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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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铁路网和老化的战争动员机制使得俄国的战争反应速度大打了折扣。但同样,落后的道路也大大不利于德军在俄罗斯广袤领土上的征伐,同时宽广的东西长度提供的战略纵深与漫长的补给线、恶劣的冬季环境、数量巨大的‘蒸汽压路机’都将使俄国战场成为持久战。在仔细研究了双方力量对比之后,施里芬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构想:利用德国兵力动员迅速的优势,先行击败法国,而后回头集中力量对抗俄罗斯。施里芬判断,俄罗斯落后的军事动员体制使得俄国至少需要6到8周才能完成对德国的军事集结。而在这段时间内,拥有毛奇时代主持修建的密集铁路网与高明的智慧,德国完全有能力迅速完成军事集结调动并打败法国。这就是“施里芬计划”的基本战略思想,以三个字来概括,就是“时间差”。
“施里芬计划”的主要目标自然是法国。普法战争失败后,法国为抵御德国进攻,从瑞士阿尔卑斯山开始,经贝耳福、厄比纳尔、土尔和凡尔登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堡垒,仅仅在厄比纳尔和土尔之间留有豁口以通法德边境,并在豁口的两翼部署了密集的交叉火力,因此”施利芬计划”的中心与重点,便是如何绕过法国漫长而坚固的防御体系直插内地。
这就是为什么可恶的超级浪费时间的堑壕战的出现,让施里芬近乎崩溃了。从十五年前起,也就是他出任德军参谋总长的第一年,施里芬便提出了一份“备忘录”,被称为第一号备忘录。在这份备忘录中,施利芬采用了军事学家所罕见的“剧情排演”的方式,推演了未来欧洲大战的基本过程,提出了“时间差”的战略构想与实施方式。之后,施里芬又在1892年和1894年提出了第二、第三号备忘录,这三份备忘录,便是“施里芬计划”的基本雏形。此后,在任期内,施里芬主导进行了对未来战争的无数的演习、沙盘演练与讨论,对备忘录进行了反复的修改。1905年12月,施里芬完成了最后一份备忘录,至此,完整的“施里芬计划”终于成形。但是这份计划的最核心的就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埃尔伯无巧不成书的送上了一份大礼,新型单兵随行火炮(掷弹筒)的出现让德国人看到了迅速突破的希望,只要拔除了敌人的机枪和大规模的步枪兵散射,那么铁丝网本身没有什么难以克制的,八路军都会用一床棉花套子解决的问题肯定也难不倒德国陆军。
“他们该来了吧?”施里芬看着第二份电报的内容“每两人配备一门新型单兵随行火炮(掷弹筒),用火力密度来克服敌人的堑壕防御,然后用长柄手榴*弹配合刺刀和工兵铲来解决敌人的残余,剩下的就是压制敌人重炮,掩护步兵进入二百米冲锋发起地的任务,步炮协同的战术还是德**队先提出来的,这方面德**队并不缺乏优势。不过这位肖恩将军还真是个军事天才,或许他的访问可以让施里芬计划变得更加完美。”
施里芬已经决定在几天后亲自接待这位大清国的将军和使团副团长大人,“真不知道这位肖恩将军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惊喜?你管这玩意叫惊喜。”看着手上的那把镀金的大钥匙,递给对面那位从大使馆派来的翻译官。那位翻译官满脸上是苦尽甘来的笑容,好像今年有个金钥匙就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算了,不能吃不能用还不是纯金的,还送给你们大使馆当摆设吧。”
此时的吴宸轩刚刚踏上德意志的土地,汉堡的码头上已经是旗帜招展,人头攒动。其实汉堡的市长和议会还是很重视这一只穿着奇装异服的远东代表团的。虽然看来那个脑袋上插着鸟毛的酋长年龄更老一些,但是他身后的那名穿着军装的青年人似乎更有气派,天知道哪一个是这代表团的首领,于是汉堡的议长把一束鲜花献给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戴鸿慈大人,嘴里叽里呱啦的德语让翻译忙的口舌生烟,知道了对方官员的好意,戴鸿慈大人只好无奈的捧着一束鲜花和一个外国老头子合影留念,好死不死的是这束花里面除了康乃馨和郁金香之外还有一圈菊花点缀其中。而汉堡市长很有眼光的把城市的金钥匙送到了吴宸轩的手里,当时觉得如此大一坨金子就到手的吴宸轩深感荣幸,知道他回到宾馆才熟练的用牙鉴定出这是金包银的工艺品而已,没多少实际价值。翻译官见到堂堂二品大员居然和乡下老农一般用牙齿来鉴别黄金的纯度,这也太奇葩了吧?
“对了,怎么没见王晟王公使?。”说着吴宸轩想起了船上的那一段插曲,嘴角不禁翘起了一个角度“说到惊喜,其实在船上那后几日才算是这趟环球旅行的亮点啊。”
第二百一十九节 海上琴音遇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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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洋鬼子在干嘛?早shang就吹吹打打的,莫不是娶新妇?”戴鸿慈正在打太极,吴宸轩也在一旁学的有模有样,每天在头等舱的甲板上打太极已经成为两位大人雷打不动的节目。这才开出纽约港三天,没想到刚刚舒缓飘逸的节奏被底下传来的一阵子明快的钢琴曲给带的差点走火入魔。看来是下面的一等舱甲板上有人在弹钢琴,这艘邮轮上自然少不了钢琴师,不过这么早就开始演奏似乎说不过去。
“奥,有人在打把式卖艺吧。”吴宸轩随口回答他,戴鸿慈已经收了架势,不然非得把太极拳打成街头霸王不成。听着熟悉的曲调吴宸轩差点没哼出来“不接电hua,不接电hua,就不接你电hua,气死你我也不接”。
“嘿嘿。”戴鸿慈还没接话,倒是从脚底下传来了一声女孩的轻笑,吴宸轩顺势倚着栏杆边往下面的甲板上望去,一根纤细白嫩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指着他的鼻子,虽然还搁着几米但是吴宸轩险些想张口咬下去,看起来像是奶油布丁的样子。顺着手指往下看去,一把纱织西洋伞遮着大半个面孔,一头长发微微卷曲着,菱角小嘴的旁边还有一根俏皮的发梢被红红的小舌头从嘴角给推出来,瑶鼻微微皱着,一支带着丝质手套的小手抓着洋伞的把手,手指头还在调皮的把玩伞柄上的穗头,一身泡泡纱的西洋蓬蓬裙,从上mian看去恰巧能看到一片雪白的领口中央那似乎一条深沟笔直的望下面延伸,还没等吴宸轩细细赏鉴一番,那个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不妥赶紧收回了指着上mian的手臂,小手张开捂住胸前的春光沟壑。“无知。”
“切,土耳其进行曲而已。”吴宸轩眼珠一转,反正闲着蛋疼,不妨调戏一下小姑娘,也好缓解旅途的单调“奥地利音乐家莫扎特的作品,我小学五年级就弹的水平都不知这样,何必跟个卖艺的一般见识呢?”
“你吹牛!”那个小姑娘果然上当,抬头一个豌豆射手的表情,小手指头在嘴唇面前一竖“嘘”。看起来可爱多过生qi,吴宸轩想如果是自己那个时代的女生说不定就竖的不定是那根指头了。
“吹牛又不上税。”吴宸轩也还以一个微xiao“要不在下弹一段你从来没听过的如何?”
“有胆就别躲在上mian说风凉话,下来弹弹试试不就知道了。”小姑娘大概也是在船舱里憋得不轻了,好容易放个风,还有人讲怪话,自然心气不平。
“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就得听你的。”吴宸轩故意激这个小丫头。
“怕了吧,根本就是个土包子,钢琴几个键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说大话。哼。”小脸仰的很高,却真好让楼上的吴宸轩看了个正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巴掌大的脸庞,眼睛却不小,在瑶鼻和樱桃小口的映衬下显得像是动画里的人物一般。
“我要是会弹钢琴,而且弹一支曲子,你说不上来出处而且也不会弹,怎么算?”吴宸轩饶有兴趣的和这个小女孩纠缠。
“我会不知道出处,我在皇家音乐学院就白学了四年了。”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钢琴水平可是自xin的很“如果我输了,嗯,我就把这个月的零用都输给你,五个英镑九先令呢。”
“好大一笔钱啊,我赢定了。”说着吴宸轩从旋梯上下来,“我若输了,免费请你升舱,你从纽约到汉堡的船票我掏了。如何?”
“一言为定”那个小姑娘听说能升舱,心里美滋滋的,毕竟头等舱在楼上,每天的日出日落、明月繁星都可以直接欣赏,不像她的二等舱,露天甲板船尾的只有一小块,还不够她散步的,而且一群一群的身上洒满香水的洋鬼子在哪里晒太阳,让这个小姑娘生怕串了味。
“ok,这位先生,既然你已经弹完一首了,请让一下吧。”那个钢琴师刚刚看到一个大辫子的黄种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不过那个黄种人手里的东西好眼熟啊。一张十英镑的票子从那个黄种人手里飘落到键盘上,又被钢琴师嗖的一下给收起来,钢琴师毫无怨言的让出位置,站在一旁,微微弯着的腰身倒像是一个侍者。
看着这古旧的钢琴,吴宸轩先起手熟悉了几个音准,然hou冲着身边的那个小姑娘一点头,双手落在了黑白相间的钢琴键盘上,一段舒缓的过门之后,随着音乐的旋律一个沙哑的嗓音传来。
“iamsailing;iamsailinghomeagain'crossthesea。iamsailingstormywaters;tobenearyou;tobefree…”
苍凉的声音,简单的歌词,让周围准备看笑话的白人旅客们都渐jian安静下来,钢琴演绎的吉他曲一点也不逊色原奏。本来sailing这首歌,朴实无华、意境悠远,既有心情的宣泄,又带点淡淡的忧伤,透出一股苍茫,给人以力量。当这首歌被吴宸轩弹到第二遍的时候,周围的白人们已经开始随着音乐和歌声低声附和,有的已经开始吟唱,终于在第四次重复的时候,钢琴戛然而止。三秒钟的空白之后,看着已经站在钢琴边上脱帽鞠躬的那个年轻的军人,顿时掌声雷动,帽子飞舞,口哨声压过轮船的蒸汽轮机的轰鸣。
“尊敬的小姐”吴宸轩如同偷吃了小鸡仔的狐狸一样笑着“如果您不介yi,可以说出我刚才弹的曲子的出处吗?”
“呃,这不是钢琴曲子,所以我猜不出出处也没关xi的。”那个小丫头露出两颗小虎牙,一脸得yi的笑道。不过想到自己升舱的机hui也失去了,还是不由得心里一黯。“没什么事情我就告辞了。”
“尊敬的小姐,如果我再和你打个赌如何?”吴宸轩看到小姑娘瘦小的身影在这一群人高马大的洋毛子中间,狐臭香水共存还真难为这位小丫头居然呆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你能把刚才那首歌唱出来,也算你赢,如何?”
“好啊,一言为定。”双肩一震,那个小丫头赶紧转身几乎是蹦到吴宸轩面前说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吴宸轩看着转瞬就阳光灿烂的小豌豆,心里也是一阵好笑,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小豌豆丫头落落大方的前妻裙裾回了一个法式宫廷屈身礼,然hou两人一个在钢琴前坐定,一个站在钢琴的右侧。赛欧的音乐再次响起,呃,是sailing的音乐再次响起,小丫头那略带沙哑的稚嫩童音唱起了刚刚熟悉的歌词“iamsailing;iamsailinghomeagain'crossthesea。iamsailingstormywaters;tobenearyou;tobefree…”
同样的歌曲让这个小丫头演绎出了另外一番风情,好像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在摇头晃脑的吟诵中庸,让人不禁产生了好好呵护这个小生命的想法。穿着泡泡纱的小丫头,大大方方的在台子上演唱,合着吴宸轩手底下钢琴的韵律让那些二等舱的乘客们再次享shou到天籁的熏陶,这次没有人和声,所有人都在静静的听着那稚嫩的童音唱出的沧桑,大家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心里想着逝去的亲人,远方的妻儿,天各一方的好友,居然没有人发现已经曲终人去。等吴宸轩拉着小丫头跑上了旋梯,钢琴周围才爆发出一阵子海啸般的掌声。
“你赢啦。”吴宸轩端起一杯矿泉水递给气喘吁吁的小丫头“喝点水,刚刚唱了四个循环一定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嗯”咕咚咕咚喝水的小丫头还不忘转头四处张望“咳咳,头等舱的甲板真是太宽敞了。”看着刷成奶油黄色的甲板和白色的沙滩椅,小丫头乐的差点呛到。
“轻点,我的小姑奶奶,这可不能跳上跳下的”拉着小丫头的小手,被她拽到栏杆边的吴宸轩赶紧劝说,这位小丫头居然已经跳起来站在栏杆的边沿上高兴的大喊大叫,看来是在下面被憋坏了。
“那个,那个我能搬到这里来住吗?”小丫头疯够了,转身看着一身军装的吴宸轩,想起刚刚打赌的事情,虽然胜之不武,但是对这里环境的渴望让她自动忽略了放水的因素,开始索要赌资了。
“我输了。”吴宸轩一摊手,“愿赌服输,所以小姐您随时可以搬到楼上来住了。”
吴宸轩一个响指,一名内卫士兵小跑过来“给这位小姐在这一层开一个单间,另外派两名士兵帮她搬一下行李。”
“是的,长官。”两脚并拢的士兵敬礼,等到吴宸轩回了个端正的军礼之后,带着一名士兵站在旋梯口等候小丫头的下一步指示。
“对了”吴宸轩看着蹦蹦跳跳的转身离开的小丫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zi啊?”
“嘻嘻”小丫头根本没回头,而且调皮的回道“聪明的大叔,你猜。”
“猜?大叔?”吴宸轩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没一头栽进旁边的游泳池里去。稳住身形的吴宸轩招过来一名在一旁的内卫,“好吧,中士,你去告诉船长,我们要给一名无名氏小姐订了一间头等舱套间。”
“无名氏?”那个小丫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下旋梯,回头一挥她的小豆包般的小拳头,一皱她的小鼻子,嘟着嘴唇喊道“我才不是什么无名氏呢,大叔记住了,我叫司徒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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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节 宸轩老施双雄会()
“汉斯,这位吴宸轩将军已经到了汉堡了吗?”施里芬元帅坐在汽车上,还在不放心的问着身边的副官。
“是的,将军。吴宸轩将军是随大清国宪政代表团昨日到达的汉堡港,根据行程,他们今天要访问汉堡的市政厅和法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到达汉堡是今天下午四点钟,他们应该在汉堡市法院访问。”
“汉斯,不要做这种倒霉的假设。要知道这位吴将军有可能为我们填补上计划中的最后一个漏洞,这关系到我们军队在下一场战争中的胜败。”施里芬说道,汉斯虽然没有回头,但是他帽檐下的汗珠显示他被施里芬的话给震惊了。
而在此时的汉堡,吴宸轩和戴鸿慈一行正在进行司法方面的考察,主要是对法院、警察局及监狱等方面的考察。这次对汉堡裁判所(就是现在的法院)的考察,主要从内部设置、操作原理、对罪犯的前科记录的方法等方面来考察。特别是第三个方面,翻看着一本本的审判记录,经过翻译的讲解,戴鸿慈感到德国人在编制和记录“井井有条不紊,洵可法也”,虽然案犯所犯前科已事隔多年,但只要一查这些案卷,“有无积案,一查立辨”,所以戴鸿慈认为这样做可以效仿,回国后也要学习。不过作为当时户部侍郎的他也意识到,中国的户籍管理很乱,要建立这种累犯的档案“非先编户口,岁列统计”不能编写,所以他认为“户口不清,万事无从下手,宁独检案一事而已耶?”因此,整理户籍、建立合理的户籍制度成为首当其冲的事情。
接下来的汉堡警察局参观中,他看到国外用指纹法来定案,之后在戴鸿慈的要求下去参观了汉堡的一个区级注册所,看到这里的户籍非常详细,而且户籍管理政策也比较严密,鸿慈在此又看到了整理户籍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戴吴团回国不久,清政府即着手开始对户口的清查。这些方面吴宸轩也吩咐人做好记录,虽然吴宸轩在山东已经披着保甲法的皮,搞起来的城乡户籍制度,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军队兵役制度服务的,所以对于非兵役对象的老弱妇孺都没有统计的太详细,更不用说什么犯罪记录之类了。反正照相术已经成熟了,吴宸轩觉得自己回去在山东推行身份证制度算了,至于户口本也可以有,而且对于乡村中的宗族势力早就不爽的他觉得按照户口本来划分家庭比较适合商会的需求,毕竟没有工会的情况下,能对抗资方的也就是宗族势力了。从政府方面而言,政令不下乡的主要问题就是缺乏人手和宗族势力的包办,正好一并解决,就算是收税也可以多收一些。
“肖恩将军,对不起。您是否可以出来一下?”一位据说是负责接待的汉堡市政府的文化事务官探出一个脑袋,悄声用法语打招呼“有位陆军部的贵客想和您约见,不知道晚上能否荣幸的邀请您共进晚餐?”
“嗯,我能否知道施里芬元帅打算在什么时间和我见面?”吴宸轩微笑着用法语回答他。
“是下午18:00,也就是两个小时之后。呃,恕我冒昧,您是怎么知道是元帅阁下邀请您?”那位事务官的头顶已经秃了,这和他遇到问题喜欢搔头应该不无关联。
“实际上,这件事情因为涉及军事机密,只有施里芬元帅本人可以知道,当然如果他对您有授权,我可以把这件事情给您详细解释一下。”
“呃,不必了,不必了。”军事机密这四个字对于事务官来说还很遥远,显然他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我们的汽车在外面等着,您可以随时出发,只要有一小时的时间我们就不会迟到。随时为您效劳,肖恩将军。”
“呵呵,谢谢您的热情招待,代我问候贵部门的同事,感谢他们的辛苦工作,我认为汉堡是我考察过的城市里行政效率最高的城市,而且没有之一。”
“谢谢您的夸奖。我们也一向以效率和服务作为我们的行动指针。一会儿见,肖恩将军。”
挥别了这位秃头老官员,吴宸轩快步走到戴鸿慈跟前,低声给这位老大人请了个假,不管怎么说这位老大人好歹是正使。戴鸿慈还是很通情达理的,知道这位副使的海外关系复杂,有一两个故交旧友的也属于人之常情,所以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