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平妻-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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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姐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才起身恋恋不舍又有些担心的走了。
外面只有海兰一个人在侍立着,山梅早就被海兰支着去前面寻侯他了,眼下见表姑娘出来了,海兰心里是又气又怨,可她是个做下人的,又不好多说,只见了一下礼,转身便进了屋子。
受了冷遇,灵姐的心里也明白是她做错了,这个时候了哪里还会挑这个,便心事重重的往外走。
在院门口那里遇到了急冲冲赶过来的顾宜风和赵厚生两个,赵厚生一双眼睛都快瞪了出来,“灵姐,你都做了什么?”
灵姐吓的脖子一缩,“父亲,我什么都没有和姑姑说。”
她这才有几年的道行,就这副样子,马上就让人猜到她是什么都说了,顾宜风紧锁着眉头,一刻也没有停留,大步的往里走。
赵厚生却是气的扬起了手,“你……你这个蠢货。”
山梅到底算是看着灵姐长大的,心里不忍,上前劝道,“灵姐也是心里担心姑娘,大爷还是算了。”
赵厚生却是哪里舍得打女儿,可是想到女儿做的这事,心里就又气的不行,“滚,滚回你母亲那里去,等回了府以后哪里也不许去。”
灵姐哪里敢委屈,红着眼圈跑开了。
赵厚生却是懒得去管女儿,大步的往院子里走,前面的顾宜风已经进了屋子,海兰也从里面出来了。
赵厚生忙上前问道,“你们姑娘怎么样?”
海兰摇了摇头,“奴婢进去的时候姑娘好好的,看样子不像知道那件事情。”
因为就在外面,所以海兰也不好挑破了说。
赵厚生紧锁着眉头,他刚刚可是看到女儿的样子了,女儿那样子明显是把事情都说了,可是宁姐却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事情越是这样才越让人担心。
“既然侯爷在里面,那咱们就先不要进去了。”赵厚生寻思了一下才开了口,“我去前院,有什么事情让人马上去通知我。”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赵厚生他们也不好回去,也不放心回去,外祖母那边又晕倒了,最后纵人就干脆留在了府上。
海兰是知道的,“奴婢心里明白,大爷放心吧。”
赵厚生这才走了。
山梅咬了咬唇,“灵姐这事虽做的不对,可是咱们也拦不住,我想了一下,这事让谁对姑娘说谁都说不出口,到不如就让灵姐来说,姑娘一向是疼灵姐的,又怕吓到灵姐,所以有灵姐与她说,她的情绪还能沉得住。”
海兰一脸的不快,“你现在看得明白了?我到是觉得灵姐太冲动,姑娘这才生产第二天,她就把这事与姑娘说,姑娘若是心大想的明白还好,若是想不开的呢?那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样被偷的,姑娘就是真的疼灵姐,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这样一来难受的还不是姑娘?往日日灵姐怎么任性我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今日她也太冲动了。”
山梅低下头,“海兰姐姐,我并不是帮着灵姐说话。”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不是怪你,只是气灵姐做的这件事情,刚刚我进去的时候,看姑娘太过平静,就是这样才让人担心,换成谁知道自己的孩子丢了,能这样的冷静呢?”海兰担心不已。
山梅一听,愁容也涌到了脸上。
而在屋子里,林攸宁躺在床上,神色平静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大哥哥怎么过来了?今日我看你有心事,先前府里有人也没有问,还有灵姐?不是回府了吗?怎么还在府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宜风不说话,却忍不住的心疼,宁姐明明知道了一切,却是在这里装傻,她的心里得有多痛?
第五百三十七章:不认()
顾宜风看到这样的宁姐,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问,他实在狠不下那个心来,甚至觉得就这样去问,对宁姐很残忍。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林攸宁明白大哥哥为什么只看着她又不说话,只是她心里想着的是宗哥,也实在没有心思再去在乎大哥哥的感受,她甚至想一个人呆着,谁也不想见。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来,她若是表露出来,只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冲出去找宗哥的冲动。
“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呢?你还没有说灵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们不是都回去了吗?她过来就抱着我哭,又不说什么事,这孩子还是头一次这样呢。”林攸宁觉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再说她就要哭了。
顾宜风心疼的低下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没事没事,灵姐是心里不好受,可是是做错了什么事,这才回到府里来的。”
顾宜风自己的声音都哽咽了。
林攸宁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好在是被抱在怀里,泪都沾在了大哥哥的衣袍上,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林攸宁却一直在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想到宗哥,那个她只看了一眼的儿子,就这要丢了,若是大哥哥他们能寻回来,一定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她,灵姐也是看出来这一点了,才跑到她这边来告诉她。
林攸宁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只知道身子一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顾宜风感觉到怀里宁姐的无力,这才轻轻把人放开,见人就这样在自己的怀里睡了过去,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宁姐一次次的受到伤害,他却是拦不住,他哪里还有资格去在乎宁姐爱宁姐?
顾宜风咬紧了牙,扯了被子给人盖上,这才起身出去,看到门口侍立的山梅和海兰,冷声音,“好生照顾姑娘,不要再让人来打扰她。”
海兰和山梅不敢多想,忙应下,两个人是听出来侯爷语气里带着杀气的,跟在侯爷的身边也算是几年了,她们也是了解的,只有遇到姑娘的事情,侯爷才会有这样的一面露出来。
顾宜风大步的出了院子,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了,他站在前院的穿堂里,望着漆黑夜,良久才问身后的赵五,“侯爷那边怎么说?”
“是常嬷嬷撞到一个大厨房那边的婆子举动有怪异之处,等再让人去寻的时候,那婆子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偷遛,人已经被捉到了,奴才把人也带了回来。”
“可问出来什么?”
赵五就知道侯爷的性子会直接问这个,“用了些刑,那婆子开始还一直死咬着不说,后来又把她的家人都带了过来,她这才招了,说是咸王府的孔侧妃做的。”
先前失踪,悦姐死了的时候,顾宜风就已经让人往咸王府那边送了信,刘温就已经赶了回来,至于孔氏那边也没有一直去追查。
引时听到婆子已经吐出是孔氏,顾宜风冷笑,“那本侯就亲自往咸王府那边跑一趟。”
赵五忙跟在身后,“奴才已经备好了马。”
顾宜风已经大步的往外走,顾宜风多也没有带,只带着赵五往咸王府去,咸王爷在刘温走了之后,人也没有轻松。
冷眼看着书房里跪着的儿子,在看看那边已经神情麻木的孔氏,虽然后来刘温收到消息走了,咸王爷没有动刑,可是咸王这样六亲不认的态度,也深深的刺激到了孔氏,孔氏没有想到咸王会如此的冷血无情。
书房里静悄悄的,咸王骂了一下午,骂的口干舌燥的,“说话啊,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咬死不承认,是不是非要等到命没了才知道害怕?现在你们把人交出来还不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事,那车祸是你们弄的吧?你们就是想杀人对不对?”
咸王世子坐在那里,一脸无趣的样子,也不说话,孔氏却面色狰狞起来,“世子,妾身当初是怎么与世子约定的?为什么世子要对妾身的女儿下如此狠毒之手?她还那么年轻,你就这样要了她的性命,世子爷就怕悦姐变成鬼来找你吗?”
孔氏心冷咸王爷的无情,可是心里更痛的是悦姐就这样没有了,她的女儿,就这样因她而没了。
孔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可是在看看这个杀人凶手,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还在这里理所当然的呆着,他怎么可能这样?
咸王世子却是笑了,“这事夫人说的我可就听不懂了,我也不知道你与之间有过什么约定,你女儿出事了又怎么能扯到我的身上来?真真是可笑,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夫人还是注意些的好。如今定远侯府可是把夫人盯住了,夫人还是想想怎么和定远侯府那边交代吧。先保住了自己,在想那些也不晚。”
明显是在嘲笑孔氏。
孔氏眼里一片的冰冷,“世子真以为咸王爷是爱王妃的吗?当年咸王爷在外面的风流事可不少,我虽是个侧妃可是我肚子里怀的却是咸王爷的子嗣,而且这胎还是个男的,太医已经摸过脉了。就是当初我刚进咸王府,世子爷在菜里下的那些药,妾身也没有挑破,也无非是想息事宁人罢了,世子爷又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咸王爷一向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也没有去说破,可是此时听到孔氏说起肚子里的这一胎是个男子嗣的时候,眼睛明显就亮了,“这事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王爷这话问的可笑,妾身在府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若是妾身敢说出肚子里的这一胎是个男的,只怕这孩子早就保不住了,妾身不敢说出来,也不过是想救自己的孩子一命罢了,可是如今却是错了,在王爷的眼里,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值得去重视呢?”孔氏手抹着肚子,低下的头将她脸上的狠意也遮掩住。
第五百三十八章:计策()
咸王的脸上闪过一抹的尴尬,他当初也是不知道孔氏肚子里到底是男还是女,所以在出事的时候,第一个就是把自己摘出来,这也是这些年来他能安稳坐在咸王府里的原因。
儿子胡闹些也没有什么错,起码不会让圣上那边盯着。
只是谁能想到儿子到了最后连子嗣都不能有了呢。
现在听到孔氏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男的,咸王哪里还会像以前一样声色不动,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个儿子,所以此时被孔氏点出来这些,咸王纵然面上尴尬,可心里也是高兴的。
“这事也不要怪本王,你们弄出这样的事情来,让本王怎么做?何况定远侯府现在是什么样子你们也是知道的,竟然还敢去招惹,怎么能不怪本王生气呢?何况那个时候本王要动刑,你可以说出肚子里的是男孩,本王又怎么可能不保你呢?”咸王现在开始为自己寻借口。
孔氏早就看透了咸王的性子,不然这个时候也不会拿这个说话,她只冷冷一笑,“如今我的女儿就这样被世子爷算计没了,王爷却是一句也不想说吗?妾身做那样的事情,那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世子天天想着办法要除掉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妾身这是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才要为世子报仇,与世子爷也约定好了,妾身若是为他报了仇,世子就不会再针对妾身肚子里的孩子。”
咸王面上自然是要做些什么的,直接又瞪向儿子,“逆子,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又不能与你争什么,你却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你还算是人吗?就是有你这样的不孝子,才会让祸事找到门上来。这件事情你给我听到了,现在定远侯府那边还没有证据说是咱们做的,所以这件事情你们就咬死了,若是你敢再闹出什么事情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孔氏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哪里是出头,跟本就是还在偏坦着对方。
世子那边见到父亲是偏着自己的,面上自然也是得意,也很给面子的应下,咸王这才叫儿子起来,“好了,你也跪了一下午了,也知道你会真心改过,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也去你母妃那里看看,她这几天一直在念叨着你。”
世子却是一笑,“父王,刚刚听夫人说父王爱的也不是给母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咸王的脸色一僵,“休得无理,这些话也是你该问的吗?还不快快的退下。”
咸王世子听了这话之后,却是笑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就这样退了下去。
孔氏心里憋着气,却也下了狠心,定要让这狠心的世子偿命。
咸王似也感觉出来了,在一旁道,“都是一家人,如今也你是在咸王府里,要分得清哪些才是你的家人,他还小,做事情是胡闹了些,你也要包容一下他,将来这咸王府我还是要交到你和孩子手里的。”
孔氏哪里会相信这些空口的承诺,“妾身心里,王爷不必担心,只是眼下这件事情扯到了悦姐,就怕定远侯那边随意的找个人出来说是证人,到时妾身也是百口莫辩啊。”
“这事你不必担心,咱们咸王府虽然不得势,可那也是皇亲国戚,岂能让他随意的欺负了?何况你肚子里还怀着皇家的子嗣,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咸王硬气道。
只是他刚说,外面就有下人跑了进来,“王爷,定远侯来了。”
咸王的神色大变,定远侯府那边的事情他可是都听说了,这个时候他不在府上安慰夫人,却是跑到这边来,又怎么可能有好事呢。
结果咸王还什么都没有说,那边顾宜风就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赵五,还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婆子,那婆子正是给悦姐开门的婆子。
孔氏是不认识的,可是见着带一个婆子进来,也知道事情不好,再感受到顾宜风眼里的杀意,孔氏本能的往咸王的身后躲了躲。
“定远侯也太过无理,本王这咸王府还没有请侯爷进来吧?”咸王这才刚吹过牛,定远侯就来了,他怎么也是要面子的,便硬气了几分,“咸王府是不得势,可也没有让人这般不放在眼里过。”
顾宜风却是不看他,只对身后的赵五吩咐了一声,赵五便让侍卫把婆子架到了孔氏的身前,“看看可认得这个?”
顾宜风的声音就和他的目光一样冰冷,书房里的温度似也降了几分。
孔氏紧绷着身子,“妾身不明白侯爷这是何意,随便的带了个人过来让妾身认人,可先告诉妾身是何事?”
“这婆子都招了,就是信都拿了出来,让她带着悦姐偷走孩子的是你吧?如今本侯多的也不说,你只管把宗哥交出来,便可饶了你一命,不若休怪本侯无情。”顾宜风狠狠的盯着孔氏,“当年你做下那等事的时候,本侯就不该念两府之前的旧情放过你,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顾宜风当然后悔,只要一想到宁姐是在自己的怀里哭着睡过去,他就不得现在就一剑把也孔氏给劈了。
孔氏马上求救的看向咸王,“王爷,刚刚妾身说的话,眼下却是灵验了,王爷要为妾身做主啊。”
咸王也生气道,“定远侯,那些你可对证过了?真是孔氏的笔记?随便找个人写出来的信就说是本王府上侧妃做的,这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顾宜风冷眼看过去,“咸王是想管这事了?”
咸王被这一句话问的一愣,却是没有勇气的应下,咸王胆小了一辈子,如今与定远侯对上了,心里怎么可能不怕呢。
这定远侯得皇兄那边信任,如今又是皇家的女婿,就凭借这两个身份,他也比不过啊。
何况寿王又向来护着这个寻到的女儿,哪怕是寿王是他的侄子,咸子也要敬重几分,哪里敢与寿王那边对着来。
第五百三十九章:抵赖()
咸王被顾宜风的话给问住了,一边是顾宜风冷眼盯着,一边是孔氏的目光,咸王是要命的,却又是要命子的,前一刻他刚放了大话,可是这一刻就要反驳掉自己的话了,咸王一时之间也做不出来。
顾宜风也不急,阔步自己先寻了椅子坐下,不用他多吩咐那边赵五已经又到了那被按着的婆子身边,“现在侯爷和王爷都在,你自己说说吧,有什么证据你只管说出来,侯爷是个心善的,眼下把小公子寻到了,与你也没有关系,若是等过后侯爷自己查出来,你再说出来也没有用了,下场是什么样你自己心里该清楚。何况眼前的事情你也该知道,可是没有人承认的,这罪名往你的身上一推,到时都要你自己一个人担心。”
那婆子早就被抓的时候吓傻了,什么都招了,现在又被带到咸王府这边来,孔氏又不承认,这事已经到了这一步,这婆子也明白若是她再不拿出什么证拒来到时所有的错都要她自己承担下。
没有让众人等太久,婆子就招了,“奴婢是从国公府那边得到信的,也是国公府里的夫人给奴婢递的信,当时妨婢藏了个心眼,就怕到时对方不承认,所以就私下里还叫了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在暗下里偷偷的听着。”
这话一出,孔氏的眼睛明显是瞪大了。
她恨不得当场就骂出声,却又怕这样暴漏自己,只能狠狠的瞪过去,而那一边的婆子却像是下了狠心一般,“求侯爷饶了奴婢吧,妨婢也只是帮着打开了门,现在奴婢知道错了,求侯爷饶命,奴婢要是知道国公府连小公子的命都敢要,奴婢怎么也不敢贪心。”
“带着婆子下去,让她把那个小丫头找出来,找出来后两个人分开问话,看她们的口供是不是能对得上,若是对上了,直接去国公府。”顾宜风却是一刻都没有等。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黑,顾宜风毫无差别,赵五那边领命带着婆子下去了,顾宜风也不在开口,坐在那里的咸王却是坐不住了。
眼下这个情况,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孔氏和国公府,咸王若是再管下去,那也就算是变向的承认与国公府是一伙的了。
咸王额角的汗都流了出来,“侯爷你看都这个时候了,到国公府那边问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你是在这边先用晚饭,还是去国公府那边去?”
咸王眼下却是想把人先打发走了,随后再和孔氏好好说说,或不然再去宫里求皇兄,他现在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可是就这样被处置了,他都这个年岁了,难不成再纳个小妾进来不成?
咸王如今这个年岁,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平日里听听小曲那也就是过格的了,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人力啊,眼下孔氏肚子里怀的又是个男人,咸王知道与定远侯府对上不行,但是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