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至高裁决者 >

第1章

至高裁决者-第1章

小说: 至高裁决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规则由人塑造由人打破假如你是一位开辟了九道命门的命徒连诺亚区区长手中那根‘托尔尼斯神杖’你也能抢来面对八叔谆谆教诲那根‘托尔尼斯神杖’在八岁的周易心中代表了整个世界颠沛流离的十年流亡之旅改变了兴衰荣辱却让周易明白了这个世界其实很大
 76741

第一章:阿森纳城邦,极夜地() 
坐落于诺亚区中部的阿森纳城邦就好像是一位从古典油画中漫步而出的柔弱女子,披着朦胧面纱,再加上些许深夜薄雾缭绕在她面庞四周,悄无声息间就勾去了很多人的魂儿,可在那些人亲手掀开那层薄薄面纱之后,才会发现那其实是一块遮羞布,阿森纳城邦真实面目丑陋无比。

    这座城池的南部犹如一座天使之都,神圣庄严,在岁月沉淀下一尊尊古老建筑矗立,时而从中传出信徒的神圣歌唱,而北半部却截然不同,破败荒凉,如地狱中爬出的魔鬼,粘满了恶心蛆虫,在这个世界上遭人唾弃的负面物质在北城区占据了大多数,贫穷,渺小,卑微,两处城区都有着极端色彩,泾渭分明。

    其实一滴鼻涕就足以让一汪清泉让人作呕。

    阿森纳南部北部都一样,反正这座城池在诺亚区没有什么好名声,说通俗点就是一处遭人诟病的黑色角落,无数学识渊博老学究在手里扯着一张整个诺亚区的大地图时,都会伸出一根和自己同样苍老的指头,抿着嘴巴对着这座城邦所在地摇头叹息,或许那其实是幸灾乐祸的偷笑也说不准,且这些年来也没有人否认一件事情。

    自从某位从上面犯了错事后坠下王座的大人物掌权阿森纳城之后,这座昔日被无数荣耀笼罩的城池已经不复鼎盛时代的辉煌,各种黑色势力与错综复杂的小家族俨然成为了主色调,高智商与手腕的人才没出几个,拿着啤酒瓶子在街道上瞎晃悠的疯子不缺,并且无论是在那个时间段,总会有一阵阵熏天酒气从屹立于城邦制高点的那尊‘莫达尔荣耀巨人’塑像上飘出来

    诺亚区高层没人将这里当作一块有潜力的土地,从来没有,阿森纳城邦也很是争气,这些年来一步步倒退,渐渐陨落为下等城邦上位的垫脚石。

    这个夜晚阿森纳城邦又迎来了同样一片黑色,没有星辰,也没有祈祷者默默吟唱古老经文的圣歌,只有一片看不见光明的无尽天穹,南部昌盛繁荣,大部分人已经在劳作一天之后陷入了沉眠,北部贫穷低迷,白昼一旦褪去,这里的人更是十分懒惰,不愿意在外面停留过久,便也早早的躺在破旧床单上折腾,夜幕深了,阿森纳陷入了沉寂。

    北部城区最为偏远的一处角落,这里被誉之为‘黑色之中的黑色’,也谓之‘极夜之地’,几处古老的建筑矗立,被一排围墙环绕着,年代久远,带着一股浓郁的沧桑之气,一栋颓坯泥瓦房前,一道黑色身影在夜色下愈发模糊,细细看去,这竟然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年,他蹲在地上,一动不动,沉默如黑色石头。

    阿森纳城邦的黑夜中没有光明,但这位少年的眼眸却很明亮,即使是深夜,也依稀能看见些许在他瞳孔中闪烁的微光,这也算不上什么惊人事儿,毕竟就算是一只野猫,它的眼睛在晚上也还要比人亮一些,足以让人感到吃惊的是,这位少年手里居然捧着一本书籍,在阿森纳北城区的规则下,书籍可是一件奢侈而又愚蠢的事情,因为这里没人会喜欢书本上的大道理,能够用刀子抢来的黄油面包绝对不会去低声乞讨,而博览群书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南城区那些无病呻吟的大贵族们去做才是正道。

    很显然这位黑夜下的少年还未经历真正的饥荒,他没有时间思考太多生存之道,而是坐在了地上,就这样发呆望着漆黑夜空,手中书籍被攥着,仿佛生怕它会飞走一样。

    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又多出了一道影子,比少年高大不少,可以从轮廓看出这是一位成年人。

    “等到黎明的话最好加一件衣服,阿森纳北区靠近远方的贝佳斯海洋,那里每到黎明都会从海底深处刮起一阵寒风,如果不想成为第一个被冻死的智慧者。”

    那位大人开玩笑似的说道,他的声音很轻佻,带着善意戏弄,可是坐在地上的少年却没有言语,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明亮眼眸仍旧盯着漆黑夜空,算是回应了。

    “书读多了总会有些傲气,但别忘记了你身处阿森纳城的极夜之地,而不是以学识获得尊重的研究院,无论手中握着的是象征智慧的《文史》抑或是在古老文明中划下了浓墨重彩一笔的《启示录》,在某些人眼中还不如一柄沾了几滴鲜血的刀子,身为八叔的我要告诉你,有些东西可不是读书能够学来的,这个给你。”

    说着,自称八叔的男人一边掰开少年手掌,一边将一个小玩意儿塞给了他。

    “十二塔罗怀表,我去南城区买畅销啤酒送的,在神话中怀表这代表了智慧者黎明的到来,当时针与分针重合之时,黎明也就不远了,那个时候你再看些字就去睡觉吧。”

    八叔拍了拍少年肩膀,尽管是黑夜都可以想象出他脸上浮现的无奈笑容,少年点点头,在黑夜下如一尊古文明神祇的雕塑般神圣庄严,八叔脚步很轻,转过身子走进了那座泥瓦房中,好一会儿,这位少年才缓缓扭过脑袋,对着八叔背影已经消失的地方怔怔出神。

    “怀表。”

    少年将怀表放在眼前,黄铜铁链轻轻伸展开来,系着的一块如湖泊般平滑镜面落下,在他漆黑瞳孔前摇摆,这是一块很精致的怀表,流体浑然自如,纹饰的图案也颇有古典风格,不会比南城区商店中高价品质量要差。

    “买几瓶劣质畅销啤酒就能送一块十六棱水晶的怀表么,锁链上还纹饰着象征南城贵族身份的‘阿森纳之光’,八叔。我已经十八岁了。”

    少年摇摇头,突然想起了某一日八叔满脸正经的对自己说他是好人,没由一阵哭笑不得,喃喃低语之后,少年站起来缓缓舒展了一下身子,望着‘极夜之地’那排颓坯围墙上的金色字迹,一时间思绪万千。

    阿森纳城邦也曾经历过辉煌时代,但到底有多么辉煌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够知晓了,至少在极夜之地流传的故事中,能够在这排即将成为废墟的颓坯围墙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物,在整个诺亚区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阿森纳城邦是一处死地,苟活者的天堂,流亡者的圣地,每年都有无数在外界声明狼藉的黑色人物在落魄之后,选择到这里来颐养天年,南部城区中有很多大人物就是有着黑色势力的影子,甚至包括一些贵族,如果一辈子活在这里,无异于宣告死亡的来临,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等待中无声死去。”

    少年很清楚八叔为什么每天都会赛给他那么多的文献书籍,也知道那个男人方才那句‘有些东西可不是读书能够学来的’到底是何用意,至少他很清楚八叔绝对不是寻常人眼中那位只会在南城区捡垃圾为生的混球。

    黑夜在时间中无声流失,黎明尚未到来,可是天边已经能够见到一些光芒,少年面庞也渐渐能看出一些端倪了,算不上帅气,勉强能够称之为清秀,在豺狼虎豹杂生的北城区,这份清秀实在是难得。

    “人体架构图与争斗推演可以用一则公式表达,战争与力量是人类迈向更高阶梯的催化剂,如果说一个人相当于历史女王脚下的尘埃,那么一群人便可以塑造各种姿态的历史。。丑陋,美丽,都可以。”

    对着微弱天穹上光芒,这位少年口中默默诵读着一些奇怪言论,或许在古板学士眼中方才那番话以已经足以让他被绑在火刑柱上接受制裁,可是少年自己明显没有意识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竟然还意犹未尽的趴在地上描画了起来。

    “历史与史诗掌控在每一个人类手中,其中拥有着神秘力量的佼佼者被称为‘命徒’,在阿森纳城邦乃至于整个诺亚区,一位强大的命徒就如同他们亲生父母般尊贵,在面对他们之时,除了瞻仰之外,更多的是畏惧。”

    少年摸着下巴沉思,呢喃低语:“力量?一种被上位者刻意掩盖的知识,既然力量作为知识的一种,那应该也可以从书本上获得,即使有可能我无法成为一位站在诺亚区诸神之光祭坛上的命徒,但说不准可以成为掌控着无数身为‘命徒’之人的前行方向。所谓至高权利。”

    陡然之间,少年瞳孔微微一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惊喜的事情,手中握着一块石头飞速描摹,只是几个呼吸,地面上便多出了一道道古怪繁琐的公式,没有答案,所有数字组成的公式最终的结果很统一,甚至可以说奇怪,那竟然是是一幅人形图案。

    少年长舒一口气,刚想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趴在了地上,纹丝不动,就像一颗正在沉思的黑色尘埃。

    极夜之地在荒凉破败的北城区也堪称无人问津,这块被无数老学究戳着脊梁骨痛骂的下贱土地根本没人愿意踏足,每个人每日能看见的都是一些很熟悉的面孔,如果能遇上一两张不太一样的五官,还真是有些像圣歌中被诸神所唾弃的恶魔,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呼。”

    极夜之地的入口处生长着几株扭曲的苍老老槐树,枝干盘旋,深黑色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加上阿森纳北城区与生俱来的萧瑟与落寞,颇有几分哥特神话中‘血族’王爵所沉眠的禁忌之地意蕴,少年浑身没有一处肌肉在动,呼吸也屏住了,他那双眼眸凝视着远方一株在风中默默飘荡老槐树,冷静到让人畏惧。

    时间在无声无息流淌,少年没有一点儿动作,四周也没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一切都像是一位吟游诗人在醉酒之后的无病呻吟,可是突然间,一轮明月从层层黑云之中显露。

    皎洁月光如命运女神之眼,堪破万物的目光洒在了荒凉萧瑟的北辰区,几株老槐树随风摇曳,与此同时,一道道突兀的身影像是乌鸦般从黑色树叶中飞出,刺耳声穿透了云霄,他们穿着黑色长袍,代表着死亡的颜色,纹饰着骷髅图案的长袖如羽翼般伸开,划破了层云,它们在苍茫夜空中悄无声息离去。

    嘎嘎嘎。

    乌鸦从老槐树枝桠间飞出,凄厉的悲鸣声在天空间回荡,和少年猜测的一样,有人在监视着这片冰冷土地,而且还没有结束,少年浑身颤抖,感到了一股透彻心扉的寒冷,他默默抬起头,貌似受了不小的惊吓,面庞一阵煞白。

    在最高的一株老槐树上,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他套着一副黑白小丑面具,笑容诡异,身披修长的黑色长袍,轻轻对少年竖起了一根食指。

    在阿森纳北城区黑色势力中,代表了死亡。

    “谁!”

    少年猛然感到了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但旋即一阵呛人酒气传来,他眼前一黑,竟然被熏晕了过去。

    月光下,一位中年大汉不知何时来到了少年身后。。八叔抱起了这个折腾人的混蛋小子,此时才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确实有着十足魅力,微微醉意的蓝色瞳孔带着一股道不明的沧桑,下巴上一堆浓密棕色胡茬也在诉说着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确实是这样,八叔将自己这位小侄子夹在腋下,对着天边悬浮的那道诡异身影冷冷一笑,伸出一根中指,这意思倒是简单了,在诺亚区每一个城邦与黑色势力都通行,代表威慑与鄙视。

    “呸!”

    似乎还觉得不解气,翻来覆去将腋下那个小子每个私密地方检查了好几遍,在确定了没有受到一点儿伤害之后,这位不惑之年的老男人没有所谓的成熟,而是对着天边那道身影所在的方向吐出了一口浓痰。

第二章:极夜之地的掌权人() 
黑夜逝去了,柔和阳光无声落下,北城区最为黑暗的极夜之地除了几位老人眯着浑浊眼眸在老槐树下绕着圈子散步外,家家户户依然紧闭着门窗,大部分人作为生存者的智慧之一,就是不要去看一切不该看的事物,如果可能,把耳朵也给塞上最好不过。

    周易梦见自己被关在了一瓶劣质啤酒中,无数团刺鼻的酒花冒着泡沫向他涌来,可酒瓶实在太小了,他根本避无可避,奋力挥舞着手脚想要逃跑,却像一只溺水猴子般无路可退,作为在极夜之地混了将近一年的孩子,这位少年心思何其灵敏,事出反常必有妖,八叔一直这样教导他。

    “啊!”

    终于,即将在梦中即将被溺死的最后一秒,周易满头大汗的从铺满稻草的床单上醒了过来,喘着粗气,茫然四顾,当在看见了一位蹲在门槛前抽着烟卷的棕发男人时,他心中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生出了一股惋惜与不甘。

    昨天夜晚发生了什么,或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在极夜之地的这一年还算正常,前些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在周易心中可是挥之不去,其中发生了很多怪事,至今为止那个男人也没给他个说法,只是今天他有点不死心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八叔,我觉得你不应该坐在哪儿一个人抽烟,而是应该给你这位被折腾的半死的侄子好好解释一下昨天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周易预料的一样,八叔仍旧像是一条哈巴狗般仍旧蹲在门槛上,吐着烟圈,不言不语,正如他的职业是一位流浪者,即使是在丑陋不堪的极夜之地,这个男人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尊重。

    “昨天你睡的很晚,可惜还是没有等到黎明,对,就是这样。”

    八叔淡定的起身,将一壶热水放在了床头,道:“你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喘气,就像一条在浅滩上吐着泡泡的螃蟹,好了,别以为你可以蒙混过关,现在快点拿起我给你的书,滚到院子里去好好看看。”

    周易蓦然无语的盯着这位对他说了无数谎言都不会眨眼的汉子,苦笑不迭。

    棕色卷发,如深海般湛蓝的瞳孔,微微从身躯上散发的烟草气,还有下巴上无比性感的胡茬,假如这个男人穿上一身长袍手中再握着一柄银枪,那绝对可以完爆所谓的阿森纳守卫军,可惜此时这个家伙放弃了一身恢弘气势,穿着胸前绣着一朵大红牡丹的围裙,选择成为一个另类无比的流浪者。

    “好吧,那我换一种问法好了。”

    周易看也不看那壶冒着白气的热水,站起身子,一把将袖子伸到了八叔的鼻子下面。

    “为什么我的身上身上会有一股啤酒味,顺便吐槽一下,酒花味不浓,是劣质货,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喝啤酒。”

    “还有,为什么我手中那本《命徒所知》不见了,如果我忍不住打瞌睡,一定会将那本书放在我的脑袋下面,因为家里根本没有枕头。”

    “为什么你今天没有趁着清早去南成城区捡垃圾,顺便通过某些奇怪手段得到一些有意思的玩意儿。”

    周易露出了笑容,将怀中那块十二塔罗怀表轻轻在八叔面前晃悠了几下,看起来是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只有周易清楚,这些问题都是他近些年和这个男人经历过的那段岁月缩影,生活在无知之中,对一个还算读过两本书的家伙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八叔无所谓周易内心有多痛苦,吐出一口烟,打了个喷嚏,一切当作不知,就差没有满脸浮夸的赞叹此时天气是有多么芬芳温暖了。

    “今天你的书目是《鲜花背后的鲜血》《诺亚简史》以及《掌控》,最后一本你应该很感兴趣,是某位在力量海洋中遨游了百年的‘命徒’写下的,听说那位命徒血脉中流淌着一尊神兽的血脉,晚年更是一位能让区长级别人物低头哈腰的传奇,你看看,说不准你读完之后也能沾上些什么虎血豹血之类的。”

    在人情世故总风吹雨打了无数年的八叔很聪明,他根本不会搭理来自身后那三个没有答案的疑问,一番长篇大论不让周易有任何开口的余地,自己手上也忙活个不停,切菜,舀米,将那壶热水倒掉后重新打满,熟练程度无异于一位贵妇在夜场中挥金如土。

    至于周易那求知若渴的目光早已被忽视了,其实周易自己也知道,如果八叔在乎的东西太多了,那么这个男人早已经死在了南城区那些喝着纯酿啤酒人的鄙夷目光下了,北城区的贫民去南城区捡垃圾,和一头野猪冲入了天鹅湖泊里讨要泔水没什么两样,况且如此行为没有几分堪比阿森纳城墙硬度的面皮可不行,尊严谁都有,无论是谁都有过将尊严当作生命的年代,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一个自己死掉了而已。

    “八叔,你是命徒吗?”

    周易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答案和往常一样,那位系着大红牡丹围裙的男人一言不发,堆着满脸能气死活人的笑容在努力和手中半截绿色蔬菜做生死斗争。

    其实每当这个时候周易都想着过去搭把手,好歹也能帮上一点忙,但所谓的逆鳞或许就是如此,每当周易将一切能够用来典籍文献的时间浪费的时候,那个男人都会疯狂的抽烟,这是一种比咆哮更为可怕的愤怒,周易不愿意看见那样的八叔。。其实在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一直不敢开口,那就是这位八叔的容貌和他完全不一样,作为一个黑发黑瞳孔黄色皮肤的少年,在周易印象之中似乎自己从睁开眼第一秒看见的就是这位拥有蓝色眼眸的男人。

    他说让自己叫他八叔,他叫了,这样一路走过来了,岁月无情,如某本古老书籍中一位女子怀抱琵琶时的轻拢慢捻,让人唏嘘不已。

    砰砰砰!

    急促敲门声传来,寿命无多的木门并没有锁上,从这番举动看来,来者应该是一位有着良好教养的人物,可惜周易猜错了,一位身披黑色教袍的老者脚下踩着锻银长靴,面目阴霾沉寂,像是一朵乌云般飘入了这座泥瓦屋,周易神情一凝,轻轻将手中那块怀表收了起来。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规则,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束缚,即使是在被南城区当为茶余饭后取笑谈资的北城区极夜之地,也有着属于它的掌权人,被一位与高层势力有所交际的掌权人觊觎,那番滋味可不太好受,而且这种自命不凡的家伙理应不会踏足基层才对,这也是周易感到不安的原因。

    “原谅我的冒失,黑鹰大人,没有在您来的这条路上铺满荆棘花瓣实在是我的过错。”

    八叔眼疾手快,没有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