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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唐宝袭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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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睁眼,便是到了这个一千多年前坑爹的大唐朝吗?

和姑母得做戏,和亲哥得做戏,连对自己最好的乳母都是个包子。就更不用说那些外人的外人了!
可以没有变态的活了三年,并且还一点点的达成自己的目的。是否该感谢那十几年日日面具的演戏?这个问题,宝袭想了很久。最终觉得如果穿越是时空隧道的问题,那么只能说自个儿的运气很背,不喜(…提供下载)欢什么来什么;如果穿越是所谓的前世轮回,那么只能说,宝袭这两个名字太烂,与命格相孛;如果是什么更神奇的存在……宝袭只能感叹,多烧些香,也许会有好处。

一派神游,越想越不知道飘往何处。
温思贤看着又心事满满的二娘,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不管发生过什么,从始至终,从她名字冠上温姓,名列族谱的那天开始,他们便是一家人,永远的一家人。







第38章 三道墙
灯楼如何,千年之后宝袭实是看过许多,但其中最令宝袭难以忘记的却是在丽江游玩时走过的那一条灯街。满满的全是红灯笼,一盏盏挂成单弧,然后并排林列整整的排成了一整条街。进前望去灯火辉煌、如霞似锦;入则其内则觉得四周如幻似真,灯影绰约;等身出来回头再看,却似一场大梦无所依归。论精美不及许多、论科技半点没有、论财气更是不及,可那一条长长久久的灯海通道,正红的光影却一直印在宝袭的脑海里,久久难忘。
只是这时候却没有那样好的钢筋来支撑,如何能弄成弧形拱门,是个大大的难题。
更何况如果温家离左右高门距离不过十余丈,做不得那样长,效果怕是会大大折扣。
如此两大难题在前,宝袭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温娘子听说了后笑着与涵娘讲:“那法子确是不错的,只是一个巧字,太过难为。”
涵娘负责派人日夜盯着西院那面,自然最清楚动静:“可二娘甚是认真。”话中语气倒象是生怕自己驳了宝袭的主意似的?温湘娘失笑,无奈低头:“那便再由她想几日吧。”

第一日无功。第二日宝袭再在屋中呆不住,便披了大氅在后院中闲走。左看右思,却依然没有半点灵感入帐。待到第三日午食上,依然没有好主意出来。温娘子试罢嘴角嘱咐:“不成便是不成,原是难事,何必强求?温家书香门弟,并不分这些场面的。”本是再平淡不过的事,却不想宝袭忽的一下立了起来,匆匆一礼而后便风也似的跑了。
回得屋内,宝袭立时便杀进了书房,把架上一并诗集全搬了下来,连个的翻,挨页儿的翻。直到晚食时分也没弄完!如弦自是去正堂那里回了话。

温娘子心中叹气,到底骨头是改不了的。
温大郎却似乎猜到些了,只是二娘这法未免险了些。
“古今绝对多少?二娘便是遍寻出藏头诗来,又如何对得下?”以联邀名,虽惹人注目,却不是那么容易下阶的。况且,如此雅事,必有重赏是历来的俗例。若真那般办了,原本不讲出名不显奢华的本事,岂不是尽坏了?
温大郎在案几前,劝得苦口婆心。可宝袭却听了兴致更大,见劝不动,温大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一夜无话,次日才起身,便见闻墨捧着一册画纸来。温大郎苦笑,摊开纸页却瞬时楞住了。急急整衣去正院里与姑母相看,温娘子看了也呆住了。而后,温大郎看着温湘娘,郑色:“姑母,二娘也大了。家里有些事,也该是让她学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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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十六灯火最好!宝袭设备新玩,公主可有兴趣一观?”
很直接的问话,没有一点点的婉转掩饰,却调皮的折成了一只青鹤模样,摆在一碟子还未曾下锅炸制,据说只让煮了便吃的焦糙上。开始的时候,无人发现,全都瞧着食匣子里取出来的雨过天晴汝窑花口盘子。这又是送什么好吃来了?

雪白的团子皮不知道是拿什么做的,软软粘粘里透着一股梅花清香,馅料更是奇巧,有清河最喜(…提供下载)欢的桂花和红果,也有普通的花生和芝麻,便连最不爱的胡桃也在其列,不过吃到嘴里却没有那苦涩的味道。剩了半个让厨娘过来瞧,而后便有了定案,原来是褪了外皮之故。当然,这里面最让清河新鲜喜(…提供下载)欢的便是几颗包了瓜子松仁的团子,越嚼越香,越吃越爱。直到一盘子十八个全用尽了,仍然有些恋恋不舍。
阿辉瞧着空盘子赞叹:“公主今日好口胃。”
阿月也甚欢喜,不过到底这东西难克化,还是赶紧奉了消食的酪饮上来。因里面搀了陈皮红姜之物,清河不过强撑着喝了几口便罢了。取了那纸鹤来把玩,却发现里面似乎有字。拆了开来便瞧见那抬头落款一个没有的帖子。

十分没有规矩,可清河看着还是笑了:“这个温宝袭!”

“温娘子这是激将法?”阿辉如此猜测,阿月却觉得不是。不只不是,而且还分外体贴:“十五宫中有宴!”选月亮最好的日子,却也不会让人看见公主上街,以至落个欺君的罪过。
清河听了甚叹息,真是两个老实,以前倒没觉得,大概是那个小娘子过于伶俐的缘故吧?
见公主又闭目养神了,阿辉赶紧问:“公主可应约?”
这次,公主如以前许多次那般,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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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家都是过了初五便开始做灯的,可温家却生生的往后拖了六七天才算是把这模样给订了下来。然后便开始量尺寸、排模样、订灯笼,待内院里出来图样后,前头工役们便开始在街道两边立木桩。一丈高的木头桩子三尺立一根,自府门起往外左右数起,街道两边一共立了七十二根。虞国公府新址在安邑坊西街的第一条巷子里,邻街的是工部侍郎府,虞家在中,把着另一个边的是东平郡公府。因东平郡公常外在家,府中只余一些下人洒扫罢了。温家连灯原可一并拉得再远些,可却仍然守着原先的地方。

“温家倒是老实!”
街角两名健马,矫骁踏在雪中。鞍佩上两个英姿少年,俱是青色氅衣,厚厚的皮毛翻着露在领外,挡住又自飞舞的风雪。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这里了?”
尉迟洪道和程处弼分在了一处,俱领街东宫卫率府,不过因二人走的是文科,所以并不在士队,领的皆是文职。一道下职,程处弼的马头却偏向了东南。尉迟相伴,却不想一路奔骑最终停下的却是在安邑坊、新虞国公府前。这处地方原本二人之前也都是来过的,东平郡公程名振亦是二家世交,却奈何这些年一直镇守在外,少回长安。此地渐疏,不想温家却搬来了此处。

问了一句,程处弼没回话。尉迟催了两下马头,绕到略前些,看程三的脸色。凝凝的蕴着无数的郁气,脸色黑了一大半模样,无奈叹气:“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又想进去托温家小娘子帮程二哥劝和公主?快些死了那心吧,那小娘子不是个忍气吞声的。”
这话听得确是有些怪。程处弼扭头看尉迟,有些狐疑:“难不成,你见过她?”几次见面俱是隔面匆匆,尉迟虽磊落潇洒,却不是轻易说人如何的,除非确有什么。
尉迟洪道遥看那府门几眼,十分痛快的点头:“一次约温大出玩,他说有事,便换了地。不想正撞见温大领了妹妹到二圣寺说禅经。机灵古怪,刁钻滑舌的。”怕不是那等端庄知礼、晓实事知进退,以大局为重,可劝和内帏的。不挑火便不错了。程处弼听了却有些皱眉,他见过的温二娘倒不是那般,颇有些无可奈何之感。举止也很大方,话不多人很静,也不甚挑枝梢末节,很好说话。当然,惹到痛处,脾气也是大的。居然二哥几句话,就气得割了头发明志。当然,如果当时座上不是公主,大概不必那般。

可是这事不找她,怎么办?
那日也不知大嫂来了和温二娘说了些什么,大嫂归家后便找到阿爷。不知说了什么,只听得里面大嫂哭个没完。然后大嫂便再不到阿娘跟前了,两个侄儿也被严令禁止再见阿娘。阿娘约在院中,别人不进去自然是谁也见不着。气得闹天闹地,结果阿爷进去一刻钟,再出来时,院里便再没了动静。晚间大兄归来后,气得在院子里直打圈,最终还是咬牙,不再去见阿娘。二哥一直在外不归家,阿爷又气阿娘气得狠了。全家里只有程三一个悄悄的去见了阿娘,结果阿娘竟说……

那件事,必得找她问个清楚。
可是该怎么问嗯?程处弼已经想了一天,却仍然没想出该如何问那个事。坐在马上,甚是苦恼时,尉迟却拉了自己一把。顺指往过一看,就见温家大门里走出来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男装打扮披着大氅,可身边却跟着两个漂亮精致的丫头。一个脸略白些的手里拿着一只卷纸,另一个皮色稍蜜的则小心翼翼的扶着。

“见过二娘子。”
小梨管事也是分封下来的,如今却已经是苍伯手下颇得信任的仆役小头。温娘子把府门排立灯楼之事交给了宝袭来做,内院里指了涵娘帮衬,外头苍伯则直接推荐了小梨管事。小梨管事今年不过三十出头,长得颇好,玉面薄须的模样在这堆仆役里十分乍眼。听说原来在太常寺服侍过!不过为人却不轻佻,宝袭出来两次,皆只盯着鞋面看。这次,自然也是那般。

左右扫扫,七十二根桩子都已经打定了。选了三根远近不一的,过去摇了摇,虽是蚍蜉撼树,但到底过了手就心安些。
“请二娘子放心,桩子都在地上埋了尺余,用锤子仔细敲紧了的,两个大人都拔不出来。”说着指了一边墙下立着的仆役里两个最壮实的过去往上拔。看样子似是用老了力气,但那柱子依然稳稳的,只周边略晃了晃,起了些浮土。宝袭看之满意,回头与小梨管事讲:“非是吾小心,只是事关他人性命。生死之事,原是要比别的更要紧的。弄坏了灯笼不怕,伤着人就不好了。”
“娘子慈心,奴定当谨记。”
“这便好。既然桩子已经打起,今日就且罢了吧。”上午天气还好好的,过了午食就开始下雪。今年冬起宝袭不在长安,回来听如弦说,长安城冬日里的雪倒没几场,反倒是进了春三天两头来一回。这会子的雪似乎飞得大些了,天寒地冻的。“回去告诉厨里,晚上做些羊肉汤饼,多加些姜片,每个都喝了,莫着了凉。明日要是还下,就先晾着。十四前,把备好的绳索按图样挂上去就行了。”宝袭这法子其实费事的只有打桩一项,灯笼是从外头现买回来的,绳索亦是。内宅里要动手的只是些小物件,介时连上灯笼一道挂上去就好了。
话罢,小梨管事与众仆役自是感恩。

宝袭也准备回去了,这条路上虽只有三家官府,却也不是没有人来人往的。地上的雪已经积了不薄,因还未扫,所以踩上去咯吱吱的。宝袭倒喜(…提供下载)欢这声音,只是这声里似乎多了些别的。兀自转过头,顺声看去,见两匹矫马健疾而来,奔风踏雪,扬起一路急影。
在前一匹赤色大宛马,高头矫健,神骏非凡,奔速最快,转眼便已至眼前。嘶尔一声,前蹄踏扬飞起,黑色蹄铁翻起,竟明晃晃的朝着宝袭的面门踢来。







第39章 两张皮
“娘子!”
烈蹄扑面,如弦就在跟前,却已经吓得傻呆。小梨管事一行离得太远,回神已是不及。宝袭还不及做些什么时,就觉得身后有力狠劲一拽,站立不稳,往后倒去,然后一股清幽幽的女儿香抱着一路滚了出去。
小梨管事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冲了过去,娘子的大氅在上,滚了满衣的雪,可却并没有见血色。如瑟的半边小脸露在外头,惊得一张原本就莹白的脸儿更加雪得没有一丝颜色。睫毛忽忽的抖着不说,身上也抖得象秋天里树上挂的垂叶。可就这般,刚才也敢那般行事吗?宝袭耳朵里全是各色各样的急呼叫嚷,还有如弦的哭泣哽咽,以及某位耳熟的尉迟郎君的痛骂道歉,当然也有程三郎的欠语。所有的所有,宝袭都听得见,也感觉得到涵娘奔出来,身上的按抚揉捏。可是不管别人怎么问,她就是不想动嘴。一双水滟杏眸直直的盯着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又摔下,最后彻底晕过去被两个仆妇背回去的俏粉色身影。
那块料子是年前送到西院的,宝袭并不怎样爱那颜色,觉得太嫩了。虽然现在身体只有十三岁多一点,正是最嫩的时候。可宝袭不爱,随手便把它给了肤色莹白的如瑟。并不算什么,却能引来如此行径吗?大概不是。可是穿越至今,或者说这个如瑟到自己跟前至现在,宝袭自觉也并没有如何待她好啊?
为什么她会那么做?

为了这个问题,宝袭一直想啊想,想到鼻子被捏,苦涩的药被灌进了口里也无之所谓。这是个很要紧的问题,宝袭不愿意为了别的事分神,继续想。从如瑟的每一滴每一点仔细想起,反复思索。直到药效渐起,眼帘沉重,才踏入黑乡。
只是这次的黑乡,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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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重说一次?”
清河闻之大怒,拍案便起。吓得身边阿辉阿月脸如土色,一边瞪阶下伞儿,一边赶紧劝着公主坐下。虽说已经六个月了,可还是得小心谨慎的。这个伞儿,真是不分轻重。
阶下伞儿倒是淡定,见公主坐下缓息好后,又重复说了一遍:“程家三郎拉了尉迟郎君去安邑坊,原本路口看着好好的,却不知怎的突然发起颠来,突然拍马奔了过去,差点踩踏了温家小娘子。”

“如今如何了?”不用公主说话,阿辉便先开腔了。
伞儿依然面无表情,低头回话:“奴离开时,医士已经请了脉开了药,只说是受惊过度,并无大碍,歇息两日就好。”
阿月听后气得手颤:“既知无事,不会拣了轻重后再好好说,伤得公主怎么办?”
“伞儿有罪。”半句辩驳没有。清河咳了一声,伞儿知趣退下了。

阿辉脸色阴沉:“公主,程三郎怕是去兴师问罪吧?”隔壁有什么动静,可是从来瞒不过这头的。卢国公府外头平静,里面闹得一塌糊涂。老虔婆被禁足,郑氏打着拼了命也要保护好两个儿子的旗子,拒绝再在阿家面前服侍,也让两个孩子再不见那老虔婆。卢国公竟然同意,程大最是孝顺,这回居然也站到了儿子这边。那老虔婆又挨了一括子,听说现在脸还是肿着的。消息传过来时,阿辉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心中痛快。程家不能休了那老虔婆,却更不能不顾两个孙儿的安危。可这事究竟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若是挑开了,就算圣人护短,也未免不悦。咱家公主不同旁人,圣人面前是半点不能失心的。
可程三郎这招……

“程三倒是会想法子。”
阿月性子本静,思密最周,很快就把其中利害分析清楚了。程家武学传家,程大是自小坏了身子,不和武的,驸马却是一身真传,程三虽走的是文科,可一身功夫也不逊色。马上技艺,控制分寸最是紧要。又不是那等狂徒纨绔,怎会那般放纵?不过是想吓吓温家小娘子,看她如何应对,便知那事是不是公主做的了。即使这招行不通,从温家其余二人面上也不定能看出些什么。
倒是个巧法子。
“温家小娘子晕了!且看温湘娘和温大郎如何了。”阿月便不信那两个不知道公主这边的事,一个曾是骄纵少桂,另一个今年才只十七。是良是驽,只此一遭便可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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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褚色的地衣上纯木黑漆的案几,案心最央有钿蠃七彩,拼作漆花。几上摆着五盘:汤洛绣丸、逡巡酱、芦服、卯羹、雕胡饭,菜色精致,香气浓郁,碗盏皆是名品成套,一双银箸虽不曾镶宝,却挂着细细的银链,抖动起来索索轻响,宛若轻乐。长安城里少这般,听说蔡州那里倒时光这样的法子。
尉迟洪道不是主谋,内情也是一知半解,遂是放松,如常用食。
温娘子在内宅不宜见外客,便由温思贤出面接待这两位‘同科’。少言寡语,茶饭精致。佣仆行动间尚不算十分规置,可见时日偏短。却是清一色的男仆,不见半个婢女。程处弼半点不畏温大郎黑阴阴的脸色,一双虎目凌利的扫来描去,并无用食动向,连筷箸都未动。可说是失礼之极!却偏生温大郎并点不动,也不招呼尉迟,只是低头匀速用食,菜色不多,一碗雕胡饭却是尽没了的,连一颗米粒都未曾剩下。

饭后,有煎好的热茶奉上来,干花与精盐相伴,倒是清香爽口。
尉迟很闲适的用茶,丝毫不管温大程三之间阴凌对视。坊门已关,今日怕是要在温家宿下了。好在如今的国公府宽阔,若是换成以前昭国坊那所小屋,难不成还要同榻而眠?尉迟想得很轻松,程处弼却不然。在不能在温大郎脸上看出半点欲瞧模样后,果然出击:“上次曾闻温家小娘子吐语,那事曾与大郎商量,可是实情?”

温思贤本是书生,自是不比程三这等从小习武,底气充沛。却也不急不慌,点头应下:“确是说过一些。二娘为此甚迷惘,某还带其到佛寺参禅,此事尉迟兄亦可见证。”
程处弼心里顿了一下,原来尉迟刚才所说参禅之事竟是为了这个?扭头看洪道,尉迟坦白:“某当时只是偷听,恍惚听到温家小娘子说佛无高下,只有一位。又听大郎问家妹心中菩提如何?温小娘子甚惑,说不出。大郎便言道:身非菩提树,心是明净台。只愿常拂试,不忍惹尘埃。温小娘子又问,如遇妖魔如何?温大郎说,缘有千种,善缘孽缘各有结法。温小娘子还是不明,温大郎又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步步正阶方是正理。”一点不曾偏驳,温思贤善意的冲尉迟笑点头,尉迟回之。

程处弼停语一阵,才又道:“便是如此,可曾还有后语?”
温大郎叹之:“那日过后,第二日二位便自昭国坊登门。次日宝袭便被公主带走,直到腊月才归。而后,某自然也有相问,可二娘却只道公主有孕。此外便再无言语了。”说完,稍停又道:“此等私务,实非小娘子该为。虽是公主,温某却并不情愿。只是二娘似乎与公主颇为相得,闺中相交亦是福缘。温某也便不阻。更何况二娘也知分寸,坚禀君子相交之道。与公主并不多见,只在年节稍送心意而已。年关公主有恙不曾出席,二娘知情后,方才托吾转告程兄。已算尽义!世子夫人登门,本是温家荣幸,却为何只说私务?温门虽凋,倒也不至于为人私架这等内帏辛秘之事。今日程兄如此惊吓舍妹,温思贤倒想请问,三郎意欲何为?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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