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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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已经意识到大限降至,而且也知道自己就是被这种看起来比很多动物都软弱的大猴子给陷害的。出于本能的反应,她早就注意到吴宸轩的来访,充满仇恨还略带一些恐惧的目光凶狠的盯着吴宸轩,让吴宸轩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一人一兽就这么对视着,渐渐的母豹子的目光里恐惧和哀怨占据了上风,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装凶狠了,吴宸轩醒悟到手里还有一点牛肉干,费力劳神的从背包里翻出来,撕了一块抛给豹子,她迟疑了一会儿,大概明白自己没的选择,或许是抵抗不住香味的诱惑,打算临死也做个饱死鬼,开始试着撕咬吴宸轩给的牛肉干,又投喂了剩下的牛肉干,他们之间算是达成了友好共处的协议,吴宸轩紧了紧身上防护甲,特意把防刺手套也翻出来戴上,连平时不待见的防弹护脖也披挂好,豹子也折腾累了,满眼疑惑的看着吴宸轩手舞足蹈的瞎折腾,我们两个终于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可惜也是最后一次。
当吴宸轩用多功能军*刀拆卸夹子的时候,母豹子很安静,连吴宸轩触到她的骨头她都没有反应,当她终于解脱出来时,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口中的低声哼哼有着一种催眠的魔力,吴宸轩还在试图包扎她的后腿,她已经挪动起来,在地面上留下暗红的血迹和黄色的脓水。
突然吴宸轩的耳朵捕捉到一种小猫般的低吟,定睛看去,在草丛深处晃晃悠悠的滚出两团毛茸茸的小肉球,是两头出生不久的小豹子,淡黄的眼睛瞪得溜圆,走的歪七扭八,好容易蹭到母豹子身边,立刻拱倒身下寻找奶*头。
母豹子也安静下来,吴宸轩乘机靠近了两头小豹子,母豹子先是一惊,低吼着企图威胁吴宸轩,但是伤势让她色厉内荏,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姿态,默许吴宸轩抚摸小豹子光滑的毛皮,顺便检视一下小豹子的性别,两头都是female,姐妹俩谁大谁小也无从认定,姑且把体型略为看得过去的叫大姐,另一头自然就是小妹了。
抚摸着幼滑的皮毛,突然想起背囊里还有一些盒装牛奶,不知道小豹子习不习惯用吸管,只好试一试先,还好她们不介意,也许母豹子的体力太虚弱,没有奶*水喂她们了。趁她们母女互诉衷肠,交代遗言的机会。吴宸轩出去猎杀了一头小羊,拖着羊回到林地草丛的时候,母豹子已经不行了,她已经来不及教授小豹姐妹学会捕猎的求生技能。最后的弥留时刻终于到来,母豹子的身躯已经贴在地面上了,她冲着吴宸轩瞪圆了眼睛,犹豫着,最后竟然低下头舔着吴宸轩的手,将小豹子一一叼到吴宸轩的脚边,小豹子的皮毛已经舔的溜光水滑,和她们妈妈那身沾满泥土灰尘、血迹脓水的皮毛对比如此鲜明。
吴宸轩呆住了,这算是临终托孤吧。
“姐姐,别玩我了,我不算你的同类,而且我的住处周围都是电子设备,难保那天两头小豹子碰到那条电缆就会成为电烤全豹,就算养头豹子作宠物可以办到准证,也太惊世骇俗了些,而且………而且这是两头异性豹子啊?”“俄的那个神啊,有没有搞错啊。”没有等到吴宸轩的理由摆完,母豹子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小豹子姐妹贪睡的憨态,头低下去便没了声息。
看着渐渐冷却的豹子,和依然依偎在母亲身边酣睡的姐妹俩,却怎么也没法转身离去,还是心太软哪。看看天色晦暗,只好把母豹子的遗体拖到附近的坑里草草用树枝草叶覆盖起来,抱起小豹子慢慢退出树林,看着怀抱里的小豹子姐妹,吴宸轩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别看小豹子不大,但是还是很沉手的,呵呵。这对姐妹似乎对于目前的处境没有什么感觉,睡得正香。到了林地边缘,吴宸轩的手臂已经不堪重负,左右瞧瞧,终于找到一块岩石缝隙,把背囊里的零碎一股脑的倒在防雨篷布里,胡乱包起来塞在缝隙里,外面填上碎石。把豹子姐妹填在背囊里,不大不小,刚刚放得开,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并在一起,时不时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舔嘴唇,惬意的很嘛。
腰要硬,马要稳,丹田一叫劲,好容易将背囊背起来,拖着刚刚遇难的黄羊遗体(偶的猎物,刚刚放在林子边的)慢慢向着家的方向前进。哎,目前吴宸轩的形象可以形容为左手一只羊,右手一条枪,背后还有两个胖宝宝。
一路无话。
刚刚坐上轨道车(进仓库用的小型电动车辆),背后背包里的两头小豹子姐妹之一可能醒了,对吴宸轩的后后现代主义的隧道装饰可能有些不满,低声的呼噜表达着不满情绪,且不管它。核对了dna密码,进入仓库,把背囊卸载在餐桌上,就瘫在椅子上不愿动弹了,做饭的事情只好麻烦管家婆了,这可是俺最倚重的家政机器人呐,虽然时空转换错误让它的系统由于无法接受这带着一串负号的时间参数而毫不犹豫的选择当机,吴宸轩努力了几次都无果而终,只好启动它的复位程序,让它自己去寻找解决方案,不知道经过这一周的疯狂自检,它是否恢复正常运转了,正好借着做一顿美餐的机会让它测试一番。
当她出现在俺的面前,让吴宸轩脆弱的心脏差点当场当机,家政机器人不再是熟悉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太平公主,变成了穿着蕾丝花边女仆服装的芭比娃娃,来到面前的步履虽然称不上风摆残荷、弱柳扶风,但是已经不复原来的机械感极强的太空步,来到面前的芭比娃娃一个标准的日式鞠躬,不顾俺差点背过气去的表情,问候到:“您回来了,您辛苦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俄的那个神呢!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本来孤家寡人的我现在居然与三位美眉共处一室。好在她们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美眉,不管了,点菜先。
“搞点可口的饭菜,我饿坏了,另外,”指着桌上的背囊里探头探脑的两姐妹:“给她们也灌点牛奶,啊,还有住处。”
“是的,主人。”芭比版的管家婆机器人:“您的蒸汽浴室已经准备好了,我来安置好两位客人,您洗完后晚餐就可以开始了,主人。”又是一个标准的日式鞠躬,退下。完全与当年用电击器叫我起床上学的恶妇不相干了,这可能是时空转换问题的副作用,不过,呵呵,偶喜欢。
从蒸汽浴室出来真是神清气爽,不过肚子更加虚怀若谷了,一幅饿死鬼模样奔向餐厅,完全不管形象的抓起一片牛肉塞进嘴里,然后,葵花点穴手,中招,定格。oh;mygod。芭比版的sm女王!她把牛奶储存罐的龙头打开,一手夹一个小豹子,好像掐在颌骨那块,小豹子下半身扭来摆去,脑袋却纹丝不动,两张小嘴被迫张开,像两个软体瓶子一样,被塞在龙头下灌牛奶,两个圆滚滚的小肚子晃来晃去特别显眼。
“放下”吴宸轩急忙用祈使句。
“乒、乓”好像两个暖水袋掉到地上的动静,两头小豹子来不及挣扎,正趴在地上为是先喘气还是先吐奶而烦恼。地板上多了两摊奶白色液体和两摊毛茸茸的地毯。
经过猪脚的提点,芭比版的s*m女王已经去学习关于动物饲养的资料了,看来要给她取个名字了,不然吴宸轩批评的时候,一直用代词实在是不爽呐。
好容易等到两头小豹子缓过劲来,吴宸轩实在是没有地方安排她们,只好把客房旁边的卫生间清理出来,算是两头小豹子的临时宿舍,至少随地大小便清理起来方便,呵呵。
第五节 买卖不成看风景()
下过雨的天空显得分外的明亮深远。走了大概十几里山路,我又到了平坦的草坪,呵呵是田地,轻车熟路的绕过魏华庄,村东头有一条土路,看看宽度大概是国道一类的了,至少一刻钟能看到三波行人和。。。。。。。纳尼,又来了一帮赶大车的。
官道上面。行走着一队相当庞大的车马。一辆辆青骡子拉大车,上面的货物捆得满满的。插着黑色的三角小旗,旗上都有个“泰”字,打头的篷车上挑这个幡,“恒聚泰”,我从望远镜里清楚的看着,“这是镖局吗?还是个商队”。每辆大车上面,都有一两个年轻汉子。辫子盘在脖子上面,挺胸凸肚的四下打量。车队四处都是些跟班,看起来有点黝黑,不过这年月就是当官的也白不到哪去。还好我的长袍子下面是轻量化的避弹衣,经典的ppk夹在腋下的枪套里一点也不显气,伪装成包袱的背囊里没敢放武器,不过是三十块鹰洋和一套府绸衬衣裤,几块干酪和压缩饼干,还有两包方便面,当然是没有外包装的,白布包裹的方便面饼有点奇怪,不过也没更好的办法啊。趁着车队转过山梁的工夫,我下了坡到道边上找阴凉地歇着等车队,如果不是穿的老北京的改进版布鞋,我还真舍不得换下我的阿迪(事先声明:此次非植入广告)。
终于在我等的有点焦躁的时候,车队过来了。一个穿着短打扮的汉子骑着一头大耳朵骡子头前奔过来,大概是车队的斥候一类的人物,我赶紧站起身来,回忆着度娘的教导,拱手作揖到:“壮士请了”这怎么说的真么别扭呢!
显然这位爷也没啥准备,吭哧半天“爷,爷安好。”
“不知这大队是否是赶着上府的吗?”
这汉子憋得脸色通红,大概不习惯和文化人打交道。一句没回就拨马奔回大队。
不知道和头前的篷车说了些什么,打车蓬里出来了一个光头没带帽子的老者,辫子都花白了,脸上沟壑纵横,但一双眼睛明亮,配上鹰钩鼻子,显得精瘦干练。洗的发白的青布长袍老者来到了近前,也是一抱拳:“敢问这位爷是”
“不敢,在下是赶去城里做点买卖,走的乏了,看到贵车队来,想顺便捎个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啊,原来如此,如果爷不嫌弃,就请到学生车里叙话”老者微微一乐,心中暗想大概是个公子哥下乡来串门子,走累了又怕遇上劫道的强人,我家的字号响当当的,自然愿意贴上来,看着这打扮、这做派、这细皮嫩肉的不能是附近的绺子,许是有些来头,不妨结个善缘。
“有劳有劳”“岂敢岂敢”
一阵客套我还是坐上了头里的篷车,外面看来篷车挺大,其实里面也很憋屈,又不习惯盘腿,就只好半蹲半坐在车帮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头叙话。
半响我才闹明白,原来“恒聚泰”是个商号,不是我想的镖局,这商号是济南府数的上头十名的大商号,做的是周村的布匹、金乡的大蒜、章丘的铁器、还有西三府的土产,手下光大车队就不下五十多号,店铺更是遍布齐鲁。
老掌柜的盘根问底,我也只好应付一下,只说是附近乡里的乡绅,还用本姓吴,说祖上来自浙江湖州一带,也就是吴兴郡,出生于海外,去年刚刚回来,家里让学着接手生意。老掌柜的估计是看我没啥大油水,自顾自地眯着眼睛打盹,我也乐得清闲。
大车车轴单调的吱扭声,让我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刚刚短打扮的汉子靠近车篷禀告:“到西关了,掌柜的”我睁开眼,活动一下手脚,顺便对老掌柜歉意的笑笑,毕竟刚刚在人家车上睡着了不太礼貌。老掌柜的正在翻找东西,不一会儿拿出一张凭证,大概b5纸大小,有些毛边了,我瞄了一眼,大概是证明之类的,盖了四方官印。“吴爷,您受累拿一下路引”幸好我有准备,度娘帮我造了一份,从夹带里抽出路引给了汉子。我也好奇,但也没想马上撩开帘子看看大清朝的济南府是个啥气象。不过很快就有人帮我决定了,驾车的小二从外面撩开帘子,一阵尘土扑面而来,在呛人的土腥气和驴马粪味,残破的三合土的城墙芯子都漏出来了,城砖像老太太的门牙没剩几颗了,西门楼子挺高,可惜尘土满面,不知道的换以为拍中国西部片的布景呢。城门楼子上的牌匾清楚的告诉我这就是山东的首府。一个腰里别着一根生锈的铁棍(后来才知道是铁尺)的闲汉打量了一下车内,赶车的小伙子和他的破号坎袖子轻轻一个接触,有点类似两个人左右看齐后又握了一下手,动作娴熟轻飘,要不是我听到微弱的金属碰撞声,真不知道这门包是怎么交接的。连路引都没打开看就一挥手“行了,走着吧,爷们”,我看的目瞪口呆,倒是老掌柜脸上轻描淡写的没啥变化。小伙计把度娘仿造的据称有99。99%仿真度的路引给我,我也只好揣在怀里,唉,枉费了度娘的一番心血,真真的是明珠暗投啊。
书说简短,进了西关,我记得就是三联商厦那块,当然那是九十年后,有一排门头,挑帘高挂。幌子上盘口大的一个泰字,这里就是恒聚泰的库房,当街的门头是绸布店、当铺、米面店等生意,进了一座大门绕过影壁,就看见一群破衣烂衫的脚力正在扛大包,车队也就此打住,不用说人家到地头了。我谢过老掌柜的,起身下车出了院子,来到济南府的大街上,一时到不知该何去何从了。不过看看天色尚早,也许我可以去寻找一下百年后的记忆了。沿着记忆中的趵突泉北路,其实是西城墙根的一条渣土路,一路向北大概3里多地,终于看到一片绿汪汪的水面,这便是百泉汇聚的大明湖了,有点和记忆中不一样的西南门牌坊,没上红漆,柱子看上去是黝黑的,大概是木头有些碳化了,反正省城的街道上从屋顶到行人都是灰黑两色的,想拍张彩照都难!大明湖占城内面积四分之一,分成许多块,归属不同的民居豪宅,这些民居豪宅的主人在各自所属的地方种植了芦苇、藕和好看的睡莲,此外还养蛙和鱼。沿着大明湖的土堤漫步,一只蛤蟆跳上岸。对视了一会儿,又大摇大摆的跳到另一片荷塘,突然想起二十年后山东政府主席韩复榘韩某人的《明湖赋》“〃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蛤蟆,一戳一蹦达〃,大约是这么个意思了。远处被分割的湖面上有清澈的水道,这个季节的水道两边都是高高的芦苇。炎热天气,水道上小船往来不绝,载着追求享乐的人们到湖中各处的茶房、庙宇和祠堂。倒是不像城门口那么灰头土脸的,迎湖的东、南两岸,街巷栉比,烟火万家,而湖北铁公祠一带,则是满眼乡野风光。百十余户湖民茅舍人家群居湖上,门前屋后有古柳垂杨,堤塘之间有公共水道,进出则靠舟楫,一派江南水乡的味道。信步来到城东北角的鹊华桥司家码头,不少游船正在此候客,大大小小的游船也分三六九等。最上等者为带阁楼的画舫,雕花门窗镶嵌玻璃,舱门两旁挂木刻名诗佳句对联,门楣上方悬四字匾额,算是船家的招牌字号。舱内,方桌圈椅,摆细瓷茶具和干鲜果品,舱后设凉席卧榻,为游客想得十分周到。正在这里怀古呢,一位仁兄在我身旁一拱手:“劳驾借光”,我也拱拱手让路,看来没被清朝人当做异类,在清末混世道,有门。
逛了大半天了,也该干点正事了。呵呵!大概逛到了南门榜棚街的地界,有几家装潢鲜亮的店铺,挑了最大的一个门面……“亨得利”进去,迎面的柜台内陈列着闹钟、挂钟、座地钟,叮叮当当的好不热闹。一身青布短衫的小二颠过来:“先生,先生,您看着面生,是头次来小店吧,那小的可得给您白活两句,小店的钟表那都是意大利、法兰西的精工,您请上眼看看着大挂钟,上一次弦管用七天不带打哏的”我赶紧插话打断小二的热情,免得一会儿买卖不成被人赶出去。“小二哥,不知道你们店里卖怀表吗?”“着您可问着了,小店还真就进了这么一批大英吉利帝国的浪石里怀表,那都是个顶个的纯金”“我就想打听打听你们收不收表”小二的脸上有点犹豫,大概没想到来了个卖货的。“那先生您是就出手一块呢,还是”“多着呢,批量供货,价钱也公道”“那您少坐片刻,我请一下大掌柜的”“呵呵,有劳了”。进去没一会儿,一个干瘦的穿黑布长衫外面裹着金丝黑底的马褂的老人从柜台里的门转出来了,大概是掌柜的了,看过我带的样品,也没说么,客套两句就端起茶碗,这是送客了。出师不利,想想也对不是知根知底的,突然卖了大量的贵重货物,一来不知道能不能长久,二来怕货物来路不正受牵连。看来只好和穿越的前辈一样靠当铺来攫取第一桶金了。拿着几颗有点发黑的碎金属颗粒和一张粗糙的当票,好歹可以去西门外填填肚子了,嗯,草包包子的味道还是比较正宗的,让我想起童年生了病在老儿童医院打完吊瓶,就急不可耐的和爸妈去排队买草包包子,然后一家人慢慢咀嚼的日子。
拖着两条腿,好容易来到藏电动全地形车的地方,我也喘口气,看着渐渐落山的日头,回想了一下,其实清末的济南府倒是没让我太失望。还好这次豹子姐妹正舒服的在纸箱子里睡她们的午觉,没有被她们的仿生人奶妈当成水袋或者拖把使用。
第六节 时来运转遇苗家()
回到大清朝已经有四个月了,好歹这些散碎银子打点了一下枣林镇的乡老,拖了一个多月后一份草草写就的落籍文书算是到手了。哥们算是混上大清朝的城镇户口了。又花了20块鹰洋买下了岳而庄南的一块山地,我看到乡老完全一副看毛哥的眼神盯着我办田契,临了还不住的介绍城里一位名医,还算比较有良心,担心我是犯了癔症。可以理解,花着响当当的银洋买了埋死人都嫌石头多的荒地,确实很犯二。我只好说:“朝东能看到城里,风景好,我就想住的方便点”乡老大概看着文书落了印,也就没再多啰嗦,摇摇头背着手进了屋,倒是乡老的孙子跑到我跟前东瞅西瞧,我装作友好的躬下身问:“小朋友,你看啥呢”“嗯,看败家子,爷爷说你是败家子,我就瞧瞧,败家子都长你这么大个子吗?”孩他爹冲出来,冲我一撇嘴,大概是个笑的意思,卷起小孩一溜烟的消失,就剩我自己在乡老院门前弓着腰傻楞着。远处的胡同拐角处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拼命捂着嘴压抑的窒息的笑声传来,虽然看不到人,我也知道是在笑我这个头号败家子,笑吧,快别憋死你!我恨恨的扭头就向村外走去。
现在我已经进了四趟济南府了,大体上也摸熟了济南府的情况,不过除了去不同的当铺当手表也没有其他来钱的门路。好在我的机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