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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悠闲修仙人生-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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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语言都是显得那么的苍白与无力。

    这是彻彻底底的湮灭,除了冥河还有着哪一点真灵存在的记忆之外,便再无一丝痕迹。

    许久之后,冥河才轻轻自语:“是我想多了,这真灵海……碰不得!”

    单单只是这信息洪流的冲击,就足以让所有想打真灵海注意的存在败退,就更别提还有冥河没有发现的危险之处。

    这一次要不是血海业火红莲反应的快,冥河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就算他是先天神圣,可能也得沉睡个千万年了。

    “嗯?”

    冥河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远处,神圣之念弥散开来。

    “这是……”

    冥河看到了一面旗帜,一面破损的战旗突兀的出现在这真灵海内。

    这是一杆战旗,上面的字迹已经所剩无几。

    “亻禾”

    战旗呈暗红色,似是用无尽生灵的鲜血浇灌而成,单单只是看一眼,就让冥河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要知道冥河乃是寰宇天地司掌先天杀戮之道的神圣,竟然会被一面破损至极的战旗所散发的杀意给惊到了。

    已经被真灵海‘安排’了一次的冥河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面战旗。

    许久,冥河才有些不确定的自语道。

    “幻影?”

    是的,经过冥河全方位的探测,观察,最终确定了这面破损的战旗乃是一抹投影。

    因为,战旗马上就要散去了。

    冥河面色微黑的看着那面破损战旗逐渐幻化,心里纵使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嘴里却是苦涩的说了一句。

    “我还是太年轻了!”

    被一面不知存于何方何处的破损战旗的投影给吓住了,冥河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里是在真灵海内,除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生命的存在。

    否则,他就要考虑是不是得准备杀人灭口了。

    “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冥河看着那面已经快要消失了的战旗幻影,面上若有所思。

    尽管如此,他还是与那面战旗幻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好奇心害死猫,也会害死先天神圣。”

    冥河微微轻语,说完,更是远离那面战旗幻影。

    眼看着战旗幻影就要散去了,冥河更是提起全部心神,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容易发生意外。

    这一次,冥河猜对了。

    就在那面战旗幻影即将消散的那一刹那,

    “轰——”

    一瞬间,在战旗幻影彻底崩散的地方,出现了一扇‘门’。

    只见时空婉转重叠,涛涛不可思议的岁月之河从那扇‘门’之中回荡具现而出,滚滚而下,只在瞬息就将冥河淹没!

    只是刹那间,冥河的‘意志’就仿佛是跨越了一道又一道,不能明察分辨出的界限,万彩斑斓,难以名状。

    “这里……是……?”

    此刻冥河目中,满是朦胧黑暗。

    一道大河一瞬间就已经映入他的眼眸,而他,正踏在大河之上。

    大河朦胧、伟岸、恢宏、无边无际,孕育万象,无始无终!

    在刹那间,似乎自然而然,亦似乎是验证自己某种才猜测。

    冥河伸手,刚触及河面。

    原本他脚下平静异常的河水,只是微微一个荡漾。

    一道道流水波光在莫名之处悄然涌动,瞬息间激得在他手指尖上的那一滴‘水滴’大放光明!

    那一缕缕光辉蜷缩,一幅幅场景呈现在冥河的脑海之中。

    一瞬间,一股苍莽、荒古的气息扑面而来。

    “……岁月长河!!”

    冥河愕然,这样的气息他不会陌生。

    毕竟他从理论上来说,是诞生于天地初辟之时,对于那个时代的气息已经是印刻在真灵深处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面战旗幻影打开的竟然是岁月长河的关口。

    岁月长河记载着寰宇天地一切已经发生了的事,是历史的见证者,保存者。

    寰宇诸天中,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寻到岁月长河的入口。

    过去恒定恒久,不可更改,唯一的办法就是寻到岁月长河,从源头上回到过去,更改已然发生的历史。

    当然,这只是一个无比美好的遐想罢了。

    毕竟,没有谁能真正的进入过岁月长河。

    冥河只是没想到岁月长河的入口竟然在真灵海内,难怪至今都无人能寻找到岁月长河的入口。

    “只是……真的没有人来过么?”

    冥河张目四望,双眸直视大河,在他的眼中,这一滴滴水滴,它们有的很大,有的渺小,有的虚幻朦胧仿佛只是幻影,而有的则是独立一体仿佛一枚水珠。

    岁月长河屹立高耸,俯视万古无尽千秋。

    而在岁月长河之上,一面破损至极的暗红战旗漂浮。

    这一次,冥河可以确认,这就是真实无虚的。

    “你带我来到这,是想要我做什么么?”

    冥河直接开门见山,毕竟他还要靠它才能离开岁月长河。

    是的,这是一场单程票,冥河并没有离开的方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谁带他来的,也就有带他离去的方法。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战旗并没有理会他。

    只是静静的矗立在岁月长河之上,时不时散发着让冥河心惊肉跳的杀意。

    冥河:“……”

    直觉告诉他,他很有可能干不过这杆‘傲娇’的战旗。

    所以,他默默的收回了跳跃不已的元屠阿鼻两剑,按下头顶隐现四字的图卷。

    百无聊奈的冥河看着脚下的岁月长河,心中陡然萌生一道想法。

    司掌先天杀伐之道的神圣冥河是一个行动派,又一次强忍着剧痛分割出一点真灵火光,随即被冥河点入脚下的岁月长河之中。

    “‘我’想改变过去!”

第两百三十章 过去不变(2/2)() 
“‘我’想改变过去!”

    ‘嗡’的一声,一点真灵火光径直没入岁月长河之中,下一刻,河水微微扬起一道涟漪。

    …………

    昆仑,玉京山。

    九月初三,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外界的一切暗流涌动都打扰不到昆仑。

    在玉京山之巅,先天灵根凤栖梧桐下,周凡盘坐,眼眸中有意思微不可擦的红芒闪过。

    “只能回溯到这么?”

    冥河分割一点真灵进入岁月长河,回溯时光,却最终只能回溯到这个时间点,在往上,就有一种大恐怖萦绕在心头。

    仿佛再敢回溯一秒,便会有不详降下,直指本体。

    “果然,不行么?”

    做完这些,冥河才算是逃过了劫数。

    那些在他识海中汹涌冲击的信息洪流登时成为了无源之水,被元屠阿鼻双剑和血海业火红莲齐齐给镇压与磨灭下去。

    “就差一点……”

    冥河一脸的后怕,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分割出来的那一点真灵火光。

    在真灵海之中沉浮,周围守护的神圣光辉逐渐暗淡。

    被一个大浪一卷,就彻底融入了真灵海中,再不分彼此。

    眼角跳了跳,冥河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内心。

    任何语言都是显得那么的苍白与无力。

    这是彻彻底底的湮灭,除了冥河还有着哪一点真灵存在的记忆之外,便再无一丝痕迹。

    许久之后,冥河才轻轻自语:“是我想多了,这真灵海……碰不得!”

    单单只是这信息洪流的冲击,就足以让所有想打真灵海注意的存在败退,就更别提还有冥河没有发现的危险之处。

    这一次要不是血海业火红莲反应的快,冥河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就算他是先天神圣,可能也得沉睡个千万年了。

    “嗯?”

    冥河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远处,神圣之念弥散开来。

    “这是……”

    冥河看到了一面旗帜,一面破损的战旗突兀的出现在这真灵海内。

    这是一杆战旗,上面的字迹已经所剩无几。

    “亻禾”

    战旗呈暗红色,似是用无尽生灵的鲜血浇灌而成,单单只是看一眼,就让冥河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要知道冥河乃是寰宇天地司掌先天杀戮之道的神圣,竟然会被一面破损至极的战旗所散发的杀意给惊到了。

    已经被真灵海‘安排’了一次的冥河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面战旗。

    许久,冥河才有些不确定的自语道。

    “幻影?”

    是的,经过冥河全方位的探测,观察,最终确定了这面破损的战旗乃是一抹投影。

    因为,战旗马上就要散去了。

    冥河面色微黑的看着那面破损战旗逐渐幻化,心里纵使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嘴里却是苦涩的说了一句。

    “我还是太年轻了!”

    被一面不知存于何方何处的破损战旗的投影给吓住了,冥河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里是在真灵海内,除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生命的存在。

    否则,他就要考虑是不是得准备杀人灭口了。

    “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冥河看着那面已经快要消失了的战旗幻影,面上若有所思。

    尽管如此,他还是与那面战旗幻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好奇心害死猫,也会害死先天神圣。”

    冥河微微轻语,说完,更是远离那面战旗幻影。

    眼看着战旗幻影就要散去了,冥河更是提起全部心神,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容易发生意外。

    这一次,冥河猜对了。

    就在那面战旗幻影即将消散的那一刹那,

    “轰——”

    一瞬间,在战旗幻影彻底崩散的地方,出现了一扇‘门’。

    只见时空婉转重叠,涛涛不可思议的岁月之河从那扇‘门’之中回荡具现而出,滚滚而下,只在瞬息就将冥河淹没!

    只是刹那间,冥河的‘意志’就仿佛是跨越了一道又一道,不能明察分辨出的界限,万彩斑斓,难以名状。

    “这里……是……?”

    此刻冥河目中,满是朦胧黑暗。

    一道大河一瞬间就已经映入他的眼眸,而他,正踏在大河之上。

    大河朦胧、伟岸、恢宏、无边无际,孕育万象,无始无终!

    在刹那间,似乎自然而然,亦似乎是验证自己某种才猜测。

    冥河伸手,刚触及河面。

    原本他脚下平静异常的河水,只是微微一个荡漾。

    一道道流水波光在莫名之处悄然涌动,瞬息间激得在他手指尖上的那一滴‘水滴’大放光明!

    那一缕缕光辉蜷缩,一幅幅场景呈现在冥河的脑海之中。

    一瞬间,一股苍莽、荒古的气息扑面而来。

    “……岁月长河!!”

    冥河愕然,这样的气息他不会陌生。

    毕竟他从理论上来说,是诞生于天地初辟之时,对于那个时代的气息已经是印刻在真灵深处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面战旗幻影打开的竟然是岁月长河的关口。

    岁月长河记载着寰宇天地一切已经发生了的事,是历史的见证者,保存者。

    寰宇诸天中,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寻到岁月长河的入口。

    过去恒定恒久,不可更改,唯一的办法就是寻到岁月长河,从源头上回到过去,更改已然发生的历史。

    当然,这只是一个无比美好的遐想罢了。

    毕竟,没有谁能真正的进入过岁月长河。

    冥河只是没想到岁月长河的入口竟然在真灵海内,难怪至今都无人能寻找到岁月长河的入口。

    “只是……真的没有人来过么?”

    冥河张目四望,双眸直视大河,在他的眼中,这一滴滴水滴,它们有的很大,有的渺小,有的虚幻朦胧仿佛只是幻影,而有的则是独立一体仿佛一枚水珠。

    岁月长河屹立高耸,俯视万古无尽千秋。

    而在岁月长河之上,一面破损至极的暗红战旗漂浮。

    这一次,冥河可以确认,这就是真实无虚的。

    “你带我来到这,是想要我做什么么?”

    冥河直接开门见山,毕竟他还要靠它才能离开岁月长河。

    是的,这是一场单程票,冥河并没有离开的方法。

第两百三十一章 真真假假'一'(1/2)() 
离火界,只是寰宇诸天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世界,甚至较于其他小世界,天地元气的浓郁程度都是垫底的。

    因此,离火界内很少有修士出现。

    赤霄山,离火界内一座没有丝毫名气的山脉。

    在山脚下,有一座小镇,平平无奇,叫做叫家镇。

    祖祖辈辈都在赤霄山脚下生活,距今已经不知多少年了。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叫家先祖一路衣衫褴褛的逃难来到赤霄山以来,便从没有发生过天灾。

    不说是年年风调雨顺,却也没有出现过颗粒无收的情况。

    因此,叫家镇成为了方圆千里令人羡慕的鱼米之乡,次次被评为上镇。

    再加上赤霄山虽说不大,但风景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平凡之中蕴含着让人惊叹的自然造化。

    故而,来往之间,行人旅客都会在叫家镇多待上几天,再加上慕名而来的。

    于是叫家镇的繁华,除了规模大小不能比之外,丝毫不下于那些大城市。

    镇上有一座酒楼,叫做玉京楼。

    玉京楼的生意并不红火,老板娘叫叶怡清,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个年纪,已经应当是嫁出去了。

    但是她连嫁了五次,都是还没有成亲,甚至还没有开始纳采、问名、纳吉这些程序,男方就会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死去。

    故而,接连五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跟她提及婚事了,就这么耽搁了下来,也让不少流言蜚语落在她的身上。

    或许酒楼生意不好,跟着还是有点关系。

    甚至若不是她姓叶,可能连酒楼都没得开。

    清晨,叶怡清如往常一般开了门。

    此时太阳还未升起,时节已入秋分,又是大清早的,连酒楼门前的一颗老树都结了一层霜。

    一股冷风吹来,叶怡清被冻得打了个寒颤,然后一惊,因为在酒楼门外不知何时睡着一个道士。

    因为道士侧卧睡着,叶怡清很清楚的就看见背后的道袍有着至少十几个破洞,晨风时不时的吹着,单只是看着,叶怡清就觉得后背一凉。

    她是个心善的,最是见不得这样的场景。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叶怡清几步走到了道士的正面,看清了道士的面容。

    邋遢,这是道士给叶怡清的第一印象,道破破旧,胡须都快有她的头发长了,因此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心里叹了口气,叶怡清蹲下身,伸出玉指到他鼻子边,看他还有气没。

    若是有气,就做做好事,看能不能救他一命。

    只是叶怡清玉指搭在道士鼻孔半天,都没见出气。

    心里登时一叹,这道士看来是已经死了。

    心里认定道士死去的叶怡清已经在想着给这道士买一副棺木葬下。

    突然,一个喷嚏惊动了她,手指上也传来了一股气流。

    叶怡清双眸惊愕的看着已经睁开双眼的道士。

    道士本来是满脸的迷茫,在瞧见叶怡清之后,突然眼睛一亮,说道:

    “夫人!”

    叶怡清见道士醒来原本还有些高兴,毕竟她经营酒楼不善,生意惨淡,能省一笔棺木费自然是好的。

    但是在听到道士叫她‘夫人’,心里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她的经历让她最是不喜欢听这两个字,偏生这道士就这么在她的面前交出了这两个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是对这道士生不起丝毫的怒气,好像原本就该是他叫似的,没有丝毫违和感。

    “道长,入秋了,晨风阴冷,你要不还是进来喝口热水,去去寒气吧。”

    安耐下心中的异样,叶怡清邀请道士进楼。

    入了秋的晨风,最是阴冷,这道士衣袍破旧如此,可别冻坏了身子。

    闻听叶怡清之语,道士这才有些迷茫的打量着四周,说道:“夫人,这是哪里?”

    再一次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反感这道士的称呼,叶怡清道:“道长,你认错人了,我叫叶怡清,不是你的夫人!”

    道士闻言,眉头不禁一皱,似是在回忆什么,最后抬头看向她,眼眶一直流着泪。

    叶怡清看着道士流泪,心里猜想到,这道长的夫人也许跟她长得很像吧。

    只在瞬息之间,叶怡清就在脑海里构建了好几个凄惨情爱故事,镇上说书人都是这么说的,她还特意给她家的酒楼请了一位专讲这类故事的说书人。

    只是最终因为酒楼生意惨淡,她不得不强忍不舍辞退了。

    自从她接连克死五个男人后,镇上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瘟神一样,这个道长虽然来历不明,但是那眼神,却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她很欣喜,但心里却又莫名的涌现难过,伤心的情绪。

    叶怡清强忍着没哭,柔声道:“道长,我确实不是你的……夫人,你叫什么名字,打哪里来?欲往何处去?”

    道士闻言,眉头一皱,脸上全是思索,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叫……周凡……从……从……”

    他努力了许久,最后喟然一叹,道:“我忘了,我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有一座山,山上有你,有师弟们,有师叔。”

    叶怡清听着道士的言语,微微一叹,不知道这个道长经历了什么,什么都忘记了。

    还好,名字还记得。

    “周凡!”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道士的名字,一种淡淡的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

    似是包含了无数情绪,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周道长,你还是先跟我进来吧,外边怪冷的。我给你煮碗姜汤,暖暖身子。”

    叶怡清想到了这道士可能在她酒楼之外待了一夜了,被冻了这么长的时间,需要一碗姜汤热热身体,去除寒气。

    闻言,周凡起身,叶怡清也随之起身,将周凡领到酒楼内一张四方桌子上坐下。

    在这几步之间,叶怡清发现了一件事。

    从外表上来看,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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