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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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如看着“海豹”甲型潜艇,s06型鱼*雷攻击机和剑鱼级鱼*雷快艇,这吉祥三宝的组合,虽然远洋作战并非所长,但是如果用于近岸要地防御,还真没有多少传统的大炮巨舰组成的舰队能有效的对抗。
“总座,这些兵器都很适合近岸防御,不过考虑到我们最少要保护渤海、黄海和东海多数区域的海岸安全,不知道这些武器的装备数量能有多少?还有就是我们的海军专业人才匮乏,不知道能不能请国防部帮助解决一些。”冯如既然担当海军首任司令,自然要为万里海疆的安危考虑。
“达飞放心,别的不敢说,咱们的工业能力绝不比任何国家差多少,跟小日本比起来更是甩他几条街。”吴宸轩自然早已有了腹案,给冯如介绍着情况,好让这位尽职尽责的海军司令能安心的筹划中日之间的第二次海军对决。
“从现在到年底,我们各个军工单位将能提供不少于24艘海豹潜艇,三到四个联队400架以上的s06型鱼*雷攻击机,16个中队128艘的剑鱼级鱼*雷快艇。空军也在加快b4弹道轰炸机的装备速度,如果明年开战,空军也能在沿海地区向海军提供足够的支援。”
“但是我们的海军人员。。”
“没关系,我们和德国国防部达成了协议,现在第二批德国海军的退役军官和士官已以装配工人的身份前来青岛,名义上他们是为了改造德国补偿给我们的那6条军舰,但是实际上他们主要是潜艇和驱逐舰军官,暂时可以在我们的潜艇部队里担纲,不过我们的潜艇军官军士也要加快培养,就从各地的高中毕业生中优先选择吧。快艇部队的军官可以用我们之前从各地招募的海军人才、北洋水师在山东的余部中选择,商会所属的海运企业里的船上人员也可以供海军优先选择。至于鱼*雷机方面的人才,你找小毛子去商量吧。呵呵,他可不敢驳你的面子。”
“嗯,总座既然已经有考虑,卑职就抓紧筹备起来。不过卑职认为海军学校也要抓紧建设,不然一场大战下来没有人才储备,我们会后继无力的。”冯如的考虑很周全,要知道即便是海军强国一场海上大战下来也是元气大损,如果没有人才储备和培养机制,海军可能就是昙花一现。
“不错,我看就在连云港设立海军学校吧,那里比较安全,暂时不会被海战波及。建校经费不用担心,从标准的国防基金里支出。至于建校的筹备队伍,我会和段总参商量一下,枣林军校可以支援你一批,但是还要靠你自己多拉点人来,不然光靠陆军空军的讲师可教不出合格的海军军官来啊。至于校长,我看你就兼…”
“总座,我觉得我现在还是以筹建海军的飞潜快为主,这海军学校的事情我还是不兼任的好。”冯如的话其实吴宸轩也考虑过,吴宸轩考虑了一下,冲着冯如一笑。
“达飞可有推荐的人选?”
“程璧光是海军老将,早年留学英国,学习海军,海上经验丰富,我觉得他更适合担任海军学校校长。”
“嗯,恒启确实是难得的海军人才。”吴宸轩点点头“不过他现在还在闽系,怕是赶不上建校了,你还有什么人才推荐吗?”
“哦,我觉得还有一个人也是海军方面的大才,不过他一直隐居天津,上次我派人去延请,也吃了闭门羹。”
“哦,你冯达飞的面子也敢驳,蛮有性格的吗?是谁啊。”
“早年留学德国,曾在德国公海舰队里服役十五年,担任过破交舰“珀斯”号舰长的楚肇东。”
第三百八十四节 亲请昭南津门行()
“楚肇东,字靖雄,光绪元年生人,山东琅琊人,祖籍广东三水,年轻时曾中科举武举人,后来被其叔父推荐前往德国学习军事,原本是陆军科,不知为何转为海军。中日甲午战争中,曾经回国参战,却因为无人推荐而被李中堂拒之门外。后来在德国海军服役,从见习轮机军官,一直升任珀斯号的舰长,在共和八年到共和十年曾经击沉协约国商船十七艘,合计二十七万吨,还曾经击沉过加拿大海军的一艘驱逐舰,后来被包围在西非海岸,被迫自沉后,他和舰上的德国海军穿越撒哈拉到埃及,企图前往土耳其返回德国,却被英国控制的埃及海关发现,他策划了劫持商船前往希腊,但他本人被英国人送进战俘营,去年才放回来。听说在天津当寓公,时不时的写点东西,批评咱们国防部不懂海防之类的。之前革命党倒是联系过他,不过被他给骂出去了,上月17日冯如冯将军曾经派副官前往天津,不过并未能说动他。”果然是监控天下的统调局局长,也拜这位楚肇东太过特殊了一点所赐,余健对于这位楚肇东的情况很快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不到半天就给老大整了一份简介出来。
“看起来是个懂行的,老冯的眼光不错啊。”吴宸轩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过见余健似乎有话没讲完,吴宸轩点头示意余健继续讲。
“总座,这位楚肇东老兄还曾经和段总参有点交道。”余健笑着说道
看余健的表情尴尬,吴宸轩也明白这两人之间大概不是什么好事情“说吧,难得是段总参的熟人。”
“这是光绪二十六年的事情,楚肇东因为德国向清国推销军舰而到北京办事,段老总因为留学德国的经历,所以在家设宴款待。酒到半酣时,段祺瑞向众宾客介绍楚肇东是德国海军的二副,并请他也出来给大家讲一下。楚肇东说:“年轻时曾经打算练好炮术打东洋,现在看来大清国想和东洋见仗,只能靠子弹了,我这报国无门的老海狗就用这老掉牙的枪法来献丑吧。”说罢,走到庭院中,对着一缸金鱼向众人说:“我就打那条花尾巴的,跟穿了和服似的。”只听“砰”的一声响,鱼死,缸破。那缸鱼是段老总的心爱之物,但在客人面前段祺瑞不好说什么,等客人走后,段祺瑞大骂楚肇东久在蛮夷,野性难改。”
“哦,还有这么一回儿事情?”吴宸轩倒是头次听说此事“这段总参哪里得罪这位楚老兄了?”
“卑职琢磨,大概是因为当时清廷大肆裁剪汉人军费,对重建北洋水师也不上心,而这楚肇东急于一雪甲午前耻,自然对这种忽视海军建设的政策恨之入骨。而段总参当时在北洋的提调处当主任,分管着北洋军费和兵力安排的问题,这楚肇东大概认为是段总参为了陆军的枪杆子,对北洋水师重建置之不理,所以才故意落段总参的面子。”
“这家伙倒是蛮有意思的啊。”吴宸轩一听乐了,这还真是个单纯的海军人,不错,这家伙得罪人还真够直接,不过这样的孤臣倒是上位者眼里的好材料。“他现在在天津做什么?”
“去年被英国释放以后,用劫掠商船的所得在天津新河买的一座居民楼,做了个大房东。今年又在天津的商会航海学校做了兼职讲师,教授测绘和航海。”
“这么说,还算我的员工呢?”吴宸轩记得这个天津商会航海学校似乎是青岛海校的一个分校,青岛海校就是他标准海运占45%股份的,这样说起来,这位楚肇东也算是他的员工了。
“算是吧,不过此人恃才傲物,性情偏激,我想就算是冯将军亲自登门也未必能给面子。”余健和这种人打交道不少,有些有本事的家伙就是看不惯他们新华党的作派,不愿意出来就职,没少让余大局长费心思。可这位楚肇东软硬不吃,又是无妻无子的孤家寡人,偏生骨头硬,不怕死,又有钱,想威胁他都没有地方下嘴。当然如果是为了让他服软并不难,余健已经出动了手下的两名女外勤,如果实在不行,还可以搞个仙人跳,用他的名声做要挟,不过看老大的样子似乎对此人很有点伯乐相马的意思,余健赶紧记下回头撤销了行动命令,免得真的成了同僚不好相见。
“人才嘛,有点个性难免的。冯如或许名声不显,不知道本人出马能不能让这位楚老兄看在眼里。”吴宸轩又动心了。
“总座,您是要亲自去…”
“是啊,好多年没去天津卫了,再去吃吃耳朵眼炸糕也好。”吴宸轩一副陶醉在美食里的表情,余健一撇嘴,心话您老大多年没去的地方多了,想吃炸糕这算哪门子理由。不过有钱就是任性,这吴老大有权又有钱自然就更是任性无比了。
余健不分黑白的忙着安排警卫不提,吴宸轩和三老交接了一下就兴冲冲的带着老婆孩子踏上了津门之旅。一路上吴大公子和吴大官人的父子枪战在花车的装甲车厢里打得不可开交,激光指示器配上水弹,两人打得整节车厢烟火四起,最终满身弹痕的吴大公子被奶妈抱去洗澡,脱下罩衫的吴宸轩和王子衿夫人一起给专心致志吐泡泡的小女儿唱了摇篮曲,才算是把这个小魔星哄睡着。
因为夫人有一篇论文要赶着交稿,吴大官人不得不被驱逐到侍从们待的警卫车厢里跟各部门打电话听汇报,揉着被夫人一肘子捣的有点麻酥酥的胳膊,嘟囔着“不就是给宝宝起个小名嘛,至于下狠手吗。”
“总座您这是?”冯如正好在侍从室里候命,见到总座揉着胳膊出来不禁问道。
“达飞啊,你说说我看闺女吐泡泡吐的可爱,顺嘴问一声是不是给闺女起个小名叫螃蟹,这招谁惹谁了,唉,真是无妄之灾啊。”
冯如心说您这还招谁惹谁了,招惹了主母还有好啊,还真敢说,他们这些心腹都知道老大对夫人是毕恭毕敬,夫人对自己的这个二闺女那是视如心头肉,老大自己敢叫他闺女螃蟹,不被他妈一顿暴锤才怪。
“报告总座,我已经和海校方面联系过了,楚肇东正在学校教书,今明两天都在,您看咱们是去他家里还是在学校见一见他?”冯如赶紧汇报情况,免得那句话说错了,得罪了主母。主母手里掌握的科技资源如果不向他们倾斜就惨了。
“哦,很好啊。那我们先去一下劝业场,吃了午饭,再投帖子明天去楚肇东府上拜访。”吴宸轩笑了笑,拍拍冯如的肩膀,这位可能算得上不多的几位没有派系的“纯正”的科学家和将军。国防军海军与其他任何本时代的海军除了一个名字之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所以是否是海军出身对于掌控国防军海军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海军今后的地位决定了吴宸轩不会让任何派系把手伸进海军,冯如作为一名华侨发明家,一个只关心国家强盛和科技树上的新枝条的将领,他作为海军的开局者算得上合适,但是远远不是最佳选择,而那个桀骜不驯、又有些滑头的楚肇东却非常符合吴宸轩对海军首脑的定位。
天津劝业场,正是中午生意红火的时候,在福瑞泰大茶楼的二楼上,一位哭笑不得的茶博士看着这一桌明显是达官贵人的客人围着一桌子的炸糕、驴打滚、开口笑、酸渣糕、冰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还有士兵把一笼一笼的狗不理包子端到二楼上,把个休闲的大茶馆变成了路边摊。不过看在赏钱和一排持枪的卫士面子上,茶博士还是觉得自己干好自己的活少说少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一阵喧闹声响起,吴宸轩侧耳倾听,是楼下一群学生和茶楼的小二发生了争执。“凭什么不让我们上三楼,我们又不欠你租金,那是我们的报社。”一个女生非常悦耳响亮。
“姑奶奶,小姑奶奶,算我求您了。”掌柜的都出去了,他可是久在江湖混,眼光毒辣,这楼上的一家老小看似随和,孩子疯玩,大人闲适,但是随从们都是谨慎恭敬,卫士们更是精明强干,这通往二楼的各个门窗都有人把守,看那精气神就不是一般的护院。说什么也不敢让这帮姑奶奶们上楼搅扰了贵客。
却不知他越是阻拦,这帮年轻的女学生越是好奇,双方鸡同鸭讲的吵吵着,一名侍从室的秘书赶紧从楼上下来,问明了情况,就出面解释,好把这些小女孩给哄走。没想到没几句话就被一位看似知书达理却刁钻古怪的女孩给拿话绕进去了,急的一头大汗。
王子衿本来是在给乖女儿喂了奶正在哄她睡觉,听到楼下的吵闹干脆起身,看着正在互相争抢炸糕的吴氏父子俩,微微一乐,就下楼来观瞧。
“你刚才不是赞同了我的观点,说人人平等吗?”一个齐耳短发的少女正在翘着脚指点着邹秘书的鼻子,和满头大汗的邹秘书辩论“那怎么又说上面有贵客不便打搅呢?我们也是这家茶馆的客人,还是长包了三楼的房间的熟客,你说你们家客人是贵客,我们难道是贱客吗?那这客分贵贱,人分等级,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第三百八十五节 南开女儿不弱男()
“这位小姐,您所说的道理其实并不成立。”王子衿一开口,几个小姑娘的眼睛就被她吸引过来了,当了十多年总长夫人的王蕴宁身上那种主母气质已经浑然天成,虽然此刻只是一袭简约的素色英式呢料长裙和一顶原白色的新西兰羊绒太阳帽,只有脖颈间的一条苏绣丝绸纱巾算得上华丽,手上除了一颗婚戒之外再无装饰。不过几个小姑娘对这位从楼梯上缓缓而行的女士都不禁生出一份不由自主的尊敬,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位女士的身上那种气质让她们肃然起敬,本来围着邹秘书叽叽喳喳的小女生们都安静下来。
“夫人,您怎么?”邹秘书见到夫人下楼来,赶紧上前问候,顺便拦住那些小丫头们接近夫人的路径,谁知道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会不会冲撞了夫人。
“邹秘书,没关系,你去安排两个桌子,今天我请这些小姐坐坐。”王蕴宁吩咐一声,自然有侍从室的秘书们给安排了。七八个小姑娘都像是收了口葫芦,听话的依次坐下,把玩手里的茶杯,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王蕴宁坐在里面上首,微笑着看着这些青春年少的小姑娘好像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还有明月妹妹和一众小闺蜜们。一个梳着清汤挂面娃娃头的小丫头鼓了鼓自己平坦的飞机场才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个,夫人,您刚才说我们说的道理并不成立,是为什么?您能给我们指点一下吗?”
“大家都渴了吧,先喝点茶。”王蕴宁并不回答,不过是殷勤的劝茶,几个小丫头觉得这位夫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有种说不出的威势,让平日里在学堂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总觉得缩手缩脚的。几个小丫头喝了茶水,几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都在等着这位夫人的答案。
“你们是学生吧?是哪个学校的啊?”看着这些小姑娘,回想起自己当年的求学经历,王蕴宁越发的和蔼可亲,像是一个邻家大姐姐一样和几个小姑娘喝茶聊天,至于那一大一小两个猴子还是由着他们在上面抢食去吧。
“我们是南开中学女生部的学生。”一个快嘴的胖丫头说道,被那个清汤挂面给瞪了一眼,赶紧吐吐小舌头,埋头喝茶,看来这位清汤挂面头的小丫头才是大姐头,威势还不小。
“我们是南开的学生,那大姐姐您呢?您上什么学?”那个小丫头似乎有些报复的想法,反问起王蕴宁来。惹得王蕴宁一阵娇笑。
“大姐姐以前也上学的,现在年龄大了,有了小宝宝,不上学了。”
“哦,那您现在就是全职太太咯?唉,可惜了,定是那些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观念害的。”小丫头似乎觉得全职太太就是那些只知道围着丈夫孩子灶台转的无聊主妇,话里话外的优越感节节攀升。
“嗯,不算全职太太吧,我还在慈济会做点事情,有时还有点其他的学术工作。”王蕴宁觉得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的很好玩,一副娇俏的小模样偏偏学老气横秋的口气,故意逗着她玩。
小姑娘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她知道所谓的慈济会不过是些有钱有闲的贵妇人们为了巴结那个军阀夫人搞的慈善活动,至于学术工作大概是织毛衣辫花边之类的女红吧。
“自由、平等、博爱。这些都是先总统乔夫先生教导你们的吧。”王蕴宁接下去问道。
“不错。”“是啊。”几个小丫头都点头道。天津卫的学堂多数是共和初年由北洋和革命党分别筹建的,加上很多下野官吏军头寓居天津,所以对于新华党的主张,没有多少学堂会去宣扬,革命党的那些思想在这里才是正朔。
“乔夫先生的主张是没有错误的,我们也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努力奋斗,争取消除社会的各种不公和压迫,但是并不等于我们的社会现阶段就能完全实现这些目标。也就是说乔夫先生只是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愿景,而非道德标准。实际上他本人也认为这种自由、平等、博爱的社会并非一朝一夕甚至一代两代人能实现的,所以他在遗言中提出了“大同尚未到来,同志仍须努力。”的勉力之词。你刚才只是抓住了邹秘书话语中一句带有地位划分意思的词汇就说他是强分贵贱不认同平等观念是不是也有些吹毛求疵了呢?”王蕴宁的话语温和,但是几个小姑娘的伶牙俐齿却变得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乔先生怎么认为的,你怎么会知道呢?”那个清汤挂面的圆脸女孩再次提出问题,还真是个不服输的小丫头。
“因为乔夫先生交代遗嘱的时候,夫人也在场。明白了吧,小丫头。”邹秘书在旁边插了一句,让几个小丫头的嘴都成了o型,不禁用小手去堵住自己的嘴免得发出声响来。
“您是?”清汤挂面圆脸小丫头的脑子里立即蹦出了三个名字,当时在场的女士一共只有三位乔夫人宋吟霜、廖夫人何玉凝和国防部总长吴宸轩的夫人王蕴宁,这里面宋夫人、何夫人都是革命党的元老,对于乔夫先生的主张奉如圭秉,能站在第三者角度评价乔先生主张的只有那位独裁军阀的王夫人了。“是那个军阀的夫人?”
“我是王蕴宁,可我的丈夫是共和国的副总统兼国防部总长,至于军阀什么的,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王蕴宁的脾气也不好惹,她的脸色一肃,几个小丫头都是一惊,连清汤挂面的圆脸丫头都不禁后背一寒。
“军阀以控制武装力量,行悖逆国民意愿之事。这跟职位高低,兵将多寡并无关系,所以王夫人你说的只能证明吴总长的阶级而不能证明他不是军阀。”门外一声清亮的女声响起,一位短发鹅蛋脸的少女从门外进来,警卫们虽然没有拦截她,但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