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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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候,我的年龄实在是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而苗大哥有很多人都认识,知道是山东的一个坐地商人,所以包打听回去只好瞎编一汽,最离谱的说我是恭亲王的私生子,为了爱新觉罗家的钱袋子找江浙的大财主商议卖红顶子的事,简直让人佩服,这等人才要是在后世,怎么着也轮不到某财神混入编剧队伍啊。
上午的时光在兜兜转转中消耗了个七七八八,下午又是求新厂的开业仪式,我们自然不好深谈。等鞭炮的硝烟散尽,我们到厂里坐下的时候,大多数的陪衬都已经离场,就剩下朱志尧、荣家兄弟、还有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一问居然是商会的老东主杭州**丝织的老大陆孝通。几人品着狮峰龙井,一时间倒也没有人开口,待小童把残茶撤下去,换了水重新泡好,朱志尧先开了口。
“宸轩老弟、得卿兄,此次上海之行,贵商会可是收获不小吧?”
“哪里哪里,只是和蒙塔古家族的人续了个约,主要是来给您老哥捧个场,不过最大的收获倒是今天有幸见到江浙诸位商界前辈的风采,足慰平生啊。”
“客气了,贤弟你觉得我的求新厂下一步应该怎么发展才是啊?你可是大清国机械行业的头把交椅,第一个把本国工业品卖到英吉利法兰西的主,可得给老哥我支个招。”
“你老哥的求新机器厂才是干的重工业,小弟我的标准厂不过是个组装厂,零部件还是你老哥造的,我这头把交椅恐怕还是求新厂的产品吧。”
“哈哈哈”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刚刚说支招呢,我是不够格,不过要是前辈们不嫌小子粗陋,我倒是有点愚见,想请各位指点一下。”
“嗯,贤弟你就敞开了聊,老哥是真心想听你的主意。”
“要说这工业,特别是重工业,咱们的大清国可以算的上是重工业的不过汉冶萍和北方的几个煤铁矿,但是都是简单的采矿粗加工而已。重工业真正的核心我们从来没有掌握过,试问离开了英国人的蒸汽机、法国人的五金工具、德国人的车床、发电机、电动机,甚至离开了洋人的技师,咱们的工厂还剩下什么,一个空厂房和一群拿着锤头铁锨的工人。不瞒诸位,我这次替山东的几家官营企业和标准厂进口了一批铣床、刨床、冲压机床,你知道价格是多少,不算海关税和金银兑换差价,阿尔弗雷德用他们家族的名义订购的西门子和克虏伯的机器,价格是给日本八幡制铁的机器价格的三分之二,这还是他们扒了一层皮的价格,八幡此次采购的量是我们的五倍有余,可就是这样,德国人给的价格还是高过给英国人价格的40%以上。为啥呢?咱们整个亚洲都没有这样的机器制造商,但是德国人和英国人都有的选择,他们的厂家能选择买德国人的也能买自己本国的,有竞争才能有市场价格,你上赶着求人卖机器,不宰你都对不起自己。所以这次我订购的机器都是工业母机,只要动力和原材料跟得上,咱们就能自己造机床,一个机械厂生产的机床就能够带动周边一片下游产业。比如你的求新厂能生产铣床、刨床、冲压机床、蒸汽机、发电机、电动机的话,我就能买你老朱的机床成立一个纺织机械厂,荣大哥他们就能买我的成套纺织机械,扩展纺织企业,其他有意纺织行业的东家也能上纺织厂,不用再等国外卖给他纺织机械,也不用把缫好的丝送到洋行,让洋行扒了层皮再转手卖给日本人加工成丝绸,出口欧美赚外汇。咱们自己就能都办了,从上到下一条龙,从铁矿石、桑叶到丝绸睡衣,咱们不光把各个环节的钱都留下,今后还要出口机器赚其他国家的钱,所以老哥,我建议你也先从磨面机、纺织机械配件、船舶的易损件开始,先赚钱后发展,逆流而上,向源头发展,早晚有一天能生产自己的工业母机,从此不求洋人。”
“好,好啊,小哥的一番话,老朽受教了,想当年老朽创办**丝织的时候,缫丝机都是捡的洋人淘汰的破烂,可价格比新机器还贵,老朽一狠心卖了祖产才算凑够了银子,六年啊,前六年都是给这些洋人的机器还债了。”陆孝通陆老的胡子无风自动,显然激动异常。“只是这造机器要图纸和技师,咱们大清国要说四书五经,那是人才辈出,但是会机械懂工业的人才确是凤毛麟角,纵容有也是被洋行和几家官营企业笼络,咱们从哪里挖人呢。”
陆老的一句话,众人从工业救国的兴奋中陷入了彷徨,是啊,人才和技术的瓶颈突破不了,一切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第四十五节 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事情我只能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倒是苗得卿看出一点端倪,也在一旁微笑不语。朱志尧挠着头皮,急躁的冒火,看我和苗老大在一旁丝毫不以为意的品茶,一把拉过我的手“老弟,我的宸轩贤弟,求你给我老朱指点一条明路,你不能画一张大饼挂的高高的馋我老朱吧。”
“呵呵,实话对你说了吧,其实我真的也没办法解决您全部的问题。”我故意说道。
“那,那可如何是好,本来我就想扩大产能,一方面多争取点标准厂的订单,另外看还能造点啥,反正实在不行造农具也卖的不错。”老朱急的坐立不安,倒是荣宗敬听出了端倪。
“吴老板,您说的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那是不是您有办法解决一部分问题?”
荣宗敬的话让朱志尧猛然醒悟,赶紧抓住我的手臂,深怕我又溜了。
“贤弟啊,今天你不说出给一二三,老夫我绝不放手啦。”
“呵呵,莫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标准厂能卖产品到欧罗巴很奇怪?洋人的生产技术仿制我的产品不成问题,为啥上赶着给我送钱。”我顿了顿,喝了口茶,见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也就不继续卖关子“因为洋人有专利保护法,所以自行车、缝纫机他们即使能仿制也不敢贸然违反专利法。当然洋人也不是君子,巧取豪夺是难免的,但是我的留声机和手表他们就仿制不了,因为核心技术,就是磁头、表芯齿轮组、高密度磁道技术是他们现阶段的技术无非达到的。”
“如此先进的技术,连洋人都没有掌握,贵厂怎么,啊哦,老朽失言了。”陆老端起茶盏,冲我一笑,算是为自己的失言道歉,我也一拱手算是了却这个小过节。其实这个老狐狸并非完全是无心之失,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我能不能说漏了嘴,好探听一些机密,见我淡淡的眼神扫过他,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机没法实现,干脆借着失言而掩饰过去。
“小弟也有一些途径,此中详情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还请诸位前辈见谅。不过刚刚荣大哥问起,小弟倒是有刚刚说到的那些机器的全套制造图纸。”
“真的,哎呀,老哥太谢谢你了。”朱志尧一拍大腿,兴奋的难以名状。见我神色淡然的继续喝茶,没有什么表示,眼珠一转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宸轩老弟,你对老哥真是没说的,没有你分给我的加工份额,也没有老哥这一年来的发展,老哥这个求新厂也等于是你的,这样吧,不说这些,老哥打算把求新厂三成的股份转让给你,请老弟切莫推辞。”朱志尧大方的说到。陆孝通、荣宗敬都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倒是荣德生脸色一变,毕竟年轻不经事,还没有做到老狐狸们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
我也是有点吃惊,但是端着茶盏也没有犹豫,“老哥说的哪里话,小弟能为国内工业发展尽一份心力,可深感荣幸呢。说到订单,那是你卖我买你情我愿的事,不值得一提。朱大哥要送我股份,小弟实在是受之有愧,不敢当啊。谢过老哥的盛情,请老哥切莫再提赠送股份的事情,免得两家见面尴尬。”
“这,可是,我,我真滴是”朱志尧一时间把话说满了,无法转圜了。人老成精的陆孝通陆老爷子把茶盏一放,笑道:“年轻人不贪财,讲道义,是干大事的人物。老朱啊,老朽在这里就贸然出头搭个桥,咱们在商言商,你们标准求新两家就做个交易,求新厂用三成股份收购标准厂的磨面机、纺织机械、船用设备的制造图纸,还麻烦宸轩再给提供一下技术指导,让求新厂能正常生产,你两家看老朽的建议是否可行,要是行咱们就下午再叨扰老朱一顿以示预祝两家合作成功,不成就你们两家私下里再交流,老朽也算是尽了心力了。”
“好,老爷子开了口。我这个小辈自当遵从。朱老板,不知道您意下如何?”我抢先开口,既然已经被架到这里,反正我也打算合作,只是不想被人胁迫而已。老朱白得了我们提供技术指导的承诺,自然无有不允。于是两家晚饭在杭帮菜的西子楼一起宴请江浙商会,共庆齐鲁江浙商界的一次盛事。次日又拜望了上海青帮的两位明字辈的大佬,喝了个早茶,算是了了和青帮的恩怨,就把这些恩仇都算在姚老大一个人身上,甚至明字辈的大佬黄志顺暗示和朱志尧有点交情,愿意也跟着做点实业。我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黄志顺手下有几个浦东的地块,虽然繁华不及浦西,但是对我来说沿着黄浦江*的地盘都很有价值,以后证明果然如此。
跟阿尔弗雷德约好一起回山东,他到青岛我回济南。坐上了太古公司的班轮前,我和度娘通过了话,她已经回到了济南,接手了保险团,新兵队训练基本结束,又在老魏的带领下见了血,可以成立了前支队,度娘先兼职支队长。保险团还要继续招兵买马,上次没有招入的家伙就有三百多在基建部门工作,再招录进来足够成立一个新的支队还有富余。经过此事,我发现光强调兵在精不在多是不行的,目前虽然养兵较贵,但是庚子国变在即,手里有兵心里不慌吗。不过保险团扩大到四个支队加上一个新兵支队的规模大概六七百人的规模已经不小了,枪炮精良,训练有素的武卫右军不过万把人,我一介商人手里有两个队的正规军就已经算是到了极限,短时间内再扩张就是给人口实,实属不智。不过我也有计划,一方面是招录培训一批保安队,经过军事训练的保安平时分驻各个厂区两三个小队,四五十人的规模三班倒,不会引人注意,但是商会的厂区和宅院很多,集合起来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有必要就让保安们退出保安队原封不动的集合起来就是一两个支队;另一方面就是基建公司的问题,反正招录的基建工人也有千余人,等新兵队挑了人走还要补足差额,不然新厂区扩建等等的项目谁来干,这些人也要军训,都是青壮汉子,只有管理的好,临时训练一下射击、指令等技战术,就不啻于又有一支庞大而又隐形的新兵队。此外我在剿匪灭拳方面也有了一点心思,到时候收容改造一些山寨绺子,寓兵于匪也不失为隐蔽实力的好策略。
年初接手了官办的山东修械所和山东电报房以及所属的电报房配件所,一共也就三五个老油子在那里捣乱,孟洛川老大的面子加上老魏他们的江湖手段,很快就摆平了,不过现在也只有几个标准厂的班组长在代管,等着我此次订购的机器都到位,我还打算择地扩建厂房,增设新厂。到时也是官商合营,标准厂不仅仅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也是我们工业管理人才的摇篮。此次来上海,江浙商会的众人都答应为我网罗西式人才,而阿尔弗雷德他们也没闲着,按照我的计划帮忙招募技术管理人才。正在笔记本上划拉这我的扩军备战和工商并举的思路,突然船上大喇叭的一阵英语广播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是因为水文原因,青岛港的入口露出一些礁石,德国人正在清理爆破,本次班轮不在青岛港停留,旅客可以选择在烟台港下船,也可以选择在天津港下船。我一琢磨,胶东半岛的地形和交通,从烟台港下船得到蓝村车站才有可能搭上火车,这一路多跑一两天,倒不如我先去趟天津,等义和拳的烽火烧遍海河两岸,很多原汁原味的西洋建筑就不复存在了。英国太古还算厚道,我们头等舱和二等舱的旅客不需要另外加钱,三等舱、筒子舱到青岛的旅客则都要从烟台下船,否则就要补上差价才能去天津。
又过了一天,我和阿尔弗雷德还有几个卫士都从客轮上下来,阿尔弗雷德叫了两辆马车,总算是拉上我们全部的人马,下午逛了趟紫竹林租界,劝业场还没建设,自然没得看。晚上我请阿尔弗雷德去吃大名鼎鼎的狗不理,阿尔弗雷德对狗不理的名字很是疑惑,因为在英国人的观念里爱犬的地位恐怕在门口的高缠头的印度阿三之上,所以爱犬不理的食物居然是美味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好在老阿童鞋没有“过於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的洁癖,不明白狗不理的逻辑并不影响他把两笼包子倒进自己的胃。正在牵着老阿童鞋遛弯消食的我和众保镖,无聊的在海河岸边走着,想想北方的初春之夜一群大老爷们逛街,实在是河蟹不起来啊。正在打算回宾馆的我突然被一家小客栈大门里被推搡出来的一个日本学生打扮的人撞了一下。紧跟着两名穿着破烂号坎的“巡街御史”就跟了出来了,嘴里一口卫嘴子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这小子不地道,出东洋还剪了辫子,回国住霸王店,吃霸王餐,活该被扔到海河里冬泳之类。本来我只是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这个板寸青年学生的一句话让我大喜过望。
“老子是吴禄贞,湖北武备学堂出来的,张之洞张大人麾下的队官。此次真是回国探亲被偷了盘缠,老子的朋友这两天就到,不过是缓两日的食宿,尔等岂敢如此欺辱朝廷兵将。”这小子吃了两天的霸王餐还如此嘴硬,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张总督的亲信子侄呢。
不过吴禄贞这位士官三杰的名号我还是知道的。有道是“有错拉,没放过”,本大使(团练大使)的前队正好缺个支队长,呵呵,你小子就算是上套了,乖乖的跟老子回去吧。阿尔弗雷德还没知觉,但是众保镖见我这份垂涎欲滴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是个人才,老大动了心思了,所以众保镖有意无意的移动着,把这吵得热火朝天的三位给圈在当间了。正在我打算充大头,吆喝小二“这位英雄与洒家一见如故,小二,欠你多少酒水银子,洒家一并还你便是。快快整备酒菜,洒家要和这位英雄一醉方休。”我一口气刚提起来,还没把套词说出来,就见对面街口一个中等身材,穿着西式警*服的警官拎着哭丧棒跑过来,就挤进了圈子里,看了我们几个围攻酱油众一眼,正要开口劝解,倒是一个巡街的一歪嘴,一口浓痰吐到地上,“好你个吴子玉,又来坏本大爷的买卖,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识相的乖乖的到洋人的地界溜达去吧。别让爷们动了手,给你好好开个彩。”
哇哈哈哈哈,这趟狗不理吃的,可是赚发了。前面一个吴禄贞,后面一个吴子玉(吴佩孚),这条海河边上的胡同今天就要上演一番“津门起风云,三吴英雄会”。
第四十六节 推心置腹揽大将()
“我吴子玉与诸位份属同僚,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诸位也是吃粮当兵的,这位兄弟也算是咱们的袍泽,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请诸位行个方便。小二,改日我把钱给你送来,如何?”看来吴佩孚手头也不宽裕,不过是看不惯这两个家伙的做派,加上听到吴禄贞是留学东洋的军官生,所以才代为出头。
“吆喝,没钱充什么大爷啊。你小子是租界内的白皮,可是管不到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告诉你说,这家店他是我们童捕头的大舅子的产业,别说是你个冧档个哭丧棒的,就是你们的队正,也得和我们童捕头平级相见。爷们今天就看着个小子不顺眼,说不定是个乱党呢,爷要抓回去细细拷问。”花冷一声抖开铁链子就要拿人“小子,算你走背字,看你细皮嫩肉的,跟爷回去好好享享福吧。”
“乒”那个正在那里说的跟相声似得家伙,被侧面踹出的一脚奔出去十米开外,铁链子飞到了店铺里,稀里哗啦的一阵瓷器破碎声。“啊,有人袭官差,劫囚犯了。好大的狗胆,你等着,我这就。。。”另一个还没明白过来,就见自己的搭档被刚刚吊着膀子看热闹的家伙从侧面直接一个大脚就奔了中圈去了,等了两三秒的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搭档还爬在地上没动静呢,怕是要嗝屁着凉的活势。这位不敢抽出刀子来硬上,大声叫喊着却步步后退,打算来个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扭头刚打算起步逃了叫人去,眼前一黑,等定睛一瞧当时就“妈呀”一声给尿了。四个保镖打扮的壮汉挡住了去路,四支黝黑瓦蓝的盒子炮,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和胸口,我的特训队员要是让这么个东西跑了那才有鬼呢。
“窝门,知道为么踹你吗。你两个死孙玩意在这里碍着爷们的眼了,你知道这位爷是谁吗,是俺兄弟,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欺负俺兄弟,不把你修理捋贴了,爷就跟你姓。”好容易轮到老子上场了,一口的济南话让这位有点蒙圈。“麻溜的,给这俩玩意开了天窗,扔河里算完。”我给几个保镖挤挤眼,他们这几个坏小子早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故意吓吓他们的。这几位神色上依旧冷峻,右手大拇指一按击锤,喀的一声机头大开,枪口还对着那位巡街的脑门。虽然这位没有见过驳壳枪这么高端的武器,但是从机头打开的动静也明白,这位暴脾气的爷只要歪歪嘴,自己和搭档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在当场了。偷眼看这几位保镖的神色似乎这位爷经常当街杀人,保镖都司空见惯了似得,脑门上的汗珠子就像瀑布一样,这位巡街直接就给顺势跪了,又是自扇耳光,又是磕头谢罪的,吴子玉显然不愿意见到同行的丑态,皱着眉头别过脸去。吴禄贞一开始还很兴奋,但是渐渐的也露出不忍的神色,似乎想劝我息怒。倒是阿尔弗雷德没想到我今晚如此的暴力,把他吓了一跳,后来看着一位清朝巡警向我跪地讨饶,另一个直接就被打的昏死过去,他十分无奈的耸耸肩,似乎难以理解这种情况。我见事情差不多了,故意和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招呼,“老阿啊,今天真不好意思,没想到让两个臭虫搅了兄弟们的兴致,刚好这位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