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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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磺胺的疗效,还可以防止长期服用磺胺可能发生的尿中磺胺药物结晶。
服用磺胺,除了可能在体内长成小石头,药量上的一不小心还会让你中毒。由于有的病人觉得磺胺疗效不错,常常自作主张多吃两片,或者多吃两天,认为这样可以巩固药效,但这样做的后果却可能导致药物蓄积性中毒。因此,病人在用药期间,切不可随意加大药量、增加服药次数或延长疗程。服药最好不要超过5天,以防加重药物的毒副作用。
此外,磺胺类药物还有同气连枝的特点,即兄弟姐妹之间具有交叉过敏性,如磺胺噻唑、磺胺嘧啶、复方新诺明等,如果患者吃这种磺胺药会过敏,那么换服其他的一样会过敏。而细菌对磺胺类药也有交叉耐药性,即这种磺胺药治不了的病,别的磺胺药对这种细菌也一样没辙。另外,有一点需yao注意,磺胺过敏易出现某些部位固定性药疹如生殖*器发红起疱等。
因为磺胺药物能抑制大肠杆菌的生长,妨碍b族维生素在肠道内合成,所以,如果需yao服用磺胺药物一周以上,应同时服用b族维生素,以免营养缺乏。
这样的解释让医师们很容易的正确使用磺胺药品,也让标准制药和拜耳在各自的区域内获得了不错的声誉,毕竟磺胺的疗效和价格都是他的优势。如果避免了副作用,磺胺还是能够为医生和患者所广泛接受的。当然伯明翰罗宾制药也没放过任何的英属殖民地,很快从澳大利亚的西南海岸到格陵兰的冰天雪地,磺胺都成为医生的首选,除非五天都没有治愈才会换其他的产品,连患者都知dao先自己买一点磺胺定或者新诺明吃吃看看,当然如果配合拜耳的另外一种产品效果会更明显,那就是二乙酰吗啡,或者用人话说叫海洛英。
本来几年前拜耳公司的化学家费利克斯??霍夫曼就在实验室里合成了一种叫做二乙酰吗啡的物质。止痛效力远高于吗啡(11日前,他刚成功将阿斯匹林制成药物)。海洛英(heroin)的名字由拜耳药厂注册,该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对此他的老板们喜出望外,他们认为这种东西可以替代能让人上瘾的止痛药吗啡。当证实一些用于实验的鱼、海马和猫吞下这些药物依然能够活命之后;公司的家属包括孩子也开始试着服用,没毒死人,也没有人上瘾。于是在合成后不到一年,在没有进行彻底的临床试验的情况下,公司便将它上市销售。
拜耳公司的阿尔伯和股东们都认为发明这一物质是“英雄般”的事迹,因此取了这个名字(“海洛英”在德文中意为“英雄”)。故事接下来就是药品历史中最荒谬的一页。甚至直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拜耳公司还在销售高纯度的名牌海洛英。世界各地都对这种药效强劲、用途广泛的药品欢呼雀跃,成千上万的病人争相服用。很久以后,它才逐渐被看做是恶魔般的毒品。
实ji上在该药上市时,以不会上瘾的吗啡作招徕,而且拜耳曾用作儿童止咳药的主要成分使用,所以当后来始发xian该药在肝脏中会转化成吗啡,将会令拜耳药厂大为尴尬。当然吴宸轩同学循例也不会为阿尔伯先生解开这个谜底,毕竟断然财路如杀人父母,吴宸轩还指望他多替山东赚马克呢。
“你打算给我们付马克吗?美元或者英镑。”法兰克福的一家报社内,一个秃顶的编辑喝着加了双份奶油的古巴琥爵咖啡。对面是一位穿着风衣的中年白人,样子像是匈牙利或者波西米亚人,从他饱经风霜的面孔看来并不是一位出得起大价钱的富贵人物。
“主编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觉得您作为一位富有正义感的传媒英雄,一定会对我提供的一些材料感兴趣,因为这涉及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正在通过剽窃和窃取等不正当的手段获得了本该属于我们国家的科技成果。…。”这位中年人开口就是一大桶的大道理,说的是眉飞色舞义正言辞,不过我们的主编大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难道对方是个初出茅庐的雏,没有点实ji的就想在报纸上兴风作浪不成?
“为了表示我们的敬意,我们向您赠送一点纪念品。”大概已经看出主编的态度已经开始厌烦,那位话锋一转,就掏出了一个盒子,两点五英寸长一英寸宽的精致木盒,看上去是金笔的包装。
如果是瑞士人打造的金笔或许还价值几百马克,这位主编打开盒子,看得出里面确实是金笔,但是却没有品牌。看着金光灿然的冒牌货,主编大人的心思就快开锅了,谁敢消遣洒家啊。就在翻脸前的一闪念,经验丰富的主编看到那位中年人的脸上似乎一闪而过得yi的神色。
不对,没有人拿正事当儿戏,这金光闪闪的莫非?假装在把玩,入手里就觉得分量不对,别说钢笔了,就是钢管也不是这个分量。拧动笔帽,却纹丝不动,看着被整体浇筑的所谓金笔,心里有了一丝明悟,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金笔啊。
对方似乎无意识的点了一下木盒子,主编大人顺手拿起木盒子,第一下差点没闪到手腕子,这盒子的分量也不对啊,莫非是?
看着主编已经了然,中年男人客气的放下稿件,告辞而去。只剩下主编很是内行的拿牙齿鉴别金属的品种,看着被撕开木皮的金属盒子和那一支如同模型的金笔,主编大人一阵狂喜,不少于800克的黄金,看纯度没有一万马克拿不下来。许久之后,兴致盎然的主编才想起那份稿子。
“磺胺药品的毒害,是治病还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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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节 闲里偷忙来泡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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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悠扬的小提琴的声音传到吴宸轩的耳朵里,让他不禁停住了脚步。悠扬地琴声从附近的一座小楼的一层中传出,赫然正是他的那首《我的名zi叫伊莲》。
两只小嫩手啪的捂住了吴宸轩的眼睛,在大清驻德国大使馆里,如果说吴宸轩还有哪个熟人可以如此放肆的话,那只能是哪位明月小丫头了,所以看到身后那张熟悉的脸孔,吴宸轩丝毫没感到惊ya。
“嘿,在这儿呆着干嘛呢,怎么不进qu啊。”小丫头笑着问道。
“不太好吧,里面正在演奏呢,可能是人家在自娱自乐,我们做不速之客似乎不太礼貌啊。”吴宸轩有些犹豫地问道。
“呵呵,没事儿,子衿姐姐一定是在休息呢。她喜欢休息的时候拉小提琴,使馆里每个人都可以去听,走吧。”明月小丫头笑着说着。拉着吴宸轩走了进qu。
这是一个和吴宸轩之前路过的那个茶餐厅差不多大地音乐厅,大概是大清使馆买下这个地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音乐厅舞台地中央。一位穿着紫色连衣裙地女孩儿。正在专注地演奏着。吴宸轩一眼就看出。那正是那位叫王子衿地科技女,只是脱下了实yan隔离服的她完全像是一位艺术家。
两个人随便在后排找了两个位置坐下,吴宸轩这才现,四十个座位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吴宸轩知道。看来这个叫王子衿地女孩子,还真不是一般地受欢迎。要知道,在大清使馆这种地方,西洋音乐能有如此的受众,绝非好听就行,多亏了自己的曲子比较平和冲淡,附和大多数东方人的审美情趣。
王子衿脸侧向琴地一旁,那张精致地面孔靠在小提琴地一侧,看上去十分优雅,而那段露出地如同天鹅般光洁地颈子,则更显露出了几分贵族气质。吴宸轩随即扫了扫台下,只见前来欣赏音乐地,倒有将近九成是男人,看来美女地号召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大。
不过平心而论,王子衿在小提琴上地造诣地确很高。虽然吴宸轩不是小提琴专业,但从王子衿拉琴时地“范儿”就可以看出,这曲《我的名zi叫依莲》的确是很见功夫,法度清晰,旋律柔和,每一个乐句听上去都十分自然真挚,完全把那邻家女孩的清纯淡然给诉说出来了。虽然因为不了解音乐背*景地原因,王子衿地这曲子拉得多少显得少了一些女孩的哀怨而多了一些轻快的浪漫,但这却更加迎合了使馆里这些观众地审美观,很多人都听得一脸陶醉。一曲终了,众人起立鼓掌,若不是脑袋后面的辫子,还真以为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听音乐会的绅士们。
“王子衿小姐,刚刚听了你的演奏,真的很好听。接下来我想用钢琴演奏一下,还请你多提意见。”吴宸轩的兴致也上来了,从后排走上前笑着说道。
“真地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曲子本来就是您作的,我真的很期待听到您这位乐曲原作者来诠释她。”王子衿一脸期待地说道。
“肖恩先生您?呵呵,有意思。我还从来没有听过您弹奏钢琴呢。”一位白人在观众席里用法语说道,看他一脸好笑的神情,对于穿着军装来弹钢琴的吴宸轩似乎有些不屑。
“怎么?斯利普先生?难道你认为军人就不应该爱好像是音乐这样美好的东西吗?”吴宸轩听了他的话,已经认出这是前些天来使馆给王子衿献花的她的同学,看来也是一位丝毫不畏惧女博士威力的勇士,吴宸轩丝毫不带火气地反问道。
“哦,当然不,我只是很好奇,想听听您对这首曲子的演绎,请快演奏吧。”斯利普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却掩饰不住笑意。这也难怪他露出如此的表情,他没有参加过那一次容克贵族的酒会,在他的印象里清国人都是奇形怪状的野蛮人,这样一首优美的法国歌曲居然是清国人作曲,实在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事实上,斯利普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他同行的几位白人学生,也纷纷露出了和斯利普一样好笑地神情,在他们看来,如果吴宸轩真地能创作这样一首曲子地话,无yi会是一场可笑的闹剧,虽然他们也同意这首曲子的清新,但是一个军人去演绎这样的曲子实在是有些滑稽,难怪他们会露出这样好笑的神情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当吴宸轩一脸从容地坐在钢琴前面时,他们还是安静了下来。看来,长期的贵族式的传统,也让这些白人学生们养成了良好的礼貌习惯。虽然刚刚听到斯利普那么说,但王子衿却并不认为吴宸轩真的会演奏那个版本的梁祝,而且凭直jue,她感到吴宸轩接下来的演奏,或许会带给她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果然,当吴宸轩用如同清泉般的音色演奏出伊莲的引子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就清楚,吴宸轩演奏的,绝对不输于王子衿的那个小提琴版本,当然,也不是他们所熟知的任何一首钢琴曲。因为,本来这样的前奏是用电子音乐做的配器,不过钢琴的演奏也有其独特的风韵。当d上轻巧的颤音结束后,随着吴宸轩右手如同一阵柔和的风般拂过琴键,一段优美动听的音阶,如同一股清泉般,汩汩地从琴键上流淌了出来。听众们当然明白这是刚刚那首小提琴版的《我的名zi叫伊莲》,只不过这新颖的引子让人眼前一亮,加上钢琴的完美音色,确实是让小提琴的单薄稍显逊色。
这段简单的引子,立即吸引了舞台下的所有人的注yi力,刚刚听过王子衿的演奏版本的他们,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吴宸轩现在演奏的,正是刚刚小提琴协奏曲中没有出现的,原本由电子乐队奏出的引子部分,而这段本来是由电子音乐演奏的旋律,此刻被吴宸轩用钢琴弹奏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美妙,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曲终了,看着听众们如闻仙乐的陶醉,吴宸轩也兴致大发。并没用其实谢幕,而是稍稍一停顿,接着就轻轻的叩下了琴键。一段如同鸟语花香般的引子过后,曲子旋即转入到了经典的爱情主题,在左手温暖的琶音伴奏下,吴宸轩的右手轻快地奏出了这段主题,起、承、转、合,由四个极度方整的乐句构成的乐段结束后,随即移到了更为高明的高八度的音区上,而织体也由刚刚的单音组成的旋律变成了双音和和弦。
对于中国乐曲的了解程度,恐怕在这所小礼堂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王子衿了,仅仅是听到吴宸轩弹到这儿,王子衿就可以断定,这曲子即使不是吴宸轩在这儿的即兴之作,也绝对是他新近写出来的曲子。因为在这之前,绝对没有听到过如此具有中国风范的钢琴曲。事实上,钢琴传入中国不过二三十年,权威的乐谱也都是西方的经典音乐作品。中国古典音乐讲求忠实于原曲,使得乐曲中大量地运用了民族五声调式的和弦,使其没有得到大多数演奏家特别是西方演奏家的认可,因此民族音乐在钢琴中的曲子甚少,流传的程度也不广,这样一首优美的中国风的曲子,显然不属于任何一首王子衿熟悉的曲子。
现在吴宸轩演奏的,在旋律上既有西方钢琴区的严谨法度又做到了最da程度地忠实于民族风格,更难得的是,吴宸轩的演奏风格十分轻灵,因此也使得这曲子更多了几分中国水墨画的味道。
如果说刚刚演奏完小提琴版本的王子衿,听钢琴版本的《我的名zi叫伊莲》还是在欣赏的话,此刻已经完全被吴宸轩的演奏迷上了。在此之前,虽然自己也曾经听到过许多钢琴名家演奏的协奏曲,她自问对于钢琴曲也已经了解得十分多了,但此刻吴宸轩的演奏,却让她听出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比起自己的演奏来,王子衿总觉得吴宸轩的琴声中多了些什么,然而,却又如同一尾狡猾的鱼儿般,每每当自己想要捉住那灵感时,却又被它从自己的脑中溜走。
此时旋律一转,进入了缠绵的第二主题,右手的旋律更加细腻深情,如同少女独倚阑杆,对着满池春水倾吐女儿家的心事般,而此刻,左手也停止了琶音的演奏,转而和右手的旋律呼应了起来,如同一位忠厚的少年的低语,又似对窗吟哦,隐隐有一丝出尘之意。
虽没有繁复的技巧,然而这两段旋律在吴宸轩的指尖,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深深地吸引着那些听众们,就如同在听着一个古老的东方爱情故事,那平淡柔美之感,如同一杯淡淡的清茶,让众人甘之如饴。
主题再换,这是一段轻快的小快板节奏的曲子,如同一东方的回旋曲,刚刚在小提琴上,那种欢快灵动之感,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但此刻,当吴宸轩的双手骤然在琴键上跳起欢乐的舞蹈时,众人才觉得,原来最适合演奏这段主题的,是钢琴!
吴宸轩的双手做着灵巧的小幅度起落,均匀的半分解和弦带着一股神气和快乐的气质,从那双快乐地跳跃着的手间轻灵地奔跑而出,而那段在小提琴上的高难华彩,此刻却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完美地再现了出来!
等化蝶的**过后,音色渐入云霄,渺无踪影的时候,观众们已经石化了。吴宸轩轻轻抬起手臂,一声轻叹后,独自走下舞台,留下两眼含泪相拥而泣的子衿明月大小美女,和使馆里的还在回味的工作人员。至于斯利普和他的伙伴们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这样的音乐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评头论足的了。
斯人一曲,不留半点尘埃,或许这是吴宸轩留在德国的一段传奇,但是他却没有发现两颗种子已经在美丽的土地上悄悄生根发芽,向他离开的方向伸出了粉嫩的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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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节 西门子也买专利()
“枝叶?”坐在堂前的尚其亨尚大巡抚很是惬意的打着扇子。“这枝叶是该修剪了,师爷,各府县都落实的如何了?”
“回大人,现在青州府、沂州府和登州府还有十来个县都向咱们输成了,但是东昌、武定、曹州、泰安和兖州都顽固不化,没有多少人,这个,和咱们的人接洽。”
“看来还得等荫昌大人的动作了,这些地方的武翼新军不解决,就算是地方官想投诚也得先看看脑袋安稳不安稳。”尚其亨也明白其中的奥妙,当官的里能有多少忠贞不二的,还不都是些墙头草的货色,自己个巡防虽然是署理,但是上面是老佛爷给罩着,大清国里横着走的架势。这些官员虽然有一些已经换成了山东本地的商人子弟,但是多数还是科考正途的出身,家小都在外地,之所以能维持着局面,还不是武翼新军在撑着。
“报,急报。革命党策动烟台水师兵变,已经攻陷烟台城,登州府汪府台陷入敌手。”
“报,急报。洪门在青州府起事,杀官造反,已经将青州府上下官员屠戮殆尽,青州巡防营正在赶赴府城剿匪。”衙役们的禀告让整个巡抚衙门都变得紧张起来,刚刚还稳坐钓鱼台的尚大巡抚也麻爪了。
“再探,再探。”师爷见不是个局面,赶紧把衙役们打发走。“大人,此事事有蹊跷啊,怎么才有三个府的知府输成就被乱党和洪匪给咔嚓了俩,这里面要说没有猫腻谁也不能信啊。”
“这就是吴宸轩这个家伙的狠毒之处,明明是他做的,大家伙都明白,可是还都得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什么?没兵啊。”尚其亨长叹一声“朝廷已经是尾大不掉了,这些兵头们各自拥兵自重,朝廷没兵没将没银子,如何能抗衡地方。一旦有乱党匪患还得哄着这些家伙出兵。”
“荫昌大人那里?”师爷想到了武翼新军中镇不是已经在荫昌的控制下了吗,从德州出发,三日内就能赶到青州。
“不必了,咱们派人知会荫昌大人就行了。”尚其亨已经看明白了,山东这地方邪性得很,恐怕这乱子不是自己一家的事情,荫昌在德州也未必肃静。
“要不我去给段芝泉谈谈,就算武翼新军不得轻动,但是各地的巡防营总是守土有责吧。”师爷这时候想起巡防营来了。
“禀告大人,武翼新军段总参发来了公函。”
“呈上来吧。”尚其亨有种不祥的预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打开一看,不禁苦笑一声,随手递给了自己的师爷“看看吧,这才是算无遗策的吴阿瞒啊。”
师爷打开函件一看,原来是昨夜德州武翼新军中镇一个标的官兵闹饷,占据了临清码头,大运河的漕运被截断,事态紧急。武翼新军不得不尽其精锐前往控制事态,目前已经全军过了黄河,衔枚疾进,未及禀告还望大人恕罪。另外德州、南皮等地的中镇士兵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