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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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莫西,国防军的,你们还冲锋的有?我们都等了半晚上了,要拼命的赶紧的,不打我们就换下去休息的有。”
“擦,小鬼子,老子销毁过期弹药管你们鸟事,没事了,别在这里屋里哇啦的吱歪了,这一车皮完活了,等下一车皮到了,老子拿大炮叫你们起夜哈!”
“吆西,诸君辛苦了。那我们的撤了,你们也休息的有。”这位带着一个班的日军从交通壕撤回了工事里米西完玉米面的野菜团子就着一碗热乎乎的米糊糊吃完喝完就放心大胆的睡过去了,差点没把日军的小队长给气翻过去,合着这上司的命令还不如对面几句戏言管用。等这位小队长把这名四十多岁的胡子大叔军曹叫起来,还没来得及问话,这位先开口了。
“米内君,你不用着急,对面的那帮子国防军确实没撒谎,他们用的是克虏伯的75山炮炮弹,这里面连一发十生(100毫米)以上的重炮炮弹都没有,您该不会以为对面进攻前的炮火准备会如此敷衍了事吧。咱们的前线工事都是用松木和沙袋加固的,加上半地下的机枪堡,他们最少也得用百十门十生重炮轰上一个小时才能管用,想刚才那样的炮击绝对是在盲射,不会真的进攻的。再说我说撤了您以为对面的就能相信吗?虚虚实实的反而让对手更没把握,放心吧,留下一个班,少尉您带人撤下来休息吧,如果对面真的打算进攻,恐怕就不是三天两早上能打完的,到时候不休息好累也累死了。”
说完歪歪斜斜的敬了军礼,胡子军曹又倒头睡了,刚刚从陆士毕业的米内少尉哭笑不得,不过这些重新征召入现役的军曹们往往一个比一个奸猾,就凭他们的经验,米内也觉得值得一试,当然他还是留下了两个班和一挺机枪,对班轮换休息。等第四师团上来替换他们的时候,米内少尉愕然的发现凡是有老兵当曹长的小队都精神抖擞的,完全不像是那些全部都是国内补充兵组成的新兵部队一个个哈希流泪的精神萎靡。结果这些新兵小队的队长一人被上面赏了一顿三宾得给,看着面部增肥的同僚,米内摩挲了几下自己的脸皮,好让自己的脸色不至于太水灵。这时他看到队里的胡子军曹,恰好那个军曹也在对他眨眼,虽然觉得有失体统,不过米内还是觉得应该感谢这个老军曹,毕竟能保持良好状态在战场上不仅仅是避免被上司打成猪头,紧要时还是保命的硬条件。
就这样在洛东江对峙了三个月之后,第二批入韩军开始接替第七、八集团军,这次是第九集团军和中央集团军的几个师,依然保持八个师的兵力对峙对面十个日军师团(二十师团已经就地重建),洛东江每天都是硝烟弥漫,但是真正的伤亡却不大,这条战线成了拴住日军陆军的锁链,而真正的杀招却在三韩南部的多个地区建设着。从光州到大田,连刚刚光复的济州岛上都在沸沸扬扬的施工,天朝上国政府提供的援助,一大半都成了三韩各地区修桥补路的工钱,特别是三韩南部那二十多个大型机场的建设更是数千人一起上阵,硬是用人力拉着一人多高的石碾子把三合土的基层压的平整如镜。永备机场更是投入巨大,连现代化的维修厂都被标准航空给无偿建设起来,当然土木基础工程还是三韩共和国政府免费动员民工给修建的。这一系列的行动被日军解读为国防军要稳定战线又不打算增兵,所以打算依靠空中优势来维持,这一点日本人也没有办法,自家的空军连对方的菜鸟都不如,除了让对方增加座舱盖子下面的红太阳之外就别无作用了。
在对峙形势已经日趋明朗化,双方的外交代表在英美的撮合下再次在曼谷进行了第五轮外长级磋商,不过中日双方政府都不认为自己处于劣势,所以双方的代表基本上是照本宣科的重申了双方的原则立场,在三韩问题上都没有达成一致。中国坚持要无条件归还日本占领的中国领土和属国,清算日本对中国及其属国的殖民责任,并且对由于日本顽固拒绝承认历史现实而造成双方在三韩发生军事冲突(这等几十万人的会战居然仅仅是军事冲突,英美代表表示不知道中国人对战争的规模定义是啥样的)所带来的一切损失,包括中国的军事支出在内。这样显然是战败国应该承担的条件,别说是日本这一届的军人背*景的政府,就算是原敬内阁也不敢答应。日本那南北分治三韩的让步条件就算不上什么了,干脆被中国代表当场拒绝。就在世界各国都认为中日会围绕三韩和台湾要打上个一年半载的时候,最后一环已经准备好的中国国防部,正在度假的副总统、国防部总长吴宸轩在青岛的花石楼下达了一道指令:““曙光女神”行动自共和十四年4月11日零时开始。”
共和十四年4月11日,深夜的黑暗笼罩着胶州机场的跑道,天边远处的几点寒星闪烁着慵懒的眼神。虽然是夏末的炎热季节,但是清晨的寒气还是盘踞着沉睡的机场。沉重的天鹅绒窗帘遮蔽的作战预备室里却已经是人头攒动,幻灯机的咔咔声掩盖了轻微的呼吸声。紧张的备战气氛间或掺杂着出征的兴奋,但是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纪律性早已渗透到骨髓里,除了一双双明亮的眼神里透露的坚毅神色,从讲桌后的参谋长的视野里,一排排端坐在课桌后的穿着铅灰色连体飞行服的飞行军官挺拔的身姿,摆在桌子上的白色飞行头盔上鲜艳的空军鹰徽,臂膀上各自飞行联队的标识,让他不禁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和自己一起进入老航校的那些战友的音容笑貌,虽然他们很多已经血洒长空,但是眼前这些年轻的小鹰们让他仿佛回到了与战友一起发动雨燕,拖着浓浓的烟尘并肩翱翔蓝天的日子。笔尖在拍纸簿上沙沙的滑动,一幅幅照片排好次序装进目标对照册,没有口号,没有誓言,随着绿灯的亮起,情报官的通报也刚好讲完,一队队飞行军官起身离开,门口的电瓶车带着他们驶向各自的机库。天际的残月还在半睡半醒的打着盹,一个个半地下的飞机掩体的库门缓缓开启,一架架b…3庞大的身躯坚定地探出地面,机头灯照亮了导引车的后半部,如果从高空俯视,你会看到跑道和引道的信标灯次第亮起,勾勒出一条流水线,在这条流水线的边缘,一个个亮着头灯的庞大身躯从地下拱出来,排着队形走上跑道,象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
大队的长机上,肩扛上校军衔的大队长盯着指挥塔上那盏红色的信号灯,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握着油门柄的手心里沁出的汗水已经湿润了指缝,他并不知道指挥塔上基地司令官正陪着一群空军将校守在红色电话旁边,而他们的汗水也从手心里浸润着指缝。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激荡在静谧的指挥塔里,所有人在一惊的同时都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瞬间的微笑霎时间被一贯严肃的面容代替。终于红色信号灯熄灭,绿色信号灯睁开了他的眼睛。联队长的手瞬间推动油门,螺旋桨低沉的吼声一架接着一架的响起,机场的宁静打破了。b…4“弹道”中型轰炸机小车式的轮胎在跑道上加速,一个个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每分钟6架的起飞速度,很快整个大队都在深蓝的夜幕里飞行。他们的队形刚刚排好,护航大队的小伙子们骑着他们心爱的战鹰也出现在编队的2点钟方向,虽然无线电静默中,但是联队长还是可以从护航机的剪影和机徽轻易辨认出他们的身份,那是f…4“战鹰”甲型战斗机,白色盾牌上怒目而视的海东青—这是蒙汉两族混编的空优第16联队的标识。同样的剧情在北中国的夜幕中同时上演着,从地面望去,犹如分散的云团从四面八方涌来,汇集成整齐的积雨云,这片积雨云是人类历史上迄今为止最大航空编队,集中了年轻而强大的中国空军近三分之二的精锐,这也是这一时期世界上所能集结的最具毁灭力量的空中战力。空中优势的观念比较由此而为世界上任何一个穿军装的人深深烙在心里。
航空*器在漆黑的夜里飞翔,窗外几乎是墨汁般的天空,仪表台上的绿莹莹的数据图标不断在跳跃。庞大的空中舰队完全保持静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声,没有其他一丝一毫的杂音。青岛八大关的花石楼,阳台上比较空旷。吴宸轩和王子衿肩并肩坐在铁艺秋千架子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王子衿能够感觉到吴宸轩的心里并不平静,她轻轻的的靠近了吴宸轩的手臂,软软的躯体依偎上去。
“亲爱的,宝宝睡着了吗?”吴宸轩先开口打断了这段沉默,“一会儿可能有点吵。”
“没关系,吴妈陪着宝宝呢,再说我妈也在,宝宝睡得香呢。”王子衿虽然已经生下了宝宝,但是她平时喂养宝宝并不耽误她参加工作,不过是把办公室搬到了家里。王子衿虽然主管科技,但是在政治动向上还是很敏感的,最近像是遥感技术,高敏摄像,化学武器研究、有害生物防疫等研究方面的异动瞒不过她的眼睛,不过这些都是和国防部、标准企业有关的项目,所以王子衿根本没有提出任何疑问。“肖恩,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是要和…”
“不错,真正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吴宸轩拍拍王子衿的手,故作轻松的说道“今天晚上是空袭行动的第一波,动静会比较大,过上一周就差不多了,后面对科研的牵扯就会少很多。”
“嗯。我相信。”王子衿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这两天我打算休息一下,下周的年会就让老杨他们先开着吧。”
吴宸轩知道这是王子衿为了避嫌而故意的自我禁闭,不过自家老婆他还是信得过的。话说回来,王子衿从跟着他以来,十年来除了生过两个孩子其实一直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因此而休息调养一下也殊为不恶。
“也好,就在崂山里面洗洗温泉,让上清宫的道士好好调理一下你的身体。”做出一个放心的姿势,夫妻俩坐在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孩子和亲戚,他们头顶上那条人工银河已经渐渐消失在东方的海面上,再过两个小时,日本的夜空怕是再无宁日了。
“哥哥,快看天上啊,好多的流星。我可以许好几个愿了”小女孩跟着哥哥赶海捡拾小沙蟹,家里做沙蟹汁用呢。一抬头,就看到空中的那繁星点点中一条移动的银河。
“哪里?”小男孩抬起头,顺着妹妹的手指头看去,确实是排着整齐队形的流星,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流星,不过想来流星也不会排队吧。正想说什么的小男孩看看妹妹已经专心致志的对着流星许愿,也就没有再开口,反正哄妹妹开心也是做哥哥的责任,小男孩也和妹妹一起跪下许愿,希望出海打鱼的爸爸和叔伯们能早点归来,卖了渔获好换一条机帆船,等他长大了也能帮爸爸掌舵开船,他老师说的,只要上到初中就能看懂教材,就能学着那些穿白衣服的叔叔们,开上吐着烟的轮船出海。
第四百二十九节 烈焰升腾的岛国()
“目标已经确认,大坂兵工厂高级职员住宅区。投弹30秒准备。”
“保险解除,进入轰炸程序。老金,宝贝交给你了。”b4轰炸机的机长推上了一组开关,他面前的驾驶杆就与拉线脱离了,现在飞机的操控权已经掌握在投弹手金增冰的手里了,老金的一只眼睛紧紧贴着目视镜,左手的遥杆轻微的推动,控制飞机小幅度的调整航向,当十字星套住那明显的小方块区域的时候,右手的投弹擎按了下去。已经去掉保险栓的铝热弹和凝固汽油*弹像是下饺子似的飞快的挣脱了弹架,呼啸着,旋转着直奔块看上去比周围的木棚子要干净宽敞一些的独栋住宅区,这里面住的都是大坂兵工厂的高级职员和工程师,还在睡梦中的他们很快就会体会富士山口里面的情景了。
后面的三个三机编队也跟着一起投弹,一条宽一千多米,长达四公里的燃烧地带就在一朵朵爆燃的火焰中形成了,比比露露的燃烧声里,却基本上听不到临死的惨嚎,大部分目标区里的日本技术人员和他们的家眷都在一瞬间被火焰吞没,估计只能在残骸中找到一点气化的痕迹了。
中国标准航空队几乎所有的b3、b4轰炸机全部出动,在没有战斗机护航的情况下进入日本本土轰炸。上次的纸片轰炸给日本人带来的惊诧已经被时间抚平,日本的本土防空依旧没有多少改善,当东京、京都、横滨、吴港、横须贺等地的目标相继被点燃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城市能进行灯火管制,没有一门高射炮向天空开火、甚至连战斗机联队都没有一架飞机升空。日本,在这个夜晚毫无抵抗的被来自空中的强大力量给蹂躏了。
“报告,第32联队已经完成第一波次轰炸。根据高空飞艇的观测,目标损毁率不低于97%,第一目标次序,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一桥大学、筑波大学、京都大学、庆应义塾大学的教师住宅区域都被摧毁。第二目标次序,友坂兵工厂、千叶制炮所、三菱引擎制造厂均以摧毁75%以上,短期内无法恢复生产。”
“报告,第36联队已经完成第一波次轰炸。根据观测,目标损毁率不低于94%,第一目标次序,三菱材料研究所、住友重工、丸红造船厂、东芝深浦工厂及研究所、千叶大学、东京工业大学的教授住宅区、学生宿舍等都被摧毁。第二目标次序,横须贺造船厂、江田岛海军学院、五十铃机械研究所等均以摧毁70%以上。”
“报告,第35联队已经完成第一波次轰炸。…。。”
随着报告陆续汇集上来,杨士海、魏礼煌和殷承宗他们面前的那副今天才解密的日本地图上一个个目标被标上摧毁程度的数字。
“看来轰炸机联队还是有些不够,四个远程轰炸机联队今晚上是全员出动,连战术支援联队的b3也出动了一半多,留下来战备值班和支援洛东江的才三个联队。”魏礼煌有些可惜的看着地图上那些标明的二期目标,谁都知道第一期轰炸的效果最好,等到了明天白天再去轰炸,对方的人员一定不会傻兮兮的在窝里等你来下蛋,而且重点目标上空说不定就有日本战斗机和防空高炮部队在守护,除了对付像是造船厂、机械厂、发电厂、车站、桥梁那样的固定目标,对对方的人员攻击将会事倍功半。
“没办法,我们手头能派上去的都用上了,连四大航校的教练都上阵了,要不是我拦着,老殷都打算自己当长机领上一个中队去轰炸倭皇的鸟窝去。”杨士海其实对于自己麾下的战略轰炸力量非常满意了,八百多架b4去摧毁七十四个一期目标,基本上都是住宅区或者科研机构等软目标,以燃烧性航弹为主的配置,本来对准确性就要求不高,又是在无线电信标的指引下进行轰炸,效果不好才怪呢。
“呵呵,杨老大,您也别说我,昨晚上动员会上您不是也表态说轰炸机飞行员不够的话战斗机飞行员顶上去,战斗机飞行员不够了航空队的所有会飞的都顶上去,还说您第一个带队上。这轰炸小鬼子老窝是光宗耀祖的好事,谁跟咱航空队抢就跟谁急。”殷承宗和杨士海、魏礼煌这半年多来都已经混熟了,几个人都是有过飞行经历的空军将领,谁也不是那坐办公室里拿嘴炮抢功的人,个个都是随时能提枪上马的主,所以飞行员们虽然平日里天老大我老二的吊性,不过在这三位老大面前绝对都是孙子份的。魏礼煌在一边乐不可支,还开解道。
“得了得了老殷,反正大哥莫说二哥,大家都是老飞了,咱们还是赶紧看看第一轮轰炸的效果评估和情况简报吧,有没有需要调整的。”
“嗯,老魏说的对,我觉得飞机不是问题,飞行员也没有多大问题,飞行计划编制的也很靠谱,不过我担心后勤人员,这种高强度的连续作业还得持续半个月甚至更长,第一轮除了两架飞机起飞前出现机械故障之外,没有一架出问题的。这说明咱们的地勤确实过硬,但是这可是在时间充裕而且老牌地勤人员都能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办到的,接下来我担心随着出动密度的增加,地勤保障会出现问题。”杨士海说出他的担心,殷承宗也点点头,他很了解地勤的情况,现在连地方上的航空都停了才凑足了两班倒的地勤队伍,如果一直高强度出击,这些地勤的压力会逐渐增加和他们的疲劳曲线正好反向背离,轰炸机的故障几率逐渐增大,就会威胁整个行动的成败。
“还有,这一轮没有丢在日本的飞机,不过接下来我们的好运气可不一定能持续多久,我想知道我们在日本政府沟通上做的怎么样了,如果机组被迫跳伞,会不会遭到日方的虐杀?我可听说很多机组都写下遗书才出任务,而且都商量过,如果确实中弹或者故障飞不回来了,就全机组寻找一个有效目标进行撞击,和小鬼子同归于尽,绝不让鬼子抓活的。这样固然体现我们航空队的骨气,但是不符合我们保护指战员的基本原则,而且对机组来说也是个无形的心里压力,会产生消极的影响。”
“我也没办法,行动开始前显然不能给日方说咱们要求保护跳伞飞行员。第二轮轰炸的飞行员身上都带着日文告示布,如果被日本人发现,允许他们向日本正规军队投降,我们会用在三韩被俘的日军官佐和政府官员来交换他们。”殷承宗很理解这些问题,毕竟他曾经也是前线飞行员,西线双方的飞机交火中,被击落的一般没有幸运能降落,更别说跳伞了,不过对于紧急迫降的敌方飞行员一般都能受到对方的体面对待,用于交换己方的被俘飞行员,这也是双方空军约定俗成的规矩,一战还是个绅士之战的战场。
就在杨士海他们一边统计战果一边协调下面的昼间轰炸行动的时候,日出后的日本已经炸锅了,从福冈到仙台的大城市都在冒烟,一座座平日里让平民百姓仰望的大学、研究所,机器轰鸣的工厂都变成了冒着火苗或者浓烟的废墟,一具具半熟或者焦黑的尸体被人用钩子拖出了火场,有人试图用手去搬运尸体,才发现一上手就皮脱肉烂,脱骨扒鸡的干活。平日里带着酒瓶子底,卫生胡,享受女学生恭维的那些教授、工程师和他们的黄脸婆们一起成了火场里的柴火,还有那些技术人员和技工平日里居住在相对宽敞的住宅区里,来来回回的接受穷苦工人和他们的妻子的仰望,现在这些下苦力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