是观主上山时放出的豪言,现如今要实现了。

    无数弟子目呲欲裂。

    清心阁前狂风大作。

    整座建造了有千年之久的清心阁摇摇晃晃。

    清心阁里的陈圣木像忽然一飞而起。

    天地间响彻一声巨大的声响,“放肆!”

    振聋发聩。

    在如此危急之时,居然清心阁内的陈圣木像显灵,那位从这里走出过圣人要庇护这座雨雾山了。

    无数弟子热泪盈眶,果然陈圣没有忘了雨雾山。

    观主神情微变,径直笑道:“我上山其实便是为了你,杨长生如何能够让我上心。”

    观主负于身后的那只手忽然上扬,远处天边出现了一轮明月,加上之前那条五彩长河,观主双手,同时施展出了两门道术。

    这闻所未闻。

    世上不曾有过。

    山上弟子目瞪口呆,就算是那灰袍老道士都瞪大了眼睛。

    观主看向那陈圣木像,平静笑道:“既然不是真身,那就是唬人了。”

    木像光芒大盛,可很快便被观主的一轮明月压制。

    这门道术,不是其余前人所创,反倒是观主独有。

    观主于登天楼观月,得创此法。

    在两人真正动手之前,青云台那边的张守清看着那颗老松感叹道:“尘埃落定了。”

    葛洪自始至终不明所以。

第九十一章道理讲完了() 
山顶大战落下帷幕。

    实际上后来观主和陈圣木像的一战远不如和杨长生的那一战来到波澜壮阔,那木像虽说是陈圣的供奉木像,亦是发出了一声声震四野的声响,但终究不是陈圣亲自坐镇,也不是陈圣留下的手段,在观主的一轮明月和一条五彩长河交相辉映下,显得很是力不从心,很快便暗淡无光,重归清心阁。

    观主收了那条五彩长河,任由一轮明月在身后照耀山顶,落地之后就这般站在山顶,并未急着去拆那座清心阁,也并未急着去看已经重伤了的杨长生,只是走过几步之后,来到清心阁的屋檐下,自言自语笑道:“下雨了。”

    原本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可观主这句话一说出来之后,马上便电闪雷鸣,很快,一场磅礴大雨便如期而至。

    大雨出现之时,那轮明月也就自然消失不见。

    站在山顶的几个老道士对视一眼,虽然不太愿意去观主面前,但如此大雨下,加上他们原本便受了伤,也管不得什么,也都来到了屋檐下躲雨。

    大雨磅礴,雨滴打在清心阁的屋顶青瓦上,难免会有些雨水便溅到屋檐下,观主低头看着衣角的一处污渍,伸手接了些雨水,就着雨水随意搓了搓,拧干之后才笑着看着被人抬到屋檐下的杨长生。

    杨长生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色煞白,显然是重伤之相。

    只不过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倒是有待考证。

    观主看向那灰袍老道士,问道:“我若是真拆了清心阁,你们怎么想,会不会都冲上来和我拼命,最后便都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灰袍老道士缄默不言,实在是不敢多说什么,之前观主之威都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是以出窍神游来到雨雾山,可先是破去护山大阵,后来又在山上将杨长生打成这个样子,最后就连陈圣的木像显灵都没有办法拦下观主,至于山主葛洪,平日里连杨长生都不将其放在眼里,现如今这个局面更是不曾露面,这时候山上,实在是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人能够拦下观主了。

    灰袍老道士不曾开口,倒是有个年轻道士在雨幕中缓缓朝着清心阁而来,磅礴大雨之中,年轻道士浑身湿透,但眼神坚毅,他在雨幕中看着观主,满眼恨意。

    灰袍老道士转头看向那个年轻道士,训斥道:“晚云,不得无礼,赶快回去!”

    他实在是有些怕观主兴致一起,随手便将其打杀了,毕竟山上的三代弟子虽多,但这刘晚云是始终一枝独秀。

    虽说天资比不上叶笙歌,但实际上在雨雾山,这刘晚云地位便和叶笙歌一般无二。

    观主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个年轻道士,忽然笑道:“资质不错,勇气可嘉,留在雨雾山可惜了,去我沉斜山如何,你要是能登上登天楼第十层,我便将之前施展的道术其中一项传于你,任由你选,如何?”

    观主这个条件开的极为优厚,况且当着这雨雾山众多道士说出,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但总归之后不会食言,若是一般道观的弟子能被观主亲眼,说不定早就感激涕零了,可刘晚云站在雨幕中,只是一字一句开口说道:“小道刘晚云,敢请观主赐教。”

    灰袍老道士怒不可遏,“刘晚云,滚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观主一笑置之,这般小道士,他这辈子见得不多,但总归是还见得有几个,说不上欣赏,只不过大抵也说不上厌恶,兴致来了问上一句,既然他不领情,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

    观主不再去关注这场大雨,只是站在清心阁门口,平静说道:“要让我不拆这清心阁,拿出诚意来,毕竟有胆子袭杀笙歌,后果便要承受得住才行,也别说什么无凭无据,我上了山,你们若是心里坦荡,大抵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做了,便要付出代价,我之前让守清来谈,没谈拢,或许是你们觉得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袭杀,我不会放在心底,说实在的,笙歌被人袭杀,我打心底里算不上愤怒,她在山上安逸惯了,偶尔受点挫折算不上什么大事,只不过我不想看到的是你们做出了这个决定,我沉斜山既然能够矗立在哪里,便说明有那个资本,你们要来挑衅,我自然便要告诉你们,挑衅不得。”

    话音落下之时,刘晚云也重重的摔倒在雨幕之中,溅起了不少雨水。

    观主平静道:“把他抬下去,等他醒了之后顺便告诉他,我在沉斜山等他百年,要是真觉得有心气能在百年之间超过我,便来沉斜山,当然,百年间,我只给他一次机会,一次不行,第二次上山我便把他的命留在山上。”

    说完这句话之后,观主径直走进了清心阁,再无一句话留下。

    而就在他走进清心阁之后,张守清和葛洪撑伞穿过雨幕,来到清心阁前,在屋檐下,一身黄紫道袍加身的张守清笑着问道:“那不知道山上各位前辈,派谁来洽谈此事呢,自然要做得了主的,不要讲好了条件这里再禀告那里再禀告的,我的脾性倒是还不错,只是观主只怕等不了这么麻烦,毕竟观主这次好不容易下山,目的地并非是雨雾山一处。”

    灰袍老道士瞥了一眼葛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便请山主出面就是了,我们几位师兄弟绝对没有半分意见。”

    张守清笑着点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出来灰袍老道士言语之中的意思。

    走进清心阁之后,葛洪没有急着去见那位观主,只是张守清来到了观主身后,看着负手站在雨雾山前辈牌位前的观主。

    观主上了一炷香,平静说道:“雨雾山的历代前贤,还是值得尊重的,之前说要拆清心阁,不过是想着吓吓这群老道士,这种事情,沉斜山再不讲道理也做不得。”

    张守清拱手低声道:“谨遵观主教诲。”

    观主转过身,轻声道:“我马上下山,去那座剑山,你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即刻回山处理山上事物,若是有任何异样,来登天楼便可。”

    张守清点头,抬起头还想说些什么,观主便摇了摇头。

    他缓行走过清心阁,来到葛洪身侧,平静问道:“葛山主,以后雨雾山还是姓葛的好,不然有人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拦不下,反倒是遭罪。”

    葛洪躬身轻声道:“观主大恩,葛洪铭记在心,日后要是有用得着葛洪的地方,葛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观主皱眉斥道:“身为一山之主,如何能说出这般话来,即便今日不敌,也要想着有朝一日在我头上找回面子来,人一旦失了心气,便什么都没了,在梁溪这边道理不好讲,你也不太会讲,主要是你真是耐着性子和人讲道理,谁会听?你只有想着把拳头变得更大之后,才能让自己去给别人讲道理,而不是只有听着的份。”

    葛洪神情微变,由衷而言,“观主这番话,比那几件法器都重得多。”

    此时此刻,葛洪才算第一次真正的开始有些佩服这位观主了,不是因为观主的境界修为,只因为观主的这番话。

    观主不再多言,径直走出清心阁,在屋檐下捡起了那把油纸伞,缓缓下山,满山弟子瞩目,却无一人敢拦。

    谁都还记着,观主之前一手明月一手长河的无敌之姿,连陈圣木像都没有办法,更妄论其他人。

    张守清与葛洪在清心阁商量雨雾山需要付出的“代价”算是一帆风顺,仅仅半日便已经谈妥,当张守清拿出去给几位老道士一观的时候,那几位虽然至今仍旧心底不愿意的老道士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头。

    而杨长生自始至终都没有睁眼。

    末了,大雨停歇之后,观主已经远离雨雾山,朝着剑山而去了,他这趟的终点便是那座剑士一脉最后的传承之地。

    朝青秋在妖土被人联手留下,剑山上还有谁还能拦下他?

    说不清楚。

第九十二章揉着他脑袋的师叔() 
去崖下寻剑得以拿到那柄青丝的李扶摇回到山脚,在山脚破庙先让几位师叔好好看了几眼之后,才将崖下的事情大致说了说,洗初南笑着点头,只是听到白知寒的名字之后,轻声说了些这位剑山前辈的事迹,然后便不再多说,只不过言语中,洗初南应当是对这位剑山前辈知道的也不多,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也不会三言两语之后便不再开口。

    柳依白依旧是一身青衫,李扶摇上山之后便和李扶摇结结实实喝了一通酒,这一次两位师叔都没有拦着,因此这一次柳依白真是不醉不停,最后他接过李扶摇的那柄青丝,反复端详,第二天一大早便让李扶摇去砍了一颗青竹,然后他亲自用这颗青竹做了剑鞘,李扶摇拿过去一试,正好,不大不小,这一次再将那柄青丝别在腰间时,李扶摇便真有了些剑士的样子,柳依白笑着说道:“有的剑士有些怪癖,非要用一方剑匣装一柄剑背在身后,你若是也想着这样,师叔我马上替你做一个就是。”

    李扶摇笑了笑,摇了摇头,他就这么一柄剑,还想着若是对敌之时当即便拔剑出鞘,若是背在背后,实在是要麻烦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柳依白实在是有些闲,还是来了兴致,到最后竟然还是用一截剑木做了一方剑匣,并且在剑匣上刻上了一行小字:

    天地虽大,我只一剑。

    谢陆环抱小雪,来到李扶摇身旁,看了看这少年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抱来三件衣袍,白青灰三件袍子,尽数都丢给李扶摇之后,说这是送给他的礼物,这让柳依白哇哇大叫,抱着脑袋吼着师妹我们相处了这么些年,怎么不见送件礼物给他,倒是这个小子上山多久就送了三件袍子,实在是没有天理。

    谢陆冷着脸不理会,倒是洗初南会心一笑,关于这个师妹谢陆,他还算是了解,知道这些年自从陈嵊下山之后,她便时不时在做衣衫,便是为了送给陈嵊的,现如今觉得那家伙不会再回山了之后,送给他的徒弟,也算是正常,不过洗初南看着李扶摇的个头,想着自己那二师弟的个头,想着好像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只不过当李扶摇穿着那身灰色衣袍再次出现在他们三人身前的时候,洗初南才放宽了心,原来是师妹这尺寸做错了。

    给李扶摇穿着刚刚好。

    只不过这小家伙还在长个子,洗初南倒是不知道他能穿几年。

    得了新袍子之后,李扶摇紧接着便被谢陆拉过去比了一次剑,仍旧是以第二境宁神对敌的谢陆这一次却蓦然发现李扶摇要比平时多撑了好些时候,有一些剑招也越发熟练,比剑结束之后,正是黄昏时刻,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坐在那块大青石上,谢陆虽是女子,但也是剑术大家,今日话多了许多,和李扶摇说了许多剑术上的诀窍,只不过说到后面,她仍旧是很直白的说这剑道一途,灵府里的剑气多少重要,境界高低重要,剑意是否精纯重要,就连剑气是否凌厉也十分重要,唯一不太重要的还是剑术了。

    李扶摇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把青丝剑解下放在膝上,用手指缓缓拂过,感受着那份微弱的反应。

    谢陆平静开口说道:“一柄剑受第一任剑主的影响,自然温养之时成的剑灵性子便有所不同,白知寒性子高傲清冷,这柄青丝便也是如此,若是换做一般剑,你这般温养个几年便能让他做到和你心意相通,这不过这柄剑你要花的心思要更多,而且所做之事,若是被它认为是‘背道而驰’你温养的困难便还要大的许多。三教修士都有本命法器,威势自然是比咱们的一剑要大许多,温养方法也千奇百怪,只不过咱们这一剑,只要始终不离不弃,说到底有朝一日都能成的。”

    李扶摇笑问道:“那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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