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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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名骑警走远,那个黑人拿着钞票耸耸肩,走进小店,要了一杯啤酒和一个热狗,再去掉油费还能剩下三个美金25美分,这种零钱放在身边就踏实多了。喝完啤酒的他吹着口哨开着自己的福特老爷车回家了,如果你能细心一点,或许会发现他的钥匙扣和那个中国人的一模一样。一天以后,一封电文在这个叫杰斐逊的黑人家车库里发了出去。在达拉斯的中国领事馆的电讯室里这条呼号特殊的电文被迅速转发到洛杉矶领事馆,三天以后,已经出现在贺敏寒的桌子上。
“看来德国人的行动打草惊蛇了,美国人在阿拉莫斯确实有个秘密的实验基地,他们的坐标要尽快报给798。”贺敏寒看着情报后面的分析,他已经能确定这个基地的规模不大,毕竟从圣菲和其他地方送往基地的补给品非常有限,最多能供应200人左右在阿拉莫斯生存,这说明他们仍然没启动总座所担心的曼哈顿工程,中国的时间还很充裕。
第四百六十七节 闲子布局显圣手()
“西奥多。艾克,咱们还有多少经费,够不够给典狱长送礼的?”赫斯问道,他的肩膀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啤酒馆暴动中受伤的他肩膀上的子弹才刚刚取出来,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是在监狱里的领袖。
“不够了,还有780马克,还不够买几品托牛奶的。”艾克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没办法,德国民主工人党还是个贫穷的小党,没有资助也没有靠山,这次啤酒馆事件之后,他们民主工人党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更是无人问津。
赫斯长叹一声,把脑袋埋在双手里面,其他几名党员也都一筹莫展,没了策划起义的激情澎湃了。这场闹剧唯一的受益者,目前看来就只能是那家开设在慕尼黑的一家小酒馆——贝格勃劳凯勒酒馆,它居然一夜之间成了全德国的知名酒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11月8日晚上,西塔拉率领了一支冲锋队在这家酒馆里扣押了3名巴伐利亚州的军政长官,并宣布“全国革命已经开始了”。这是他企图以法西斯统治德国的第一次尝试。可惜的是,这个以德国拯救者自居的人,当时却错估了形势,他的“革命”根本没有群众来支持。第二天早晨,他这一帮暴徒,有16名被警察打死,其他人都作了兽散,连西塔拉本人也不得不偷偷地溜了。“啤酒店暴动”就这样不光彩地收了场,现在就剩下小猫三两只的民主工人党一副山穷水尽的熊样,大家都是分行李回高老庄的架势,只不过是没有人想先开口而已。
“请进,伊斯特伍德先生,我想他们这会儿都在。”一身褐色制服的罗姆大嗓门,从窗户外面就听得清清楚楚。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黄种人跟着罗姆进来。赫斯、艾克和其他人的眼睛都被他吸引了。一身合体的中式西装,臂弯里搭着一件昂贵的水獭皮大衣,身材健硕,站姿如青松,眼光如鹰隼,仅仅一个扫视,就让这些未来的工人党大佬们都有种被俯视的错觉。“这位是伊斯特伍德先生。这是我们的财政总管艾克,这是我们的慕尼黑地区领袖赫斯先生,这位是…”罗姆指着躺在床上的戈林说道。
“赫尔曼。戈林先生。很荣幸能再次见到您。”那个亚洲人开口,一嘴怪异口音的低地德语“看来您又不幸的负伤了,或许这次我能帮你尽快恢复健康。”
“请原谅,我想我没能想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其他人都在看着戈林,戈林的肚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还有血丝渗出,这是他为了领袖挡子弹的结果,这个伤口让他成为西塔拉的头号亲信,未来德国空军的boss。当然因为这个伤口的化脓和恶化,他在止痛中染上毒瘾,也造成了暴饮暴食的恶习,最后成为著名的戈胖子,直到在判死刑前自杀。
“我们七年前见过,在安特卫普上空,你那次被击落的时候,我驾驶的雨燕3型上有一个插翅飞虎的标识。”
“哈,我想起了,我们先进行了两圈狗斗盘旋,你的飞机在盘旋性能上占不到便宜就加力逃走了,然后在背后偷袭了我。”
“嗯,好像是这样的,我们的雨燕3虽然不先进,但是绝对速度的优势很明显,狗斗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好吧,我承认我们的福克飞机不如你们的f1…3和f2型。,不过我想你今天不是来嘲笑你的老对手的吧。”
“当然不是,正如我所说的,我是来帮助你恢复健康的,当然也包括你们的党。”
“嗨,这个东方人在说什么大话。”,一个旗队长站起身来,气愤的伸手去推搡“你这个可恶的黄皮猴…”
一支乌东东的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那是一支启明星手枪,让这位旗队长瞬间理解了这位伊斯特伍德先生的意思“闭嘴。”
“嗨,伊斯特伍德先生,请放下枪,这是个误会。”罗姆当然知道这家伙的本事,他可不敢让别人再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没什么,我只是。。”那个旗队长的冷汗像是打开水龙头一样。
“坐下。”一个简单的单词,那名旗队长立即瘫软在椅子上,因为七八支明显不是步枪或者手枪而是某种连射武器的枪口从窗口和门口出现,一群黑色工装打扮的蒙面人全副武装的占领了这座房子的四周,只要那名伊斯特伍德先生给个信号,屋里这帮家伙都得漏勺的干活。
打了一个响指,那些枪械瞬间消失在窗口和门外。“他们是我们组织的外围护卫,如果我们能达成一致意向,或许他们会成为你们武装力量的教官。”
“可我们没有武器。”赫斯嘟囔着。
“你们没有武器、没有忠诚的党员、也没有了能领导你们的领袖,最重要的是你们没有靠*山和钱财,对吗?地区领袖先生。”
“是啊,如果西塔拉在或许会有办法,但是现在那些犹太人和容克们可没有资助我们的意思。”
“他们当然不会支持你们,你们和他们是两条轨道的人。”那个中国人说道“现在你们已经一无所有,如果没有意外你们的党就将从此终结。不过我在这里,可以代表我们的组织给你们提供资助,如果我们能在很多问题上取得一致的话,或许我们会考虑帮助你们获得德国的第一大党的地位。”
“请说说您的条件吧,希望是和我们的宗旨有一致之处。”赫斯放下了架子,他明白这个有着强大武装保护的东方人不是一个人,他背后的组织恐怕有很强大的实力,这种靠山正是民主工人党所缺乏的。作为这里面最高等级的党员,他当然有必要推进这种合作的可能性变为现实。要知道,离开民主工人党,他赫斯不过是一个流浪汉而已。
“我们是判官团,我想诸位先生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但是请诸位一定要相信,我们的组织非常强大,甚至已经可以说能控制整个欧美的华人地下社会。”那位中国年轻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是显然只是在地下,我们是不能获得阳光下的地盘的,在欧洲我们需要有自己的盟友,而诸位的民主工人党恰好是我们看好的合作对象。你们没有的东西,我们都有,金钱、武器、训练甚至一些黑暗世界的力量,我们都能提供给你们,而你们只需要在你们成为一支具有统治力量的政党的时候给我们提供作为盟友应尽的义务而已。”
“但是我们的…”听上去很美的条件,但是赫斯可不傻,他知道这个中国人想找的是一个傀儡政党,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对于一个即将覆灭的党而言,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条件,当傀儡就意味着生存,还能奢求什么呢?
乌里希??格拉夫一道占据一角不显眼的位置,谁也没有注意他。“我不同意,我们是德国工人阶级的政党,绝不能做任何人的傀儡,特别是黄皮猴子”。
“既然这样,我很遗憾。”那个年轻人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动作,他的右手做出一个手枪的动作,虚空之中指点了一下格拉夫,脸上浮现着一种诡异的微笑,事后被埃希曼和赫斯他们都定义为魔鬼的微笑。“先生,可以无视中国、侮辱华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所以,我对您的语言表示不能接受。愿上帝宽恕您,先生。”
“该死的”等那个叫伊斯特伍德的年轻人把手指头放在嘴边吹气的时候,格拉夫的脑袋上爆出一团血花,一颗7。6毫米的狙击枪子弹穿过枪膛和消声器的狭管,在人群中准确的击中了目标的脑门。赫斯看着格拉夫像是一袋子土豆一样倒在他身边的地上,脑浆和血液溅得到处都是。
“我很抱歉,不过先生们,我想格拉夫先生已经为他的不恰当的话付出了代价,我们应该原谅他的无礼。接下来我们还是继续讨论刚刚的话题吧,赫斯先生,如果我捐助贵党50万马克,并且帮助贵党营救您们的领袖西塔拉先生,我们是否能就我们的盟友关系达成一致?”两个黑衣战士进来像是拖着一袋子化肥把格拉芙的尸体拖了出去,顺便还。
“哦”赫斯和格林、埃希曼、艾克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面是黑洞洞的枪口,一面是黄灿灿的马克,谁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好吧,全票通过了和判官团的党外合作。
“我很高兴,诸位先生做出了非常正确的选择,相信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不管是对于民主工人党还是对于判官团。”微笑的伊斯特伍德让大家感到如沐春风,如果他的脚下没有格拉芙先生的血迹的话。“另外,我个人很仰慕贵党的纲领,我想贵党不会拒绝一名志愿加入的德国华裔的入党申请吧。”
赫斯他们苦笑着,还能说什么呢,第一位华裔德国民主工人党的党员诞生了。此刻的党的领袖西塔拉还在监狱里暴走,还不知道这位党的财政委员的加入。暴动失败后,西塔拉很快被德国当局抓住并投入监狱。由于首席法官在‘国家主义’思想上与西塔拉并无原则分歧,因此最后只判处西塔拉监禁5年,其实西塔拉只服了4个月的徒刑就被保释了,而且未被驱逐出境。就在这短短的服刑期间,他也受到多方优待。他获准享用特别饭食,住在有两扇窗户、阳光充足的单间牢房里。他可以自由通信,自由接待来访亲友,并在生日时接受亲友的花环和祝贺,又享有携带秘书、到户外散步和做体操的权利。唯一让他不爽的是,他居然没有来得及完成他的著作《西塔拉的奋斗》。
第四百六十八节 民工党趁势崛起()
50万马克能带来什么?,意味着每名冲锋队员都能获得一份30马克的出勤补贴,这几乎可以在德国乡下养活一家三口。如果能选为旗卫队的全职队员,那就可以领到60马克的薪水,还有体面的制服,精良的装备和成为元首卫队标兵的机会。
在前慕尼黑警察局长波纳的协助下,赫斯、罗姆和艾克他们一起组织了冲锋队的核心旗卫队。他们还说服了很多失业的前德**官军士加入,使得冲锋队的旗卫队得到了正规的训练,至少在轻武器对抗中不会太过吃亏。
在慕尼黑和巴伐利亚的周边地区,民主工人党的影响迅速扩大,除了年轻的失业者,踊跃加入旗卫队,还有大量的失业妇女和技术工人加入到民主工人党开办的再就业学习班,因为这些学习班不仅不收费,还管早饭和午饭,除了要学习一种艰涩难懂的东方语言之外,这些学习班的条件简直就是他们不能想象的好。
也许师资力量不算太优秀,但是都是非常实用的技术,最关键的是他们能安排工作,这些工作包括一些新建的福利机构、外国公司的流水线,巴伐利亚州的市政工程等等,如果敢于冒险,还可以得到出国务工的机会,到遥远的东方去工作三年,报酬是按照黄金计算的每月180马克的月薪和预支的800马克的安家费。大批的失业者获得了工作,刺激了当地的消费,等于在干涸的水渠里注入了大量的清水,不用多久,这些水池里鱼虾都会活过来,又是一副鱼满虾肥的景象。
巴伐利亚州成为德国各地中首先摆脱战后萧条的地方,而名不见经传的民主工人党成为了这场奇迹的始作俑者。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中国的光学仪器、无线电、铸造件生产厂家会把欧洲工厂设在这个欧洲腹地的巴伐利亚,但是在欧洲的工厂显然相比国内要宽松的多。至少没有每周4时的工时限制令和每周200中元的最低薪金保障,而且也不用提供严苛的劳动保护用品,甚至连德国的容克贵族们对于工厂排放的除了物理过滤就几乎毫无处理的废水废气也没有提出一起污染公诉。对于受够了国内日益完善的环保和劳动保护条例的企业主,被经济萧条折磨的毫无底气的德国简直就是中国资本的乐园,想怎么折腾都随便你。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监狱休养生活,西塔拉非常兴奋出狱了。开始戏剧式地会见卡尔和他的伙伴。他对他们说:“你们的工作让我惊讶,我想着是我们党的新出路。”他宣布,他要和判官团的国际友人进行深入谈判,把德国从战后萧条中拯救出来。
说着说着,西塔拉就激动的颤抖起来,但是他控制住自己,他说,这是—件国家大事,他只能奉劝别人予以合作。西塔拉补充说:“我们不能再回头了,我们的行动已经载入世界历史的篇章。”但是他并没有对现在的党内分工和执行的路线做表态,赫斯已经感到他的亲密战友西塔拉同志对他已经产生怀疑了。
听了这番话,甚至戈林也投降了,同意担任民主工人党的代表去和军队。他们达到了表面上的团结一致,全体列队回到大厅。当听众跳上了座位热烈欢呼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讲台上讲了简短的话,宣誓效忠,并互相握手。西塔拉喜不自胜,感到宽慰,激动地说:“我就要履行我五年前在军事医院暂时双目失明时所立下的誓言:要不倦不休地努力奋斗,直到十一月罪人政府被推翻,直到在今天德国的悲惨废墟上再次建立起一个强大的自由的光荣的德国。”他一结束讲话,整个会场就爆发出“德国高于一切”的口号声。
欢迎西塔拉出狱的游行变成了一场民主工人党的大游行,在西塔拉、戈林和赫斯等人的带领下朝慕尼黑市中心进发。他们在路上碰到了警察的阻拦,赫斯从人群中跳出来,率领一群手持毛瑟步枪和管道工冲锋枪的黑衣旗卫队队员,威胁要杀死任何“阻挡德国寻求民主和新生的人”。警察们只好让开道路,让他们继续前进。但是当他们正准备从狭窄的街道到慕尼黑宽敞的歌剧院广场集合时,他们又一次地遇到了州警察的阻拦。“别开枪!”一个西塔拉的保镖叫道,“尊敬的党主席西塔拉先生来了!”西塔拉在人群中一辆刚刚“借来的”敞篷奔驰车上,不停地叫嚷着“要民主,要自由,要面包和工作!要拥护我们自己的民主工人党!”警察们不敢面对已经爆发的狂兽状态的人群。他们手里的左轮*手枪和鲁格*手枪也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在警察们不自觉的让开道路的情况下,民主工人党的先锋队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统一的普鲁士硬顶军帽和红色的工人党袖标,全副武装的旗卫队队员排成六列纵队在前面开路,大群穿着褐色冲锋队队服的工人党党徒冲上路面,把一面面红色反万字的党旗交给路边的路人,还有一包一包写着“是谁给了大家工作?是谁给了大家面包?是我们自己的民主工人党,你们的支持会让它更加强大,去拯救更多的日耳曼人。”的传单被戈贝尔博士指挥的穿西装的宣传队在每一座高楼上往下撒去。纷纷扬扬的传单中,激动的手舞足蹈,不断声嘶力竭的喊着口号的西塔拉简直要封魔了,这样的群众潮流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状态,他坚信在他的率领下这股洪流可以摧毁一切旧秩序,把他的民主工人党推到德国政坛的巅峰,是的,登上那个巅峰,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
当游行队伍走近巴伐利亚州议会前的德国国防军封锁线的时候,他原来用左臂挽着施勃纳赫斯的右臂,右臂则被戈林挽着,然后其他的人按照党内的地位依次排开,在端着上了刺刀的毛瑟98护卫在两侧的旗卫队保护下,这个以西塔拉为首的雁行阵真的是横着走进了议会大厦(废话,这么多人的横队,想并排着走进一座大厦,也得能进得去才行)。
在议会的会堂里,西塔拉在十六名带着亮光m08钢盔的旗卫队的贴身保护下,走上了那个他在四个月前曾经梦想能走上去的位置,面对一群面如土色的议会议员,用典型的西塔拉式的演讲风格开始了三个小时的演讲。一开始他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郁和悲伤,语调近乎梦呓,诉说着失业工人、伤残老兵、甚至是没有足够牛奶的饥饿的儿童的痛苦,他告诉这些议员老爷们,德国人在痛苦里煎熬,德国在痛苦里沉沦,是的,整个德国都是一座地狱。“光明。我们寻找光明,哪怕把自己变成一支火炬,我们也不放弃寻找光明的信念。”从这一句开始,西塔拉变得几近疯狂,他咆哮、他冷酷、他诅咒,他祈祷,几乎是在表演一出莎翁的典型冲突场面。
在旗卫队的刺刀下,没有那个议员敢于反驳他,而涌进来的填充了所有通道的民主工人党党徒在他们的党主席的嘶嚎声里都举起右手,高呼“工人党万岁!西塔拉万岁!”渐渐地有了一些议员被这种气氛感染了,也站起身来一起呼喊,如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一样,这些被绑架的议员现在却在西塔拉的渲染下成为他的支持者。
在这种狂热的气氛下,巴伐利亚议会选举西塔拉为巴伐利亚州州长,并对四个多月前的啤酒馆事件进行平反,认为那是群众的革命行动,是对旧秩序的抗争,是完全正义的行动。在这场冲突中,16名纳粹分子和3名警察被打死。西塔拉在《西塔拉的奋斗》的前言中提及他们的名字,并认为他们是“烈士”。1935年,以上死者被葬于慕尼黑一个装修华丽的墓室中。
随后从市郊的国防军军营里赶来镇压的国防军惊讶的看到,议会议员和工人党党徒们一起举着红色的反万字党旗走上了街头,他们沿着慕尼黑的街道进行提灯游行,慕尼黑注定今夜无眠。从这一天起,西塔拉和德国民主工人党正式成为德国的一支政治力量。随后他们开始在某些外国商会的支持下对本地的企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